251-260
作品:《医亨风流》 正文 251-255
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花心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乳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胸,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插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摸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胸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粗,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性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叶眉,一张樱桃小口粉红诱人,忍不住动了色心,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
正含笑倾听众女说话的藏海韵立时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李南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藏海韵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能声张,又喜欢这样的刺激,乐得任其所为。藏海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李南的手已探进了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用力的搓揉起来。
一边抚摸,李南一边还好整以暇地细看藏海韵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娇嗔和柔媚,在骚扰中似乎又有些刺激,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
李南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小坏蛋大色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骚扰她,继续骚扰好久没疼爱过的这冷艳少妇的最私处。
时间过的很快,众人谈笑风生,但藏海韵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一边和方美蓉等人说话聊天,一边徒劳的夹紧双腿,害怕她们发现异常。
藏海韵担心被刘容等人发现,想要阻止李南那只手过于放肆的举动,可是随着李南色手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刘容等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浪叫起来,不由得心里暗骂李南这个大坏蛋居然当着罗军的面这样折磨她。
李南见她默许了,便更加放肆起来,色手顺着藏海韵肉色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私处,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真丝内裤轻轻一顶!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藏海韵的身体,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着娇嫩的桃花处深,直弄得藏海韵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刘容和史仙诗谢思语等人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摆弄着酒杯,期望李南快点结束这肆无忌惮的举动。
然而李南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用手指拨开藏海韵的真丝内裤,就在这时,谢思语紧咬着银牙附到李南的耳边蕴含极度的醋劲低沉道:“坏表哥,你好大的胆,居然敢骚扰人家,真是色胆包天,人家恨死你了。”说着,她恨恨地掐了一下李南的软肋,直疼得他牙齿打颤,立时触电似地缩回了魔手,而藏海韵也暗暗松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
被谢思语这么一来,李南尽管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还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尴尬,但修身养性日渐增长的他脸色却是让人觉察不出一点他的不自在,缩回了魔手后,假装与谢思语亲热地附耳交谈,语气却是咬牙切齿了起来低沉道:“死丫头,坏了表哥的好事,等会你就知厉害了。”
对他的威胁,谢思语一脸不在乎,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弯着眼睛,小手把玩着他腰间的软胁含嗔道:“坏表哥,自己好色还怪人家了,人家早看出来了,你果然和韵姐有一腿。”
李南瞪着眼,右手因为要夹菜却不敢放下来揪谢思语,只得将粗右腿整个放到了她的膝腿上,使劲地压了压,咬牙假笑道:“丫头,别多事,要不然,表哥可真要生气了。”
谢思语很善于察颜观色,见他眼里并无怒气,也就不以为然,依然故我地故意当着其他人轻声笑道:“表哥,东西好吃,也不能吃多啊,要不然,会伤胃的。”
李南知她话里含话,正经八百地放下筷子倚老卖老道:“丫头,我是学医的,难道不明白营养正常摄取的规律吗?你就别操心了,今天难得高兴,表哥偶尔放松一下,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谢思语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暗道,你这大色狼,荒yín都成道了。
史仙诗是李南的枕边人,自然能看出两人的含沙射影来,不由借着夹菜给李南的时候,故作关心道:“阿南,干妈做的汤好喝吗?要是好喝,你可要多喝点,千万别浪费了。”
见她眸子媚意盎然,李南略带异色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干妈的手艺向来是极好的,我自然不会浪费,不过,你们也要多喝点,干妈下一次厨可不太容易啊!”
正与刘容有说有笑的张玉瑶对李南的话特别敏感,尤其是提到她的话,当下反应过来,转过头柔和地笑道:“阿南,听你意思,你是想把干妈当成厨娘了,呵呵,我的报酬可是要很高的,就怕你付不起。”
见张玉瑶转过头去说话,刘容一脸柔媚地含笑着望向李南,想要看看他怎么说,只听李南温和地笑道:“干妈,你我情同母子,你还好意思向我索取报酬,你为人假母的义务还没尽呢?呵呵,容姐你们评评,我说得有理吗?”
刘容笑着故作一副公正的调停者模样道:“听起来算是合情合理,不过,阿南,你忘了一点,你为人子女的义务又尽到了没有啊!”
见她这般偏袒,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尴尬地无地自容。
张玉瑶见终于有人在口头上压服了这个一向对她无法无天的小男人,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喜不自禁地落井下石道:“就是,听到你容姐的话没有,干妈可是等着你这个干儿子好好孝顺,享享天伦之乐呢?”
李南闻听,更是无语,心里却是埋怨,死干妈,叫你编排,到时你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还有,这个容姐也是,简直成了一个女权斗士,用得着这么针对我一个小男人吗?
众女皆不知李南心里愤愤不平的打算,见压服了李南,脸上各个笑意盎然,美艳动人的容貌荡漾出一阵阵诱人的无声诱惑,看得李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来个大被同棉,最好一把掀开桌子,一个个捆起来弄得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这仅仅是意yín,无论如何,他也是做不出这种禽兽行径的。
就这样说笑着,六人一顿晚饭吃了半夜,才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散去。
李南家有五层楼,除去主卧室,客房就有十五间,就是再来二十个大美女,也一样住得下,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因此并没有回去过夜,反而借故在这边占了个窝作为临时住处。
对此,李南并没有像一般色狼般极度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她们在,夫妻生活严重受到了妨碍。
回到卧室,史仙诗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性感睡衣,见李南躺在床上一副沉闷的样子看着国内颇有名气的创维大彩电,不由奇怪地上了床,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见是女友,李南左手一环住史仙诗柔软丰盈的身子,右手便伸入她35E胸罩中轻轻地揉按着令女人惊羡,让男子痴想丰隆柔滑的玉乳。可能经历了李南无数的抚弄,酥乳反较以前更具有弹性,宛如处女般坚挺结实。他按住一雪乳,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入心头,心情不由好了许多,摇着脑袋柔声轻笑道:“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一见你,心情马上就好了,对了,丫头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史仙诗见李南颇是享受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媚意,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将胸罩脱了下来,让李南弄住涨鼓鼓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神情更加亲密无间地将螓首靠在李南赤裸裸的胸膛上,一手紧搂着他的腰,一手却轻柔地抚摸着李南健硕的胸肌轻笑道:“她跑去干妈那里了,说是向长辈学习学习。”
李南动作不变,依然故我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乳峰,眼睛却盯着电视里的河东省省台的新闻频道,嘴上露出一丝哂笑道:“学习学习,不会是想学习御夫术吧!跟干妈学,那是缘木求鱼,白费心机!”
