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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亨风流》 雪白细嫩的皮肤,身材凹凸匀称,浑身散发着青春的魅惑和美艳,李南有理由相信假以时日眼前的小女生有资格能与他的姑姑李海媚相媲美。
想是那么想,但李南却故意忍俊不禁地笑道:“女人,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女人,女人是这样……这样的……”
双手比划了个象征着女人凹凸玲珑的身材的曲线。
温若雪俏脸一红,美目中浮上了一层羞窘之色,嗔怒道:“你肤浅,我懒得跟你说了。”
李南轻咳一声,正色道:“好了,不跟你扯了,快跟你爸妈打个电话去,别让她们担心,还有,你一个青春少女,就不要老是过这里来了,要是被左邻右舍看到,我怕是没脸见人了。”
“什么没脸见人,人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人家大诗人但丁不是这样说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温若雪瞄了一眼正儿八经的李南,娇声笑道。
“乱扯一通,总之,你无论如何也要听我的话,我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是有原则的,作风必须保持正派,要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好果子。”
李南瞪着她沉声道温若雪斜睨了他一眼,发觉李南有种不怒而威,令人不敢抗拒气势,她嘟起红唇,喃喃地道:“说就说嘛?用得着这样吓人嘛?”
然后嫣然一笑,道:“我口渴的厉害,要不我喝瓶饮料再说吧!”
说着就想往冰箱的方向去。
“你是想我赶你出去。”
李南冷哼道。
“好了,人家说还不行嘛?”
温若雪美目中流露着一层可怜的柔波,凝视着李南,道:“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还有呢?”
李南冷眼看着她道。
“哦,为了你的远大前途,我不缠着你就是了。”
温若雪俏脸泛着可爱的笑意道。
“哼,丫头,你听清楚了,不是什么为了远大前途,而是为了你我幸福,别再玩火,害人害已。”
李南责怪着说道。
“好好好,不玩火就是了,我玩人还不行吗?”
温若雪眨了眨那对水汪汪的杏核眼,娇嗔道,“都说你可以叫我若雪了!你不知道你这样叫我感觉很别扭的嘛?”
李南泄气地瞪了她一眼道:“我在正经跟你说话。”
温若雪美目中泛起一丝委屈之色,幽幽地道:“南哥哥,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心中最崇拜的人了,要是连你都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这丫头,居然还会用苦肉计,不行,此风不可涨,要不然,自己真会被情害死。”
李南一边想着,一边追问道:“那你为什么总是不想回家。”
温若雪闻言美目泛起委屈和忧伤之色,淡淡地道:“因为我是个没人疼也没人爱的孩子,爸爸有情妇,妈妈忙工作,他们都让我自生自灭了。”
李南错愕了一阵,他怎么也想不到温若雪会是个温室中的野草。就在李南同情心泛滥的时候,却见温若雪低着脑袋在忍不住浑身颤抖,认真一瞧发现原来她是忍着笑而全身颤抖。
瞬间,李南明白自己又被这可恶的小魔女给欺骗了,他脸容冷了下来,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啊!”
温若雪格格娇笑着摇了摇头,道:“也不算是啦!”
李南,“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温若雪吓了一跳,笑声当下停住,双目紧盯着他,好像生怕李南在暴怒下对她不利。李南冷着脸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在临近温若雪所在的位置时,他视而不见地走过,然后来到冰箱前拿出一罐饮料放到温若雪眼前的茶几上,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喝完可乐,你赶紧给我回家了。”
说罢,笑眯眯的往沙发上一坐。
温若雪愕然半晌后,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算你厉害。”
李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对你这种有钱有势的小女人是不感兴趣的,另外,我爸爸妈妈一生下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比起你故事中的你要悲惨百倍。”
过了好多年,李南已经想得很开了。
温若雪呆了一呆,然后一脸歉意地垂下螓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纯心的。其实我爸确实是不管我的。”
温若雪神情一片感伤,美目中充满了泪水,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真俏脸上兀自挂着几滴晶莹的泪花,好似芙蓉出水、梨花带雨,显得楚楚惹人怜爱。这时候的温若雪才让人觉得真实和纯真。他看了身旁目透伤心之色的温若雪一眼,微微一笑道:“别想太多了,乖乖的,等会我送你回去吧!”
这是李南今晚第一次给她好脸色看。
温若雪闻言美目泛起凄苦之色,幽幽地道:“我不回去。”
“为什么。”
李南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让她情愿呆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也不愿回自己的家。
“回去一个人太无聊了。”
温若雪软弱地用手拭掉眼泪,那种寂寞无伴的滋味她是不想再尝了。
见事以至此,李南也没说出拒绝的话,点头道:“那算了,你爱呆就呆吧!”
“那我睡哪里?”
温若雪抬起美目瞥了李南一眼,娇嗔道。
“沙发,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南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不说了,我要睡觉了。”
温若雪长长吁出一口气,打着可爱的哈欠道,说罢起身往三楼李南的卧室走去。
李南长身而起,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喂,你忘了这是谁家了吗?”
温若雪秋水般清澈妩媚的眼波瞥了一眼李南,道:“没忘啊!是你家呀!”
李南放开她的手,问道:“既然知道是我家,那你还去三楼我卧室干嘛?”
温若雪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浅笑道:“当然是去睡觉咯。”
李南指着沙发,嘿然道:“你要是想在我这待一晚,只能睡这。”
温若雪一听皱起小瑶鼻,樱唇一噘,道:“不行,一丁点的地方我会睡不着。”
李南剑眉微耸,道:“难道我这么大的人就睡得着了。上次你害我在三楼睡了一夜沙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
究竟有没有半个晚上,他都不敢确定。
温若雪扑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道:“既然你都屈就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吧!你知道睡眠不足对女人的影响可是很大的,你也不想我第二天起来带着熊猫眼去见人吧!”
“睡眠对男人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李南呵呵地笑道。
“那我睡客房总行吧!”
温若雪撅着嘴唇道。
“客房脏的很,如果你想睡的话,我不介意你去打扫的。”
李南扬笑道。
“好,我去打扫!”
说罢,却趁李南不注意,一个劲地想冲向三楼。
李南像是早料她会有此一着似的,在她还没来得及冲上三楼时,手一拦,就将她搁在了身后,温若雪吓了一跳,她吃惊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惹人怜爱。可是李南并不会因此而让步自己美美舒适的大床。
两人一同到了三楼,看了一眼大床,仿若心有灵犀般又你拉我扯的争抢着看谁先躺下去。结果拉拉扯扯到了离大床一步之遥时就发生了意外,原来争抢不过李南的温若雪使诈用脚绊了他一下。而贴近在她的身后的李南在没任何准备之下是直接往前压在温若雪的身上。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就在那一刹那,李南正好吻在她的唇上,虽然是转瞬即逝的刹那,温若雪却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凉凉的双唇,软软地,厚厚地,很舒服。四目对视,两人静静地愣在那一刻,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李南见她一脸惊恐,马上尴尬的想站起身,哪知其中的一只手也无意的按到了温若雪的胸部, 那娇小盈盈一握的酥胸瞬间传来一阵触电般得弹性。只见温若雪‘嘤咛’一声俏脸立即浮上了一朵艳丽的红云,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好像泼墨的牡丹花般娇艳欲滴。
李南慌忙移开色手,单手撑身而起,表情尴尬地道:“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说罢,急不可待的落荒而逃。
初吻如同初恋一样,对女人来说往往刻骨铭心,无比重要!因为这象征着她们的第一次,对于每个女孩都有重要的意义,第一次往往是她们最难以忘怀的,因为这个第一次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第一次。
啊,天啊,这家伙居然偷走了我的初吻,啊,我的初吻。我保存了十七年的初吻就葬送在这家伙的嘴里。虽然他长的蛮老实的,而且人也蛮好的,我在犯什么花痴。曾经幻想过美丽的初吻画面不下千百次, 但如今在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就被一个才接触过两次只知道对方名字的男人所夺去了,现实总是残酷的,这次搞出这么乌龙的事。
温若雪是欲哭无泪啊!初吻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在梦中无数次憧憬的初吻,在青涩幻想无数次期待的初吻,每个女孩都无比珍惜无比向往的初吻啊!
相比之下,有过无数次亲吻的经验,早就忘了初吻是什么样感觉的李南在度过刹那见的惊诧万分后,现在是心平如镜了。他躺在沙发上,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暗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口齿留香呢?可叹他这时却不知夺走的是少女甜蜜的初吻。
一夜无梦。
早上太阳出来,当李南还在沙发上沉睡的时候,史仙诗和谢思语已经从另一个卧室的房门出来了。
“天啊,表哥居然睡沙发,难道我眼花了?”
谢思语惊讶地合不拢嘴道。
史仙诗点点头,看了一眼李南的单独卧室,不由皱着眉头道:“若雪这丫头居然把阿南给赶出自己的卧室了,这还像话吗?”
转过头沉吟了一声跟谢思语道:“思语,若雪这丫头太没礼貌了,你有时间就好好跟她说道说道,毕竟阿南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容不得别的女人轻慢。”
谢思语用力地挥着小拳头恶狠狠地点头道:“我会地,表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居然也敢欺负,看我不赶走她才怪。”
说着就气呼呼地往李南的卧室走去,打开房门一看,却见里面空空如也,床上一个影子都没有,不由愣道:“人呢?哪去了?”
