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7

作品:《温柔猎狩

    (16鲜币)温柔猎狩 34 (四连发2 H慎)
    34.
    “──快点,啊,快!”
    为了不被那老牛推车一样的速度折磨死,江云霄在江少行身上主动地摇动著自己的腰臀。男人坏心的缓慢的折磨终於起到了他意想中的成效。
    於是他嗅著江少行的发根,低低地一笑:“我知道了,大哥。”江云霄要,他怎麽会不给?
    刹那,暴风疾雨便重新袭击了江云霄。
    江少行爱这样yín荡的江云霄,这一刻的这个人,才是诚实的。这一刻,他们都是离了对方便活不了的鱼,所需求的甘露,只能从彼此的身体中获取。
    江云霄的xiāo穴紧紧地吸著江少行粗烫的性器,每一次江少行顶进,它便随之放松,最大程度地接纳肉刃的攻击,而每一次抽出,穴口便不舍地咬著它,生怕那根ròu棒就此离去,再不挺入。
    销魂的性爱冲破这样迷离的夜,穿刺了江云霄固守的防线,他在夜的控制下,与他这辈子厌过也爱过的人抵死地缠绵。
    江少行的右手放过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红樱,慢慢地游动,来到江云霄的唇角。
    有些粗糙的大麽指指腹按上江云霄柔软豔糜的下唇,那两瓣唇微张著,正吐出春情的气息。
    麽指沿著唇线滑过,描摹两瓣唇性感的形状,最後他压著江云霄的唇峰,一轻一重地揉著江云霄翘薄的上唇。
    “啊……”
    舌尖试探一般地伸出来,舔上饱满的指腹,随著指腹往嘴里而去,它终於大胆地缠上它,两瓣唇闭合,便yín荡地将一截指头吸进了口里。
    “如果清醒的时候你也这麽老实……”
    江少行阖眼一笑,又是数十下利落干练的冲刺,江云霄的牙关一紧,颤抖著咬紧了江少行的指节。
    江少行意识到江云霄马上要shè精,便用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逮起那正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小东西,托在自己手掌里。
    江少行的大麽指轻重不一地在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guī头上推动,那里正吐著湿黏的液体。
    男人一边冲撞,呼吸落在建云霄的肩头:“出来吧。”
    “呃、呃啊──”
    借著外力,江云霄本已要崩溃的精关更是一泄如注,他的身子弓到极致,下面死死咬住江少行的孽根不再动弹。
    一道粗浓的rǔ白划著弧线射向半空,最後落在地板,在那上面烙上显眼的印记。
    江少行被他吞咬得头皮发麻,终於大大地喘息著用力地在深处抽动了十来下,也尽数射进了江云霄最幽深的密道。
    射完之後两个人同时倒回沙发里,江云霄瘫在江少行肩上,精力尽失,半昏半睡。
    江少行的双手覆住江云霄的腰身,高氵朝的余韵里,只剩下两道紧紧贴合的强劲的心跳,和绵重的呼吸。
    片刻之後,江少行平复了呼吸,他微微勃动的性器还在江云霄的体内懒懒地磨蹭耸动,而他的唇亲吻著江云霄的肌肤,并伸手拂开江云霄额头上汗湿的头发。
    空闲的手亲昵地摩挲著江云霄全身的肌肤,在他的耳边虚著眼低语道。
    “你别想再逃了。”
    但江云霄渐渐地陷入更深的黑暗,江少行在他耳边说了些什麽,他是再不可知。
    歇了一阵子,江少行才把江云霄抱起来,抽离了对方的身体。
    他抽走了被射得四处是jīng液的床单,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直接把江云霄放进了被褥中,又找了一条宽而长的浴巾搭在江云霄的腰上。
    江云霄的伤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倒是江少行自己腰间的纱布上渗出了一小团血迹。
    不过这点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麽,他给江云霄和自己清理了干净,才贴著江云霄的背躺进床里。
    江少行把江云霄揽进怀中,静静地听对方的呼吸。
    吃掉了江云霄这是件大事,甚至因此,他原本要对江云霄说的事都来不及说。
    但这并不值得後悔,当初他不曾想过要得到江云霄时,便可以当做什麽感情都不存在,谁也不会知道。现在他已经决意要江云霄的一辈子,便不再左思右想顾虑太多。
    顶多,也就再遭一番冷落。
    但江云霄单方面的冷落能持续多久?
