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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驸马圈

    ☆、11 驸马说教
    xiōng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驸马粗暴撤掉,傲然双峰之上,两点茱萸圆润可爱,朱富吞了下口水,强忍着咬上去的冲动,使坏般用手指在那两点之上轻轻按压。
    朱富的手掌不粗糙,却也不润滑,指尖有些厚茧子,触在池南身上便能将她刺激得轻轻颤栗,朱富凌空骑坐在池南跨上,如蚕食般一件一件剥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双手被朱富朝两边撑开,双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终是没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炙热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复啃咬。
    “别咬,痛!”xiōng前的肌肤最是柔软娇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轻蹙眉头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妇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为嘬,他如婴儿嘬奶般使出好大气力,不一会儿便将那雪顶茱萸吸得鲜艳水润,池南受不住那强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双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发坚|挺,朱富这才好像玩够了那般,将手伸向池南并拢的双腿。
    从缝隙中挤了进去,碰上了那块鲜少触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滥,热情似火。
    朱富将作恶般将手指刺入其内,池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腿打开,手指从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湿润,池南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不看他,谁料朱富却将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将指尖的湿润擦在池南唇边,自己则立马倾身覆了上去,两人的口鼻间顿时充斥着yín|靡的气味。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光泽诱人,朱富掀开蓄势待发的袍角,向着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紧致感让朱富头脑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桩般毫不留情的顶下去,每一下都让池南忍不住娇喘出声。
    此时的池南与平日的冷清判若两人,朱富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扭动讨好起来,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觉中兀自沉醉。
    红烛消融,帐中**,娇喘连连,夜……自沉醉。
    **********
    习日一早,朱富从睡梦中醒来。
    从前的早晨他都是独自度过的,可是今日却不同,媳妇娇小玲珑的身躯正窝在他的身旁,一双比墨色还要漆黑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
    朱富以为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妇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识摸了摸,没有啊。
    池南似笑非笑的瞧着朱富那傻样,心情无限美好,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后,便翻身起床了。
    昨夜二人帐中**,耳鬓厮磨,床铺自是被弄得极乱,朱富裸着身体,傻兮兮的看着池南穿衣服。
    “媳妇,昨儿个没弄疼你吧。”朱富撑住脑袋,目光欣赏的说道。
    池南冷然看了他一眼:“还行吧。”
    昨夜两人那般亲密,池南又怎会不知朱富是刻意收敛了力道,不似从前那般蛮干了。
    朱富收到亲亲媳妇赞赏的眼神,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蹦而起,满脸期待道:
    “那今晚再来吧。”
    “……”
    池南看着这个如小狗乞怜般模样的驸马,十分无语。
    用完了早膳,朱富奇怪池南今日为何不去上朝,池南却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主,三公主一早到来,正候在长青馆。”管家嬷嬷适时迎上来告知池南这一情况。
    池南嘴角扬起冷笑,墨色的瞳眸中满是笃定:“知道了。”
    朱富见媳妇这般表情,便问道:“你怎的这般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但不管高兴不高兴,朱富知道,每当媳妇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池南又为朱富添了半碗粥,抬眼道:
    “买卖将成,我怎会不高兴?你快些吃,从下月起,多给你五两月银。”
    朱富喝粥差点呛了出来,咋呼道:“五两?媳妇你之前已经给了我十两了,根本用不掉。”
    他每日巡街,除了偶尔喝个茶之外,还真想不到其他用处。
    池南冷眼瞥着他:“哦?那十两银子,还剩几何?”
    “还剩……”朱富骤然收声,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包子。
    池南很满意朱富的态度,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在朱富埋头苦吃的后脑上轻拍了一记后才走出饭厅。
    吃完早饭,朱富乖乖去了律勤馆,池南则在书房逗留片刻后,才去到长青殿。
    **********
    朱富去到律勤馆,脑子里寻思着先去监管大人那里请个罪,昨日由于一些原因没有巡街,可谁知刚走近律勤馆,便被满街满院的侍卫吓到了。
    这些人恨不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从律勤馆大门开始蔓延入内。
    “我的乖乖,这阵仗怕是小祖宗又来了吧。”阿秋牵着马猜测道。
    “小祖宗?”朱富不解。
    阿秋看了眼朱富,解释道:“小祖宗就是咱们的皇上,公主的幺弟。”
    朱富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遂更不解:“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搭台子看杂耍呗。二驸马讨好小祖宗,花招多着呢。”阿秋愤愤不平的嘀咕道。
    “……”
    朱富从阿秋口中听闻,二驸马柳莲为了讨好小皇帝,经常会在律勤馆中搞一些时兴玩意儿,小孩子爱看杂耍,这是天性,所以这回,他便搜罗了好些民间艺人,将他们集中到一起,表演给小皇帝看。
    虽然律勤馆门前人山人海,但朱富也不能不进去报到,无奈从一窝蜂的大内侍卫总穿行而过,朱富探头看了几眼,表演内容有钢筋穿喉,刀山火海,吞玻璃,喷火球,xiōng口碎大石……这些就是大人看了都觉得发怵的东西,竟然拿来给小孩子看。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做主,即使心中觉得不妥,却也无可奈何,朱富好不容易领得牌子,正想走出去,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喊:
    “站住!”