史仙诗心知张玉瑶婚姻极度不幸,动作一样不变地抚摸李南的胸肌,会心一笑道:“是啊,要学也要向她妈妈学学,至少,姑姑这方面是人人称羡的。”
李南嘴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弧度,却是笑而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省台新闻频道,只听里面才貌双全的主持人杨敏字正腔圆地评述着:“今晚八点,我市上空出现了持续时间107分钟的‘月全食’天文景观,这是近300年来时间最长的一次‘月全食’……”
听到这里,李南色手停了下来,愕然地回过头望向史仙诗道:“老婆,我怎么没听到消息今晚有这么壮观的天文景观啊!你听说过吗?”
史仙诗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报纸我天天看的啊,都没报道说今晚有这么好的景观。”
李南心里哪还不明白,不由叹了口气道:“那些记者真是越来越令人失望了,事前一头猪,事后却个个猪哥亮,真是无语。”
史仙诗听他说得有趣,不由哑然失笑道:“老公,你别笑话人家了,再说,人家记者可是高危职业啊,漏点东西是能理解的。”
见她像极了劳苦大众,李南不由轻然一笑道:“老婆,你这话说得党和国家多开心啊,要是人人像你这样,全世界早就和平了,我看,我们早就生活在共产主义国度了,来,今个心情好,你向来嗓子不错,唱首《粉红色的回忆》来听听!”
史仙诗见他这么说,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坏老公,你当人家是歌伎啊,想唱就唱!”
虽然她语气充满着不情愿,但还是放开嗓子清唱了一首韩宝仪的甜曲:“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听着史仙诗宛转如若黄莺般的歌声,李南也不由情动,附声低唱了起来,神情一片愉悦。
唱完了一曲后,李南歌兴大发,又自唱了一首儿女情长十足的《英雄谁属》,直听得史仙诗心花怒放,眼里充满了媚惑的情欲,竟然放弃了女儿家的羞涩,隐隐表示着求欢的欲望了。
李南自然不会令她失望,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春风得意地长驱直入,杀了个天昏地暗,乐不思蜀,浪声直冲云霄。
直到谢思语回到房间后,李南才气喘喘地搂抱着史仙诗赤裸裸不着丝缕的雪玉身子半倚半躺在床头百般温存着。
而史仙诗经过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高氵朝后,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阿飞李南的身上,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慵懒地连话都不想说了。
谢思语见自家表哥春风满面,哪还不明白两人已经早度玉门关,也脱了可爱的睡衣,只穿着雪白的三点式内衣,完美地展露着少女就爬到了李南的另一侧,埋怨地看了史仙诗一眼,缩成一团依偎在他的身边娇嗔道:“表哥,你好偏心啊,人家没回来,就偷吃了。”
省台的新闻依旧播放着,李南放肆地盯着谢思语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白色奶罩紧贴在同样高耸的酥胸,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既透着青春美女的纯洁无瑕同时也饱含着被滋润过的成熟妩媚。
李南邪笑着想象着美丽的表妹胸罩下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那香峰的线条一定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一定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峰想必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行亮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必然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想到这,不由腾出了右手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微笑道:“丫头,这该怪你,谁叫你不回来呢?说说看,干妈和你说了什么?”
谢思语俏脸没来由地一红,颇是不好意思地低语道:“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女人自身修练的话题。”
李南眉头微微一皱道:“修炼?不会是修什么歪功邪法吧!”
谢思语嗔怪了他一眼,责怪道:“表哥,你想歪了,人家说地是气质与相貌的修炼,不是那种骗人的江湖把戏。”
李南这才了悟过来,略带歉意道:“哦,是我误会了,干妈气质与相貌都是上上之选,你能学到后用心去做,想必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姑姑。”
谢思语得到了赞许,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骄傲道:“那是,妈妈以前条件那么差都能保养得这么好,那我一定能保养地比她更好。”接着忽然语气一柔道:“表哥,到时人家一定迷得你晕头转向,再也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兴趣,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么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么?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如何独占表哥,你得学学人家。”
听李南说得藏海韵这般完美,谢思语更是嗔怨道:“表哥——你太坏了,她怎么能跟人家比呢?看她样子,说不定过个三五年就老了,到时你一定会讨厌的,人家可是完完整整地将一切都给了你啊!”
李南见她这般爱醋交融,心里只能做的就是苦笑,轻叹了口气,用力地将两女可人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深情幽幽地说道:“丫头,仙诗,我深深地知道,你们都是全身心献给了我,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尽管我恨不能一天活个四十八个小时陪着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本多情,希望你们能放宽心怀,原谅我的不专。”
谢思语嗔白了李南一眼,根本不吃李南的柔情攻势,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柔声道:“表哥,你就不能收收心啊,为何总叫我们女人心惊肉跳情绪不宁地,要是继续这样,你迟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历史的事迹无不表明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神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神来,想要看看这么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酥胸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么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么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么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神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听到这话,刘容忽然收起媚意,站了起来,如古代女皇般淡淡一笑,凝声直透入谢思语与史仙诗的耳朵中:“诗诗,你老公借我一些时间没问题吧?”声音却是透着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史仙诗自不是愚人,听她口气,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分外不情愿地探出头说道:“容姐有令,小妹哪敢不尊,你借就借吧,反正我拦不住。”
而算准今晚有一场春色尽情大战的谢思语更是不情愿地凑出脑袋嘟着嘴道:“容姐,借归借,你可得及早归还,不然,我们可是要去抢人的。”
对此,刘容只是微微一笑,似嗔似喜道:“你们两个丫头,难道我会吃了你们男人不成?心里就知埋怨,这样吧,改日我各送你们一辆车,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我都许了。”
李南一听,还没等二女表示欢喜时,便急忙拒绝道:“容姐,你别,这样会纵容她们的,要不然,凭姑姑的财势,她们早就有车了,你的好气,我代她们心领了。”
刘容见李南这么说,不由半信半疑,扫了一眼二女,见她们皆是脸色黯然,一副无奈的样子,便退一步道:“哦,既然如此,那就送一部改装过的杂牌车给你们共用吧,这样你们也可以代个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李南见她这么,只得同意道:“这样也好,那我代她们谢过容姐了。”
二女一听,顿时喜不自胜,俏脸多云转晴,看刘容也越发顺眼了,但却强抑着笑意,不敢张扬出来,怕失了少女矜持。
李南回头扫了她们一眼,心里透着丝丝不悦,语气无奈道:“这回你们可高兴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太过张扬,虚荣心膨胀的话,我就把车砸了,到时看你们怎么威风,明白吗?”
