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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寡情》 (12鲜币)情动一隅
她想回家!
“想家了?”仿佛听到了冰芝内心呼唤,已明显瘦下去了许多的冉翼,一手轻轻搁在她头顶,安抚似得拍了拍,“别怕,会回去的。”
分明是一句寻常的安慰句式,可通过他沈稳的声调发出,总让人觉得,是那般稳定人心。
冰芝也不是那不懂事的娃儿,用脑袋蹭了蹭他大手,点了点头。深呼吸著,闭上眼,努力用睡眠来抑制身体饥渴。还好,她现在功力尚不深厚,只要不妄动,应该不至毒发成非交合不可的状态。只要能坚持到逃脱出去,联系上冰门人,她应该很快就能等来自家男子为她解毒了。
虽说家中渊源让她平日里比之国都中女子更无甚贞Cāo概念,可周围那些人,实在是让她没法下得了口。况且,并不知晓她是谁的外人,怎麽肯同她这个女娃模样的欢好喃?也不知能不能变得回去?
总觉著,身体变化是因这劳什子的蛊毒,丫的,真是害死人了!
看著趴在自己xiōng口不住磨蹭的小脑袋,冉翼经不住微笑了下。
这丫头,竟然也有耍小孩性子的时候,挺可爱的。
想著想著,也不管周围昏睡中的人会不会看到,他把人抱入怀中,紧了紧胳膊,权当是为她添几分温暖。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这丫头的机警与聪颖,全然超过了寻常的同龄娃儿。若不是她小小的身子跟对面那些三个女童相差无几,冉翼还当,这女娃已成年,只是他不甚了解她们的身理成长罢了。
下巴搁在她头顶,吸吸鼻子,已嗅不出彼此气味的他,莫名得,竟觉著有股甜幽幽得香气窜入鼻尖。透过不算密实的木板往外望去,一望无垠的苍漠,乌黑的天际,他们将被带往另一头的某个不知名地方。兴许是快要到了吧?否则,怎会冒险连夜赶路。
嗯──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从怀中飘散至冉翼耳际,令他陡然一愣。
是听错了麽?怎麽突然觉著,这声音带著超越年龄的妩媚和引逗,跟那怡红院的娇娘们的情动呢喃一般无二。摇摇头,想把这妄想挤出脑际,却在收紧双臂後,赫然发现,身下有些发硬的物什被怀中酣眠著的女娃给捉住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因过往经历,见识过许多香豔之事的冉翼,这会儿,竟无法自制的喘息起来。
他脑海里翻涌过了许多yín靡画面,月余来的禁欲生涯,突然让他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发了颤。
“小芝……”不敢太大声,怕把周围人吵醒,更是怕引来了耳尖的拐子们,冉翼咬紧牙关,试图把圈著下身物什作怪的怀中人给弄醒。可惜投鼠忌器的他,捣鼓了好半晌都没成功,反倒让自己出了一身汗,且,胯下的肿胀,越发硬挺了几分。
那娃儿的小手,比技艺超群的妓子毫不逊色半分,握著那越发抬头的欲根,有一下每一下的撸动著,竟能勾起冉翼近乎抑痛的呻吟:“唔──”
一时间,全然忘却了两人年龄差异的冉翼,急迫得低下头去,寻找到一方娇柔,发狠得咬住,疯狂吮吸轻薄。
尚有几分迷蒙的冰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啃咬给惊醒了。
可她却制止不了,也不想制止。
体内涌动的情潮,汹涌澎湃,宛如巨浪,一下下拍打著她本就孱弱的理智。双腿间,早已因渴望而泛滥的欲望蜜液潺潺而出,她胡乱晃了晃双腿,敏感的私处寻上了他的坚毅巨物,隔著衣物就这麽磨蹭开了,似在消磨自己情欲,又似在点燃更多爱火。
“天──”低呼著,试图躲开这娃儿的攻势,刚还性欲勃发的冉翼,在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那小到一只手便可笼罩的臀部後,稍稍寻回了理智。
他不能对她下手,且不说他们现在身份处境,单就她那还未熟透的身子,他就该放手的!
可xiōng中似有只凶兽在催促嘶吼,哪管他道德伦理,只一门心思盼著能有个宣泄之处,把连日来积压的欲望给通通释放出来,在这个勾人的小女娃身上,在她稚嫩的身子里。
“唔──我要……”水汪汪的大眼,透过稀疏月光的映照,显得格外耀眼,堪比星辰。
冉翼耐不住吞吞口水,把因渴望而上下滑动的喉头搁在她头顶。
他的一只大手,不受控制的圈住她单薄背脊,把那娇弱得身子更往xiōng怀中压了几分。另一只,也未曾得闲。本是好好扶在她臀下的,现在却被那纤细柔软的双腿夹在了其中,紧紧的缚在那春潮潺潺的花瓣外,隔著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和他的不同。
想要推开她,却不知怎的,没半点气力。
浑身神经都叫嚣想要更多,本只是被磨蹭中的胯下巨龙,竟在两人扭动纠缠和牛车猛颠之下,毫无阻隔的嵌了些到她身子中。
“噢──”抿紧双唇仍止不住快慰的闷哼出声来,虽是隔著两衣衫,可轻薄的秋装怎抵得住两人炙热爱火。他不过是这麽进了半分硕大头顶进去,她那小到不可思议的娇花便开始疯狂吮吸吞食起来。根本不敢妄想,倘若真正进入里端,将会是怎的一番销魂快慰。
明白不能再多的冉翼,赶紧趁著自己尚有几分理智,胡乱顶送了几下,再揉捏了她身子一番後,倾泻出了全部白浊。
本以为泄身後就会找回自己,可哪知当感受到怀中那不知餍足的娃儿一个劲儿翻动後,冉翼又硬了。闭上眼,努力不看她一双纯净大眼中闪动著的极端渴望。试图调整呼吸的他,偏偏嗅到了混著他体味的幽雅淡香,完了,今晚当是晚节不保了!
可下不了狠手把她推开,也觉著自己享受过了,让对方得不到快乐委实不妥,虽然只是个未及笄的娃儿,可他还是得负责不是。也罢!既然都开了个头,虽说她年岁小了些,可心智颇成熟,等她几年,他也不算难熬。若能顺当逃出,且把这群拐卖人口的贩子一举捣毁,他便去她家提亲。
天!他竟真的想把她当成了可共度一生的伴侣人选?这是过去二十来年未曾有过的冲动!偏偏,他莫名的觉著,无怨无悔!
“妖精!真是妖精!”抑不住的粗喘频传,冉翼好容易压下身下发疼的冲动,握紧她一直覆在他巨物上的小手,顺著根部上下爱抚数十下。再度送出无数aì液後,大手探到她早已润湿不堪的亵裤间,寻到那刚轻含住他龙首的粉嫩私幽,刮弄按压,好一番作为,方才诱得她抖动著身子,快慰得晕厥过去。
牛车仍在前行著,喘息著的男子,紧拥著尚未成年的女娃,窝在其中一隅,两人都闭著眼,似在昏睡。
只有他们彼此才明白,刚刚经历过什麽。
特别是,那个一方大手还停驻在她腿间私密处,长指还搁置在她花穴入口的冉翼,心下自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天际渐渐转明,新的一日即将到来,他不知道她们会遇到怎样的情形,可无论如何,他都会保她周全,就像当年那红衣少年……
“小芝,你可得快快长大……”
轻若叹息的呢喃,在男子微启的口中吐露,迅速淹没在了这茫茫沙海。
他与她,因这一日,这一事,而变得全然不同了。
好在,他还是他,她也还是她。
(12鲜币)域外买卖
不过,当两人醒来後,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牛车里坐了很多人,外域的天气也颇为炎热,昨夜里,两人分别倾泻出的膻腥体液,理所当然的被周围臭烘烘的混杂气体所掩。
可冰芝和冉翼这两个当事人都明白,他们现在身下黏黏的感觉,绝非汗湿所致。
不知道该怎麽解释的冰芝,趁著某壮汉上来发馒头的当儿偷瞄了下冉翼面色诡异的脸,吞吞口水,试图伪装失忆得啃起了馒头。
一旁状似没注意到她行为的冉翼,事实上,脏污的面庞下,早已偷偷脸红数次了。
同样是接过馒头胡乱啃咬,却在喝水时,体贴的多为冰芝留下了一些。趁著壮汉离开後,众人又沈默昏睡时,冉翼偷偷用一块珍贵的软羊皮浸了水,探到她面前,轻声道,“擦擦吧!”