    朱富回头,只见小皇帝萧容肃手持蹴鞠,大汗淋漓的向他走来,稚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怒容。
    “山野之人为何会在此处?”小皇帝气势凌人,任性的吼叫道。
    旁边立刻便有人谄媚回答:“启禀皇上,这是大驸马,长公主有令,大驸马任职律勤馆。”
    小皇帝面色不善的鼓起脸颊,怒气冲冲:“柳莲何在?”
    “臣在。”二驸马柳莲本就伺候在皇帝身侧,听他叫喊,立刻趋身向前。
    “你去把他赶走,天子近前,竟会出现如此粗鄙之人,赶走!”小皇帝年方十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头不高,心气儿倒不小,指使比他高大许多的大人都似模似样的。
    朱富见过柳莲一次,也看得出来他跟亲亲媳妇是走的一个路数——绝不好惹,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皇帝,他却像是换了一副心肠般,躬身笑道:
    “此等粗鄙之人,自有粗鄙的去路,定不会在此久留,皇上大可放心,不必为他扫了兴致,再去踢一局,如何?”
    柳莲的话,小皇帝向来是听的,捧着蹴鞠,屁股一扭便想转身,却不料……
    “小舅子。”
    “……”
    朱富的一句小舅子,差点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倾倒’,众人只见朱富神色如常的走近小皇帝,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
    “小舅子,你要听你姐姐的话,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有出息。”
    “……”
    说完这番道理后,朱富才心情愉悦的在众人诧异惊奇的目光中走出了律勤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小皇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呐呐的问道:“他说什么?”
    “……”
    众人垂目自保,竟无人敢上前回答。
    是啊,他们上前答什么呢?难道说,你姐夫要你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众人不懂的是,他已经是皇帝了,将来还能怎么有出息?
    难道是做太上皇?
    “朕问你们,他——说——什——么——????”小皇帝用尽全力把手中的蹴鞠摔了出去,当场暴走:
    “去给朕把他抓回来!朕要杀了他!朕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经……喝他的血……!!!”
    朱富走在街头,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莫名的一股杀气席卷而来……然后,他打了个冷颤……
    “驸马,你这算是跟皇帝结下梁子了吗?”阿秋惊魂未定,木呐呐的跟在一旁问道。
    朱富不解:“什么梁子?”
    “……”阿秋无语,悲哀良久后才道:“您惹上大麻烦了。”
    说到这里,阿秋简直想替朱富鼓掌……他竟然敢对皇帝说教,竟然让皇帝有点出息……不得不说,他家的驸马爷,实在是太有出息了才是。
    佩服,佩服!
    ☆、12 驸马艳遇
    从律勤馆出来,朱富照常巡街,街上百姓的日子在继续,就免不了会发生一些口角争执,而他巡城的任务,就是要为他们调解。也许宫里其他人会觉得,朱富每日的工作很渺小,但他自己却觉得很有意义。
    所以,无论多小,哪怕是一针一线的小事情,朱富都会认真的去做。
    刚解决了一场夫妻打架,朱富和阿秋从东华街出来,已近午时,他们正打算回律勤馆中吃饭,可是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却无端听见一阵娇滴滴的哭喊声。
    阿秋的意思是天下总有管不完的事情,建议先回去吃饭好了,反正左不过是升斗小民间的无聊争执,但朱富觉得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
    听了许久,朱富终于找到声援,那是头上开着一家小酒铺的巷子,走进去一看,在那堆积老高的酒箩筐之后,有两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
    娇喊声再次袭来:“不要了……各位公子放过奴家吧。”
    “呸!装得高高在上就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过是个臭|婊|子,敞xiōng岔腿让爷们爽爽有什么不对?”其中一个鬼祟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后,说道:“快把她按好,我先来。”
    “就是,何况咱们还是付过钱的,玩儿你是应该的。”
    “啊……不,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朱富悄然走进,只见三个猥琐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正在撕扯她的衣衫。
    “给我住手!一群渣宰,看我废了你们!”