二女一听,登时俏脸微变,收敛了一下笑意,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根本不敢反驳,因为她们明白,李南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小资式虚荣的女人,上次那个长得不错的何玉就是因沾了点女人虚荣,才致李南狠心当个木头人的,弄得枉付痴心,两泪涟涟。
对于李南这种目标执着,意志坚定的男人而言,女人的品味与素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美貌,依现在的整容手段,只要有了大笔钞票,就是东施也能立马变成西施。
见到这一幕,刘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淡淡一笑,便转身步生莲花般走到了门口,继而回眸一笑,万分勾魂摄魄地抿嘴道:“阿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李南立时如中武侠中的绝世媚功一般,傻呵呵地应了一声,便三步作二步,乐颠颠地跑了过去,直看得史仙诗与谢思语暗生醋意,对刘容的感观又是为之一变,各自生起闷气。
不提史仙诗与谢思语此时的郁闷,却说李南到了刘容房里后,便见她忽然将房门紧关上起了锁,似是A片里的女色狼一般,想要对强壮的男人施以yín荡之术,直叫人分外尴尬。
李南看到这一幕,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容姐,说一会话而已,你关起门作甚?”
刘容今年三十有六,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美娇娘,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不透明的白色棉睡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上亮红色的胸罩。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的豪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深邃诱人的雪白乳沟。平滑如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睡裙下的长腿肉感诱人,黑色带袢绒面高跟凉鞋前端露出秀气的足趾俏丽优雅。
这身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仅仅遮掩住她的春色,却遮掩不住她曼妙多姿的美好身材,一对圆润傲立的乳房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
“阿南,你是个好男人,人家就知道早晚都逃不过你的情网的!”
刘容突然娇羞妩媚的如此一句话,那眉目含春的眼神简直令李南神魂颠倒。
“容姐,不是这样的!”
李南有些受不了她的眼神,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嗫嚅着说道,“你是女人中的伟丈夫,我怕承受不起。”
“你是个憨厚老实的好人!容姐识人无数,只要人家微使眼色,自投罗裙者数不胜数,也就只有你一个敢拒绝我百般的诱惑,可为何,人家就是看上了你,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会随便地放下架子跟男人嘻嘻哈哈嘛!”
刘容满面幽怨地说道,“阿南,我知道你嫌弃我这类风尘女人,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吗?你知道身边睡着男人却不得不忍受空虚寂寞的滋味吗?”
随即,刘容似是忽然想起了心底最深处的痛苦之事,脸色一冷,又似歇底斯里般冷笑道:“你永远不知道我这类人的痛苦,表面风光无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手就是云,覆掌就是雨,可你们都不知道,看到我的成就就以为我心如蛇蝎,不择手段,哪怕出卖身体也不在乎,你错了,容姐能走到今天,凭的不是美色,而是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正当李南想要安慰几句时,刘容脸色又是一变,变得落寞无助起来,似是被世人遗弃了一般自伤自怜道:“今天,我事业有成,权势炙人,可到头来,我使尽浑身解数,耍尽yīn谋手段心机,可得到了什么,我心知,我得到的只是表面的虚荣,表面的财势,身边连一个知心人都没有,不仅如此,我还要时时算计防患于未然,深怕某一天被人分尸在某个yīn森森的黑暗角落,死无葬身之地,这份蚀骨的恐惧感,走在光明线上的你永远是不会明白的,可怜辛苦了大半生,我却连半点幸福都没真正地享受过,父母无情,兄弟惟利,有时候,孤独地连我都害怕自己。”
如凄如诉地说着,刘容已然流下泪来,看得李南心生怜惜,终于放下了心中一丁点成见,温柔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眼中充满理解,默默关怀中,不含一丝男人的情欲。
刘容读懂了李南眼里的怜惜,似是解脱般轻倒在李南的怀里,抚摸着他光滑不见半点疤痕的方脸,眼神飘渺,依然故我地自嘲道:“人生已经过了半截,我并不后悔,因为路已经注定了,不走是死,走也是死,还不如走得畅快些,十多年的世故让我学会了防范,更珍惜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阿南,说实在,我不忍心骗你,其实容姐并不是一个值得可怜同情的女人,我做过的坏事,你是想也想像不到的,但我却能理直气壮地去做,这一点,你要是学会了,官场大有可期,不过,你性子忠厚,不善表达,属于内秀之人,容姐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会以身相许的,也许你不相信,容姐出身风尘,可有过的男人却仅仅只有三个,我想,我虽然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但做你的情妇,却是有资格了,只要你同意的话,我愿尽全力助你直步青云。”
说到最后,刘容语气里分明带着恳求了。
李南默默地听完刘容的心里话,心神却不知不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稳,眼里饱含着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似叹似自语般道:“哎,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男人,志大才疏,顽固不化,自以为是,回想过去,我还真不知我这么好过,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居然也会让女人飞蛾扑火。”
刘容听他似有感慨,也不计较他不立刻答复的事,不由眼含关心道:“阿南,其实你是很棒的,只是你把自己看低了,太过自卑而已。实际上,你自强不息,勤奋善思,为人有度,知冷知暖,与时俱进,心地也十分善良,比起那些成功人士,你要强得太多了。”
李南知她是安慰自己,嘴角这时浮出了自嘲的笑容:“容姐,你不必替我说好话了,才一年多的功夫,我就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也许,没有我,她们一定会活得更好。像仙诗,如果没有我的话,她一定会爱上何东的,而何东也不会因此入了狱。”说到这里,李南脸上已经全然是自责,没有自己,夏蔓,陈柳,何玉她们就不会因情伤心,没有了自己,干妈她们早就另立家庭,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了。
刘容见他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恼他心底太软,但却是很欣赏他这种男人的情怀,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后,刘容忍不住这份无语的折磨,用衣角擦拭完眼角的泪痕嗔怪道:“阿南,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人家有一句话很早就想问了,说句心底话,你觉得容姐怎样?性情与相貌还过得去吗?”
一句话,沉浸在缅想之中的李南就被惊醒了过来,不解之下,重复再问了一句,才明白刘容在问自己对她的看法,这不由让他迟疑了起来,尽管她口口声声要自己说心底话,但一旦恼了她,必然会伤了她的心,一时之间,不禁举棋不定,沉默不语起来。
刘容见他这么婆妈,登时埋怨着催促道:“阿南,心底话还用得着犹豫嘛,我可不想听你经过修饰过的假话样话大话。”
李南被她一催,只得斟酌着词语,并同时察言观色,看似直爽地评道:“好吧,我说心底话就是了,在我心目中,容姐永远是不会哭不会闹的坚强女人,就好像武则天那般,心比天高,永远不知疲倦,美貌嘛,自然是美艳妩媚,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自然要好上不少,不足与你相提并论,性情嘛,善解人意,但又刚柔相济,很懂张驰之道,不会疏远人,更不会过分接近人。”
刘容听得李南说得不尽不详,甚是不满道:“阿南,这话怎么好像一点根据都没有啊,这真是你的心底话?”
