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作品:《暗夜蔷薇魅》 第一章 婚礼
海风轻轻吹过,吹起漫天花雨,片片美丽的花瓣带着馨香随风飘入蔚蓝大海,风若悠提着塔夫绸的白裙,赤足踏在水里,看着美丽的海天一色,掩不住唇角上扬。
这是就是她的幸福啊……期待了二十四年的幸福呢。
“亲爱的,撒完花,咱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引来身子一阵酥麻,风若悠笑着看向自己身边的俊秀挺拔的男子,满眼里都是浓稠得要溢出甜蜜。
云镜之,ICB国际广告公司大中华区财务总监,虽然自己笔下时常出现各种版本的灰姑娘的故事,但她压根不认为自己这个半吊子作家真会遇到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但也许缘分就是那么巧,一次网络写手颁奖聚会,她这个半红不紫的写手也被邀请,在平生第一次穿着美丽小礼服的夜晚,邂逅了受邀出席的云镜之。
那位慵懒地坐在嘉宾席位上的男子,夺去了受邀出席的男星的光芒,剥削利落的深栗色短发,修目挺鼻,容貌极俊秀斯文,眼角眉梢却流泻出缕缕漫不经心的邪气,那一身黑色的阿玛尼西服称着深紫衬衫,似一支开在暗处却灼灼其华的紫色重瓣曼荼罗。
她承认她是‘好色’一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尽情欣赏着他,一如远远欣赏艺术品,却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幸运,出版社合作的对象竟然是他们公司,虽然只是她只是那组合作的写手中的一个,却未料在少有的合作讨论中,擦出火花。
他的温文尔雅,他的渊博,随着交往愈深,让她无比的惊喜,仿佛找到多年的知音,她遇到了自己的费云帆,可以寄托心中的一帘幽梦。
她原本也只是以朋友的欣赏相处,可是在他幽邃温柔的眸中看到了异样的悸动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交往,甜蜜快乐的半年交往期后,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套上了他赠送的卡地亚钻戒,在海边举行了美丽的婚礼。
是的,她爱他,他就像一个生命里最美丽的惊奇,那时,她真的这么以为,很久以后,当她再回过头来看那些纯真美丽的回忆,她的唇边也只能剩下满是讽刺的冷笑。
但那时,自己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撒完花后,他们在亲朋好友们的簇拥下往海边的美丽庄园走去,那里早已布下酒宴。风若悠四下寻梭后,悄悄问:“小天怎么还没有到呢?”
“别担心,那孩子送伯母上飞机,很快就赶回来。”云镜之温声安抚,又笑道:“你对这个弟弟未免太疼了吧,那我呢?”
风若悠红着脸偷偷捶了他一下:“小舅子的醋你也吃,小天去了美国八年,我一年难得见他几回。”风墨天是小她五岁的弟弟,也是个智商高达两百七十的天才少年,还长了一张教人惊艳绝伦的面容,从小就像个精致的SD偶人娃娃。
家有小天才,风若悠最庆幸的事莫过于她大他五岁,早早过了被比较的心理关,每每她妒嫉小天的时候,私下便强行把他打扮成女生带出去溜达,看着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嘟着粉嫩的小嘴,欲哭不敢哭的小模样,便忍不住仰天大笑。
她这个坏姐姐只做到了她17岁,小天就被保送到美国哈佛去读硕士了,临走时,她抱着小天哭了个稀里哗啦,只为再也没有这么漂亮的SD偶人了。再大些,她却渐渐晓得原来天才也很辛苦,背负了太多的期盼,那些嫉妒便化作了心疼。
“姐,以后你可不要像欺负我一样欺负姐夫哦!”想到今日临出门,小天还顽皮眨眼,使尽方法从镜之身上剥削了几个大红包,她就忍俊不禁。那小鬼头,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海风融融,众人笑声如许,香槟的泡沫醉了心,幸福如酒,满得就要溢出来,她知道自己,在这一天必然盛开如夏花,绽放最美的香,只为身边的他。