    朱富平日里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的事,何况还是这种奸|yín之事,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将两个男人高举过顶,齐刷刷扔了出去,另外那个吓傻了,朱富不想动手,便抬脚直踹对方面门,那人牙齿顿时掉了两颗,见朱富还在逼近,只得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巴,抖抖索索的求饶道:
    “好,好汉饶命。她是个妓|女,咱兄弟付了钱才……”
    “不——不是的。”被强|暴的女子好不容易遇上了救星,怎肯再受屈辱,梨花带雨的说道:“是他们骗我说只是听小曲,我才肯跟出来的,没想到他们在半路……”
    朱富没有做声,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们是正常的嫖|客,他也是不容许男人这般欺辱女人的,黑熊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满脸是血的男人,不容分说的也将他扔了出去。
    “谢谢恩公相救。”
    三个猥琐男人哪里敢再纠缠,从地上爬起来就手脚并用的跑了。被施|暴的女子稍事整理了下衣衫,便对朱富盈盈拜倒相谢道。
    “不用客气,下回小心点。”
    朱富见巷口已经围了好些指指点点的百姓,再见那女子发丝散乱,衣不蔽体,干脆脱下一件外衣盖在女子头顶,让她遮住脸和身体,说道:
    “你快些回去吧。”
    “恩公,可以烦请恩公将我送回去吗?就在西城的邀月轩,我这副模样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些害怕。”女子声音娇媚,身段柔美,我见犹怜。
    朱富想想,她说的也对,便同意了。
    阿秋牵着马在巷口等人,三个无赖跑出来之后,他家驸马也出来了,还跟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女人头上盖着衣服,正好遮到小腿处,一张脸上满是脏污,但依然看得出来绝世之姿。
    “阿秋你先回去吃饭吧,我把这位姑娘送回去。”朱富对目瞪口呆的阿秋如是说道。
    “驸马,你没事吧。送她……她……她……看着有些面熟……”阿秋想凑近端详那名女子,却被朱富扯了衣领,直接转了个方向,向前推道:
    “别面熟了,快回去。”
    说着便将那名女子扶上了马,自己则拉着缰绳朝西城走去,只留下阿秋一人纳闷。
    她真的很面熟……不会是哪个小馆里的相好吧……
    **********
    将人送到了西城邀月轩,朱富本想就此离开,却被那女子揪住衣袖,说是跟她进去拿衣服。
    朱富也觉得自己的外衣不能掉在外面,于是便跟着进去了。
    白天的青楼楚馆并不如晚上繁闹,但此时近午,姑娘们也陆续起来了,看到朱富一个个都好奇的趴在栏杆上观望。
    那名女子有几个熟悉的姐妹上前询问,女子简单说了下状况,谁料却得到了大片的共鸣:
    “那帮孙子简直不是人!下回可得小心点,以前咱们楼上的小蝶不就是这样被张员外带出去,活活给人奸|死在外头了,听说有十几个男人呢,尸体送回来的时候,浑身每一处好的,下面都肿了一大片呢。”
    “我听说,不只是男人,那个员外还用了好多刑具。”
    “刑具算什么,我听说他从番邦找了几个驯兽师,把小蝶当狗一样训了一晚上。”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个晚上不只是男人跟刑具,他还找了好几条猛兽上了小蝶呀?”
    “……”
    朱富有些无语的听着这些姑娘们的大胆言论,仿佛跟她们口中的那个‘小蝶’比起来,这位姑娘今日所遭受的根本不算个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朱富跟随那姑娘来到她的房门外,她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她换了衣服就出来,朱富在门外直挺挺的站着,招来不少姑娘的注目与调笑。
    不消片刻,房门打开,朱富转身一望,只见原本狼狈不堪的女子稍事梳洗打扮就变得如此倾国倾城,眉目十分清丽,竟没有半分风尘之姿,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闺阁千金,生来就有富贵相。
    见朱富为自己的容貌发痴,女子有些欢喜的弯起嘴角,敛下眸子,娇滴滴的对朱富说道:
    “奴家名唤玉竹,是这楼中卖艺不卖身的花旦,今日得公子相救,感激不尽,若公子不嫌弃,还请入内,以谢……”
    玉竹还未说完,便听朱富憨憨一笑:“不嫌弃不嫌弃。”
    得到朱富的首肯,玉竹露出了最娇媚的笑容,骄傲又自信,在她的容貌面前,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微笑着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我见犹怜般娇羞的垂下头去。
    朱富看着她的模样,再次傻憨憨的笑了,两个箭步便走入玉竹姑娘的房内。
    玉竹在众姐妹的哄笑下,让小婢子准备酒菜去,正想关上房门,却见朱富拿着自己的外衣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公子何去?”玉竹有些惊讶,不知道朱富要干什么。
    朱富笑着扬扬手中的衣服,边穿边说道:“我自己进去拿来了呀,你下回出门小心点,我走了。”
    “……公子要走?不留下?”玉竹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绝世容貌面前,怎么会有男人如此不解风情。
    她叫他入内,可不是让他自己拿衣服的。
    满心期待朱富回心转意,告诉她一切只是他在开玩笑,可谁知朱富接下来的话,却将玉竹姑娘推向了深渊,只听他正色说道:
    “不留下,我要回去吃饭了。”
    “……”
    吃饭?他竟然只是为了吃饭,就拒绝她这么一个容色俱佳的绝色美人?曾经的骄傲自尊,被一击即溃,玉竹姑娘咬碎银牙也拉不回朱富要回去吃饭的步伐。
    邀月轩众姑娘一片唏嘘……
    **********
    朱富回到律勤馆的时候,已过午时,正经的吃饭时间早就过了,他只得到厨房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垫垫肚子。
    手里拿着两个白馒头,朱富在馆中边走边吃,看这里的阵仗,小皇帝怕是还未离开,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却迎面遇上了监管大人。
    “大驸马?您去哪里儿了,长公主都来好些时候了。刚还问到您呢。”监管大人看着朱富手中的馒头,着急说道。
    朱富听到‘长公主’三个字,也不顾满口馒头屑屑,惊喜万分道:
    “媳妇来啦?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监管大人挥手避开馒头屑屑,嫌恶万分的指了指中古堂的方向:
    “就在那里,跟皇上和二驸马说话呢。”
    朱富满心欢喜的向中古堂走去,却被拦在门外,好在玉卿看见了他,替他解了围,朱富才得以入内。
    “媳妇,你怎么来了呀?”