    他又不像江云霄那麽迟钝,对方对他有所心动他慢慢地已有所察觉,就算还只有一丝一缕,但那也是爱情,只要他肯,他保证它可以开花结果。
    江云霄已经睡得熟,但江少行卖力一晚上,现在却竟没多少睡意。
    他看了一下时间,把室温调得稍微高了一些,便重新搂著江云霄,一下一下坏心眼地玩著男人露在纱布外的的肚脐。
    当初为了救他,江云霄前後各挨了一枪,一枪打在腿上贴近动脉的地方,一枪在背後。
    幸运的是都没有伤到要害,否则怎麽还会有两人今天这样狂烈地做爱。
    在江云霄被打扰了睡眠的不满的挣扎里,江少行回味起晚上的这两次,不禁舔了舔嘴唇。如果不是因为有伤,他不干得江云霄几天下不了床才怪。
    “虽然你大概(?)算被我诱奸……但你好像比我还爽啊。”
    男人勾唇,邪邪坏笑,一点都不懂得反思,玩够了江云霄的肚脐,手指又顺著肚脐慢慢地滑到下腹的草丛,逮到了正沈睡在草丛中软绵绵的小东西。
    “嗯……”
    刚射过两次的敏感处被揉弄几下,立刻就收到江云霄蹙眉的呢哝。
    原本安静熟睡的脸因眉头一皱又变得有点欠虐,江少行笑了一声,突然扶住自己半挺的性器,就著才做过的便利,重新从後方抵上了微肿的穴口。
    穴口还有些湿润,也仿佛习惯了江少行的那根,他才把头抵上,yín荡的後穴就微微地自觉地收缩起来,等待它的那冤家的填入。
    江少行并不急,用下身逗弄著江云霄下面饥渴的小嘴,他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去,最後“滋噗”一声,尽根到了底。
    江少行往前耸了耸,让自己的xiōng膛与江云霄的背叠得不留间隙。而後他的手重新把玩起那轻轻脉动的小东西,不一会儿,江云霄的呼吸就紧促起来。
    後穴又热又紧,让江少行有一种找不到自己的那根的存在的错觉,埋在那里面他并不怎麽动作,只是一下一下地玩弄著手里的小东西,感觉到它变胀变硬。
    “呼、啊……”
    睡梦里的人开始扭动著自己,甚至主动地动著身子,把自己往江少行的手里送。
    後面夹著一根东西,正让那东西的主人和自己连成一体,因为前面受到刺激,後方也自然而然地收缩起来。很快,他的身体就察觉到後面并没有减轻自己任何的空虚感。
    “呜……”
    男人嘴里难受地啜泣,受到捉弄而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眉头锁得更深。
    “少……”
    尽管只是一个字,但他还是由梦里喊了出来,江少行的心脏一跳,手里的动作终於不再不紧不慢,而是快速地撸动起来。
    这是一个不够好的上午。
    江云霄脑袋里总是惦记著什麽不好的事,逼迫著他在昏昏沈沈之中醒来。
    然而就像被鬼压床一样,江云霄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怎麽回事,他在迷蒙之中挣扎,希望哪怕只是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可以先动一下,也好过这样沈重的禁锢。
    又过了几秒或者更久,慢慢的,汗水随著意识的逐渐清醒而冒出了额头。
    “唰”地,江云霄猛然睁开了眼睛。
    现在此刻的情况,还有头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倾盆灌入了他的大脑──
    江少行……
    江少行!
    江少行!!!
    江云霄简直双目欲裂,牙齿更紧紧地咬得牙根作痛,江少行做的好事,江少行这个大逆不道欺兄犯上的贱人!
    江云霄猛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背後有人的手脚禁锢了他的上身和双腿,看似并没有用力,却竟然让江云霄挣动了好几下才甩开那双该死的缠在他手臂和腰上的手。
    “嗯?……”背後的有浓重的鼻音在呢哝:“这麽早就醒了?”
    “你他妈──”以为现在是什麽情况!
    江少行做的好事,怎麽还好意思用这种声音,这麽不要脸地说这样的话。难道强暴了自己的兄长他不该早就逃遁吗?!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後面。
    正在江云霄咬牙瞠目,想要翻身起来杀人的时候,他才终於觉察到不对。
    一根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那该死的正在他肠穴中微微动弹、又硬又粗的东西,就是不用看,他也猜出了究竟是什麽──
    他要疯了,他简直恨不得在这一刻立即杀死了江少行然後自杀。***这究竟是什麽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凭什麽、怎麽敢,在折腾了他半晚上以後,还敢把那根断子绝孙的东西……
    留在他的身体里……
    江云霄又惊又怒,满脸羞愤地被染得通红,却不敢再动了。
    “你、给我出去──”
    他咬牙,嘶哑著嗓子,压制著冲到顶峰的愤怒。
    “呼,”身後的男人却笑了一声:“一醒就翻脸不认人,太绝情了吧。”
    不退反进,江少行长手一揽,重新把身前僵硬的男人收进怀中,下身也徐徐推送,尽数没入同样不敢有任何妄动的穴洞里。
    对江云霄来说,这是如此混乱如麻的奇耻大辱。他捏紧拳头,“我说放了我,你活腻了!”
    只是那声音虽然充满了威胁,却又带著明显的颤音,根本就只让人更想要好好地捉弄他而非怕他。
    江少行把脸埋进江云霄的头顶,深深地嗅著江云霄蓬松凌乱的头发:“我的命随时等你来取。”
    “我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逮著江云霄气得不住颤抖的手,慢慢地在江云霄耳後堆起邪笑:“我很乐意,死在你身上。”
    (17鲜币)温柔猎狩 35(四连发3 H慎)
    35.
