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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傲娇党(高干)

    ☆、071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车子开走了,留下一对父子,站在里,同样的脸,都是不怎么好看。
    就是不怎么好看还是保留的,具体得说,这真叫人失望!
    叶秉泽没追,到是走入别墅里,带着儿子东城,那架式跟个巡视领土的国王一般,所有的人在他的面前都让开道,就是原先在那里怒意十足的柳部长也跟着站起来,他的态度是谦卑的。
    “柳少——”柳部长笑了,那种笑,是带着几分亲近的意味,甚至是讨好,“你看,小犬脾气有点不太好,柳少不会介意的吧?”
    叶秉泽坐在沙发上,东城也跟着爬上沙发,坐在他的身边,小脸绷得紧紧的,无论是长相还是神态,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就是一个大号的,一个小号的。
    “你真叫我失望。”叶秉泽话说的有些遗憾的是样子,“柳部长这位是不是想坐到头了?”他没有更多的表情,也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说话的声音甚至都没有平仄。
    没有平仄的声音,就跟机器转动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冰冷,听在柳部长耳里,觉得这是最严重的警告,他甚至是没有知道叶家人的支持,很难再上前一步,所以,他有些心急了。
    但是心急归心急,他还是个经历多年摸爬流滚打的老手,知道如果太急了,叫人看出来,那绝对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叶少说这话可真是伤感情,实在是不太好!”
    柳部长还是笑着,就像没能理解叶秉泽话里的意思般,比起年轻人来,他自认自己还是个沉得气的人,他挥手叫人将面前的凌乱给打扫一下,换上一套茶具,自个儿动手泡茶,还端给叶秉泽一杯。
    叶秉泽没去接,到是东城去接,他瞅着那杯里的茶,又似乎是不太感兴趣,又自个儿放了回去,安静地坐在叶秉泽的身边。
    这一对父子,简直是不太给人面子,柳部长到是个内心强大的,不然也不能这么镇定,他仿佛对这些举动一点都不在意,“很抱歉今天叫叶少失望了,有些人总是能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不是吗?”
    叶秉泽似乎是有点赞同,因为他点头了,“柳部长也叫我惊讶,我说了,柳部长还是把精力放在别处为好,这里头,我着实不需要柳部长来插个什么手的。”
    他三言两语地就把自己从今天的事儿里给抽出来,与他无关,他可从来没有指示过任何人找小七谈话,这个时刻,这个氛围里,所有的举动都是不合适的。
    东城到是好奇地用两手支着下巴,衬着他那张紧绷的小脸,那表情跟这个动作,是有点不太谐调,可是叫人觉得他很可爱。
    是的,东城是个可爱的孩子,这点无庸置疑!
    柳部长到是再镇定不过,他一点都不用叶秉泽不客气的话而感到有任何的恼意,就算是有,也只有在心里头,像他这样的,就算是有人当面扔**蛋,那也是会笑着的,甚至会说打趣的话来替自己解围。
    “那还是请叶少把小犬从这一团乱麻中摘出去吧。”他还是说出目的,很坚持这个,一点也不放松的样子。
    叶秉泽到是心情好了,“还得要尽快吧?”他笑问着,难得还能从他脸上见到笑意,他确实是笑了,“柳部长为了明年还真是费心了,但是容我说一句,柳部长请我来实在是没必要,你儿子那事儿我还真是不知情!”
    话算是说完了,这里,他没有必要留下来,让他看到那一幕着实是太糟心了,简直是往他心窝子捅,他到是疼,人家那是半点都不在乎。
    他疼了,谁会心疼他来的?
    眼神暗色一片,他瞅着前方,难得自己开车,身边还坐着东城,车速到不是很快,他就算是心窝子给捅了,这车上坐的是儿子,小心开车那是必须的。
    “爸爸……”东城似乎感觉车里的气氛不太对,声音有些轻,停顿了一下,侧着小脑袋,眼睛里有些湿意,“妈妈是不是不要东城了?”
    这叫叶秉泽一滞,生下儿子,这是他自私的决定,是真的,当初真是他强行叫她生下的儿子,她要是心里头有几分不甘愿,想想也是能够理解,可是——
    他的眼神暗了暗,能理解可不代表就得接受,他的儿子没有妈妈那怎么行!
    “东城想跟妈妈在一起?”他问的很认真。
    东城比他更认真,“我想要爸爸跟妈妈在一起。”
    小孩子嘛,没有沾染过现实的残忍,要求总是带着童稚的渴望,想把所有都抓在手心里,不想放开一个。
    “嗯,会的,会一起的。”叶秉泽仿佛是在回答儿子的话,又仿佛是在跟自己说最后的结果,不会再别的结果。
    东城笑了,眼睛笑得个弯弯的,很高兴听到他的回答。
    小七跟柳成寄走了,不是没有看见被叶秉泽牵着的东城,她想下车,可是没有下去,不是不想下,而是这个时候,柳成寄的失望,叫她看在眼里,她一个犹豫,车子就已经开走了。
    她没有后悔的时间,或者是叶秉泽更叫她失望,那个男人,又是跟那位“挺要脸”的柳部长做了什么交易吗?或者还是她?
    到底是哪里叫叶秉泽这么对待她?
    她改了还不成吗?
    “晚上,钱书记那边叫我过去,小七陪我一起过去吧?”
