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人
作品:《重生之把君掳走》 待林彤弄完板书,都将近十一点了。张峘不满意极了,对于林彤事事追求完美的态度他又是欣赏又是痛恨。
林彤问他,“困了?”
张峘忙摇摇头。
“今天你直接回去吧,我又不是女人,还要你送。”林彤叹了口气,走向最后一排收拾背包。
“我不放心你”,张峘看着他在教室的白炽灯下越发显得苍白的面庞,递给他他笔记,习题,课本还有文件夹。
“少来。”林彤瞟了他一眼,“你以为除了你,谁还会对我有兴趣?”
张峘心想,“那可多着呢”对林彤有兴趣的人很多,只有小部分是冲着他的家世去的,大部分还是冲着他这个俊俏的人儿去的
其中有“性趣”的恐怕更多。
上一世林彤洁身自好,张峘一向务须牵挂他。他对林彤是放心的,他也知道林彤即使是那时出国,有过几个男朋友,他也始终没让人家碰过他。他不仅精神上有洁癖,身体上恐怕也是。那时他轻易的得到了他,所以从未想过,在林彤那里,张峘这个人究竟被赋予了什么样的意义。
两个人很快出了校门,因为下雨,天空中染了一些湿气,衬得夜色格外的朦胧。张峘刚送完林彤,就接到吴浩的电话。
吴浩问他:“在哪儿?”
张峘说,“在学校怎么了?”
吴浩说,“你来趟警局,谢敏出事了。”
印象中吴浩从未用这种急切的语气说过话,张峘回他,“知道了,你们在哪个位置?”
出了这等大事,谢敏完全不敢通知家人,只得打电话先给吴浩。他怕直接告诉张峘,张峘要骂死他。
张峘过来他们东区的派出所后,发现平时玩的几个好哥们都和谢敏一起呢,平时这几个不知轻重的臭小子就喜欢撺掇谢敏帮他们搞这搞那,这下可好,几个人都给搞进来了。张峘上一世可跟他们做了不少糊涂事,无奈此时的他重心都在林彤身上。而且他也知道这群纨绔子弟的下场,若不是那年被老爹发配到A市,或许和他们一样沉溺在灯红酒绿中,依旧做着虚无缥缈的发财梦。
“叫你们的家长来!”只听得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员警,在那边对着几个小屁孩恶狠狠的说,“那些东西是你们碰的吗!年纪轻轻不学好,赶什么时髦!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那是什么!”
张峘的心一紧,糟糕,他们吸.毒!
吴浩也在这间狭窄的办事处里,他给张峘使了个眼色。
张峘一脸严肃的问他,“怎么回事?”
吴浩说,“是杨勇一个女朋友在的场子,原先只是喝酒跳舞来着,后来有人说是有新玩意儿,恰好那女的身上也带了,又喊了包房的经理,上面刻着奔驰,爱神和三叶草的图案。初步检测的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些药丸一样的东西都添加了麻黄素,氯胺酮,咖啡因和冰毒。”
他们真应该庆幸,第一次初犯就被严查的警员逮到!
张峘跟其中一个小员警说,“他们都未满十八,念在初犯能从轻处理么?”
对方仿佛对于青少年违法犯罪等此类事件深恶痛绝,一副不可动摇地模样大声教育他,“未满十八?现在满十六都要负刑事责任了!虽然不用拘留,但是必须留有案底!我们要求家长过来担保!”
他们这几个小孩家里都有头有脸的,要是知道孩子平时玩归玩,可是玩出了界,那可不是一般的管教了。或许管教也是一件好事。
张峘对吴浩说,“算了,我打个电话吧。”
张婉琪正对弟弟深夜而来的电话而感到不解呢,没想到这兔崽子一开口就是这等烂事!
给自己公安局里的熟人打了个电话。张婉琪说,“——下不为例。”
亏得张峘不是其中之一,不然可不是简单的一句“下不为例”了。
张峘这帮兄弟们,平时一有事就找他。也源于张峘每次都能很轻松搞定,张峘也确实是这帮子的灵魂人物。他虽不知老头子究竟网有多广,但是解决这些事还是游刃有馀的
只是在家姐那里又多一笔账罢了。
很快几个大男孩就被放了出来,据说是上面有人交待了。
吴浩开了家里的车出来,张峘把谢敏也一并丢了上去。
谢敏一张脸殷勤的开口,“啊,老大,浩哥”
吴浩开着车,扭头看了他一眼。
冷气压啊冷气压。
张峘也懒得理他,只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被送回你老妈那里?”
一句话过后,恍若寒风过境,谢敏立马安分了。
吴浩问张峘,“你到哪里?”
张峘说,“去珍苑小区。”
“林彤那儿?”
“嗯”
“他——父亲不在家?”
“现在不在,”张峘道,“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吴浩还想继续问那他母亲呢?双亲都总是不在家吗?但是在心底想了下,还是决定作罢,他确实管太多了。
林彤对张峘这么晚还来找他,表现的相当不满。他带着不耐烦的起床气说,“滚上来。”
吴浩在张峘旁边自然也听到了,车上就他们三个人,晚上街道上都安静的要命。
张峘觉得老婆虽然发牢骚,但是还准他进门的可爱劲儿实在让自己心动啊!他喜滋滋的告别吴浩和谢敏,动作迅速的打开车门离开了。
谢敏看着老大的背影,十分不解的问吴浩,“林彤那么凶,他怎么能这么开心啊?”
吴浩对他说,“Cāo心你自己吧,别成天只知道玩。”
谢敏心想: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都批评我一个人啊!!!
吴浩也不理会他明显抗议的表情,把车开到谢敏的家门外就打着方向盘掉头离开了。把车开进地下室的车库停好,小区门口的保安都休息了,这个时候被吵醒,都没有什么好脾气。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轻轻的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家里装修的很有格调,是复式楼的楼层。近三月的天气,时而潮湿,时而刮风,时而下雨。这个时刻夜很深了,他父母也都睡下了。
他望着窗外朦朦胧胧的夜色,一个人静静的点了根烟,坐在床头深深地吸着。随即取下手腕上的表,索性也懒得冲澡,就这么颓废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