史仙诗也走过来观察了一会,见里面的裤子和床单整整齐齐的,思索片刻,才醒悟道:“不用看了,这丫头早就走了,估计还要去学校上课吧?”
“走了?”
谢思语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恶狠狠地发誓道,“哼,走了这次,走不了下次,这里是我的家,可不是她的家。”
说着,便低声嘀咕咒骂起来。
等李南醒来时,谢思语和史仙诗已经做好早餐等他用餐了。
温馨地用完餐后,李南吻别了二女上班去了,而她们也不例外,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
刚一上班,李南就接到了本院与其他医院会诊的通知,要他组织安排会议,至于对外科长常春藤则马不停蹄地与其他医院的专家和行政人员沟通。
这种安排会议的事情对李南来说,那是轻而易举地,上报院办获得一个行政楼的大会议室后,就在食堂中订了十多份午餐,紧接着一些相关设备转移到大会议室,而他自己则负责记录文书工作。
本以为这次会诊是很普通的共同研究如何治疗病人,让李南大跌眼镜的是,这一群视力低力面目老化的专家们竟然在研究安乐死的合法性与伦理性。
在一旁深听的李南立即明白过来,现在想要安乐死的癌症晚期的患者是越来越多了,而这次,就是一些要求安乐死的患者集体要求医院施行此法的,其中牵头的就是他上次见过的黑社会老头。
会议是枯燥无味的,但结果却是让李南大感有趣,经过医院伦理委员会的许可,情理上允许患者安乐死,但必须是自愿并且要缴纳巨额押金,若是因此闹出官司,医院则有权没收押金,这一条,可以说是市场机制下的医院转型尝试了。
会议散后的匆忙间,整理会务的李南分明看到了让他馋涎欲滴的秋玉洁大美人,而她正脸色憔悴地正给那些专家塞红包,眼里带着欣喜又伤悲的复杂表情。
李南看到此处,不由心中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减轻亲人的负担,竟然可以痛失性命。
想到此处,李南情不自禁上前打了一声招呼:“秋小姐,我们又面见了!”
送走专家的秋玉洁脸带沉重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见是李南,才挤出一丝笑容寒暄了几句,直入正题道:“李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没有?你养父的事我听说过了,既然他选择了那条路,那你这做子女的也应该看开些,别让他走得时候也不开心。”
李南犹豫了一下说道。
“嗯,谢谢你的忠告,我想我会让爸爸安心离开的。”
秋玉洁脸色微黯道。
李南默然,一会才说道:“我记得你养父说过,你相亲的事还没解决,要不,我给介绍几位,毕竟这院内院外的人我着识认识不少。”
秋玉洁苦笑一声道:“不用了,我想我自己会找到的,若是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说罢,便扭过身子不等李南开口就朝院门口而去。
李南没有阻拦,只是心中惋惜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会找不到男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随后,他也回到了医务科,不过电话却是不停起来。
天天接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接到手软, 天天打红颜知己们的电话打到手疼,这种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福还是折磨,但就目前而言,对并无急于求成心理的李南来说,幸福还是大过折磨的。
当然,李南如此明显的脚踏多只船的行为自然被领导们和同事们看在眼里,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出于人类必有的嫉妒心理,心里头怕是蠢蠢欲动想要弄倒他了。
三日后,市扫黄缉毒组一向很少跟李南联系的警花洪怡来了个电话。
“阿南,有件事我必须要通知你,你听好了。”
“前天,秀山区房管所所长胡响尾被我带人批捕了,结果查出,身为国家公务人员的他竟然私下蓄养十几情妇,分别有老师,护士,空姐等,此外,他还贪污受贿三十多万,不过这情节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的生活作风极度不正派,依我多年的政治敏感来看,怕是市党委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整风行动了,而你身为医院行政工作人员,务必要保持正派的作风,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李南正听到洪怡要挂电话,忙叫喊道:“等等,怡姐别挂先,怡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消息了?”
“有一点,市委纠风办的人已经在组织策划一次举报有奖活动,选出形象最可疑的人进行调查,准备给那些作风不正派的官员来一次凶狠的震慑。”
“天啊,有这事,那谁查到是不是谁落马行政处罚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追问道。
“嗯,没错,鉴于胡响尾事件,省委特别下发了指示,已经下了硬性指标了。”
“还硬性指标?那我这类人也在打击之列?”
李南心中不安了起来,连话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只要是国家公务员编制,都是打击范围,听你的口气,难道你也像那个房管所所长一样?”
李南苦笑了一声,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怡姐,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上次你来过我家,你也看到了,我身边的女孩子一个赛一个漂亮,加上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眉来眼去的,就随着心性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这不,天天打电话接电话的,怕是知道的人不少。”
“嗯——你这情况挺严重的,要真是被查出了,那你怕难逃纠风办的打击,一个不好,树为典型弄得天下皆知都有可能的。”
李南听到后果,一向沉稳的他也不由着急道:“怡姐,难道没有解救办法吗?我现在就算退出医务系统怕也是带着一身臭名离开了。”
“事在人为,办法并非没有,只是,你与你那些女朋友的口径必须统一,绝不能让那些精明的调查组借题发挥,要不然,你就算清白,也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那好,怡姐,谢谢的话你我就见外了,事情紧急,我就挂电话了。”
李南急忙说了一声,挂了电话马上来到院长室,敲开了张玉瑶的门。
与藏海韵和张玉瑶统一好口径后,李南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胡筣母女家中,同样是说了一番关于统一口径的话,随后,何心语家,李海媚家,陈柳办公室,夏蔓办公室,最后回到了家中,将表妹谢思语给遣返了姑姑家,一颗跳动紧张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静下来。
虽然发觉没什么漏洞可补了,但李南仍是有着不祥的预感,毕竟他得罪过张家港这个一科之长,也得罪过跟他有过秘书竞争的领导,更有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眼红者想看着他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如果这些人有心发难的话,怕他是有罪受了。
见爱人额冒凉汗,专门请假回家的史仙诗不由心疼地用手巾帮他擦掉冷汗安慰道:“阿南,事已至此,急也是没用的,担心更是不必要的,你应该学学你祖宗李世民,人家在被突厥十万大军围着时,仍然敢带着十几个人跟人家谈下什么之盟,一举瓦解了被困之危,随后更是反客为主兴兵突厥,杀得他们鬼哭狼嚎。”
被史仙诗一番安慰,李南虽然没有马上意志高昂,但心中忧郁之意去了十之八九,脸上的担心变成淡淡的微笑,喝了一口苦茶,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眼露出一丝坚定道:“说得没错,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急是没用的,人只要尽人事听天命就可以了。”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史仙诗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笑道,“意志坚强,敢作敢当,自然是大好男儿,这种作风错误,我都不生气,当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
“老婆,你可是高看我了。”
李南眼里的坚定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变成了犹豫不决,“要知道,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一弄不好,你老公可就身败名裂了,这样的污点一坐实,这人生怕是过得不太如意啊!”
李南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不说清静无为,也不谈视功名利禄为浮云,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讲的是权力金钱与美人,念的是七情六欲。
旁观的史仙诗虽然明白李南心里不好受,但毕竟她不是他,心里没受过那种煎熬,自然不会得知李南的心里惊慌,如果她是外人,李南倒可以保持表面平静,就像谢安一样,大战之时仍平静地在下棋,但心中的担忧却仍是无比浓郁的。
见男人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史仙诗也无计可施,只得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放些搞笑电影来分走李南的心神,还不说,这法子确实有效,没一会,李南就被动地看着电影傻笑起来了……
三月二十号,一场浩浩荡荡的作风不正派的举报风波就此拉开了帷幕。
国家行政单位纷纷行动了起来。
跟着,医院系统、国企系统、邮政系统、电信系统等行政事业单位也随后行动起来。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风声鹤唳。
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一个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此事件上臭名远扬起来……
一个个身居高位的大领导纷纷落马……
一个个心中有鬼者惶惶不可终日……
三月二十五号,整风风波终于消弥于无形,渐渐尘埃落定。
很不幸,李南也在事件中被近百人举报落马了,但由于他在事前统一了口径,调查组威胁利诱了半天没得出什么证据后,无奈地将他释放,并划出了黑名单。
尽管市纠风办抓不到李南的痛脚,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党办在某些领导的暗示下借此机会将他进行了停职反省了几天,说什么作风疑似不正派,群众基础不扎实等莫须有的罪名。
最后,院方看到这次事件中本院有不少人失足落马了,临时召开了委员会,重新商议划定了一下目前的职责范围,平日里本就高调的张玉瑶在此次权力划分时更加活跃,一举夺取了不少要害职权,就连李南也被她强有力的姿态给担保下来,依旧任职秘书一职。
见此情景,院长江陵等一干老狐狸哪里还不明白,张玉瑶背后终于有过硬的靠山了,对于她夺权的举动,几乎无一敢反抗,与此同时,他们也明白,若是这次阻拦了,怕是他们头上的乌纱帽就要给市局或省厅给摘了。
会议决定公布后,有关行政单位立即执行。
李南仍回到了秘书岗位,但不是以胜利者的面貌,而是以带着脏水的失败面貌出现在医务科及院里院外人士的眼中。
虽然上头没有给他什么罪名,但近百人的举报,却让院里院外人认为他作风确确实实地存在问题,这一下子,人们看他的眼光就怪异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漂亮的护士们更甚。
同时,李南也吸取了教训,在上班时间再也不给红颜知己们打电话了,而他的红颜知己们也默契地不再打电话过来,要打也打重要之极的电话。
还有,胡筣为了避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时不时地跑过医务科来,倒是张小慧在这段风波里和李南亲近了不少,因为秘书一职还是她临时担着的,何况,两人的关系本就是亲白的,而且,她也没有男朋友,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怪异眼光。
所以,在这些情况下,李南白天是轻松而枯燥的,但晚上却是分身无术,电话集中,约会集中,弄得他跟常玉洁这个美女记者约会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完全给李海媚、何心语、吴秀美和张玉瑶四个寂寞又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给瓜分了。
这一晚,正是恨不得夜夜笙歌的张玉瑶先一步缠住了李南。
对于绝世美人的温柔,李南当然是不可能拒绝的。
这时,沐浴后的张玉瑶,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浴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张玉瑶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妇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张玉瑶虽然今年已三十七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许多,而样子却和白蛇里面的赵雅芝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更是清纯美女,难怪李南现在也为她神魂颠倒。
从家中而来的李南打房门一见,就看到了她近乎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起来。
“干妈,你真美,怕是天上的仙女都没有你漂亮。”
“嘴里花花的,看来,这次风波还没有把你吓到。”
张玉瑶发现李南色眯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她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逡巡徘徊,只好先说话转移李南的注意力,也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羞赧和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37岁的中年妇女见到李南这个年轻人有些心慌意乱的呢?