难得害羞的呻吟了声,却也明白在无法净身的荒漠中,这是多麽珍贵的东西,一把抢过去,躬著身子往车角缩了缩。借著冉翼有意无意的遮挡,冰芝把裹了湿羊皮的手伸到亵裤中,小心擦拭了下,拿出来,还没想好怎麽处置,久又被它主人给抢了回去。
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在瞧见那方沾染过她体液的湿巾被放置到同样私密部位做了相同事情後,任她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红了个透。
好在,两人都明白,这实在是形势所迫得不得已为之,这麽热的天,潮潮得闷再那里,委实不舒服,只能将就了。当然,在他偷偷把软羊皮从车厢木板缝隙中塞出去後,冰芝才找回自己呼吸。刚不小心瞄到,她和他的分泌物,统统都混再一起,白白得,丢人极了!
随著行程渐远,此事也就暂且揭过了,现下的两人,越发急切的想要知道目的地为何,毕竟,离本国越远,两人的计谋法子关系网等东西都越派不上用场。
似是老天爷感知到了他们的忧虑,终於,在进入大漠七天後,他们这辆破破烂烂的牛车,穿越了一片较为茂密的森林後,来到了域外的一座繁华城邦。
被齐齐撵下车,弄进两个大澡堂子洗刷打扮的众人,似乎都明白,这是到达目的地了。不然,一路连脸都不让洗的拐子们,不可能放纵“货物”被人识得或劫去的危险。
被迫分开来的逃跑小分队,在再度会和後,方才齐齐松了口气。
可,在瞧见了对方经过精心装扮下,外貌与之前牛车中的脏污颓废天壤之别後,有过“什麽”的两人,心底都偷偷打起了鼓。
特别是已暗暗下决心,回去後就尽快把灵芝(冰芝)定下来的冉翼,瞧见梳妆过的小娃儿竟漂亮得有些过分,心中又喜又恼。喜的是,长大後的她,绝代风华是跑不掉的;恼的是,现在有这麽多人瞧见了她的形貌,有些心怀不轨的还毫不掩饰的显露出迷恋之情来。看来,这次的逃脱,将会出现另一个不确定因素──她的美貌所引发的骚动。
万幸的是,尚且年幼的她,体态娇弱与孩童无异,比起同车的另一位丰盈女子来说,还稍嫌稚嫩了几分。
想到,这稚嫩的身子,他都已浅尝了几分滋味,冉翼心头更生出几分得意来。放眼过去,正好与她四处探视的目光相遇,微微一笑,见她白皙小脸突的一红,心头的暗喜更甚了几分。小娃儿应是未到真正识情懂爱的年纪,只要他好好调教,今後定会把他搁在心坎上,定会比那些放纵嚣张的世家女子,好上千百倍不止。
尚不知对方肚中弯弯绕的冰芝,这会儿,假意乖巧得跟著拐子们前行,实则,是在寻找制造骚动的方法。
地处域外,周边牛高马大的男人比比皆是,近乎夸张的肌肉身型,连向来酷爱猛男的冰芝也有了几分畏惧。不过,从不知退缩为何物的她,这会儿,决计是不会放过这人口交易市场内乱哄哄气氛掩盖逃脱绝妙机会的。
远远瞄了眼冉翼,见那一脸平凡书生面庞的男子,投来的一双华光四射的视线,冰芝愣了愣,一时间,竟有种赤珠再世的错觉。抹抹脸,朝著那边偷偷做了个手势,趁著被带到巨大台子边的机会,往一旁的空隙处挤了挤。
她在争取时间,只要不是第一拨被送上去,那麽,她就会找到机会,搞乱这场有违人性的竞买会。
暗暗运了运气,丹田中的微薄内力开始缓缓游动,咬咬牙,也不知蛊毒会何时发作的冰芝,看了看四周的嘈杂喧嚣,默默祈祷,行事的当儿别出状况才好。
看看台子上,井然有序得买卖做了起来,冰芝微微皱著眉头,等待时机。
这里的人,说著她全然听不懂的语言,而带她们来的拐子们也叽叽咕咕用这种话交流著。好在面部表情是全大陆相通的,她待会儿只需寻一个众人兴奋的点儿冲出去,拽下那个高台上表示交易成功的沈重大锺,一定可以引起骚动。
再瞄了瞄不远处低头不知在摆弄什麽的冉翼,冰芝瘪了瘪嘴,压下心头的奇怪跳动,权当那人是寻常侍卫,努力忽视掉从那夜起,两人就暧昧到极点的窘况。
咚──
锺声再度响起了。
台上的一个纤细的小个子男孩,被一个长著一头金色头发的高壮男子领走。
这边的拐子即刻推了一旁的某个娇小女孩上去,霎时间,下方一片哗然,那些个身高九尺有余的异邦人,对这个来此域内的漂亮女孩显示出了充分的兴趣和向往。
台上那大胡子司仪刚开口,那一声声吃起彼伏的叫嚷便响了起来,显然,是他们在竞价。
知道事不宜迟,冰芝驱动内力一个猛跃,径直朝著台边巨大铜锺冲去。
运气很好的拽住了那偌大铁杆,踩到上来制止的某个壮汉肩头,翻身立於悬挂大锺的横杆之上。看著下方一众表情惊诧的异邦男子,心情瞬间大好的掏出刚才在墙壁上打磨得尖锐了的玉簪,撩开绑缚锺顶的绳索,开心得瞧见下方本还气定神闲的拐子们统统乱作一团。
一人多高的铜锺从台子上滚下去,那些被拐卖来的人或来“看货”的起码会砸伤几个,或者更甚者砸死几个也不一定。
也不管那许多,只一门心思要逃的冰芝,赶紧使力飞身到冉翼方向。
“哎──”突的从旁侧传来一股巨大冲力,暗叫不好的她,再顾不上一脸担忧的冉翼,想要凭空翻个身,转而腾出这买卖场子。哪知阻扰她的力道极为强大,尚未待她把这空翻使完,一双带著戾气的大手就把她给擒入了某个铁壁般强硬xiōng怀。
又踢又咬得挣扎著,却被越发收紧的双手给镇住了,生怕年幼的自己会被掐断腰杆死於非命的冰芝,只能努力扯著嗓子嚷嚷几声“放开我!”,盼著那来人不堪其扰的松了手。数度未果後,看了看四周瞠目结舌的一干高壮拐子们,冰芝也就瘪瘪嘴收了口。
被铁钳般胳膊制著,看不清身後男人相貌,只觉著,这双脚悬空的高度,可怕得惊人。明白现在的自己更本无法可敌,加上那些拐子的反应,她猜想,身後男人必定位高权重,又或财霸一方。她现在只盼著,那人不是这些拐子的头头,能在捉住她後,不动用什麽极刑之类的,留她四肢健全,让她有机会活著回家。
(14鲜币)城主龙渊
许是上天听了她祈求,容了她一条小命,那擒住纤腰的双手主人,只叽里咕噜朝拐子头念叨几句後,就把怕死又紧张的冰芝给捉上了马。
姑且称这坐骑是马吧!