    中古堂内,只见小皇帝和二驸马通通站在中央,池南则盘腿坐在书案后头,埋头看着什么,冷冷的也不说话,直到听见朱富的声音,她才抬起了头。
    朱富不管不顾冲到了池南面前,抑制不住不用等到晚上就见到媳妇的兴奋,抱着池南便想亲上去,却被二驸马柳莲厉声制止:
    “你放肆,快放开公主。”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柳莲,后者便尴尬的没了声音,池南从怀中拿出锦帕,替朱富擦掉了唇边的馒头屑,答道:
    “我听说律勤馆中十分热闹,便过来瞧瞧。”池南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威慑全场。
    小皇帝在姐姐面前不安的搅动衣角,不复晨时嚣张。
    二驸马柳莲则一脸痴迷的看着对任何人都冷眉冷眼,却独独对朱富润色有加的长公主,内心纠结又矛盾。
    “哦,那你瞧吧,今儿我回来晚了,吃了这些便要出去,就不陪媳妇你了。”朱富老实的说道。
    池南温和点点头,道:“去吧。”
    长公主池南的温和悦色,别说是小皇帝和二驸马,纵使整个帝国也是没有人见过的,如今这般颜色却独独对那乡野匹夫展现,怎能叫人平衡?
    二驸马柳莲盯着一脸幸福,喝着媳妇茶水的朱富,暗自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拳头……
    ☆、13 驸马憋屈
    池南让小皇帝去洗洗手,收拾收拾跟她回府,池南亦从书案后走出,打算离开,二驸马却趋身向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中古堂内众仆皆避,只剩下二人孤立中央,男才女貌,女才男貌,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何事?”池南向来不喜多话,对谁都是一副冷漠刻薄的模样。
    二驸马想起先前她对待朱富的神情,内心的妒火更盛,只见他斗胆上前抓住池南的双臂,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就好像他梦中做过的无数次那般。
    “到头来你竟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二驸马柳莲是名门之后,学识渊博,儒雅高贵,他爱慕长公主池南的事情是举国皆知的事情,若不是当年池南不为所动,自尊与自信皆受损的柳莲是绝对不会转投二公主青瑶怀抱的。
    柳莲紧紧将池南搂在怀中,拼尽了力气,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拥抱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池南却如一潭死水,面无表情,不反抗不拒绝,就如一个傀儡娃娃般任由二驸马摆布,耳中充斥着二驸马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学士?气度?家世?容貌?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池南冷然的看着二驸马有些癫狂的神色,墨色浓厚的眸中仿若深潭泉水,波澜不惊,淡淡的说了一句:
    “床上功夫。”
    二驸马如遭雷击,呆呆的放开了怀抱,池南淡淡然扬长而去,留下柳莲独自一人,久久不能释怀……
    **********
    朱富晚上回到公主府,推开房门一看,除了亲亲媳妇,竟然还多了一个人。
    “媳妇,我回来了。小舅子也在啊。”朱富热情熟稔的跟小皇帝打着招呼,却招来某人的一记大白眼。
    萧容肃碍于姐姐也在,没敢怎么发飙,但是恼火的样子却是明显表露出来的。
    “谁是你小舅子?若再敢乱叫,小心朕……”小皇帝鼓起可爱的包子脸,威胁的话还未说全,便被姐姐的一记凌厉杀眼吓退,撅着嘴巴不敢发作。
    “我跟容肃都吃过了,让厨房给你备了菜,待会儿管家嬷嬷便送过来。”池南从书册后面抬起双眼对朱富说道。
    朱富点头,走到小皇帝身边,一边解腰带一边看他读的什么书,然后看到书名,朱富有些迟疑:
    “这书是……”
    小皇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石猴记,皇姐给我看的。你这乡野村夫懂什么?”
