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萍卷 97-100

作品:《甘草江湖录

    (11鲜币)97.禁脔3(h)
    甘草紧咬下唇:她从没这麽耻辱过,即便是破庙被那四个畜生轮奸,她也还有指责辱骂他们的立场,可是这田天齐实在好手段,再这麽下去,恐怕她的身子习惯了这样的“宠爱”,她的意志也要妥协了被这样监禁,而不再逃生……
    可是……她无望的抬眼看了看铁锁:她真的要去讨好这个伪君子麽?
    时不我待,田天齐已经披了衣,开始穿靴。
    她突然用勉力著地的一只脚尖,轻轻勾了勾田天齐尚裸的脚面,“别……不要走……我……我害怕……”
    她的声音恐慌的恰到好处,拿捏著十分的娇弱和忐忑。若是她直接勾引他,怕是这老狐狸会疑心,但是女人家的娇弱如水的模样,却是很多男人无法铁心抗拒的。
    田天齐愣了片刻,凑近她,端详她的面容,只见甘草眼神尚还存著方才被蹂躏的涣散情欲,脸色不正常的酡红,身子软弱的几乎不能站住,被那铁链子吊的实在,眼睛里水波泛滥,竟然簌簌落下泪来,端的惹人怜爱!
    “我……我怕……”甘草呜咽著,突然泪水崩裂而出,无助极了:“陪……陪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甘草哭了出声,肩头微微颤抖,锁链也发出震颤声。
    田天齐见她那崩溃的模样,突然想起了田单小时候来,小田单刚失去母亲的时候,也是这般的软弱,还是他随著身居高位,给了他更多东西替代,才弥补了田单的幼年,却也养成了儿子偏激跋扈的性子,从某一方面说,田单是在用他的高傲气势,去压迫心底的脆弱。
    田天齐心里一软,突然把穿了一半的衣物放下,拿手轻轻抚弄甘草的秀发,把她的头轻轻扣向自己的肩头,“乖,别怕,师傅这就陪著你。”
    本来已经披好的衣服,又从肩头滑了下去。
    田天齐本来是真心怜悯她,但是,甘草本来就裸著,肌肤相接,那滑腻的触感,和贴著他xiong膛的弹性,都让他的怜悯,又随著那肉体的摩擦,生生的转成了滚烫的干柴烈火……
    甘草嘤嘤的哭泣,不敢太喧哗,也不隐忍,她本来就柔弱的样子,这下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她xiong脯一起一伏的,ru尖师妹跟他告了假,连夜出府寻你去了,难道你竟没有碰上?”
    袁彤术有些慌了神:“我回来路途匆匆,哪里见得著小师妹的影儿?!莫非竟然走散了!”
    田单说不上哪里不对头,莫名的烦躁,遂道:“你刚回来,且安心歇息一晚,我去书房一趟,帮师妹拿本书,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商议此事。实在不行,明日我告假出去寻她吧!”
    言毕,田单几下闪进了夜色中,几个穿梭到了後院的书房,他还记得甘草最想要看的那本《天启剑诀心法》,那天不知师妹为什麽会临阵脱逃,匆匆不告而别,或许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但那日师妹央求他找这剑诀心法的急切渴望却做不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说,到时临行带上这本,等见了面,师妹瞧了必定欢心,也就不会对他再有芥蒂了。
    他蹑手蹑脚的翻了翻书架,终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赶紧揣宝一样揣进怀里。又把书架整理整齐,发现书架同往日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同,刚想仔细摸摸看看,就听身後传来一声微怒的喝斥:
    “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来书房做什麽?”
    田天齐盯著儿子,有些不快。
    田单吓得一哆嗦,手边一排书来不及码好,都散落掉了地。
    他忙解释道:“师妹天资聪颖,我给她习了天启剑诀,想参详参详心法,我也学得不太扎实,所以我来帮她查查看,好去告诉她指点迷惑。”
    田天齐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极了,“她竟敢未经允许偷学我田家独门剑法?”