笑闹到夜,在众人的祝福声和调笑中,她红着脸先回来到新房,乘着镜之送客,她泡了花瓣澡,又穿上自己早早定制好的一套红色薄纱汉服,在半挽起的乌发里插了几根白玉簪子。
这些都是汉服爱好协会的姐妹们送的礼物,虽然风悠然平日看起来是个踩着高跟鞋的都会女子,可内心里总有一种百转千柔的古典情节,书柜里货币战争和唐诗宋词摆在一起,或者说哪个小女子不会对那些精钗细环,水袖三千丈的年代没有向往。只是现代的短裙、牛仔裤虽然带来方便快捷,却总少了些百转柔肠的细腻。
依了镜之的要求,她用红布蒙了双眼,羞涩而安静地坐在婚床上,等着自己交托一世的丈夫。“怕的话,就蒙着眼,一切交给我。”镜之的体贴让她心中暖暖的,风若悠是外表光鲜清秀的女子,气质多变,只是实实在在谈恋爱的二十四年来却只有云镜之一人而已,有些保守的自己始终没有在婚前做出出轨的行为。
随着房门的打开,她梭地紧张起来,手心沁出细细的汗水,似乎感觉到她的僵硬,镜之只是低低道:“别怕。”
空气中有悠悠香气弥漫开来,让人面红心跳,看不见,所以那些细腻的抚触便如此敏感,肌肤禁不住泛起细细的疙瘩,听到他在低低笑意:“真敏感。”
梭地红了脸,下意识想拉紧衣襟,却他先一步被掀开了,她僵住,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洞房花烛夜,感受到炽热的目光落在肌肤上,她瑟缩向床角,却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如影随行,有莫名的压迫感,她想张口说什么,却被狠狠攫住红唇,他灵活的舌尖探入勾引,不留一点余地,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她惊奇,以往的偎依旖旎,他总如和风细雨般温存,教她安心,却不晓得这样的略带粗野的啃噬,竟让自己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镜之,温柔点,太快了。”他不答,只掀开她的红裳,毫不客气地吮上那从无人采撷的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镜之,你……不要这样,吓到我了。”风若悠略带慌张,虽然浑身火热,但以往的他总是无比温柔的,连吻都那样小心翼翼。
“为什么,你不是有反应么?”熟悉的声音带着调侃,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径直掀起她的裙子,抚摩上她白润敏感的双腿。
风若悠心中蓦地一顿,是镜之的声音,可是,感觉不对,她迅速伸手拉下自己的眼上的绸带。适应了屋内温柔的橘黄灯光后,她浑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伏在自己身子上方的人。
天!她一定在做梦。
“嗨,姐姐,新婚快乐。”精致五官有着超越性别的瑰丽,中性的气质带着少年的清爽和男子的魅惑,那双美丽如沉月的凤眸里带着戏谑和……情欲,正慵懒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她。
“我……我……小天,你怎么……镜之。”她词不达意地口吃了半天,手却先一步有意识地扯过衣裳欲遮住自己。
“为什么要遮住呢,姐姐身体很美啊。”恢复了自己原本声线的美少年,笑得清雅无辜,却压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皱眉呼疼,却也迅速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第二章 异变
“放开我,小天,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姐夫就要回来了。”风若悠定了定思绪,换手推开风墨天,风墨天竟没有阻止,只是轻笑着依着床:“姐姐,你以为他还能回来么?”