    朱富笑着在小皇帝旁边坐下:“我怎么不懂?不就是说一只由石头变成的猴子跟师傅取经的故事嘛。”
    况且,这本书原本就是他的。
    小皇帝愣了一愣,没想到乡野村夫也懂这个,不过后来一想,这里姐姐的家,他看过也不稀奇,不想跟朱富待在一起,小皇帝拿着厚厚的书走了出去。
    朱富很快吃完了饭,管家嬷嬷将碗筷收走后,朱富捧着茶杯来到池南身边,说道:
    “我以为你会给小舅子看多高深的书呢。”
    “高深的书看多了容易精神紧张,睡前不适宜。”池南翻过一页诗篇,头也不抬的回道。
    “哦,那……睡前适宜什么呀?”朱富语调轻快的问道。
    “适宜石猴……嗯?”池南随口回答,却没想到误解了朱富的话,抬头看见他一脸得逞的笑,池南才反应过来。
    面对难得调皮的相公,池南怎会不知此刻他心中在想什么心思,用书本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下,说道:
    “容肃会在府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忍着点,等他回宫以后,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朱富立刻皱起了浓黑的眉,不解道:“小舅子在,为何我们要忍着点?”
    说着,朱富便抓起池南的一撮乌黑发丝把玩,并开始了骚扰性的动手动脚。
    池南被他禁锢在他与太师椅中间无法移动,只觉得眼前一座大山压着,虽然不重,光线却明显暗了许多。
    朱富缓缓凑近,从池南的耳朵脖子那里展开攻势,又是轻咬,又是舔抵,又酥又痒的感觉把池南逗得左右躲避:
    “朱富,忍着点好不好?”
    朱富停下动作,黑澄澄的大眼睛盯住池南微微泛红的脸颊,认真的点头道:
    “好。”说完后,却又忽然单手抓住池南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开始在她xiōng前摸索,只听他老实又无辜道:
    “媳妇,你忍着点不要叫出声。”
    “……”
    池南双手被朱富早一步擒在手心,无法动弹,面对xiōng前的攻势,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抬脚踹他,但她的气力跟动作又怎及朱富眼明手快呢,腿才刚抬起来一点,便被朱富的另一只手抓住,生生的将她的腿掰开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双手被缚,单腿被压,池南欲哭无泪,朱富趁着媳妇双腿大张的空隙,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池南无法合拢双腿。
    黑熊般的手掌隔着衣物在池南xiōng前摸索揉捏,那感觉虽不及直接伸入抚摸来的滑嫩,却别有一番yín|靡的滋味在其中。
    朱富隔着衣服玩了一会儿,池南已然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此时他解开池南前襟衣物,撤掉粉嫩肚兜,两颗傲然挺立的紫玉葡萄映入眼帘,朱富回首灌了一口滚烫的热茶,也不咽下去便直接咬上了池南xiōng前那片柔软。
    骤然的高温让池南为之一振,娇嫩的茱萸怎堪如此滚烫的热水,顿时变得水泽红润,无法克制的嘤咛声自池南口中流淌而出,朱富卖力的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从池南的前襟那块向下延伸,从她的腰间直接摸上早已湿润的茂盛草地。
    在草地周围轻轻按压一阵后,朱富伸出中指,借着池南身下流淌的蜜水,缓缓刺了进去抠弄起来,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转动,时而弯曲,只要是手指能够完成的动作,朱富是不遗余力,统统来了一遍。
    池南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得四肢酸软,提不起丝毫气力,双目噙着清泪,泫然而泣的模样让朱富咻的拔出而来手指,松开对池南的桎梏,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池南也失了制止他的力气,半躺在太师椅上,半死不活的娇喘连连,心想着,就这样随了他的愿也好。
    可是,这厢心理准备刚刚做好,那厢生理准备蓄势待发……从内里栓着的房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皇姐,我今晚要跟你睡。你开门啊。”
    “……”
    朱富终于明白过来,媳妇让他忍耐的真正后果……唉,已经到了这份上,实在太憋屈了。
    **********
    小皇帝在公主府一住便是五日,朱富便足足忍了五日,有了第一晚的教训,他再也不敢主动点火,那种半夜被逼在院子里浇冷水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说来也奇怪,小舅子虽然很怕媳妇,但却很喜欢腻在媳妇身边,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跟着媳妇,霸道的不肯她与旁人多接触,包括他这个姐夫。
    这日晚上,朱富吃完了饭没事做,便去园子里散步,以排遣不能够跟亲亲媳妇爱爱的惆怅心情,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从花圃窜上了凉亭。
    四角飞檐的凉亭上空,一轮明月高挂,借着灰白月光,朱富看到了一张稚气可爱的包子脸,竟然是他的小舅子,只不知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窜到凉亭里干什么?
