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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冷少的七日玩宠》 贴身保镖(四)
“亲爱的小花花,老师来了……”
“亲爱的小花花,吃中饭了……”
“亲爱的小花花,陪我看电视,当作是休息一会……”
以上的对话重复了整整几天。
冷澈息由于她的强烈不满,将“嫂子”改成了“小花花”,听起来更加的诡异,不过他叫得不亦乐乎,她也没再反对,随他说去,可说了一整天,她就算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了。
“冷澈息同学,请对待你嫂子的态度端正一点!”她坐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
“啊哈哈,嫂子,你真幽默!”冷澈息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笑眯眯地说道。
原来,他不是天使,也是恶魔……她怎么忘了他是那个恶魔的弟弟,小恶魔……
“幽默什么,别这么叫我,像叫小孩子。”花若薰没好气地躺在沙发上。
“你不就是小孩子吗?”冷澈息微笑,他扬了扬手臂,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快十七了。”她淡淡说。
“我都快二十二了,小花花。”冷澈息看着她精美可爱如同洋娃娃的脸蛋,忍不住亲一口。明明在国外,金发碧眼的美女他见过不少,可却都没有什么感觉,偏偏是面前这个,眼眸清纯,眼神淡漠,有种不谙世事的诱惑。
她拿过一个抱枕,把头倚在上面,默不作声地闭着眼。
冷澈息碰碰她,没有反应,他说道:“喂,不会生气了吧?不过是一个称呼何必这样……”
“我累了,别吵我。”
她昨晚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现在有补眠的时间,她怎能放过?
“哦,昨晚和哥High累了,我明白……”冷澈息意味深长地笑道。
她丢给他一个白眼,懒得去争辩,她和冷御真都订婚了,没有发生什么才奇怪。
贴身保镖(五)
然后,花若薰回到房间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她被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牵着手,散布在花园里,忽然,闯入了另一名男子,两个人争斗厮打起来,她在一旁焦急又害怕地喊着,却从周围的花丛中又出来一名男子……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她倏地睁开眼,惊恐地环视着四周。
往往噩梦,都很像真的。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冷澈息看着她刚刚瞬息万变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做噩梦了,可又不敢打扰她睡觉。
“恩。”
“很可怕的噩梦?”
“不,是很诡异。”她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才发觉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便说,“我肚子饿了。”
“好,我给做去,要吃什么?”冷澈息边站起来,边说道。
“方便面……”
“你让我泡方便面?”冷澈息在国外的生活也算多姿多彩,吃得饭虽算不上奢侈,但也价值不菲,往往都是牛排,三文鱼……
“恩。”她微笑着点头,无瑕的笑容带着童话般的纯真,“很好吃的,你没吃过吗?”
“我只看过。”
“那我去泡方便面好了,你要吃么?”
“不要。”他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
“真是挑剔的家伙,和冷御真一样。”花若薰淡淡地说道,清浅的话语说不上是责怪,多了些悲凉。
“我和我哥……其实一点都不一样。”冷澈息忽然幽幽出声,他的神情有些暗淡。
她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拿出方便面,拆开包装,娴熟地放在锅子里,倒入开水,煮了起来。
过了不久,花若薰把煮好的方便面端上了餐桌。
冷澈息坐在她对面,边闻边说:“好香啊。”
“想吃么?”她像个精灵般调皮地笑起来,难得露出了璀璨的笑容。
“嘿嘿,要不你把这碗给我……”
“没门。”她低下头,拿着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有这么好吃吗?”冷澈息赌气般地说,“说不定不好吃。”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正常。”她吃得嘴边都是油腻。
冷澈息有点无奈地看着她,拿起纸巾,帮她轻轻擦着嘴角:“你看你,吃成什么样了。”
他的脸离她很近,她能看清楚他忽闪忽暗的浅金色睫毛。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
“想什么呢?”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坏坏地笑着,“想冷御真了?”
