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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传说中的英雄无用武之地
    只见我和他一路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前,他轻轻敲了一下门,等了五秒,才开门进去。我心里一阵鄙夷,有必要把员工弄得跟太监一样吗?见他一面像见皇帝一样毕恭毕敬的。我听见斯文男子说:“叶总,打扰一下,您的小姨来看望您,可以请她进来吗?”
    我站在门口,看不见叶地主,只听他沉默了很久,才问:“我的……小姨?”
    和叶地主不同,斯文男子的声音犹如春风一样温暖,只听他回答:“是的,您的小姨此刻就在门外。”
    “请她进来。”叶地主语调冷冷,但是把那个“请”字说得很重。
    斯文男子走出来,微笑着对我说:“您请进。”
    我扒着门边,偷偷探出半个脑袋,只见近五十平方米的办公室里,叶地主的桌子大得不像话,桌子旁边不远,是一套黑色的会客沙发。全身黑色西装的叶地主坐在总裁椅上翻文件,张秘书乖乖站在他身边,手里还捧着一叠资料。恩,看来小说里写得没错,这样的摆设是一般总裁的标准,艺术真是源于生活呀……我热泪盈眶地感动着,就看见叶地主抬眼往这里淡淡一瞥,好像早就知道是我一样,并没那么惊讶。
    “叶地主……不不,叶总……嘿嘿……”我搓着手走过去,好像是要向他借钱一样谄媚。
    “这位就是叶总的小姨?”张秘书的脸不断抽搐着,对我的行为非常唾弃的样子。
    斯文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我,又看看叶总,最终大难临头似的低下头等待训斥。
    “林浩然,谁带你进来的?”叶地主头都不抬的,目光低垂,在文件上签名。
    对了,这个斯文男子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眯起小眼,偷看了一下他挂着的工作证,姓周,职位是总裁助理。我看他那个样子,善良的天性暴发了,一步上前,拉着他的手,目光炯炯,情绪格外激昂:“周总理!我不会出卖你的!”
    周助理大骇,指着自己的工作证结结巴巴地纠正:“是助理!助理!”
    一阵寒风刮过,我被石化了。
    张秘书无语地看了我一眼,说:“周总理……咳!周助理,叶总会处理的,您别在意。”
    周助理感激地看了看张秘书,飞快地从总裁办公室逃走了。
    我石化完毕,恢复正常人的样子,叉着腰,一掌拍向办公桌,桌上索尼超薄笔记本电脑都被我的掌力震得腾空足有半米来高。之前我听同学说过,这种笔记本价值起码两万,我当即吓得头发直立,伸出狗爪,接住了电脑,小小心心放在桌上,还好没有损伤……我缩回爪子,又马上怒指叶地主,张口大骂:“你这个负心汉,居然敢……”
    “小洛在哪里?”叶地主往椅背上一靠,怪舒服的。虽然现在我站得比他高,可是那压迫感还是一阵一阵的。
    我的气势一下子消停了,软软地回答:“我不知道呀……”
    叶地主也不多问,又拿起一份文件看起来,张秘书也无视我,上前为他讲着合同的具体情况。两个人在哪里叽叽咕咕,存心不把我的大驾光临当回事儿。我气得耳朵冒烟,小宇宙又要爆发了——“弟弟失踪了也不管,就想着和来路不明的女人订婚!哼!你真是拆了屋,“现如今,在世界经济危机的条件下,强强联手是个明智的办法。我一出生,就明白这个道理。”
    “你母亲好可怜啊……”我呼天抢地的。
    “你电视剧看多了。”叶地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母亲也有情人,活得比我父亲更加潇洒。”
    啊,有钱人的世界,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法触碰的啊……我开始yy——我坐在一大把钞票中,一手搂着谈初意,一手抱着秋祯洛,叶地主正在为我扇扇子……
    叶地主目光淡漠,好像看破红尘了一般总结道:“综上,如果此次联姻对象是你,就算有什么不利于健康的后果,该结婚的一定会结婚。”
    我听他这么一说,狗耳朵就“唰啦”一声竖起来,敢情他的意思就是,对着我一定就会不举?丫的,我忍辱负重屈就自己做例子去教育他,他不反思也就罢了,还蹬鼻子上脸了?想当初,我听说他被毛蓉蓉抛弃的时候还挺同情他,可是看他那样,就算毛蓉蓉跟他结了婚,为了企业,他还是会离婚之后跟那没良心的结婚的。