“嘿嘿!有干妈在,我哪里怕什么整风运动啊!”
李南嘴里说着,眼睛却是如球一般转着圈疯狂欣赏着她的美色起来。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眼睛往哪看呢?”
张玉瑶好像初恋的少女似的躲避着李南火辣辣的目光,却又不时想要接触一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
“干妈生气了0?”
李南顺势靠近张玉瑶,嬉皮笑脸大耍贫嘴地说道,“那我向干妈赔礼道歉,干妈不解气的话就骂我打我,实在不行的话,就掐我拧我,只要干妈解气,哪怕咬我,我也毫无怨言的哦!”
“小坏蛋!就喜欢胡说八道,看来得找个强悍的女人来看管一下你才?”
张玉瑶羞赧无比地娇嗔道。
“嘿嘿!干妈这话说得好笑,比我强悍的,我向来不要,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不过,干妈倒是在床上挺强悍的,所以,干妈怕是失望了。”
李南坏笑着轻轻搂住张玉瑶的柳腰。
“小坏蛋,你胡说什么啊?羞死人了!”
张玉瑶羞涩地娇嗔着,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搂抱。
“不要推开我,干妈,我有句话跟你说呢!”
李南不管不顾地将张玉瑶搂抱在怀里温情款款地说道,“干妈,我看上了你的助手,你不会生气吧?”
“小坏蛋,你说什么呢?海韵她可不像我这般好欺负,要是你乱来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弟弟。”
张玉瑶眼睛一圆,不由羞赧妩媚地娇嗔道,心里却心知肚明,这两人暗地里怕是有了什么勾当,想到这里,自己终于不用一个人承受他暴力似的鞭挞了,一时间,心里莫名其妙地充满了喜悦,粉面飞起了迷人的红晕。
“我才不怕呢?为了美女,我连秘书都差点丢了,现在,风波过了,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别人都认为我是一个色狼了。”
李南紧紧楼抱住张玉瑶绵软的柳腰,深情地说道,“虽然我有些花心风流,但是以后一定会真心疼爱你的,给你快乐幸福!干妈,相信我,好吗?”
张玉瑶娇躯轻颤,粉面绯红道:“李南,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快乐了!啊!”
她清晰感受到李南的舌头在舔弄着她的耳垂,那可是她最敏感的区域之一,又羞又喜又是生气,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酸麻酥软无力。
“啊!阿南,你在干什么?小坏蛋!”
张玉瑶突然感受到李南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李南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李南的舌头亲吻舔动着美妇张玉瑶的玉颈,脸颊,色手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她感受着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张玉瑶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李南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美妇张玉瑶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她的心头。
张玉瑶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李南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话,好吗?”
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张玉瑶回头望了他一眼,李南搂抱着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干妈,你好美啊!”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南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柔声说道:“干妈,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南的手指徐徐移到她雪白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张玉瑶已封闭多年的芳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前夜这样被李南拥抱亲热缱绻缠绵,但是和前夫分手后毕竟多年没有受到丈夫感的抚摸,毕竟李南只是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她心灵中,所以张玉瑶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阿南,你这样会令我产生迷惑不知所措的!”
张玉瑶低语呢喃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那就放开自己,意乱情迷吧!”
李南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轻纱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雪白深邃诱人的乳沟,但李南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李南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羊脂白玉胴体和亲吻她每一寸光滑细腻肌肤的念头。
张玉瑶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南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张玉瑶满足地叹息。
但李南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柔声赞美道:“干妈,好干妈,你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如此荒废韶华,真是暴敛天物,把她交给我吧……”
最后用大掌把她雪白丰满柔软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抚摸揉搓。
张玉瑶感觉到李南的嘴唇最后压在她柔软湿润的红唇上,被李南火热的双唇攻击,张玉瑶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张玉瑶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李南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张玉瑶的小口。她头脑中闪过史仙诗的笑颜,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李南那张大嘴,可是他的舌头放肆的在她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张玉瑶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张玉瑶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李南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张玉瑶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张玉瑶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南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麽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张玉瑶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南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轻纱浴袍里面,抚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
“阿南,不要啊!”
张玉瑶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好老婆,我爱你!好好享受我的疼爱吧!”
李南的热吻再次降临,这次他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近乎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张玉瑶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36岁的美妇愈发春心萌动,春情难耐,她情不自禁地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张玉瑶这个中年美妇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南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轻纱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李南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张玉瑶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张玉瑶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李南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aì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浴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张玉瑶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龙头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迫不及待地压上她雪白丰满的胴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柔声说道:“替我握住他,干妈。”
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张玉瑶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温柔贤淑的性格,面对她的霸气叫她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好干妈,替我套动一下!感受一下他的雄伟吧!”
李南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雪白深邃诱人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樱桃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
张玉瑶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女人的美丽不是孤芳自赏的,而是需要爱她的男人欣赏赞赏的!”
李南的手掌终於盖上她雪白丰满的乳房,每一轻握把弄抚摸揉搓,都能看见她的玉乳在掌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他不由得赞美道,“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永生难忘。”
“阿南,不要……再说了!唔……”
张玉瑶羞得闭上眼睛,芊芊玉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芳草萋萋,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娇喘吁吁,嘤咛出声,“嗯……不要!阿南……求求你不要……”
而李南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挑逗她的春心,撩拨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张玉瑶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南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幽怨美妇。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张玉瑶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南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南再无法等下去了,欲火高涨,低声说道:“干妈,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道……”
张玉瑶羞赧妩媚,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
“我以前是你的情郎,现在完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而满足你给你幸福和快乐是我的本份!助人为乐乃是人生快乐根本!尤其是干妈这样美貌如花的女人,我怎麽忍心看你独守空闺忍受寂寞呢?好干妈,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吧!”
李南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南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入你的体内。说出来,好老婆。”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雪白浑圆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张玉瑶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最佳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最为敏感的珍珠时,她终於情不自禁娇喘吁吁呻吟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阿南……给我好吗……”
“好干妈,你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你呢?……好姐姐,好干妈,看着我进入你了!”
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龙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龙头塞进她柔嫩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啊……”
自己空旷多年的熟美胴体已被他这个小坏蛋再次破体而入!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这个自己的干儿子!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发现他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她玉体之内,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张玉瑶丰满浑圆的玉乳不住起伏,美貌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无奈地娇啼婉转呻吟,“唔……嗯……好深啊!”
张玉瑶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妇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他身下的张玉瑶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胴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南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你的感觉吧!干妈!”
张玉瑶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娇羞妩媚地呻吟呢喃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好老婆,想我继续动吗?”
李南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雪白深邃的乳沟。
“啊!要……我要你爱我……要我……”
张玉瑶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好老婆,用你的腿勾住我。”
李南喘息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他摆动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穴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越来越彪悍。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李南……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张玉瑶久旷玉体,春情荡漾,娇喘吁吁,浅叫低吟。
“好干妈,你可以的……”
李南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嗯……”
张玉瑶不住喘气,放浪呻吟,“感……感觉到,真好……好深好大好舒服……”
李南继续狂攻猛干,龙头着着都撞得张玉瑶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地汩汩涌出,一个大浪,终於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氵朝,但在李南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氵朝不断,她欲仙欲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於到李南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火山猛烈喷发,阵阵的抽搐抖动,滚烫的岩浆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张玉瑶拥紧着李南的虎背熊腰,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呢喃道:“啊!阿南,老公……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我要飞了啊!”
心里的话在高氵朝下全得到解放。“啊……”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美妇张玉瑶在李南那滚烫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於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好老婆,好姐姐,好干妈,好老婆,我给你了啊!”
而李南压在她雪白匀称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嘴里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阿南,你太棒了!怪不得仙诗她们都对你那麽爱恋呢!就连省厅领导的女儿也是芳心归属,真是迷死女人不偿命啊!”
张玉瑶伏在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上面喘息吁吁地娇嗔呢喃道。
“好老婆,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李南搂抱着张玉瑶曼妙美好的胴体,软语温存道。
“人家才不呢!人家怎麽好意思去见仙诗她们呢?羞死人了!”
