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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唉!该来的总是要面对。
    花喜儿步下马车,站在雷家堡门前,瞪着眼前的两扇朱门,偏偏就是敲不了门环。
    “小姐?要敲门吗?”看花喜儿站在门前动也不动.一旁的喜雀不解地看着她。
    花喜儿看了喜雀一眼,再看向眼前的朱门,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怎么不愿,还是得面对现实啊!
    “敲吧!”她无奈地道。
    “是。”喜雀拉起门环,轻敲了门几下。不一会儿,里面的仆人立即将门拉开。“老伯,我们是花家的人,应雷夫人之邀前来。”喜雀开口说道。
    “有有有,夫人有说。”开门的老仆连忙点头,笑开老脸看向花喜儿。“喜儿小姐,好些年不见了,你可还记得小老儿?”
    花喜儿盈盈一笑,看到熟人,让紧绷的心情微微放松。“聪伯,我当然记得您,您跟当年一样都没啥变呢!”
    “哪的话?老了!老了!”聪伯呵呵一笑,赶忙让花喜儿进门。“夫人已经等你好一会儿了,现在人就在大厅,小的带你去。”
    “好,麻烦您了,聪伯。”花喜儿跟在聪伯身后,美眸淡淡地瞄着经过的景致。
    几年没来,这里一样没什么变。小桥流水,假山亭台,全都没哈变化,朴实之中却又带着一股清幽雅致。
    就在经过拱桥时,一颗小鞠球滚到花喜儿脚前。花喜儿弯身检起那可爱的小小鞠球,眉尖微挑,还没细想,就听到前方传来软软的咿啊声。
    “球……我的球。”
    一名穿着青色绸衫的小男孩,踩着不稳的脚步慢慢走上拱桥,小手伸得直直的,要着他的球。
    “小少爷,你跑慢一点。”一名婢女紧张地跟在小男孩身后。
    小男孩看到陌生人拿着他的球,有点害怕地停住脚步,一双大眼睁得大大的,直盯着他的球。
    花喜儿看着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唇瓣微勾。
    “喜儿小姐,他是鹰儿少爷,快三岁了。”聪伯赶忙说着,一边唤着小男孩。
    “小少爷,叫姨。”
    “姨……”眨着大眼,鹰儿软软地叫了一声。
    花喜儿弯下身子,蹲在小男孩前面,玩着手上的小鞠球,柔声问他:“这是你的球?”
    “嗯,鹰儿的球。”小男孩点头,伸手就要拿球。
    “耶——不行。”花喜儿收回手,不把球给他。
    见陌生的姨不还他球,小男孩立即瘪嘴,“那是鹰儿的球……”
    “你想要球?”哎呀呀,快哭了!快哭了!瞧那白嫩的小脸有点红了,真是可爱啊!
    “嗯!”小男孩点点头。
    “那你要叫我姊姊,不能叫我姨。”勾着捉弄的笑,花喜儿逗着他。“来,说一声,姊姊请把球还给我。”
    小男孩眨着大眼,张口正要乖乖地照着花喜儿的话说时,一抹嘲讽的冷哼从后面传来。
    “花喜儿,你也二十了吧?竟然要一个不到三岁的娃儿叫你姊姊,你的脸皮还真厚。”
    听到那低沉的嗓音,花喜儿身子不由得一僵,xiong口跟着一阵紧缩,差点不能呼吸。
    “爹!”一看到爹亲,小男孩眼睛一亮,迈着小腿跑进雷千枭怀里,瘪着嘴告状地指着花喜儿。“鹰儿……球……”
    呜…那坏姨不还他啦!
    “鹰儿乖。”雷千枭疼爱地摸着儿子的头.黑眸却直勾勾地盯着背对着自己的艳红身影。
    “花喜儿,请把球还给我儿子。”
    花喜儿闭上眼,深吸口气,起身扬起笑容,转头看向雷千枭。“啧,只是玩一下而已,你儿子还真经不起逗。”
    她笑得自若又轻佻,手心却冒着汗,心也跳得飞快。看到那张四年不见的脸庞,xiong口激荡不已。
    那张俊庞仍然不变,深邃如刀削的五官形成粗犷又男性的脸庞,壮硕的身形依旧。不同的是眉宇之间多了男人的沉稳,还有岁月的沧桑,却让他变得比当年更迷人。雷千枭定定地看着花喜儿,那张自信的小脸,还有骄傲的表情,一如当年,只是却绽放得更美,绝艳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目光。
    眸光轻闪,他笑得沉稳。“你都几岁了,还这样逗一个小孩子,都不会觉得丢脸吗?”
