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作品:《邪郎君

    第一章
    莺啼残月,一勾明月挂夜空,瞬间浮云缓缓飘过,半遮半掩,清冷的月光却依然洒落在沉寂的大地上。
    月色下一条人影施展快速轻功疾行,身后数条人影也紧追不舍。
    「哪里逃!」
    一声愤怒的低吼响遍整片幽暗的森林,更显得宛如可怕的凶神恶鬼降临,但是前方的人影一点也不畏惧,哪怕肩膀上中了飞镖的伤口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
    终于毒镖的威力令受伤的人减慢速度,被后来追杀的人团团的包围住,堵住了可能的去路。
    「哼哼!看你逃到哪里去。」一张像是妖怪的脸庞缓缓的出现在月光中,看起来像是鬼出现了。
    「没错,刀阎罗谷飞玉,今天任凭你轻功再如何了得,中了涂有迷情花毒的七星镖,你插翅也难飞了。」一名长相妖媚,说话也妖里妖气的女子附和著。
    中伤的男子慢慢的转过身来,露出他那张俊美冷淡的面容,尽管伤口的疼痛及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焰正痛苦的肆虐著他,但还是没有让他失去了一个杀手该有的气势。
    相反的,因为愤怒,因为生气自己居然会中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一向只杀人的刀阎罗如今成了被迫杀的猎物,这对高傲的他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你们以为你们这两个杂碎可以动得了我?」yīn冷的声音从他薄翼的唇中吐出,居然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向在武林中为非作歹的双魔听了,不禁感到一阵杀气临身,手心冒著汗。
    但是妖女又想到他现在身中迷情花毒,马上露出放心的笑,「哎哟!冤家,差点就被你吓出好几条皱纹了,你真是的,难道忘记奴家可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是靠什么拿手绝活啊?」
    妖女掩著嘴,故作羞怯状的继续说:「就是这个迷情花毒啊!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一个烈女变成众人可骑的yín妇,如今你中的剂量可不只一点点!你也知道,奴家一直都非常的喜欢你,自从十年前你潇洒的出现在江湖上,每次杀人时,那鲜血溅满你全身的样子……啊!」她像是梦幻般的发出一声衷心的赞叹,「真是太美了,所以为了把你这个武功第一又漂亮的小东西占为已有,我……」
    「啰嗦什么啊!你这个发浪的骚婆娘,难道忘记了他已经拿了钱要杀我们吗?」妖女身边同伙的男人不耐烦的怒骂著。
    刀阎罗,一个嗜钱如命的神秘杀手,要请他出手,非得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不可,但是只要他收下钱,就一定会追杀猎物到猎物断气的最后一刻。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可以猜测得到他的武功有多高深,因为看到的都已经到地狱去了。
    无法说他是正是邪,因为他只要收下钱,那个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一定要死。
    三个月前,当yín邪双魔潜入城中王府里偷窃的时候,yín女邪男看到了身体虚弱的三王爷,惊艳于他的美色,就把他给奸杀了。
    悲伤的老王爷决心就算要散尽家产,也要替自己的爱子报仇,于是他便花钱请了刀阎罗。
    「快点,我已经快要忍不住看这个可恨的男人在我的身体下哀号了。」邪男眼中闪出一道邪恶又残忍的光芒。
    眼前这个男人比女人还要漂亮,对一向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邪男来说,是一块非要吃到口的天鹅肉。
    好不容易等到这只美丽的天鹅中计了,旁边这个老女人却又在啰哩巴嗦个不停,真是令人火大。
    就在邪男想要开口骂人的时候,突然感觉到xiōng口一阵剧痛,他低下头,不敢相信xiōng口居然插入一只雪白似鬼般纤细的手。
    「你……」
    「对不起,我不要你了,因为过了今天晚上,我的身边将有一个俊美又听话的美男子相随,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挑他,不会挑你,所以……」yín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又残忍的笑,「拜拜。」
    话一说完,yín女一个使力的收手,接著听到邪男发出痛楚的惨叫声,yín女如同利爪般的手也从他的xiōng口抓出一颗心脏,血淋淋的还在跳动著。
    「你真是个坏女人。」谷飞玉冷冷的开口。
    yín女用力捏碎手中的心脏,然后像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用手巾擦擦手。
    「哎哟!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因为等到你成为我的男人了,奴家可是会加倍的疼爱你。」
    飞玉一听,手中的君子刀便要往yín女身上砍去,却讶异的发现自己提不起内力。
    「呵呵!」yín女做作的掩嘴而笑,「小傻刀,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这个迷情花毒是特别为你而制的吗?你再过不久就会失去人性,变成了一头只想要发泄的禽兽。不过你别怕,奴家就是喜欢变成禽兽的男人,你粗暴点,奴家比较喜欢。」
    「住口!解药呢?」
    「没有解药。」
    「胡扯。」
    「奴家才没有胡扯呢!好吧!反正你都要变成行尸走肉了,奴家就大发慈悲,跟你说个明白好了,普通的迷情花毒只要找个女人交欢就可以解毒了,但那是对普通的男子而言,面对像你这样一个男人中的极品,当然也要用极品的毒了。」
    「哼!找个女人有何难?」
    「是啊!可是我说的是普通的迷情花毒,你的却是极品。」
    「说清楚。」飞玉t狠瞪她一眼。
    「好凶喔!不过我还是要说,要处于之血才可以解这个毒。」
    「你是在开你自己的玩笑吗?」
    yín女不畏他的怒意,依然笑咪咪的说:「奴家没有说要替你解毒啊!但是奴家想要跟你一起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
    「你!」
    「要解毒必须要处女之血,不过你别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处子,第一、中毒会让你暂时失去内功,而且你也知道,为了怕节外生枝,这方圆百里的处女都被我们破了身。第二、为了预防万一,不管男人、女人,我们都全赶走了。」