    柳成寄看着她似乎是有心事的样子,也不难猜到原因是出现在别墅外头的叶秉泽父子,像是说好了般,那父子出现的时候正是巧,要是小七让那位部长大人给说动了,又会怎么样一番情况!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那个假设,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七要是被说服了,那么他就再会再一次失去小七。
    声音传入耳里,打断了小七带着几许不忿的思绪,她抬起头,轻轻地应了声,“好。”不止是轻声,她还是淡淡地笑着,像是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也看不到别人。
    可是这样的小七,叫柳成寄有点不安,感觉像是灵魂没有了似的,他都有点怀疑,她都没完全听到他在说什么,心里存了这点念头,揪着他放不下。
    他可以对她所有的事,都熟视无睹,可不能容忍她在敷衍他,半点也是不许的,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叫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她的目光才对上,就迅速地躲开了,似乎是在有意地避开他,这叫柳成寄心里挺不是滋味,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忍受还有别的人比他更重要,就算是她儿子也不成。
    他的手圈紧了些,生怕他的手要是松开些,她就会消失,从他的身边消失,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刚才都说了些了?你应的这么快?”
    小七愣了,要她说,还真是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觉得就是在问她个什么的,她下意识地就回答说“好”,现在叫他一问起,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有些窘了,讪讪地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有种无力感,终于,在柳成寄的目光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挤出话来,“要不,你再说一次?”
    这个话是最没有诚意,她知道,就是觉得得面对这个事,既然没听清,就承认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总有耳背的时候。
    说到到耳背,她有点心虚,是在想别的事情,她走神了。
    这个回答,柳成寄还算是满意,至少她这回没有敷衍他,没听清楚就自己承认,态度是好的,所以,他给予她一个奖励,亲吻她的脸颊,“乖女孩——”
    她乐了,学着他的动作,也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两手更是有点挑/逗意味地抵在他的xiōng前,舌/尖卷过她自己的唇瓣,眼睛亮晶晶,像是燃着最好看的烟火。
    这样无异于玩火**。
    柳成寄很喜欢,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紧搂着她,迫切地含住她撒娇般的唇瓣,把所有的诱惑都吞下来,动作却是极轻,生怕是伤着她,神情迷醉地揽着她的腰,那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全都付诸于她。
    浓烈的男性气息,晕染着她的脸,她的嘴里,叫她整个人都跟着发热,身不由己地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似水般软在他的身上。
    那双手,跟蛇信子一样灵活,剥开她的衣领子,往里探进去,那薄唇又是个无处不在的,从她的唇角下移,细细地舔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瞅着他所碰到的肌肤都泛起粉色,他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那种笑,是带着几分坏意,他瞅着她,手从她的领间抽回来,换个方式,从后面的衣摆处探索着往上,那背部一片滑腻,叫他爱不释手。
    她的身体极为敏感,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任由着他在那里探索着,那身子跟着热起来,又有些痒,叫她难耐地逸出几缕呻/吟声。
    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她眼神有些为迷乱,焦点有些聚不太拢,小脸已经从粉红涨成个晕红,红晕布满她的脸,叫她更像是成熟的果子般,能叫人一口就咬下去,肯定是鲜嫩多/汁。
    他瞅着她,离得很近,近得都能看得见她那些细不可见的毛孔,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尖利的牙齿甚至都磕弄着她的颈窝,“小七,你说,我重要还是叶秉泽重要?”
    ☆、072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小七却是没有立即回答出来,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她没回答出来,而柳成寄对她的反应则是非常不能冷静,他咬了她。
    “唔——”她发出吃疼的闷哼声,觉得血肉让他给咬的再疼不过,又不能轻举妄动,谁都知道男人这时候是最不可理喻的动物,她不想再遭罪,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很委屈的样子。
    柳成寄可是气坏了,真是气坏了,就这么个小小的问题,她没有立刻回答,这叫他不安,疯狂的不安,不是他容不下人,是他觉得威胁感太重。
    他低头吻住她,这回不再是温柔的,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而是很重很重地吻上她,肆虐着她的唇瓣,手指更是按着被他咬过的颈窝处,按住那里,有点渗出的湿意,都叫他给按在手指下。
    “谁也不能、谁也不能把你夺走,小七——”他一边吻着她,一边重复着这样的话,仿佛他说的越多,她就不会消失,一次也不会,“你不能离开我,就算是叶秉泽比我重要,也不能离开我!”