“你?!”风若悠跳下床,胡乱捡了两件衣服套好,确定没有春光外泄后,惊疑地打开房门,却在下一刻迅速地关上大门。
“小天,报警!”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和镜之买的复式楼里荷枪实弹地站了不少黑衣人,所有宾客都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
一回身撞入一个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xiōng膛。“小天,你做什么?”她不赞同地皱起眉,刚想要推拒,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呆滞间,她发现自己被扔到了床上。太打击了,她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啊。
支起身子,风若悠头疼地看着立在床边的修挑人影:“小天,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风墨天美丽的凤眸里带着嘲讽:“姐姐,你还没弄明白情况么。”风若悠看着面前的少年,留着乌黑及腰的长发 ,眉眼精美如同人偶,滟涟的唇边唇边噬着冷笑,白色的衬衫敞开,露出白皙却结实修长的上身。
如玉眉宇间的冷漠陌生得让她心惊。
“啪。”的一声,四十二寸的背投打开了,风若悠顺势望去,瞬间脸色苍白。正是晚间新闻的时间,播音员的声音机械而冷酷。
“ICB集团塞浦路斯并购案宣告失败,大中华区财务总监云镜之涉嫌泄露商业机密,被传讯……。”
“这……这怎么可能?”风若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敢相信一瞬间世界翻天覆地,今天是她的婚礼啊,短短一个小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亲爱的姐姐,只要你把瑞士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交出来,我就放了所有的人,或许也可以撤销对他的指控。”风墨天微笑着提出交易。
“小天,你在发生么梦啊,我还美国国库的钥匙咧!我们家什么状况你还不晓得么!”风若悠火大了,挑起来戳他的额头:“你这个死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今天是你老姐我大婚,老妈去养病,以为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可手指还没碰到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握用力向后一挽,把她的手折在背后,疼得风若悠低叫一声。
“真是的,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啊。”风墨天轻冷嗤,忽然听到门外起了骚动,他风眸里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
“咱们来看戏吧。”他一把拉开房门,正巧见到一名不知怎么挣脱了束缚的宾客正向门外惊恐地冲去,其他人正一片骚动,直到一名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抬起枪,装了消音器的K-15呯地冒出青烟,那逃跑的男人,额头上爆出一朵血花,身子踉跄几步后,倒下,众人惊呆了,随后爆出阵阵尖叫。、
“再有不听话,这就是下场。”那名黑衣人冷冷地道,声音低沉,却让所有人不敢再妄动。
“他……他们这些疯子。”风若悠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消失。
呯地一声,门关上,她虚软地扯着风墨天的衬衫:“恐怖分子……还是黑帮,小天,快点报警。”她潜意识里不相信,这件事与风墨天有关。
“真是顽固啊,你以为我是谁呢,你的家人、弟弟?”他几乎要为她的固执失笑。
“小天,你做什么?”她看着他从腰后抽出同样的装了消音器的K-15,惊恐地后退,潜意识里终于明白,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个温暖、顽皮的弟弟。