*
唔,冷澈息也是男主之一,性格看下去就知道了,总之他对女主很好,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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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同居生活(二)
她摇头,脑海里浮出了尹千洛俊美的容颜,和冷澈息的面庞重叠在一起。
他们的笑容,都很温柔。
比起冷御真,不知道好了多少,冷御真从未对她展露过那么灿烂的笑容……
“对了。”她放下筷子,问出了一个她已经按捺已久的问题,“八年前,你们的父母,是被人害死的么?”
冷澈息忽然僵住了,闷了半天,憋住一个字:“呃?”
“是不是被人害死的?”她再次重复一遍。
“是的……但你怎么知道?哥和你说的?”冷澈息惊讶地问。
呵呵……看来,冷御真对冷澈息隐瞒了不少事情。至少,没告诉他,谁害死了他们的父母……
“恩。”她敷衍道,“怎么死的?”
“那时候,有个债主说父母赖了很多钱但还不出来,然后父母被债主雇佣的一帮混混在开车撞死了,他拿了父母的保险费,逍遥法外。”
“不去报警么?”
“没用。”
“怎么会没用呢?再说,那债主为什么要害死你父母?就为了保险费么?”
“不是的,那时候因为我父母的事业快挤进一百强了,那债主是我父母的死对头,结果就……”冷澈息说的时候,黯然伤神。
“抱歉,提起你们的伤心事了。”她歉意地笑笑,低头继续吃起方便面。荧光照在她纯净的瞳眸里,清澈的黑,比所有的白都要圣洁。
“其实,我因为从小离开父母,和舅妈舅父生活的时间长了,对父母的感情并没有哥那么深厚。在参加父母葬礼的时候,我哭了,可哥没有哭,他只是低着头。而在那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很yīn沉,不但缀学了,而且还混起黑道,劝他都没有用。”
冷澈息回想着曾经,娓娓道来,“反正他在那事之前,虽然比较淡漠,可也不像现在这样,绝情冷酷,而且花边新闻不断。”
“那在葬礼之后,冷御真有去调查过吗?”
“你指什么?”
“比如,那个债主……”
“应该有,我不清楚,之后我被接回国外,按道理舅妈舅父应该也接我哥去国外生活读书,可我哥死活不肯,留在国内。在这之中,我们有来国内看过他,可每次按照他给的地址,都找不到他的人,周围邻居说是搬走了。总之,他当时的生活很不稳定。”
三人的同居生活(三)
这就是冷御真八年以来的生活么……
花若薰的心,轻颤了一下。可为什么他要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明明比谁都要脆弱,比谁都要敏感……
冷御真,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那残忍的恶魔外表下,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是否已经冰冻……
“小花花,你又走神了。”冷澈息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呵呵地道。
“啊?”她这才回魂,应了一声。
“小傻瓜,快吃了,面都凉了。”他情不自禁地笑道。
那声“小傻瓜”叫得很亲切,很温暖。
“恩。”她拿起筷子,乖巧精巧的侧脸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看得他一阵心乱。
怎么会……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女生独处了,可他竟然会有懵懂的感觉?
“对了,冷澈息,我……”
她咬着筷子,沾上了油的唇却水灵饱满,很甜美,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轻轻地吻下去。
“叫我澈息。”
“澈息。”她别扭地说道,“你要在这里当贴身保镖多久?”
“差不多两个月吧。”
三个人,同居两个月?花若薰一惊,冷御真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么?
不过是弟弟,也无所谓吧……可她不知道,冷御真的目的,并不只是监视她这么简单……
“哦,那今早冷御真说,你要十万块,干什么?”
“你猜,猜出来我就告诉你。”冷澈息坏坏地笑道,有几分痞子的味道,但完全不让她反感。
她选择了无视,低头继续吃面。
三人的同居生活(四)
“喂,你就没点好奇心问我为什么啊……”
“我猜不出,所以不猜。”她无辜地眨巴着水眸,眸里晃动着涟漪,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不经意的挑逗才是最致命的。
最要命的是,冷澈息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其实也没什么。”他强掩着心里的悸动,柔和地笑道,“给舅妈治病,她得了癌症,但不是很严重,需要长期在医院治疗,我有理由出钱。”
“哦。”她淡淡允诺一声,“很有孝心,不像冷御……”
话音未落,冷澈息便打断了:“我哥其实心比我敏感很多,只是那件事情后,他就变得冷漠起来,但孝心,他一定比我更值得敬佩。父母去世时候,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了两天,人瘦下去好多。”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抬眸,迷离的瞳眸如同迷了路的蝴蝶,展开着华美的翅膀,却停留在原地。
“你不是……他……”冷澈息竟然一时间也讲不出什么关系,女友,老婆?