    叶秉泽有儿子,于震还有红本子,就是他是虚的,没有个实名头,他的心叫她给悬在那里,怎么也下不来。
    她的小巧舌/尖是个机灵的,晓得他的意图就勾上他的,学着他的动作,反被动为主动,将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内壁,搅弄着他,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意味,像在问他,是问题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柳成寄一贯是个选择的人,在她与问题之间,他更看中的是她,要不是她,他才不会把问题抛出来叫她选择,当然,她愿意把自个儿送过来,他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时间有的是,他们之间有的最多的就是时间。
    车子缓级地朝前行进着,车前座与后座隔着玻璃帷幕,司机的视线叫玻璃帷幕挡住,什么也不会看见,更不会听到声音。
    而她则坐在柳成寄的身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叫他给狠狠地掰开,大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控制着她起伏的速度。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这是柳成寄的恶趣味,他更喜欢叫她主动一点,即使是有他的帮忙,也得看上去像是她在主动一样,两个人的嘴唇几乎都粘在一起,仿佛都不要呼吸。
    他全身还算是整齐,就是西裤褪下了一点,小七跨坐在上头,那裙摆恰恰地遮挡住两个人相连的部位,上半身的短袖衬衣已经叫他给剥开,与他坚硬的xiōng膛相对。
    那种冲击能叫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小小的身子颤动着,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掉下来,又叫他给紧紧地揽住,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喜欢这样子,薄唇放开她,那叫他一直堵着的呻/吟声,一下子爆发出来——
    “唔——柳成寄——你这个坏蛋——”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全是让他给顶弄的,那一下下的往上,冲顶着她的身子,好象地下水一样冲击上来,冲击着她的全身,叫她一下下缩紧着身子,痉挛着到达顶点。
    全身是汗,车里的冷气已经算不上什么,冷静不了他们,似火一般燃烧着彼此,将两个人的理智全都淹没。
    “嗯,是个坏蛋,是的——”他的声音里难掩着一种愉悦,由内而外的愉悦,夹带着几许笑声。
    她想躲,可是叫他给扣的牢牢,不由得瞪他一眼。
    可那一眼,让柳成寄觉得更像是催化剂,叫他更为喜欢。
    他低下头,啃着她的脖子,啃那里不满足,还不如朝着她的xiōng前倾过去,那里的艳果子才是他最喜欢的,小巧且饱满,叫他哪里能放得下。
    他们是直接回星辰饭店。
    但是——
    柳成寄他在想,他是有麻烦了,要是这个时候下车,谁都能知道他与小七在车里做了些什么,真是很明显的事。
    外头全是记者,前头的司机已经对他说了。
    这些记者都是冲着他来的,比起那次新闻,市委书记与有夫之妇的车/震会不会更是个卖点?
    他露出讥讽的笑意,好吧,都冲着他过来,他到要看看,是谁想拦着他的脚步,是谁想把他拉下水,好占着他离开后的位置!
    “方正,你的饭店什么成了个记者们都能随意进来的地方了?”他用西装外套把小七全身都给遮的严严实实,拥着她坐在车里,这车子的玻璃能看得见外头的情况,外到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还是不满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星辰饭店除了服务品质之外,最值得有些入住的是里头的保全,那是最严密的,通常不会有什么狗仔队潜入进来,带个照片或者什么录音或者录像出去。
    这是星辰饭店的保证,注重每一位客人的**。
    星辰饭店的动作是很快,一下子就进行了清场,就是角落里躲着的记者,都给清了个干净,涉及到一些能窃听或者是偷拍的小玩意儿都给清走了。
    从地下停车场,到柳成寄的房间,都由星辰饭店的保全们守护着,柳成寄自己的人早已经让他给打发了,这时候没必要,他想他得相信星辰饭店的安保措施,目前来说还算是挺不错的。
    这样的架式让被抱在他怀里连个头都没有探出来的小七觉得挺乐,她低低地发出笑声,想想也是有够刺激,谁也没看见她,这真是刺激的事情,可这种事,她想一次就够了,没必要太多次。
    “我可真得教训你一下,叫你怎么记得疼,这样子也敢笑,你觉得很乐是不?”
    柳成寄把人往床里一丢,看着西装外套从她身上掉落。
    她看上去不错,就是上衣扣子叫他扯掉那么两三个,有些扣不拢,露出她的文xiōng,那里可包着她小巧饱满的xiōng部,那里有什么样的弹性,他的手心还有感觉。
    他站在床边,阻挡着她的所有光线。
    她蜷缩在床里,两条腿并拢着,没有打算张开的动作,冲着他挤挤个眉毛,神态不以为然,“你不是叫人来了吗,我就是笑笑也不成哦?”
    话,就是她说的,说的话就是撒娇,弄的跟个爱撒娇的小女孩似的,其实她离小女孩的年纪已经很远了,可不叫人讨厌,也不叫人觉得做作。
    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大大的手抚触着叫他给吻成个红肿的唇瓣,那种触感叫他不肯放手,甚至是按着她的唇瓣,力道都有些重,“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问着她,那样子都是少见的严肃。
    这个严肃的样子还是小七头一次见,她都有些怔愣,但却是反应的很快,一下子就推开他的手,让自己的唇瓣失去那股子压迫的力道,神情变冷,已经坐起来,“你想怎么样?”
    他们之间的好气氛就此为止,两个人都似乎僵持着,谁都不肯退一步。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了,叶秉泽与我谁更重要?”他还是这么问,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站起身来,不再是蹲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小七,你得知道自己在选什么,你选了我,就不要三心二意。”
    小七不由得从鼻孔里哼出声来,“三心二意?我?”她的动作都有点大,还用力地指着自己,满脸的不敢置信,“柳成寄,你在说什么疯话,谁三心二意了?”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他的声音比她更重,“你要是没有三心二意,为什么现在不跟我老老实实地说个清楚,到底是谁?”
    她真想说是他,只有他,可是——
    他这个态度,让她所有的表白都吞回肚子里,再也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索性地转过头去,冷着一张还残留着几许春/意的娇颜。
    可在柳成寄的眼里看来,不回答就是默认,这让他更为气愤,“你哪里也别想去,要是我回来时没有在这里见到你,你知道后果!”他把话丢下,转身走出房间,把房门摔得噼哩啪啦。
    小七坐在床里,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人已经走了,叫她觉得有点空虚,空荡荡的房间,墙像是从四周压迫过来,冲着她,让她很难受。
    成寄只是在生气。
    她这么告诉自己,瞅着镜子里的自己,那里面的人,满脸的水渍,黑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光亮,她就像只无头苍蝇。
    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
    陌生的号码,显示出的短信内容却是:小七,还好吧,不对,我想我应该这么问,柳大书记还好吗?是不是焦头烂额了?老爷子办好了离婚手续,你不想看看绿本本,确认一下你自己真的离婚了吗?