“如果你肯把那个贱女人给你的钥匙给我,我说不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哦。”他熟练地把玩着K-15,唇边带着清美的笑,现在才觉得恐惧不会太晚么。
“我没有!”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叫着,泪水不争气地落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弟弟竟然要杀她?
“真是让人没耐心啊。”风墨天优雅地拨了拨长发,眉梢眼角带着妖异的魅惑,他放下K-15,褪下外衣,向她缓缓接近。
“你做什么!”理智回到脑子里的那一刻,她呆滞地看着他的动作,下一秒,她敏捷地起身,正要逃跑,却被他狠狠拉回床上,粗暴而炽热地吻落在唇上,她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几乎要吞噬她的吻,陌生得让她害怕。
身子莫名地炽热起来,她惊惶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不敢相信自己身子竟然有了反应。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妖芒,舔了舔粉润的唇:“看来那香氛还是有用的嘛,真是让人期待的夜晚。”
“你下药……。”风若悠愕然地看向一旁冉冉冒着香气的水晶小炉,感觉体内一阵燥热:“你……你要做什么。”
“呵呵,问得好,姐姐,听好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强迫她仰起脸,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妖诡的光芒:“我要上你。”
我要上你。
他优雅滟涟的唇却吐出粗俗的话语让她莫名的惊恐,身体却也闪过一股诡异的电流。
“风墨天你无耻,你的教养呢,我是你姐姐!”她又惊又怒,一巴掌甩过去,啪地一声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留下红痕,心中却习惯地一抽。
“真够辣的,早知道你是只野猫,不知道姐姐的呻吟是不是也这么好听。”他不以为意地舔舔嘴角,但凤眸却危险地眯起:“还有,我才不姓风这个下贱无耻的姓。”
“你……。”风若悠愕然,下一秒她恨不得再甩他一巴掌,只因他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衫,可手才扬起却被他狠狠握住,挣扎不到两下,她的双手便被他绑在床头,如待宰羔羊般狼狈半袒露出自己娇嫩白皙的身躯。
看着他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浓重情欲,她的惊恐与挣扎,却只让风墨天的呼吸沉重。
长指捏上她柔软的花蕾,看着它在手里被蹂躏,白皙的蓓蕾染上妖异的红,他忍不住低头狠狠地吮吸,在上面落下红痕水迹。
“你疯了么。”风若悠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画面,被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凌辱,她愤怒地叫着,可声音却如呜咽的小猫,身子不由自主地因为罪恶感而战栗。
他冷笑着,一点点挑逗她的感官,身体也因为即将而来的享受颤抖。
“光想到你在我身下低吟,就让我受不了呢。”略带粗暴的吸吮落在她白皙的身躯上,点燃火焰,甚至邪恶地挑逗至她神秘的花园。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她再也无法掩饰恐惧,泪水溢出星眸,惊恐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们是姐弟啊。”
“可是姐姐,你有反应啊。”他微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钥匙在哪?”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她的身体,恶意地弓起挑逗着,引来她阵阵痉挛。
第三章 肆虐
“我说了,不知道!!”她忍住尖叫,泪眼朦胧地看向风墨天祈求着:“小天,你看看我,我是你姐姐啊,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啊!”