    「好毒的女人。」飞玉感到体内的热火随时都要爆发,但是他并不想要失身给这个yín荡的女人。
    「没有处女之血也不要害怕,等我跟你做完了一百次,你就会变成我的宠物,只能乖乖的听我的话,其他的女人都别想碰,因为一碰,你就会全身如万虫钻洞,痛死了。」
    「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处于之血,你的用意就是要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这个女人真是够了。
    yín女开心的拍拍手,「哎呀!真不亏是我看中的男人,又聪明又武功高强,还好帅。」
    飞玉脸色一沉,冷冷的说:「也就是说你没有解药。」
    突然,yín女脸上一阵刷白,她看到一道冰冷的刀气直直的往她的头顶疾冲而来。
    空气中只听见树林中树叶急速的晃动,发出吓人的沙沙声,yín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整个人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瘫在地上变成血肉模糊一团。
    「我最讨厌人家暗算又骗我。」飞玉无情的说。
    他想要提起内功运气,抑制体内的毒不要那样快发作,但愈是想要运气,愈是没有力气。
    看来必须快点找到一个女人……
    该死,他居然会让自己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他,刀阎罗,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三个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然他宁愿一死了之。
    才刚刚这么想著,他就发现空气中散发著一股熟悉的檀香,俊美的脸表情不禁一变,在心里头咒骂著。
    「哟!看起来我好像错过什么好戏呢!」
    一道低细清亮的声音从yīn影中传来,却没有出现在飞玉的面前,只有看到一张华丽的轿子很突兀的停在不远处的树林中。
    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的,只有一个人。
    「你好像很痛苦,欲求不满吗?」轿中的声音很明显的就是在消遣飞玉。
    「不用你管。」飞玉冷冷的丢下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便走。
    一直来到一间破庙后,他才不得不相信那个yín女所说的,找不到女人!
    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等到yín毒并发?
    死得这样下流的方式,真是丢脸丢大了。
    就在他盘地而坐,努力要用内力把毒逼出时,却发现有人来了。
    他猛然睁开眼,看见破庙门口站著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正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著他,一身白色的雪纱在夜风中缓缓的飘动著,宛如下凡的仙女一样。
    一般来说现在急需要解自己身上yín毒的男人一见到女人就会扑上去,但是飞玉却只是冷冷的又闭上眼睛。
    见状,美人的脸上马上布满愤怒的火焰,大步的走向正在盘腿而坐的飞玉,不客气的指责著,「这样是对待兄弟的态度吗?」
    「我们是兄弟吗?」
    「不是吗?」美人冷冷的反问著,「亏我一听到你有危险,就立刻……」
    美人一个拍手,三位女子便乖乖的走出来,低头恭敬的说:「少爷。」
    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女的,而是一个长相清丽脱俗的yīn柔男子。
    「替三少爷--」
    「不用。」飞玉冷冷的阻止。
    「不用?你会欲求不满而死的,男人要是想要却又要不到的时候,可是比死还痛苦!真可惜我不是女的,不然……」
    「你就算是女的,我也不要。」
    「哎呀!真是好无情。我知道这些女人,你一点也看不上眼,给你黄金美人,你还有可能会瞄一眼,但是现在不是你挑嘴的时候了。来,乖,听大哥的话,闭上眼睛,咬著牙就过了。」话一说完,凤冷蝶勾勾手指,指示三个女子可以准备上了。
    然而当三名女子才刚靠近飞玉,飞玉便马上抽出手中的君子刀,冷冽的刀光令人全身发冷汗。
    「我要女人的话会自己找。」无论如何,他不会欠他人情的,要是欠下这个人情,就等于一辈子落人恶魔的手中一样。
    绝对不可以。
    「别任性了,三弟,这方圆百里连只母的苍蝇都没有。」
    「哪是我的事。还有,不准叫我三弟,我不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突然感到体内像是有股火焰要冲出来般,尤其是下腹部肿胀得似乎要爆炸。
    看起来他也快要撑不住了。
    「你看吧!很难受吧?不要再挣扎了,有三个漂亮的女人任君选择,她们…….」
    「是处子吗?」
    飞玉话一说出口,其他人都愣住了,凤冷蝶缓缓的望著其他三个女子,声音似一股春风吹过,却令人感到冬天的冷意,「是吗?」
    第一个,摇摇头。
    第二个,一样摇摇头。
    第三个,还是摇摇头。
    凤冷蝶脸上像是被人打到般,有点抽筋的转过头说:「没关系啦!这样也好,你不用负责任。」
    飞玉突然冷笑一声,「我是要解毒,不是要泄欲。」
    「可是……我马上再回去找。」
    「不用了,我说过我的女人会自己挑。」他有些生气的说。体内的yín毒令他快要失去理性了,也许等一会他真的会变成禽兽,搞不好连眼前这个死人妖也一起上了。
    「哪……」
    突然,这个时候--
    「请问一下,这里在开会吗?」
    众人的目光全落在门口一个娇小的人儿身上,她的头发有些微湿,不知何时。外面已经飘下小小的细雨了。
    「没有,」凤冷蝶轻轻的说,发现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已经改变了。
    「外面在下雨,不然小尼绝对不会打扰各位施主的,只要一个小小的角落让小尼栖身就可以了,你们放心,小尼绝对不会偷听的,因为师父有交代过出家人不可以乱听--」
    「进来。」飞玉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凤冷蝶有些讶异的看著脸色已经由白转成红的飞玉,看来yín毒快要发作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他注视著飞玉的目光,无言的问著。
    但是飞玉没有理他,只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瞪著进来的小女人。
    凤冷蝶突然冲到他的面前,白皙的手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她是出家的小尼,你不会要拿她来解毒吧?」