    田单忙解释道:“是我看师妹根基已在,就把剑诀暂且给了她了。”
    田天齐大怒,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荒唐!我田家的独门剑法,怎可随便给别人看?怎可随便给一个女子?”
    他这话说的倒也对,秦家的独门剑法,被他占有,自然也就成了田家的了。再说了,这本剑法,是他当初几乎毁了半身身名卖身得来,岂可随便便宜了别人?
    田单又惊又惧,不解道:“可是,可是她是亲传师妹啊!袁师兄可以学,为什麽甘师妹不行?”
    田天齐瞪著他,“袁彤术生性憨直,将来必为我所用,你甘师妹的底细是非,你都知道些个什麽?”
    田天齐心里有些淡淡的无奈,这个儿子,叫他保护的太好了,反而有些矫枉过正,有些事情,是应该叫他懂得些现实变通了。
    田单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一时捂著脸说不出话来。
    田天齐冷冷道:“罢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待再见得你师妹,早日把剑诀拿回就是,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
    要教导这个宝贝儿子,倒也不在一时,但是自从他有了秘密,夜夜想著调教他的小野猫,别的人出现在书房多少有些碍事。
    田单还是挪不开脚步,犹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耐著性子问道:“爹……袁师兄回来了,说没见著师妹,师妹她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田天齐不耐,话也越说越重:“田家的弟子,就算不见三两日,能出什麽事?倘若出什麽事,也只能是她学艺不精,不配当我田家子弟。先回去吧,这事日後再说。”
    田单听的这敷衍的话有些烦闷,但还是一本本去收拾地上散落的。
    之前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密室中的甘草,她在这里关了好几日,看不见也听不见,是以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就警觉得很,听的是田单的声音,漆黑中也辨不清哪里是门径,只能循著声音的远近一点点摸爬过去,凑近那感觉中的来路,举起沈重的手,用尽气力在那壁上狠狠凿了三下。
    田单正收拾著,似乎听见书架这面似乎有三声轻扣,有些不解,正要竖起耳朵分辨,听见父亲咳了声道:“好了,太晚了,别捡了,回头让下人来归类吧。你赶紧回去。”
    待田单告退,田天齐心急火燎的就要进密室,突然想起什麽,又退出书房奔著夥房去了。
    田单依言离开,走到半路,越想越是心惊,想想父亲对甘草的态度,和父亲前後有些矛盾的话语,以及刚才那奇怪的三声叩响……
    “三声叩响?”田单忽然茅塞顿开,他突然想起那日甘草给他讲的小猴子的典故,终於似是明白,在後花园兜转了一圈,直到瞧见书房灯灭又回了书房,在书架上一阵摸索,竟给他发现了藏在经书後的机关,开出一道暗门来。
    他竖起火折子顺著阶梯级级走下,惊疑不定的看著四面的刑架和石床,室里的潮气和一股难辨的yin靡气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前方一个窈窕的女子,勉强披著已经破烂不堪衣不遮体的淡紫衣裙,犹掩不住那雪白的肌肤,无力的卧在地上,狼狈极了,幽幽道:“你来了。”
    她突然咯咯笑道,“这回有吃的麽?你要真把我饿死了,可就一了百了,没得玩了。”她受够了,她算明白了,她再委曲求全,赔上自己的屈辱迎合,田天齐这老狐狸也是对她不是锁手就是锁脚,换汤不换药,她再也懒得跟他费半滴心思。
    田单几乎不能确认,语结半日才惊疑道:“甘草!?”
    甘草给他喊得回过头来,见是他,愣了片刻,良久没缓过神来,却也没有特别高兴,“没有想到,你竟然摸得到这里,我原没报什麽指望的。”
    田单一把扑上来抓住她红肿的手腕,才注意到她的手镣,心惊肉跳,隐隐预感到什麽,仿佛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要被瞬间颠覆!