    江云霄气疯了。
    江少行为什麽可以这麽的下流荒唐无耻?!
    他们是兄弟,他们是亲兄弟,他们却在他的房间里疯狂地做了一晚上,现在床和地上都凌乱不堪。他们越过了兄弟之间根本不该跨越的轨道!光是想到这一点江云霄心里就止不住地恐慌。
    他不能全部怪江少行,哪怕现在他怒火冲天。到了後面他根本就没有再阻止江少行的行动,就如那个在浴室里的晚上一样……
    原来自己的自制力跟本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麽强。
    对著一个男人,与自己血脉相通的男人,他抗拒过,最後却依旧沈沦欲海不可自拔。他恨江少行,更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边无际的恼怒。
    怎麽还有脸去见爸妈?他能去看他们的时候,告诉他们,他和自己的亲生弟弟搞上了吗?而在这之前,他还一直喜欢著自己的另一个弟弟……
    江少行还环抱著江云霄,用脸蹭著江云霄头颈,一边亲亲蹭蹭,还一边厚颜无耻地说:“别冷著脸,清晨起床不是该好好温存吗,嗯?”
    实在无法忍受後穴那几近麻木的异物感,江云霄低吼道:“温存你妈!你他妈到底出不出去,我还要回医院!”
    江少行的腿搭在江云霄的腿上,四腿交缠在明亮的日光里。在浴巾半遮半掩之下,露出紧贴的大腿下好一派令人遐想连篇的春光。
    他摩挲著江云霄想要抽走的手指,对江云霄说道:“我早上打过电话到医院,医生说你明天过去检查换药就可以,或者他过来家里帮你。”
    江云霄磨牙:“混蛋!”
    江少行紧紧揽著他,又是一笑:“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不是很好吗,公司的事情你不是也暂时交代了其他人打点?”
    江云霄真想骂休息你全家,但他是江少行的哥哥,话到嘴边没骂出来。
    正在这时候,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缓缓地往外抽,退出的摩擦磨著敏感的肠穴,江云霄一下全身酥软,但心里却想著江少行这个混账东西终於要滚了,便通红著脸松了一口气。
    他正在这样想著,那根长长的巨物已经退到了入口处,仿佛只剩下最硕大的guī头还在自己体内。
    江云霄努力缓和著呼吸,控制自己下面不要乱动。那种非常想要在对方退出的时候收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他冷冷地想,等江少行一出去,放开了他的手脚,他立刻就要抓起床边的台灯把这个下流的东西打死。
    却就在这时,他腰上一紧,竟然是江少行放开了他的手改而握住了他的腰身,他心里刚刚觉得不好,那根他以为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硬物却已经改道换向,直直地往肠道深处重新冲去。
    “──”
    性器一插到底,顶得江云霄差点叫出声音。
    “你还敢!”他惊怒地瞪大眼睛。
    “我敢啊。”男人咬著他的耳朵一笑,便突然开始摇腰摆臀,猛烈地逮著江云霄进攻起来。
    就著侧躺的姿势,江少行把江云霄按在自己的欲望上,用力地往紧致的谷道里挺动。
    身前的男人先还满身的怒气,但很快就只能无力地骂人。
    “江少行,你这个混蛋──啊──”
    “你要借骂我增加情趣我也不介意。”正在强势地挺进的男人不要脸地说。
    “唔……”江云霄咬著枕头,克制自己要不断泻出的呻吟。
    不过才做过两次,他的身体就已经熟知了江少行做爱的方式,哪怕他心里抵触,身体却如同一碰即燃,快感很快就蔓延到周身。
    男人抚摸著江云霄的小腹,低声地温柔地威胁:“叫出来,不然**得你明天躺著回医院。”
    “不,呃……”
    “你知道我会那麽做的。”男人舔著江云霄的耳垂,低沈地说道。
    江云霄当然知道,但是要他在还清醒的时候在江少行身下放荡地呻吟,他怎麽做得到?
    “云霄……”男人又一次叫他,“你就这麽想被我干到下不了床?”
    江云霄恨死了江少行,但他如果继续忍耐,他就真的会被抬进医院。
    内心经过了天人交战,他终於一狠心,放开了被他的口水沾湿的枕头,被男人凶猛的一个顶撞,他弓身呻吟出来:“啊,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江少行,我们来日方长!
    抽弄了数十下,连接处就已经发出“滋滋”的水响,进出更加地顺畅,江少行抽出几寸,又重新顶入,每一下他都故意擦过江云霄的敏感点,把江云霄折腾得喘息呻吟不停。
    抽插了一阵,江少行停留在最深处不再抽出,他按著江云霄的两腿内侧,画著圈晃动自己的臀部,ròu棒便随著那动作而圈动,快速地在敏感的肠壁上研磨。
    “呜……”
    无论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只要江少行还在他体内耸动,就全是恼人的折磨。江云霄在逼人的快感里想,他到底做了什麽才要遭到这样的报应。
    而此时江少行想的却是,以後要在家里和身上多准备一点套子。虽然他更喜欢不戴保险套和江云霄做,他更想用自己的真实去触碰江云霄的敏感,但江云霄一定不喜欢。
    侧躺著抽插了半天,江少行把江云霄翻了过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让江云霄躺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上下抽插。他才把人翻过来,突然身上一直瘫软呻吟的人坐了起来,冷怒地盯著他。
    江云霄的两手掐上江少行的脖子,就那麽一动不动地盯著江少行,咬牙怒目,而手下逐渐用力。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太好的机会,不是吗。
    江少行却在逐渐的窒息下笑了起来。“你要杀了我?”