    他中的这个毒,是会让男人变成禽兽还是笨蛋啊?他忍不住怀疑。
    「不用你管。」
    「你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飞玉瞄了他一眼,「快走,如果你还想要再看到我的话。」
    凤冷蝶见到飞玉黑眸中冷静的光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灼热的金色光芒,那是欲火燎原的证明。
    他无奈的叹口气,转身面对其他女人说:「罢了,回去吧!」
    「咦?你们要走了吗?不要介意,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娜兰话说到一半,就看到凤冷蝶投给她一个同情的目光。
    奇怪?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好像等一下她会怎样似的。
    当娜兰这样想著时,发现到破庙里面最角落的那个人并没有离开。
    难道他和她们不是同一伙的吗?
    算了,还是不要太好奇,师父老是说她是个好奇宝宝,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好奇给害死。
    娜兰把自己的包袱当成枕头,然后躺在临时用稻草铺成的床,很快的便沉入了甜美的睡梦中……
    但是她才刚找到周公都还没有打招呼,就听到似乎有野兽的喘息声,而且还用著强壮的身体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敢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就怕要是遇到了猛虎,一动就会被咬断颈子。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划亮了屋内的黑暗,露出了短暂的光亮。
    虽然一闪而过,却足以令她看清楚一切。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一个男人!
    「不要……」
    第二章
    在yīn暗的破庙里,外面雷声隆隆,闪电划过天际的那一刹那却可以清楚看到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狂野的在女子的身上抽动著。
    被压住的小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白嫩的小脸红通通的,雪白的肌肤上泛著一抹情欲的樱红色,看起来好不美丽。
    「不要……啊……」
    好痛!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整个身子都被人撕裂,而且还有个坚硬又火烫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狂乱的进出著。
    「放轻松。」男子的低沉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像是最温暖的火焰一样布满了她的全身。
    「求求你……好痛……饶了我……」娜兰终于用尽力量,发出了痛苦的哀求。
    但是回答她的,却是更加有力又强悍的抽送著,同时她感到xiōng口的小点被人张口含住,贪婪的吸吮著。
    「不……」
    从小到大都跟师父相依为命,身边从没有过其他的男性,而且师父也告诉她,女人要洁身自爱,不可以随便让男人碰,一向听话的她也的确做到这一点。
    没想到今天晚上,她不过进来躲一场雨,却遇到这样可怕的情形,她不但被破了身,而且这个恶梦居然还在进行,让她感到好丢脸。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初经人事的疼痛,还是因为被羞辱的太大打击,一时间,伤心的泪水伴随著呜咽声让她痛哭了起来。
    「呜呜……师父……救我……」
    她挣扎不了,因为她的双手被男人用力的压在头的两侧,硬是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间正无力的承受著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加强悍的占有。
    原先的挣扎在被破身的那一刹那,全都化为最无奈的哭泣了。
    她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娇小的身子被他摇晃的上下摆动著,却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不……」晶莹的泪水不停的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这个恶梦要等到何时才会结束?娜兰紧闭著双眼,无言的想著。
    当她感觉到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她连忙推开他想要跑走,才刚起身一动,双腿之间传来的剧痛令她眉头一皱,痛得不敢再动,「啊!好痛。」
    「等等,还没完。」
    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在她来得及抗议的时候,巨大的欲望又自后面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塞得满满的,让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大口气,泪水忍不住的再次夺眶而出。
    「不……啊……你这个恶魔……」娜兰无奈的落著泪,被迫的跟著他的律动摆动著,身体渐渐变得虚软无力,最后整个人趴在地上。
    身后的男人却依然强势的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休息的时候,因为体内的yín毒尚未清除的男人,只会像个失去人性的yín兽一样只想要尽情的发泄。
    他双目斥红,脸上有著异常的红,整个人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快感里,欲罢不能,哪怕身下的人儿已经不行了,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追求快乐
    的快感。
    要解这yín毒,连一向身经百战的yín女都不一定可以撑得住了,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小女人,所以娜兰这次可以说是吃尽苦头了。
    「啊!」
    当她听到男人发出一个似野兽般的低吼声,感觉到他一阵颤抖后,滚烫的火热直冲入花心,然后他就不动了。
    完了吗?已经结束了吗?娜兰恍恍惚惚的想著。才刚想要移动身子,却讶异的发现体内原本消退的巨大居然再次的复活了,而且比之前还要更加的肿大!