    朱富轻手轻脚走到凉亭外,借着月光看到了书中的几幅图画,都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朱富仗着手长,从小舅子身后一把抢过书册,看了看,竟然是图文并茂的房间yín|秽《春闺幽寂》……
    朱富吃惊的看着同样吃惊的小舅子,两相僵持良久后,才由朱富开声,他首先轻咳一声,后道:
    “呃,这个这个,你这个年纪看这书也不是不妥,男人嘛,总归是离不开这事儿的……呃,我,我就当没看见……”
    朱富说完便将书还给了满脸涨红的小舅子,尴尬的轻咳,朱富准备就这样离开的,却不料被小舅子扯住了衣袖,只见白日里作威作福的小祖宗如今却失了高傲,低头不甘的对朱富说道:
    “千万别告诉皇姐。”
    朱富想了想小舅子口中的‘皇姐’,正是自家媳妇,当下保证道:
    “小舅子你放心,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媳妇的。但是,这种书偶尔看看即可,看多了总是有害的,你还小……”
    “我不小了。”小皇帝红着脸,扭动着衣角强辩道:“我都十四了。”
    朱富看着他的样子,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好像也跟着村里的哥哥们去偷看过张寡妇洗澡……那时候他还有人带,有人讨论,但是如今小舅子却只有一个人,这种事情若只是看书本上写的,画的,很容易将孩子的心理引入歧途,必须要有懂的人从旁牵引指导才行……
    这么想着,朱富狠下了心肠,毅然决然的说道: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小皇帝呆呆的看着朱富。顿时觉得这个乡野村夫也许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恶。
    因着这个看似荒唐,实则也很荒唐的提议,小舅子与姐夫之间的鸿沟瞬间缩小,所以说,陪老板做一万件好事都比不上陪他做一件坏事,朱富深有感触。
    要知道,这回他可是也把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拴在裤腰带上,舍命陪小舅子啊……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要是被媳妇知道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14 驸马闯祸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随着这一句豪言壮语说出,朱富便带着小舅子从公主府侧门溜了出去,但是走到街上,朱富才猛然想起,他自己也没去过青楼,现下要带人去,一时间还真摸不着头脑。
    看着小舅子有些不信任的眼神,朱富脑中灵光一闪,一张清丽无暇的面容便出脑海中浮现。
    玉竹姑娘……朱富翻遍整个脑袋,发现自己唯一认识的‘圈内人’只有上回被他搭救的玉竹姑娘。
    自从那日拿回衣服后,玉竹姑娘每日都会派人送信笺给他,文绉绉的写上几句,朱富看的不是很懂,但大抵都是类似于抒发情感的诗句吧,然后,落款处总是那句朱砂小楷:等你出现的痴心人。
    朱富对于这种事情比较迟钝,他知道玉竹姑娘这个人,知道她每日给他送信笺,也知道信笺里的是情诗,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对朱富来说都没关系。
    因为他和小舅子是偷偷出门的,所以没有骑马,两人并肩朝西城邀月轩走去,看得出来,小舅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小复杂,小兴奋,朱富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一个即将开荤的男人是什么心情。
    穿过杨柳巷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男子,朱富先是没注意,与之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却回头叫了他一声:
    “大驸马。”
    朱富咻的停下脚步,现在这个称呼他听起来已经顺耳多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三驸马柴韶。修养了几日,貌似精神好了很多。
    “三驸马。”朱富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带小舅子去做‘坏事’,现下又遇到了熟人,所以神色有些尴尬。
    柴韶不管不顾搂着朱富的肩膀,就把人往角落里拉:
    “你可把我害苦了知道吗?”三驸马柴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朱富一头雾水:“呃?”他害过三驸马吗?他怎么没有印象呢?
    “装什么糊涂?”柴韶竖着眉眼,在朱富腹上拍了一记,兴师问罪道:“是不是你教她那些损招的?”
    朱富还是不明白:“什么呀?”
    柴韶见他如此,急得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头到尾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那娘们总是缠着我……上床,手段何其新鲜,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晚上我都没有安生觉睡,苦死我了。”
    “……”朱富将柴韶的话放在脑中回放了好几遍,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这个啊。是啊,是我教三妹的,夫妻两个会吵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只要把这个解决了,夫妻和睦指日可待。”
    看朱富说的义正言辞,柴韶气不打一处来:
    “呸,放屁!你教她的那些招式是为了夫妻双方和谐吗?纯粹是为了让她单方面凌|辱我……”
    “……不会吧?”朱富回想跟三妹谈话的内容:“呃,我只是叫她主动一点,热情一点,火辣一点,还有一些……增强夫妻间情趣的小花招啊。”
    柴韶听朱富如是说,一拍额头,他终于找到根源了,朱富见他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你觉得与三妹的床第之欢不快活?”
    “……呃?”三驸马没想到朱富会问的如此直接,一口气噎着没上来,想起前几晚芙蓉帐中火辣辣的感觉,面上一红,顾左右而言他道:
    “反,反正,她变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朱富有些明白柴韶话中的意思了,原以为自己帮了倒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本来柴韶也没真生气,只是想稍稍发泄一些这些日子被‘凌|虐’的小小不满,现在牢骚也发了,对方的态度也不算可恶,心里自然也舒坦些。
    拍了拍朱富xiōng腹,问道:“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啊?”