    他问。
    江少行并没有反抗,江云霄收紧的双手,却渐渐地失去了力道。
    是啊,他想杀了他,可是当他看著江少行脖子根逐渐地泛红,男人的脸逐渐被憋得变形,他却竟不能再继续。
    江云霄的心乱得要命,他还盯著江少行,而对方也从下而上地看著他。那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逃避,只有笑意,温情,色欲,和其他江云霄不懂的东西。
    两个人两道包含著不同的情感得到目光融汇在空中,终於让江云霄失了神。
    男人的手在这时候重新托起了他,他讷讷地任凭自己被托起半悬了空,任那一根垂直在空气里的利器再一次无情地贯穿他的身子。
    他的心随著身体一起。掉了下去。
    “里面也要清理啊,”男人好笑地捏著毛巾:“还是你想一直含著我的东西,舍不得吐出来?”
    “我撕烂你的狗嘴!”江云霄憋红的脸上尽是羞怒:“我自己来,把毛巾给我!”
    江少行坏笑一声,“你自己能行吗?你的手指要插到你的里面把我的东西抠出来,而且动作会很不方便,还有就是,那姿势看起来……会非常yín荡。”
    “你他妈能不能少说两句,你他妈能不闭嘴!江少行,我他妈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江少行躲过飞过来的卧室摆件,还在笑:“你可以再考虑一下要我帮你弄,还是你自己弄呢?嗯?”
    “──杀-了-你!”
    “口是心非。”江少行拉著江云霄的一只胳膊凑上去,往江云霄嘴上偷了记香。而後便重新把来不及发怒的江云霄按躺回床里:“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弄扯到伤口可不好。”
    你他妈不搞出这种事我还用担心扯到伤口?
    江云霄杀人的心不断起伏,最後却仍旧只有被江少行摆布的份。
    谁让他没办法真的让江少行去死。他就是再气他恨他,也绝对没法杀了他。
    江少行给江云霄清理里边,後者只有转过头咬紧牙关不看他。男人又长又好看的手指坏心地在幽穴里转来转去,刻意去摩挲那敏感高热的内壁,弄得江云霄全身发颤,後穴忍不住不停地收缩。
    最後江云霄完好的那条腿直接把江少行踢下了床去,江二少才老实勤恳地做起清理工作。
    给江云霄里里外外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江少行让人抱了干净的床单被子来,亲自收拾好,把江云霄塞进去。
    “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
    “没胃口。”江云霄恨恨地道。
    “总不会这麽快就有了?”男人穿上衣物,又颇为人模狗样。
    江云霄反应了几秒才明白江少行话里的意思,於是眉头又一蹙:“你嘴巴老实点会死吗江少行?!”
    “行行,我老实,我去给你做早、午餐?”
    “快点滚。”江大少一点都不想看到那张流氓的脸。
    江少行出了门才知道江月洲居然也还没起床,连平日早就守在江月洲房外的晏海也不在。
    江少行心里想到什麽,扬眉笑了笑。
    炒了两道不辛辣的菜,厨房里正好炖了汤,於是江少行亲自端到楼上,一边强迫地喂江云霄一边喂自己,并顺便动手动嘴。
    江云霄被江少行强迫地用嘴喂了几次,差点没把菜盘子扣到他头上去。
    吃了饭收拾完,过後江云霄才想起江月洲,江少行说:“他可能还在睡觉,或者正在忙。”
    江云霄问:“忙什麽?”
    江少行坐在床沿,“呼”地一笑,江云霄叫道不好,男人就抓了他的手,欺身吻上了他。
    半天江少行放开江云霄喘息不能的嘴,在他的唇边轻舔了几下,说道:“大概就是忙这些,以及我们也做过的,更进一步的事。”
    於是江云霄的脸红了又黑。
    “别皱眉。”男人伸出手去,放在江云霄的眉心,揉开他轻蹙起的眉头:“你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他们做过肯定不止这一两次。”
    江云霄偏过头不说话,江少行又贴到他面前,霸道地去亲他。
    “我不会爱你的。”江云霄喘息著推开江少行的脸。
    男人又拂住他的脸,靠近他说:“只是你以为如此。”
    那张红得滴血的脸说著“不爱”的话,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16鲜币)温柔猎狩 36(四连发4 H慎)
    36.