想了半天,他才接上话:“未婚妻么?”
“徒有虚名罢了。”她冷笑道,清冽的笑容如同高雅的莲花,在黑暗中幽放。
“关系真的不好么?”冷澈息虽然没从冷御真那听到关于花若薰的事情,冷御真的事情,他从来不过问,冷御真也不会说。
不过从今早冷御真对花若薰的表现看起来,不理不睬的样子,的确是关系不好。
“你看起来,像好么?”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题一转,“我吃饱了。”
这个时候,门铃刚好响起。
冷御真回来了,是冷澈息开的门:“哥,你回来了啊。”
他淡淡点头,算默认,立刻把视线落在了花若薰身上,看到她安然地坐在餐桌上,便放心了。
可,他为什么要关心她……
她只是他买来消遣、为父母复仇的玩物,他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担忧她?
连冷御真自己也不知道。
打扰了,你们继续(一)
“晚饭呢?”冷御真扫视了一眼餐桌,只有一碗吃完的方便面,他不满地对着冷澈息问道。
“啊,几点了?”冷澈息看了看手表,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六点半。
“以后如果我回来,看不到饭菜,这十万块就别想要了。”冷御真看似淡漠的一句话,令冷澈息被迫无奈地去厨房做饭。
而花若薰看到冷御真,条件反射一般倏地站起身:“老师布置了很多作业,我去做功课……”
“见到我有这么怕么?”他淡淡的声音响起,略带嘲讽。
“我,没有……”她连忙摇头。
“还敢说没有?”他先一步箍紧她的手腕,把她一把拉入怀抱,狠狠地吻了下去,在她柔软的樱唇上索取着甜蜜的味道,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清甜舌尖缠绕在一起。
可奇怪的是,花若薰竟然没有了前几次那么厌恶,反而很……享受。
是心境的不同么?
试图想要靠近他,再多了解一些……
或许,他的残暴是因为曾经被暴虐、糟蹋的关系,或许,可以改变……
花若薰这么想着,冷御真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半眯起狭长绝美的凤眸,邪佞狂傲地笑道:“这次学乖了?不打算反抗了?”
她没有点头,看着他冷酷清冽的眼瞳,幽深的黑色布满了残酷的yīn笑。
“别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和尹千洛的这笔帐,我还没算完!”他看着她木讷空洞的神情,暴怒地揪起她精心打扮的秀发,发结落在了地上,长发顺着她的腰垂了下来,被风轻轻吹起。
好痛……
她知道挣扎是多余的,索性由他发泄。
敏感的冷御真,其实比谁都要脆弱,所以,她会用卑微的力量去让他欢乐,哪怕是践踏在她的痛苦之上。
打扰了,你们继续(二)
冷御真看着花若薰还是没有反应,笑容愈发冷冽:“好啊,既然没感觉,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他把她按在宽敞的沙发上,霸道并且高傲地命令道:“脱掉衣服,吻我!”
