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擒蔡琰论命理

作品:《三国最邪恶

    蔡邕父女沉迷在扇面上好一会儿把玩不止,最后还是转到书法和绘画上。蔡琰问道:“此画看似简单,却恰如其分,竟然完美地与诗意融合,公子可否告知技法。”
    “此种画技与传统画法不同之处在于不去刻意注意细节,重在表达意境,故,此画技吾称之为:写意。言外之意全在意境,意成,则画成。当然,每个人的意识不同,境界不同,想象力不同,每个人都可以尽情发挥,不拘一格,甚至在此基础上再创新境界。”说着拿起画笔随手勾勒涂抹,寥寥数笔画面已成。
    这对父女可都是旷世奇才,略一揣摩便知概要,同时也为刘卓的才情惊叹不已。说到书法,刘卓简单滴介绍了书法的要点,并书写几种字体后说道:“书法的风格与人的性格相关,性格厚重的人写浑厚饱满的字体,坚毅的性格最好写瘦硬的字体,内秀的人还是写清秀一些比较好。比如,文姬最好写清秀的字体。”一边说着刘卓一边书写着各种字体,一会儿颜真卿的字体,然后又变成柳公权的字体,再一写却变成欧阳询的字体甚至行书、草书也一并写出来。
    在一旁观看的这两位父女一阵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放下笔刘卓说:“我虽然创出这些字体和画技,可是也没有在这些方面下太大的功法,水平嘛自然是太一般了,真要发挥出水平还要看蔡中郎这种大师级的人物和文姬这样的天才来完成,我以后也不会再往这方面发展,水平也就这样了,呵呵。”
    刘卓和这父女二人大谈诗、画、书法,讨论的不亦乐乎。转眼已经临近中午,刘卓是来做客的,当然不可能总是谈诗论画。酒菜上来,刘卓就坐开始与蔡邕父女闲聊起来。
    三个人天南地北的说着,时间过得很快,刘卓的话锋一转突然提起刚才的那位年轻人:“我刚才见出去的那个年轻人身体不会太好,搞不好是个短命的人,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呀?”
    刘卓这一句话惊得在场的这父女二人呆若木鸡,好一会儿蔡邕缓过神来,对刘卓说道:“次子乃我之学生,名叫卫仲道,河东卫家之子,刚刚与文姬约定终身。”
    刘卓一听果然,河东卫家刘卓自然知道,河东卫家初兴于汉名将卫青,被立为皇后的卫子夫。卫氏家族就是从那一刻起平步青云。蔡琰嫁过去以后,夫妇两人恩爱非常,可惜好景不长,结婚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文姬不曾生下一儿半女。而后,蔡文姬遭到卫家嫌弃,认为她‘克死丈夫‘,当时正年少气盛、心高气傲的蔡文姬,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白眼,她不顾父亲的反对,愤而回家。后面的过程更悲惨,董卓死后,他的部将李傕等人又攻占长安,军阀混战的局面终于形成。羌胡番兵乘机掠掳中原一带,在“中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纵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入朔漠,回路险且阻。”的状况下,蔡文姬与许多被掳来的妇女,一齐被带到南匈奴。
    刘卓要来蔡家父女的生辰,略微看了一下心想果然是命里注定,虽然易理并不是非常精通,大概还是知道的,再加上历史的结局,表达的合情合理不在话下,于是,决定下一副重药,拿下蔡琰才是当务之急。命运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不知道避凶趋吉离悲剧就不远了,若是与命运抗争无异于自寻死路。于是喃喃自语道:“大凶啊,敢问蔡中郎蔡琰是否自小聪慧过人呀?”
    “是啊,昭姬的确聪慧过人,自小过目不忘,若吾弹琴断了一根玄,昭姬很小的时候就能够听出来,而且还知道是那根弦断了。”
    “似蔡琰这般人属于天妒之才,非一般的人可以相与的,若是遇不到大贵人还不如不结婚。蔡中郎若是将蔡琰嫁过去,估计没几年就成为寡妇,像蔡中郎这样的易学大家恐怕不难看出来的。我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大善意,蔡中郎不可大意。”刘卓说这话确实挺蛋的,听上去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果然,蔡邕的脸色非常难看,刘卓这家伙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而且,蔡中郎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急流勇退,更不能西行。中郎的命造原本弱木,过些年大运行旺金,再西行岂不是死地吗?更何况还要连累后代,我观其后不仅蔡中郎不妙,就是蔡琰也是劫运连连,命造伤官重叠,除了前面的结局外,紧接着还要遭受劫夺之运,劫神在北,估计蔡琰将会被掳到北方,从西方再向北那不是匈奴的地方吗?蔡琰虽然在北方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十几年生活在匈奴手里,那是什么样的悲惨生活啊!若想化解必须行东方木地助起弱木,或东北水木之地。我建议过几年还是尽快到幽州来吧,也许会改变命运。当然,吾这种卜算手法和蔡中郎的不同,中郎自己可以测算一下即知。”
    此时蔡邕的脸色没有刚才那样难看了,毕竟蔡邕这样的大文豪没有少研究易理,对于术数非常精通。蔡邕玩的是古易理,与刘卓的后世易理不一样,但原理是相通的,蔡邕只是碍于玩易不自卜的约束忽略了自己的命造。此时,刘卓说的一针见血,掷地有声,蔡邕一掐算果然如此。再看看小蔡琰的脸色已经泛白,对刘卓推导出的结果惊恐不已。
    刘卓拍了拍小美女的肩膀说:“别怕,有解的,行东方水木之地助起用神劫祸全无。”接着又对蔡邕说道:“蔡中郎,我话虽不中听却是一片苦心,如何决定别人做不了主。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若是短时间难以决定,我最后送你几句话,蔡琰不可嫁与那个卫仲道,此人是个短命人;第二,几年后,若是听闻西兵来洛阳赶紧趁着西兵没进城向东逃命去吧,当然,最好是来幽州,毕竟我是哪里的将军。此话不可外传,切记,切记!”
    说完也不管蔡邕的表情,自己起身告辞。蔡文姬苦着脸出来送行,到了门口才艰难的开口悲戚地说:“公子,救我!”
    伸手摸着文艺女青年的头,刘卓将文艺女青年拥在怀里温馨地说道:“别怕,哥哥是将军,没有能难住的事情,只要决定了给我送个信即可。或早一些来幽州找我,我可是大命造之人也就是所谓的贵人,只要留在我身边保你一辈子平安。甄家是行商之家,这里有他们家的买卖,到哪里提到我即可,实在不行就逃婚让他们护送你去幽州找我,如何?”
    文艺女青年蔡琰现在也没有一点文艺的味道,脸上全是悲苦的表情,听完刘卓的话就如大海中捞着一根救命稻草,非常坚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