张玉瑶爱抚着李南宽阔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呢喃道,“人家终生为你地下的红颜知己就可以了!我不想你我都身败名裂,这份情,你我心知足矣!”
“好老婆,你这样想,我可是会感到愧疚的。”
李南爱抚着张玉瑶雪白饱满的酥胸,调笑道。
“你哪会愧疚,怕你欣喜还来不及呢!”
张玉瑶白了他一眼,然后脸上的妩媚全收起,正色起来,眼睛盯着他道:“阿南,你是不是得罪夏蔓的舅妈了?”
“夏蔓的舅妈黄可容?”
李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由怔道,“是她吗?”
“嗯!就是她,市局的副局座,一个比局长还要有实权的美丽女人,你知道干妈为何一反常态地要在会上强势挺你吗?”
张玉瑶认真道。
“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张玉瑶摇着脑袋说道:“当然不是,干妈做事一向稳当,绝对不会突然为你说话,说真的,哪怕你这次倒了,干妈也是不可能为你说话的,但是,这次不一样,黄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保下你,而她也会投桃报李,在市局委会上支持我继续当副院长,但是,她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你一直当秘书当到自动辞职为止,不让你下,也不让你上。你说,她这不是跟你有过节吗?”
“原来是这样,难怪干妈会突然会在大会上为我说好话,我那时还以为你爱我入骨呢?”
李南恍然大悟起来,随即感到有些不舒服,狠狠地在丰满的双峰上捏了一把,发泄心中的不满。
被他一弄,张玉瑶脸上现出一丝痛苦,嗔怨地看着他道:“小坏蛋,轻点,你可不要拿干妈来出气。”
“哼,不拿你出气,我拿谁出去。”
李南感觉面上不好看,狞笑一声,翻身将她再次压下,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野性气息。
这一夜,又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的一夜。
翌日,告别张玉瑶前去上班的李南接到院办的通知,务必要求他前去区卫局参加为期两天的思想教育课,这是一门专门为他这种思想腐化却没明显过错的官员,而且曾经上过纠风办黑名单的人准备的。
区卫局并不远,就在越东区区政府里面。
这越东区的区政府不像其他的县啊区啊那样将职能部门弄得分散,让人找也找不着,它而是集中在区中心,什么公安局,税务局,法院,民政局,财务处,司法局,国资局,人事局,科技局,水利局等等都在一片地方,几乎每一栋十多层的大楼就是一个大部门。
接到通知后,李南也不用收拾什么,就轻松随意地前去报到了,毕竟如此近的地方,来回比回家还要容易。
区卫局离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并不远,处于宽大到让你惊目结舌的区政府之内。
越东区的行政单位是很有意思的,它不像其他的县区一样四处分散,这里一个点,那里一个局,它而是将所有行政单位集合在区中心,什么公安局,税务局,工商局,水利局,农业局,国土局等你想像得到的行政单位都集合在了一起,几乎区政府里面一栋楼就代表着一个行政局单位。
同样,区卫局也是一栋有十二层以上的大楼,今天负责接待李南这类思想落后的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陈柳。
突然遇见陈柳,浑然像个来度假的李南心情马上高兴了起来,见她穿着洁白的短袖连衣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小腹,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丰胸,上 身被那紧紧地襟衣给勒住,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评价,火爆!再往连 脸上看,只见她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有些优雅年轻。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 看那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 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着,洁白精致的瑶 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尤其是雪颈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 充满了高贵成熟。
看到这里,李南不由心生赞叹,这老婆十几天没见面,就出落得如此勾魂夺魄了,怕是又给自己找了不少有分量的情敌吧!
“老公,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人家好想你啊!”
正想上前给一个拥抱时,陈柳却眼带兴奋地投进了李南的怀里。李南本能地将她拥抱怀中,她颤抖一下,感觉比那次医院的拥抱更加让她身子酥软。李南和陈柳几乎紧贴,搂住她的纤细柔软的腰肢,下巴靠在她的头上,嗅着秀发的芬芳,感受着她的酥胸的高耸丰满富有弹性,从上而下正好从领口看见她的深深的乳沟,两个白嫩的乳房,套裙下丝袜美腿,刺激的他血脉汹涌,立刻搭起帐篷。
陈柳被他拥抱怀中,感受着他的热烈的阳刚气息,突然感觉下面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小腹,她不是少女了,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又羞又怕,更加娇羞地不敢抬头。李南也觉的不好意思,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对不起,一时情难自禁,我不是故意的。”
陈柳娇羞无语,只是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怀抱美人的李南激动着身子和陈柳的身体摩擦着,他在她的柔软的小腹和大腿之间乱冲乱撞,她清晰地感觉着他几乎隔着裙子都能让她又羞又怕,湿润泥泞,春潮泛滥。他的手也不老实,在她的玉臀上抚摩着,另一个手紧搂着她的腰枝,陈柳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心中一惊,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啊,坚决地抓住他的手,娇喘着几近哀求:“阿南,规矩点,这里可是区卫局,被同事看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会注意分寸,你身子越来越可人了,在这里工作还称心吗?”
李南按耐下色心,和她紧紧拥抱,四下一望见无人注意,不由放心地感受着异样的肌肤之亲和刺激。
李南敢如此大胆,陈柳一个女人家可不敢,应了一声便急忙挣扎道:“老公,你太放肆了,放开人家再说,要不然,人家可没面子在这里呆下去。”
“哎呀,真是的,自己的老婆也不能抱一下,好了,改天再好好处罚你。”
李南见她这般抗拒,只得放开她身子故作凶狠地威胁了一声。
“嘀嗒嘀咕嘀嗒嗒……”
这时,陈柳的手机响了,“喂,局长啊,什么?噢噢,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她转身对李南说,“阿南,局长叫我处理些紧急的文件,接待的事就交给局办的人了,我给你说一下怎么走吧!”
她的神色还不自然地指着一层楼房解释了一下,娇羞还有些娇嗔,“今天有事,你过去吧,改天人家好好补偿你!”
“真是的,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却忙得像国家主席一样,算了,工作不要太拼命了,人生的路还长着。”
李南握住她的玉手,拾起轻轻地亲吻了下,放她离开。
陈柳粉面绯红,羞得将小手抽回道:“老婆,那再见,有事打我电话。”
“你老公可不是傻子,快去工作吧,耽误了可不好。”
李南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自己先大步走开了。
“恩。”
她的脸儿更加粉红,娇嗔地瞪了他背景一眼,也款款而去。
告别了陈柳后,李南一路边走边问来到了会议室,却见明黄色的会议室大门紧闭着,旁边放着一张桌子,而桌子上却有一个看不清相貌的女孩子在那里低着头托着腮帮发愣。
这女子正是陈柳所说局办里的工作人员李小娜,算是区卫局前三的一朵鲜花了。
那女孩似乎是感应到脚步声,突然回神过来抬头道:“喂,你是来报到的?”
“嗯,我是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医务科秘书李南,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
见她抬起头来,李南眼神不由一亮,只见她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 润的雾气,她那绝世的身材,她那高雅的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象秋水,象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 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凹 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李南一斜眼就看 到了她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透明的肉色的水 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雪白圆润而修 长。
见李南眼珠子乱窜,丝毫没有一点规矩,美女工作人员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冷冰冰地说道:“喂,你眼睛往哪看呢?怪不得你思想落后,要来这里受训。”
“呵呵,惭愧惭愧,一时走神了,真是抱歉,请问小姐贵姓?”
李南一怔,忙收回不规矩的眼神,随即毫不气馁地没话找话说,而且伸出右手做握手状。
“免贵姓李,局办的工作人员,以后要注意点,要知道,你代表的是医院的形象,是绝不能给它抹黑的,过来,这里签名,签完名就可以进去了。”
李小娜仍是脸色木然地说道。
李南微笑着不改地点了点头,上前按她的指示完成了签名等手续,并领到了一本名叫《风纪是国本》的小册子,翻了一两页后,见自己来得早,不由笑问道:“李小姐,看样子,你和我差不多年纪,你是东海医学院其他非医学专业的毕业生吧?”
说着再次伸出手,似乎想一定要跟她握到手才罢休。
生性本就活泼的李小娜看着李南的锲而不舍的微笑样子,扑哧一笑:“我是河东大学毕业的,你呀,果然是思想落后,别想和我套瓷了,我可是名花有主了。”
李南依然保持着伸出的手,毫不尴尬地笑着说:“你误会了,你我这么年轻,就权当交个朋友吧,好歹握个手,咱们也认识了,让我欣然而来吧!”
李小娜摇摇头,没见过这么难缠的,轻轻叹口气,嫣然一笑,懒洋洋地伸出白嫩的玉手,蜻蜓点水地一握,说:“真怕了你了,落后分子,你可得努力改进,要不然,你的前途怕是就此打住了!”
李南也笑了:“我是不是特别讨人厌,招人烦啊?不过,说句冒昧的话。”
李南停顿了一下,诚恳地看着李小娜说,“文秘人员一般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身体出现亚健康状态。”
他看她有点厌烦的表情,急忙切入正题,“我发现您的睡眠就不太好,是不是时常熬夜啊?”
李小娜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哂笑道:“怎么,看来你是真跟我搭讪上了?”