    不会也跟他一样,为了躲自家媳妇的床底纠缠吧。唉,不是他不行,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连续五六日,不分昼夜的XXOO,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奈何媳妇缠的厉害,为了不在床底上失了男人的面子,他还是出来躲躲吧。
    朱富一把勾过小舅子的肩,大大咧咧,毫不避忌道:“我正要带小舅子去开荤呢。”
    “小舅子?”柴韶不解,转眼看向那个从刚才就被他忽略一旁的小个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皇,皇上?”
    小皇帝怒目瞪了朱富和柴韶一眼,对柴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柴韶这才收敛起想要跪地请安的举动。
    朱富简单对柴韶说了几句后,柴韶自告奋勇的提出:“我也去。”
    “什么?你也跟去啊?”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祸’是不是越闯越大了?
    柴韶反正是老脸皮厚惯了,双手拢入袖中,一副风吹不跑,雷打不动的姿态,故作强势,瞪着朱富道:
    “没错,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开销,都要由你——来请客。”
    朱富见他如此,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请客?”
    柴韶看着他,不合时宜的喷出一记冷笑:
    “哼,且不说你害我被那娘们缠了这么多天,单单你老婆算计我老婆的东西,一笔就赚了我老婆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你不请客,谁请客?”
    “你在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头晕,好,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他媳妇何时赚了这么多银钱,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样宝贝呀。”柴韶血泪提醒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东西从我手里输出去,却被你赢了回去,这一转手,几百万的雪花银就入了你们的口袋,凭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现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两银子啊……代价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从大公主府回来,气得不行,足足将他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别推辞了。”柴韶越想越觉得委屈,拉着朱富就走,边走边大放厥词:
    “我今晚要点最贵的姑娘,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否则难平他心头只恨。
    **********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邀月轩中脂粉烟靡,朱富刚进门,便有姑娘认出来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没看出来,竟是熟客啊。”柴韶暧昧的笑让朱富很不好意思。
    紧张的连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的。”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香艳景象迷得眼花缭乱,失了心神。
    那姑娘领着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楼上:“三位楼上雅座请,玉竹姑娘正在宽衣,稍后便到。”
    朱富带着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阁,便有衣着暴露的如花美婢前来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马,朱富则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则是完全惊呆了,从前只是在书中窥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几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经被豪爽客人们扯开,诱人的**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吟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吹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情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两声长短不一的抽气声……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顿时收起软骨,双手叉腰,口气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为什么玉竹姑娘的态度会转变至此,知道小皇帝吓得抖如筛糠,面如菜色,绝望的声音颤抖说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怀疑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柴韶从柴房回来,揩油般在两名美婢臀部摸了一下,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入。
    “哟,这又是哪位美人?快转过来给爷瞧瞧……要伺候的好,爷自……!!!”
    柴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失了骨头的傀儡娃娃般瘫坐在地,表情与小皇帝如出一辙:
    “参见……青瑶二公主!”
    “……”
    朱富恍若雷击,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瑶?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带着小舅子过来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飘过的便是这四个字。
    ☆、15 驸马气短
    雅阁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尴尬。
    正纠结之际,只听雅阁外传来了一阵兵戎相接的骚乱声,没多一会儿,只见三公主卿蝶便带着勇猛彪悍家丁们冲了上来。
    她娇艳的容颜上满是怒色,走入雅阁,旁人先搁置一边,火炬般的双眸首先盯上的便是自家驸马。
    三公主卿蝶的到来使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韶腿一软,吓得再次跌了下去,卿蝶神色不善,唇角扬起一抹恐怖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三驸马,雪白的柔荑轻轻的捏住三驸马的耳廓,然后猛然拎起,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不,不是我,是大驸马,大驸马用强硬手段,非要拖着我来的……”三公主还未开始发飙,三驸马便吓得大呼小叫撇清了关系。
    “……”
    朱富疑惑的看着不断求饶的三驸马,对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越来越佩服。
    卿蝶揪着三驸马的耳廓,不管他的求饶反抗,两只手指便像只钳子般牢牢钉着,带着愤怒火星的美目转向一身舞服,华美娇俏的二公主青瑶,无限鄙夷道:
    “哼,不知所谓!”
    纤指一挥,对身后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发号施令道:“给我砸!把这腌臜不堪的破窑子给本宫砸了!”
    说完,家丁们便一拥而上,准备执行,却不料被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喝住:
    “谁敢!”
    二公主青瑶一改柔弱姿态,如水的美眸中射出与她形象不符的煞气,只见她将旖旎飘荡的裙摆一撕,披散肩上的乌黑发丝尽数束起,扯掉脖子上,腰上挂着的叮叮当当,一脚踩在软椅之上,君临天下般狂傲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地方!”青瑶公主一下子从娇柔弱女成功转型为狂野女王,让一干没见过她‘变身’的人大跌眼镜。
    朱富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他震惊,他的下巴从先前开始就一直张着,如今是越来越合不上了。
    他当日所救的弱质女子竟然是当今二公主,而这个二公主不仅不柔弱,反而相当强势。
    二公主的英姿大多数人还是见识过的,如今她发话了,饶是三公主府里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这位公主的脾性太难捉摸,喜怒不定,任性妄为,简言之: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须亡。
    “我敢!你的地方又如何?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介公主,自甘堕落,这件事不管闹到哪里,都是你没脸面。”卿蝶公主向来就是暴脾气,早就看不惯青瑶的行为,如今有此机会,她怎能放过。
    青瑶公主接过婢女手中的黑鞭,笑得如女王般狂傲:
    “脸面?谁要?我反正不要!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自甘堕落干卿何事?更何况……你看不住自家的男人,就跑来我这里撒野,到底是谁没有脸面?”