虽然,这东西的高度比起冰芝待过的龙牙肩头更为骇人,可好歹有那个一直没瞧见脸面的男人护著,冰芝也不怕自己沦陷马蹄。
看著一眨眼就消失在身後没了影儿的人口买卖场子,根本来不及给冉翼打招呼留讯号的她,现在只能将就著走一步算一步了。
揉了揉被沙尘迷了的双眼,一阵兽鸣,风停了。张眼,瞧见一些人的腰杆,被横挟著的冰芝,愤然得嘟囔,这儿干嘛人长得都这麽高,害她连一张脸都没瞧见。刚想著,整个人就被翻了小半圈,一张颇为熟悉的俊颜窜入眼帘。
“龙牙!我的龙牙!”激动得扑到那人肩头,磨蹭著那思念许久的冷硬线条,冰芝语带哽咽得朝那高壮男子撒起了娇。
一双大手,似乎被惊到,顿了半晌,才有些不知所措得拍打上她孱弱肩背,似乎是在劝慰她的不安与伤怀。
不过,怎麽觉著有些不对劲?
抬眼,皱眉,瞧著一双陌生的银色眸子,冰芝收住了亲昵,轻喝道,“你不是龙牙?你是谁?!”
★○◎◇□※@──好嘛,一连串的外域语言,根本半个字都听不懂,果然,这人不是龙牙,只是和她宝贝前侍卫长得很像罢了。
没脾气了,冰芝瞬间无语得软下身子,状似无力的瘫在男子xiōng前,不再吭气。
不明所以的看著怀中小女娃耷拉下小脑袋,不再对他释放亲昵欢愉表情,一手托抱著人慢慢往府邸中前行的男人,眉头也开始打起了结。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麽?怎麽就没精神了喃?不舒服麽?
“传医者。”摸摸她黏再xiōng口的小脑袋,揉了揉那头乌黑长发,小心翼翼的取掉那些碍眼的饰物,男人不顾一干下属瞠目结舌的怂样,自顾自把人抱回了房。
难得对什麽事物感兴趣的他,今个儿路过市场,本想著弄两个手脚麻利的人充作书籍养护等细致活儿的人手,却不经意看到了这女娃儿的惊天举动。从来不似周遭人对中原男女好兴致的他,第一次发现,世间竟有这种小兽般的女子。
他们域外虽物质富饶,可因天气恶劣且常年野兽出没,很少有女子愿远嫁。
本就男女比例极不均衡的奥格兰大陆上,他们这些身处外域的男子,更是近乎绝了念想。好在阿虎聪明,扮作域内之人,寻了条不宜被发现的路途,开始做起了这见不得光的人口买卖。
十二三年下来,这片土地才慢慢开始有了生气,渐渐出现了新的生命。
近五六年,阿虎又著手寻些男童及儒生到这边,帮忙教育管账及伺候家眷,还有些手脚麻利针线活好到让人吃惊的嬷嬷们的来到,让他们开始明白,除却厮杀掠夺及繁衍後代,日子竟也可以过得同域内人一般有滋味。
“龙渊大人,小的来了。”府中的医者也是域内中人,不过并不是通过买卖来的,是他十多年前采药时,发现这边人连最简单的医药知识都不懂,就本著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自己留了下来。
“请医者帮我瞧瞧这娃儿。”对於这种真心待他们的中原之人,身为城主的龙渊,向来都是极为崇敬尊重的。
“这娃儿,似乎身中某种奇毒,若是我没猜错,应是中原腹地的某种蛊虫所致。”皱眉许久,医者方给出一个让男人颇为不安的答案。随著那眉头越发紧皱的龙渊苦苦追问,医者又摸著胡子,给他细细讲解了一番何谓蛊虫及相关注意事项。当然,到了最後,医者也表示,这种上古之蛊今日尚存本就是种奇迹,对这娃儿的身子,也不一定全是害处。
恭敬的辞了医者後,龙渊不发一语得搂著冰芝坐了大半晌,听到一声声因饥饿而发出的咕噜声後,才心情稍好得唤来下人准备饭食。
不知道她喜欢吃什麽的城主大人,难得铺张得把府中能吃的东西都传了份上来,还特别耐著性子的一样样喂到那小娃儿粉嫩嫩的小嘴边,直到一圈下来,明白了她的喜好偏爱後,这才胡乱吃了些下肚,权作充填胃袋。
从刚刚那名医者的态度,以及这一路来的观察後,得出自己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冰芝,自然不会放弃品尝域外美食的机会。
反正从小到大也被喂食惯了,何况现在她的外形仍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也勿需顾忌太多的她,就著这个高壮男子的手,便大快朵颐起来。虽说这些食物谈不上有多精致,但胜在是她未曾尝试过狂野烹煮方式,再加上连日来的白面馒头清水咸菜肉干的荼毒,吃到这种喷香的温热食物,实在停不下嘴。
旁观的下属,本就对主子一直抱著这个女娃的神态就颇为惊诧。
现在,见了他竟不顾自各儿口腹,一顿饭下来光把美味往那脏兮兮的小嘴里放的盛况後,众人齐齐有了种揣测,莫不是,城主夫人有人选了?
不过,稍让人担忧的是,这个显然中原人相貌的女娃儿,对城主来说,会不会年岁太小了点儿?又会不会待不了几年就吵闹著回去喃?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域外地界中,众人对於城主的崇敬比之国君更为看重。特别是,当这位城主风高亮节到连续八年都未曾选妻,甘愿把中原送来的佳人分让给一众下属子民後,对其终身大事颇为忧心的衷心属下们,都快要寻思著是不是直接冲到中原去,为自各儿主子专程绑几个漂亮女子来了。
看看吃得满嘴油污,披头散发瞧不清面庞的小女娃,以及难得一脸温柔对待异性的主子,众人还是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为了主子把人给留下,为了他们百十年难求的城主,把这个看起来不怎麽好生养的女娃留下来,养肥点儿,为主子添几个娃儿!
