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回第四章

作品:《孽缘深怨录

    “我妈早就没有年轻时的兴趣了,记得读辛弃疾《贺新郎》中: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已感凄楚,接读至: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如雪,正壮士、悲歌未彻。更敬重他忧郁爱国之心集于一身,我们就是在这样忧国忧民的教育中长大的。”
    黄心崚惊叹她记忆力如此之好,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遂想起在**与周总理相继逝世时的情怀,悲天慟号的写出了:《长相思》
    巨星倾,昆仑倾,地裂山崩双祭卿,亿心皆恸情。凄乱声,飞雪迎,天水长河沧海横,挥豪将宇擎。
    特别是对周总理的悼念更是情深意彻,《憶秦娥》:
    神州谒,惊环怆宇心将裂。心将裂,飞来唁电,悼文飘雪。
    无私呕沥为民血,捐驱夙愿坚如铁。坚如铁,长虹气贯,蔚精昭月。
    他不想更多的流露出那种悲凉。毕竟她当时还小,无法理会也就没有那样深切的感受。
    “我与你妈妈就是在那样的年代里渡过,对那时的是是非非不会有大的出入。当年她的拚搏和敬业精神使我受益匪浅,虽然如今我也力不从心。但是一旦回想起那时的情景,还是会激动万分的。”
    “黄叔叔,你不会的。事业的前景正在向你招手,我们公司也需要你鼎力相助。晚辈有此缘份,也能多多讨教,我代妈妈谢谢你”。这次阮芷蘅已是樽了一满杯先饮而尽。
    黄心崚望着同学的女儿如此落落大方,且美貌有佳更是喜爱,遂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在座的早已在注意他们的谈话,不仅为他们的相遇高兴。当总经理听到她最后的表白,深为阮芷蘅的寓语心喜,
    “今天黄总真是双喜临门,一是这笔双赢的项目敲定,二是生意场上遇友人。一个是成熟的金融干才,一个是销售的良将。来,大家举杯齐饮共祝。”
    “我也借花献佛,小侄是如此的身染家庭遗风,又游刃于商海似女中强人。请阮小姐代为转向老同学的问候,饮这一杯。”
    总经理不禁触景生情,端起杯子吟诗一首:
    心如黛玉面如钗,商海诗书比韵佳。
    旧识潘安缘份起,西窗代剪话情怀。(西窗代剪,挑明情感。)
    “总经理太过美化了,受之不起呀。”黄心崚急忙说。
    “承蒙总经理的厚爱,那能与黛玉、宝钗相比。小辈献丑了,借韵和一首。”阮芷蘅意识到其中的隐喻,赶快婉转。
    钿金佩饰玉镶钗,秉笔挥毫辞咏佳。
    欣遇当年君有照,风湮未泯始英怀。(风湮未泯,明赞实认。)
    大家一阵的喝彩声,总经理“今天真是太高兴了,黄经理,你不讴唱一首让大家也开开眼。”
    “不了,不了,总经理与阮小姐的韵律真是太美,已敬畏三分,那能班门弄斧。”黄心崚听到这般的美誉真是无言以对。
    “黄经理真过谦虚,小阮你岂能饶了他。”
    “既然叔叔不愿应答,就不勉为其难。”
    相互之间在闲谈着,已经不象开始的大家都在围襟端坐。阮芷蘅无意之中看到,背对自己座位墙上的一幅字画。《隆中对》三字赫赫的印入她的眼帘,那一笔楷体字有如颜真卿。以前读过的熟悉词语:将军欲成霸业,北让曹Cāo占天时,南让孙权占地利,将军可占人和。先取荆州为家,后即取西川为基业,以成鼎足之势,然后可图中原也。
    不知在这间有意无意安排的“茅舍”里,与他的交谈是喜是福或是祸。她没有去细想这段千古名句对自己生活的含义,不过在矇眬的潜意识里感到,曾经产生过一霎那的爱。那是高考后在家等待入学的日子,清理东西又翻到了那张照片。看到他年轻英俊的面孔,一种对异性初开的情竇在心中隐隐的跳动。她抱着像册迭进了梦幻,觉得白马王子只有他的形象在恍悠。也许是年轻女生的通病,总是会喜欢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师,或是父母同辈中较小的英俊者。她不知这样的爱是对他或是以他作为偶像,求学匆匆和狂热的追求者淡漠了有过的一瞬。现在初开的情丝又回到了眼前,是一个更成熟、男人味更强、且事业有成的形象。他已有一个家庭并美貌娇妻、可爱的儿女。可自己见到后所勾起的思绪,却是一刻也不能平静。
    “小阮,你在想什么?”黄心崚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
    “啊”她如梦初醒的,“没,没想啥,”她有些慌乱掩盖自己羞涩的神态。
    正好这时已经结完帐在陆续的走出这间屋子,阮芷蘅顺便说到:
    “我在欣赏这幅字画,那遒劲的笔峰象隐含着征战的硝烟。”
    “我也在想,这家酒楼的老板是用此来喻示商场的学子们。就如同当年三国鼎足,要在经济的浪潮中建立起自己的王国。”黄心崚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脸色红晕和眼里的羞赧,只是在就事论是发表自己的感想。
    工作的联系或是偶尔的便餐,他们俩人有过几次的接触。但阮芷蘅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她怕来之不易的友谊因此而断裂,况且还有妈妈的那一层关系。与黄心崚相处的日子里,他越来越强烈的吸引她。他们在一起的交谈是那么的融洽,无论是工作上的,或是兴趣爱好,总是感到畅心悦目。她不敢涉及他的家庭,有点自愧的心虚。象是在偷她的爱一样,掩饰不好的情感已暴露多少。总是在一厢情愿的恋着这种爱,那怕在与劻的交往时,也没有抹弃这份情感。
    此时倍感强烈,到底是一种恋父的情结,或是真正爱上心仪已久的偶像,她还是有些模模糊糊的。女性的羞涩遂不好意思的用手蒙住脸,仅管在昏暗的台灯下孑然孤影。她没有别的选择,就象在茫茫的大海里看到了一线陆地,只有向他倾吐后才会卸下沉重的包袱。想到这里游弋着的心有些平稳,烦躁的情绪也好多了。睡意又一次的袭来,便草草的洗毕躺在硬板床上,连台灯也没关就迷迷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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