    “你……”三公主被二公主一番连消带打的说辞激的满面绯红,愤怒的看着手上拎的男人,更是生气无语。
    “我开的是妓院也好,赌坊也好,当铺也好,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带着你的男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青瑶公主面上一冷,眸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手中黑鞭随手一挥,众人头顶上的一盏琉璃樽当场破裂,烛火自灯中掉落,又是一鞭挥下,将将燃起的小火苗便被抽灭于萌芽状态。
    这一手精准无比,泼辣无双的鞭法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直到此刻,朱富才有些相信,这位全方位变脸的女子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公主青瑶,媳妇的二妹!
    “哼!”卿蝶憋着气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次揪起自家男人,带着家仆,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的走了。
    可是才走了两步,只见她又回过头来,指着有些苦恼的朱富和面如死灰的小皇帝,道:
    “你们还不走?等着给她擦脚倒夜壶吗?”
    三公主的话虽难听,但朱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只是媳妇要是知道了……朱富的小心肝登时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我……我走,但走之前,我想对二妹说一句话。”朱富支支吾吾的模样让卿蝶快要抓狂了。
    二公主青瑶听朱富如是说,竟改了凶色,唇角抹蜜般得意微笑问道:
    “姐夫请说。”
    “朱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青瑶她会对你另眼相看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你是池南的男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池南的东西,她都想染指!”卿蝶怕朱富着了青瑶的狐媚道,干脆抢在前头将她的为人曝光的一干二净。
    面对三公主善意的提醒,朱富仿佛没有听见般,执着的走到二公主青瑶面前,将她滑落的衣衫拢上肩头,语重心长的说:
    “二妹,无论外界怎么看你,姐夫都认为你是个好姑娘……”
    也许是朱富生得憨实,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青瑶铁定立刻嗤之以鼻,但面对这么一张脸,黑是黑点,但却十分诚恳,令青瑶不禁有些动容。
    然后,只听朱富接着说道:
    “二妹,你从良吧。”
    “噗!”
    三驸马和三公主不约而同的喷笑出来,二公主脸色骤变,额前青筋暴露,脸色青红不一,手中的黑鞭捏的咯咯作响……
    朱富则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心事重重的负手离去。
    **********
    带着小舅子灰头土脸回到了公主府,朱富本想赶紧回客房,却被小皇帝扯住了袖子,只见那包子脸上满是不安:
    “今天你跟姐姐睡,朕一个人睡!”
    朱富看到小舅子眼中流露出浓重的不信任,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做的不好,本来是带小舅子开荤去的,却没想到开荤不成蚀把米,唉,失策。
    “好吧,小舅子你也早点睡!”
    小皇帝感情复杂的看着朱富,终是没说什么,重重的哼了一记后,便从花园穿行而过。
    等小舅子离开之后,朱富才惴惴不安的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咬着下唇担忧的想:如此良辰美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看到……
    硬着头皮去了房间,房间的门开着,内里灯火通明,显然媳妇还未入睡,朱富躲在门外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就是不敢进去面对自家媳妇。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正要走入,却见白发玉卿自房内走出,看到躲在廊边的朱富后,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微笑,假兮兮的对朱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了。
    玉卿的出现,将朱富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唉,他怎么能奢望今晚的事情不被媳妇知道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都容不得他逃避。
    算了,不就是被骂一顿,打一顿,虐一顿嘛,男人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一生受尽老婆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僵硬着脚步,朱富踏入房门。
    等待他的竟不是八大金刚,十大酷刑,而是……良妻美婢,可口菜肴,温馨烛光……这是要逆天了吗?
    “回来了?”
    池南放下手中的书,温顺亲和的对朱富说道。
    “回,回来了。媳妇还没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说起话来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师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蓝色的薄纱裙,内里竹香墨染,将她原本就清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突出。水银流泻般的乌黑发丝被挽成仙桃髻,斜挂在耳侧,更显娇媚妖娆。
    朱富看的出神,只见媳妇挥了挥手,让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着食盒出去,只留下她与朱富二人独享烛光。
    “还愣着干什么,坐呀。”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边,目光游离,不敢直视媳妇温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涨越高,令他无地自容。
    “媳妇,我今天……”朱富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要对媳妇坦白,将他做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
    但是才一张口,便被池南纤指抵住:“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了……”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性,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那,那媳妇你怎么还……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摸索,故意停留在朱富xiōng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摸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缝上轻蹭:
    “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发丝般粗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