李南胸有成竹地笑道:“我可是认真的。”
他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略微身体前倾,几乎贴近她的洁白的。额头轻声说,“您的腰椎不太舒服,经常感觉闷痛,而且,”
他又停顿一下。李小娜已经闻到他的浓烈的阳刚气息,却又非常纳闷自己居然没有叱责他也没有躲避他,听见他继续在耳边轻声说“你还经常失眠吧?”
她粉面绯红,多过了诧异的神色。
她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发现了外星人一样,“你,你怎么知道?”
李南笑而不答,伸出右手,在她后腰突出部位猛然一按,将她丰满的胸部更加挺拔,李小娜长长吸了一口气,水汪汪的美丽眼睛看着李南,温柔地说:“谢谢你了!”
遂又抿嘴一笑,“原来你还会物理治疗啊!”
李南笑了:“一丁点,医学专业的学生嘛!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腰处最好垫上一个软枕,这样睡起来会很舒服,失眠的状态会减少很多。”
李小娜眉开眼笑地说:“那感谢了,我叫李小娜,小是小女子的小,娜是那英的那字加个女字旁,你叫李南是吗?”
李南坏笑道:“没错,能为小娜美女效劳,我可是感到十分荣幸。”
说着,便跟她要了个手机号码,以便有空联络。
李小娜看出他的色样,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写了个电话号码给她道:“你可别乱传啊,追本姑娘的人排好长的队呢?”
“呵呵,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李南摊手笑了笑,见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开会,也就继续聊道,“小娜,这次一共有多少人过来进修啊?”
“有七八十个吧,都是一些作风不好的卫生系统人员,就像你一样,口里花花的,明知道本姑娘名花有主,还要过来搭讪一番。”
李小娜娇嗔着讥讽了一句。
见她这么一说,李南脸色微变,笑容滞留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嘿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既然你在工作,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还特意往她的丰满浑圆的玉臀和亮光丝袜的修长美腿看了一眼,推开明黄的会议室进去了。
“怎么走了?这么奇怪?”
看着他离去,李小娜似是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刚才说得好好的厚脸男人居然这么快就走了,心中不由生出疑问,难道自己说错话刺激到他了?
见惯美女的李南自然不会被李小娜迷倒,本来因无聊想找个人说话的,可她一副骄傲的公主样子,稍微磨蹭了一下,就不由失去了聊天的兴趣,让他往会议室里进去了。
豪华而不失典雅的布置,华丽而不沾俗气的装饰,显然,这会议室是相当高级的,也就只有财大气粗的区卫局才能公然地拥有。
一位美妇正站在靠着外面的窗前远眺,幽雅地转过身来,李南顿时惊艳。
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 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幽怨,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黑色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纤细的柳腰,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修 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 人特有的魅力。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 韵!领口处依稀可以看见尖挺丰满的乳房,雪白深邃的乳沟,诱人想入非非。
李南上前不慌不忙伸出手去,脸带笑容:“老师,您好!”
李如烟上下打量着李南,礼貌地握了手,道:“你好,你是过来上课的学生吧,怎么,这么年轻就作风不好了?”
她的美目炯炯有神地看着李南。
“我是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的秘书,也许是因为桃花运好了些,才看起来作风不好吧,请问老师贵姓?”
李南谦和地说道。
“小姓李,现任局办的主任,也是区党支部副书记,专门负责思想教育这一块。”
“哦,失敬,没想到李老师不仅气质优雅知性,就连能力也是如此突出,世上这样的巾帼须眉可不多啊!”
李南神色自若地一笑,跟她聊了起来。
李如烟似乎是听惯了也不以为意,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说起了区卫局的趣事来。
最后,说到这次整风行动的时候,眼里闪过鄙夷,哂笑道:“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好色成性,家中有娇妻不算,还处处留情,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了,说白点,没有权势外衣,就是比路边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李南毫不着恼,依然神情自如地说:“恕我直言,李老师,人之本性,食色性也,其实,有些男人完全是不需要可怜的,而另外有些男人,却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凡事不能一概而论,表面坏不一定里面坏,表面好,不一定里面好。”
李如烟满脸惊讶之色,随即又讥笑道:“那么说来,你也是其中情有可原的一员了?”
“呵呵,虽然我不敢自认,但我跟坏男人绝对沾不了边,我一没有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二没有强迫人家女子,三更没有主动去搭讪人家,所以,我自问是问心无愧。假如像李老师这么漂亮美丽又有智慧的女性有意接近我,你说学生是推还是不推呢?”
李南淡淡地笑着反问道。
李如烟粉面绯红,恼羞成怒道:“李南,胡说八道什么,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主动接近你?”
李南神秘地笑了一声道:“老师,你还别信,这世上还真有此事,不过,像李老师这么优雅成熟美丽的女性别说主动,就是被动,怕是也有千军万马追过来。”
李如烟听了心中更加高兴,口中却道:“我有什么漂亮啊?小娜那样的女孩才是漂亮呢!”
李南满脸真诚地说:“少女有少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美。如果说她是含苞欲放的玫瑰,那您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正是女人最有魅力最有风情的年龄,既有高贵典雅的气质,又有花信少妇的风情,更有温文尔雅的淑女风范。”
李如烟听的心花怒放,玉颊绯红,说:“好了,你这家伙,嘴里花花的,再夸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会,你可要认真听,要不然,考试不及格,你回到单位怕是要受党内处分了。”
李南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这时,门外的说话声已经传了进来,两人都明白,学习时间到了,各自点点头示意告辞,回到相关的位置上。
时间九点一正,李南和一群卖相都十分不错的卫生系统内的人员站了起来中气十足地高喊一声老师好。
随后,李如烟脸色端庄而不容玩世不恭的姿态在讲台上面大举毛主席时候的艰苦奋斗作风,不拿人民一针一线的作风正派的典型榜样,然后,又详细解释六十年代《关于成立中央及各级党的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决定》的条例,着重警告在场的人要洁身自好,否则迎来的是国法无情的打击,任天下之大,也无容身之处。
看着台上义正严辞的李如烟,台下的李南不得不感到由衷的佩服,就连他这种打定主义要死性不改的他都心神动摇起来,仿佛自己以前做的事是那么地天地不容,那么地大错特错,让他心灵不时地轰震着,潜意识里有一种要立即改变自己成为作风正派的力量涌上全身,不知不觉得,他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微笑和沉稳平和,取而代之的是痛改前非的坚定和一丝无地自容的羞愧。
不仅李南一个人如此表情,哪怕是那些老奸巨滑的老资格都如他这般,由此可见,李如烟的讲课是多么地富有感染力。
紧接着,李如烟话锋一转,一种慈悲为怀的佛门形象现了出来,脸上就差写着浪子回头金不换七个字了,嘴里不停地冒出组织是以人为本的,只要诚心改过,组织一定会给他一个新生的机会,最后,一系列转正作风的措施有条不紊地输入李南这些思想落后分子的耳中,仿佛如一道甘霖一般,洗涤掉他们心中的污垢,脸上的羞愧化为成佛般新生的欣喜。
到了下午,李如烟特意带着七八十个思想暂时落后的学生前往监狱里看看那些作风不正违反党纪国法的凄凉下场。
吃的是发臭的馊食,睡是与老鼠为伴,劳的是开山挖石,稍不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凄凉与后悔极为深刻地映入李南等人脑海中。
第二天上午,李如烟要求每个人当场写一份观后感与思想汇报,写得不深刻者立即监禁一天,让他身临其境地感受一下什么叫党纪国法之威。
下午,李南等人被李如烟送到了市里的劳改场,切身参与到光荣的劳动生活之中,让他们从全身心地进行蜕变。
下午临别之时,李如烟根据各人的表现给出了成绩,成绩优秀者记录进档案,成绩极差者上报党纪办,从重处罚,轻者丢职,重者入狱。
当然,两者的人数加在一起还不过一只手的一半。
就这样,李南经过洗脑式的教育后回到了医务科工作岗位。
对于李南的两天培训,科里的人是心知肚明,见进来李南像逃难的非洲土著一般,科里的人打招呼时不免带入了一丝主观情绪——鄙视,这让李南第一次感到脸色都红了,就像罪犯一样,头总是剃光光的,像个灯泡一样好认,一见人却是心里难堪。
张小慧倒是关心地给他倒了一杯香茶道:“师兄,这两天应该收获到很多吧?”
接过茶,回到座位上的李南僵硬发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还好,我感觉到自己以前实在是太不为人子了,居然枉顾党纪犯下如此天地不容的错误,我决定了,以后,跟陌生的女孩子说话一定要保持距离,态度要端庄,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啊?”
此话一出,不仅张小慧都惊讶地合不拢嘴了,就连一向稳重的两个医院资格都失声地惊讶一声。
“师兄,你居然会这样子说话,莫非你被刺激到了,要不,我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张小慧惊讶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以为他受刺激了。
哪知,李南脸色一正,严正声明道:“张小慧同志,你看我像个神经不正常的人吗?我郑重告诉你,身为党的一份子,就应当以身作则,为群众起带头模范作用,不可行差踏错,要不然,国法无情,天地不容。”
“什么?”