    上帝哥哥,请允许我代表月亮,惩罚惩罚这个男人吧!自我鼓励许久,我大嚎一声:“姐姐今天就让你举起来看看!呀哈——”
    于是乎,在叶地主惊愕的目光下,我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大吼一声朝他的战斗j飞扑过去,来了一招“老树盘根”,八条腿都扒在他身上(群众:您是蜘蛛精啊?浩然:还有二十几条腿没用上呢)。不顾他顽强的抵抗,伸出爪子,冲着他战斗j的大致位置就是一顿乱抓乱挠乱搓。
    举,还是不举?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让浩然先抓挠去吧,咱下回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这几天,某桃回家了啊~~~哈哈
    叶地主:在大家一致呼唤下,偶终于华丽丽d出场了哈~
    传说中的坐立不安
    当时叶地主办公室里的场景真叫一个**飞狗跳,叶地主这只大狼狗在总裁椅上挣扎着,我这只大花母**扑腾着在叶地主身上手舞足蹈。他用手挡我,我就用头拱他;他来推我,我就伸出舌头,滴着口水舔他,吓得咱们的大叶子同志花容失色,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凭我多年修炼桃花岛武功,早已将兰花拂穴手练得是炉火纯青。叶地主的战斗j在我的火力攻势下,渐渐放弃了抵抗,有点想要叛变。我双眼放着绿光,嘴边流着口水,像得了狂犬病一样用爪子在他那边乱刨一阵,终于感觉到战斗j有了点抬头起飞的趋势。
    “哇哈哈!”我□着,更加性致勃勃,正要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叶地主忽然不顾我缓缓流出的哈喇子,捏住我的下巴。
    “啊?”我发傻着停下来,本想询问一下叶地主是不是准备缴械投降,他就吻了过来。我郁闷地想,这家伙不是就要订婚吗,还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不要到时候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不去订婚了,那我去哪里吃饭呀?
    我支支吾吾还想说什么“不要啊~”之类的话,可是舌头实在是□乏术啊。怪不得叶地主有时候很毒舌,敢情人家舌头功夫好啊,无论体会几次,都那么消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口技”?!于是乎,我心生感慨,多好的口技啊,要是我以后都体会不到这样的口技该怎么办呢?
    辗转了好一会儿,他离开我的唇,又在我颈旁流连着,我终于能说话了!我正义凛然制止了他,说:“叶总,您不能这样啊……”我一边说,一边拉起他放在我肩上的手,移到自己大腿上,亲自带着他的手来回抚摸着大腿,再一边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轻喊道:“啊~您别这样~不要啊~”
    叶地主汗颜地看着我,脑后尽是黑线。
    我还想再发挥一下,他就又吻过来,还没陶醉多久,桌子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嘟嘟直响。叶地主像是想什么,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飞快地按下接听键,只听一个女秘书甜美的声音传来:“叶总您好,您十分钟前吩咐的主管会议即将开始,各部门主管已经陆续到达您办公室门外。”
    我听见叶地主暗咒了一声,有点狼狈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我。这时,门被敲了两下,一个女声在外面说:“叶总,各部门主管来了。”
    按步骤,再过5秒人就会推门进来。“怎么办?”我捂着脸,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见他满脸怪异的表情,往下一看,才发现这家伙的战斗j起飞了!
    锁头转动声起,叶地主毫不留情地把我往桌子底下一塞,再站起来把总裁椅往桌前拉了一点,才急忙坐下。我蹲在办公桌底下,背靠着隔板,面前是叶地主两条修长的腿。本来我还好奇他为什么要把腿微微张开,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某人的战斗j还处于兴奋状态,不宜把腿夹紧。
    我这个位置,对观察叶地主的飞行物,真tmd得天独厚啊!
