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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纤指探入花瓣间,轻微地来回磨蹭着,扯弄着前端的花蒂,想抒解痛苦的空虚感。
    雷千枭着迷地看着她浪荡又诱人的模样,湿漉漉的爱液早已染湿她整个腿心,顺着大腿流下。
    而她的手就这样爱抚着自己,在湿淋花瓣间来回进出着,勾卷出更多花液。她一边爱抚自己,湿润的小嘴不忘套弄着嘴里的男性,以舌尖轻舔着,困难地吞吐着他的火热粗长。
    这时,雷千枭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在花穴外轻探,反而抓住她的手指用力往花径探入。
    “唔!”突然的进入让花喜儿闷哼一声,小嘴因兴奋而吸得更紧,下腹也跟着收缩,花壁将手指紧紧吸住。
    “啊……”她湿热的小嘴紧紧将他吸住,销魂的快意让他忍不住低吟。
    “小樱桃,你这么兴奋吗?”他哑声问道,主导着她的手指来回进出着水穴。
    雪白纤指在紧窒的花肉间进出着,爱液滴答滴答地流出,让她的手指进出得更顺畅。
    而他的手一边引领着她的手指,一边也跟着拉扯着穴口前端的小花核,刺激着她的敏感。
    “唔啊……”下体传来的快感让花喜儿浑身战栗,忍不住吐掉嘴里的男性,放声呻吟着。
    “啊……枭…”她扭着臀,不用他引导,手指就自己来回进出着水穴,甚至自己再加入一指,爱抚着自己。
    而他却不许她自己享乐,坐起身子,跪坐在她面前,大手粗鲁地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握住水亮的暗红粗长,抵着她呻吟而开敌的小嘴,腰一挺,将男性挺进小嘴——
    “唔……”突然挺入的粗长将小嘴整个充满,粗大的男性才进入三分之一就已抵到喉咙。
    花喜儿赶紧伸出一手握住火热的男性,阻止他再进入,张大嘴巴,舌尖轻舔过前端小孔,再移动头颅,来回吞吐套弄着嘴里的男性。
    而在花穴里的手指,也不停在花壁间进出,跟着吞吐的节奏移动着,享受爱抚自己的快意。
    雷千枭眯起黑眸,看着那张小嘴吞吐着自己的男性,那湿润又紧窒的包裹,让他感到舒美又畅意。而那诱人的娇花不住溢出甜腻爱液,纤指在抽送间搅弄着花液,发出滋滋的水泽声。他的手粗鲁地扯着她的发,将她的脸抬起,让他能完全看到小脸上的表情。
    水润的眸光妖娆妩媚,绝艳的脸弥漫着浓浓情欲,小嘴唔唔唔地吸吮着他的粗长,激得他情欲高涨,但一想到她也有可能这么对待过别的男人,心中的妒火更盛。
    怒火让他粗暴地挺动窄臀,放肆地移动男性,在湿润的小嘴里用力冲刺着。
    “用你的嘴用力吸!”他哑声命令,冲刺的动作更快,次次都抵到她的喉咙。
    “唔唔”被撑开的小嘴让花喜儿难受地轻呜,!你是不是浪娃儿?”他狠狠一个进入,要她说出浪语。
    “嗯…是……我是浪娃儿……”她娇吟着附和他,小脸尽是迷乱的情欲。
    “喜欢我这样动吗?嗯?”他停止冲击,改以旋转的方式进入,摩擦着花壁。
    “啊……喜欢……再用力一点啊……”脚趾早已因快感而蜷曲,花喜儿甩着头,狂野地要求更多。雷千枭眯眸,她的放浪勾引着他的欲火,可想到她也曾这样娇媚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妒火却无法消止。
    他倏地退出,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坐在他身前,然后将雪臀抬起,大手用力拍打雪白臀肉。
    “啊!”臀上的疼痛让她皱眉,可他突然起身贯穿而入,花穴充实的快意,却又让她舒服得娇吟。
    仰起头,她主动扭着臀,小手抓着床褥,当他前进时,跟着往前移,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热情惹来他的低吼,大手扣住两瓣雪臀,热铁用力在花肉间抽插着,每每下腹和臀肉撞击时,就拍打出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搅弄而出的爱液,形成煽情的激情声响。
    汗湿的xiong膛贴着雪背,雷千枭俯下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说,我是谁?”