    花喜儿耸耸肩,看到旁观的人也丢来指责的眼神,她只好摸摸鼻子,走上前将手上的鞠球还给小男孩。“咯,还你,行了吧?”
    小男孩接过鞠球,嘟着小嘴,泛红的眼瞅着她。
    “谢谢姨……姊姊。”看到花喜儿眯起眼,想到她方才的提醒,聪明地改了称呼。
    花喜儿立即笑开脸。“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你叫什么名字?”
    她摸摸小男孩的头,发现他长得跟雷千枭很像,可是眉宇间的秀气却又和去世的表姊相似。
    “雷飞鹰。”他乖巧地回答,又伸出三根手指头,很慎重地说:“三岁。”
    “鹰儿真乖。”花喜儿轻抚鹰儿的脸,唇瓣扬着淡笑,却没忽略那一直盯着她的凌厉视线。
    “鹰儿去玩,爹有事和姨商量。”放下儿子,雷千枭示意婢女将雷飞鹰带开。
    “小少爷,来,咱们去别的地方玩。”婢女立即上前牵住雷飞鹰的手,带着他离开拱桥。
    “聪伯,你也下去吧!”雷千枭吩咐。
    花喜儿暗吸口气,压住紧张,转身对喜雀说道:“喜雀,画像留下来给我,我和表姊夫谈就好。”
    “是。”喜雀将手上的几卷画像递给花喜儿,随即和聪伯一起离开。
    旁人一离开,雷千枭立即收起笑容,疏离又冷淡地看着花喜儿。但她却视而不见他冷漠的模样,方才他就算是和她在说笑,看她的眼神也冷淡得不见一丝笑意。“这些画像是我精挑细选的,家世和相貌都是一时之选,表姊夫你要不要看看?”花喜儿说着,摊开其中一卷画像。
    “这是陈家的小姐,个性温婉,琴棋书画皆精通,尤其学有一手好刺绣……”
    “你怎么没嫁给裴亦寒?”雷千枭打断她的话。
    花喜儿顿了一下,眼睛却看也不看他。“啊?陈小姐表姊夫不喜欢吗?没关系,你看这一幅,这是刘家小姐,可是城里有名的大美人……”
    “听说裴亦寒和小满的婚事也是你促成的?”无视她的话,黑眸紧紧看着她。
    花喜儿又顿了一下,继续翻着手上的画卷,“表姊夫,你也太挑了吧?刘小姐你也不喜欢啊?那杜小姐呢?你看看,这杜小姐相貌清秀,可是弹得一手好琴……”
    “还是裴亦寒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碰过了,所以宁可娶小满,也不肯娶你?”雷千枭眯起眼,语带嘲讽。
    花喜儿立即停住声音,美眸半掩。
    可他却不放过她,薄唇轻勾。“那裴亦寒知不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嗯?”
    “表姊夫,这不关你的事吧?”扬起眸,花喜儿笑得甜,眼神却跟他一样冷。
    “我今天来是应姨娘之邀,帮你带些姑娘的画像过来,至于我的私事,不劳表姊夫担心。”
    “没办法。”雷千枭耸耸肩,黑眸却带着一抹挑衅。“身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总得关心一下你的幸福。”
    花喜儿眯起眼,掩口轻声笑了。“呵呵!表姊夫,都陈年往事了,你还提干嘛?不过我是得感谢你。若不是你当年的教导,我哪能伺候得我那妹夫满意呢?你都不知道,我和小满两姊妹可是心甘情愿共事裴亦寒呢……哎呀!讨厌,我怎么把这事说溜嘴了……”她笑得羞,美眸轻睨他一眼。“表姊夫,我刚刚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可别说出去呀!”