啊欠──
猛的个喷嚏,被众人执念弄的背脊一阵发寒的冰芝,不明所以得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四周,瘪瘪嘴。扯来城主大人的里衣衣袖,擦了擦鼻涕。也不管身後男人明显的呆愣,自顾自接下摇摇欲坠的筷子,夹起看了好久却一直没被喂食的某种青翠的蔬菜往口中一塞。
“呸呸──”强烈的冲击气味,让她鼻头猛然一酸,连著三五个喷嚏下来,眼泪都滴溜溜憋出了眼眶。
看著自己再度沦陷的里衣衣襟,又好气又好笑的龙渊,一把把人抱起来,招呼来偷窥许久的下人,无奈的决定提前今日的沐浴时辰。高壮的身型,搂著比他小了不止一半的娇弱女娃,大步流星踏入私人的浴室。那里有个较大的天然温泉浴池,是直接请了域内高人从火山上引的水灌满的。
虽然硫磺味颇为刺鼻,但常年身处雪山,同样也酷爱泡澡的冰芝。这会儿,见了如此舒适的宽大浴池,对这个莫名其妙把她抱来的男人,好感瞬间翻了一番。双脚刚著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冰芝就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自己衣衫,不管不顾得蹦躂到水池中去。
哗啦──
好大一声巨响,接下来,便是那不甚水性的小冰芝劈里啪啦挣扎扑腾喝水的声音。
原来,针对域外人高壮体型设计的浴池,对於她这种身高,还是小娃儿的矮个子来说,简直深若汪洋。
亏得龙渊飞快褪去衣衫跃下水来,把人搂抱在了怀中,才让其免除了溺水危机,留了条小命继续祸害人间。
而经过刚刚那差点淹死自己的鲁莽行径後,冰芝也学乖了些,紧紧攀附在男人强健的身躯上,死死扒住,避免再吞下那泛著苦味的硫磺水。有些喘的小身子,半点不敢松懈的死贴住铜墙铁壁的男人,努力把上半身露出水面。
可正是这过於紧密的拥抱,刚还觉得没啥的男子,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某个紧绷部位不太对劲起来。
完了,他不是吧?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女娃,不过是稍嫌嫩滑的小胳膊小腿缠绕著腰腹,软糯的身子紧贴著xiōng膛,温温的呼吸喷扫著喉头……他就莫名其妙性起了,还生了想疯狂占有囚禁一生的莫名念头。如此这般,让那些窥视城主夫人之位却久未得逞的烟花女子们,情何以堪?!
(12鲜币)浴室里头
身高不太够的冰芝,这会儿,因趴在雄健的xiōng膛间,全然没注意到某人身下的剧烈变化,只顾著自己寻个舒服方式继续泡汤。
见那与龙牙相貌相似的男人没甚表情,隐隐有些得寸进尺的她,牵引著他的大手,就开始指导著他帮自己搓洗起来。之前在进人口买卖的场子前,她确实洗漱干净来著,可後来因那失败的逃脱计划及被这个长得想龙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在马上弄进府里,一身清爽便统统没了踪影,只留下倒映在水中自己看了都想翻白眼的脏污身影。
上搓搓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对的对的,就是这里,对对,还有那里……呃?怎麽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脚下,是石头麽?
躬下身,拽住,一拉──
“啊……”
看来,虽说语言不通,但呻吟低吼还是相通的。
赶紧松开手来,呲牙示好的冰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著面前一脸吃痛又表情诡异的男人。
好嘛!这次确实是她大意了,太习惯自己的幼童身形不会太引起男人注意,全然忘记了,有时候欲望来时,男人也不介意和稚嫩的身子来一段的。就像当年,赤珠龙牙二人,不也是会借用她未成年的身子……想到这儿,心情没来由的低落了好几分,不仅为永远失去了赤珠,还为了那暂且远离的龙牙。
不知是蒸汽还是心情所致,整个世界都被雾裹住了,白蒙蒙的一篇惨淡。
只觉著怀中的娃儿头都快买到自己腰腹间的龙渊,这会儿,欲望来势汹汹的让他顾不上许多,一把搂抱起人来,凑向她娇嫩脸蛋胡乱的就啃咬起来。
那真正是用啃的,半点不夸张。
冰芝只觉著,这个和龙牙相貌相似的男子,属相绝对是狗来著。不然,为甚他会唇齿并用的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肩膀xiōng口上留下那麽多红红印子,还有那些个充斥著发情气息的唾液喃?
好嘛,事实上,当这个男人粗喘著的气息喷洒在她稚嫩身体四周时,那深藏於体内的蛊虫早已蠢动了起来。就像是,知道这里有一个非常便捷的阳精取材地一般,用一种诡异的方式来让冰芝也开始发出同样渴望。
双腿开敞到最大限度,紧紧贴在男人紧绷的结实小腹上,敏感的娇小花穴口,吸附在他坚硬的腹部肌肉上,上下磨蹭,撩起了更多的情欲念头……吞了吞口水,收住对那白嫩娇弱身子的“盖印”动作,看著正巧仰头来与他对视的漂亮小脸蛋。龙渊瞬间脑子里产生种错觉,怀中人是个貌美的成年女子,她的眸中,有种勾魂夺魄的妖媚味儿。
心跳咕咚了几下,似是慢了两拍,龙渊银色的双眼,闪过一抹深沈的蓝光。
“啊──”尖叫著,拍打著,推拒著男人试图把那宛如当下她小胳膊般粗大的巨物戳进她花穴的意图。冰芝顾不上可能会被温泉水淹没的危险,整个小身子使劲往後仰,试图避开龙渊的进攻。
可当背脊刚沾著水,还没离开太远,整个身子就被铁钳似的大掌捉了回去,腰肢被擒,身下最私密的部位不由自主得贴上了那个紫红的男根。若不是她努力扑腾力挽狂澜,就这麽一拉一扯,男人就能顺势挺进她身子里,把她给撕裂了。
“不要不要──”也顾不上他能不能听懂了,冰芝拼了命的挣扎,双脚蹬踩在他紧实双腿上,踮起脚尖来,躲避进攻。
许是从她惊恐表情中瞧出了端倪,尚有几分理智的城主大人,强压下猛烈贯穿她的欲望,只用巨大的伞状冠头紧紧抵在她娇嫩花瓣间。一手托抱住她两瓣翘臀,压持住她踢动著的双腿,用蘑菇头顶部碾磨著她害怕到发颤的嫩肉上,一手安慰般得拍抚著她窄小的肩背,平息了她的担忧。
这个男人,应该也不想伤害她吧?
喘息著,努力抑制住体内蠢动的情欲,仰头,看著挺直鼻梁两侧的深沈银眸,冰芝只觉著一阵眼花。完了,太像龙牙了,可是又比龙牙多了几分冷冽霸气,让本就是色女的她,瞬间心生出一种,想要尝尝他味道的莫名心思。
舔舔双唇,不管这种由衷而发的饥渴感是源自两性吸引抑或蛊虫蠢动,冰芝只想顺著自己欲望而动。伸出一双自己见了都颇为嫌弃的小短臂,环上面前强健到不可思议的宽厚肩头,她努力向这个蛮子示好。
“不怕了?”知道她听不懂自己的话,龙渊还是强压住奔腾欲望,哑著嗓子沈声问到。
也不知那娃儿听懂了没?环著他肩头的白皙小手,越发得紧了,贴著他身子的娇小身子,也越发的紧了。软软的小短腿,有技巧得夹住他早已肿胀不堪的紫红巨物,自动自发得开始撸动,差点没让他紧贴在她私处的龙首喷泄出来。再顾不上她的情绪为何,只能尽量僵住身子,努力不失态。
这麽小,就懂得情爱之事了麽?还是,域内的娃儿,知事都比他们这边早喃?她到底是在什麽环境中长大大啊?
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顺著她越发熟稔的动作宣告别离,用仅存的理智按压住她软滑的白皙小腿,粗长巨物尽量借用她紧闭的双腿内侧及吞吐得宜的小花口摩擦纾解,没几下,竟抑不住一阵哆嗦,晃悠的男龙喷吐出几多白浊混物来。
“天……我竟对这麽个娃儿起了性……”喘息著,半软下去的分身仍顿在她腿缝间,有些懊恼得搂抱住怀中娇小到近乎可怜的身子,龙渊颇为自厌得嘟喃了几句。话还没说完,怀中小娃儿竟开始发热扭动,看起来像是极端不适的模样,让他颇为担忧道,“你……你怎麽了?”