她像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乖乖地褪去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单薄的内衣。秋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吹得她双肩颤抖着。
“很好。”冷御真满意地笑了笑,比起前几次的苦苦哀求和委屈的神情,她已经开始渐渐地懂得了如何顺从他,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只听“嚓”的一声,内衣在冷御真的掌心里化成碎片,落在地上。
冷御真正好因为和翼帮谈判失败的事情而需要发泄,花若薰成了最好的发泄玩具。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吻着她的香肩,狂野霸道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旧的吻痕还没完全消去,新的又再次烙印下。
“哥,今天的晚饭将就下,咖喱牛肉饭配意大利菜汤,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冷澈息随着愉悦的脚步声从厨房里走出来,却看到了一幕绝对香艳火爆的画面。
“呃……”花若薰粉嫩的脸蛋更是染上绯红,她现在不着寸缕地被压在冷御真的身下。虽然她不相信冷澈息没有看过A片,但是,活生生的见到这种的场面还是会害羞的,更何况冷御真是他哥哥。
冷澈息实在无法把眼睛从花若薰曼妙的身体上挪去,娇小却不失玲珑有致,良久后,他才回过神:“我把晚饭放桌上,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他故作镇定地大步走上楼梯,到自己的房间内,心情却此起彼伏,再也不能停息。
他努力抑制着,她是他的嫂子,他还有自己的目的,不能打她的主意……
打扰了,你们继续(三)
果然,三人同居很尴尬……
冷御真莫名的有一种怒火在燃烧,他不允许任何男人看花若薰的身体,包括他弟弟!刚才冷澈息那副惊讶又垂涎的表情,让他很不爽!
花若薰这个玩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而冷澈息则在房间中,他平静的心却像是投入一块石子,虽然不大,却卷起了一层层涟漪。花若薰的微笑,淡笑,浅笑都犹如一幅幅巨大的海报在他的脑海里交错地重叠着,以及刚才她被冷御真压在身下的面容……
画面中,她的美眸中带着几分迷离,想逃离却又不敢,想靠近却又怕受伤。
完了,难道在短短几天之内,他就被一个未满十七岁的少女吸引了?
还是他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所以看见这么稚嫩犹如蜜桃般可口的尤物,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的身子比他先一步按耐不住,起了生理反映,这样的意外,他还真没料到。他一开始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控制,可没想到花若薰本身的确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看起来,那个计划没有这么容易完成了。
他拿了件棕色风衣,走到楼下却发现花若薰早已换好了衣服,呆在冷御真身边,看着他吃晚饭。
冷澈息边走下楼梯,边笑道:“哥,好吃不?”
“勉强可以。”他淡淡地说,看了看冷澈息的穿着,皱眉,“你穿外衣干什么?要出去?”
“恩。”冷澈息勉强敷衍了一句,他已经很大了,没必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冷御真。
打扰了,你们继续(四)
“小心点。”冷御真没多问,嘱咐了一句,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坚硬的轮廓,精致完美的脸蛋让花若薰看得有些走神。
“那我出门了哈。”冷澈息耍酷般地打开了门,侧身走出去的同时,花若薰轻轻地问道:
“你不会要去外面和女人鬼混吧?”
“你说什么?”冷澈息的背部僵住,他没想到花若薰会这么猜,而且猜得正准。
“我说,你是不是去外面和女人鬼混?”花若薰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别想歪了,我是你嫂子,你做什么我管不住,但你要早点回来。”
“哦,谢谢嫂子关心。”冷澈息温和地笑道,阳光灿烂地挥了挥手,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与身后黑夜截然不同的气息。
哎,要是有他那样的乐观活力就好了。
花若薰无奈地摇头,只听到冷御真颇为玩味的话:“刚才的事,可以继续了吧?”
“什么事?”
“你说呢?”冷御真邪佞的笑容愈发地猖狂。
“在这里做?”她往后倾斜,却觉得原本瘦弱的身子很重。
“随意。”他冷淡的视线直射进她的眼底,她清澈忧伤的黑眸倒影出月色的妖媚,勾人心魂,那双水灵的唇瓣吸引着他的**……
他不假思索地吻了下去,大手伸入衣领,游走在她光滑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她的衣服已经被拉掉了半边,露出了白皙诱人的肩膀,以及xiōng前若隐若现的春色。
“这里好冷……”她一边被他掠夺着,一边有些别扭地说道。
“女人就是烦。”冷御真轻蹙眉心,略带不爽地站起来,然后把她横着抱了起来,她有些害怕地轻叫出声。
打扰了,你们继续(五)
虽然被他抱着,可她感觉整个身子不停地往下坠,所以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可她浑然不知,这个动作对冷御真来说拥有着多大的诱惑,她xiōng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xiōng膛,只隔着一层衣物,他巴不得马上到楼上,好好地“吃”了她!