    除了这个,还有个署名——于震。
    她露出个好大的嘲讽笑脸,把手机丢在一边,站在落地窗前,太阳照在她的身上,很热,让她的全身镀上一层金光,也许她得出去一会?
    ☆、073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阳光正好,晒的人懒洋洋的发困。
    简颖是没有睡好,一大早就看了条叫她惊悚的消息,哪里还睡得着,赶紧地跟着人,就不想叫她从眼前消失邮,只是,他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样子,倒在车子里头,动也不想动一分。
    “你要是困了,我送你回去。”开车的是小七,她分神瞅了眼快要睡着的简颖,“那边我一个人去就成的,你没必要担心我。”
    可是她的话一点也没得到简颖的附和,更重要的是简颖还睁开眼睛斜睨她一眼,那眼神可完全是指责来的,只见她坐直身体,用手抹过脸,试图让她看上去精神些,“于震那是个什么人,我怎么能放心叫你一个人去?”
    她那样子叫小七觉得窝心,心里热热的,打趣般地丢出一句话,“你以为你是神力女超人了?”
    别看着只有她与简颖两个人,其实她们的身后还有人跟着小七,刀
    简颖瞪她一眼,还伸出手指头在她的面前比了个中指,那意思就是说再跟她叽歪,后果自负。
    小七噤声,专心地开着车子。
    与于震约好的地方还算是隐秘,至少不用担心有什么狗仔队混进来,看上去是最普通的四合院,看上去已经是有很多年了,外面是大方石块叠成的墙体,爬山虎很热情地攀着那里,将石墙掩盖的很深,阳光下叶子显的有点蔫。
    车子停在外头,小七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自己与简颖慢慢地往里走,走入大门,眼前豁然开朗,沉旧的外观没能让这个四合院里的光芒掩盖,朱红的颜色布满里头的每一个角落,阳光下更是熠熠生辉。
    “这里——”
    简颖自己承认跟着徐剑笙,曾经去过的地方也不是很少,这样地方,古意的外观配上现代化的设施,一入门,就是个大大的露天泳池,泳池边坐着人,也有在里头玩水的,碧水衬着池边那红色的大理石地面,话才说到嘴边,就缩了回来。
    她试图把自己给藏起来,尤其是见到徐剑笙往外走出来,这叫她心一紧,更叫她脸色难看的是徐剑笙身边还有个女人,拉着小七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小七也看见了,看见徐剑笙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见过,应该算是于震的前未婚妻,青凌市委郑由平的妹妹郑由妮,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关系不错的样子。
    “他们可能只是碰到了。”小七嘴上这么说,可她觉得自己的话很苍白。
    简颖的样子,看上去比她想象的要能够接受一点,表面看不出什么异样,还冲着她一笑,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来说服我,小七,我能接受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七敛眉,依她这外人看过去,两个人显的是有点那么暧昧,确实是有,但是,她握住简颖的手,认真地望着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
    “总之还是算了吧,我想什么并不重要,你说是吧?”简颖一笑,拉着小七直直地走过去,与徐剑笙面对面,脸上的表情那是十分友善,甚至是一点刺也不带,“你好呀,徐剑笙。”
    “嗯,你好。”徐剑笙的回答比她更公式化,表情淡淡的,眼里的神情一点都没变,平静无波,手臂被郑由妮给揽着,他面对着简颖,没有要推开人的意思,甚至还来个介绍,“这是郑由妮,由妮,这是简颖,我的前妻——”
    郑由妮一身黑色职业套装,中规中矩的套装,也不能挡住她诱人的身段,那身段凹凸有致,脚下踩着同色系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那叫摇曳生姿,长长的披肩头,没有沾染任何颜色,满头的黑亮。
    她很大方地冲着简颖伸出手,“简小姐,你好,我是郑由妮——”话说到这里,她甚至都无视简颖递过来的手,直接地把手换到小七的面前,那笑脸是几分制式的,谈不上真心有几分,“这位是伍卫国吧,久仰大名了。”
    简颖有点尴尬,确实是有的,当着徐剑笙的面,她的面子给落了,到是还是好脾气,表面是装作无所谓地缩回自己的手,目光看向小七。
    小七绝对不容许别人无视她最好的朋友,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人家无视,她也跟着无视,无视这种活儿,不是人家一个人的专利,她没去握手,让郑由妮的手悬在半空中,晾着人。
    “谢谢你的久仰大名,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说话。”她拉着简颖离开,看向徐剑笙的目光都是不耻的,这种男人,还敢到简颖的面前来。
    郑由妮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可她到底是见过世面,还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站在徐剑笙的身边,看上去真真像上贤内助,制式的表情,无一不到位,“那我跟剑笙就不打扰了。”
    人家走了。
    小七和简颖也走,那是擦身而过,像成了平行线,再不会有交集的一天。
    可是不管怎么着,简颖还是很难受,在徐剑笙的面前,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再也看不见人的时候,那眼泪也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掉下来,她赶紧地用手抹,眼泪到是越来越多,跟个断线的珍珠一般。
    小七看她这样子,也不好带着她去见于震,不管于震说的事再重要,总归是不如简颖重要个万分,她拉着人出去。