李南哪能说不,当然是点头应是,还得故作一副诚恳无比的样子。
其实,李南心里对刘容还是有成见的,认为她善于做作,心地狠毒,自然,这些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要是真触怒了她,怕是以后的日子比起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到了此刻,李南才发觉,自己竟然成了一小白脸,得时时看人家富婆的脸色,而且,这富婆还不是一般的人,而且还是那种带有浓重涉黑暴力血腥的富婆,一想到这里,李南直想恨恨给自己一个耳光,现在连距离都保持不了,那只能卷入了。
毕竟江湖风雨,那是带血的,作为一个受过正统教育的男人,是极不情愿踏入的。
见李南神思恍惚,刘容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对于李南,她的防范心达到了冰点,将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李南的身上,语气忽然变得柔情似水起来:“阿南,这一晃,十多年就过去了,而容姐青春已不在了,看到别人幸福地享受着天伦之乐,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白白胖胖的儿子,漂亮清秀的女儿,阿南,你知道吗?我有庞大的财富,更有着千丝万缕的权力网,我真的不想老来一场空,寂寞无比地老死于无名,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一愣,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容姐她竟然要我与她生个孩子,不是想跟自己过着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宽心的笑容,但一想到她的年龄,又迟疑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
“阿南,你是嫌容姐长得不美吗?难道我不如年轻女子美丽吗?”
刘容看李南沉默无言,她不禁娇嗔道。
李南长长的叹息一声,看了她美艳勾人的俏脸,无可奈何地说道:“容姐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仙诗她们啊!”
“你女人都这么多了,多我一个又算什么,阿南,看着我,人家是不是依然能让男人兴致勃勃啊!”
刘容眉目含春地嗔怪,慢慢优雅起身,风情万种地挑逗道,“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会感到一丝内疚!”
刘容轻轻地撩起粉白色的睡衣,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出现在李南的眼前,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越发迷人。
李南不禁抬起头慢慢地随着刘容撩起的睡衣,一路顺着这双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柔美,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李南看见刘容穿着裤袜,但大腿根部却未见三角裤的分界线,李南隐约见到了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真丝内裤中。
刘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灯光照射的作用之下,更是闪着诱人的原色,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芳草茵茵,清晰可见。
刘容妩媚迷人地看着李南,眉目含春地挑逗着他,粉白色充满温馨情调的睡衣,一起把刘容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刘容绷了绷脚尖,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真是让李南大饱眼福。
刘容风骚地看着李南,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姿势优雅地做了个艳舞的经典动作,发现李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又故意娇羞无限地慢慢将玉手缩了上去,阻隔住了他的色咪咪的眼睛。
刘容媚眼如丝地瞪了李南一眼,轻轻扯开粉白色睡衣的前襟,天啊!她的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nǎi子,在乳罩上顶出两个小点。
肤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刘容缓缓地抖动睡衣,露出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李南眼前。
李南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雪白嫩滑,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小腹光滑洁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刘容优雅地走到李南面前,白皙的玉手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睡衣,温柔地抚摩着李南宽阔强壮的胸膛,眉目含笑地盯着李南的眼睛,猩红的樱桃小口挑逗似的冲李南吐气如兰,玉手却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把玩着挑逗着李南的弟弟,她居然还娇笑道:“看来,男人的身体本能比心里话更可靠,你瞧,它开始蠢蠢欲动了哦!”
“容姐!”
李南的喘息粗重起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妇近乎赤裸裸丰满娇挺的乳房,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 256-260
刘容轻轻解开李南的睡裤腰带,裤子自然脱落,刘容温柔地把李南推坐在床上,她依然姿势优雅地慢慢蹲下身去,媚眼如丝地仰首盯着李南的眼睛,白皙的玉手已经拉开他的三角内裤,探手将他的巨大就扯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一切尽在玉手的掌握之中套弄把玩爱不释手。
刘容伸手握住了他的小弟弟,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刘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李南的下面已经开始昂首挺胸,他舒服地坐在床边,俯瞰之下,侧头一看刘容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美丽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大好风光一览无遗。他的色手也情不自禁地按上她雪白柔软的膀臂抚摩着。
刘容慢慢解开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妩媚地看着李南,挑逗地摸了摸樱桃一样的奶头,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刘容居然捧着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夹住了李南的庞然大物,按摩起来。李南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抽擦,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李南喘息越来越粗重,感觉乳隙越来越紧,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分身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
刘容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
刘容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李南的分身吞进嘴里,李南感觉自己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爽滑的地方,条件反射地挺动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刘容的喉咙。
刘容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刘容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
李南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刘容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痒又麻,刘容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刘容动情地将李南扑倒在床上,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摩擦着李南的嘴唇,媚眼如丝地说道:“阿南,我要你在我的身体里面爆发喷射!给我吧,好吗?”
她蠕动着将李南的色手按在她已经湿漉漉的玉腿之间。
李南此时此刻已然动了情,欲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刘容一只丰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刘容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他相对。
李南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
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口在尽情地吸吮刘容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丰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刘容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李南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刘容折腾得死去活来。
刘容如愿以偿,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虽然有过三个男人,可他们哪里比得上李南的强悍勇猛。这些年又形同守寡,刘容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泪,此刻被李南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一阵阵的酥麻令刘容拼力的扭动身体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李南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阿南,我要!我要!”
李南翻身把刘容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进入了这个在暖色调的睡衣衬托下的风情少妇。
猛烈的撞击,狂野的抽送,疯狂的轰炸,李南在刘容雪白成熟的胴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奋力抽插。她的内里居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甜美的快感更为强烈了,更为震撼心神。
突然,刘容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啊!”
地浪叫一声,她畅快地泄身了,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艳绝人寰的娇靥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四肢摊开,春水横流,浪叫连连。
李南自幼修习八段锦,气力远胜常人,加上又是再度举枪,更是直捣黄龙,不到黄河心不死。
见李南如此勇猛,竟然如同一群发情的野兽般令人难以承受,又羞又恼的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只得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他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着。
“阿南,你还没有把生命的种子播洒给人家呢!快点!”
李南yín亵地笑道:“容姐,想要我的生命种子哪里有这么容易呢?小宝贝,你还要再浪一些,再风骚一些,再yín荡一些哦!”