    江云霄敛眉,冷冷地说:“让开,别挡著我看电视。”
    他不想再和江少行说那个话题,他沈默地喜欢著江月洲那麽多年已经足够让他迷茫苦涩,如今江月洲逐渐远去,他还来不及感觉到轻松,却又突兀地添上一个江少行。
    他没办法再让自己陷入亲兄弟之间这种悖德的感情之中去,他连想都不敢去想。那只能让他更惶惑不安,让他再一次踏进迷途。
    江少行往旁边让了让,随後就爬进了床里。
    江云霄警觉地绷紧身子:“你上来做什麽?”
    江少行拂了拂自己耳边的短发:“和你一起看电视啊,别这麽小气。”
    电视里正在放动物世界,难免不小心遇到繁殖、交配的镜头。
    若是以往这种内容再正常不过,然而那里面正在讲述著在野牛群里因为很多公牛找不到交配对象,大量的公牛会在发情期选择和公牛进行“交配”。
    江少行“哈”地一笑:“果然是动物尚且如此啊……”
    江云霄“叮”地换了频道,脑子嗡嗡响了几秒才冷静下来。
    谁知隔壁台正在说关於腐女和耽美文学的事情,还请了一些专家解释何为腐女和耽美,以及分析为何现下众多女生喜欢看男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这下江少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江云霄曲起手肘,狠狠往江少行头上来了一记:“你再笑给我滚出去!”
    江少行弯腰咧嘴,在江云霄顶他之後,他突然抬起了头,对著江云霄不知露了什麽眼神,而後便伸手抱住了身边的男人。
    江云霄的xiōng膛上贴上一张脸,邪魅俊朗的男人用侧脸蹭了一下他的衣服,随之直起身子,按住了他的肩膀,抽走了他背後的靠枕。
    江少行让江云霄倒回了床里。
    “你──”
    “嘘──”男人的手指按在江云霄的唇上,继而,他俯下身,用唇代替了手指,唇瓣按上了江云霄的双唇。
    “只是亲一下,我不会进去,别担心。”男人在唇隙间呢哝著,他按住江云霄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床的两侧,与自己十指交握。
    江云霄已不知道该不该反抗。
    就算他反抗,最後也只是徒劳无功。
    “啾。”“啾~”江少行含著江云霄的唇瓣,把它们舔了一遍又一遍。
    湿润的唇里藏著甘甜芬芳的蜜汁,他吻著吻著,便将自己渡进了江云霄僵硬不动的嘴里。
    “云霄……”一边亲吻江云霄,一边念他的名字,江少行微微地睁著眼,看著江云霄不自在的神色,突而又勾嘴轻笑。
    一只手抽出江云霄的手心,放到江云霄的腹部,慢慢扫过宽大的睡衣的下摆,最後钻了进去。
    “不行!”江云霄被亲得有些头晕,却在这时偏头离开了江少行湿滑灵动的舌,并推拒开江少行的手。
    “江少行,你够了吧?!”
    男人轻轻挑挑眉:“大好的时间不做点什麽不是太浪费?”
    “你可以找很多事情做!”
    “但那些都不是我最想的。”
    江云霄愤恨地说:“但这件事我不想。”
    “骗子。”江少行霸道地俯在江云霄的身体上方,歪著嘴笑道:“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老实……”
    随後他跨到江云霄的身体两侧,一只手按在了男人的跨上:“但你的另一张嘴,会说实话。”
    江云霄还不及反应,他的下身顿时一凉,他惊愕地低下头,看到宽松的长裤已经被江少行的手扯至了膝盖以下。
    “江少行!!”江云霄立刻就要把裤子拉回来,但他根本来不及蜷腿已经被按住了手脚。
    “别动,我说了我不会进去,相信我,我会让你爽到。”江少行跪坐在江云霄大腿上方,安静却又危险地看了他一眼,随後便彻底脱掉了他的裤子,强硬地拉开了他的双腿。
    “Cāo你妈!”江云霄开始疯狂地抗拒,但两腿被捉,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扭动。
    光天化日,男人的最隐秘之处就这样彻底暴露在江少行的视线里。
    江少行盯著江云霄腿中央和臀间的某处,不顾江云霄怎麽动弹和怒骂,他都没有放手。
    而後,他慢慢地朝那双修长的腿的中心弯下了腰去。
    江云霄在无边又无力的愤怒里,他腿间沈甸甸的某颗东西陷入了一片湿热。
    江少行含住了江云霄的一颗肉球,他把它整颗含进嘴里,张大嘴尽量不让自己咬痛它。他听到江云霄在头顶上骂:“江少行你怎麽这麽无耻!”
    “更多无耻的事情你还没见识过。”
    江少行吐出嘴里被舔湿的小东西,抬眼看了江云霄一眼。
    不过是舔吸而已,他在外面玩的那些yín乱不堪的花样要是一一地让江云霄尝试,恐怕这个人会羞愤而死。
    而後江少行的舌头开始左右舔舐,不断地卷吸两边的肉球,复而又专门逮住囊带上的两个小孔,使劲地吮吸那两处,终於弄得江云霄大大地喘息了一声。
    狡猾的舌头沿著囊带间的线条慢慢往下,最後,它停留在了那刚被他玩过几次的菊穴。
    江云霄更不敢相信江少行竟然会做那种事情,他羞愤欲死地抗拒:“江少行!不要舔那里,恶心死了!”
