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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愫暗生(骨科H)

    握手以后,两人坐下,秦和洲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开始上菜。
    他喝了口咖啡后,非常直白的问严惜:“严小姐,有结婚的意向吗?我比较急,希望年底之前结婚。”
    严惜被他问得一愣,她本来就不是自愿相亲的,被严母逼来的,她以为应付了事就可以了,并没想过真的要结婚。
    严惜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严母马上抢着回答:“有的有的,我们家小惜今年都31了,她早就想结婚了,一直没人相中她,我瞧你挺不错的,你俩可以处处。”
    “我……”严惜还想说什么,却被严母掐了一下大腿。
    “既然如此,可以处处,我们保持联系。”秦和洲说完又和严惜交换了电话,互加了微信。
    然后严惜和秦和洲都是沉默的喝着咖啡,严母和那中年女人也就是秦和洲的大姨一直在话家常,她俩聊着聊着居然连婚期和礼金都聊上了。
    相亲结束后,严惜跟严母吵了一架,说自己不想结婚,让严母不要逼她。
    严母气得骂她:“不结婚,你还想跟你弟纠缠在一起吗?你弟今年要评科室的副主任,你想毁了他的前途?你爸有心脏病身体不好,他要是知道你们俩的事情,定能气得半死不活。就当妈求你了,跟你弟断了吧,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也知道乱伦是不对的,你早点结婚,你弟才能死心,这样他才会结婚生孩子,你难道想让我们严家绝后吗?”
    严母悲戚的说着,膝盖已经弯曲的快要跪到地上去了,严惜急忙把她扶起来。
    “妈,你起来,别这样。”
    “小惜,妈求你了,为了你弟和你爸着想,你就早点结婚吧,不要毁了你弟大好的人生,也不要气你爸了,你只有嫁人,才能让你弟死心。”
    严惜犹豫着没有答应严母,只说再考虑考虑。
    过了十几天后,严父却突然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里,因为有个邻居在严父面前嚼舌根说看见严惜和严峻搂搂抱抱,都亲到一起了,两人亲昵的不像姐弟。严父气得反驳说肯定是看错了,怎么可能。
    可那邻居拿出手机给严父看照片,照片里的严惜和严峻亲密的抱在一起,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宛如恋人一般,严父气的当场心脏病复发。
    经过一夜的抢救,严父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了,严母让严惜和严峻来解释说都是误会,严峻只不过是扶了摔跤的姐姐一把,那人拍照的角度有问题,才会看成是亲吻在一起。
    严母又补充说,严惜前些日子相了个对象,两人处的挺好的,已经准备快要结婚了,怎么会和自己弟弟有什么呢,让他保重身体,不要乱想。
    42、结婚(剧情+肉)两章合并
    因为严父的身体状况不好,严母就一直催严惜结婚,说严惜结婚了严父才能放宽心养病。
    秦和洲那边也经常联系严惜,跟严惜聊着聊着就会扯到结婚上去。
    一个月后,严母告诉严惜,她已经收了秦家的礼金了,婚期定在下月初八,让严惜做好准备下个月结婚。
    严惜气急了,她埋怨严母:“妈,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不是说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你还要考虑多久,早嫁晚嫁都是要嫁的,早点嫁人早点让你爸放心,也能早点让你弟死心。你瞧瞧你爸现在的身体可是受不了刺激的,你别想再拖下去了,就这么定了,下个月就结婚。”
    严惜拗不过严母,秦和洲那边催的又紧,再加上严惜每次看到自己父亲羸弱的身体心里都会生出许多的愧疚。
    她觉得自己是个不孝的女儿,祸害了父亲唯一的儿子,如果阿峻一辈子都不结婚,严家真的是无后了,怀着愧疚的心情,她突然就妥协了。
    严惜结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喜宴设在五星级大酒店里,结婚事宜全程都是秦家操办的,严家这边根本不用做什么。
    严惜穿着白色的婚纱,模样娇俏可人。秦和洲身穿黑色衣服,气宇轩昂,身形高大,两人站在一起瞧着很是登对。
    他的大手搭在严惜的腰上,搂着她向众宾客敬酒。腰上的那只健壮的大手存在感极强,严惜有些不适应,却又躲不开,只能在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她心不在焉的陪秦和洲应付着宾客,不经意的转头却看到了严峻锐利的眸子,他眼神冰冷,犀利如刀,紧盯着严惜和秦和洲。
    严惜被他的冰冷的目光一刺,心口一紧,鼻子忍不住发酸,她和他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孽缘吧,两个人不是互相喜欢就能够在一起的,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的阻碍了。
    现实根本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她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感情,她要顾全大局,要为父亲着想,为弟弟的前途着想,为严家的香火着想。
    她吸了吸鼻子,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继续和秦和洲往前走去。
    喜宴快结束的时候,秦和洲和严惜乘电梯上酒店七楼的豪华套间休息,一进房间秦和洲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严惜叫了两声他也没醒,索性就不理他了。
    穿着累赘的婚纱走了一天,严惜乏累不已,她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时却被人压在墙上亲吻着,她抬头一看发现是严峻,心里一惊,急忙推开着他,声音里满是惊慌:“阿峻,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会被秦和洲发现的。”
    她偏头去看秦和洲,发现他倒在床上睡得正熟,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敢放肆。
    “阿峻,你快走,趁他还没有醒来。”
    “姐姐,你跟我一起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严峻不急不徐的说着,神色淡定,丝毫不慌张,他在秦和洲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根本不必怕他醒过来。
    他牵着严惜的手往门外走去。
    严惜脑海里一直响起严母求她时说的那些话,还闪过严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她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挥开了严峻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她摇着头对严峻道:“阿峻,我不走,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已经结婚了,不能背信弃义的。”
    严峻沉默的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几秒后,他突然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严惜:“呵,信义?你为了所谓的信义要抛弃我吗?结婚了又怎么样,我一样可以当着他的面操你。”
    他把严惜压在床上,拉开她身上的浴袍,抽出皮带把她两只手捆绑起来,让她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他脱下衣服,掏出已经硬挺的阴茎,扶着阴茎蹭着她嫣红的穴口。
    严惜慌乱的挣扎着,挪动身子想离严峻远点,“阿峻不要,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做这种事了。”
    看到严惜不配合的动作,严峻眼神晦暗,语气冰冷夹杂着讽刺:“现在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