张小慧立即他的样子给被吓到了,如果这是七八十年代,李南这副表情是十分正常的,可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样子就异常格格不入了。
经过一场洗脑式的教育后,李南没像以前理会张小慧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单身女子,反而以一种革命式高涨的热情投入了工作,仿佛与三天的他换了一个人似的。
同样,被李如烟教育过的其他人也和李南表现地也差不多,有的党性深厚者,更像一个老红军一般,面目义正辞严,一举一动标准地像化石一般,有的党性肤浅者。则像八路军一般,面目老实,说话厚道,没有一丝虚浮。
下午下班后,李南回到家中,看到关心倍至的史仙诗时,板式的脸才柔和下来,不像在医务科那般严以律己。
“老公,快洗个澡,你身上味道好重,饭都快凉了。”
表情怪怪的史仙诗拉着有一丝麻木的李南冲入浴室,三下五除二地去掉两人的衣服,将李南从里到外地洗涮一番,也有去去霉味的意思。
吃饭时,史仙诗明显感觉到,李南不像往前那般对自己亲热温柔了,心里不由感到一丝惊悸,当下更热情无比地对待着李南。
“老公,来多吃点……”
“老公,来喝点红酒……”
“老公,我替你盛饭……”
“老公,我帮你按摩一下……”
“老公,我们睡吧……”
“老公,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啊……”
“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吧……”
“老公,我还要……”
史仙诗的热情一直持续到精疲力尽后,才无力地抱着李南变得黝黑的强壮身子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经过发泄后的李南却是辗转反侧,眼睛连闭起来都是那么费劲,仿佛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此时他的心中一边想起自己和红颜知己们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无尽缠绵,它诱惑着自己人生短短数十载,当效秦皇三宫六院,风流无边……
一边却又想着国法党纪的无情威慑,它告诫着自己再不能踏入错误的泥淖了……
这两种互不相容的思想在脑里一次又一次地激烈交锋着,像是爆炸一般,发出浩瀚无上的能量,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肆意破坏着。
李南的额头,凉汗有如漏斗般,不停地泄着,手上的青筋时现时平静,而脸上的表情更是繁杂多变,时而正经八百,仿佛无情的国法,时而温柔亲和,像多情的春风。
两种思想毫不相让地攻占着彼此的阵地,李南脸上的复杂开始变得痛苦起来,一头浓密的黑发都几乎让李南的双手给扯下来,身上开始涨起了红潮,像被烤过一般热腾腾的,冷汗变成了热潮……
至于深度睡眠的史仙诗则被李南踢到了床下,浑然不知地在躺在地毯上睡起了觉。
痛苦一直持续着。
正如临点理论那般说地一样,痛苦到了一定极限时,人类是会发疯崩溃的。
当然,神经病与精神分裂便是由此转变而来的。
“啊……”
一声痛吼从李南的口里狂飙出来,仿佛整个卧室都震了一震。
床上的头发一根一根地带着血被李南从头上扯了下来……
身上的汗水像是淋了一场雨一般……
这无声远胜有声的挣扎让李南渐渐发狂……
发疯……
狂吼……
窗外的夜幕越发沉重了,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叹息一般。
也许是筋疲力尽了。
也许是身体崩溃了。
李南四脚朝天地躺在可容纳五个人一起睡的大床上,浑身像是烤过的蕃薯。
夜色渐渐地黯淡了起来。一丝丝光芒像蛀虫一般滴滴从夜幕中钻了出来。
到了天明,太阳东升,黑色开始土崩瓦解,一扫yīn霾。
迷迷糊糊的史仙诗悠悠张开了自己的水眸,习惯似往左边抱去,忽然,感觉手上传来一阵痛感,心神不由一震,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地毯上。
脸色一变,马上如有神助地站起身子,见床上的李南像是雨水淋过一般,脸色麻木,死气沉沉,洁白的床单上黑发道道,甚至红迹斑斑……
“啊——”
一声尖叫从史仙诗嘴中发出,脸色变得一片灰白,如丧考妣地带着惊骇爬上了床,像是跟死神争快一般将嘴对上了李南的嘴唇,做起了人工呼吸。
一下,两下,三下……
李南仍旧是昏迷不醒,如同一个植物人。
史仙诗的眼睛不可抑制地闪现死灰,随即如同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掠过一丝极为耀眼的流星,手足无措地抓起床头上的手机打起了120。
就这仅仅的三个数字,她竟然用了五次才拨通。
感觉自己用心在吼的史仙诗挂掉了电话后,脸若死灰似地趴在李南身上昏厥过去了。
“呜呜……”
救护车准时地来到了李南家中。
“嘭——”
撞门声响起……
“嘣——”
破门声响起……
“喀——”
破房声响起……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匆匆地进来了,然后史仙诗和李南如两具尸体般软软地被他们迅速地搬上了救护车。
“呜呜……”
120救护车来得快去得也快。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后,史仙诗被送入了看护室,而李南被送入了神经病房。
过了两个小时,史仙诗已经凄惶地从噩梦中张开眼来,一滴清彻的悲哀流露了出来,嘴巴张了张,却似命运扼住了喉咙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死灰似的眼睛让她从一个妙龄美艳的天仙立即变成了地府的亡魂。
这时,一声惊呼打在了史仙诗僵化的神经上。
“病人醒了,有轻生自杀倾向。”
伴随着话音,一群医生护士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迅速而井然有序地将她进行了自杀控制,随后,一个相貌温和的心理治疗师不急不徐地像条慢鱼般游了进来。
充满死气的史仙诗对眼前完全是视而不见,傻傻地忘着天花板,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男人昨晚已经性瘁死了,而她则是杀夫的凶手,一种想要自己死亡的潜意识不停地往她的大脑里散发,死,是她唯一的意识。
再过了一个小时,转到特护病房的李南已经幽幽地醒转,张开一双死里逃生的凌厉眼睛,放出坚决不屈的光芒,似是在感叹生命的美妙,又似在告诫老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静悄悄的病房里,就只有李南和张玉瑶两个人。
一个是哽咽无声,一个是默然无声。
也许是岁月不甘寂寞,一声幽幽如鬼魂般的声音从李南口里冒了出来。
“干妈,今天,我明了,我明了,这活着才是最好的,什么风花雪月,什么为人师表,这一切都是空的,都是空的。”
“也许,荣誉在某些人眼里是至高无上的,可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活着是生存的目的,活得滋润则是生活的目标。”
“我决定了——从这一天起,我要朝着活得滋润的目标进发,哪怕前方尽是坎坷之路,我也要一一踩平,直到无路可走,寿终正寝。”
话音一落,沉默再次压了下来,两人再次相对无语。
张玉瑶似是不堪忍受沉默的压迫,沉重地抹去眼角的泪水。
“阿南,仙诗也病倒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什么——她病倒了?”
此话一出,李南薄弱的心防上差点破裂,一个激灵,前一刻像是风烛残年的枯瘦老人,下一刻像是地狱里爬出的幽灵般,在张玉瑶的眼睛一眨之中就不见了身影,惊得她立时愣住了,随后也跟着去了。
声音安静的看护室,史仙诗依旧是心如死水般痴呆着脸庞,任由一群前来会诊的心理治疗师在那里有若催眠曲般地呢喃着,自顾自地紧咬着双唇,像是非要咬破不罢休一般。
见到心爱的女人如此模样,惶恐不安的李南一把冲入了看护室,对一群护士医生的阻拦视而不见地挡了开去,一脚踢开了气势汹汹却在喋喋不休的心理医生。
“老婆,你醒醒,做梦该醒了——”
李南神色慌张地摇晃着史仙诗像是纸糊的身子,眼里透露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害怕。
“你醒醒——”
“你醒醒——”
看着依然死气沉沉的史仙诗,怀里抱着她的李南已经是哭出来了,如果这样能让她醒过来的话,他情愿哭个三天三夜。
李南的心里想法,史仙诗是听不见了,受到极度刺激的她已经陷入自我封闭了。
见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一众医生护士在后到的张玉瑶安抚下,默默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三人。
李南的叫唤声渐渐沙哑,眼泪也似乎流干了,怀中的史仙诗却更加死气沉沉了。
面对着即将yīn阳相隔的两人,一直都在理智中沉默的张玉瑶终于上前止住了李南的摇晃,沉重地叹了口气道:“阿南,她受到的刺激太严重了,也许,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李南一怔,随即干涸的眼泪四流,痛苦地仰天大吼道:“不,我绝不允许——哪怕是老天爷我也绝不允许。”
“老婆,你醒来啊——难道你忘了你我的感情吗?”
李南吼叫了一阵,见史仙诗的脸色越来越灰白,不由大恸而哭。
“难道你真舍得老公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吗?”
“老婆,我求你了,你快醒来吧……”
“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老婆……”
望着李南凄恻的模样,张玉瑶不忍地滴下了一颗眼泪,心中充满了对人世的无奈,幽幽地叹了口气:“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无助地看着怀中的爱人与自己yīn阳永隔。”
似是感应到张玉瑶的凄叹般,李南猛得收起了凄咽的泪水,闪电一般从她的口袋中夺过手机,按通了何心语的电话。
“语姐,仙诗在人民一快要不行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李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般凄切地哀求道。
“不行?仙诗怎么了?”
