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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欲之咒

    又好了起来。
    两人一起进了房间拿衣服,又一起进了浴室。
    “哥,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别人一起洗澡啊?”白秋意把衣服放到了置物架上,他旁边还有另一个置物架。
    白秋意怀疑,浴室是设置了双人用的,不然为什么除了马桶,其余东西都是双份的。
    “我小时候皮,”江戍把衣服放到另一个置物架上,“我爸就把我丢到军营里面操练,平时洗澡都是跟兵哥们一起洗,”他把衣服脱了下来,“这次暑假我过去,也是和他们一起洗。”
    白秋意从他拉起衣服,抬手开始脱,一直都脱下来,都看完了。
    不得不说,少年的身体真的非常棒,骨架均匀,腹部有薄薄的肌肉,抬起手时肌肤上显露出的肋骨,都透着青春勃发的性感。
    白秋意喉头不自觉滚了下,在江戍看过来之前,把目光移开。
    “你怎么还不脱?”江戍看着他,“是不是害羞啊?”
    他有点紧张,担心白秋意临阵脱逃。
    白秋意顿了顿:“我现在就脱。”说着,把衣服拉起来。
    江戍见状,放心了,开始脱裤子。
    白秋意都不敢看他,感觉再多看一眼,自己就要立起来了。
    他低垂着眉眼,把下身的休闲裤也脱了,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什么。
    “哥先洗了啊。”江戍没有盯着白秋意看,怕他紧张。
    白秋意把内裤也脱了,往淋浴头那边走的时候,看到了背对着他的江戍,宽肩,窄腰,挺翘结实的屁股——
    白秋意下身嗖地立了起来。
    他舔了舔嘴唇,走到江戍旁边。
    江戍头发已经打湿了,挤了一点洗发水往头发搓。
    “弟弟,要不要跟哥一样,剪个寸头。”他余光往旁边瞄,随意起了个话头。
    “不了,我不适合寸头。寸头也就只有哥这样的颜值才能驾驭得了。”白秋意也挤了一点洗发水,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哥要不我们比比谁的鸟大吧。
    这样一说,等会就算江戍发现他起反应了,也不会多想。
    不过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江戍压得很低的声音:“弟弟,哥问你一件事。”
    白秋意即将要出口的话,在嘴里溜了个弯,他把挂在墙壁的花洒拿过来:“什么事?”
    江戍看着他肩膀上的浅浅红印:“你体质这么敏感,撸的时候感觉会不会特别强烈?”
    正低着个头,往头上湿水的白秋意沉默了一下,江戍侧身过来,看到他耳朵尖红了,心里微痒。
    原本起这个话头只是想进行自己的计划的,现在是真的好奇了:“怎么,不能跟哥说啊?”
    “我没撸过,”白秋意把水关了,花洒放到挂钩上,“哥你别说这话刺激我了,我……”
    他突然偏了个身,用背对着江戍,胡乱地在头上打泡,搓自己头发,动作间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江戍脑海中一瞬间想了很多。
    难道弟弟不是小,是不举?
    不怪江戍这么想,都这个年纪了,正常男人,有谁没撸过?
    白秋意看不到他表情,见这么久都听不到他说话,也拿不准他什么想法,咬咬牙,一下就把身体转了过来,与江戍面对着面:“都怪哥乱说话,我,我都硬了。”
    他说完,眼皮垂了下来,样子透着委屈和无措。
    10女穿男,和舍友搞基:被哥撸射
    江戍却没顾得上看他这个样子,眼神直扫他腹下。
    确实硬了。
    只是颜色有点嫩得过分。
    江戍舔了舔嘴唇:“弟弟,你这也不小啊。”虽然没有他的大,但尺寸在正常人范围。
    “啊?”白秋意抬起眼来看他,“我没说过自己小吧?”
    “之前在餐馆,你那么介意那个小字,我还以为你很小。”江戍道。
    白秋意想起来了,他那会纯粹就是在开黄腔,但话是不能这么说的:“哥,没有谁喜欢被叫小,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
    江戍觉得有道理,又道:“你之前拒绝和我一起洗澡,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看到你小呢。”
    “我就是不好意思,”白秋意又垂下了眼帘,“之前我不是说过麽,我没跟人洗过澡。”
    好了,真相大白了,完全是他脑部过度。
    江戍感觉以后不能这样了,这要是没说开,得造成多少误会啊。
    “你真没撸过?”江戍目光再度扫向他胯间的欲望。
    可能因为太粉嫩了,感觉有点可爱……
    他忍不住伸手过去,将其握住。
    “嗯……”白秋意反应很激烈,腰背一下弓了起来,两手抬起握住了江戍伸过来的手臂,“哥,别这样……”
    江戍还没从那个男性口中听过这种声音,软而脆弱,轻易地将人内心的邪恶勾了出来。
    他精神突然有些兴奋,大手裹紧手中的欲棍,上下套动:“哥教你怎么撸吧。”
    “嗯,哈……”白秋意握紧他的手,浑身止不住地颤,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他脚下发软。
    太舒服了。
    火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住了他涨硬的欲望,包皮随着他一上一下的套弄,一下将敏感的龟头覆盖,淹没,一下又像剥橘子皮一样将包皮往下顺,这么来回来回地刺激。
    白秋意感觉自己身上像是被电流覆盖了,酥麻的快感从脚心一阵阵向头顶涌,接着又从头顶涌向了脚心。
    江戍看他这个样子,腰背弓着,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很用力,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头垂着,江戍看不到他的脸,但却能听到那一道道软酥的呻吟。
    江戍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紧紧绷着,他感受着自己手中的涨硬欲望,猛咽了一下口水,下腹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怎么样?”他的手一下从少年阴茎底部顺到了头部,包皮密不透风地裹夹着脆弱娇嫩的龟头,“哥手法还可以吧?”
    “嗯,呃……”白秋意眼里的泪已经爽得飙出来了,他抬起了头,眼尾拢着浅浅的红晕,眼神湿润,透着丝丝的惑媚风情:“哥,我腿软。”
    江戍看着这样的他,心口快跳,口舌生干。
    他顿了顿,开口道:“靠墙上去。”
    让哥日你,白秋意下意识在心里这么补充。
    他靠到了墙上,扫了一眼江戍的胯,硬了。
    很粗很长的一根,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白秋意感觉后庭有些痒,想被这样一根东西插。
    江戍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感觉少年更激动了,被他握住套动的时候声音比刚才更大,江戍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不由地抬手捂住白秋意的嘴:“小点声。”
    他看着把头仰起来,半张脸被自己握在掌心,眼睛泛着魅人水光的少年。喉头滚了滚:“你这也太敏感了。”
    难道是因为体质原因?
    还是因为是第一次撸?
    江戍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反应也没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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