风墨天俯下身子,对上她的星眸,凤眸里有一丝迷茫,喃喃道:“姐姐……。”
感觉到他的动作停滞,她赶紧点头,努力堆起笑:“是我啊,以前我经常带你出去玩的,我们是亲人啊。”
他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细腻的脸,仿佛在确定什么,然后停留在她红肿的唇上,定了片刻,再探入,压住她的丁香舌。
“唔……小天,你做什么……唔。”那样暧昧的翻搅,让她无法出声。
“我上的就是你啊,那个贱人的女儿。”他滟涟唇边勾起森冷的笑,精致美丽的容颜上原本的戏谑都不见了,眸里满是恨意与鄙夷。
“风墨天,她也是你妈!”
“呸,我才没有那样卑鄙下贱的母亲。”风墨天捏着她的下颌,低柔的声音越发冷酷。
“你……莫非……”风若优惊愕地瞪大眼,脑中闪过无数可能。
一眼看穿她在想什么,风墨天轻笑,面容上的佞气瞬间消失,又是那个带着戏谑慵懒笑意的美少年:“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血液里有着那个贱货的血液,所以,就用你——我亲爱的姐姐来做洗净好了,没什么理由,只有你能那么干干净净地活着吧。”
看着他眸光里浓重的森冷与情欲,风若优害怕地蜷缩起来:“墨天……墨……天,不要这样,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刺入她体内的修长手指,邪恶地抽动弯曲着,不顾她的不适强行地扩张着。“姐姐,你真紧。”他贴着她的耳边,低喃着暧昧的语言,满意地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指间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墨天,求求你。”奋力蜷缩着身躯,试图阻止他的侵犯,风若优红着眼做着最后的努力,却只能任他恣意地亵玩着自己从未展露人前的娇躯,伴随着飘渺暧昧香气,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辱地咬住唇,脑中一片混乱。
在她酥软娇白的身上烙印下绵密的吻痕,风墨天眷恋地用纤长结实的身子紧紧贴着她摩擦,引来阵阵酥麻的颤栗,他笑得如同地狱里最美丽的恶魔:“姐姐不知道么,挣扎和眼泪,只能让男人想狠狠地蹂躏你啊。”
他忽然松开了束缚她手腕的衣裳,方得到自由地风若悠想也不想地以手为刀,狠狠劈向他。却在看到他微眯的眸里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后僵住,尖锐地刺痛由身下传来,瞳孔瞬间缩紧。
身体最脆弱的娇嫩被扩张到极致,她的泪水不可自抑地滑落,伴随二十四年一帘幽梦的破碎,还有信念的崩塌,她陡然失力,星眸中瞬间失去神采。
风墨天凤眸中闪过一丝近乎心疼的柔光,随即又被浓重快感所取代,混杂着罪恶感的颤栗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紧致娇嫩如丝绒的甬道不适地排斥着外来的火热侵犯,也让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贯穿那给他带来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我恨你……我……恨你!”风若悠抬起失神的眼,手无意识地捶打着将自己紧紧搂住的风墨天,他轻笑着,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喃:“你也会爱上这感觉的。”修长的手技巧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娇美花心,身子也有技巧地律动起来。
原本被扩张到极致的疼痛,渐渐变成充实的快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再驾驭不了身子的反应,风若悠颤抖地伸手想挑掉那水晶香炉,却被他擒住手腕,邪笑着拖入罪恶的深渊,神智渐渐迷失,低低的呻吟不可抑制地流泄一室春色。
“求求你,不要了。”身子在极致的快感与极度的疲乏间挣扎,她意识几乎要混乱,只感觉那巨大的粗悍与火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滑腻的暧昧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自己,身子已然酸痛却有意识地迎合着,脑海中满是羞耻与罪恶。
直到天明,风墨天才放过她,像只没有餍足的兽,紧紧搂着自己的猎物,绝美如天使的面容带着微笑:“瞧,姐姐,你真坏,让我上瘾了,真舍不得杀掉你呢,所以告诉我,钥匙在哪?”那低柔的声音到了最后几乎如同美妙安宁的音乐,让风若悠神智迷失,口中无意识地喃喃道:“我不知道……放了我。”
风墨天的凤眸梭地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沉了下去,勾起轻柔的笑:“姐姐,好好睡罢。”说罢,身子一挺,再次狠狠地在她柔软的身子里释放了欲望后,方才起身,在浴室里梳洗一番后,神采奕奕地敲了一下门,丝毫不像纵欲了一整晚的人。
两名黑衣人提着袋子进来,其中一名熟练地伺候他穿衣,另一名则恭敬地道:“尘少爷,下面的宾客都处理好了。”
风墨天勾起妖异的笑:“很好,放了他们吧。”
“那……。”黑衣人看向床榻上已经昏过去的女子。
风墨天看了一眼地上放着的专用裹尸袋和袋子里露出的锐利钢锯,轻笑:“暂时先用不到这些,她还有用。”
没有钓饵,哪来的鱼。
第四章 诱饵
失神地望着天空,风若悠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项链,那是云镜之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对自己施暴的人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
还有那声枪响,那个来参加她婚礼却无辜丧命的同事……所幸的是,似乎那些人没有为难剩下的人,还把他们都放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报警,没有人救她……三天了,她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三天了……
呆滞的目光落在地上一片碎玻璃上,那是她砸向墙壁后,碎落的杯子,尖利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冷的光芒,一如她支离破碎的思绪,这样尖利的碎片,只要在手腕上深深滑下去,暗红的鲜血就会流出来,然后一点点带走她的意识,洗干净这肮脏的一切罢……
可是,当尖利的刺痛从手腕上传来时,她梭地睁大眼,脑海中闪过一道电光,她颤抖着扔掉玻璃片,疼痛意外地唤醒了她的神智,一丝颤动在眼底闪烁,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泪水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刺激着神智,她呜咽出声……
不,她风若悠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小女人,在弄清楚一切是怎么发生之前,镜之与母亲是否平安之前,她绝对不能放弃掉自己,绝不!