刘容翻身跨坐在李南的身上,俯身亲吻舔弄着他的,她用雪白饱满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变换着各种姿势,浪叫着“好老公!好哥哥!”
刺激满足着李南的欲望。
经过漫长的鏖战,终于带动着李南也情不自禁地喷薄而出,被那火烫的岩浆在刘容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刘容再次“啊——”的一声,丰满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李南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近乎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和抖动,令刘容再度颤抖着痉挛着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终于云收雨罢,刘容拿一个枕头垫在雪股下面。
“容姐,干什么?”李南笑道。
“防止你的种子流淌出来呀!死牛!”刘容娇嗔道。
“你想这么快就受孕成功吗?”李南眨眼笑道。
“死坏蛋,人家以后还不就是你的了!你看人家为你都准备生儿子了!”刘容虽然娇羞无限地这么说,却用雪白修长的玉腿踢开了枕头,听任汁液自流去了。
李南拥着刘容刘容躺在床上,温情款款的轻怜蜜爱,软语温存。
心机深沉的刘容很早就物色了一批忠心健康男子,以便达成家天下的愿,但真正让她满意的却只有李南一个,现在得偿所愿,亲自品尝了欲仙欲死的美味之后,暗叹自己在这世上白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也不知道两人又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一夜缱绻缠绵,激情无限。
直听得张玉瑶与藏海韵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最后不得不激情地进行女同游戏。
而谢思语与史仙诗苦苦捱到了半夜,见李南还不回来,心里哪还不清楚,他与刘容两人已经勾搭成奸了,脸上更是露出气苦的神情,气哼哼地将房里的东西乱扔一通,折腾了小半夜才不甘心地睡下。
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得偿所愿的刘容便起了个早,趁着众人未醒就驱车离去了。
实际上,刘容心知她的行径很不光明,可以说得上yín荡无耻,所以,为了避免与张玉瑶一干人的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睡到了日上三竿,史仙诗,谢思语,张玉瑶与藏海韵仍然被春宫所累沉睡未醒,而李南却是已经爬起了床,一看手表,就惊得脸色大变,匆忙洗刷了一下,甚至连早餐还来不急吃,就开着飞车冲到了医务科。
饶是这样,李南还是上班打卡打晚了,这一回,今个月的奖金算是损失一半了。
众所周知,事业单位的名义工资根本养活不了自己一日三餐,更别说又抽又喝又风流了,真正支撑起李南这类人资金充裕的而是医院暗设的奖金这一来源。
当然,因为这个奖金问题,大部分工作人员就易为了争多争少而附和一些手执监管权的领导,形成一种封闭的贪污系统,而且,这种系统往往是不被外来强力所干涉的。
通常而言,小金库便是为此而设。
正是明白这一点,李南才会心浮气躁了起来,一脸懊恼地重拍脑门,强打起精神坐到了自己办公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张家港便笑眯眯地端着茶走了进来。
在医务科成员毕恭毕敬的寒暄下,张家港显得分外精神,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见到李南脸色不好,风月老手的他哪还不知,这小子昨晚纵欲过度了。
笑得弥勒佛一般,悠哉游哉地踱着步子来到了李南的身边,张家港一副长者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年轻人更要注重身体,可别老了,才来后悔,到时就为时已晚了。”
李南听着这话,感到分外不是滋味,但人家是领导,他也不能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谢科长教诲,昨晚我睡过头了。”
张家港对于他幼稚的借口并没有多说,反而关心起公事来:“小李,昨天的任务有了进展没有?需不需要上级的支持啊!”
听他谈起正事,李南收起了情绪,脸色平静地思索片刻道:“进展还谈不上,科长,我有个打算,想准备晚上以医务科的名义请有关领导吃个饭通个气,不知你晚上有空吗?”
张家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算是有空吧,你确定要请那些大大小小的科室领导吃饭?”
李南默然点头,不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工作。
张家港似是明白其苦衷,便应允道:“好吧,你为公事宴请,自然不能薄了个人肥了集体,至于用度,就由科里报销吧!”
李南脸色微喜,但大致上喜怒不形于色,沉稳地点头道:“那谢谢科长了,我计算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时,他们较为有空,也容易约出来,至于地点就在大实在饭店吧,那里菜系多,也能顾及到他们的口味。”
张家港点了点头道:“好,这事你准备吧,到时给个电话我就行。”
李南点头应是,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约人了,到时希望科长多多圆场。”
张家港笑了笑,算是应下,寒暄了一下娱乐话题后便离去了。
接下来,李南以一副求合作的心态用医务科及院办的名义一连通了近十个电话,有门诊部,有保卫科的,有护理部的,有护工部的,有总务科的,有监察室的,有宣传部,有工会的林林总总共八个相关部门。
得到了确切回复后,李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接着又拿起了电话打向了院纪委洪泽书记那里,跟他汇报了一下相关情况,顺便提了一点关于全员防治医托的赏罚制度,企图用利益得失来驱策那些中下层领导不敢随意阳奉yīn违。
此时,洪泽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下属上贡的上好龙井,听完李南的话后,一脸正色地表态道:“李秘书,你的意见很好,我会尽快向孙院长反映的,争取近期落实。”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至于近期还是无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李南听到领导敷衍塞责的语气,也是万般无奈,不甘地放下电话后,便自己制作了一些声词严厉的通知,准备到时借用院办的印章,变成实际的条例,在形式上促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全体成员的荣誉感,只要人人尽一点力,就能减轻医托所造成的危害。
实际上,尽管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对医托的危害进行了详细宣传,只要不孤陋寡闻的市民都知道,但问题是,医托们下手的对象根本与政府相关部门宣传的对象风牛马不相及,这样一来,效果几乎少得可怜,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他们无一不是那类信息闭塞的人,头脑冲动的人,迷信轻信的人,贪小便宜的人,更多的还是走投无路的人。
鉴于此,没有实际经验的李南自然是茫无头绪,形式上做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实效,如果实效没有,他的麻烦自然要来。
外有狡猾如狐的医托,而内有利欲熏心的李鬼,李南再傻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想要彻底解决,只能从渠道上断了他们,如若不然,在根本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猖獗的,要是闹出了事,不管是遮还是盖,都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这晚,四星级的大实在饭店。
李南血淋淋地撕开了无谓的自尊,像个奴才般百般侍候讨好着酒桌上的九个领导,说了彻夜的好话,才勉强得到了他们的口头强力支持。
虽然李南以前应酬过很多官员及上级或同事,但那都是建立在不求人的态度上,自然是无欲则刚,言行一举一止透着一股清高的味道,而今晚,心态变了,自然行为也变味了。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上涌的李南红涨着脸将护工部的女科长先行送回了宿舍,跟着,他又折了回来,这帮男领导,可不是仅仅酒足饭饱就可以解决的,他们需要的还是休闲。
这不,沐浴过后,又是棋牌之类的。
为此,张家港在事后还特意以打油诗耻笑了一番:“管饭以后怎么办?坐着小车看一看。
看完以后怎么办?换个地方再吃饭。吃饭以后怎么办?歌舞厅里转一转。转完以后怎么办?桑拿浴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完以后怎么办?麻将桌上搬一搬。搬完以后怎么办?拿着礼品说再见。再见以后怎么办?当地领导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老老实实公款办。“
而李南听后,自然是笑得不能自抑,也明白了张家港这么多年的不易。
第二天,8月15号,李南早早地来到医务科,让档案室的人复印了厚厚一叠的长一米宽半米的通知文件,然后抱到院办里,死缠烂打地才让出了名的蔡要钱主任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了医院公章,一张一张盖了上去。
这一磨蹭,半天时间都用完了。
李南忙碌的同时,打下手的莫若生自然也不闲着,依着李南的要求,见着一个貌似医托的人,就发了一份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义的《告医托书》控诉单,甚至还从东海医学院临时雇了本地上百大学生,让他们在越东区大街小巷的私人诊所或药店里全都送上相关资料一份,企图在声势上威吓一下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医托分子。
李南这样做,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医托并不是包产包销,他们只能算是中间人,源头还是那些很私营诊所,或者江湖郎中,只要源头害怕了,医托自然会收敛些。