    于震等得急了,在里头等了很久,还不见人来,到是坐不住,从里头出来,就恰恰地看到一个背影,想追过去,人已经开车走了。
    他到是追得急,时间真不多,这出来一天半天的,还是出来办事挤出来的,真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来浪费。
    事情总不是那么容易,小七出来时从来不是一个人,表面上看着就只有她开车,简颖坐在她的车里,就两个人。
    事实上,柳成寄派了人,随时注意着她的动向,按着他的官方说法是为了小七的安全着想,更为了阻止那网上曝光的视频把苗头引向她,更多的是不能叫那几个男人接近小七。
    这是他的私心,小七是同意的,没有理由反对,她可不想路上走着走着就让伍建设那样的人给堵住,所能给柳成寄的全部就是与以前都断了,她不能再握着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后头于震在追,她只担心简颖。
    于震一直在试图追上前面的车子,横出来两车,前堵着他,后面围着他,他就算是想追,也是无能为力,除非他是想豁出去弄个大车祸什么的,那个于他没有什么好处,说不定受伤的人成了他。
    他不怕受伤,从来都不怕,无谓的伤那是没必要,没追一会,他就放弃了,开着车子掉转个方向,如果这条路不通,那么他果断地上一另条路,人不是非得在一条道上吊死自己。
    别看他块头那么大,就会显的笨拙,这人笨不笨,跟块头没有多大关系,《大块头有大智慧》里人华哥那么大的块头还不是挺好的。
    这个城市里,他的消息算是灵通,比起那位柳大书记来一点都不逊色,他早就成竹在xiōng,换条道走得更快些,两个女人进了家白天就营业的酒吧。
    消息不错。
    他阖起手机,换了辆不太招摇的黑色车子,速度开的不快,简直不像他的性格,他现在很冷静,冷静的都叫他惊讶。
    那视频,他也看了,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有些给模糊处理的人儿,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没认出来,他也能猜个十准,能让柳成寄那么火大地去打温兰兰,除了小七没有别人。
    当然,他到是觉得这一巴掌给的好,温兰兰,谁能没听过她的大名,伍红旗的小情人,检举伍红旗的就是她,对,他知道那个人是温兰兰,带着个跟小七非常像的小女孩。
    真是伍红旗的女儿?
    他不太相信,在那么巧的事?
    即使是白天营业的酒店,也不会光线十足的跟在大太阳底一下样,看上去跟夜里一样,黑白颠倒最能形容这个,总是喜欢白天去酒吧的人,最喜欢下午太阳正好的时候,走入店里,叫上同伴一起,热闹地享受着下午时光。
    酒吧弥漫着叫人堕落的气息,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这味儿总不会散,已经深入人的骨子里,只记得这种味道,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音乐在DJ的控制下震耳欲聋,旁边说话的人,都是扯着嗓子说话,就算是那样子,也听不清楚,彼此说话都带着手势。
    然而,有人将这一切看的清楚,也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二楼可以直接看到下面,于震刚好在那边,与别人不一样,他是坐在那里,从下面往上看去,看到的只是玻璃墙体。
    于震真在里面,把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大赤赤地坐在那里,就那么坐着,面色冷淡,就叫人觉得有种压力,大抵是天生的气势,叫人望而生畏。
    酒吧的经理是真的有压力,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老板说这里任由于少看得办,只要您高兴就成。”
    “我不想看着怎么办,把那间包厢的监控给关了。”
    于震的话很干脆,提的要求更是“简单”。
    经理有点为难,不过那是一瞬间,他自认是个很尽职的经理,自然是大老板有什么意思,他就得遵从,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好的,于少,还有别的什么吗?”他问的时候那态度很殷勤。
    “送酒过去,你知道怎么做的吧?”他点上一根烟,整张脸都让烟雾遮住,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眼底的色彩。
    ☆、074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比起一楼大厅的年轻人热闹的样儿,上面的包厢似乎是更清静一点,也更适合简颖与小七的心情,下面的杂乱无章与震耳欲聋的音乐都与她们两个人无关。
    比如说她们面前服务的是少爷,长相极为养眼的少爷,制式的白色上衣与黑色七分裤,领间还扎着个红色的领结,很年轻,看上去都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简颖坐在那里,伸手去拿倒满酒的方杯,少爷到是个机灵的,连忙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那姿势可殷勤,他几乎是半跪在那里,那骨节分明的手苍白得很,却是把酒杯暧昧地递到她的唇边。
    “不、不用了——”她似乎是还没有习惯这样子与别的男人接近,即使这个男人只是酒吧里服务的少爷,她也不太习惯,面上更是有点拘谨,试图自己伸手拿过杯子。
    那少爷不放手,眼神认真地瞅着简颖,叫她更不好意思,更是发窘,不由得将目光瞅向小七,看见小七到是很大方地将递到唇边的酒喝下去,那小脸瞬间嫣红一片,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太保守了。
    小七注意到她的视线,冲着她抿唇一笑,那笑容显的有几分飘忽,却是伸手朝着她面前的少爷招了招手,那少爷有些犹豫地看着她。
    简颖瞬间松口气,面对着这少爷的犹豫眼神,明明是她说好要出来见见世面,最后放不开的还是她自己,她索性点点头,让那少爷过去。