    “啊……”花喜儿轻喘着。迷蒙地回视他,探出粉舌主动吮住他的舌。他却闪躲着,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说!占有你的人是谁?”他咬着她的唇,要她回答。
    “啊!”唇上的疼痛让她拧眉,抗议地轻吟着。“枭…疼……”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雷千枭满意地勾唇,在花穴间抽插的热铁律动更加快速,狂猛地在花墼间进出。
    而两人的舌也激情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全数夺取般,浓烈的性欲张力在两人之间弥漫。
    热铁抽送间,爱液不住被搅出,发出yin靡的水泽声,滋润着粗长的进出,让他次次没入深处。
    “呃啊……枭……枭……”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让花喜儿的身体不住战栗,花壁也剧烈收缩不已。过多的强烈快意转为一种痛苦的折磨,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求他停止,可他却冲刺得更快,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吸绞的快意,手指紧紧扣住雪臀,留下明显的指痕。
    “呜…不,不要了啊……”她忍不住拧眉,小手抓着床褥,挣扎着要往前爬离。
    可他哪许她逃?大手往前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她拉了回来,窄臀跟着用力往前一挺,深猛地进入花甬。
    “啊啊——”炽热的粗长进得好深,花喜儿立即放声娇吟,身体跟着一软,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她轻咬着唇,呜咽地承受着那莫大的情潮。
    “呜……枭……我不要……”她求他停止,她受不了了!他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还不够……”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肩,就是要玩坏她,要她死在他怀里。他绝不放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肩上的痛让她拧眉,花心之间也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还不够……你别想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他咬牙低语,热铁抽插得更快,搅弄着过多的爱液。
    “嗯嗯……”花喜儿低哼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指尖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然后,眼前迷茫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厥了过去。
    “喜儿……你该死!”见她昏过去,雷千枭低吼,俊庞痛苦又复杂。
    恨她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却也恨自己,为何忘不了她…
    他用力咬住她的肩,在雪肤上留下齿痕,结实的窄臀用力一挺,这才甘心将身体放松,灼热的白液跟着喷洒而出,全数灌入湿润的花床…
    唇,又肿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迹。雷千枭敛下复杂的眸光,手指轻抚过花喜儿红肿的唇瓣,小脸也残留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粗暴地留下的痕迹。昨天他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疲累哭喊,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勾起唇,他自嘲地笑了,可轻抚着小脸的手却放得好轻、好温柔,怕吵醒她。她若醒了,他便不能这样看着她,他必须冷漠,必须嘲讽,必须不屑,这样才不会被她发现——他的心,仍有她。
    他的自尊,不许自己再被践踏。
    她对他的残忍,仍让他心痛,仍让他恨,他想不恨,却办不到,越恨,他就越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心里的恨,让他出口伤害她,可看到她一闪而逝的受伤表情,他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可心却也跟着难受。
    伤她,并不会让他好受,只会让他的心也跟着疼。
    “喜儿……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懂自己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裴亦寒,为何她宁愿选择那姓裴的,也不要他?而自己又为何要这么下贱,明明她不爱他,甚至对他的爱弃如敝屉,可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多可悲的自己,多可恨的她……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傻,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无法忘怀身旁这可恨的女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沉痛的低喃突然从唇瓣逸出,花喜儿痛苦地皱眉,仿佛作着什么恶梦似的,她紧抓着床褥,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要…对不起……”
    她突然睁开眼,泪眸恍然地和一双黑眸对上,怔然相视。
    一看到她醒来,雷千枭脸上的神情立即转为冷硬,黑眸冷然地看着她,薄唇勾起一抹轻嘲。
    “怎么?缺德事做太多,连睡觉也会不安吗?”他吐出嘲讽话语,俊庞尽是冷冷的轻视。
    不许自己对她脆弱的模样心软,即使想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可他还是咬牙忍着。他绝不会再上当一次,绝不许自己再当个傻瓜,任她耍弄。
    花喜儿怔怔地看着雷千枭,仿佛还没从梦中醒来,小手轻轻抬起.抚上他的脸。“枭,我好想你”
    她低声轻语,泪眸有着深深的爱恋,舍不得移开视线,怕他又会从梦里消失。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可是却又不能见他,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与他相见……
    她的话让他神情一僵,那眷恋的眼眸,柔弱可人的表情,足以让人心软,让人甘心沉醉。
    可是……
    他的眼神更冷,挥开她的手.神情不屑。
    “花喜儿,你真当我还是四年前那个傻瓜吗?”