    不会吧?还来吗?
    刚这样想完,一进一出的律动又开始了。
    「师父……救我……」娜兰小口不断的发出可怜的痛苦哀叫声,原以为这个痛苦一辈子都无法解除,没想到体内竟然浮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娇弱无力的身体自己有了反应,开始主动的配合著他的动作,起初的疼痛感也被一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给淹没了,「啊……啊……啊……」
    飞玉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可以靠在他的xiōng前,大手也不断的在她小巧如刚出炉的包子的椒rǔ揉捏著,腰下的律动舍不得停下一分一毫。
    娜兰忘情的上下摆动著身子,像是初次尝到甜蜜的小女孩一样,不断的索求著更多更多的快感,忘记了一切的理智及道德,只是跟著抱著她的男人不停的追求著最原始的刺激。
    少女甜美又娇柔的呻吟声一直回荡在耳边,挑动著他执意全数发作的欲望,虽然只是把她当成解毒的对象,却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特别的感觉--像是碰到她才是自己第一次的感觉。
    飞玉把她娇弱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可以跟自己面对面。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然后等待著他的移动。
    没想到他居然轻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似低语又像是诱惑的说:「想要我就自己动。」
    「你!」她轻咬著下唇,不想要听他的话,但是他的手却抚上了她敏感的酥xiōng,邪气的揉捏著,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她的身体像是有自己的主张般,竟然不听话的上下套弄著他,做出羞人又销魂的动作。
    飞玉放任她像个任性的小孩般在他的身上予取予求,他抱住她纤细的背,不断的压向自己,让自己可以尽情的舔弄吸吮著她xiōng前雪嫩的两朵花蕊。
    娜兰的双手不断的弄乱了他的黑发,小手抚摸著他有力的肩膀,喘气声急促又可爱的自鼻息冲出,每一次的呻吟,花径都会微微的收缩著,让他感到很舒服。
    听到她原本哭泣的声音已经被欢喜的快感呻吟给取代,不知道为什么,飞玉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喜欢看到她哭。
    当身体适应了对方的律动及大小后,情火逐渐像是星火燎原一样流窜在全身,娜兰感觉到心里深处浮起一种想要大叫的欲望。
    「啊……啊……」
    不停娇喘的呻吟配上一次次撞击的声音,整间破庙里面回荡著一股暖昧又yín荡的意境。
    「啊!」娜兰突然整个人用力的坐著他,全身不断的颤抖著,花径中的嫩肉也像是收缩的花朵般迅速的收紧,小小的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飞玉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淋在自己的坚挺上,一阵酥软发麻的快感也迅速的从下腹部化为一股急流往上冲。
    他闷哼一声,紧紧的抱住她,放纵自己的种子全数射入她的花心上……
    激情结束后,两人紧紧的相拥著,飞玉往后倒在地上,双手依然霸道的不放开怀中的女人。
    娜兰紧闭著双眼,无力的躺在他的xiōng前,几乎在同一时间就累得睡著了。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飞玉只要一睁开眼就是找她,然后就……不用说也知道会怎样了。
    三个月后
    娜兰把背后的架子放了下来,然后掀开布帘,里面的金佛马上出现在眼前,她连忙虔诚的点著香拜拜。
    接著她又把师父的神主牌拿出来,又点了三炷香拜了拜,如以往那样报告一整天的行程。
    「师父,娜兰今天很幸运,遇到张家小姐好心收留娜兰在这里过一晚,还吃得饱饱的,真是佛祖保佑。师父,天恩寺应该快要到了,明天娜兰会早点起来,早点出发,这样就可以把金佛跟师父一起送到天恩寺,请师父在佛祖身边上课的时候,不要忘记分点心保佑娜兰一路顺风,不过要是真的忙不过来,那就以大事为重。」
    又拜了三拜,她才恭敬的把师父的神主牌放好,然后熄灭灯火,乖乖的躺在床上,准备早睡早起。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见到周公,就被屋外一阵骚扰的声音吵醒,而且混乱中似乎有听到张小姐的哭叫声。
    难道张恩人有什么危险了吗?