    “别碰她一下——”小七可能是喝了点酒,说话的声儿有些小,甚至是软腻如奶糖般,伸手拍拍少爷的脸,那脸就是看着好看,手碰上去还能觉得那皮肤不太滑,她到是乐了,忽然间想起叶秉泽,那位大少的脸可真是个滑的。
    可是,她表情有点僵,那张精致的小脸着实很难看,碰触着少爷的那手都有些冰冷,她转过头,脖子比她的脸部表情更僵硬,“我想起叶秉泽了——”
    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她的声音是叫人听着都难受,有些颤抖与不敢相信。
    简颖听的清清楚楚,她看着小七,觉得小七的表情很叫她担心,伸手让两少爷先下去,“那是个混账东西,你得忘记了,小七,不能记得这么个人。”她给小七倒了半杯酒,再递到她的面前,“柳成寄,你得抓住他,不能叫他从你手里溜走了。”
    小七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可是一想到东城,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到叶秉泽,这种念头时不时地涌上来,叫她有深重的罪恶感,她端起简颖给她倒的酒,送到自己的唇边,一张嘴,就喝下了全部。
    辛辣的滋味刺激她的口腔、喉咙还有胃部,全身都火辣辣的感觉,脸上更红,好像是染上鲜艳的胭脂,她试图张大眼睛,整个人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叫她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那喝法到是豪爽,简直是千杯不醉般的喝法。
    简颖看着她,都愣在那里了,看着她一连喝了好几杯,就觉得有点过了,这酒别看着颜色好看,暗红的颜色,似血般荡漾在杯里,她索性地夺过小七手里的杯子,自己先喝尽了,再直接地拿过酒瓶子,自己对着瓶口往下灌。
    “你说我怎么办,简颖,你说我怎么办,我想东城了,我想见东城——”小七懒懒地倒在那里,整个人都叫酒意给淹没,喃喃地重复着话,“可我跟成寄在一起,我不能带着东城——”
    她的眼角渗出湿意,是酒意刺激的,还是自己想哭,她现在脑子一团乱,完全是厘不清头绪,只知道念叨着东城与成寄两个人。
    简颖的酒量比起小七那是好太多,酒液沿着她的唇角流下来,一点也没有在意,任由着酒液滑落在脖子间,流入她的xiōng前,喝了酒,那份豪气就上来了,她一拍小七的肩膀,那样子简直是比于胜男还要有气势。
    “得了,小七,叶秉泽那个混账想要的不就是你吗,你找他谈,我就不信了,你摆不平他!”这叫酒壮怂人胆,也就是酒喝多的情况下,她能出个大胆的主意。
    小七到是乐了,歪在那里,耳朵还是听得清的,脑袋里已经没能多分辨一下这话,在那里胡乱地点点头,就是附和着,“去他丫的,就知道跟我过不去,一群大老爷们的,就知道……”
    她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包厢门关了,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到是居高临下地瞅着包厢里两个都喝了酒的女人,那目光见到简颖时更有点不善。
    “都晓得买醉了?”他走到简颖面前,把人给拽起来。
    那动作叫小七看得都替简颖疼,一个大步站起来,估计是站的太猛,再加上喝了酒,头重脚轻,她整个人都往前倾,瞠大着一双被酒意薰满的眼睛,她看着自己越来越接近茶几,整个人却是动不了——
    简颖根本没注意这边,她使劲地想从那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动作泼辣,手指指甲齐上,还有是双腿乱踢,像个疯婆子般,就是不要那个男人碰她一下,嘴里更是大吼着,“徐剑笙,你这个混蛋!”
    她是没醉,那点酒就当作是给她增加许多力气的兴奋剂般,几乎要让徐剑笙招架不住,他到是像对待个犯人似的,把她的双手制住,往身后一扭,这个办法很有效,让简颖恨得牙痒痒,却是无计可施,脚往后踢,还真是没什么也没踢到。
    “简直是驯悍计了!”
    突如其来出现的男音,叫简颖惊讶,她一回头,见着小七要倒向茶几,那是瞪大了眼睛,到是有人比她想的更快,已经把小七给抱住了,那真叫是公主抱,打横着抱起,那么大的块头儿,直接从他们的身边过去。
    “喂,于震,你放开小七!”她想追,用尽吃/奶的力气儿想往门口跑去,挣不开,就冲着徐剑笙大吼,“徐剑笙,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颈边已经挨了记手刀,整个人都来不及反应就晕过去,不醒人事般,不能再冲着他吼。
    徐剑笙叹口气,把人给抱起来,瞅着她安静的样子,眼神深幽如海般。
    小七昏昏沉沉,脑袋重重的,眼皮更重,眼前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是谁,鼻间尽是男人的气息,叫她觉得很熟悉,乱成一团麻的脑袋,什么也不愿意再想了,只想放空再放空。
    她知道自己让人抱起,甚至还免了刚才那一摔,整个人随着抱着她的人的脚步而微微地动着,嘴巴一张,还能闻从她嘴里渗出的酒味,连她自己都受不了那个味儿。
    “你是谁呀?”她眼睛半眯着,觉得眼前的人都影都变幻成好几个,晃晃悠悠地对不准焦距,傻傻地挤出笑脸问。
    喝醉了,就是警觉心也是低上几分,小七更惨,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于震手里,让他给抱住走出酒吧,还傻啦巴叽地问着这个是谁。
    于震看着她,不由得低笑,是愉悦,逃走的鸟儿总得归巢,他就是那巢,怎么着也得把人给困在巢里,不叫她再飞出去一步,低头轻啄着她的唇瓣,伴着酒味儿,那味道真不是太好。
    他略皱起眉头,目光里多了点嫌弃的意味,“喝这么多,把自己当成千杯不醉的了?”瞅着她嫣红的小脸,眉眼间叫醉意给染得无悠无虑般的样子,让他有些动容。
    “没、没喝——”她到是想辩解,话到嘴边,就将胃里的酒酸味都给带出来,薰他一脸,都没看清他是谁,她到是安乐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把自个儿的脸都埋进去。