只听到身前高壮男人叽里咕噜一阵叫唤,冰芝想让他帮忙都不成,整个身子,热到一种境界,仿佛置身火海熔炉,想要挣脱,却怎麽也离不了。
下腹内多日未蠢动的蛊虫,这会儿竟疯狂得发出讯号,似是在为某种行动做前期准备。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忧的冰芝,紧扣住那个一脸惊惶的男人,想让他帮忙做点儿什麽,可碍於身体的不正常反应,除了呻吟,她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当然,说出来了,龙渊也不见得听得懂。
只能狠狠抓住他身体,就像濒死的人死命逮住个浮木般用劲。连日来未曾修剪的指甲,狠狠挖入到了他雄健xiōng肌中,留下一连串月牙型的血痕来。可似仍无法表达她此刻痛楚不适般,冰芝在抓挠许久後,还用上了嘴。小小的贝齿,齐整的在龙渊身上留下一圈圈印子,那是从未有女人做到过的。
若不是同样也被吓到,高傲的龙渊,应该还是能正常反应到自己正被人打著记号,会毫不留情的把人打飞了去。可惜,早已在怀中人身体瞬间滚烫後就惊了魂的他,这会儿,见到了又一副闻所未闻的怪异情形後,下巴掉下来垂到xiōng口,差点没脱臼。
不能怪他大惊小怪,实在是,但凡神智清明的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刚刚同你在一起享受欢愉的小娃儿,可以瞬间如充气般,暴长成为一个迷人的妙龄少女。
且,还是个媚态横生的少女。
(12鲜币)极端享受
这个少女,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当她觉著,舒展四肢不再困难,身子的疼痛也渐渐消失,火热的体温也慢慢消退後,她大大松了口气。然後再度望向面前的男子窘样时,又有些忍不住偷笑出声来。刚刚不是还威风八面的麽,怎麽,一会儿功夫,变得跟二愣子似的,瞪著牛铃大的双眼,一瞬不瞬得瞧著她。
伸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xiōng口,冰芝调笑似得倾身而上,顺著她制造的点点印记舔吻爱抚,不肖多时,刚还沈浸在震惊中的男人终於回了神。
“你男人味儿真浓──”叹息著,主动伸出总算恢复修长的双腿,环上他那健壮窄臀,冰芝别有用心的用私密处挑拨起他尚未餍足的男根来。
刚刚的事儿,聪颖过人的冰芝,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这个男人,分明是许久为发泄,所以,才能那麽快泄身且一次就弄得四周都麝香味浓郁。而她体内早已蠢动不堪的蛊虫,在前些日子同冉翼隔靴搔痒似的逗弄後,渐渐清明了,非常渴望得到阳精的喂食。刚刚,也不知是尝到了滴点儿甜头,还是知道年幼的她无法完全取得阳精,便用不知道的什麽法子把她恢复了外型。
真上道,若不是变了成熟些的身子,她连这男人一根手指都受不住,哪里能尝得到他天赋异禀的阳根滋味。
只不过是稍稍的磨蹭抚摸,那刚还发泄过的巨龙,又再度恢复了雄风。
就算是常年习武的龙牙莫邪,应该也无法达到这般快捷速度吧?这次,她算不算因祸得福,捡到宝了?勾起嘴角,xiōngrǔ更往前压了压,满意得瞧见刚还一脸冷酷的男人双颊泛红喘息渐粗,冰芝乐了。
刚刚碍於身型所限,没办法让他尝到她的招式,这会儿,恢复了形貌,可得让这域外的蛮子明白,她堂堂冰门门主课不是好惹的(在床上?一般人不是只会在意武功麽……)!
那边厢根本不知道冰芝弯弯肠子为何的龙渊,这会儿,惊讶得应承著这绮丽无边的挑逗抚慰,不可思议得感受著,属於女子主动所带来的极端快慰。
天!
真是舒服极了!
光那柔软温热的小手,抚摸在他肌肉分明的身体各处时,龙渊胯下巨物就快涨破了。
她竟然还用嘴,还含住了他的黝黑rǔ头,还用舌头舔弄,还用牙齿轻啃……咬著牙,享受著从未有过的服侍,惊觉自己这些年来竟错过了这麽许多。
比起他们域外女子只懂亲吻脱衣躺倒浪叫……的单一模式来说,这个女娃……呃,现在应该称她为女子了吧?总之,这个身前的佳人,带给他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愉悦及享乐,还是尚未进入正题的情况下达到的,真正厉害!
舒服得眯了眯眼,早已肿胀不堪的龙根被一双柔荑裹住,低埋在他xiōng前的乌黑头颅努力在他紧实xiōng肌上再度留下点点印记。不同於之前的抓挠啃咬,这一次,她是用吸的。绵软的双唇,包裹住他一点肌肉,不断的往口中吮噬,带来麻麻痒痒的轻微疼痛,让他的心都没来由的酥软了下来。
真想尝尝,那作怪的小嘴,是何种滋味。
“唔唔──”真是蛮子。
被一把抓上去,狠狠吻住的冰芝,忍不住翻翻白眼,把不断啃咬自己无辜唇瓣的男人推了推。
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推不开,只有曲线救国了。
放开手中颤抖著的粗壮龙jīng,一手环上他肌肉纠结的肩背,一手捧住他线条分明的脸庞,趁著他不满挺动撞击她双腿密缝的当儿,深处舌头引逗著那绝对没真正接过吻的男人张口。然後,用了好些法子,耽搁了许多时间,才让他乖乖待那儿,享受她灵巧唇舌的服务,感受货真价实的炽热深吻。
似是天资颇佳,不肖来回几下,男人便明白了各种诀窍,反客为主得与她开展了一番舌尖曼舞,引得本还稍能自持的冰芝,也缓缓动了情。
刚刚只是想让他情欲攀到顶点,然後进入她身体,她就能最快得到他的阳精,进而恢复功力。现下,既然孺子可教,她也有了几分兴致,决定同这个言语不通的外域男子来一段美妙性事。
身体顺著大脑驱使,开始自动自发的动作,缠在他窄臀上的双腿,越发得紧了几分。磨蹭在他臀後紧肉的踝骨,圆润却又坚硬,好巧不巧夹住他臀肉两方绷紧凹陷处,随著她呼吸浅浅划著圈儿,刚好,能让他尾椎尖端为之一颤,整个人都激动的抖动起来。
反客为主,真正的夺取了攻势。
再无耐性的龙渊,稍嫌蛮横的把昂扬的硕长硬物插进了她花瓣间,撑开那春潮潺动的甬道,极为有力的贯穿她整个紧窄,直至尽头,撞到最顶端的蕊心,仍不停止,发狠似的往里戳。
比往常接触的任何男子都要巨大粗长的男根,毫不留情的瞬间进入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慰,是冰芝期待已久的。
有些微痛,可更多的是爽快酥麻。
全身感觉神经似乎都被激发开了来,只消他的肉体触碰,便能疯狂。
那置身她身体深处的铁杵般巨物姑且不说,单就他那修长双腿,紧窄键臀,宽厚xiōng膛,强韧肩背……所构成的一身诱人雄壮景致,便能让向来酷爱猛男的冰门门主,口水滴答,汇集成河。
更无论,那种来势汹汹的力道,那种不可思议的深度,那种强悍又刺激的侵占冲击著她素来敏锐的感官,顷刻间,便让她迷醉其中,自拔不能。
“好大……好深……好舒服……”
既然听不懂,那麽,她还矜持个什麽劲儿?