踉跄地站起来,她往浴室而去,让安静而温暖的水流温暖冰凉的身躯,可无边的寒意却从空气中一点点侵入发肤,蔓延在心底,无处可以发泄的怨恨与惊恐如潮水般一点点淹入骨髓,几乎就要无法呼吸。
待她苍白着脸,从浴室里无力地走出时,却见着一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风墨天,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怒火上涌,她习惯性地就想上前揪住住他,却在下一刻忽然记起这是他们往常打闹的模式,而面前的人,却不再是她的弟弟。
一身黑衣黑裤的少年,愈发显得身形修长优美,一头及腰的乌发如上好的缎子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散发着中性美的精致五官在阳光下,像上帝身边最美的天使,前提是忽略掉那上挑凤眸里的妖异光芒。
风墨天慵懒地跷着长腿,单手支着下巴,笑得一脸无害:“来看看姐姐睡好没,这两天太忙,都不在姐姐身边,我真是很想念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我跟不知道什么钥匙。”那清美的笑让风若悠瞬间迷迷茫,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温暖的画面,可下一秒,手腕上的细微疼痛又明白告诉她那血腥肮脏的夜晚不是做梦。
“姐姐,人家可是想你想得很,所以才从洛杉矶赶着飞回来啊,怎么这样对我呢。”风墨天委屈地看着她,凤眸里水光滟涟,清澈如水晶琉璃,以往这样可爱的表情早让风若悠手痒痒地扑过去掐弄一番,而此刻只能让她身子起了寒意,忍不住瑟缩一步,防备地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幽遂的目光扫过风若悠只以浴巾包住的玲珑身段,他眼中妖异的火焰又热了几分,却在看到她手腕上沁出淡红的布条时,闪过冷色,也只是一瞬,风墨天噬着无害的笑,走向风若悠:“姐,你不乖哦……。”
再次被强行压制在床上的时候,她青白着脸,身体僵直:“你还要怎么样,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死也该死个明白。”
风墨天看着她的凤眸里闪过一丝近乎赞赏的异色,慢条斯理地轻轻勾起她的浴袍:“不愧是我的姐姐,很冷静。”她压住他的手腕,风墨天微笑,对上她的眼,贴着她丰润柔软的唇暧昧地道:“自己脱下袍子,让我抱一次,我就告诉你。”
“你无耻!”风若悠面色青白交加,想也不想地甩出一巴掌,却被他扣住手腕,他眯着眼,看得她毛骨悚然。“你喜欢比较粗暴的方式么。”粉色的舌尖勾过她的手腕上的伤痕,疼得她瑟缩一下。
“姐姐如果不喜欢温柔的话,相信我的手下们一定会很乐意满足你,他们都很年轻,身手很好,会伺候得你醉死欲仙。”风墨天笑得一脸清美,与话里残冷的警告形成鲜明对比。
“我不会再随便做这种事了……。”明白他在警告她的妄动,风若悠屈辱地低头,心中无边的森寒,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她。
“姐姐,抱我。”他腻在她肩上,就像多年来那样撒娇,可手早已探入她身上,轻佻地摸索揉捻。
既然决定了要活下去,她不会再轻易寻死,可是要她做这种事,也一样不可能做到,即使风墨天长期呆在美国,不如十二岁前那么亲近,可他始终是她的弟弟。
“你已经……够了吧。”她闭着眼,咬牙颤抖着道。
“我有说一次就够了么。”风墨天勾起妖异的笑,低头在她娇嫩的蓓蕾上咬了一口,满意地看见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火热湿粘的吻一路滑下隐秘的柔软,寻幽探秘,勾引着花露,引得她不断轻颤。
风若悠死死扣着床沿,盯着在自己身上放肆的人,此刻像只兽般正在品尝自己的猎物,却暴露出弱点,他如缎子般的长发洒在她身上,露出白皙的脖子,只要一下,以手为刀,那么就能劈晕人。
可手没落下,被他擒住了手腕,风墨天轻笑着舔了舔自己沾了晶莹花露的唇,象在嘲笑她身体的敏感,惹得她面红耳赤外加羞耻愤怒。
“你放开我!”被他揪着长长的卷发,反身压住,风若悠忍着头皮额疼痛怒喝,风墨天压在她赤裸光滑的背上,咬着她耳朵,妖异地低道:“有没有感觉到,我在你身体里。”
又是被撑开到极致,她不适地咬唇呜咽出声,感觉到那粗大火热正强悍地顶开自己,他故意慢慢推进,摩挲,让她感觉到自己究竟如何被侵犯,直到身体最柔阮的紧致被扩张到极点,他才狠狠地刺入、翻搅。