冷御真粗暴地踹开房间的门,把花若薰像丢棉花一样扔到了床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唔……”轻轻一声,却更加让冷御真的下体有了强烈的感应。
“你不知道这样很痛么?”她抱怨道,可抱怨完又后悔了,她有什么资格抱怨。
“那等会温柔点。”他哪还愿意再磨蹭,随口敷衍了一句,可他殊不知这句话,却让花若薰久久不能平静……
说完,他整个人跨在她的身上,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脱掉,而不是撕扯,的确是比之前温柔多了。
“恩,轻点……”她柔柔地呼吸着,粉颊涨红得像个苹果,樱桃小嘴微张,他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不断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顺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离开她的唇后,花若薰已经有点吃不消,呼吸急促。可冷御真却没有停止,他迅速地褪下衣物,熟练地打开她的双腿,一挺而入……
“恩……唔……”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很痛。她强忍着,可还是叫了出来。那种呻吟令冷御真更加兴奋起来。
窗外,夜色朦胧,泛着淡淡的迷雾,周围的别墅很早就关了灯,别墅区显得格外寂静,也不知道冷澈息到哪里鬼混去……
天,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别的男人,如果被冷御真知道了,下场会不会很可怕?
你怎么在我床上(二)
没错,他嫉妒冷御真,为什么冷御真可以拥有这么庞大的企业,每次提起冷澈息的时候,别人都说是“冷御真的弟弟”。而他希望,介绍到冷御真的时候,会用“冷澈息的哥哥”。
他并不讨厌冷御真,可他嫉妒,他没有任何一样比冷御真差,外貌,头脑,可冷御真偏偏建立了这么强大的企业。
他不甘心!但他没有本钱,正好安琪拉找到他,这个计划成功后,他就可以拿到一千万。
所以,冷澈息去当贴身保镖的目的并不是区区十万块,而是这一千万。
“好,那我再试试,可你是为了什么呢?花一千万,不怕血本无归么?你看中的,恐怕不是为了我哥的钱吧……”冷澈息很聪明,一语道破。
“这点你就别知道了,我自然有我的打算,祝我们合作愉快。”安琪拉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冷澈息也没多想,安琪拉是个虚荣的女人,她看中的估计是“冷御真的夫人”这个头衔,也对,这个头衔或许能给她带来不少财富,远远不止一千万。
真是个聪明极顶的女人,可惜,太聪明不好。
像花若薰这样就好。
奇怪!
自己怎么会冒出这种可怕的想法……
冷澈息硬是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除这种想法,然后一口气喝完了高浓度烈性的**尾酒,喉咙火辣辣的烫,头晕乎乎的。
他步伐略带摇晃地走出了Royal酒吧,走回冷御真的别墅。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三)
别墅内,花若薰看到冷御真已经熟睡后,她悄悄地穿上衣服,离开了。
她的脚有些酸麻,她连洗澡都没有洗,疲倦和劳累同时涌上心头,她躺到大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冷澈息从未喝过这么烈性的酒,步伐微醺地用钥匙打开了门,走上了楼梯……
他习惯性地推开了楼梯旁第一间房间,因为在国外的时候,他的房间都是第一间。而他却忘了,在这里,第一间房间是花若薰的……
他半闭着眸子,脱掉了上衣,往床上一趟,正好压在了花若薰的手臂上。
花若薰低低地轻哼一声,不舒服地翻过身,整个人都依在了冷澈息的怀里。
冷澈息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她的身体正巧很冰冷。他索性抱住了花若薰柔软的身子,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妖娆。
清晨。
第一缕微光浅浅地打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花若薰想伸个懒腰,可却摸到了富有弹性的东西……
咦?柔软又很有弹性?枕头的质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啊……”花若薰这才发现自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xiōng膛,视线再往上挪去,是……是冷澈息?