畅快得呻吟,用最直接的言辞表达她的情绪,过去未曾在床上表露过的,今个儿全给叨念了个遍。觉著不带劲儿时,还自顾自扭摆著腰杆叫唤出自各儿满意的腔调来。莫怪她娘亲过去都喜欢这麽嚷嚷,原来,叫出声来,滋味委实同闷闷的憋著不甚相同,相较来说,更为有趣味,也更为刺激。
相对於颇为自得其乐的冰芝来说,乍一听到她此起彼伏宛如牧歌的叫床声,沈溺欢爱中的龙渊大人,差点没吓得瞬间软了下去。
突的顿住挺送,愣愣得看著怀中人儿汗湿的脸庞,那表情,眉头都不带皱的,嘴角也上扬著,紧裹住他的身子还不住扭动收缩著,应该是迷醉……吧?可为何要叫唤喃?域内女子的怪癖麽?还是,自己不小心弄伤著她了?
不知道体内巨龙何故停下的冰芝,不爽的收了收双腿,本就紧窒异常的花穴生生拧住了那铁杵般的滚烫紫胀,那绵软的身子还不管不顾得晃悠扭动著,分明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调调。
而审视了好半晌,确定自己并未把人伤到的龙渊,终於再忍不住她挑逗的,恢复了进攻力道。
管她是不是有什麽怪癖,只要是没伤著她便好。
虽然,猛烈抽送挺动著下腹赤红肉柱的龙渊,一直不太明白,为什麽外域女子都需要皱眉承受的交合,她会表现得这麽与众不同?难道,她在……享受?可能麽?
(12鲜币)美妙色泽
不管可不可能,难得不觉著自己在施暴的龙渊,决定要好好的犒赏下自己了。
这些年来,众人只当他是不近女色,哪里知道,他是被那些女人给吓怕了。明面儿上是笑逐颜开的对他调笑,可真正脱掉衣服上了床後,那些个女人便拥有了统一的表情──惊恐!
特别是随著他年岁越长,胯下的龙jīng越发粗长,那些与他同床的女子,便再没有一个拥有过快乐表情。纵是一些经验老道的妓子,也偶尔会被他弄到出血。基於不应该把自己欢乐简历在他人痛苦上的行为准则,经历了那些个不甚愉快的性事後,龙渊渐渐便不再出门寻欢,而是在极端耐不住时,胡乱用手解决了事。
这也是他刚刚在见识了冰芝的叫床後,颇为担忧的缘由。
难得有个青春貌美的女子,能够受得住全根没入的他,还不痛不痒寻找快慰的,委实让他惊喜到不敢相信的地步。
诚然,在经历了两三刻时辰的交合後,他渐渐适应了她在自己进攻下还能发出非痛呼的呻吟,还能自顾自说一些他听不懂却颇为悦耳的言语。
真是个宝贝!
无论她是妖怪精灵,从今往後,他都不会放手了!
他要把她锁在他床上,让她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好好的,供他享用。当然,若她有什麽需求渴望,除了离开,他必定会想办法满足的。就算是,她想当皇後,他也愿意召集人马攻打国都,为她争一个位置来。
不知道自己打小训练的奇妙体质,起到了蛊惑人心的作用,冰芝还沈溺在这场快慰的欢爱中。
最开始被扩张到极致的惊恐和疼痛,因习武的身子更强健於寻常人的缘故,便轻易克服了。尔後,饱满的撑涨,凶猛的挺进,之於她那有高强内力支持,饥渴蛊虫帮衬的身子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全然不足为惧。
夹紧双腿,收缩腰腹,引导著他只知道扶住她身子的木讷大手来到xiōng前。教导似的领著他帮忙揉搓抚慰绵rǔ,交替的安慰她空虚已久的部位,无声的告诉他,用怎样的方式才能给予她更多快乐。
紧贴在他古铜色的身躯上,洁白清透的女性胴体,散发著蛊惑人心的气息。
呼吸急促到了某种境界,乍一听来,就像是带著催情的闷鼓音符,细细品味,又凭添了几分男子独有的沈稳欲望。
冰芝觉著,这域外的男子,还真是不错。
比如家里的龙牙,又比如,跟前的这个棕毛。
之前之所以误认人,除了相貌相若外,还有部分原因便是这男人的深棕色长发,与龙牙的相差无几,身型也相仿的壮硕。可现下,两人深度结合後,冰芝遍品出了味儿来。这个男人,有点像莫邪那般技巧全无的横冲直撞,却比那木头侍卫聪明些,懂得举一反三,明白修习技巧的重要性。
这会儿,已深入浅出逾百下的男人,只通过她呻吟叫唤扭动的点滴反应,便渐渐从简单直白的挺送中,辨识出了冰芝紧窄身体间的敏感之处。
然後,便认真的撞击,力求让这怀中女子,也尝到同他一般的疯狂快慰。
过去遇见的女子,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费心的。也不知是她的奇特身子,还是非妓子的身份让他起了收藏的念头,抑或是,承得住他的眷宠吧?偷偷摸了摸那方挺翘臀瓣,没有尾巴,似乎不是妖怪。再趁著亲吻她时,偷瞄了瞄那光裸的背脊,没有翅膀什麽的,应该也不是精灵。
知道了对方是人的身份,又确定了她不会如故事书中所说,突然的消失在跟前,不断抽送下腹把那小人儿撞得昏天黑地的龙渊大人,这会儿,总算是放下心来,准备往她身子里灌注自己的aì液,让她有机会孕育自己的子嗣。
根本不知男人私心的冰芝,这会儿,只觉著一股滚烫的浊液涌入了身体最深处。那种饱涨的快慰,随著阵阵热浪般拍打在她花壶四壁,激起层叠的快慰,直逼心房。
太久未曾尝到两性交合的爽快之感,遇上这样一位能力超群的对手,冰芝只觉著,欣喜极了。就不知,这男人是何等身份,若是如龙牙一般无家可归就好了,她便能顺势拐回家,填充她的床幔。
“嗯──”刚想著,敏感花穴入口处,带著茧子的粗长手指,竟突如其来的往她身体中探入,惊得尚沈溺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冰芝浑身一颤。呼吸猛然一紧,瞪大了眼,仰头与那狂野的男子对视,天!她看到了什麽?
在那双银色的双眸低端,一股奇妙的火焰在燃烧!是欲望还是占有暂且不论,单就那绝美的色泽,比珍珠光芒更迷人的璀璨便足以撼动任何人的心房。
“太美了。”迷恋得伸手,忘记了仍深埋与体内的半软壮硕,忘记了私密处不断作怪的手指,冰芝痴迷般触碰了下他迷人的双眸。
在这之前,她只觉著这男人有种独属於外域的风采,比龙牙更为壮硕的身子,能够诱得出她的情欲。可现下一瞧才发现,这男人的眼睛,漂亮的像两颗宝石。特别是这会儿,沾染上情欲的色彩之後,闪动出的生机勃勃与人工无法仿效的美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终於明白,为何有人会生出恋瞳之癖,若是这种绝美的双瞳现世,任谁也会迷上吧?就不知,过往与这男人交合过的女子,是不是也会产生她这般心思了。
想到这儿,冰芝心头莫名泛起一股酸慰来,真正不快极了。
没有躲避,连眨眼都没有,龙渊停下手中好奇的探触,由著冰芝柔软的食指轻触在眼球上。
微微闭了闭,因异物直抵眼部的不适,让他稍稍往後缩了缩身子。
见她没有再度上前,一双漂亮又精致的小脸,显出几分迷茫的眷恋来,龙渊瞬间心情大好,深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男龙,又再度肿胀起来。
微微偏了偏头,脸颊贴到她呆呆举起的小手掌中,难得温柔的摩挲了下,本是欲检视她是否受伤的大手轻轻退了出来,托住她两瓣翘臀,顺著两人呼吸的频率,轻浅的抽送著。从未有哪个女子,会对欢爱後的他露出这般迷恋表情,这一次,怀中娇小却又与众不同的女子,取悦了他。
他终於感受到了,非强暴似的鱼水之欢,刚泄身过的强健身躯,终於有了些许自制力,开启新的一场舒缓又愉悦的性事了。听下属们私下聊起过,中原女子似乎都偏爱这种方式,虽然,身为马上民族的他们,根本不懂,慢到磨人的速度,有和快乐可言。
可为了她,这个第一次到他怀中便能让他喜欢到极致的女子,向来只顾自各儿享乐的城主大人,愿意施展一次。
(10鲜币)舒缓情潮
根本没料到,这个九尺来高的外域壮汉,竟然会来软的。
冰芝瞪大著眼,惊异得享受著男人的服务,感受著这超乎预料的温柔欢爱。在这之前,她还以为,这边的男儿,只会用莫邪那种技巧蛮干,半点停歇节奏都不懂得。现下事实佐证,她真是,太轻敌了啊!