    娜兰连忙下了床,抓起衣服穿好,准备要冲出去,却发现师父的神主牌正在瞪著她。
    「师父,娜兰知道不可以好奇,但是师父也说过,吃人一米,还人一斗,现在我不只吃张小姐一粒米,还吃了好几碗,所以要是张小姐有危险,我至少也要想办法救她。」她边说边把架子的布帘放下来,来个眼不见为净。
    当她循著张家的大庭院跑去,却看见张家的下人逃的逃、叫的叫,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般。
    「现在又不是七月,怎么大家一副看到好兄弟的样子?」
    想到好兄弟,娜兰眼睛为之一亮,心想著,这可是超渡亡灵的好时机,可以练习一下师父教她的大悲咒有没有效果。
    于是娜兰边跑边喊著,「大胆好兄弟,今天让我这个娜兰师父好好的来超渡你……」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飘到半空中消失了。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又揉了揉,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样英挺的身材,那样潇洒的背影,那样嚣张的耍刀姿势,全天下不会有人跟他一样了,除非天底下还有另一把君子刀。
    只见原本拿著刀准备要砍掉张老爷的男人一听到她的声音,便缓缓的转过头来,两人当场四目交接。
    原本充满杀气的黑眸一看到她的时候,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火热,脸上则有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神情。
    「是你?」娜兰喃喃的问。
    「是你?」飞玉也冷冷的问,口气中有种找到猎物的兴奋快感。
    三个月了,娜兰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张又嚣张又霸道的俊美脸庞,宛如草原上的美丽花豹,优雅、难以靠近,充满了危险。
    更加难以忘记他曾经怎样在自己的身上索欢,尽情的享受著她少女的身体,三天三夜都不放过她。
    如果不是他一直做一直做,做到精尽人亡……喔!不,精尽人累,她也不会有机会可以偷偷的溜走。
    她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娜兰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著,可爱的脸上也惨白著,像是失去血色一样。
    她没想到还会见到今生最可怕的梦魇。
    飞玉才想要走向她,张家小姐却已经冲上来二把抓住他的袖子,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哀求著,「这位大侠,求求你不要杀我爹。」
    刀下的老男人已经吓到昏倒了,相形之下,这个小女儿还比她这个爹有勇气。
    但是有时候有勇气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我收了钱。」
    一句话就代表了他一旦收了钱,就一定要完成任务,这是他刀阎罗的个人原则。
    「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又或者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你饶了我爹一命。」张小姐苦苦的哀求著。要是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该怎么办?
    「要交换?」
    张小姐用力的点点头。
    看到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目不转睛的望著自己,狂傲不羁的目光像孤独又高傲的老鹰一样,张小姐的心居然强烈的跳个不停,虽然明白不应该这样,自己的爹爹受到前所未有的生死威胁,她竟然还会对这个杀人的坏蛋动了芳心。
    真是太不应该了。
    「什么东西都可以交换?人也可以吗?」飞玉目光灼灼的问著,自信有神的漂亮眼眸足以令天下所有的女子尖叫。
    「如果大侠想要小女子代替……」
    「我要她。」飞玉的刀锋转向站在一边还在颤抖的娜兰。
    娜兰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张小姐感到不敢相信,凭她的外表怎样都比得过眼前这个发育不良的小尼姑。
    为什么他不挑她,却要挑那个小尼姑?
    「我?」娜兰感觉自己再次成为恶魔选中的祭品一样,「我才不要。」
    飞玉冷眼一沉,手中的刀锋又抵在张老爷的脖子上,一个用力,马上渗出鲜红的血。
    「不要!」张小姐喊叫著,然后冲到娜兰的身边,「小师父,求求你,救救我爹吧!出家人不是都有慈悲心的吗?」
    你不知道他有多恐怖啊!说出来,只怕你这种千金小姐一定会先昏倒三天三夜。娜兰低著头,在心里暗暗的想著,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上。
    「这点小尼恐怕无法答应。」
    「小师父……」
    听到娜兰拒绝,飞玉也不多说,只是将手中的君子刀更加重力道。
    此时,张老爷被颈部的剧痛所惊醒,当下痛得哇哇叫,「好痛好痛好痛……」
    「闭嘴,不然我会让你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飞玉不耐烦的冷言威胁著。
    他最讨厌在重要时刻胡乱的人。
    张老爷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吭声。
    「爹……」张小姐看到父亲跪下来哀求娜兰,也跟著再次哀求娜兰,「小师父,求求你。」
    娜兰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面对飞玉,「好,我跟你走,但是你要发誓,饶了张老爷跟其他人。」她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他只是直直的注视著她,看得她心慌意乱。