    几个主管不知道他们的总裁刚才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风流事,还一本正经向叶地主汇报深圳房价下跌的消息,顺带着分析北京天津几个城市房价也开始波动的原因,总结说整个房地产业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显得有点低靡。
    叶地主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假装着低头思考来察看我在桌子底下乖不乖。有次我好奇地想探出个脑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家伙竟然直接把我踹回去。我憋着火,悻悻蹲着,忽然发现该死的战斗j降落了!丫的,怪不得恢复正常了,还跟几个主管讨论如何在不降低整体房价的情况下,用一些低价房来吸引购房者。这么yin险!老百姓一辈子的钱都用在买房上了,你还绞尽脑汁敛取我们的辛苦钱!
    看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都对不起花钱看v文的观众了。今儿个我一定要替天行道,惩罚一下地主资本家。
    “刚才许经理提的那个意见有一定可行性,小户型的优势在于……”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叶地主忽然好像被噎住了,毫无前兆地停下来。
    我贼笑着收回手,刚才就是我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战斗j。
    “叶总?”一个主管提醒道。
    叶地主故作正经,清清嗓子又说:“刚才说到小户型的优势在于房屋内部的弹性,适合普通工薪阶层,而且价格方面……”叶地主又是一停。
    我□着收回手,刚才就是我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战斗j。
    叶地主故意碰掉了钢笔,趁弯下身子拣笔的时候,恶狠狠地试图用眼神警告我,谁知我流氓一笑,不以为意,还伸长嘴巴亲了他一下(你是橡皮做的?)。他一怔,火了,伸手捏住我的脸,看我疼得龇牙咧嘴的,他才做罢。
    一个主管说:“叶总,我认为在同等条件下,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应该开发大户型。”
    “什么位置?”叶地主发问。
    “江边,靠近大学城一带。”
    “大学城……”叶地主没说几个字,我报复性地把手伸到他小腹上,捏住他裤子的拉链,狠狠一拉。他也不迟钝,立刻按住我的手,我探出头咬了他一口,他疼得收手。我眼疾手快又把他的拉链往下拉,毫不留情地扯开,发现这家伙今天穿黑色的小裤裤。
    叶地主的声音有点变了,虽然还是那么冷,但明显多了一丝抓狂的前兆。一个主管上来给他看什么设计图,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双手放在桌上,不安地转动着钢笔。我哪里能放过这个好机会,穿过他裤子上被我拉开的□,抓住他的战斗j。
    叶地主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再次故意把钢笔碰掉在我面前。我这次可不让他轻易得逞了,野狗扑食一样把钢笔拣走。他弯下腰的时候找不到钢笔,又想去拉裤头的拉链,拉了一半,就听那个给他看设计图的主管殷勤地说:“叶总,您先用我的笔吧……”
    “不必。”叶地主冷酷地拒绝了,咬牙切齿看着我,用口型警告我:“给我老实一点!”我作出哈哈大笑的样子,趁他不注意又戳了一下战斗j,他面红耳赤,又想捏我的脸。我龇着牙,他敢把手伸过来,我就咬他。
    “叶总?您不舒服吗?肚子疼?”主管纷纷关心地问。
    叶地主赶紧把按在裤头上的手移开,拉链还只拉了一半。我猛地上去又把拉链全部拉开,给战斗j透透气,常言说得好哇,多多接受阳光和新鲜空气,植物才能茁壮成长嘛。
    “没什么,继续开会。”叶地主最终选择不理我的恶作剧,只要他不站起来,别人其实也不会发现他□敞开的小秘密。
    几个男人絮絮叨叨的,又是降价又是提价的商量着,还说要联合其他房地产公司搞什么价格限制,利用市场调控什么的,说来说去就是想赚钱,太卑劣了!尤其是一个声音粗粗的主管,恭喜着叶地主和梅靓芯订婚,说什么梅靓芯她爹一定会把公司交给他这个唯一的女婿打理,将来公司就更加壮大啥的,听得我面孔扭曲,心灵更加扭曲,精神也分裂了。
    于是乎,我神经了。
    魔爪一张,我伸进叶地主敞开的□,抓住战斗j,狠狠一拔。他整个人猛地趴在桌子上,倒吸一口气。我见弄疼了他,又讨好地给他揉着,全方位按摩,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疑惑着怎么越揉越硬,越揉越长。一看,叶氏战斗j又一飞冲天了。
    “叶总,您的身体果然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谄媚的主管迎了上来,妄想走到叶地主身边,只听叶地主严厉地出声:“别过来!”那人吓了一跳,僵在原地。
    哇,这尺寸,不愧是山珍海味养出来的呀……我一只手还摸不够,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地探了出去,双手齐上,贯彻着伟人“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指示。眼看着叶地主的战斗j就要突破黑色小裤裤,变成“擎天一柱”了,我激动地使出吃奶的劲儿,搓呀揉呀,心里出现初唐诗人卢照邻《长安古意》中的一句“汉帝金jing云外直”,觉得用在此时是多么多么贴切啊!(喜极而泣的李白:这次终于没有侮辱我的诗了!泣不成声的卢照邻:这次轮到我了……)
    “你们出去。”叶地主的呼吸开始不稳,声音有点哑了。
    那个主管还不死心,发了疯似的拍马屁:“叶总!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啊!您看!您都出汗了,一定是不舒服吧!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啊!”