    江少行却往微肿的穴口上“啾”地一亲,说道:“怎麽会恶心,我亲自弄干净的。”
    说完又是一啾,紧接著便一直舔弄著被弄得湿润的xiāo穴穴口,把那上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认真地用舌头描摹了一遍。
    “不要……唔……”
    光是菊穴外面被舔,竟然就升起了一阵阵的酥麻。江云霄觉得那里麻痒难忍,想要退缩,却被男人掰开了大腿,根本无力逃脱。
    他很快就被江少行舔吮得全身发颤。虽然心里觉得恶心,可是光是被江少行肆意地玩弄著羞耻的後穴,情欲就蔓延了江云霄全身。
    江少行舔玩了一遍色泽豔红的菊花,开始用舌尖戳弄那紧张地收缩的细洞。他虽然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倒是见过别人怎麽做。没想到原来用嘴触碰男人的这个地方,竟半点都没有让他膈应,反而愈发地想要把江云霄折腾得欲仙欲死。
    那yín靡的小洞随著江云霄的舔弄而一收一缩,将男人舌头上的口水迫不及待地吸到洞里,已经呈现一片光滑水润,看起来尤其的娇媚yín荡。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老实得多。
    江少行张开嘴,把舌尖抵在洞心,“滋滋”地戳著它,最後他终於探了进去。进去试探地转动了几下,江少行又把舌尖抽出来,继而,又再一次模仿抽插的动作往里钻。
    敏感的yín穴很快就拼命地揉动收张,主动地邀请不同於性器的那根东西进入、穿刺自己。
    江少行一边戳舔吮吸豔糜的後穴,一边看了看江云霄的性器。
    果然受不住刺激,那小东西正随著腰身的晃动而在半空中甩动著,马眼里已溢出透明的津液来,半悬在空中却未滴落。
    明明是这麽yín荡的身子,却偏偏有一副别扭的个性。
    埋在江云霄腿中间的男人玩弄了半天,把性器玩得硬挺流泪,却把人Cāo得酥软呻吟。
    他实在没想到江云霄的身体会敏感成这样,光是舌头而已,就让他化成了一滩水,满脸红潮地抓著床单和枕头,闭眼呻吟的表情羞赧又放荡。
    直到把江云霄後面玩得流出水来,江少行终於大发善心地决定放过他。
    男人的双唇最後贴在穴口外,深深地一吸,“啾”的一声,他那张下流的嘴终於离开了那里。
    “啊──”江云霄长时间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
    “爽吗?说了会让你爽到的。”
    江少行回到江云霄的头侧,厚颜无耻地问满头是汗的江云霄。
    江云霄还在闭著眼喘息,别说没力气回答,就算有力气,他也只想用来把江少行踢下三楼。
    没得到回答,但并不影响江少行的好心情。
    他从江云霄旁边躺下去,侧著腰握住了後者腿间那根挺翘的孤零零的小东西:“帮你弄出来。”他不要脸地在江云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你怎麽不去死。”江云霄闭著眼睛,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我只愿意死在你身上。”江少行也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的唇微微地打开,唇瓣落在了江云霄脸侧,开始缓慢地在江云霄脸上各个地方流连。手里,包著烫热粗硬的性器上下撸动。
    安静的午後,明亮的房间中气氛情色又闲适。
    江少行第一次把江云霄“吃掉”,就可耻地把人翻来覆去地弄了一个晚上外加大半个白天。
    直到最後一次,在他的又吸又舔外加五指山的伺候下,江云霄羞愤地射在他的手里,江少行终於真正地放过了他的兄长。
    原本在第一次进入江云霄的时候,江少行还想过第二天要怎麽解释,怎麽道歉,或者怎麽哄哄江云霄才不至於让两人的关系又被搞僵。
    但真到了两人醒来相对的时候,江少行却反而完全将头一晚的顾虑抛之脑後,只随心所欲、死皮赖脸、下流yín荡地继续把人按到床上。
    最後他发现,这个办法不算难用,至少现在他现在没有被打出房门,还能强行地把江云霄圈在自己怀里。
    江云霄已经从高氵朝中缓过气来,之前他还狠狠地把江少行揍了几拳。
    等江云霄出了一通气,江少行才强硬地把他按回床里,在他耳边低声地呼吸:“你把我伤口打裂不要紧,要是把你自己的伤口弄到了……那还不如让我多艹你几次。”
    ……
    江云霄真希望自己从来不认识江少行。
    (18鲜币)温柔猎狩 37
    37.