知道他是故意使出手段羞辱自己,风若悠默然闭眼,死死咬住枕头,只是这一场对抗太耗心神,他就像不知餍足的兽,没有节制地在她身上律动。
身上的汗水湿了又干,强撑了许久,直到身体疲软到无法动弹,她也不肯入眠,半昏半醒间,似乎天色已暗,听到他似在通电话,房间有淡淡的烟草味。
“教父,那个贱人跑了,不过她女儿还在我手上……放心,我会问出钥匙下落……我会叫她们走投无路……ICB的案子……。”再下去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听不到,放缓了呼吸,她疲惫地闭着眼,做出倦极睡着的模样,心中骇然,父亲已经过世几年,哪里又出来个教父……思绪一片混乱。
直到身上一凉,一具柔韧修长的身躯贴上来,恶魔般的低柔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有力气醒着,看来是我努力不够呢。”利刃又再次没入她的体内,有力地摩擦起来,而她连哼都哼不出声了。
不够你个头,风若悠奄奄一息地暗骂,是年轻的男孩子的欲望如水龙头收放自如,还是他太天赋异禀,时刻生龙活虎,她脑中渐渐一片浆糊,最终昏睡。
惟一的念头,他方才的那通电话,究竟是无意让她听到,还是故意下的诱饵……
第五章 逃离 1
门才打开,她就看见四道人影纠缠在一起,拳脚相交,那道熟悉的黑色人影轻巧地在凌厉的拳影间躲闪,以一抵三的挡下那些拳脚,甚至回击。
习惯性地担心张口,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的荒谬,她冷冷地坐在台阶上看着底下的打斗,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黑衣人不去阻止,如果那个人受伤了,自己是不是有机会逃掉呢?心中的盘算还没有落定,她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零尘,你这死小子,如果不是在监视录像里看到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们你回过D馆了,是吧!”其中的白衣男子忽然放弃了攻击,直接上前提起风墨天的衣襟,而风墨天的拳头在击中他脸的前一秒停住,安抚地拍上对方的肩膀,微笑道:“司,你总是这么冲动。”
另外两人也都停下了攻击,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那张101号笑脸。“司一知道你回过D馆
,就马不停蹄地从洛杉矶追过来了。”
安抚性地抱抱自己怀里的怒气冲冲的高大男子,风墨天行了个俏皮的童军礼,向两人亲热地招呼:“冰蓝、冰绿,好久不见。”
“你还知道很久不见。”冰蓝一把将风墨天从泷泽司的怀里提出来,抱住他,冰绿则揉乱他及腰的长发。
“好了,这里都是我下属,给我点面子。”风墨天好笑地看着自己几月未见的好友们。泷泽司忽然抬起眼,锐利的视线射向上方,几人顺势望去。
冰绿微笑着问:“这位小姐是谁?零尘的妹妹么?”
风若悠冷冷地看着底下的人,唤作冰蓝、冰绿的两名男子是对极俊美的混血双胞胎,拥有海蓝色和湖水绿的双眸, 五官偏欧化的立体,但却有着剥削利落的黑发,散发着大西洋般的透彻与迷人的气息。
而名为司的高大男人,则拥有帅气刚毅的五官,飞眉入鬓,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军装式的裁剪白衣白裤,让他宛如七月骄阳般的惑人。
风墨天身高和他们差不多,只是身材偏削瘦,过分精致绝美的五官和及腰的长发让他站在几人中间时,显得更为纤柔年少,也不如另外三人的气场来的强大,那笑吟吟的模样让人轻易放下戒备,可风若悠却清楚这个少年的恐怖与恶劣,至于另外的三人,看得出他们关系很亲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
“妹妹啊……”风墨天露出个小恶魔一样的笑,凤眸微弯,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风若悠不自觉起了一阵寒意。
风若悠从来不是固定拥有一种面貌与气质的女子,妩媚成熟与清纯可爱端看她自己的喜好,只是此时一袭单薄白色长睡裙和随意放下的黑发与齐眉刘海显得她很小。
“来。”风墨天向她伸出手,风若悠冷着脸正要转身回房,却在对上那双看似笑却满含威胁的眼眸时,不得不乖乖走下楼梯。
“妹妹?我记得零尘貌似只有一个姐姐。”冰蓝轻笑着打量面前的女孩,留意到零尘和她之间奇怪的气氛。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小悠。”风墨天亲热地揽着她的肩头,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僵硬,他又故意再揽得更紧。