    雷千枭瞪着花喜儿.俊庞铁青,黑眸隐隐有火光跳动。
    “花喜儿,你真是不知羞耻。”一想到裴亦寒碰过她,他的xiong口就烧起熊熊怒焰。
    这该死的女人!即使四年不见,还是一样可恨。
    “没办法,谁教我爱死裴亦寒了,所以我心甘情愿呀!”花喜儿眨着美眸,看着雷千枭的眼神带着挑衅。“而且就算我不知羞耻,也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别忘了,你只是我的“表姊夫”而已。”
    雷千枭眯起黑眸,狠狠地瞪着她。“你这张嘴还是一样利。”让人恨得想用力缝起来。
    “谢谢。”花喜儿笑得甜美,美眸漾着一抹得意让人想掠夺。雷千枭看着她,想到当年她也是这样伶牙俐齿,红艳唇瓣扬起,娇艳得总能将冷静的他气得暴跳如雷。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脾气,就是会和她吵起来,可每每都赢不过这张小嘴;而她,总是得寸进尺地往前踩,气得他……黑眸轻闪,雷千枭伸手擒住花喜儿,用力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封住那张可恨的小嘴,花喜儿瞪大眼,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一时忘了挣扎,直到唇瓣被他擒住,炽热的气息拂上她。
    “不!雷……”回神之后,她立即挣扎起来,可才张口,有力的舌尖却立即探入,搅弄着小嘴里的蜜津。
    “唔…”
    她闷哼一声,推拒的手被他扣在身后,手指用力扣住粉颚,粗暴地吸吮着嫣唇。一碰到那甜美的气息,雷千枭就迷乱了,舌尖霸道地在小嘴里探索着,攫紧那甜人香津。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xiong膛压着高耸的浑圆,随着激烈的吮吻,xiong膛磨踏着两团软嫩,惹得敏感的ru尖坚硬起来,话真的会气死人!明知她小自己十岁,身为男人,也不好跟一个小女人计较,再说,他也不是容易动怒的人,可偏偏一对上她,两人一说上话,就是会吵架,而他往往都是吵输的那一方。
    “小流氓,你除了那张嘴厉害外,你还会什么?”瞪着那张得意的小脸,他没好气地说着。
    “会的可多呢!不过对付你,只要这张嘴就够了。”年方十五的花喜儿笑得得意洋洋,轻摇着手上的执扇,骄傲地看着他。
    “你…”“你们两个好了啦!”一直坐在一旁的白梅儿受不了地摇头。“喜儿,你别一直说话惹枭哥哥生气。”
    “我哪有?”花喜儿睁大眼,一脸不服地看向白梅儿。“表姊,明明是他先找我麻烦的耶!你干嘛帮他说话?”
    “我……我哪有?”白梅儿红了脸,娇羞地看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冷哼,目光一直放在那张可恶的小脸上。“小樱桃,梅儿又不是你,她可是讲理的明眼人呢!”
    “姓雷的,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要叫我小樱桃。”花喜儿瞪他,这家伙动不动就小樱桃、小樱桃的叫她,她哪里小啦?
    “有差吗?反正你都被我叫十五年了。”雷千枭耸着肩,他就爱这么叫她。
    她总是一身红,越长大越是娇艳动人,就像颗樱桃,艳红得让人想一口吃下去。想着,黑眸不由得窜起一抹火光,灼热地看着她,还有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注意到他的火热目光,花喜儿心一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看到她暗地传来的瞪视,他笑了,唇畔的笑变得暧昧。
    一旁的白梅儿见他们似乎还要继续吵,正要起身当和事佬时,婢女却突然走了进来。
    “小姐,夫人在找你,要你先回府。”
    “娘找我?”白梅儿愣了一下。只得无奈地看向两人,柔声叮咛。“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
    “谁想跟他吵!”花喜儿冷哼,美眸睨了雷千枭一眼。
    雷千枭不理她,温柔地看着白梅儿,关怀地叮咛。“梅儿,快进冬了,你得穿暖一点,改天我带几条长白人参给你补补身体。”
    “谢谢枭哥哥。”白梅儿柔柔一笑,水眸深深地看了雷千枭一眼,才转身跟着婢女离开。
    “恶心!对表姊讲话就这么温柔,呕……”花喜儿做出恶心的表情.小脸满是不满。
    “没办法,对你温柔只会让你得寸进尺。”雷千枭迅速回嘴,伸手霸道地将她拉进怀里。
    “而且,你这呛辣性子,对你温柔只会被你当软柿子吃。”
    低头,他轻咬住从方才就一直在诱惑他的樱唇。
    “痛……你不要留下痕迹啦!”花喜儿推开他,美眸没好气地瞪着他。“这在外面耶!你不怕被发现吗?”