    “我……”花喜儿一怔,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雷千枭鄙视地看着她,下了床,披上衣服。
    “还是你以为我上了你,就得娶你?”他轻鄙地一笑。“可惜,我没兴趣娶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而且,你连心也很脏。”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无情,不带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浓浓的轻视。
    花喜儿看着他,顿时清醒,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而现实里的他,恨她入骨。
    她笑了,明明心痛得让人想哭,可她不许自己掉泪,小脸高傲地轻扬,不甘示弱地回道:“经过昨天,我想人人都知道咱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你确定你能不娶我吗?”
    雷千枭眯眸,上前用力扣住粉颚。“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你想拿这事威胁我,门都没有!”说完,他用力放开她,俊庞尽是嫌恶。
    忍住下巴的疼,花喜儿轻睨他一眼,神情挑衅。
    “难道连姨娘也逼不了你?”
    “你!”雷千枭瞪她。
    她则无惧地看着他,高傲地和他对峙。
    “很好。”雷千枭冷然地笑了。“小满知道你和裴亦寒的事吗?听说裴亦寒对小满可好了,他心里可还有你?”
    花喜儿不语,雷千枭认为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笑得嘲讽。“除非你想让我把所有事都跟小满讲,你想吗?”
    花喜儿不语,仅是敛下眸。
    雷千枭的眼神更冷,“滚!离开这里!看到你就让人作呕。”语毕,他旋身离开。
    听到门被重重关上,花喜儿幽幽抬眸,泪跟着滴落。
    她赶紧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心里却不停自问:她错了吗?她做错了吗?当初,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做?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之间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会快乐地、幸福地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敌对,只能对彼此说出伤人的话…
    当年的选择,她是不是真的错了?
    闭上眼,花喜儿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梦,那个缠绕她许久,让她痛苦的回忆——十六岁那年,她等着她的生辰来到,等他上门提亲。
    至于和裴家的婚约,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裴亦寒心里、眼里只有小满那个小笨蛋,取消婚约一事,裴亦寒也很乐意。再一个月就是她的生辰了,最近雷千枭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因为她和裴亦寒的婚约还没解决。他已经摇下狠话了,她再继续拖下去、敷衍他,他就不等到她生辰那天,即刻上门提亲。
    想到他恼怒的表情,花喜儿忍不住一笑。
    她总是柔声安抚他,只差没发誓说她一定会解决,好不容易才按捺好他:不过以他的脾性,再有耐心也没几天了。
    反正她也逗够他了,而且她也想嫁他。
    刚好今天娘在,她决定要跟娘说这件事,要她和爹去裴家解除两家的婚约。
    走进大厅,她看到穿着一身红的娘亲坐在主位上,一看到她进门,便神情僵凝地看着她。
    “娘,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花喜儿疑惑地看着娘亲,很少看到娘亲的脸色这么奇怪。
    “没什么。”夏母勉强一笑,端起茶碗,低头喝了一口。
    “哦!”虽然觉得奇怪,可看娘亲不说,花喜儿也不多问,扬着笑脸看着娘亲。
    “娘,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夏母喝茶的手势顿了顿,眼睛看了女儿美丽的小脸一眼,眸光轻敛。“什么事?”
    “我要解除跟裴家的婚约,我要嫁给雷千枭。”花喜儿毫不扭捏地说:“我和雷千枭说好了,他要在我十六岁生辰那天上门提亲。”
    夏母放下茶碗.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
    察觉到娘亲的表情不对,花喜儿脸上的笑容微敛。“娘,你怎么啦?我真的觉得你怪怪的。”
    夏母轻叹了口气。“喜儿,娘不能答应你。”
    花喜儿愣了一下,眉头皱起。“不能答应我哪件事?解除和裴家的婚约,还是嫁给雷千枭的事?”
    “两件都是。”夏母表情沉重。花喜儿瞪着娘亲,想到刚进门时娘亲脸上的不对劲,还有,娘亲听到她要解除婚约、要嫁给雷千枭,脸上也没有任何意外。
    “娘,你早知道我和雷千枭的事了?”她问。
    “嗯!”夏母点头.轻叹一声。“你娘又不是瞎子,你和雷千枭虽然常常斗嘴吵架,可两个人的眼神总是纠缠在一起,而你看到雷千枭时,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甜,我是你娘,怎会看不出来?”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准?”花喜儿不懂,既然娘亲了解,为何要拒绝?