    “我叫你们出去……”叶地主的手垂了下来,紧握成拳。
    “叶总……”主管们好像都热泪盈眶了,都为叶地主这种废寝忘食工作的精神给深深感动了,纷纷表示要努力工作回报他。
    我烦了,狠狠一握,叶地主爆发了,一拍桌子,索尼笔记本被震起来一米高,看来他的功力比我多了一千年啊。只听叶地主用从未有过的激动情绪和狂怒的语调大吼:“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主管们吓得腿都软了,怕是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冷酷到底的总裁大人为什么忽然大怒,一个个逃得跟躲避人体炸弹袭击一样,不出5秒,人去楼空。
    “林浩然!”叶地主站起来,一把将我从桌子底下给揪了出来,可用力呢,差点没勒死我。我惨叫着被他压在办公桌上,泪花花的,他竟也不管我,一心想干出“知名企业家办公室里□柔弱女大学生”的坏事。
    我嘴被他堵着,他这个口技演员把我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偏偏在这时,我还能偷偷瞄一眼索尼笔记本电脑,它居然毫发无伤,不愧是几万块的东西啊,虽然日本人不是个东西,可是他们出产的笔记本还真是个东西。
    “叶总,有封急件……”张秘书直冲了进来,活像只苍蝇冲进厕所一样利索,一边冲还一边念叨着:“北京那边有消息了,据说房价……啊——————————”
    张秘书看见被叶地主按在办公桌上激吻的我,还有我们像天津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身子,立刻发出惊世骇俗的惨叫,手里的文件洒了一地。
    叶地主此刻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唉,男人一丧失理智,思考能力就转移到下半身去了。只见他还硬生生地压着我,手臂撑在我两旁,抬眼看着张秘书,yin森森地问:“为什么不敲门?”
