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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
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
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
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yáng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rǔ美女身
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
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
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rǔ房上。”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ǔ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yīn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yín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ǔ头上。”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òu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
人的jī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yín水横流。
现在,假yáng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òu洞中流出的yín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áng具,沾湿了一片地面。”啊……“冰柔脸红耳赤,yín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ǔ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yīn户。”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yín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Cāo了是吗?“”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救
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yīn户里的假阳
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īn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yīnyīn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áng具
拔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áng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īn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yín荡的一波波高氵朝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yáng具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你是谁?“胡炳yín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rǔ。敏感的rǔ房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īn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yín笑。”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
啊……求你……“
yīn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真是一条yín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
人。胡炳yīnyīn地笑着,挺起ròu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īn道深处。”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
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òu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rǔ,一下
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òu棒的抽插。”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yīn户里,继续涌
出如泉般的aì液。”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Cāo,也Cāo得这么开心
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yīn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
ròu棒,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
材,下面的这个小ròu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ìng奴隶
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
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
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yín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yín态过干瘾。”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
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nǎi子更大更挺!“”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
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yín弄她的母亲!现
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īn户里,正插着对方
凶猛的ròu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ròu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ròu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
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氵朝了!“
冰柔确实又高氵朝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
yín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aì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
的粗壮ròu棒。”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
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
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òu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
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òu洞会特别紧……哈哈……“”你的意思是……“胡灿yīnyīn笑道。”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òu棒,从冰柔的yīn户里退了出
来。”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īn道口,
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īn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yín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快……救我……Cāo母狗……Cāo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yín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yīn户,再次被粗大的ròu棒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yín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Cāo的ròu洞了!
好好期待吧!“”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yáng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yín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yín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ròu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yīn户。”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yín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yín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
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yín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氵朝。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
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
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
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
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
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
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
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
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
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
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ìng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
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
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
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
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
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yīn森。楼梯
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
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
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xiōng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ròu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xiōng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yín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ròu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欲望的ròu洞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yín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yín液的yín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yín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rǔ房,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yīn户,吧嗒吧嗒的yín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高氵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yín到高氵朝,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高氵朝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yīn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氵朝,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十二)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yīn影,很重的yīn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yáng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yīn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ròu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yīn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yáng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xiōng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
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救命……“女人颤声大哭。”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的
yīn户上。”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yīn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Cāo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yín乐着。”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ròu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mī穴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Cāo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个不……“”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Cāo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yīn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xiōng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没问题!“胡炳yīnyīn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4路公巴。”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马上查这架TA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Cāo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十三)
胡炳叉着手,yīn着脸坐在藤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yīn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凄凉的哀号。”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xiōng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xiōng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xiōng脯,重重地掐了一下。”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肯说了吗?货在哪里?“”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yīn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货在哪儿?“胡炳再问。”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yīn部。”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yīn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yīn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yīn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xiōng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xiōng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xiōng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rǔ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rǔ房,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rǔ房。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rǔ房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ròu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Cāo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ròu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yīn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ròu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yīn唇,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ròu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rǔ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ròu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ròu洞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ròu棒擦过红棉yīn道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yīn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Cāo。”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xiōng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ròu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yīn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yīn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ròu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yīn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ròu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ròu棒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ròu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yín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ìng奴隶。”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yín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ròu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yīn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yín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ròu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yīn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yīn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yīnjīng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yáng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rǔ房,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yín。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ròu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yīn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yáng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ròu棒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rǔ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rǔ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ròu洞已经不止一根ròu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ròu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yīn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yín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ròu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yīn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jī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