    “因为梅儿。”夏母无奈地说道。
    “表姊?”花喜儿愣了一下。“这关表姊什么事?”
    “你知道梅儿也喜欢千枭吗?”夏母看着女儿,轻声问道。
    “表姊…怎么可能?”花喜儿摇头,可立刻就想到表姊看到雷千枭时羞涩的表情。她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表姊生性向来就害羞,不善和男人接触才会这样,没想到……“那、那又怎样?”表姊喜欢雷千枭,可雷千枭喜欢的是她呀!
    “喜儿,你知道梅儿的身体一向不好,她最近又病了,大夫说她可能活不过二十,她的心愿就是嫁给千枭……”
    “是表姊求你来说的?”花喜儿打断娘亲,眼眸瞪着她。
    “不是。”夏母赶紧解释,“你和千枭的事,梅儿完全不知道,是你舅舅和舅妈来求我……喜儿,娘知道娘不该这么做,可娘从小看梅儿长大,娘也不忍呀!梅儿一向把你当妹妹一样疼爱,你……”
    “我不要!”花喜儿断然拒绝,抗议地看着娘亲。“这是我的爱情,我不想让,而且雷千枭也不是可以随意相让的东西,他是人,不是可以让来让去的东西!”
    “娘知道,可是你忍心看梅儿抱憾死去吗?梅儿跟你不一样,她柔弱不堪,要是她知道你和千枭的事,我们怕她撑不过去……”
    “那我就撑得过去?”花喜儿可笑地看着娘亲。“因为我很坚强,所以我就可以承受?娘,你是我娘吧?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为何你要帮外人?”
    “我……”夏母无语,苦口婆心地看着女儿。“喜儿,娘知道你的痛,可是你舅舅这样求我,你知道,舅舅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拉拔我长大,他从不求我,可为了梅儿,他…”
    “我不要!我不要!”花喜儿大吼,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要去找表姊,我要去告诉她我和雷千枭的事,顺便拒绝舅舅和舅妈。”
    说完,她转身就跑,不顾娘亲在后面追喊。
    她迅速来到白府,狂乱的心让她无法思考,她只想见到白梅儿,她不要把雷千枭让出来!
    “表姊!”她急怒地冲进白梅儿房里。“咳咳!喜儿,你怎么来了?”看到她,白梅儿一脸惊慌,急着想把桌上的画藏起来。可来不及了,花喜儿看到了。
    “这是……”她看着桌上的画,那眉,那眼,那脸,那身影…是雷千枭!
    “被你看到了。”白梅儿红着脸,轻咬着唇。
    “你……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花喜儿看着白梅儿娇羞的模样、爱恋的眼神,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你喜欢雷千枭?”她低声问道。
    “嗯!”红着脸,白梅儿轻轻点头,小脸有着被发现的羞窘。“从小我就喜欢他了,不过我只敢偷偷地喜欢,你知道的,我向来就胆小,我好佩服你,敢跟枭哥哥大骂大吵,我也好想象你一样,可是我不敢。”说着,她落寞地叹气。
    唉!
    “咳咳……表姊!谢谢。”
    突地,她捂住xiong口,痛苦地咳了起来。花喜儿赶紧帮白梅儿拍背,帮她倒了杯热茶。“来,喝茶。”白梅儿笑着接过,轻喝了一口,小脸有着轻嘲。“我呀!这破一烂身子也不知能熬到什么时候,最对不起的是爹娘,竟生了我这个没用的女儿。”
    “表姊,别这么说。”花喜儿轻斥,咬着唇轻问:“你,想嫁给雷千枭吗?”