    虽然恼恨江少行,但江云霄却拿他没有办法。如果是别的人敢对他这样,早就被他分尸沈海,但偏偏……
    江云霄甚至根本没意识到,他对江少行的纵容行为已经超过了这种事情发生以後,正常兄弟间的底限。
    等江云霄的火稍微消了一些,江少行收回手放开了他,但还是维持著侧躺的姿势靠在江云霄背後:“我们继续说昨晚没讲完的正事吧。”
    痞气消失的男人说起来话来顿时正经得很,和几分锺之前不像是同一个人。
    “昨天吴苏说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是当年爸出事的真相。”
    “什麽?!”江少行的话是江云霄绝对想不到的,他在万分的惊诧之下翻过身,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看著江少行的眼睛。
    江少行沈著地说:“我也和你一样,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以为吴苏在耍我。因为当年我们都以为,死的不应该是爸而是我,因为那天他恰巧用了我的车和我的司机出门。在车从公司离开爆炸後,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认定对方要杀的人其实是我。我们都从来没有怀疑过,对方正是利用这一点在掩人耳目。”
    “怎麽会这样──”
    屋里冷气凉爽得恰到好处,这一刻江云霄却浑身发冷,他深深地打了个冷战。
    那年事故,司机和江家父亲无一幸免於难。
    出事的车是江少行的,那时候他已经在南岸的道上小有名气,所以每个人都以为凶手要杀的人是江少行,江父成了儿子的替死鬼。
    甚至在往後,这件事还成为江家两个儿子公然闹翻的导火索之一。
    “根据吴苏所说爸本身就是对方的目标,但吴苏也并不清楚所有的事情,他只知道其中一个凶手当年就在公司做事,并且一直利用公司的途径在进行犯罪。而爸应该就是发现了他们在做的事情,後来才遭受了毒手。”
    “姓吴的怎麽会知道这种事情?!”
    “你知道吴苏在贩毒吧。就在不久前那个内鬼从他手里拿毒品,因为没有钱,就用了别的东西交换──那东西就是当年爸收集的一部分犯罪证据。”
    “犯罪证据?!”江云霄惊讶地说道:“只要拿到犯罪证据,就知道害死爸的究竟是哪些人了?!”
    “是的。”江少行看著江云霄说。
    从江少行脸上江云霄读出了什麽,他的目光黯淡了一些:“你没有拿到?”
    江少行摇摇头:“一是吴苏不肯给,现在他要靠这东西作为保命的条件,二是他说了一点,他手里的证据并没有所有作案者的名单,我猜测真正的大鱼应该在爸藏起来的另一部分证据里。但是没有人知道另外一半证据被爸藏在了哪里。所以我要你想想,爸出事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什麽,或者给过你什麽。”
    江云霄拼命地回忆了许久,他什麽异常都没有想起来:“爸的言行非常正常,你今天不说我甚至不知道当年有这样的变故。但是既然公司有内鬼,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那个人已经死了,吸毒过量。”江少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且他妻子早就和他离了婚,我已经让人查过他的户头和资料,并没有查到可以追溯的异常,可见这夥人做事非常的小心。”
    “而且现在我有一个很大的怀疑,就是南岸这边抓吴苏,其实正和他手里的那份证据有关,如果那是真的,也就说明当年的事情那些老头都知情,甚至不止知情,还有可能是参与者。”
    江云霄接道:“所以他们现在不急著杀吴苏了。对了,之前列非说吴苏和你们的人勾结,问出来是谁了吗?”
    江少行点头道:“问出来了,蒋成武已经秘密地去解决这事,我们这次得到的所有消息都没有让上面知道,在爸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再相信那些老头。”
    “……”江云霄沈默了片刻,慢慢地把眉头皱得更紧,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深深的担忧:“如果被发现你岂不是更危险。少行,虽然我不想插手你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没办法向爸妈交待,这件事完了以後你要不要考虑抽身出来干别的事?”
    “别的?”江少行的把手覆上江云霄的头顶一笑:“别的我也没什麽喜欢做的,除非你愿意养我。”
    “我在和你说正经的!”江云霄把江少行的手扔开:“你又不是不干那些行当就活不下去,有必要用自己的安危去拼命吗?你要是愿意就回来和我一起打理公司,要是没兴趣就去做点别的,但至少是安全的事情。”
    “其实一直以来我做的事也不危险啊。”江少行勾嘴一笑又贴上江云霄的额头:“卖卖鱼,卖卖肉,卖卖别的东西,顺手的时候搞搞房地产而已。”
    江云霄知道江少行所谓的卖肉是什麽,他烦躁地推开江少行,费力地坐起来:“卖肉,你怎麽不把你自己也卖了。你那些下流的生意可不可以不要再做?当初爸在的时候你答应过他什麽?不做犯法的事情。”
    江少行不欲和江云霄争执这些事情,於是他掏了掏耳朵也坐了起来:“好好,大哥要我洗手不干,我当然要听话,谁让长兄如夫呢?”
    加重“夫”的力道,说完江少行又轻狂地笑起来,紧接著他头一歪,靠上了正欲冒火的江云霄的肩头:“以後你当江董,我就当江董的私人助理,对你唯命是从,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把你伺候得妥妥帖帖,养得白白胖胖。”
    真是无可救药!江云霄抓住江少行头上的短发就把人扔得远远的,对他怒目而视:“江少行!你能不能正经点?!你再这样不用别人动手,我亲自杀了你。”
    “我说的都是正经的啊大哥。”被扔开後,扭扭曲曲地斜靠著床头的男人说,他双眼看著江云霄,眼神明亮,带著笑意,不能说多麽的一本正经,却又不像是在说笑。
    被他深邃如潭的眼睛望著,江云霄的气恼也消了一半。
    “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江大少爷稍微移开视线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有事的,放心。”还要用六十年和江云霄相亲相爱,江少行怎麽舍得自己出事?