    「好。」放开张老爷后,飞玉朝娜兰一步步的走过去。
    娜兰感觉到自己像是看到一只狂妄的鸟中之王,黑鹰,直扑她而来,她一点逃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来到她的面前,他伸出染血的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她全身突然起了**皮疙瘩,脚软软的,动不了。
    「找了你三个月,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她还来不及问什么受不了,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像是在扛沙包一样的扛起来。
    「啊!放开我!」
    「哈哈!死也不放。」
    狂妄的笑声伴随著气愤的抗议声,娜兰很快的就被强行带走,消失在明亮的月光下。留在原地的众人都愣住了,伤佛刚刚的一切像是在作梦一样,大家都安然无恙,唯一有危险的是一个借住一晚的小师父。
    想到慈悲的小师父落入万恶不赦的杀人魔中,大伙全都双手合十,低语的诚心祷告著小师父可以快乐的升上西方,找到师父团圆。
    感谢小师父。
    第三章
    yīn森林,如其名,yīn森寒冷,终日不见阳光,也不见月亮,只有yīn冷的风吹来吹去,吹得人都毛骨悚然。
    娜兰一个人缩在冰冷的山洞里面,不敢轻举妄动。
    「欢迎来到我的家。」
    身后冰冷低沉的声音令她整个背后寒毛竖立,她气得转过头,「不要在背后吓我啦!」
    她都已经感觉到好可怕了,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还玩这一招,真是讨厌死了。
    飞玉开心的低笑著,像个放松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潇洒的躺在一个简单堆起的草堆里,「很好玩啊!」
    哼!娜兰别过头去,不想要理会他。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比较有人性,但是难以担保他等一下不会又变成像那一晚禽兽般。
    不过,他不是很爱钱吗?怎么会住在这么平常的地方?甚至很寒酸的感觉,不太像是人住的房子,比较像是一只野兽的窝……
    「你没有家人吗?」
    「没有。」
    「哪你的妻子呢?」
    「不会有女人愿意跟我窝在这个破山洞里的。」飞玉闭上眼睛,静静的说著,脸上看不出有什么遗憾的表情。
    突然,娜兰对这个男人产生同情心了。
    像他这样拥有漂亮的外表,一定可以得到男人都希望得到的幸福,像是美丽的妻子跟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为什么要躲在这样yīn冷黑暗的地方?
    一定是因为他的病。
    对!不然哪个正常人会突然变得那么恐怖?
    娜兰觉得他很可怜。
    「你的病好了吗?」
    「病?」
    「那天晚上会这样……应该是生病了吧?」她猜测的问。
    「嗯!受了暗算,中了毒。」
    原来如此。娜兰心想,自己还真的猜对了。
    「你是尼姑?」他心情很好的问,全然不知道眼前背对著他的小尼姑心里正在起慈悲心。
    「是啊!」她客气的回答。
    面对病人还是不要太凶。
    「为什么没剃度?」他的手放肆的摸上她身后那一头又长又充满光泽的秀发,在火焰的照射下似乎像是拥有生命一样。
    他任由柔软的发丝在手指间滑落。刚刚逼她洗了个澡,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满是纯净的气味。
    嗯!他喜欢这样的她。
    而且在她身上有种似有若无的香气,像是……
    「柠檬?」
    「什么?」娜兰问,一把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头发抢过来。
    虽然他是病人,但还是不喜欢他动手动脚的。
    更糟糕的是,只要他一靠近,她就紧张到快要不能思考了。
    难道他的病也会传染?
    「你身上有柠檬味。」像是怕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一样,他又重复说一次。
    「我用柠檬加水洗澡啊!听人家说,这样会洗得比较干净,还有香香的味道!」她的脸红通通的,没好气的说。
    「是吗?」他黑眸中闪著一种宠溺的光芒,「这样很不错,我喜欢我的女人闻起来香香的。」
    「什么你的女人?我可是出家人呢!」她边说,还边诚心的念了声南无阿弥陀佛。
    「你又没剃度,所以不算。」他霸道的自她的身后一把环住她,将她拥入怀中,像是在抱著自己最宠爱的小猫咪一样。
    「我会的,我本来要剃度的,但是……」可恶!他干嘛抱这么紧啊!师父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昏倒的。
    「但是?」
    「但是师父却突然心脏病发,然后就……」想到那个时候,自己没有来得及救师父,娜兰就感到好内疚,眼泪当场又要掉下来了。
    「我知道,不要说了。」他轻轻的咬著她的耳垂,用一种怜惜又疼爱的语气阻止她再想到痛苦的往事。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娜兰师太。」
    「你还没剃度,不准叫师太。」他霸道的否认著。
    「是这样吗?」
    「你想亵渎神圣的佛祖吗?」
    「当然不可以这样子,可是我的确是想要剃度啊!」
    「等你真的剃度再说,现在你只是个六根不净的凡人,所以我就叫你娜兰。」
    「喔!」娜兰愣了一下。
    从小到大她就跟在师父的身边,也一直都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剃度就不算是出家人,师父又没有说,而且她也只有头发还没剃而已,其他的根本跟出家人没有两样啊!