    一听到她的话.白梅儿的笑容变苦。“我呀,没这福气的,而且枭哥哥也不喜欢我,他比较喜欢你,若不是你有婚约,你和枭哥哥真的很配,吵吵闹闹的,就像对欢喜冤家。”
    “谁跟那家伙是欢喜冤家!”花喜儿不屑地皱鼻,姊惨白的面容,看着她眼中渴望却又不敢奢求的眸光,想着从小到大表姊待她多好,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
    可心却揪痛着,看着表想着娘亲刚刚说的话,一开始想说的话全吞进嘴里,她说不出口,甚至不知该怎么启齿。若表姊知道她和雷千枭的事,她那么纤弱的身子熬得过去吗?娘亲的话不停在她脑中回荡!嫁给千枭是梅儿唯一的心顺,喜儿梅儿一直把你当妹妹一样疼,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喜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见花喜儿怔怔地看着她,白梅儿担心地轻拍她的脸。“你怎么了?脸色好白,手也好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快喝热茶。”
    白梅儿说着,赶紧想倒茶给花喜儿,可xiong口却突然一疼,让她皱着眉,手中的茶杯一落。
    “表姊!你怎么了?”花喜儿一惊,赶紧扶住白梅儿。
    “我、我的xiong口好痛……”白梅儿痛苦地皱眉,脸唇白得无一丝血色,冷汗滴落。
    “来人!快来人!快请大夫!”花喜儿赶紧大吼,外头的婢女立即进来,请人赶快去请大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等平静下来时,花喜儿只看到大夫脸色沉重,舅舅、舅妈神情哀凄,眼神哀求地看着她。
    她不语,只是转身走出房间。
    外头,夏母正担心地看着她。“喜儿……”
    “我会让的。”经过娘亲身边时,花喜儿低语。
    “喜儿?”夏母一愣,惊喜地想抓住女儿的手。花喜儿立即闪躲,抬眸冷淡地看着她.那冷淡又伤痛的眼神让夏母心中一惊。
    “喜儿…”她轻颤,突然觉得女儿离她好远。
    “放心,我会如你们所愿去做的。”留下这句,花喜儿不再看娘亲一眼,转身离去。
    心中的苦和痛,还有浓浓的不愿,只有她自己知道……花喜儿沉痛地闭上眼,想到那时的事、她的放弃、她的退让,仍然重重地扯痛她的心。
    那时的她,别无选择,她无法狠下心伤害表姊,只能自己咬牙忍下痛,选择欺骗雷千枭,让他恨她。
    于是,她要裴亦寒跟她合演一场戏,知道雷千枭那天会上门,故意说出那些话,摆出冷漠轻视的姿态。
    她知道,她伤了他,成功地让他恨她,两人形同陌路。
    在旁人面前,他们虽然一样嘻闹,可他的眼神却无任何笑意,有的只有冰冷。
    他冷漠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可她无权哭泣,因为这是她选择的,有好几次她都想脱口而出.可总是忍了下来。要说什么呢?是她自己选择放弃的,看着他和表姊成亲,她笑着,不让自己哭,然后在他成亲后彻底消失。
    不再见表姊,也不再见他。
    后来,听到表姊去世的消息,娘暗示过她,要她告诉雷千枭一切始末,告诉他,她是不得已的。
    可是,说了又有何用?他知道一切,也只会更恨她而已。
    她了解他的个性,就算她有苦衷,可他绝不许她自作主张,任意摆弄他的人生。
    她错了吗?
    也许,她真的错了,错在不该再出现在他面前。
    虽然姨娘上门,可她还是有许多方法可以推托的,她可以不必答应的,她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她。可是,她却答应了!因为她想见他,好想好想见他。四年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可是她不敢见他,怕看到他的恨意、他的冷漠。
    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上门了,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许,可是情感却让她屈服了。
    她真的好想见他.就算只有一眼也好……
    可,人总是贪心的,见了一眼,会再贪求更多。
    每一次上门,总是游移在见与不见之间,可知道能再看到他,心总是有着期待。
    她故意激怒他,想要逼他跟她说话。虽然每每总被他讽刺的话和冷漠无情的眼神给弄伤,可只要他能跟她说话,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她,毕竟还是奢求太多了,是不?
    花喜儿皎着唇,唇上的痛是被他咬破的痕迹,就连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皎痕。身体很痛,可心更痛。她不该出现的,不该因为私心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她……又再一次伤了他了,是不?
    “呜…”花喜儿捂住唇,再也忍不住泣声,低下头低声哭着。
    “对不起……对不起…”
    每一个梦,她总是哭着跟他道歉,她不想伤他的,她不想的……
    “对不起……”
    门外,一抹僵硬的身影抵着门,痛苦地听着她的哭声,紧捏着拳,不许自己心软。
    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