冷澈息?她不会看花了吧?!
仔细再扫视了一遍,柔和的线条,温柔的微笑,是冷澈息没错!
可他怎么在她的床上?
“冷澈息,你给我醒一醒,你怎么在我床上?”
“唔,别吵,再让我睡一会……”冷澈息小孩子地翻过身,然后拉过她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
你怎么在我床上(三)
别墅内,花若薰看到冷御真已经熟睡后,她悄悄地穿上衣服,离开了。
她的脚有些酸麻,她连洗澡都没有洗,疲倦和劳累同时涌上心头,她躺到大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冷澈息从未喝过这么烈性的酒,步伐微醺地用钥匙打开了门,走上了楼梯……
他习惯性地推开了楼梯旁第一间房间,因为在国外的时候,他的房间都是第一间。而他却忘了,在这里,第一间房间是花若薰的……
他半闭着眸子,脱掉了上衣,往床上一趟,正好压在了花若薰的手臂上。
花若薰低低地轻哼一声,不舒服地翻过身,整个人都依在了冷澈息的怀里。
冷澈息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她的身体正巧很冰冷。他索性抱住了花若薰柔软的身子,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妖娆。
清晨。
第一缕微光浅浅地打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花若薰想伸个懒腰,可却摸到了富有弹性的东西……
咦?柔软又很有弹性?枕头的质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啊……”花若薰这才发现自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xiōng膛,视线再往上挪去,是……是冷澈息?
冷澈息?她不会看花了吧?!
仔细再扫视了一遍,柔和的线条,温柔的微笑,是冷澈息没错!
可他怎么在她的床上?
“冷澈息,你给我醒一醒,你怎么在我床上?”
“唔,别吵,再让我睡一会……”冷澈息小孩子地翻过身,然后拉过她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头下。
你这么善良他那么残酷(一)
花若薰笑而不语,笑得花枝乱颤,她单腿跪在地上,仰视着冷御真。
仿佛他是王者,而她是低贱的卖身女。
冷澈息虽然实在看不下去了,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质目的,没想到自己走错房间竟然带来了不少的好处。比如,毫不费力就让冷御真厌恶起花若薰了,这样他破坏他们的感情起来,会更加容易。
可为什么,当他看到花若薰倔强又脆弱的眼神,他会后悔,会心痛……
但,冷澈息不知道,冷御真就算再讨厌花若薰,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走。
“起来。”他残酷地命令道,不容任何反抗。
花若薰依旧跪着,因为她的双腿麻木发软,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了。
“我叫你起来,没听到么?”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但凡事不过三,他不会再说第三遍。
所以,当花若薰还是跪着的时候,冷御真狠狠地踢向了她的小腿。
“唔呵……”她由于被踢到,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样子狼狈不堪,泪水也随溢出眼眶。
寒风一阵阵吹在她脆弱的肩膀,她穿得睡衣很薄,她的肩膀轻颤着,脸色惨白。
冷澈息哪见过这架势,赶紧扶起了花若薰。
冷御真用着复杂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冷澈息,终究没再做任何举动,转身离去的同时丢下一句话:“澈息,做早饭。”
“哦,好……”冷澈息连忙点头,现在,冷御真仿佛是一头整装待发的雄狮,指不定什么时候暴怒,扑出来咬人。
花若薰被冷御真那两巴掌扇得头昏沉沉的,依偎在冷澈息的怀里。
冷澈息叹息一声:“我送你到房间里休息,你再多睡一会吧。“
你这么善良他那么残酷(二)
冷澈息把花若薰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细心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盖好被子,温柔地说道:“小花花,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别想了,我会和哥解释清楚的。”
“冷澈息,谢谢你……”她很感动,她再次想起了那个帮过她的男人,尹千洛。想到他,她的心忍不住地悸动了一下,很莫名的情愫。
“不谢,我哥其实不是那样的。”冷澈息摸了摸她的脑袋,“或许他太在乎你了,所以……”
“不用帮他辩解了。”花若薰淡笑道,笑容宁静,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淡定。
冷澈息也被自己搞糊涂了,自己为什么要帮冷御真辩解?明明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是他的目的,应该尽可能的说冷御真的坏话,可现在,他看到她受伤的样子,却忍不住安慰起来。
他心中暗暗得想道,花若薰,你或许是我生命中的劫难,而我已在劫难逃。
冷澈息推开门,准备出去做饭的时候,他听到花若薰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你这么善良,他却那么残酷,明明是亲生的兄弟,但没想到差别好大。”
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呵,他善良么?要是她知道,他当保镖的真正目的,她还会这样觉得么……
善良,不过是他最有利的面具,隐藏下一切丑陋的情绪和面目。
花若薰侧过身,细碎的睫毛暗垂下,轻微地颤动着,刚才的场景还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
冷御真是不是对她,更加厌恶了……
心好痛,揪心的痛。
她把被子盖过脖子,倦缩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寒冷。
她的心忍不住地感伤着,冷御真,冷御真……你为什么不肯卸下你的防备和高傲呢……非得让我们彼此筋疲力尽才肯罢休么?