到了下午上班后,李南厚着脸皮跟保卫科长常青树借了五个相貌忠厚老实的保安,让他们按五个区域监督着医院,看看医院其他相关部门是否真地落实了上级指示,清除各自区域内的非法宣传物,对于严重阳奉yīn违的,他们通知李南后,由李南向他们的领导反映。
昨晚受过李南殷勤招待的部门头头,自然不会翻脸不认人,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李南就是抓着他们这个心理,以院办与医务科的名义频频带着保卫科的人出没在医托猖狂的重灾区,逮着一个不尽职的工作人员就狠训一顿,来个杀一儆百,对于尽职的,则弄来一份子虚乌有的奖状,盖上医务科的钢印,顺便加上一点医务科与院办用不完的茶酒烟水作为实物,以资鼓励。
这样一赏一罚,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对于医托的态度立即大为改观,哪怕是利欲熏心的李鬼没了大环境的掩护,也不敢随意与医托勾结。
痛下一番狠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关于医托的踪影立时销声匿迹起来,效果显著。
不过,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你做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做坏了,人家可就要拿你说事了,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之极的苦差。
第三天,正当李南悠然自得时,张玉瑶让藏海韵将李南叫到了副院长办公室。
两人自然不是一见就嘿咻嘿咻,而是实有其事。
张玉瑶见李南一副喜悦浮于色的模样,微微蹙眉道:“阿南,取得如此小的成绩你就飘飘然,以后如何担得重任啊!”
这话有如当头棒喝,立时让李南冷静了下来,懔然道:“干妈,我受教了,你教训得是,看来我心态浮燥了。”
张玉瑶微微点头,脸上仍不见半点喜色,微担扰道:“你还年轻,有我在旁边督促着,倒不必着急,总之记住一句话,小心谨慎无大错,谦虚使人进步。对了,阿南,你最近有没有跟你语姐联系过啊!”
李南不解其意,还是摇着脑袋说道:“最近忙着医托的事,都忘了。”
张玉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颇是怒其不争的意味,蹙着眉头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语姐对你百般关切,你却如风过耳,昨天,我去看过你语姐了,见她憔悴了许多,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是愁眉不展,看得我心都发揪了。”
李南一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心爱女人深蹙坐额眉的样子,顾不得所谓的沉稳,脸上着急道:“干妈,语姐真地这样嘛!”
“当然,这还有假不成。”张玉瑶见他怀疑自己,立时给了李南一个白眼,一副恨恨的样子。
李南也没理会她的神情,上前亲了亲她的面颊,道:“干妈,你帮我请一下假,我得去看看语姐,不然,我心会不安的。”
张玉瑶也是理解他的心情,李南与何心语两人关系极其暧昧,亲密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反亲了李南一口后,善解人意地抚着他脸颊温柔道:“你去吧,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做事做得隐秘些,别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听了这话,李南立时愕然,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惴惴不安道:“干妈,你知道了?”
张玉瑶微微一笑,摸了一把他的鼻子,像个少女般俏皮一笑道:“当然,我可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古话早就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墙外还有旁人耳呢?所以,你也别害怕,既然做了,那就尽量做好,你语姐活得也不容易,早早地死了老公,一单身大美女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你去吧,干妈不会怪你的。”
李南微微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张玉瑶的额头,便出门去了,甚至还来不及吻别门外边的藏海韵这个冷艳少妇,人就驱车赶往东海医学院附属成人继续教育学院地址去了。
李南是老马识途,以前两人在公寓偷偷私会过几次,轻车熟路地直奔何心语公寓楼。
令李南郁闷的是,何心语开会还没回来,而且手机也关机,他只得徘徊在公寓楼走廊门外,掏出了手机以打电话来打发时间。
在走廊门外,李南犹豫了片刻,似是手机有千斤重般,让他不敢轻易按下,迟疑了一会,他还是拨通了隐藏在自己记忆深处女人夏蔓的电话。
可惜,好事不成双,坏事不成单。
李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过去的电话,等来的只是一句冷淡淡的“此号码是空号,thenmuberis……”
于是,他又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心里仍是深爱的常玉洁,可得到的讯息依然是如此。
最后,李南干脆一咬牙,再次拨通了第三个电话,依然是他心底至今深爱的陈柳。
这回,老天眷顾了。
李南紧张地捏着手机,没有听到那重复过N次的‘空号’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可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对方说话,任他百般呼唤也无可奈何。
正当李南心灰意冷想要挂掉电话时,却听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幽幽带着惆怅的软语:“阿南,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还好吗?”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就让李南立即死水成活,喜不自胜地忙对着手机深情道:“我很好,我很好,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在区卫局工作吗?”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近乎激动了。
“嗯,老样子。”
听她似乎过得并不快乐,李南不由心揪地自责道:“柳姐,上次都怪我太任情了,要是你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话,你向我诉说好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嗯,谢谢关心,不过我想我不会了。”
李南一急,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忙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嫁人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暂时没有,不过我却是天天在相亲,也许下一刻,我就要与别人订婚了。”
李南心疼地鼻孔直酸,沉默半会,忧伤地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说道:“柳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点点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呢?”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机会?你还意思说?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置我于何地了,小蔓给你气走了,玉洁姐也被气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既然我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偏心,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李南忙解释道:“柳姐,当初是我不好,都怪我关心情切,换作是你,我也会这样的……”
正当李南苦苦地想要解释时,对方电话已经很干脆地挂了,李南颓然地收起了手机,一脸落寞。
有些女人是憧憬爱情的,可一旦受过伤害后,便会对男人失去了所有信心,显然,陈柳就是这般的女人。
李南此刻明白,如果人生没有大幸运的话,他与她,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黯然神伤了一会,李南郁郁寡欢地抱头蹲在走廊上傻呆了起来,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不问,与世隔绝。
他不是情圣,更不是天生无情,对于失意的缘分,他只能抱以无奈与痛惜。
以前,李南也曾经艳羡过三生三世的凄美爱情,也希冀过碰上月下白狐的神话,可现实一次一次的当头棒喝,已经彻底让他对浪漫的爱情失去了憧憬。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南对女人的爱绝对不是纯正的爱情,那是一种夹杂着亲情、欣赏、朋友、爱慕甚至还有一丁点的占有之欲。
正因为如此,每当失去或得不到一个女人时,李南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彻骨的难过,正如高处不胜寒而难以排解的孤独清高,它同样能让李南为之沉浸,甚至自暴自弃。
所以,当一个人的能力与素质匹配不上得到的东西时,他总会是忧伤不已的。
过了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何心语脸带忧色,似是满腹心事无人诉般带着楚楚动人的风韵曼妙无比地走了过来。
不经意的一瞥,却见李南落寞地抱着头蹲立在一个yīn暗的角落,何心语不由心里一惊,忙脚步加快,俯下身子,关心地摸上他的左手饱含着担忧道:“阿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进屋吧!”
