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我要不起你

作品:《傲娇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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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人要像飞刀一样,一定要有目标。
    ——《全城戒备》
    小七咧嘴,没敢当真,更不愿意当真,别人说说就成了,像她这样的着实没必要当真,把这个话放在心里跟个神牌子一样供起来。
    “得了,您就说呗,合着上下嘴唇那么一接触,就能来个话。”她走入浴室,身上粘粘的,真难受。
    叶秉泽就靠着沙发,那裤子还半褪在膝盖间,不上不下,逞凶过的物事儿还很有精神,看着她进去浴室的背影,他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给自己点了根烟,待得这根烟抽完,他站起身来,这会儿,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了,脱得跟刚出生一样。
    小七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那上头都是斑斑驳驳的,昏暗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从雾朦朦的镜子里头,着实看不太清楚自己身上的斑驳,就是一种痕迹,赐于她的耻辱,黄浦江的水都洗不清她这一身的污秽。
    浴室的门被从往外拉开,她一点意外都没有,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务必把那一身粘的她极不舒服的感觉都洗去。
    她没锁浴室门,觉得没必要,既然来了,来的是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更清楚的了解他的喜好,投其所好,这是最基本的,她对那些女孩儿是那么说,自己自然是会做的。
    浴室挺大的,几乎是寻常人家卧室那么大,叶秉泽走进去,看着她全身都是水渍,那肌肤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那种感觉叫做满足,或者是叫做占有欲,会更为确切一些,“过来,小七,到我这里来。”
    他像是诱哄,落在小七的耳里,早已经是把表面的东西都过滤出去,留下的仅仅是一个命令,她迈开腿,试图从浴缸里出来,许是脚太滑的缘故,又或者是腿一动,牵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反正是整个人跌入浴缸里,也幸亏她只是在冲澡,没有在泡澡,浴缸里没有水。
    她这么想,已经预备好受一记疼,可是,到是有人把她给捞起来,让她不能如愿,这房里除了叶秉泽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所以她不会想到别人,也绝不能想到别人。
    也不用她自己走向他,是他自己过来的,小七对于这样yīn差阳错而赞成的局面非常满意,这点可以从她从善如流地偎向他,双腿更是摩挲着他的双腿,那强壮有力的双腿,她深有感触。
    叶少从来都不掩饰她之于他的兴趣,就这点而言,他是个实诚的人,听说他有个惯癖,不愿意有人碰他,尤其是女人而言,他却是挺喜欢她的主动,这点小主动,出乎意料的让他心情转好。
    “你最近很忙,连接我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了吗?”他将她抱到镜子前,让她坐在洗手台上,面对着自己张开着双腿,他喜欢这个姿势,刚好对着他,正说话间,就已经把自个儿交给她的身体。
    她闷哼了一下,这身体还是不太能习惯他突如其来的进攻,刚一开始,总是让人不太舒服,但只能是受着,她半眯着眼睛,双腿圈住他的腰,两手臂更是勾住他的脖子,自己的脑袋则是搁在他的肩头,叫他看不见她眼里的思绪。
    速度不快,慢慢地,一下下地了,那也是在折腾着她,凌迟她的感观,不是她与生俱来的东西,却是被迫要让她容纳下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叫她难以承受。
    面色泛红,汗意从她的肌肤间渗出来,染的那层肌肤晶亮一片,他盯着镜子,上面一片白茫茫,什么看不见,看不到他自己,更看不到她的后背。
    他的手,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叫做安分的,从她的后背到前面,力道极重,就仿佛他留下的痕迹,也要叫他自己亲手抹去,又是亲手再留下同样的痕迹。
    小七软在那里,疼得发胀,那双手跟着他的身体一起,鞭策着她的神经,她想叫,声音却是狠狠地夺在喉咙底,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像是突然间哑了一般,又抑或是不愿意!