    这动作跟个出逃的鸟儿回到窝里那种安心的样子挺像,能叫于震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叫他的心软下来,可真是不太容易,在她毫无保留的醉态面前,到是软得跟个QQ糖一样。
    “你要是能回来,我什么也不计较了。”
    这真是于大团长说的话,要是叫别人听见了,准是能掉一身**皮疙瘩,也准会吓一跳,就是那神情,那种带着浓烈深情的眼神,也会叫人大跌眼镜。
    把人往车里小心地塞进去,于震的手放开她,又将手从她的脸上抹过去,红扑扑的小脸,让他忍不住想掐上两把,又怕叫她疼了,那冲/动到是没有继续,绕过车头过去,他从另一边上车。
    小七睡得“呼呼”,极不雅观,浑身都是热的,叫她睡得不太安稳,手不时地弄弄自己的领口,那里到是大大地开着,领子有些下滑,露出她xiōng前一片红扑扑的肌肤,全是酒精的功劳,让她全身都染上一层红,就是连露在外头的脚趾头都是红的。
    “唔——”
    小七低低地呻/吟着,似在沙漠中走了许多的疲惫旅人,面色已经变成潮红,就算是车里的冷气十足,也半点消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
    那热意像是烧灼了她,叫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两条并在一起的双腿儿,更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动作隐秘地摩挲着腿窝处,那里像是极饿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嘴儿,不喂饱它,似乎不能叫它冷静下来。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来,却是一片迷离,透着情/欲的渴望,把自个儿倾向身边开车的于震,红艳的唇瓣一张开,就咬向他的脖子,那力道到是不重,动作却是叫人吓坏了,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重重地咬向他脖子,迫不及待。
    牙齿刚触到他的肌肤,她就觉得那边很凉快,叫她全身都舒畅,把他当成硬糖般,伸手丁香小舌去舔,舔的很专心,就是一点肌肤也不愿意放过。
    这么主动,不是她的作风,于震好歹也是与她在一起几年,这一点还是清楚的,所以,他知道这酒里可能多了点料儿。
    “该死的经理!”他低咒道,一手控制住她要往着他双腿间来的小手,可防着这只手,防不了那只手,他总得开车,那只手也是个不安分的,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他差点打了个哆嗦。
    ☆、075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止是酒,要是光酒就能弄成这样子,于震肯定乐意多灌她一点儿,这明显是药性,她的手碰到他,他都能察觉到是滚烫的,她的唇瓣甚至都能将他的肌肤都烧起来。
    “小七?”他试着叫醒她,想叫他清醒一点。
    但显然是没用的,她还是跟条蛇一般,软向他,把他当成巨大的玩具般,又是巨大的能叫她透心凉的玩意儿,哪里还能放开一下子,潜意识里只有一种感觉,要是放开他,她会让热度给烧干。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是有人在叫她,她的眼睛已经对不准焦距,仰着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着谁,下意识地露出笑意,那笑意叫她看上去天真极了,说是天真,其实说是发傻的笑更好一点。
    “小七?”他摇摇头,算是纵容她此时的举动,轻轻地唤着她。
    小七哪里还听得进声音去,就觉得那是个跟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差不多,双手拽着他的衣服下摆,他到是一手按在那里,叫她怎么也不能把手再探进去。
    她试了几次未果之后,就怒了,怒的很到位,拽住他的手就要咬过去。
    于震叫她的动作给吓着了,是真吓着了,简直就是头小兽,不给碰就咬人,刚才就让她咬了,还疼着,现在还来,也幸好他的车子已经到他的目的地。
    别说凑巧的,人家住的也是星辰饭店。
    也别说他为什么非得跟别人一样挤星辰饭店,这饭店是方正的,方正与他家浅浅那是个什么关系,也不用多说的,他在里头住的舒心,就是柳成寄与叶秉泽估计也没有他住的舒心。
    地下停车场那里有直达他套房的电梯,中间都不用停留,这本是属于方正与饭店高级干部们的内部人员的专用电梯。
    但是,他觉得麻烦大了,抱着她,要不是他全身心地制止着她的动作,恐怕现在她早就把自己剥光了,他不让她动,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太好。
    他是这么觉得的,可更叫他头疼的是出现在他房门前的人,怀里的人扭得跟条蛇一样,叫他还真是挡不住来人的视线,“叶少,这是怎么了,有空来找我?”
    他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面对着叶秉泽,无视他绷紧的脸,抱着小七,没有要放下的打算,离他的房间只有两三步之遥。
    叶秉泽看着被他抱住的小七,那张脸红的厉害,似乎都要滴出血来,这种画面他再清楚不过,开始时,她不能接受他,总是不叫他进去,他就选了药,叫她放松开来。
    “你给她吃什么了?”他没有让开的意思,固执地站在房门口,不肯叫于震从他身边走入房里,当然,叫他把位置让开来,那更是没有可能的事,“于震,你到是能抓紧个时间的?”
    机会总是把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于震觉得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准备了,现在小七到他的手里,他冲着叶秉泽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意,“叶少,我们彼此彼此,一百步笑五十步,这种事也不要做了吧,多没意思,你说是不?”