    张秘书如同一个小受发现小攻在□女人一样,受了很大的打击,半天都没说出理由来。
    理智渐渐回到叶地主身上,他看着我,用下巴指了一下沙发,我灰溜溜地爬起来,扒拉着一头乱得很有喜感的头发,走到沙发前端正地坐好。再看叶地主时,只见他理了理领带,板着张脸朝张秘书走去。
    我眼尖,发现了什么,忙好心提醒道:“叶地主,你……”
    “闭嘴。”他瞟了我一眼,伸手想张秘书要文件。
    我本来想提醒他,他的□还没关起来,而且仍旧保持着“汉帝金jing云外直”的状态。
    张秘书想必是注意到了,颤抖地把文件交给他,欲言又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他看向叶地主战斗j的眼神总体来说是充满敬畏的,还带了一丝歆羡。
    叶地主发觉了他不寻常的目光,不满地皱了皱眉,张秘书屁滚尿流着逃出门去,还特地回头给我一个赞叹的眼神。
    待叶地主装模作样坐回总裁椅的时候,我刚张开嘴,他就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们中文系的人,说话讲究含蓄:“我刚才想提醒你,虽然对外开放的形势大好,但出口货物太显眼,该考虑收回成本了。”
    叶地主莫名其妙着,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看,马上大骇,整个人都绝望了。
    张秘书,希望明天的报纸上不要出现你被杀人灭口然后抛尸护城河的消息。
    但是,我的处境恐怕更危险吧?先让叶地主把拉链拉好,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中~
    传说中的湿身美男
    金碧辉煌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我林浩然又一次以彪悍的形象出现在服务员惊骇的眼神中。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对我的到来这么震惊,所以我偷偷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由于我上次一个人吃掉了好几个人的伙食,所以我的照片被贴在黑名单之首,因为经理不敢得罪叶地主,才勉强放我进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两个大盘子取食物,用如同冯巩一般时而镇定时而鬼祟的眼神打量着服务员们,看她们的目光都冲着叶地主的脸花痴去了,我才放心大胆地装食物。
    叶地主自从把拉链拉好之后就很沉默,亲自开车,亲自陪我来吃饭,却不跟我说话。生气了么?据观众们反应,我林浩然在年轻人心中,已经悍然成为女流氓的代表,那么我一定不辜负观众对我的期待。
    我端着个盘子,猫着腰就想钻桌子底下去。叶地主终于有了反应,出手制止我,语气不善地问:“又想做什么?”
    “叶地主,你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我委屈地望着他,指着桌子底下说:“8年抗战已经结束,我们不需要战斗j上天了。再让我蹲一次桌底,我一定乖乖坐着吃饭,不再逼你的战斗j起飞了。”
    叶地主脸色又臭了,把我拎回椅子,闷头喝酒,一瓶红酒都剩半瓶了,他都不让我尝一口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这么奇怪的爱好,1984年出产的红酒,怎么的也过期十年了,还喝得那么high,人家上次只给他喝过期两年的咖啡,他就不高兴。
    他不说话,我也不理会,大吃大喝着,倒也自yin自乐。也许叶地主以为我被他打击到了,竟然主动开口:“关于订婚的事……”
    “你还敢说?!”我叉着一块羊排,一边啃一边口沫横飞的,“你知不知道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痛苦?你长那么帅,钱还那么多,那没良心的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面对她的时候举不起来,她就会像我一样扑过去把你弄举起来,自己想想那时的惨象吧。”同志们,我今天下午的女流氓行为,完全是为了教育他啊,多伟大,简直是活雷锋啊,下届的诺贝尔和平奖,怎么着也提名我一下吧?
    叶地主还真听话,貌似低着头想像了一下那时的场景,我清楚地看见他的肩膀抖了一下,瞧,都吓成这样了,还学人家商业联姻。
    “我说,你要订婚,至少得找个喜欢的人吧?”我沧桑地说,眼见我的桃花就要被一个没良心的给夺走了,我心里无比痛苦啊。又少了一个调戏对象了,谈初意是高兴了,我是郁闷了。我这个人,虽然有一点点花心(何止是一点点),可是绝对不和不喜欢的人乱搞呀(那是因为你喜欢的人太多了)。
    我这一句话,叶地主如同红酒灌:“鼻子好疼!”老子刚刚流了那么多血,鼻子现在还因为血管过分扩张而胀得发疼呢,万一给疼坏了怎么办?我们这种动物,不就指着鼻子生活么?
    叶地主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鼻子,“还疼吗?”
    一股暧昧的气息流我过全身,我真想一把将他压倒,亲个痛快。为了配合他,我指着嘴说:“舌头也疼……”
    叶地主二话不说,激狂地就吻了上来,使出他拿手的“口技”,让我神魂颠倒。这厮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时那么严肃的人,在床上时完全变样了呀,如此妖孽,如此(省略不和谐词语若干)——我就喜欢这种办公室里是贵族,床上是荡夫的人儿啊~年轻人呀,总是这么有活力。我这么想着,叶地主结束深吻,极尽挑逗地用低低的嗓音问:“哪里还疼?”
    您还别说,在他的吻中,我的鼻子还真不疼了,舌头也倍加舒畅。难道这家伙也像我一样有什么特异功能?山珍海味吃多了,口水都有滋补能力了?我惊喜地眨着眼睛,拍手叫好:“好厉害,你真的好厉害呀!”
