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回东哥苦点柳飞缺竚妹代传遗辞愿
作品:《孽缘深怨录》 第一章
伊昊良在情感上是讲究品味的,妻子的妩媚又使他过足了温柔乡的甜密,平时难有去沾花惹草。此时虽夫人远离,也并无招蜂引蝶之意,只是在装饰华丽的寝室里,坐在那摇晃的逍遥椅上,静听着健伍质地真切、苍劲而古老的交响乐曲《黄河》,奔腾瀑哮的河水,铿锵而高吭,钢琴键在孔祥东手指有力的敲击下,发出震天的吼声。他总是喜欢这振奋亢进的曲调,如似己永不熄灭的抗争性格。虽然有那短笛在信天游音律里如丝如述的漫叙,也有钢琴在欢快的跳跃抒发着心中的乐趣。但他还是想尽快的转到那快捷的、势如破竹的贺绿汀大刀进行曲上,就如他在高屋建瓴,如催毁一切阻挡的气势。乐曲完后他还是沉浸在被激动的旋律之中,好一阵才听到一个娓婉的声音:
“董事长,可以给你按摸了吗?”这是侍侯人员早就习惯的,每当他的乐曲完后要等上一会儿,才能见他来到按摸房。可今天乐曲已经完了些时候,还不见他的到来,只好前来讯问。
“啊”,他象如梦初醒,也许虽有药物的化解,可到底还是酒精作用有点无力“你来搀扶一下。”
他软绵绵地躺在按摸床上,两位婀娜超技的小姐在轻细的揉摸着他干瘦的驱体。她们是长期聘用的,除了董事长或与夫人来住宿时侍服外,也为招待的客人服务,但仅是她们的本职业务。经过头皮的摸揉,他清醒多了。在那手掌的抚弄中,虽然隔着衣裤,但驱干的各个部位还是感到了掌肤的热温。当他侧着身子时,手不自觉的碰到了一位小姐的大腿,象触电式的一缩。但一种生理的本能促使他又将手靠了上去,轻轻的顺着大腿向上,摸着了那细园细园的臀部,只是不作力的捏了捏就收回了。董事长从未有过失礼的举动,虽然她们来时管家有过暗示,可从就没有发生过。此时她只以为这样会让他感到愉悦,但还没有发生更多就打住了,使她大惑不解难道自己真不能引起男人的**吗?。
徐东路草草的洗漱吃了点东西,就急急的赶着上路了。他边开着车边给黄心峪打了手机
“喂,黄总吗,马上通知阮芷蘅来集团一趟。没什么急事,就是想问问情况。”黄心峪听徐东路这样也不便多问。
“是祁付总吗,你通知詹付总,还有蔡经理等我,不要出去。”
“你昨天到那去了,手机不通一直都联系不上。”
“没啥大事,有个老朋友一起叙旧就把手机关了。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再说。”
当阮芷蘅接到黄心峪打来电话时,正在门市忙得不可开交。听说徐总要召见,想一定是听近期的销售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徐总对房屋走俏很是高兴。单于安因忙于青波花园的后期峻工,已是好长时间往那里跑,只好委托徐东路多抓柳飞园的销售。她急忙把有关的资料装进袋子里,抱着它挎上小坤包乘公交车往集团公司赶。才走到公司秘书就说徐总叫在他办公室等着。平时都是急匆匆的来去,也无暇环顾总经理的这间屋子。与大都数的老总办公室一样,大大的桌子、高高的皮具转椅、液晶电脑视频、小国旗、园园的地球仪、室内植物、背面墙被书柜占满。右边是沙发区,墙被一幅产品在全国的幅射图呈现着。左面却是一条幅所书: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阮芷蘅以前看过,查到这是杜甫咏怀古迹五首中的咏夔州诸葛武侯祠。不很明白徐总为什么要书录此句,从全诗的表达是充满着哀伤遗憾,为孔明的鞠躬尽萃而愤懑不平。正在无事的苦思时:
“阮小姐,早来了。”徐东路火急燎燎的,还是赶到了她的后面,深为她的干练而欣赏。
见总经理她急忙起身,“坐,坐,”徐东路打手势叫她坐下。顺手将皮包丢在桌上,就过来坐在单沙发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很累吧。”
“没有,谢谢徐总的关心。”
“不要这么客气,你的成绩已得到集团及公司(他把股份公司与集团这样分开称呼)的肯定,我为你感到高兴。”
“是公司领导大力支持,以及同事们的努力。”
“你的谦诚品质很好,我代表集团与公司感谢你。今天叫你来有件事需要求得你的帮助,不知你是否答应。”
“只要我办得到的。”阮芷蘅很爽快的,她以为又是什么重活,大不了少休息几天。
“这样吧说了后你想想,不用马上答复。”
看总经理一脸的严肃,而且非常慎重的,阮芷蘅感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遂也努力的在思索,不会是很为难的事吧,两眼直钩钩的盯着徐东路。
“远航集团你知道吧,是我们的主要客户。”阮芷蘅点了点头,憋住气息,即将要接触到问题的关键不自住的有点紧张。“其关系及相互的利益就不赘述,该集团在锦城发展汽车城已有些时日。不知从什么渠道发现,你适合去那里工作。”徐东路故意不抬出伊昊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为他清楚这件事办成与否,关键是要让阮芷蘅钻进这个套。虽说对她是前程似锦,但如不领情会使自己陷入毫无退路的境地。“既然发现你的能力,我们也不应埋没人才。况且也是生意场上的朋友,相互支持也是理应的。作为我个人也表示支持,你愿意去应聘被录取,我们的合同即行终止,不收取违约金。”
阮芷蘅听到这里,已明白总经理的意思了。去应聘是必然的,还可以帮公司的忙。如果不去将会使他本人及公司都不好,或者说对今后公司的经营也不利。她很气愤这种挖人的方式,有句土话叫吃屎把拉屎的沽住了。徐东路见她有点愠怒,知道耽心的事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