    是的,她不愿意,咬着唇瓣,把快要泄露出来的声音给死死地捂住。
    叶秉泽是个从来不会没有条件就附和一个人所开的条件,做慈善向来不是他的爱好,有借有还才是他的人生信条,他怎么给予她,她就得怎么给予他回应。
    力道得重,又得轻,叫人不上不下,晃荡在那里,没个实在感,就是难受,她早就是经过风雨,这般动作,哪里还得扛得住,就跟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在他的面前破的粉碎,那似胡乱般哼哼的声音,在他听来跟个天籁没有什么两样。
    他愈发兴起,折腾起来个没完,从浴室到床里,整个都狼藉一片。
    小七瘫在床里,跟个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嘴一闭上,她就与这个空气告别了,这空气里有着一种味道,叫人不太喜欢的味道,她皱了眉。
    可叶秉泽不让她安静,那么指戳向她的脸,看上去那动作好像很轻,“小七的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都敢不接我电话了?”
    还是这个问题在等待着她,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要是他没带重新提起,她还可以说是不知道,而现在,这个问题正想把她往深渊里引,那种前面没有明路的感觉,让她的心都揪在那里。
    她想睡觉,太累了,嘴上到是回答着,“我手机没电了。”
    很简单的回答,连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她手机确实没电,是因为她自己亲自拔掉了电板,让手机不能开机,也不能接入电话罢了,当时,她正急着与伍建设谈老叔的事,哪里还会去注意这叶少有什么地方不高兴的!
    “不会是你自己拿掉了手机电板吧?”他问,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小七,你别说谎,我能看出来的。”
    他说话的样子真是狼外婆。
    这是小七勉强挣开眼睛看到的画面,眼皮重的都快与下眼皮紧紧地合在一起,拉过被子,她把自己蒙头蒙脑起来,“是我自己拔掉的电板。”
    被子里传出来是她默默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他就跟李寻欢的飞刀一样,每出一刀,例不虚发,决不会无的放矢,更不会错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拉开被子,他也跟挤入被子,与她贴在一起。
    她没有动,任由他贴着,即使不愿意跟他挤在一块儿,还是得受着,尼玛,她心里的小人都在骂了,可她真没有办法,逃不开去,这年头,她就是个浮萍。
    “你不愿意跟我说话?”叶少就是个不乐意她这么沉默的,前个问题已经算是了结,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只顾着别个事,不接他的电话,想要知道原因,他哪里可能不知道原因,现在就是问问她,看她怎么回答。
    态度还算是好的,至少他还算是满意。
    他这么一问,小七到是想笑,她与他这种关系,哪里还需要谈心的?
    还不愿意跟他说话,她要是愿意跟睡自己的、拥有不正当关系的男人当成知心朋友一样说话,她就是个傻的。
    “伍建设那里,你做的挺好呀,我看要不,你来帮我的忙怎么样?”他再问,手弄着她的头发,长发勾人,勾住他的手指,是头发真想勾住他,还是他不想放手?
    她更无语了,不是她不想攀他这个高枝,可攀高枝,不是人人都能攀,要攀就得付出代价,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的,装作睡着了。
    这一装,到是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本来就困了。
    太阳高照,晒的人都睡不住。
    小七很讨厌太阳,人家说太阳底下什么也藏不住,可她觉得太阳底下更黑,什么事情在阳光底下做的,就算是那事儿再难听再难看,都是披着阳光的外风,到处拉风得很。
    身边跟平时一样还是没人。
    她松了一口气,夜里就算了,要是白天还让她跟叶少那个混蛋一起,她接受力真没有那么强,这全身的骨头都感觉像是重新排过了,一起来,全身都疼,酸胀的疼。
    接她的人还是小张,人没换。
    还是那辆黑色的奥迪,低调。
    “伍姐,伍哥说有客人得需要你安排人来招待,别再叫她们别得罪人。”小张还是传递着伍建设的话,比起昨天来,他说话明显有一点改变,不再是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客人?
    她眼里的嫌恶之色掩饰不住,生平最厌恶这种事,却不得不做那个“搭桥铺路”之人,“是什么样的客人,有什么喜好?”
    “这个伍哥没说,说是今晚在星辰饭店有酒会,伍姐带上适合的人一起去就成,请柬放在后车座里。”小张说的很流利。
    她往身边一看,果然是见着请柬,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地收起来,往自己的手包里一塞了事,“去‘月亮国’吧,我想做个SPA。”
    熟人,这年头,熟人真是天天儿见。
    小七真没想到还能跟个熟人相见,还是个大明星,张思洁,如今的大明星,居然也在“月亮国”里做SPA,刚好两部车子是同时到,几乎是同时下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