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作品:《SS党卫军之花

    一轮下玄月映在夜空中,银色的月光撒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昏暗的房间内。
    随着一阵烦乱的翻身声,尹月打开了灯,阿菱睡眼惺忪的问道:“这么晚还起来?”
    “我看会儿书,你睡吧?”他起身下床,从书架上随便翻出一本书,便关上灯来到了客厅。
    妻子望着他的背影很纳闷,最近丈夫总是失眠,是不是应该开几付药调养一下?但丈夫就是中医,也用不着找别人来帮忙了。
    坐在客厅里,瞧了几眼医书之后,他低下头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遇到了那个同性恋德国军官,自己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就不能摆脱这种窘迫的境地,任对方肆意胡为吗?
    可就算把事情讲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他呢?说不定最后还会因为这种不光彩的指控被人家踢进监狱,连累家里人。
    现在的德国,元首希特勒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代表他行动力的军人则是特权阶级。别说外国人,就连横行霸道的盖世太保也得恭恭敬敬的对他们点头哈腰。
    傍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卡洛斯又来到了华人街,但走到“涉月楼”门口之时他忽然发现有几个盖世太保正站在餐厅内不友好的和老板谈话。他们应该是奉命把这里的中国人有目的的驱逐出境,所以总在“华人街”附近转悠,一切不向德国靠拢的国家子民们都将受到“种族大清洗运动”的冲击。
    但就在几年前,德国因为依赖中国的猛,锡等矿产的进口用来制造武器所以对华人令眼相看,很多中国的富庶家庭也把子女送到德国来留学,一些德国姑娘也乐意和中国人结婚,汉堡的唐人街也是在这个基础下逐渐成形的。
    可由于两国关系的破裂,华人不再受到优待,在政府的压力下很多嫁给中国人的德国女子不得不与丈夫离婚。而这些在唐人街老实做买卖的华人也跟着倒了霉!
    “我们收到举报,怀疑你的餐厅有人窝藏鸦片,现在就要进行搜查!”盖世太保的小头目是个标准的德国大汉,说话也毫不客气。
    赵老板只得苦笑着说:“我们真的没有鸦片啊!”
    盖世太保头目也不管他的解释就让手下人冲进餐厅,四下乱翻起来。他们还跑进了厨房和仓库,将东西掀翻在地,砸烂了很多碗盘。
    “啊!”突然将柜台推倒的盖世太保们吓坏了阿菱和舅妈,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惊恐的望着这伙人高马大的“歹徒”,丝毫不敢动弹了。
    尹月听到妻子的喊叫,马上冲出了厨房,护在了阿菱和舅妈跟前,就算他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
    盖世太保头目看到这个瘦弱的中国男子也敢向他们示威,心里很不痛快,回手就给了对方两鞭子,还义正严词的说:“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被抽得脸上印出两道血痕的阿月,咬着牙没吭声,仍然站在两个女人面前。
    赵老板马上走到头目面前,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他刚来德国,不懂规矩!”虽然他心中也愤怒无比,可面对这群蛮不讲理的恶魔也只能忍了!
    阿菱心疼的拉住了丈夫的衣角,泪珠儿滚落下来,她真后悔三年前来德国,否则呆在宁波老家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这是怎么了,阿尔队长?”卡洛斯走进了餐厅,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问道。
    “卡洛斯中尉,好久没见到您了。我们在执行公务,搜查这家餐厅。”阿尔看到年轻英俊的军官,态度明显180度大转弯。虽然党卫军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正规军队,但人员素质和装备却毫不逊色,况且这位名叫卡洛斯的军官还是出身于巴伐利亚的贵族之家,父亲也是名声在外的海军将领。
    “真不巧,我本来还打算来这里吃饭,看来要另找地方了!”他瞥了一眼为保护妻子挺身而出的尹月,颇为遗憾的说道。
    阿尔思索了片刻,马上对手下人说:“你们快点搜查,不要影响卡洛斯中尉吃饭!”他马上意会了,对方是让他留几分面子,何不来个顺水人情呢?本来他还打算把这个不长眼的中国青年抓进监狱的,但看在卡洛斯的情份上就算了。
    几分钟后,气势汹汹的盖世太保们终于一无所获的撤出了餐厅,留下满地的狼藉。
    “谢谢您,卡洛斯中尉!”赵老板感激万分,真没料到这个德国军官会为他们出手。
    蓝眼睛的男人不动声色的转向尹月,低声问:“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你没事吧,月?”