    “也是——”叶秉泽似乎是忽然间好说话了一点,他竟然让开半个身位出来,让于震走过去,跟于震走入房间,看着他把小七抱入浴室里。
    于震可没防着他,懒得防,他现在最重要的人已经在他手里,扭动得跟条虫子一样,现在就是叫她先冷一下,把个花洒一开,把水将她全身都淋透了。
    这水是冷的,尽管是夏天,可这冷水还是有点激人,叫小七头一个感觉就是想从浴缸里爬出来逃走,总算是清醒一点,眼睛睁得老大,瞅着浴室里的两个男人,叫她真是有种错位的感觉。
    叶秉泽就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就看着于震把她全身都剥得光光的,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肤,跟个能掐出水来似的,他双臂环抱着自己,老神在在地看着于震的动作,没有上前阻止的动作。
    “放开我,于震你这个王八蛋——”
    小七挣扎着,整个人要浴缸里扑腾着,带着水,想起来,一次次的,都叫于震给压住背部,不让起来。
    来回地折腾,她那点力气让于震全都消耗完,看着她趴在浴缸里气喘吁吁怎么也起来的模样,浑身都是水,找不到一处干的部位。
    可她的嘴还知道骂人,更知道她的后背被另一双眼睛盯着,那就是叶秉泽,他看着于震剥光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拓打压她所谓反抗的动作,她趴在那里,再加上一句,“叶秉泽,你更不是人!”
    叶秉泽到是笑了,上前两步,侧身坐在浴缸的边缘,伸手去碰触她的后背,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没过她肌肤的水意,叫灯光折射出晶亮的光泽,他的手按着她,将她微隆起的背,一下子就压下去。
    “小七,你说我是什么?”他笑了,声音低低的,似机器发出来般,没有平仄,听上去很残忍,带着一种隐藏的暴虐感。
    于震到是关了花洒,坐在另一边,侧头看着浴缸里喘着气的小七,眉眼里全是笑意,目光瞅过叶秉泽一眼,尤其是他的双腿间,那里隆起的高度,他会心一笑,面对着小七,很难叫人清心寡欲。
    小七听见衣服“嗦嗦”的声音,那是脱衣服的声音,叫她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她全身热度又开始席卷过来,明明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可她的小脚趾都快勾起来。
    “唔——”她刚一张嘴,浴缸里的水就涌入她的嘴里,她想吐出来,却已经叫人一把提起来,整个人的力气都蒸发了般,软软地任由着人提起来,倒向那个人。
    她还没来得去看是谁,就已经叫人堵住微张的唇瓣,那股味道是叶秉泽,强悍的气势叫人恼,她的下巴被迫地抬起,承受他吃人般的吻。
    脑袋试着躲开,她还在做困兽之斗,想把自己从这一团中拯救出去,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想叫他抓不住她,牙齿甚至是尖利地张开,打算把所有深入她嘴里的物事都给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说呀,叶秉泽,你这丫的一点也不温柔!”于震看着小七想挣扎,那下巴却是叫叶秉泽给重重地制住,甚至是不让小七阖起嘴来的动作,眉目间染上些许同情,“对女人,可不行这样子,太蛮横了,会叫她害怕的。”
    他说的话,很清楚,小七听得清清楚楚,即使是脑袋里塞满了杂草,全是热烘烘的快要把她的理智全都焚烧殆尽的热度,她还是打了个寒颤,眼睛一眨,眼泪就从滚落出来。
    “别、别——”她想求饶,话怎么也出不来,叫叶秉泽全数堵在嘴里,只能是发出无助的哀鸣声,“成、成寄,成寄——”
    叶秉泽不理于震,他的手把人给揪出来,下半身还在浴缸里,上半身已经贴着他,身体的曲线与他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就像是专门为他订做出来的。
    他摸着她,从她的脖子到xiōng前,两坨奶白色的嫩肉儿小巧却是饱满,叫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下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呼疼般的表情,叫他忍不住再重一些,“她就喜欢这样子。”
    抬眼冲着于震,他颇有些挑衅的意思。
    小七觉得真疼,身上最嫩的肉,叫他那么弄,不止是一滴眼泪,她的眼泪那是怎么也止不住,恨不得当成自来水一样用,嘴叫他堵着,喊什么都是“呜呜”声。
    于震上半身已经脱了,下半身还穿着长裤,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一点,如果把他双腿间不正常的隆起当成作不存在的话,他看上去就像个旁观者。
    可他不是旁观者,从根本上来讲,他是纵容这一切的祸首,从后边将人给搂住,把人从叶秉泽的怀里揪出来,他将如初生婴儿般的人儿提到面前,双手撑着她的两胳膊,“小七,我没有听错吧,你好像在叫柳成寄?”
    他问的很认真,与她在一起时,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的脑袋里几乎成一团浆糊,全是热意,周身像是点着火一般,她明知道一碰到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都会消失,可——
    她固执地抿嘴着唇瓣,不肯看他一眼,不肯说一句,更不肯把自个儿攀上去,她像是在虐待自己,用着最大的意志力与身体里头快要淹没她的热度做对抗。
    好难受——
    呼出的气儿都是烫的,烫的她自己肌肤表面的水珠都干透了,整个人泛着粉色,被他提起来,整个人都是蜷缩着,不肯放开来,双腿间更是湿意一片,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多久了。
    她的眼睛全是泪水,从她眼里渗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却叫于震一滴一滴地舔去,火热的舌/尖,明明是热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是觉得沁凉,很想靠过去,有那一点残留的理智却是告诉她:不行!
    ,俺手贱,真是忍不住了,不过看这文的亲们不要担心,俺素坑品有保证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