正在给下属讲解政策的何心语一听到这话,人就走了出去,情真意切地关心道。
“语姐,电话里说不清,你还是快点过来吧,迟了,怕是仙诗要离我而去了。”
李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般对着手机苦苦哀求起来。
听着一向以男子汉面目出现的李南如此凄恻,何心语脸色急变,心中大为惊骇,当下听着电话就冲下了地下停车场,飞快地驾着车闯了六七个红灯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看护室。
打开病房一开,见李南面色灰白,神情颓丧,眼里充满了强烈的不甘,而他怀中的史仙诗则眼若死灰,那是一种自我封闭并堕入死亡的症状。
一向讲究风度的何心语顾不得仪表,迫不及待地上前拉开李南颤抖的身子,强压心中的惊骇,仔仔细细地给史仙诗检查了起来。
看到何心语如此专业的动作,张玉瑶黯淡的脸蛋上立即漾出了光彩,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祈祷着,一丝欣喜之意弥漫到了病房里。
“有救了?太好了,我感谢天,我感谢地,我感谢祖宗保佑……”
李南昏暗的眼光也是立即闪现出老天垂怜的欣喜光彩,手舞足蹈地双手合十傻笑起来。
对两人的欣喜,何心语看也不看,双手不停地在史仙诗的眼里心上摆动着,身子前倾着,只是脸上的汗水却无声地滑落素脸,眼里再也藏不住无助的惊慌,一双手随即也颤抖了起来。
“阿南,事情不妙了,仙诗这是在自我封闭,除非找到醒神的药物,怕是她将要成为植物人了。”
何心语颤抖着声音,像是不敢置信一般。
此言一出,李南的脸色一下变得如纸箔般苍白,突然像只野兽般捉住何心语的右手,急不可耐地追问道:“语姐,快说,什么醒神药,我马上让人去买,哪怕是上亿,我抢也要抢过来。”
“千年人参,怕就是怕在连钱都买不到,甚至连谁有都不清楚。”
何心语丧气地低下高傲的头颅凄苦道。
“千年人参?”
李南和张玉瑶一惊都失声叫了起来。
熟悉这些天地灵药的张玉瑶不由惊呼道,颤抖着声音问道:“心语,你指的是不知多少年没出现过的千年参王吗?”
“嗯,没错,只要把参王服给仙诗,那她就有极大可能地在药力下醒转过来,可这参王在古代还能偶尔一见,但在现代似乎是绝迹了,如果真有人收藏的话,那就只有老牌的国家领导人才可能拥有了。”
何心语无奈地惆怅道。
“天啊?老牌的国家领导人?别想是拿了,怕是连他们的家门口都靠近不了。”
张玉瑶脸色一黯,伤感地看了李南一眼,似是在劝他放弃。
听到这难于登天的条件,李南脑海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该怎么办。嘴里只得喃喃自语:“老牌国家领导?他们是谁?他们又在哪里?”
对于李南如失心疯的呢喃,张玉瑶和何心语不由相视一眼,心里都流过一丝难过,静静地陪伴在两人身边,竟然关了手机,就连堆积如山的重要公务都不去管了。
四人默默呆了两个小时后,也许是肚子饿了。
张玉瑶和何心语相对一眼,默契地退出了看护室,随后,精美的食品被她们端了进来。而张玉瑶本就是高明的医师,熟练地给史仙诗打起了点滴。
虽然两人不明白李南为何会突然在晚上深度昏迷过去,甚至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但有一点她们肯定的是,李南受到了很大的思想压力,根源怕是出在了李如烟这个搞思想教育极为出名的女人身上,两年前曾经传出,她能用一天的功夫将一个品质恶劣的人教成好好先生,能将一个贪官污吏用两天变成傻子,更曾用三天的时间将一个活人活活逼得跳楼自杀,由此可见,李如烟的能耐是十分了得的,鉴于她工作突出的表现,她几乎用一已之力将自己和丈夫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位置。
在四人吃饭的时间里,岁月的蹉跎让李南回恢了理智,将史仙诗交给两个红颜知已看管后,便回了一趟家,沐浴,换衣,给其他的红颜知己们打了一个安慰的电话,至于史仙诗的事,他除了让张玉瑶和何心语知道外,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连最亲近的表妹也不例外,但是,他却沉重地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他极为需要千年参王,让她们四处打听去。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岁月又难得寂寞起来。
史仙诗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依然是痴痴呆呆,就连李南对她的性挑逗都无动于衷,似是真成了一个植物人一般。
在这两个月里,李南依然天天坚持着去上一天班,只要一有时间就陪伴在史仙诗身边,至于其他的红颜知己,他开始冷落起来,再也没有过一次的欢好,似是昔日的甜言蜜语化成了漫天飞舞。
面对李南的如此转变,刚一开始,谢思语等人还跟他大吵了一次架,结果,李南还是冷漠的李南,工作时不近人情,应酬也断掉了,跟红颜知己聊天时也只聊些普通的话题,似乎,这一切就要在李南的故意冷漠下化为乌有了。
昔日的亲亲我我,已是昨日黄花,这一切,皆是过眼云烟。
也许是看不到辉煌的明天,也许是寂寞难耐,也许是爱情不再了。
陈柳第一个开始走出了这个情感的怪圈,试着与父母介绍的年轻才俊约会起来,与李南的联系时断时续地。
紧接着,夏蔓与李南断绝了来往,再也不曾来过一个电话,让信誓旦旦成了一句笑话。
随后,往日痴缠的温若雪和金秋水不再往李南的住处跑来,连电话也没有了信号。
最后,引以为李南是真命天子的常玉洁也飘然无踪,电话再也不曾来过。
在李南的默认无为下,他的身边现在就只剩下胡筣吴秀美母女,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张玉瑶和何心语,藏海韵七女了。
经过这一番打击,李南心中的自信再也荡然无存,沉稳中开始带着寡言了。
2000年5月21号这天,习惯沉默的李南收到了一份没有来址的快递。
本以为是寻常快递的李南不经意地打开一看,顿时心神大震,眼里一片是不可置信,随后,不是目瞪口呆,而是喜极而泣,像个疯子似地从雨中穿过,来到了特护病房。
“语姐,快看,快看,这个是千年参王吧?”
李南激动地摇晃着正在病床上小睡的何心语,好像手中捧的不是绝世珍宝,而是自己的性命。
被他一阵摇晃,何心语不悦地转过身,张开眼责怪道:“阿南,发什么疯,没见我睡觉吗?”
“语姐,别睡了,仙诗有救了,你看,这像不像千年参王啊?”
李南急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道,恨不得将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何心语以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瞪了李南一眼,随意地接过李南的盒子一看,见一棵人形的萝卜根样静静地躺在金色丝绸之上,眼睛立即瞪得圆圆了,怕是要跳出来一般,大为吃惊道:“天啊,都有婴儿的手臂大了,难道真的是千年人参?”
随后,急不可耐地捧起里面的小人儿,鼻子像狗一般地凑上前去嗅着,像要嗅出它的本源一般。
也许是不确定,何心语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放在了特护室里面的精致药炉上,随后,一股浓浓的清灵香气飘满了房里,让身临其境的李南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好像吸食了鸦片一般,比起性高氵朝的快感还要来得舒畅百倍。
“是它了——”
何心语像个小孩子似地手舞足蹈起来,将小人儿似的参王切成手指甲大小,一片片地放进史仙诗的小嘴中。
在李南的焦急等待中,一秒又一秒地过去了。
终于,李南眼里露出了强烈的喜色,激动不已地上前追问道:“语姐,仙诗是不是醒了?”
此时,史仙诗苍白的脸上渐渐地红润起来,一直闭起的眼睛也开始艰难地睁开起来,似乎在突破生命之茧一般。
何心语看到她即将挣开的双眼,几乎心都要跳出来了,对于李南的追问听而不闻,一双玉手紧握,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嘴里喃喃:“努力,仙诗,努力啊……”
似乎是感应到何何心语的呼唤,史仙诗终于睁开了她那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在那甚为迷人姣白甚至红润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这一切,都让李南和何心语感到是那么美好。
“嘢,太好了——这参王果然名不虚传。”
何心语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已经像个小孩子般雀跃扑到李南的怀中,大喊大叫起来,相较起她,身为男人的李南就沉稳多了,虽然没有大哭大叫,但眼里欣慰的泪水已经流下来了,轻拥着怀中的美人导师,坐在病床上温柔地握着史仙诗的红润的小手,让它轻轻磨蹭着自己有了喜色的脸颊,强压着激动颤抖道:“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史仙诗眼睛刚刚睁开,还没来得急打量这个白色的世界,却听到李南那记忆里极为熟悉的声音,一下子过猛地朝着李南的声音寻去,见是李南那张依旧厚实的大脸,整个人乳燕投怀一怀紧抱着李南,竟然将何心语给挤在地上摔倒了,眼泪像是发大水一般流了出来,一双玉手像是要将李南融入自己的身子里面,却哽咽地无话可说,哭得唏里哗拉地,好不凄切。
被无辜挤到地上的何心语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关门离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李南和史仙诗在那里紧拥相抱着,一个珠泪不断,一个哽咽惶惶。
也许是泪水哭干了,史仙诗轻拭去脸上模糊泪眼的珠泪,认真地打量起李南那张变得十分憔悴的脸蛋来,细眉,大脸,小眼,鼻子不挺更不直,脸面粗糙,几乎没有一点俊男的味道,但就这么平凡而老实的面孔,却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哪怕死也不怕。
“老公,你别伤心了,我这不已经活过来了吗?”