    尹月默默的摇头,但他脸上却火辣辣的疼着。
    “您稍等片刻,我们收拾好了,再请中尉吃饭?”老板赶紧让伙计们打扫起来,以后要把这个人当成超级贵宾来招待了。
    “不用麻烦,我本来是想找月去喝酒的,看样子得改天了!”卡洛斯带着几分遗憾说道,虽然前两天他刚和一个金发美女共度良宵,但那感触却不及和对方来的更刺激!
    “舅舅,要是不做生意了,我今天就早点走吧?”阿月问。
    赵老板叹了口气:“唉你回去休息吧,记得上点药,谢谢您了卡洛斯中尉!”他再次感谢这个德国军官,看样子外甥和对方成了朋友,否则人家怎么会总来找阿月喝酒呢?
    阿菱知道丈夫的心思,走到他跟前问:“你要和他出去?”
    “嗯,菱,不用等我了。”尹月明白这次要不是卡洛斯的帮忙,肯定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他应该好好感谢对方。
    “阿月,放心好了,我和阿菱晚上一起回家。”舅妈慈祥的笑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远在苏州的姐夫,姐姐交代?
    于是,换好衣服的尹月便和卡洛斯一起出了门,但这次目的地相当明确,他们直接来到了靠近汉堡党卫军分队营地的一幢旧式公寓内。
    德国军官领他上了二楼,打开了棕红色的房门,点亮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房间里亮了起来,虽然陈设简单,摆放的也都是传统的深色家具,但厨房和卫生间俱全,还有一间连着阳台的宽敞卧室。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两副花卉的油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军事和历史相关的书籍,有些还是法文和英文的。
    “把伤口处理一下!”卡洛斯.冯.莱曼从写字台上的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递到他手中。这些没教养的杂种,竟然敢打对方的脸,真正的军人即便是实施体罚也不会伤到对手的面部。
    他脱下了外衣和军帽,穿着白色的衬衫,走进了卫生间。
    尹月拘束的坐在皮沙发上,往脸上疼痛的部位涂抹透明的药膏,清凉的膏体让他有些痛苦难耐,他忍不住“唏嘘”了两声。
    洗漱完的蓝眼睛男人走出卫生间后,脱下靴子,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为他泡了一杯红茶,他知道中国人喝茶不放糖,因此就直接把杯子放到了玻璃茶几上。
    “谢谢!”阿月礼貌的说,但他的情绪很低落,来德国的第三个月,他就完全受不了了。
    卡洛斯端着自己那杯放了糖的红茶,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直率的问:“你想回中国了?”
    尹月没有吱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不停的责备自己,他从苏州辞别父母之时可是立下了大志愿的。
    “你只是来得不是时候!”他放下茶杯,盯着对方脸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儿,挑了一下眉。
    “我和父母说过,四年后一定要拿到医学学士学位。可是刚到这里三个月就搞成这样,我竟然是这么没用的男人?”阿月埋着头扪心自问,大概是他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呵护着,没有受过苦,到了异国他乡受了些委屈就想着要逃跑。
    卡洛斯的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讨厌看到对方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于是冷冰冰的回答:“你们这些柔弱的中国人,仿佛还生活在几千年前的文明泡影中。世界早就翻天覆地的发生变化了,如果学不会利用铁腕手段一定会被淘汰。”
    尹月抬起头,很不服气的质问对方:“想要和平的生活就是软弱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国家?”