    “你怕吗?”他才不在乎,从目光一直追逐着她开始,他就知道他要她!他和她从小斗到大,可是他的目光却总是落在她身上。
    当她还是小婴孩时,年幼的他看见这漂亮的小娃儿,忍不住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儿天真地看着他,她却握住他的手指,无声地笑着,张口含住他的手指……
    他一直记得那时的讶异与新奇,他舍不得把手指抽开,只能愣愣地看着那张天真纯稚的笑颜。
    他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牙牙说话,看着她摇晃学走路,看着她一天一天变得美丽,那张小嘴也一天比一天尖利。
    接下来,从一个爱跟在他身后的小娃娃,变成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一开口就跟他吵架,气得他牙痒痒的。
    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可爱,倒是可恨极了!
    可是呀,他的目光却还是离不开她。
    只有她,才会让他像个不成熟的小伙子,动不动就和她斗嘴;也只有她,才能引动他的心绪,让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
    一个小他十岁的小姑娘呀!却让他神魂颠倒,让他着迷得不可自拔,只想拥有她。
    “当然怕。”花喜儿笑得甜美,雪白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粉舌轻舔过他的唇。
    “你忘了吗?我可是有个未婚夫呢!”她逗他,知道他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就会皱眉,嘻嘻!她喜欢他为此而生气,她喜欢他因她而有的所有情绪反应。
    这个总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啊…
    她记得小时候她总是跟在他身后,老爱缠着他,爱找他斗嘴。
    她喜欢看他气得牙痒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神情,那让她心情愉悦,所以更喜欢跟他吵架。
    他们两人总是黏在一起,虽然见面就斗嘴吵架,可是两人的目光总是很自然地找寻彼此。
    他们心知肚明,两人间的吸引力已不再是单纯的儿时玩伴,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那样。
    他们交织的目光总是擦过一抹狂热的火花,那火焰让她心慌意乱,想逃却又逃不了。他不许她逃!她十四岁那年,他霸道地吻住她,在她耳畔宣誓——她是他的,她只能属于他。她因他的话而心醉,甘心成为他的,即使已有从小就定下的婚约,她也不在乎。
    因为,她要的只有他!
    果然,雷千枭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眉头立即皱起,霸道地缠住香舌,将她抱到石桌上,舌尖狂肆地舔吮着她,搅弄着小嘴里的蜜津。
    大手也跟着探入衣襟,从艳红小兜下缘探入,握住一只雪白绵ru,手掌搓揉着软嫩,手指则夹住ru蕊,在指缝间来回摩掌着。
    “嗯…”花喜儿轻声嘤咛,粉舌热情地与他交缠,舌尖扫过他的嘴,汲取着他的气息。
    小手往下移,抚过强健的xiong膛,挑逗似地爱抚着,最后来到他的灼热,隔着布科,小手轻轻一握。
    “啊!”雷千枭低哼一声,揉捏着饱满绵ru的大手一紧。“你这个妖女……”
    “你不喜欢吗?”花喜儿娇笑,小脸泛着美丽排红,桃花美眸挑逗地看着他,小手来回爱抚着灼热的男性。
    “我爱死了!”他用力吻住她。
    大手粗鲁地扯掉雪白亵裤,手指一探到那诱人的私密花蕊,立即沾到些许湿液。
    “小樱桃,这么快就湿了……”他邪肆地笑了,手指撩拨着花瓣,指尖微微探入花径。
    花喜儿轻喘着,敏感的花瓣被他轻微地逗弄,更多花蜜溢出,私处也传来阵阵难耐的搔痒感。
    从十四岁他占有她后,她的身子早习惯他的爱抚,轻微的一个挑逗就能引动她的情欲。ru尖早已挺立,小手追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腰,掏出那早已火热的男性,小手握住粗长,手指轻磨着男性话?是梅儿吗?