    “爸有关的所有事情我会和你一起查的,我是你们的大哥,我会尽我最大可能地不让你……和月洲受到伤害。”
    沈默了小片刻,江云霄坦诚地转过头,对江少行说道。
    男人的眼睛在听过这一句话之後更亮了,嘴角的笑意也更生动而英俊。
    “我知道。”江少行眨眨他狭长的眼睛。他当然知道,正因为如此,江云霄现在才会负伤坐在这里。
    其後一周时间,南岸道上的动荡不减,反而情势更加地紧张起来。
    刚接了吴苏的位不久的“狒狒哥”突然消失了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下面的人都惶惶不安,到处传著是吴苏回来报了仇,谁让狒狒这个之前根本没几个人认识的“外来户”敢抢走了原本属於他的东西。
    人闹得厉害不说,生意也不好做,原本想慢慢地让毒品退出南岸,做些正经生意,谁知道在这混乱的节骨眼上竟让警察搜到了一批价值好几千万的货,人赃并获。
    老家夥们只好扔了人进去顶罪。
    蒋成武这个副手被扶了正,能镇得住吴苏那批人只有他,秩序和地下的许多生意都需要他维持。
    但狒狒的消息一直都是所有人的心头病,他到底是自己跑了,还是真的出了事?又是谁干的?
    喝了几次茶,没人得到任何消息,到是江少行提出了要收回自己的人要求,被抽走了三分之一的人,他手里自然吃紧。
    只是老家夥们到似乎并不太愿意。
    “二少那边若是缺人,不如我这边拨一些人给叔伯们,把二少的人替下来吧。”
    蒋成武坐在席下,提出替换的建议。
    吴叔的眼神顿时暗了一暗。
    如果是往日,那及其细微的神色江少行未必会在意,但今天他却把对方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显然,吴叔是非常不满蒋成武的多管闲事。而这只说明了一点,他们不是需要人,他们只是想扣著江少行的人。
    他们在压制江少行。
    至少,现在从人手上已经开始做手脚。
    但蒋成武既然这麽说了,如果再不答应必然会让人生疑,於是第二天江少行的人就纷纷归位。
    “亮亮过来,让我看看你力气变大了没有。”江少行招呼在客厅里乱跑的小男孩,那孩子倒也听话,江少行叫他他就跑进书房里来,挤到江少行的膝盖中间,嘟著小嘴巴对江少行做鬼脸。
    吴茵端了个果盘走进来:“这孩子,没见你的时候天天喊著要和江叔叔玩,见到你了反而调皮得很。二少你吃水果。”
    “嫂子不用这麽客气,这里你们还住得习惯吗?”
    “这里很好,小亮他喜欢得很。多谢二少你,你总是在帮我们忙。”蒋成武回南岸後,他们一家三口就住进了江少行给他们找的房子,前几年建的小区,安静方便,比之前那旮旯好了岂止几倍。
    “嫂子你说哪里话,武哥也帮了我不少忙。”
    吴茵去做饭,屋子里剩下一大一小,江少行把面前的孩子举起来放在书桌上,投喂他水果,很快那孩子就又爬回他身上,乖乖坐在他腿上等他喂吃的。
    “蒋小亮,出去看动画片,我和江叔叔要谈事情。”
    这时候蒋成武走进了书房,看到自己儿子老实不客气地要江少行伺候,於是提著他的领子就把他扔到了书房外。
    直到江少行和蒋成武关著门说了一会儿话,外面的小东西还“嗷呜”地在门上磨爪子。
    一会儿他终於被他妈妈牵走了。
    “皮得很。”蒋成武叹口气。
    “孩子不都这样。”江少行给蒋成武点了烟,自己却不抽。
    “伤还没好?”蒋成武拧了拧眉,问。
    江少行笑道:“没什麽大碍,只是想戒烟。”
    蒋成武诧异地望著江少行。“你这是……”
    江少行说:“戒了烟也许我可以多活几年。”
    这样,他才可以有更多的几年时间和江云霄在一起。
    蒋成武仍旧不解,却不再深究,他压低了声音说道:“狒狒我已经处理了,我们都没想到,他居然原本就和吴苏勾结在一起,这一次害死那麽多兄弟便该他血债血偿。吴苏那边,你准备怎麽做?”
    江少行沈默了一下,而後才开口道。
    “武哥,我把你当兄弟,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瞒你。”江少行把从吴苏那里得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蒋成武,他说完时,蒋成武眉间的“川”字已变得更深。
    “现在我在秘密调查这件事情,因为不知道当年的其他凶手是谁,所以不敢向外透露任何消息,我希望你也能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