    “国家弱小自然会被欺负,弱者就要学会如何生存下去,你的行为只会引来灾祸!”他毫不客气的回击,这个笨蛋早晚会夹着尾巴跑回中国去的。
    “就算今天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可你们德国人只会欺负弱小,那些可怜的犹太人,他们又做了什么错事?”来德国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已经看到很多犹太人被无情的逮捕。
    卡洛斯低吼着:“犹太人是最劣等的民族,只需要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他不想和这个家伙扯这个无聊的话题,迷人的蓝色眼瞳中就像烧着地狱火似的,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很显然,在你眼中我也是劣等民族,伟大的日尔曼军官还不是让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不知为何他压抑着的愤怒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将对方虚伪的假面毫无留情的撕下来了。
    “不要以为我把你当成女人使用你就有资格和我叫嚣,下贱的中国□!”震怒之下的德国军官一跃而起,将可怜的阿月推倒在地,抄起了衣架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对方的背上
    女人就要听话
    “啊~!”这几鞭力道之大,打得尹月这个男人也忍不住喊叫出声,他将身体缩成一团,感到背上的皮肤似乎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此时,阳台上传来一阵焦躁的犬吠声,狼犬听到屋内有生人便警觉的叫了起来。
    “闭嘴,汉斯!”蓝眼睛的军官朝阳台吼着,那只狗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如果以后再叫我同性恋,我一定会先把你干死,再将你□的丢进阿尔斯特湖里!”卡洛斯恶狠狠的说完,便野蛮的将他中山装的上衣扯了下来,压住了他的下半身。
    日尔曼魔鬼!蓝眼睛的撒旦!
    阿月意识到他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个纯粹的变态!只要激怒对方,这个混蛋就会做出令人无法理解的可怕之事来,他早晚会被折磨至死的!
    当这个白皮肤的男人将自己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时,他终于预感到大祸临头,对方不只是说着玩儿的,他真的会被搞死。
    “荡妇,被打的全身是伤,这里还能挺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天生的受虐狂,他很开心的看到了对方胯间的物体已有了想要起立的欲望。
    老天,他为什么会这样?后背和脸上的伤口还在疼,又被这个恶棍扒光了衣服,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也能?
    卡洛斯用皮鞭摩擦着对方敏感的顶端,邪恶的命令道:“像那晚一样叫出来!”很想再听到阿月被挑逗之时发出的呻吟,那会令他兴奋的下身冲血。
    他拼命的摇头咬牙,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醉人的音调!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小屁股到底怎么样?”蓝眼睛的男人将他的腰抱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皮带,把那个早就澎湃激昂的物体抵到了从未示人的柔嫩狭缝入口。
    “不,请你不要这样做!”阿月惊恐的喊道,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对方有力的手臂卡住了他的腰,就算想挣扎也只有被脊背上的伤口所折磨。
    “见鬼,太紧了!”卡洛斯努力想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可那里却过于生涩狭窄了,完全处于未开发阶段。他只好暂时作罢,扫兴的站了起来。
    疼的快要晕过去的阿月叫了几声,瘫倒在地毯上,他以为对方就此放弃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德国军官回到了客厅,在他几乎要裂开的部位涂了一些油腻腻的膏体。他感到对方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像四下寻找宝藏似的在通道里不怀好意的进进出出。
    这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因为那里本就不是用来宣泄肉欲的,他本能的想把异物排斥在外。可是由于太滑,他的努力一再的宣告失败,带给对方的竟然是莫大的惊喜!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这里弹性实足,又如此之紧,他一定会得到最大的享受。
    根本没有,他怎么可能舒服,简直就是受刑!
    卡洛斯的手指转了个方向,压着他球体之下的某个绵软部位,无意中轻轻顶了几下。
    忽然,阿月哼了一声,他竟然发现自己疲软的根部重新立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的卡洛斯,赶紧摸了回去,绕着刚才的范围旋转了起来,结果听到了一种类似低声抽泣般的呻吟。再也没有耐心准备的他,焦躁的又将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但还是太紧了。可他等不及了,刚把顶部没进去,就冲动的□起来。
    “好疼!啊不要!”阿月脑袋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喊出的都是中文了,股间的穴道像被人无情的撕开,随着对方的律动不断的撑大,甚至要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了。
    欲望已经淹没了一切,卡洛斯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只想更多更深的占有这块处女地。没入一半的时候,他几乎不能自如的进出,虽然谈不上太舒服,可这种征服欲却是很可怕的。他干的是一个同性,光这样想都能让他疯狂起来!
    “混蛋,德国魔鬼!”骂着身上之人的阿月,眼泪不断的涌出,他完全顾不上擦拭了,现在所能做到的只有撅起屁股,尽可能的分开双腿让疼痛减轻。
    “你就像妓女一样迎接着我,我要深深的回报你!”学不会顺从是要吃苦头的,他抱着对方细弱的胯猛的刺了进去,结果却是可怕的,原本就已经渗出血丝的连接处,破裂开来,顺着阿月紧实的臀部滴下了两行鲜红的血珠。
    清瘦的男子终于在这场血腥的掠夺中昏死了过去
    发泻完的卡洛斯,满足的抽出了自己的□。凝望着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尹月,冷哼了一声。嘴硬的中国人虽然弱不禁风,但屁股到是蛮棒的!
