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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十七)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yīn户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yín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ròu洞。”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yín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yín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yín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xiōng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yín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BOB!COME 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汪!汪汪!“狗大吠起来。”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yīn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yīn道中涂上一点药膏。”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Cāo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具顶到母亲敞开的yīn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yáng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yīn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yīn户,牵引狗yáng具向里插入。”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áng具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yīn户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īn户,就
    快抵达终点了。”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yīnyīn笑着。”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具,在无助的母亲yīn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aì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ròu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yīn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īn户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yín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yín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yīn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yín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yīn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yín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yīn户。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áng具,在妈妈悲惨的
    yīn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yīn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yīn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皮疙瘩。”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yīnyīn笑着说。”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yáng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yáng具侵入过的yīn户,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ròu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áng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ròu洞。”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í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yīn户,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yīn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yín,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十八)”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yīn毛的yīn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yīn户,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巨rǔ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rǔ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yín,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yín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yín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yín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rǔ头,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yīn户。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Cāo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yín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yīn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yīn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yín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rǔ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rǔ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xiōng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yīn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Cāo她都没什么反应!“”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yín,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yīn户,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yín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rǔ房。胡灿在刚刚奸yín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yīn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跷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嘿嘿!“胡灿ròu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氵朝,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yín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巨rǔ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rǔ房,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ròu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yín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rǔ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rǔ房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yín,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yīn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你***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他们这次……“唐羚道。”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十九)”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yín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yīn户里。”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yín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yín荡的女人,yín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yín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yín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氵朝。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yín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yīn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yīn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ròu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ròu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yáng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yín贱的yín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ròu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yín,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rǔ,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yín液,在男人的ròu棒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氵朝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yín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yīn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yín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yīn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不要……“正被奸yín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ròu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不可能!“胡灿yín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ròu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氵朝。”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yīn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yīn户里还插着ròu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ròu棒一下下
    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yīn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yín,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yīn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Cāo刀,她怎么下得了手?”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yín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ròu棒插入的yīn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ròu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īng液飞喷而出。”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īng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yīnyīn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yīnyīn地说道。”呀……“”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S。他的
    ròu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ròu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yīn
    户。”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ròu棒强行插入的yīn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yín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yīn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ròu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ròu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rǔ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yín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ròu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yīn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ròu棒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xiōng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xiōng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yín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氵朝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yīn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ròu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yín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yīn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yín
    靡的yīn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yīn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