    「我叫谷飞玉,你可以叫我飞玉。」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她挣扎的想要推开他。
    但是她的挣扎却引起他一阵不满,他又把她拉回怀抱里,用力的圈住她,「忘记我们之前那样亲密的感觉吗?」
    想到那时候,娜兰全身忍不住的发抖著。
    飞玉也感受到了。她会害怕也是自然的,因为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那样粗暴的蹂躏。
    「不要怕我,那时候我是中毒了,只好拿你来解毒。」
    「解毒?」
    「没错,所以你不用感到羞耻,你是个伟大的好女孩,救了我一命。」
    「是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到开心,自己救了别人一条命?
    「对啊!那时候我根本就失去了人性,如果弄痛了你,我感到很抱歉。」说完,他还充满忏悔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也不应该怪你喔……」她结结巴巴的说著,像是很想要生气的咬人却又不能咬,这样想咬又不能咬的痛苦真是为难了她。
    本来想要怨恨他居然那样禽兽不如的对待自己,但是听到他说那时候是因为中毒,才会失去人性,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他真正的意思,她还可以怪他吗?
    再说,她从小就被教导要慈悲为怀,所以她把这个怨气放下了。
    「只要施主可以知错能改,娜兰自然也不会追究了。」
    「你真是个善良的小东西。」说完,他在她的颈项落下一个吻。
    她马上推开他,「上次是因为施主中毒,拿我解毒是无可奈何的事,现在可不一样了,施主还是请自重。」
    「施主施主,不要叫得这样生疏,我说过叫我飞玉。」
    「可是……」
    「你忘记你还没剃度啊!所以不是出家人。」他有些不悦的说。
    怎么这个小女孩的脑袋跟个老和尚一样,冥顽不灵。
    「飞……玉。」她有些不习惯的唤了一声,然后又很认真的对著他说:「你既然有重生的机会,就该好好的做人,不要再乱杀人了,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当明天一大早我们分道扬镳后,你就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好好的退隐江湖,我则去天恩寺出我的家,这样你知道了吗?」
    他轻点了一下头。
    「不用介意我们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反正我这副躯体也是要渡众生的,用怎样的方法都无所谓,只要是救人,相信佛祖都不会介意的,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这些话似乎也是在说给自己心安的。
    「很好。」飞玉又点了一下头。
    娜兰真高兴对方是个很能沟通的人。
    「我有点累了,我可以先休息了吗?」她看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爱在她身上黏来黏去,但是相信跟他说清楚了,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好啊!早睡早起身体好。」
    他一个挥手,就把眼前的火堆弄熄了,娜兰看了,差点要鼓掌拍手大喊好厉害,但还是强压了下来。
    师父说女孩子家还是要文静点好。
    「那,晚安。」她优雅的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角落躺好。
    虽然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看他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应该没有问题的。
    当她沉入梦境中,在梦海里却睡得不安稳,因为她似乎又听到当初那个沉重的呼吸声。
    飞玉双目斥红的直瞪著她,仿佛她是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她眼睛一睁开,发现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她又再次被压在他的身下。
    「不……你!」
    天啊!怎么还会旧事重演!
    「你真是太可爱了,居然会相信一个男人的保证,而且我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他嘴角勾起一抹宛如恶魔般的微笑。
    「你想要做什么?」她又被他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晓得当我再次见到你,我就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几乎要把我烧成一根过热的木炭。」他喃喃的说道,大手缓缓的替她解开灰色的尼姑装。
    「是不是发烧了?」她的心跳得好快,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有时候我发烧也会这样的。」
    「笨蛋!」
    他突然低吼,害她吓得脸色又刷白了一些。
    「都说是欲火了,哪里会是发烧!」
    「可是你不可以再那样对我,你解毒的方法……都好粗鲁……」
    天啊!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低笑了起来,笑得她更是心慌意乱,她心想著,他笑起来比较帅,而且也比较好相处的样子,不像平常面无表情的时候,冰冷得让人难以靠近。
    「我保证我这次会温柔的。」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不行!本来就不应该发生了,那时候你失去理智,我可以原谅你,但要是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我……」
    「你想要怎样?」
    他像是威胁,又像是调戏的靠近她,那样火热的男人独特气息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
    「想用你小小的拳头打我?」他还挑衅的抓起她的手往他的xiōng口轻轻敲,摆明了看不起她的女人力气。
    「还是要咬我?」
    他的嘲笑让人好生气。
    「我以为你是个好人。」
    他大笑了起来,强力的震动从他的xiōng膛传到她的,她感到又羞又气愤。
    「我的确是个好人啊!但是我只对我喜欢的人好,其他的人不配我对他们好。」他说话的语气是多么的嚣张跋扈,嗜血的神态令人感觉他似乎是著了魔。
    「你最好快点放开我,你要知道,我是个出家人,你要是对一个出家人不敬,就是对佛祖不敬。」
    回答她的,是更大声的笑声。
    「笑……笑什么笑啊?」
    「很不幸的,本人对佛祖一点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因为我是恶鬼,是邪恶的鬼子,连佛祖也拯救不了我堕落的灵魂,而你……」他粗暴的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只配当我解毒的工具。」
    「不要!住手!」她尖叫著想要阻止他继续破坏她身上的衣服,但她愈是尖叫,他似乎撕得愈开心。
    「救人就救到底,我可爱的小师父,我正等著你救我。」
    「不要!」
    像是眼前挣扎的只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飞玉很难得一脸包容的神情。
    娜兰努力保护著自己的xiōng口,死也不让他摸到或是亲到,生怕要是一被他碰到,自己的自制力就会化为乌有。
    就像上次那样,到了最后,变成一个连她都不认识的自己。
    飞玉见到身下的女人这样坚持守护著自己的上半身,于是他决定转移作战目标。
    娜兰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正在双腿间不安分的抚摸著,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他的大手。
    「不要……」
    可惜来不及了,她的双腿已经被他用力的抓住,唯一的遮蔽物也被他无情的拉扯下来。
    他的头埋入少女挣扎的双腿之间,像只饥渴的yín兽恣意的舔弄著。
    「不要……啊……」娜兰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舌尖,在那样放浪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又再度离开她了。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男人?这样霸道跋扈,想要仿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身体像是著了火一样,不断的想要尖叫?