这样真的好累,爱你,爱这样的你,好累。
你这么善良他那么残酷(三)
餐桌上,一片寂静。
冷澈息坐在冷御真的对面,看着他优雅地吃着面包,与生俱来的王者般的姿态,注定了他的不同。
虽然冷御真吃得津津有味,可冷澈息却一点胃口都没有,还在惦记着刚才的事情。
“哥,昨晚的事情……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嫂子没有错,是我喝醉酒,结果走错了房间,你误会她了。”冷澈息小心翼翼地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然后忐忑不安地观察着冷御真的神情。
“所以?”冷御真风轻云淡地抬头。
“你应该向她道歉。”
“她没那个资格。”冷御真一笑,“澈息,你还是太天真了,是我说的,就算有错,那也是对的。”
就算有错,那也是对的。
这是混黑道之人最常用的潜规则,难道,冷御真还混黑道?不可能啊……
冷澈息略带无奈地扬了扬唇,他更加觉得,花若薰和冷御真的关系是错误的。或许分开来,才比较好。
对,分开!
冷澈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的,但,并不仅仅是为了一千万……
“我去上班了。”冷御真利落地套上正式的西服,渐渐走了出去,背影稳重而成熟,一举一动都无比尊贵。
你这么善良他那么残酷(四)
夕阳西下,艳红的光泽洒在了Royal酒吧,近黄昏的时候,酒吧里往往人数稀少。
“亲爱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安琪拉靠在冷澈息的身上,软绵绵的身躯仿佛没有顾骨架,暧昧地贴近他的耳垂,轻轻挑逗。
这无疑是对普通的男人最大的诱惑。
但冷澈息怎会是那样庸俗的人?
他面无表情地推搡着安琪拉,略带厌恶地皱眉:“还可以。”他这种样子,是安琪拉从没有见过的。
安琪拉突然有些慌乱,可能这个男人没她想的那么单纯天真,原本只是想利用他,利用完就用一千万打发走,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或许远远比她想象得要高深得多。
“诶呀,别拒绝么,算给你的奖励……”安琪拉弯下腰,酥软的呢喃,是对男人致命的武器。她就不信,他对这个仍旧有抗拒力。
不一会,冷澈息又恢复了笑容,抱住她:“行啊。”
安琪拉得意地笑了,果然,她的魅力男人无法抗拒,刚才,可能只是她多想了。
于是,她的双腿趴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故作不经意地磨蹭着。
习惯游走在男人群中的她,完全明白怎么挑起男人内心的兴奋。即使再清高的男人,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酒吧里的人很少,而冷澈息和安琪拉偏偏又在昏暗的角落,更是让人有一种高涨的情绪。
冷澈息清浅地笑了笑,仍由她肆意挑逗:“看起来,你很会这方面的事情。”
“怎么,你没碰过女人?凭你这相貌和才华,找个女人,应该不难吧。”安琪拉笑起来很是蛊惑,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闪烁,妩媚至极。
可,却令他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