泷泽司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闪过不屑,在看到风墨天揽着她的细腰时,一张俊酷的脸更是沉了下去。冰绿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斯文一笑,向她伸出手:“很高兴见到您,零尘的姐姐,我是他的死党,海德里希.施太德. 冯.克虏伯,这位是我的弟弟莱因哈特.龙德士泰特.冯.克虏伯。不过我们更希望您能称呼我们为冰绿和冰蓝的中文名字。”
“彬彬有礼的德国人?还是恶魔之鹰最得力的帮凶?”被那些打量的目光看得满心不悦的风若悠冷冷地道,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的讽刺。
恶魔之鹰指的是纳粹,而海德里希和龙德士泰特历史上则是一个是纳粹党的头子一个是纳粹元帅,这样的话对于一名德国人通常意味着侮辱以及挑衅。
“恶魔之鹰啊……。”冰绿笑了笑,那双如极品翡翠的绿眸漾开幽光,他顿了顿道:“风小姐真会开玩笑,不过看来您对德国的历史非常了解呢,我们更愿意被称为条顿骑士,愿意为您效劳。”他甚至礼貌地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冰蓝随即也上前行了同样的吻手礼,微笑着站在一边。
看到对方如此礼貌,风若悠面上稍微缓和一些,无意中瞄到自己微露出的xiōng口和手臂上有红色的吻痕,顿时再也呆不下去,涨红着脸道了声:“再见。”匆匆跑回房间。
片刻后,几人分开坐下,泷泽司强行把风墨天拖在自己身边,惹得其他两人嗤笑。
“你是不是碰过她?”泷泽司捏着风墨天精致的下巴,神色yīn霾。
“司,疼呢。”风墨天轻皱了漂亮的眉,泷泽司立即松开了对他的箍制,惹来两道嘲笑的视线。
“司永远都舍不得伤害我们的零尘啊。”冰蓝优雅地双腿交叠,点燃一根烟。“你舍得?”泷泽司不客气地讽刺回去:“不知道是看见零尘衣服勾破了个口子,差点把那没长眼的下人杀了。”这对双胞胎对零尘的宠溺根本是不正常的级别。
“咳咳,但我们俩可不像某人对零尘有不正常的欲望和目的。”冰绿笑着挑眉,他们只是纯粹的喜欢零尘,想要呆在他身边而已。
“那又怎么样,爱是不分性别的。”泷泽司从来不介意宣示自己的性取向,虽然他之前也只喜欢女人,但在见到十二岁的零尘时,他毫不犹豫地转变了自己的性取向。
“可惜零尘不喜欢你。”冰蓝吐出烟圈,不留情地打击某人。
“好了,你们追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抬杠么?”风墨天安抚地把手覆在泷泽司的手上,好笑地看着几个好友互相攻击。
“你真的……。“冰蓝瞟了眼楼上,比了个手势,在看到风墨天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时,不由皱了眉:“她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吧。”
“味道很不错的样子,嗯?”冰绿忽然伸出纤长的指抚上风墨天滟涟的唇,眸里闪过异色:“她咬你?”
“没办法,不是谁都能附和我的恶趣味。”风墨天耸肩,咬了一下冰绿的手指,对他眨眨眼。冰绿推了推眼镜:“好吧,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这次算了。”
“零尘,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按KING的占有欲来看,如果被他知道你有其他女人,恐怕你会很惨哦。”冰蓝顿了顿,戏谑的语气严肃起来:“还有,威尔斯在意大利放话要找你,你怎么会惹上那变态的?”威尔斯世袭公爵,更有欧洲黑帮公爵之称,不好惹。
“她是KING送给我的小礼物,他当然知道我在做什。”风墨天轻笑着弹弹指:"至于那个变态上次敢对我下药,我只是让他一年不举而已。”
冰蓝一口茶喷出来,冰绿咳了两声,瞪了眼没规矩的弟弟,含笑无奈地看着风墨天:“零尘, 威尔斯是梅迪西家族的族长,大概也就你想的出来。”
那位梅迪西的教父大人,向来有九头蛇的绰号,对毒品和美人有偏执的爱好。
“八格!”龙泽司重拳捶在桌子上,笑得冷酷之极:“任何人敢打尘主意的混蛋,我都不会放过。”
众人默然,打零尘主意的人貌似、好像也包括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