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生活
作品:《禁情[不伦之恋]》 转眼我在这个新家已生活了两个星期,除去第一天见过我那新上任的父亲外,我们再没碰过面,不过这样我到也落得自在,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向来能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过的舒适,在这吃的好睡的好的,我充分享受着当米虫的乐趣。看到曰历才想起好久没去学校了,是该去看看了,要不果果怕是要担心死了。
我从名牌轿车上下来的瞬间引起了一场不小的轰动,我就读的这所学校是个极为普通的中学,在这有钱的学生几乎是没有的,偶然出现那么一两个便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而我呢,现在正好巧不巧的成为了这少数一两个里的一员.果果显然也看到了我,喘着从人群中跑来,二话不说先给了我一拳,然后就是她那歇斯底里的咆哮,哎,看来这次是真的把人给惹毛了.
“你是死人吗,两个多星期没上课也给不知道给个消息,我当你人间蒸发了呢……”说着说着她的泪也跟着一起掉了下来,我慌张的一边擦着她的眼泪一边解释我这几天的变故,哎,这世上也只有她能让我这样了,有点无奈呀!听完我的叙述,她的泪可算是止住了,可生动的大眼睛却闪动着愤怒的光芒,想是在替我不平了吧,也难怪了,她是这世上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真心关心我的人,就像亲人一样.
整个白天都被她缠着问东问西的,直到放学才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我躲开来接我的司机,自在的走在大街上胡乱的逛着,不愿太早回去,要知道我向来不是什么好孩子.弯进一家PUB,点了杯黑域森林坐下饮了起来,我喜欢待在PUB里,这里的隐暗能让我放心的卸下平曰里扰人的防备,尽情的发泄自己而不被发现.可就在我双眼有些迷离的靠在一位男士身上调笑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猛的把我扯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坐在车里了.那手的主人是我的父亲,他此刻正面色有些阴沉的看着我,傻子也能看出他的不快,我纵然不是傻子,却不介意在他面前装一回傻子.我憨憨的看着他笑,死劲的笑,颇有借酒装疯之势.这回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冷冷的,而是多了那么些微妙的东西,可这时的我还不能明白它们的涵义.
车停了,父亲亲自抱着我下车,管家走过来想接住我但被父亲拒绝了,看着管家诧异的目光,我更是笑了起来,还努力的往这男人的怀里钻,他也真以为我喝醉了,稍稍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密实的拥着我。他的怀抱暖暖的,有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我的头枕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规律的跳动,恍然间意识到这不正是我幼年时极度渴望过的亲人的怀抱么,从小胜少被人抱过的我在青春的岁月里曾是那么狂热的渴望过这样一个怀抱,坚强的捍卫我,替我隔去外面的风风雨雨,现在我总算得到了!这个和我血脉相连的男人纵使陌生,可却如此轻易的给了我十多年来未曾拥有的期待。我湿润了眼,却灼热了一颗年轻气盛的心,他终归是我的父亲啊!
走进我的房间,他轻柔的把我放在床上,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可接下来发生的却使我不再能够惬意的享受这一切了。他居然替我褪去了一身的衣物,我想反抗,可抗议无效,看着他把我光溜溜的塞进被子里,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可我的心却被打乱了。回忆起第一次的坦诚相见,姑且说那是个意外,可这次呢,呵,有哪个父亲会帮一个十五岁大的女儿脱光衣服的,就算是我喝醉了可这房子里的女性放眼算去不下二十个,用的着他亲历亲为吗,我又不是无知小女孩,这事找机会我要好好问清楚,这种不明不白的境地让我讨厌。
照例的我睡了二十多个小时才清醒过来,正午的阳光照的我浑身不舒服,刚想拉上窗帘,才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他——我的父亲,一家大公司的管理者,手里握有几千人的饭碗,怎么会在这种黄金时间出现在我的房里。我走近他,可他想是睡着了并没有察觉我的靠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这是怎么回事,以他的高傲怎么肯迂尊降贵在我的沙发上睡一夜呢?哎,最近怎么老怪事不断呀,也不知道是触了什么霉头.
昨天的PUB风波在我被训到臭头后总算圆满落幕了,这事的后果就是在他的办公桌旁安插了个我的专属座位,呵,这项殊荣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只不过还真可惜了我那花般的青春年华呀!
不知是知女莫若父还是我在不自觉中出了声,竟让他从那成堆的公文中台起头来看着我,“你没事做吗?没有的话就拿这份企划去看然后拟一份和约给我.”才说完一份企划就飞到了我的手中.
真有病呀,替他工作的人还会少吗,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份企划交到我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手里,真不怕我把他公司搞垮吗.
“让我写?想关门大吉放长假呀?”我挑衅的与他对视.
“你还没这个能耐.”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公事上,口中的陈述帮我了解到一个的事实:要激怒他还真是不容易.
我把那企划往桌上一甩,狠狠的道“好,写就写,到时候怎么样你可别怪罪我.”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我拼了命试的找资料,查情报,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冲进他的办公室,把我拟好的和约咂在他面前,从文件中抬头的依旧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可就算是这样的脸却还拥有着致命的魅力,让我非常不平,瞧瞧,如果要反驳那些还天真的以为上帝是公平的人们,这就是最具说服力的教材.
他拿起那份和约,认真的看了起来,而我就像是个等待宣判的囚犯,无助而又期盼.
漫长的寂静后,他终于又将眼光看向我,“你做的不错,虽然我不会采用这份和约,但以你的能力已经算是不错了.”
靠,什么叫虽然不能采用可于我来说已是不错,早认准我不行就别叫我做,当我时间多耍着我玩吗.
我伸手抢过那份和约将它五马分尸后抛在地上,刚打算甩门而去就被他扯到了怀里,接着他把脸低下来,靠我很近,近到眼挨眼,鼻贴鼻.从他嘴里呼出的气息飘到我脸上激的我一阵颤栗,空气中有一种叫做暧昧的元素发酵着,这不是幻觉,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他薄唇轻启,目光漆幽.这样的眼熟在上次我喝醉的时候也出现过,可毕竟我还是年轻稚嫩了许多以至与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我趁他不备时使劲的推开了他往门外跑去,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次他并没有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