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3完结

作品:《玉娟的故事

    第21章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仿佛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
    “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mī穴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采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赞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nǎi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rǔ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尤其是下体yīn阜上丛生的yīn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mī穴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玉腿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yīn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奸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yīn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肉穴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双rǔ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rǔ沟里流淌成河。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yín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氵朝来临,她yīn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泄出了兴奋的蜜液。
    ***    ***    ***    ***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xiōng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
    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
    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
    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
    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
    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
    “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幺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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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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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的性欲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调情,玉娟的下身yīn牝又是分泌出一些aì液,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玉娟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
    “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第22章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会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会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他们两人。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
    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
    “啊!”
    玉娟在雾气蒙蒙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rǔ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yīn牝。
    “老爷子,你怎么……”
    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胴体,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
    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
    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虬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ròu棒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ròu棒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ròu棒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玉腿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的,yīn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抽插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yín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ròu棒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泄出第一股yīn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她已是yín液淋漓的yīn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jīng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yīn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rǔ房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yīn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jīng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欲。
    ***    ***    ***    ***
    “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会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车子前弯,慢慢的跟前面的送丧车队拉了下来,曹勇右手离开挂档处,已是搭在蒲丽玲的左腿上,感觉着那股熟悉的体温。
    曹勇的童贞就是丢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个夏夜,他在大学放假回乡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压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丽玲了。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冲动,两人就在路边的草丛之中发生了关系。
    一个是龙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气方刚;一个是刚被撩拨得春情大发的成熟妇人,妩媚动人,真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你岳父刚过世,你也不看看时候。”蒲丽玲嗔道。
    “你这没良心的,妻子正在家里挺着肚子给你生孩子,你却在这里跟她的母亲动手动脚,不三不四。”
    “好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没有那个了……”
    曹勇嘎的一声,停下车子,此时车子正在驶在山路拐弯处,树木葱茏,林yīn遮没,他已是纵身按在蒲丽玲的曼妙的胴体上,眼里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将她的衣裳扒个精光。
    蒲丽玲“嘤咛”一声,身子已是顺着座椅倒下的去势,缓缓地接受着女婿的检阅。
    “好母亲,你真是越发年轻了,你是怎么养颜的几时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们走在一块儿,人家都说是两姐妹呢。”
    曹勇的嘴里叨着她xiōng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手里轻扣着她体下那颗紫红的yīn蒂,还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饥渴的男根。
    “妈,要不要再含下我的**巴,你摸一摸。”曹勇长舌尽吐,轻荡着她的rǔ头,这是两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点插吧,咱们没多少时间。”
    蒲丽玲羞红着脸,身子一阵的颤抖,一条腿搭在方向盘上,yīn牝半张着,yīn阜上的yīn毛已是微湿。
    曹勇口中“嘿”了一声,扶着已然发涨的阳物,直直插入抽将起来,只觉得畅美无比。
    蒲丽玲前夜刚经风雨,原也春情已动,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将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叫喊声和座椅受力发出的叽叽嘎嘎声交织一片,愈发激荡着两人的yín兴。
    曹勇把她的一条玉腿弓着,将嘴巴凑近亲吻着她白嫩的小脚掌,那里散发着一种山村的气息,清香粉腻,胜于任何美味佳肴。
    蒲丽玲在他温柔细腻的爱抚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带都被他引得欲火燃烧,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见山风荡处,一辆吉普车正在风中颤抖着庞大的身躯,里面不停地发出蚀骨销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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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离此千里之外的修竹乡的一座宅院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貌美女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腿大张,yīn阜上毛葺葺的yīn毛乌黑光亮,yīn牝紫黑。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放大镜在检查着,口中喃喃道:“好媳妇,你的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来吃了。”
    他忽而用手指伸进去挖了几番,忽而竟然将放大镜也伸了进去,每一次伸进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来,显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声中却有几许快意。
    “爹,真是太爽了,你再伸进去一点,我要快活死了。”
    那女子呻吟着,摇晃着肥胖的臀部浪叫着,臃肿的身躯扭曲着,原也漂亮的脸蛋由于兴奋而显得有些变形。
    “爹,我听你的话没去赴我爸的丧礼,听你说,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来,掏出了那男子的阳物,把他的包皮褪到根处,半展着身子将它噙入口里,做起口交。
    “咱们村子里谁都知道你妈原来是跟你爷爷的,是带着你嫁给你爸的,你都结婚还没七个月就出世了,不是你爷生的是谁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伸入了她的yīn牝内,脑子里却是亲家母那窈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蛋。
    此刻也只好把女儿当作母亲来插了,他再次发力直撞,ròu棒在那孕妇嘴里伸缩不已,抽了数百下,他抽出阳物,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就势插入,只觉yīn牝里面深奥无比,他哼叽着,闭上眼睛,想像着她便是亲家母,就更是yín兴大发,两具光溜溜的肉体相互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秦中书的亲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公曹直,两人通奸已久,只瞒着曹勇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直抽出了阳物,数滴液汁从他的阳物的豁口处滴落下来。
    而中琴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绷得不能再绷,她硕大的肚子仿佛要弹跳起来。
    曹直嘿嘿yín笑,突然用力的挤捏着她柔滑的外yīn唇,精心地拨动暖洋洋的皮肉下的胀大的yīn蒂。
    中琴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已经有两个星期公公没有碰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
    现在她日渐庞大的身体和颤动的神经已垂涎欲滴的盼望着那种强烈的爱抚。
    曹直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rǔ沟,经过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于他,甚于自己的丈夫,指望着他能再度关心自己那颗快乐的yīn蒂,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在她两腿之间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只粗壮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全身抖动着,因为他的三根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紧紧的肛门,而他的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内yīn唇里,从那个令她颤抖的小口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门处的刺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23章
    “开往杭州的11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未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电话那头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
    “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    ***    ***    ***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象往常一样拿起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
    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    ***    ***    ***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
    “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男人。”
    他的xiōng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她的肉穴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高氵朝,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yīn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ròu棒含在嘴里。
    他的ròu棒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高氵朝剩余的jīng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
    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ròu棒,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欲火沸腾着全身的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刺向了她的无毛的yīn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
    她的整个肉体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隐私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rǔ头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yīn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
    “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
    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yín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高氵朝,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yīn蒂、yīn唇、膀胱和直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yīn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ròu棒相契合。
    当玉娟达到了高氵朝,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全部的耐性。
    “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度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
    “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挑着依然尖挺的yīn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身。
    “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仿佛一只美丽的精灵,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    ***    ***    ***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
    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
    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
    ——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    ***    ***    ***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
    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冬天呵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渗透吧,冲杀吧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人!
    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