史仙诗轻轻抚摸着李南一点都不光洁的脸庞,眼里充满了怜惜之色,虽然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但她却有自己的感知,尤其是当生命快流失的时候,她已经从自闭中回光返照起来了。
“嗯,我不伤心,我是高兴地哭了。”
李南颤抖着双手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身子,哽咽道,“老婆,我们回家吧,我们以后再也不住这地方了,就这一回,老公我都快要哭死了。”
“好的,老公,我们这就回家吧,以后就再也不住这地方了。”
史仙诗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像哄骗孩子一样哄骗着李南,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穿着洁白带有蓝线条的病服扶他站了起来。
两人几乎边回家边伤心地哭诉着你对我,我对你的思念。
经过这次打击,史仙诗的芳心开始转变了,对于男人的风流花心已经不再关心了,她关心的是,男人是不是心在自己这边,只要心是属于她的,什么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而李南的心也开始转变了,以前对于女人是性大于爱,可现在,经过几乎生离死别的磨难,更加在乎爱自己的女人了,既然她们能为自己牺牲,那为什么自己不能为她们牺牲呢?
男人,绝不能自私,尤其是对视自己为唯一的爱人。
忽然间,回到家中一直紧抱着史仙诗的李南脑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有位哲人说,世上有三种人:一种人离生活太近,不免陷入利害冲突;一种人离生活太远,往往又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还有一种人与生活保持一种恰当的距离,这种人就是豁达的人。追求生活而不苛求,宽容大度而不自私狭隘。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哲人口里的第三种人,追求生活快乐之人。
至于现在已经开始和他离得很远的夏蔓和陈柳等红颜知己,李南现在是几乎看开了,如果上天注定她们和他是真的无缘,那么,就让她们和他擦身而过吧!
人各有各的缘法,缘木求鱼是得不来幸福的。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不能够得到解决,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彻底的解决!
短暂的休息,李南无法安然入睡。这些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有种白云苍狗的感觉,人生变幻无常;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活着才是幸福;自己需要什么?
正如一首简单的情歌中所描写的一样: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曾经为了爱而努力,曾经为了爱而逃避逃避那熟悉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再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再也不知道你的秘密只有那熟悉的往事,只有那陌生的你在那些黑色和白色的梦里不再有蓝色和紫色的记忆在这个相遇又分手的年纪只留下雨打风吹的痕迹为了那苍白的爱情的继续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丽就让这擦干又流出的泪水化作漫天相思的雨。
第二天,李南请假了,他要陪着史仙诗去遥远的妈祖庙去请愿回香,陪同的还有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和胡筣七个国色天香的绝世美女。
庄严慈悲胜过观音的妈祖面前。
九人虔诚无比地跪拜在它的面前,像是生命中的信仰一般,神色庄重,双手放地,共同许下了铁一般的誓言。
“妈祖在上,弟子李南/史仙诗/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胡筣诚心诚意在此祭拜我祖,愿妈祖保佑我们一生一世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家庭安康,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叩拜,再叩拜,三叩拜。
第三天,九人乘飞机飞回了越东区,尽管各自分开了,但自回来的那一刻起,众人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以前的那种赤裸裸的敌意了,就连一向好妒的谢思语也无奈地打消掉了对表哥身边女人的警惕,她深怕表哥还会向上次那般,和她大吵大闹,并将她丢出了门外,一个人孤独难过。
第四天,李南的理智达到了顶峰,开始琢磨自己为何会收到那份快递了,经过仔细考证与分析,他赫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此物竟然是女友常玉洁寄过来的,而她,现在已经是音信全无了,不管怎么联系,怎么打听,都得不到她的一丁点消息,似乎她就这样在人间销声匿迹了。
李南全心全力地发动身边的朋友和女人寻找了三天后,仍是没有得到常玉洁的一丁点消息,不过,他却从中知道了一点极为有用的消息,常玉洁的父亲是东海军区的司令员,而她的爷爷更是隐藏在军队的老一辈大鳄。
至此,他明白了,千年参王定然是常玉洁的爷爷所有的,而常玉洁拿东西给他时,怕是没经过她爷爷同意,因此,她不是被软禁,就是被送到某个秘密地方生活去了。
得出了结论后,李南再也没有去做无用功了,小小的他是根本触及不了军队这铁血又暴力的庞然大物的。
时间到了六月份之初,事情一切都进入了正轨。
李南现在的心情可说是十分好,虽然夏蔓和陈柳的事让他感到有些难过,但毕竟,男人是不能太自私的,女人不像古代那般只对一个男人好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女人不仅是思想开放了,就连性也开放了,她们有权利去寻找自己的真爱。
医务科,空荡荡的就他一人,处理了一下例行公事后,李南就躺在靠椅上琢磨着晚上该去哪个红颜知己家过夜好,毕竟现在的李南可是禁欲了整整两个多月,精力已经旺盛地青春痘都出来了。
这时,张小慧俏皮地来到他的身后,恶作剧似蒙住李南的双眼,娇声道:“猜猜,我是谁啊?”
“好了小慧,放手!这种问题我连屁股都不用动就能猜了。”
李南笑着说道,这丫头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可能是她父亲搞快运赚了吧,笑容是越来越多了。这时候在这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李南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身办公制服的美女科花,婷婷玉立的站着。有些不太乐意的站在身后嘟着小嘴说:“你那么快猜出来干什么,多没意思啊。”
“师兄,工作累不累啊?”
“累?当然不会,你看我像累的样子吗?”
李南丝毫不避讳自己眼光里的色意,从头到尾把她扫了个遍。今天张小慧虽然一身比较笨的工作小西服套裙,但也显示不了她青春十分的玲珑曲线。脚上一双白色的丝毫凉鞋让她的小脚显得精致小巧,漂亮的脸蛋上没化半点妆,但也是美丽迷人。不可方物,长长的秀发简单的在脑后盘了一下。既是清爽又是迷人,似乎越来越漂亮了,美中不足的是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一些些的幽怨。
“师兄你最近干嘛去了?怎么也不找我?”
张小慧坐在李南的旁边后抱怨道,虽然她是那种心怀大志的书呆子。但现在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和李南粘在一起。如果不是前阵子李南心情大坏,早就腻上了李南。现在一脸的抱怨,毕竟,她已经在五月份二十号就实习完了,而现在,正在托关系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呢?
“小慧,讲点理好不好。第一我不知道你家的电话,第二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第三你知道我的手机号,你也不给我打电话。”
李南马上委屈的说道,不过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她领口处露出的洁白皮肤上,白得似乎连血管都能看见了,就像玉一样的清润,让人挪不开眼睛。
张小慧想想也是,不过还是用发酸的语气说:“我哪敢给你打电话啊,到时候打扰了你和你女朋友两人在一起的美妙时光,你不得恨死我了。”
“是吗?看来你到是挺知趣的。”
李南赶紧撇清,随后用玩笑的语气说:“小慧,你现在可是二十四了哦,都是老黄花了,要是再不找找男人,怕是要孤单一生了。”
张小慧见李南能这个说教自己,马上就不干了:“哼,少来!本姑娘天生丽质,想要男人那简单地很。”
“呵呵,是嘛,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去找男朋友的,要不然,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毕竟想想某位大美人柔软的酥乳,香香的气味。我还真有些怀念啊!”
李南本来脸上是一副伤心的样子,但话锋一转却是色色的看着她的胸脯。
张小慧想起在以前自己的身体被李南的手指侵犯过,不由的脸一红,嗔怪道:“大色狼,本姑娘嫁不出去,你非得负责不可。”
“是是,当然我要负责了。”
李南继续调戏着:“看你有情有意的份上,我应该把你骗到一个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的地方后,顺水推舟,半推半就的把我们的医务科之花直接推倒扑上去,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办公室压倒美张小慧对于李南的无耻还是有些不适应,小脸红了一下后瞪了个白眼:“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着这事。能不能想些别的!”
“别的啊!”
李南故做深思的嘀咕道:“如果是客厅,沙发,车上,海边,水里。方式是SM,KJ之类的似乎也不错。”
说完以后看张小慧的脸都羞红了,忍不住逗她说:“你不纯洁哦,居然喜欢这么刺激的事!我喜欢啊。”
“懒得和你说!”
张小慧翻了翻白眼后转身说:“干活去吧。你自己慢慢在这耍流氓吧!”
她刚一转身,李南马上伸出手将她的细腰环住,在她象征性的抵抗下拉到自己的面前后。低头吻上了少女娇嫣红润的嘴唇,入口的感觉十分的柔软香甜。起先张小慧还难为情的拍打几下,但马上就被李南熟练的逗得她也忍不住伸出小舌头和男人纠缠起来。
“嘿嘿,真香啊!”
李南有些意忧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一脸色笑的说道。
张小慧已经是被吻得娇喘吁吁,面带潮红。水润的眼睛里都是快乐的意味,虽然感觉很舒服。但还是不满的看了李南一眼后说:“死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色狼我承认,不过欺负你嘛!你太了解我了,既然你都说了我不做的话就有点对不起你是吧!”
李南说着已经将她扳过身去,从后边抱住她的小腰后,大手钻入了宽大的制服慢慢的朝上摸去。
“别,会有人看见的!”
手快到达胸前的时候,张小慧慌忙的按住后一脸哀求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咱们找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
李南嬉笑着说道。
“去死啦你!”
张小慧突然一个灵活的躲闪后跑到一边去,既娇又怒的看着李南,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咬着嘴唇说:“什么时候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再来找我。”
李南心里一乐,心想这Y头怎么老是惦记这事啊,不过,你有情有意,我却怕你情意不深不浓,到时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这三宫六院,可不是容易的事。脑子一转后,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就这么看重这事啊,说不好听点我能甩了女朋友的话。我也能看上别的女人甩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