    叶地主半眯着眼,用拇指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欣喜地拉着他,激情澎湃着,因为太澎湃了,脸都涨紫了:“你怎么那么神奇的?吻到哪里,哪里就不疼了啊!我一同学因为便秘得了痔疮,可疼啦,你能治不?”
    下一秒,叶地主又冷漠下来,性致全无,翻身坐到床边不理我了。我在他身后搔首弄姿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扑上来。我灰头土脸的,蚯蚓似的钻到被子底下,这时,我听见叶地主的手机在响,是响,不是唱歌,那种最简单的响——没情趣的人,鄙视他!下次一定要逼他换成sj的。
    他把手机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马上变了脸。转头看了我一眼,迅速给了我一个“不要出声”的警告眼神,我心生不满,立刻高昂起头,高歌《三国演义》的主题曲:“滚滚长江都是水~浪花头实话,味道很怪,混合了香皂味和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种味道只有男人身上才有。哪有棒棒糖那么好吃啊,而且,其实我吃棒棒糖都是用咬的。不过呢,可比我平常吃的棒棒糖大多了,热热滑滑的,吮了一会儿倒也挺有趣的。我忽然发现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咬”字分开来,就是我现在干的事情耶~中国文化太博大精深了!
    我翻着眼皮看叶地主的脸色,见他眉头紧皱,痛并快乐着的模样比任何人都帅,不禁忘记自己嘴里的不是棒棒糖,忍不住就一口咬了下去,叶地主闷哼一声,恶狠狠地咬牙瞪我。我赔着笑脸,还好及时打住,不然还真的咬个彻底了。我赶紧讨好地上去,继续着动作。我发现我舔到某一处的时候,叶地主就不安分,会把我的头往下压。
    “我还有事……你……你……你去别的地方问问……我声音不正常?哪里不正常?”叶地主按着我的头,呼吸已经不是正常的频率了,可电话里的人真tmd没良心啊,居然一直说个没完,好像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不和谈,就不停下来一样。我嘴可酸了,于是我趴在他腿上,将棒棒糖当作拉面一样玩,又是拉又是甩的,把叶地主弄得痛苦难当。正要开始做刀削面,叶地主愤然挂了电话,接着关机,老鹰捉小**一样把我拎了起来,甩到一旁就是一番狂轰乱炸……
    “林浩然,我已经警告过你,你将为你刚才的行为后悔莫及!”
    我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幸福生活,拼死抵抗着,但是,偌大的房间内,没有人能救我,我只能一边搏斗着,一边发出英勇无畏的惨叫。无意中,我有幸摸到了叶地主的pp,兴奋得忍不住捏了几下。
    他停了下来,yin森森地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苦着脸正要道歉,只见叶地主慢慢侧过身,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凝着我,扭捏地想暗示我什么。
    我冥思苦想很久,试探性地伸出爪子捏了叶地主的pp一下。他眯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有一层狂乱,好像很销魂,又好像在求我继续。我又使劲捏了几下,看见叶地主的紧致的pp上染上一片粉红色,就干脆扑上去咬了一口,紧紧叼着不放。叶地主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很舒服的那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原来你……”我擦着嘴角的口水,“你有这种倾向!”
    叶地主诱人地扇了几下长睫,还趴在那里,简直就是个等待临幸的绝色妖男——完全颠覆他平时冰山的形象!
    我从震惊中清醒,媚笑着过去,撅着pp说:“也许受虐也是一种快乐?来,你也打我几下,让我体会体会?”