    才想着,他就听到花喜儿的声音。
    “寒,那个雷千枭最近一直催我解除跟你的婚约,好讨厌哦!”娇慎的声音甜美得诱人。
    雷千枭当场僵住唇畔的笑。
    “呵!看来那个雷千枭真的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男人低沉的笑声传出。
    “哼!我也只是无聊跟他玩玩而已,谁知道他却当真了,我最近一直在敷衍他,可他却一直催,讨厌死了!”花喜儿嘟起红艳小嘴,娇媚地坐在裴亦寒腿上,美眸撒娇地看着他,手指轻蹭着他的xiong膛。
    “寒,你快娶我进门啦!我受不了再跟雷千枭一直纠缠不清了啦!”
    说着,她一脸厌恶。
    “怎么?”裴亦寒邪笑,手指轻抚着她的脸,挑逗地描着那嫣红唇瓣。“那雷千枭满足不了你吗?”
    花喜儿轻咬他的手指,身体更贴进他怀里,手指在他xiong口轻画着圈,小嘴轻噘。“比起来,人家觉得你厉害多了。”她挑逗地看着他,抬起头,唇瓣就要贴上他的。
    “花喜儿!”雷千枭冷冷出声,愤怒的眼神直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他握紧拳,有股想把她拉离裴亦寒怀里的冲动。
    可是,他方才听到的话…那代表什么?他从头到尾都被耍了吗?雷千枭看着花喜儿,眼神激动,带着狂怒。“你刚刚的话是真的吗?”看到他出现,花喜儿愣了下,却又蛮不在意地勾起笑,一样坐在裴亦寒腿上。
    “怎么?被你听到啦!”美眸轻轻睨着他,她无奈地耸肩,一副好聚好散的口吻。“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好,我们就此断了吧!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看着她无情又不在乎的表情,雷千枭不想相信,哑着声,他再问一次:“你说的是真的?”
    花喜儿看了他一眼,和裴亦寒相视而笑。
    她妖娆地起身,款款走向他,手指轻抚着雷千枭的xiong膛,美眸轻勾。“哎呀!看来你还真的爱惨我了。”她笑得得意,姿态娇媚。
    “不过,我却对你腻了,这些日子,你一直纠缠,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烦都烦死了,而且我才不想跟裴解除婚约呢!我呀,可巴不得快点嫁给裴。”说着,美眸爱恋地往后瞄了裴亦寒一眼。裴亦寒则勾着唇,跟她眉来眼去,两人笑得暧昧又煽情。
    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亲昵模样,雷千枭的心刺痛着,他深深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对待他。
    “你不是说你不爱裴亦寒吗?”他不想去信她的话,可她这么妖媚的模样,却是他从没看过的。
    是她隐藏得太好,还是他真的因为爱她,而被蒙蔽了呢?
    “呵!”花喜儿掩嘴笑了。“拜托,那种谎话你也信呀!”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雷千枭,看你平常那么精明,没想到也是个笨蛋,那种随便说说的甜言蜜语,没想到你也会当真。”
    她用看着笨蛋的眼神看着他。美眸尽是不屑,那种神情和眼神,深深地伤了他。雷千枭笑了。
    “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是傻瓜吗?”他轻问,声音沙哑,看着她的眼神早已没了爱意,只剩下浓浓的沉痛和恨,他抓住她的手,怒火让他控制不住力道。
    “痛!”花喜儿皱眉,“你放开我!”她想甩掉他的箝制,可他好用力,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雷千枭,放开喜儿!”裴亦寒立即上前,用力推开雷千枭,将花喜儿护在身后,俊眉轻挑,不正经地看着他。“雷千枭,身为男人,不需要这么为难一个女人吧?”
    雷千枭不理他,充血的眼眸紧紧看着花喜儿。
    却见她甩着手,美眸睨着他,却又立即别开,那眼神没有以往的娇媚,有的只有冷冷的不屑。
    “哈哈……”他笑了,“很好,花喜儿,你很好!”
    他大笑,笑到感觉不到xiong口的痛。“这次,我认栽了,我输得很彻底。”黑眸冷沉地看着她,冰寒得不带一丝温情。“放心,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幸好你也不想嫁给我,真让人庆幸,要不娶了你这种人尽可夫的无耻女人,羞耻的人会是我!”
    雷千枭冷声说着,不想再看到那可恨的身影,迅速转身离开。
    从那之后,他不再踏进夏府一步。
    对花喜儿那女人,他不再有爱,只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