听到,感到,闻到之后,李南似乎是从难以自拔的伤感中回过神来,抬头一见,入目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束发高耸,盘起一团缠绕在头上,一身白色的套裙,两只高耸的乳峰颤颤微微地悬在胸前,虽然有胸罩的遮挡,却是更显得秀丽挺拔。脸上微拭粉黛,双眼有些疲累,但是依然不掩自身高雅成熟的独特气质。
经过陈柳三女离去之事后,李南对于身边的红颜知己越发在乎起来,急忙收敛不想被人所知的黯然心神,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站起身带着丝埋怨道:“语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等得小腿都快抽筋了。”
何心语见他眼里含着深情,不由嗔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又没叫你等,你自己找苦吃来着。”说着,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顾自地先进去了。
李南与她一对野鸳鸯,自是不讲谦让礼仪,进了房门顺手紧锁上后,便将皮鞋与长袜一脱,就换上了何心语为他专门准备的软拖,踩着猴步,就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凌空抱了起来,直吓得她惊呼不已,他却不管不顾地向沙发走去,边走边嗔怨道:“语姐,你身子又轻了,再这样下去,怕要变成骨感美女了,到时还不让小老公我哭死啊!”
何心语见他不依不饶地抱着自己来到了沙发,语气颇是无奈道:“小色鬼,你语姐可不像你一天管着一亩三分地,我管着的可是近千人的成人,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学生,个个让人头疼地很。”
李南哪管这些,好像深怕她哪里突然消瘦了一般,神情认真而专注地从何心语的额头摸到了鼻子,再到嘴,然后脸,胸乳,下yīn,臀部,大腿,一直到她依旧穿着丝袜的三寸金莲,将她身上的全体部位都抚摸了一遍后,他才似是宽心了起来,感到庆幸道:“还好,语姐身上的弹性韧性没变化多少,尤其是胸部,比以前稍微结实了一点。”
听着李南自言自语的语,何心语只觉一丝羞红的暖流从脸上传开,染遍了她的全身,浑身酸麻酥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中娇嗔道:“大色鬼,人家可不是医学教授,保养自己那只是雕虫小计,要不然,人家哪敢经常出现在电台上给别传授知识啊!”
李南把这话自动过滤了开去,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打量着她微拭粉黛娇美的容颜,似乎是对拥有这样一个高雅的美妇身心充满了悠然自得,喜形于色,含着愉悦道:“语姐,我听干妈说近来心情极度不好,连眼圈都比以前黑了不少,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了啊,快快说来,省得小老公对你严刑逼供?”
听到小情郎这关心中带着调皮的话,何心语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似是犹豫不决了起来,好像不想让男人知道一般,眼光闪烁道:“哪有什么大麻烦,你又是不知道,人家麻烦天天有,你多心了。”
李南哪里肯信,两人虽说发生奸情不过一年,但认识的时间却是有很多年了,当下就唬着脸使劲地揉捏着她衬衣下丰圆饱满、弹力十足的玉乳道:“好你个语姐,在小老公面前也不老实,心里还有没有我了,再不说,就把你剥光猪,吊起来,然后效仿小日本将你暗室拘禁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
何心语知他是不舍得的,也不怎么担心,但见他这么说了,她还是决定说实话,风情万种地嗔怪了他一眼道:“瞧你说得,要不是怕你担心,人家什么都不会瞒你,现在,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嘛?事情是这样子的。”
跟着,何心语就饱含着羞愤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李南听后,心里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又愤愤不平起来。
原来,何心语治下出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成人研究生,他详细地研究了何心语的底细,得出一个结论,大约是何心语在外面包小白脸或者给高官做情妇的论断,因此,这个色棍便依恃着复杂的背景对何心语百般追求,而何心语原本就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自从跟李南好后,对男人更是发乎情,止乎礼,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而易见,那个色棍自然是追求无果。
不过,那色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追求不成,便想用非法的手段来逼迫何心语就范,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了一张照片,居然是何心语与男人亲密行街的图片,男人虽没有正面,只有背影,但体形不用说就是李南,因此,那色棍就借此图三番四次地威胁利诱何心语。
何心语惜身远胜过惜名,自不会轻与,反而含着怒气,借故将那色棍开除了学校,让他在拘留所里呆了十五天,还以诽谤罪让好友涂容媚重罚了他十万精神损失费。
显然,何心语门生故友满天下,那色棍在正面上是如何也奈何不了的,但他yīn招百出,一边四处谣传何心语作风极度不正的消息,一边又纠结社会不良分子三番四次地找上门来,不是要赔钱就是死皮赖脸欲与交朋友,有时还趁着她外出时上前调戏诸如此类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何心语一介女知识分子,哪里抵挡得住,只得吩咐保安把好门关,尽量不出门,加上风传得极速,使得她更是坐立不安,去公众场合的次数更是大为减少,也不奇怪她最近很少在电台电视上露面了。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后,李南义愤填膺,登时脸就yīn沉了下来,眼睛不时地露出一丝令人心寒的冷色,看得何心语又是甜蜜又是担心,要知道,李南可是有前科的,虽然张玉瑶口风极严,但她对何心语却没有隐瞒。
见李南一副yīn狠的样子,何心语不由抚摸着他的手不忍道:“阿南,你可不要冲动,人家还受得了的,至多以后像你干妈一样找个保镖兼助手就是了。”
李南摆了摆手,听而不闻,摇着脑袋沉吟道:“语姐你别说了,而我也不会冲动,像韵姐那样的秘书,千载难逢,你就别费心找了,至于那色棍,我会找容姐商量一下的,她要是解决不了,我就求姑丈去,要还是解决不了,我就雇些民工打残了他们,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
听李南这么偏激,何心语更是担心,紧紧地抓住李南的臂膀苦苦劝求道:“阿南,你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要不,你以后送我上下班吧!”