    「啊……」她想要闪躲他邪恶的舌头,但是无论身子怎样扭摆,却逃不开他充满侵略性的挑逗。
    透明晶莹的aì液像是无法控制的欲望一样,缓缓的从她的体内流出,而舔弄的男人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蜜汁一样,不断的啜饮著。
    「啊……你……不要这样……我……」也许是强烈的快感所带来的喜悦,让她可爱的小口发出甜美却又无奈的呻吟。
    飞玉索性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好让自己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著少女羞怯的花园。
    他不断的吸吮著稚嫩的花核,他要的是她动情的花蜜。
    这次他不会粗暴的占有她,他要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最美妙的鱼水之欢,让她感受到女人的幸福,让她知道女人是不能没有男人疼爱的,哪怕是娇美的喘息声不断的传来,像是最诱人的魔咒一样,不断的呼唤著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可爱的女人。
    但是他也有著男性的自尊,他要征服她。
    火热的坚挺已经充满了邪恶的欲望,因为压抑,让他全身冒著细微的汗珠,俊美的脸上布满著情欲的痕迹。
    一直抵著他的头推拒著他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转为抚摸了,紧闭著双眼的小脸红通通的,甜美的喘息不断的从鼻息中逸出。
    感受到她抬起腰拱向他,口中发出狂喜的叫声,身子一阵颤抖后,整个人就像是破娃娃一样瘫软在他的面前。
    飞玉抬起头,俊美的脸上挂著一抹诱惑的笑,「已经不行了吗?」
    她像个受困的小动物般,全身无力,只能张著一双不服输的眼睛注视著他。
    飞玉一点也不在乎她的瞪视,继续著爱的攻势。
    他将她已经歪了一边的肚兜扯开,小巧雪白的酥xiōng一下子展露在他的面前。
    白雪般的肌肤透著一抹迷人的樱红色,可能是高氵朝过一次的关系,原本该挺立的小蓓蕾暂时含羞的藏起来。
    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挑逗著,企图唤醒害羞的小蓓蕾。
    「不要碰。」已经很敏感的小点被他那样一碰,又迅速的苏醒了。
    「那么敏感……」
    「不要胡说。」
    他很难得没有再说出令娜兰难堪的话,但是不代表就放过她。
    他邪恶的低下头,舔弄著那含羞的小点,贪婪的吸吮著,像个饥渴许久的小男孩一样,想要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突然,他感觉到一双小手轻轻的抱住他,他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望著原本一直在抗拒的小女人。
    只见她可爱的容颜泛著迷人的嫣红,水漾迷离的美眸中闪烁著温暖的光芒,她捧著他的脸到自己的面前,娇喘吁吁的说:「爱我。」
    他像是中了魔咒一样,顺从了她的要求。
    当他将自己的欲望侵入她稚嫩的花径内,温暖及湿润的感觉迅速的包围著他。
    娜兰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惹人怜爱的小口吐露出一声可爱的呻吟,让他更加兴奋的沉下腰,将热铁深入到更底处。
    他像是野兽般忘情的追寻著最纯粹的感官刺激,他的炽热不断的撑开紧密的花径,摩擦著不断抽搐的嫩肉,狂野的占有著她美妙的身子。
    「啊……慢点……嗯……」
    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容许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嚣张的侵犯著,但是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厌恶感?
    难道是因为她已经被污染了,才会有这样yín荡的想法?还是因为她可以感受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渴望她身上的某个东西?
    不只是身体,她仿佛可以了解到他想要的是……爱。
    他想要她给他渴望的爱,单纯的爱,全心全意接受他的爱,不一定是男女之爱,只是很单纯的爱。
    她如何能拒绝那双故作冷漠又难掩渴望的眼神?
    所以她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