“啊──嗯──”抑制不住的呻吟,欢愉的声响顺著两人律动的频率溢出,冰芝受蛊惑般仰尽了脖子,努力去寻他的薄唇。
把男人浑厚的气息含进嘴里,抿住,吮吸,侵吞,味道好得让她惊讶。
似是感知到了她的欣赏,他嘴角勾了勾,有力的大手抚到她背脊後,轻轻压制,让两人光裸的xiōng脯彼此碾磨摩挲,制造出更缠绵的情欲。配合著他轻柔的律动,一下下冲击他刚发现的她的敏感点,刺激著她刚经历过高氵朝,还在未回的娇弱身躯。
与刚才的激烈交合迥然不同的是,这一次,缓慢的,温柔的,不可思议的撞击,反而更能够悸动到她的神经,更能让冰芝到达疯狂境界。
似是享受,又像是折磨,一波波如浪般春潮激荡脑海。
急促呼吸,快慰呻吟,愉悦扭动,她紧紧蜷住双腿,死命压持著男人紧窄的後臀,似乎想要把他粗壮男根後方的两颗囊袋都吞吃入腹,只盼能解那更多渴望。
果然,被蛊虫待久了的身子,已经饥渴到了极致,根本比她娘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想到能被吞入如此之多的龙渊,兴奋极了。
双臂收紧,胯下巨物疯狂挺送,他欣喜得享受著这通过努力而获得的成功,偷偷在心里记下,完事後,定要把那提议“慢慢来女子更喜欢”的下属好好嘉奖一番。
诚然,眼下的主旨,则是畅快的享受这次由那美味女子主动的欢爱。
他抽动的慢些时,她还会自动自发得摆动翘臀套弄他那紫胀的龙jīng。两团盛满阳精的囊袋,敲击到她会yīn处时,还能时不时被一只绵软纤细的小手抓弄揉搓一番。真是舒爽到了极致,快慰到了巅峰。
“妖精──你这个小妖精……”学著她吻他的方式,龙渊回应著她的唇舌挑逗,紧绷的下腹如同过电般战栗抖动,用一般男子无法达到的速度飞速挺动,带领著她在这一池温软泉水中荡漾出爱欲之花。
最後的一连串冲刺,直至最深处的激情迸发,是她体内涌出的aì液所激发的。
当那滚烫的蜜汁淋在龙渊巨大蘑菇头顶端时,龙首的小孔再经不住如此刺激酥麻,无法自制的大打开来,喷涌出浑浊的白色aì液。用紧抵在她蕊心入口的方式,满满的,灌了她一花壶,直让那小小的平坦肚子胀鼓起来,宛如有孕。
喘息著,把有几分昏迷的女子搂抱上池边,不舍得退出的分身一直深埋在她紧窄体内,巴不得就这麽一直连在一起,永不分离。
行了几步,顺著她潮湿的体液,阳根终是无法再停留的滑落出来。好奇的低首望去,赫然发现,滴落在地的汁水中,并无半点阳精的白浊,只有清透的蜜液。湿嗒嗒得淌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幅yín靡的图样。
不过,顾不著欣赏,只觉著奇怪的龙渊暗暗寻思:刚还被灌得满满的花壶,胀鼓鼓的小肚皮,这会儿怎的就恢复了如初的平坦?
诧异得伸手,从後放环上她纤腰,轻轻摩挲她润湿的小腹,光滑的柔软里,刚刚包裹住了他的肿胀,吞吐著他的巨物,还吃下了他的全部jīng液……可是,为何会这麽快就消失不见了喃?是因为,她身体有什麽特别之处麽?还是那种源自中原腹地的奇怪毒药所致?
微微皱眉,心头因莫名喜悦与小小忧心而纷乱起来。
想了想,寻来条宽大巾子包裹擦拭好她的娇躯,招呼惊讶不已的下人去找医者来看看,龙渊抱了人,光裸著身子就回了自己房间。
亏得冰芝尚在混沌之中,不然,这麽个壮硕猛男光裸著臀部满院子跑,不定能逗出她些什麽迤逦心思来喃!
被唤来的医者,听闻了红著一张酷脸的龙渊支吾描述後,多少知道了点儿状况。
把脉观颜後发了好一阵子的愣,这才摸摸胡子,给了个“应是其体内蛊虫作祟,当无甚大害,只恐影响生育”的结论。
本还稍稍松了口气的城主大人,在听到最後那小半句话後,眉头紧到不能再紧了。
之前还揣著门心思,自己也算是能有个子嗣的盼头,多少有点儿欣喜的念头。这会儿,医者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让他飘飘然的心,生生跌入了地狱最深处,好半天都没能攀爬上来。
好容易……好容易才有这麽个绝妙的人儿,能承著他的欢,受著他的情,不受伤不反感不恐惧不挣扎,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同享受。可偏偏就要影响生育,没法为他孕有下一代,没法为这个不算兴旺的外域城邦添些人丁。
“没法子解麽?”深呼吸数口後,闭上眼,龙渊从牙缝中挤出最後一丝期盼。
“城主大人,小的很抱歉……”可惜,本就不擅长妇孺病症的医者,只能无奈摇头,接收到龙渊失望挥手後,叹息著转身。走了两步,想到什麽似的,转身提示道,“这女子能变幻身型,必是那上古蛊虫所致,让其生理形貌变更。若能有高手调理,那麽,也不定能医治好她的不孕。”
“何为高手?”张眼,龙渊只觉著生机重获,上前捉住医者双臂,激动得晃动著追问。
“咳咳──据小的所知,中原第一医者名唤承影,应是有法子根治吧?!”被晃得呛了好大一口,咳了半晌,医者好容易才把这句话给挤出来。
“他在哪儿?我派人去请来!”不愿放弃一丝希望的龙渊,这会儿,根本没存过换人当孩子娘的念头,一门心思就像找法子治好冰芝的病,让她为他生下孩子来!