李南虽然心中痒痒的,有些意动,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地位,这让他极为顾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道:“不好,你身为成人学校的一个院长,我不能太过自私,影响了你的前程。”
何心语心里就是不想李南为自己操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要不,我对外宣称你是我新请的司机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李南这回犹豫不决了:“这样子总觉得不太好,要是别人故意追查下去,那我们关系岂不是大白于天下,到时一定会连累你的。”
何心语见他仍然举棋不定,不想这样那样,心里担扰之下,于是很强硬地替他作决定,像少女般用力抱住李南的臂膀蛮横道:“阿南,这事你得听人家的,要不然,那就是你不喜欢人家。”
李南见她这般不讲理,很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苦笑道:“语姐,你这不是逼我嘛,你要送,到时干妈她们还不是一样要我送。”
何心语嗔白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醋意道:“哼哼,说得为难,你也知道心疼你干妈了,我看都心疼到床上去了。”
李南自知大部分事情是瞒不过这些官场上混过的半只狐狸的,也没感到大惊小怪,只是微微一错愕,便再度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这不是走钢丝嘛!你以为脚踏两只船容易啊!”
何心语听得心里更是酸意直涌,瞪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不只脚踩两只船,人家随便一掐算,你就已经脚踏了六七只了,说不定,你还有什么秘密红颜知己什么的,这样对人家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要人家一心一意对你,而你却把心分成了那么多份。”
这话换作别人说,李南心里会很得意,可何心语说这话却只会让他心里充满内疚与不安,声音带着些歉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宝贝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老公过不去了,这事是怪我,说是负心郎,花心郎,我都认了,可你小老公我不是无情郎啊,这不,一听到你心情不好了,我就放下一切不管就冲过来了,这份心意是万分真诚的,原谅我的花心好不好?”说到最后,李南近乎像母亲般撒欢了。
何心语见他说得怪怪地,虽然心里很是恼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她与张玉瑶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想到自己寂寞孤芳自赏的一生,她忍不住幽幽地叹息一声,眼里充满了对情愿的愁苦,凄清道:“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他却是花心郎,我还能怎么办,除了认命,就只剩下满腹苦涩了。”
李南见她如此幽怨可怜的眼神,心肠更是软极,自责之意更是有如泉涌,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发白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他想用生命的热情来化解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怜情。
既然言语无法说清,就让身体的本能来解决这无谓对错的感情纠结吧!
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何心语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起初挣扎了一下,却是挣扎不脱,芳心又羞又气,完全没了主意。
李南心知,两人关系早就亲密不可分,哪怕如何动作,她也是不会太在意的。
李南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的红润,轻轻吸吮着,只是一眨眼,何心语便放开了心怀,动情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着李南的热吻。
情动的两个激情相吻,仿如要将彼引吸进嘴里似的,李南滑溜的舌尖伸进何心语的嘴里,舔弄着何心语的樱唇。而何心语熟练地奉献出自己的舌头任凭李南吻吮挑弄。
李南在吻何心语的同时,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爱抚着何心语的柔滑的背部。将她紧搂在怀里,像是欲将融进体里一样。
那样的话,何心语的乳房就紧紧地要李南这个小情郎挤压,从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坏蛋,你真坏。”何心语瘫软地倒在李南怀里,俏脸红不可言,呢喃自语地说。
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再一副顾影自怜的怨妇模样,李南志得意满,笑问道:“宝贝老婆,我哪里坏了啦?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放过你你呢!”说话的时候,一双手毫不客气地在何心语柔滑,丰满的屁股上揉捏着,发出警告的意思。
“好了,好了,人家说就是了?”
色手在美妇人何心语的股沟上划着yín糜的轨迹,李南说道:“快说,快说。”
屁股给自己的心爱人儿那样亵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的脸蛋一阵羞红,道:“好了,好了,人家说了。小坏蛋,明知道人家心情不好,居然还动了色心欺负人家弱女子。那不是坏是什么?”
“嘿,谁叫你小老公看不惯你那副怨妇样呢?这会让我很没信心的,说不定哪天见到人就自觉矮了一截,那可要怪你。”
“哼,小坏蛋,还有理了,就知道对人家乱来。”
李南一手在何心语手上身体上摸着,色色地笑道:“好老婆,小老公不对你乱来,还能对谁乱来呢?我可不想被人家当作大色狼,人人喊打喊杀。”
说此,何心语脸上更红,嗔道:“小坏蛋,都怪我管夫无方,要是人家像你干妈一样,看你敢不敢如此放肆?”
李南哈哈一笑,道:“好老婆,你这就错了,在干妈面前,我可是更大胆呢?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了,而你,总是害害羞羞,扭扭捏捏地,老是放不开,不过,你家小老公最爱的就是这副良家妇女模样。”
何心语则狠狠捏了李南一下,嗔道:“你这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乘,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
何心语跟着又娇嗔道:“小坏蛋,你可别说大话,人家回头就像你干妈说去,看看她到时怎么整治你。”
李南不以为然,道:“尽管去,我可是很想你们同床侍候我的,到时,嘿嘿,我就大唱快乐进行曲来着。”
何心语白了他一眼嗔道:“大yín魔,不跟你扯了,越说你越没谱了。”
“好,不说了,我们也是时候办正事了!”李南笑嘻嘻地看着何心语,将她搂了过来,继而紧吻着她的嘴唇。
李南的舌尖熟练舔着何心语的柔润的樱唇,洁白的牙齿,一会之后,更进她甜美温润的口腔里面,与她的香舌相互交织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