    “甘草,这是怎麽回事?谁抓你来的?”
    甘草给他抓的生疼,一把抖开他:“你还猜不出吗?还是你不愿相信?”
    田单眼里全是火焰,像要烧了她,一把抓住她半是赤裸的肩膀,却被上面的青青紫紫刺痛了双眼。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甘草听见书房有微弱的动静,轻轻笑了笑,也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谁。
    他发愣之间,甘草皱了皱眉,问道,“有没有吃的干粮,我快饿死了。”
    她那一身的半赤半裸,无一不昭示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好的事,然而她此时却还笑得出来,还能这麽平淡的问他能不能给他吃食?
    田单简直无法忍受她那般的镇定,摇著她的肩膀,盯著她快要爆发:“不许你这样笑!──”
    甘草笑容敛起,整个人却是因为精力耗损懒洋洋的,也懒得跟他废话,随手往石床後一指:“去那边藏起,给你看一出好戏吧。”
    (12鲜币)100.羞辱(h)
    田天齐左手拿著个荷叶油纸包,右手拿著火烛,照亮了幽暗的密室。他今天有些急躁,先把火烛在桌上安放好,烛火还不甚稳妥的跳跃著,他已几步上来握住甘草的脸颊,那力道之重,给她捏的脸颊快要碎裂了。
    “贱人!你倒是本事不小!何时哄得单儿把《天启剑诀》也给了你?”
    甘草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只不说话。她上次好一番做作,这奸贼也只把她解下来,却仍然锁著她,可见讨好他也是无望,她也懒得再迎合,任由田天齐粗鲁的剥掉她勉强遮丑的衣衫,来回动作,捏的她浑身骨头都疼。
    她明明知道田单也在,她应该奋力反抗,应该羞涩,应该故作可怜才是……可是那样激烈,还怎麽能叫他看见他父亲那麽真实丑陋的一面呢?
    甘草本来不解他为何急躁生气,想了一想便明白了:原来那剑法并非是田天齐授意儿子拿给她的,竟是田单自作主张。她对这些东西本来也没有过多的执著,但是此时此刻,她受了他这麽大的“礼遇”,做什麽好事还要还给他?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反倒让她有了几分快意,她索性微微敛了眉目,佯作不知。她可不能告诉他,那剑法被她小心的放在……
    田天齐冷笑道:“这剑法你学不得,趁早归还回来,乖乖的,我自然疼你,否则,可没你什麽好果子吃!”
    田天齐其实知道,她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可是却因田单这举动莫名发怒,与其说是担忧外人学了剑法,不如说是对这对年轻人不知何时的亲昵私交和两无嫌隙而忿忿。
    甘草只斜睨著他不说话,她已经决定给田单看场好戏,指望他搭救她?毕竟这个是那位的亲父,她可不指望田单一心为著她,所以,她可得好好的刺激刺激他。
    今日这场华丽而残忍的戏,如果说田天齐是那个杀人放火的强盗,那她便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火种……她只为能越多刺激到田单,激发他一点对决的心,跟他父亲划清界限。如果她能预见到田单的偏激和失控,预见到那完全脱轨的後果,她又当如何?
    田天齐见她蔑视的样子,给她触怒了心底的暴戾,扯了扯她散乱的纱衣,“怎麽?装都懒得装了?”他拿出热气腾腾的荷叶烧**在她眼前一晃,“夥房刚出锅的,你可是三天没吃饭了,乖乖的交出来,我就给你吃食,还好好的疼爱你……”
    田单这才知道甘草为何一见他就要吃食,心里又心痛又是对父亲的言行难以置信。
    荷叶**的香味在甘草跟前弥散开来,无不撩动她空空的肚腹。
    甘草确实已经饿的不行了,一见那只烧**,几乎就要去夺,却被田天齐闪了开来,像是逗狗一样,“说呀……说了才有得吃哦……”
    甘草装作无辜,歪著脑袋可怜兮兮的看他,“师傅,我真的没有,不在我这里……”
    田天齐见怎麽都问不出来,也置了气,耐心全无,面色森冷,“你果真不说?”