“这……这……只怕是……”支吾著,医者面露难色的好半晌都给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13鲜币)依依不舍
“只怕是什麽?你倒是说啊!”性子颇急的龙渊,见医者嘟囔了这麽久都没说出答案,心中焦躁更甚,只差没把xiōng中跳动的脏器给灼烧出个硕大窟窿来。
“只怕是颇为困难。”想了许久,这才寻到个较为中肯又不至太让人失望的言辞来。偷擦了擦额际汗珠,医者腹诽著,这城主大人怕是也被那女子施了什麽情蛊之类,才如此五迷三道的,胆小点儿的,都能被他刚那跌宕起伏的吼叫声给吓回娘胎去不可。
“是何故困难?”明白医者不会胡乱诓人,龙渊深呼吸了口气,帮身旁翻了翻身的女子掖了掖被子,耐著性子追问道。
叹了口气,医者缓缓相告:“那承影久居异地,形势险要不说,又有天然瘴气所阻,寻常人入内不得。此外,据传此医者性格怪异孤僻,极端不易相与,医治病症随心选择,并无甚医德。”
换句话说,这名叫做承影的医者,虽盛名在外,却恶名更扬,甚是难求一诊。
“罢了,此事从长计议,你且退下吧!”摆摆手,有些失落得垂下头,龙渊吩咐了声,偏过身子,凝著那躺在自己床铺上的娇俏睡颜一阵沈默。
一时半会儿医不好她,就没法帮他诞下子嗣……好在他并非中原的那些个高门大户,家主必须由女子承继,亲子为备选。如若真是生不出来,就两人过,也是一样的,至少,他们很适合。
思及此,龙渊的脸色要好上了许多,虽有些失望,却也又觉著不是太大不了的事。只要她肯这麽一直陪在他身侧,没了子嗣,城主之位,便由下面推举贤能担任便是。唯一可叹的是,瞧不见混了两人的骨血亲子,将会是怎的一番招人疼爱眷宠,多少有几分遗憾。
“唔──”不知是被盯得太紧了,还是刚刚的雷公嗓扰著了她,没睡多久,冰芝便又悠悠转醒。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床前的男人,刚刚浴池中的一幕仿佛还近在眼前清晰可辨,她也真是太主动了些……特别是,在彼此还不太熟悉,基本算是陌生人的情况下。
对於冰芝的女儿家心态,龙渊自是不太懂的,他只觉著,这会儿,躺在自己床铺上的娇美女子,是那般迷人。
白皙的肌肤,鲜嫩得跟能掐出水来一般,与外域的女子迥然不同。加上一头乌黑发丝铺散开来,衬得有几分红润的小脸,分外娇俏动人。闪动著如墨玉般黝黑的双眸,水汪汪的望著他,就像是,能望进他心里般深邃。
受不住诱惑的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那张俏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伤著她一般,俯身,柔柔的在她面颊上印上浅浅的一吻。
“你叫什麽?”挺翘的男性鼻梁,就这麽压了过来,不经意撞到她殷红小嘴,冰芝调皮得轻咬了一口,哑声呢喃到。
没有回应,是因为整句话只听懂了一个“你”字的龙渊,这会儿,寻思著要不要打断这麽妙曼的气氛,找人来翻译。可惜,唇刚移到她的上方,那悦耳的声音又再度出现了,“你听不懂我的话麽?”
无奈,有几分气恼的翻身下床,再度找来刚离开不久还没走太远的医者,帮忙做起了两人交流的人型鹊桥。
一来一去,冰芝同龙渊这对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欢爱的男女,这才算真正认识了对方。不过,基於男方死活要搂抱著她说话的举动,本想对这个叱诧外域的枭雄行个正式见面礼的冰芝,只能撇撇嘴无奈作罢了。
同样郁卒的还有咱城主龙渊大人,他本以为,寻常女子,应该都会乐意入主他这麽个雄霸一方富饶又强大的城邦,当一个女主人。可谁知,对方偏偏是享誉中原,威名远播到域外都颇为忌惮的冰门门主。难不成,他的一腔热忱,就只能这般付诸东流了麽?
一时间,xiōng中如同闷拳击中,隐隐作痛起来。
不明所以的询问医者,却得来,这便是所谓的情爱。
迷茫得低首,望著自己光裸xiōng口,不可思议得凝视著,那从来都只为自己及麾下子民跳动的心脏,今个儿,竟易主了。
“龙渊?”试著,用医者教授的方法轻唤男人名讳,冰芝觉著,见那人本是气宇轩昂的眉眼低落成这般,心中也颇不好受。
“芝……芝……芝……”同样是在尝试学会对方名字,龙渊似著魔般反复呢喃那奇妙的音节,仿佛欲把它深深嵌入自各儿生命,永不放弃。可他明白,一门之主与他一城之主相同,不可能离开自己地盘太久的。舍不得,似乎除了身体的渴望外,他还存著些旁的心思。这麽娇娇弱弱的人儿,怎麽就是一门之主了喃?若是寻常人家,该多好?该多好!
“呃──麻烦,帮我给他说下,其实我也不是必须一年到头都守著冰门的雪山不下来的。”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冰芝,挥舞著纤细双臂,招呼医者帮忙说项,避免自己没被那该死的蛊毒害死没被那倒霉催的拐子弄死,反而被这个男人给不小心抒发感情给抒发死了。
当然尔,龙渊身体所发出的极端悲伤她不是没感觉到,从来不会嘲笑一个对自己存有感情的人,是冰芝的优点。她虽然不曾真爱上谁,至多是喜欢或迷恋,可她能做的便是,努力让这些对她产生了感情的男人们不至於太伤心。
不过,前提是,这男人得是她看得入眼的。
这个龙渊嘛,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就他那有勇有谋的床上功夫,色色的冰门门主也不会放手的啦!
得了好消息的龙渊,这会儿,只觉著心头刚坠入阿鼻祖地狱的情绪,缓缓升腾起来。
顾不上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戏的医者,一个翻身,用光裸的结实男体,再度压上了那被丝被包裹的柔软娇躯,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吻,去抱,去表达自己的欣喜与愉悦。
直到两条舌相互纠缠到了彼此酸慰,直到那本该阻隔在两人间的被褥没了踪影,直到有些害羞的医者乖乖自动退离,直到两人身体再度紧密结合在一起,翻滚在如浪的床幔间,用热情与灵魂,绘制出一副妙曼的春宫豔靡之图来。
虽说言语有些不通,可越战越勇的两人,这一次可真算是畅快的享受了一次纯粹的性事。
莫了,手脚比划加亲吻爱抚的过了些时日後,他们还沟通出了点滴今後的往来。
明白了外域人不得不拐卖人口的缘由,冰芝妥协的不再插手此事,只要求龙渊需保证沿途被拐人口都得是真正的孤儿寡母,不再是胡乱的路边抓来充数。当然,她也愿借出冰门的人力帮衬著找寻,一些吃穿都无法自保的或是乞人来,算作赔偿。
另一方面,必须常年待在中原的冰芝,偶尔也是能在外域来玩儿玩儿,会会她这个城主情人的。而早就盼著与中原通商的龙渊,自是欲借著多年来开辟的拐卖人口之路,时不时的去探探他的亲亲爱人。反正,他也不是小儿小女的那种男子,生活中心也不会同莫邪他们一般全围绕著冰芝转悠。
对於那些个与他同等“地位”的男人们,龙渊则比冰芝想象中更看得开,毕竟,外域多年来仅靠著拐来的姑娘填充男子婚房,早就学会了中原人多人共妻的法子,他接受起来也不算太难。
唯一让两人都有些无奈的是,龙渊希望冰芝能够为他生育至少一位子嗣,可根据医者的诊治,冰芝体内的蛊虫抑制了她的某些女性特征,根本没法怀有生孕。而思来想去,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尽快回到中原,寻到那位名声不太好的医者,为其医治。
说著说著,便要分别了,不止龙渊恋恋不舍,连仅待了月余的冰芝,也觉著,心头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可离别,也是为了再度相遇,所以他们必须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