    后半夜,一阵冷风将躺在床上的阿月吹醒,他打了个喷嚏,背上的伤痕和□的痛楚一起向自己袭来,搞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蓝眼睛的男人翻了个身,看到窗户被风吹开,赶紧光着身子下床,重新将窗子关好。他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尹月仇恨的瞪着自己,那目光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冽!
    “睡吧,用眼神是杀不死我的!”卡洛斯轻蔑的说道,躺到了他身边。
    “我会杀了你的,混蛋!”他咬牙切齿的想吼出声,声音却那样的无力,光是说这句话就让他难受的发起抖来。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在此之前,你给我安静的睡觉。”天一亮他就要爬起来到分队训练新兵去了,可没有时间和这个笨蛋浪费唇舌。
    当充足的阳台射入卧室之时,已是正午时分了。
    尹月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不堪,他摸了摸后背的伤,上面沾了一些滑腻的药膏,莫非是那个混帐帮他涂的?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股间就像针刺一样的疼,那里照样被抹上了药膏,一想到这里他就羞愤难当!
    昨晚,他被卡洛斯当成女人一样被强x的画面就像播放电影一样的在眼前闪过。来到德国不仅要对这里的秘密警察低三下四,还要贡献自己的身体给一个变态的军官,这都是为了让他和家人能继续生存下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阿月勉强从床上爬下来,他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里洗脸。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眼睛也肿了起来。这样的他要是让家里人看到一定会引来怀疑的,他完全不知道作何解释。
    忽然,他瞧见了洗手台边上放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的字:
    桌上有早餐,药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傍晚的时候我回来。
    这个混蛋又戴上了伪善的假面具,化身为幽雅帅气的德国军官,对他嘘寒问暖。
    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本来应该整天都去舅舅那里帮忙的,可他现在的状态却是啥也干不了了。
    他来到阳台上,眺望不远处cāo场上训练的党卫军,他们扛着枪排成一列横队,打耙射击,营地的空场上停着坦克和军用摩托车。整个德国都处在战备状态,军人的身影随处可见。欧洲第一强国即将雄起,纳粹党人渲染的未来是如此的光辉灿烂!
    阳光普照着大地,在海天相交的尽头隐约看到一抹yin云,说不定明天又是个下雨天!
    卡洛斯牵着狼狗回到住处的时候,尹月早已离去,餐桌上的面包和香肠保持原样,床头的药膏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被子褥子被叠得整整齐齐。
    “不听话的女人!”他自语道,给狗倒好了食和水,脱下沉重的靴子和外套走进了卫生间。看来,他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让对方学会绝对服从。
    回到客厅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刚从信箱里拿出的白色信封,是母亲寄来的家信。
    蓝眼睛的男人打开信,坐在窗前读了起来:
    卡洛斯,我亲爱的儿子!
    已经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没有见到你了,汉堡又到下雨的季节了吧?
    你的姐姐上周从柏林回到家里来了,她已经怀了第二个孩子,身体状况有些糟糕,我和管家会尽力照顾她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福兰克(卡洛斯的大哥)正在基尔进修,他代我向你问候。希望你能给他写封信过去,讲讲在汉堡的情况。
    你父亲一直呆在柏林,要圣诞节的时候才能回来,他绝对不会错过你和奎拉的婚礼的。
    奎拉非常想念你,她总来探望我,陪我散心,我相信你们以后一定能过的很幸福!
    卡洛斯,作为母亲的我市场为你担忧,你那过于傲慢,冷漠的性格恐怕会令周围的人不悦。因此,亲爱的儿子,你务必要学会与人和睦相处,愤怒和独断专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信纸,揉了揉眼睛。母亲的性格丝毫没有改变,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都像天使一样的纯洁善良似的。若是他和母亲一样软弱,恐怕早就被逐出党卫军了。因为,如今的世界是强者的天下,心慈手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给母亲回信的,因为那是他在世上唯一信赖并且热爱着的人!至于哥哥和姐姐只不过是和他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玩伴罢了,他对他们从来也没有产生过依赖和发自内心的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