    甘草躲闪著他的目光,只盯著那只烧**。
    田天齐冷笑一声,把烧**从荷叶中抖出,往地上一扔,“贱人!你既然甘心作践自己,那麽你就这样爬过去吃好了!”
    甘草一刻都没耽搁,撑著无力的身子,一点点向已经沾了尘土的烧**爬过去,一把抓住在手里,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田单正要质疑父亲怎麽可以用这样令人发指的手段虐待小师妹,纵然是他不该偷偷将剑法交给她──於是他迫切想要站出来澄清,却又被再一次震惊了,这场面已经越来越不堪他的想象,让他几乎灵魂出窍!
    田天齐竟然几下扯落了自己的亵裤,眼睛通红的盯著甘草翘起的臀部中间那粉嫩的yin户,那种眼神,赤裸裸的yin欲,是他从未见过的父亲,那个谦和有礼的父亲!田单几乎石化当场,如果是旁人,他会愤怒,会冲上去杀了他,可是是他父亲,他内心崩溃之间,还不待反应,只见田天齐径直走过去,跪在後面,掏出自己不知何时肿大的巨棒,对准那里一下子捅了进去!
    一瞬间,田单的世界坍塌了,自母亲仙逝,他的世界原本就是父亲一力建筑,此刻却因为那意外的丑恶而瞬间碎成瓦砾。他的脆弱,无助,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水深火热,双目赤红。
    他生恐亵渎了的人儿,竟然被他敬爱的父亲压在了身下,还是这样耻辱的姿态!
    “呜呜……”甘草刚吃的食物被他那从身後的突袭弄得不得下咽,身体颤巍巍的,巨大的刺激使她几近费力,食物哽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田天齐兴奋的握住她的臀瓣,大阳物抽出一些,又重重的插进去,把她顶的身体生生往前动摇,险些伏倒在地,“吃啊!贱人!怎麽不吃了?你不吃,为师可是不会再为你准备多的食物!”
    “喔……不……不要了……师傅……”
    甘草被他插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被迫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怒意,可是她确实饿的不行了,若是她想就这麽死了,她便不吃了,可是,她还想活著……
    她必须吃,不管有多难堪,有多耻辱,这麽被蹂躏无常,再不进食,她这身子恐怕就要垮了,哪里还逃得出去?她凝聚起逐渐涣散的心神,接著求饶的空隙,尽量不去管花穴中可怕的抽动,捧起烧**,机械的咀嚼起来,几乎是逼著自己往喉咙中吞咽。
    她自己都能想见自己这情状有多麽屈辱狼狈。很好,这老匹夫,总是有这麽多手段叫她难堪,即便是她有心要田单看见这一幕,可是还是被他羞辱的落下泪来,恨不能别过脸去。眼泪和著吃到嘴里,把食物都沾染的苦涩不堪。
    “贱货!你倒吃的下去呢!”
    田天齐怎能让她在自己的胯下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称心如意?他也不再把巨棒拔出,就著那已经包容了他的小穴,一阵快似一阵的狠命抽插,直到小穴里不堪重荷,发出叽哩咕噜的水波声。
    从花穴中荡漾出的无穷快感一浪强似一浪,让甘草花壶中全都泛出强烈的快乐,她委实要承受不住了,那所有的快感,都集中攻击在她狭窄的小穴那一处,无法扩散,堆积个不停,每一下抽插都要命的刺激著她脆弱的花壁,即使是被他的巨物征服了许多次,还是一下子就臣服下来,湿淋淋的,拼命去吸吮他的物事。
    而且,她每次尝试去进食的动作,他便会突然愈发疯狂的抽插她,叫她浑身酥软,都荡漾在那样的波涛里,而无力分心去做任何事,即使事关生存。
    “啊……”她大声的哭求,“我……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