    叶地主脸一沉,别过头去不理我。
    我用头去拱他,抓他的头发,捏他的脸,结果终于把他搞得到了爆发边缘,翻身把我扑倒,而我又开始新一轮的革命,房间里回荡我的惨叫。
    我发现我一直嫌小的地方被他揉了几下之后,变大了一点,难道是给揉肿了?丫的,太暴力了,不带这样虐待我的!叶地主埋头在我xiong前,热烫的舌尖扫过我的身体。他的吻一路向下,分开我两条大象腿,英俊的脸庞离开我的腹部,埋了进去。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双腿之间也”(欧阳修哇哇大哭)。
    话说叶地主的口技真不是吹的,我只剩下在床上乱扭乱叫的份。一阵类似极致欢愉的颤抖之后,我直喘气。叶地主抬头淡淡看了我一眼,然后抬起手指抹了一下唇边沾着的液体,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手指,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一动。他又抬眼看我,风骚而又痞邪(同志们,真的是痞邪!)地一笑,只勾了一边唇角。我这脸皮厚得跟恐龙皮一样的人居然被他弄到脸红。
    叶地主凝着我撑起身,忽然凑到我耳边来了句:“妞儿,还要我吗?”
    一听这话,我倦怠的激情又燃烧起来,这厮绝对的高手!但我也不是低手。嘿嘿~“爷,我还要!”
    “别急,这就给你。”叶地主以迅雷不及bt之势把自己送了进来。我一惊,想退后一点,却对上他迷狂的眼神,立刻陷入叶地主的深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这次不是旋转木马,而是建筑工人在打桩,和尚在撞钟(这些比喻都是群里的亲提供的,堪称“荷马式比喻”啊!)。
    上帝哥哥,姐姐我今天赚到了,这家伙是极品棒棒糖啊。我以前看小说,描写爱情的时候总是要这么写:“原来我的心可以被他填得这么满,满得一点缝隙都没有。”而我抄袭一下这句话: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被他填得这么满,满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涨得慌。“啊~呀~不要~~停~~”
    “妞儿……疼吗?”叶地主的嗓音温柔极了,真不敢相信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好吧,我又有个昵称了——妞儿,不过顾及叶地主只会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叫我,平时还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林浩然。就是不知道叫女人“妞儿”是他的一贯作风,还是只对我。如果是毛蓉蓉,他是不是叫“蓉儿”?那他就是郭靖了。
    一想到这里,我妒火中烧,“丫的!你停下来干吗?!老子是叫你不要停!不要怜香惜玉,再用力一点嘛~~”
    叶地主无语地叹口气,摆动的时候用了点力。
    “叶地主,我要九浅一深~~”
    “……你确定自己承受得住?”叶地主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抱起我的腰。
    以前总听人家说什么九浅一深,不知道能不能和叶地主实践一下。这家伙居然就这么退出去了,而又不完全退出去,轻轻动着,撩拨着我,痒痒的又麻麻的,说难受又不难受,说舒服又好像还不够。我咬牙切齿正想骂他,他忽然一撞,那叫一个直捣黄龙,所有麻痒感觉忽然冲撞进来,刚想感受,他又退了回去,慢慢动着。我懵了,莫名其妙睁眼看他,在他来回了好几次之后,我顿悟了!“啊,你还真的会啊?好厉害呀,以后要教我哦……那六浅一深你会不?啊~~你也跟我一起叫叫嘛,来嘛~~跟我叫一下嘛~~”
    “……你给我……闭嘴。”
    “你不叫也可以,你让我在上面动一下嘛……来来来,让我……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在上面!你不是受虐狂吗?啊~~好嘛,你愿意这么一直动也是可以的,腰闪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
    “啊,啊,我的腰要闪了——丫的你慢点,呀——我要死了……”这回真的要死了啊,我眼泪都出来了,哗啦啦的,终于知道什么叫“含泪gc”(和谐中……无奈)了。我原以为叶地主也和我一样没力气了,谁知他托起我的头,一边狂热地吻着我的唇,一边还继续动着,撞得我胯骨酸酸得疼,忍不住流下更多眼泪。几分钟后,他握紧我的手腕,皱着眉头销魂蚀骨地喘了几下,重重压在我身上。
    “没力气了吧?哈哈哈哈……你老了。”我嘎嘎大笑,叉着腰在床上扭动。
    叶地主也不反驳,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起床喝了半杯水。然后背对着我,幽幽地说:“林浩然(果然又变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我不听他的劝告,下场很惨烈,怎么个惨烈法?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通知:明天某桃开始考试,暂停更新几天,20日左右恢复更新
    希望大家能理解!!谢谢!
    ps:马上就要过生日了,1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