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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传说中的夜行衣
    酒足饭饱,谈家人热情地向我诉说谈初意从小到大的恶行,其恶劣程度令人发指,堪比南京大屠杀时□掳掠的日本鬼子。
    不知不觉,居然十点有余,不知道是医生家庭都习惯早睡早起,还是他们另有目的,谈妈妈开始张罗着让我们洗澡睡觉。我承认我还不够邪恶,居然单纯地答应了谈妈妈的安排,把自己的包放在卧室的床上,洗完澡之后乖乖进去睡觉。
    “妈妈!”我躺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咱妈打电话哭诉,“你太坏了,砸锅卖铁也不能卖女儿呀。”
    “我问你,你今天穿什么内衣?”咱妈语气不善,对我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我去你衣柜里翻过了,发现你没有穿那套两百块的内衣。”
    “我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欢的黄瓜图案内裤外加一个绣满菊花图案的xiong罩。”我回答得理直气壮。
    “好不容易有个男人肯要你,你还不给我把握好?”咱妈倒吸一口气,大吼:“死丫头,老娘告诉你,今天不把小谈拿下,你别穿衣服回来!”
    “妈妈,我口味重,喜欢一次把握两到三个男人呀。”我忍不住就露出□,抽动着眼角,“邓爷爷说了,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不管你几手抓,先弄硬一个再说!”咱妈彪悍地把电话挂了。
    我头发凌乱地坐在床角,不禁悲从中来,不可断绝:想当年我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咱妈三令五申命令我不准跟男生说话,连男老师都不可以说话超过五句,喜欢个男明星,还要偷偷摸摸的,背地里拿着人家的照片爱不释手,当着咱妈的面,就要大骂此男明星长得猪狗不如;几年后的今天,严厉的咱妈开始诲yin诲盗,强令自己的女儿去□男人呀……
    关键在于,我还蛮乐意的。
    经过我今天的观察,谈家是把两套房子中间的墙打通,形成四室两厅的一套房子,其中卧室三间,客房一间。我环视一圈,发现这间客房真是华丽呀,还带独立浴厕的,蓝白色主调,一张老大老大的西欧风情双人床,书桌上摆着台笔记本,天花板上悬着个琉璃灯。
    我在书桌的抽屉里翻了又翻,想找出个黑色垃圾带来制作我的□专用夜行衣,谁知却找出好几本相册,一翻开,竟然全部都是谈初意。不过现在不是看照片的时候,还是□谈初意要紧啊,不然我明天得裸奔回去了。
    好不容易,我翻出个黑色塑料带,赶紧拆了,套在脸上试大小,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弟弟在做什么?”
    “做夜行衣。”我头也不回地回答,用手指在塑料带上戳了两个洞,也好露出我圆溜溜水汪汪的小贼眼睛。
    那个声音低沉了些,又问:“做夜行衣有何用途?”
    “去□我大侄子。”丫的,这人烦不烦,一个劲儿叽叽歪歪的,害我两个洞戳得不一样大小,有损视野。
    “□我?”
    “对啊,□你。”我顺口回答完,又把脑袋套进塑料带,发现大小刚刚好,心中那叫一个欢腾,站起来独自甩着尾巴显摆着,转身就猛地看见穿着衬衫和睡裤的谈初意,头发还是湿的,手里拿着个浴巾。
    我吓得面孔扭曲,忙扯掉头上的塑料带,呼吸急促地问:“你、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可以晚上偷偷进我这个清纯少女的房间?!”
    沐浴完的谈初意没有戴眼镜,凤眼更加妖娆风致,嘴角温柔的笑意,看上去并不危险。“这是你的房间?”
    “是啊,你妈说让我今晚睡这里,这间客房今晚就属于我。”我骄傲地挺起xiong膛。
    “这里是客房?”谈初意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坐在床边,低头擦着头发。
    “难道……不是?”可别告诉我这里是他家厕所,故宫都没这么华丽的厕所的!
    谈初意擦头发的时候,周围很静,只有头发摩擦布料发出的沙沙声。忽然,就见他抬起头来,温和地告诉我:“我在这儿睡了好几年。”
    “你有睡在客房里的癖好?”
    “这里是我的卧室。”
    “啊?!”最毒妇人心啊,“我欲□人,反被人□。”——这诗句写得真好,因为作者就是林浩然。看来我今晚不是□他,就是被他□,导演,你终于开始拍床戏了!只是事先要通知我一下嘛,害我这悲情女猪蒙在猪肚里,都没个心理准备啥的。再跟你强调一遍啊,《色戒》的程度就好,武藤兰就算了,咱没人家那种知名度。(是没人家的身材)
    谈初意把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走到门边把浴巾挂好,对着穿衣镜抓了几下头发,就搞定一个虽然有点凌乱但是诱惑性或者可以说是性诱惑十足的发型。衬衫里面没有再穿衣服,刚才趁他衣角飘起来一点,我瞄了一眼他的腰,立刻鼻血涌动,提醒着我,原来咱还是个热血青年啊。
    他再慢悠悠踱回床边坐下,目光开始直视我慌乱的眼睛。
    我丢掉塑料带,往墙角一缩,一边冲他暗送秋天的菠菜一边花容失色道:“你想干什么?”
    “弟弟不是要□我吗?”谈初意轻眯着眼,抚了一下额前凌乱的湿发,“来吧。”
    “嗷——”我完全没有意识的,就这么嚎叫一声扑了过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类原始的兽性在我的体内驻扎着,只是平时没有爆发而已。(平时你已经是个禽兽了)我曾经不止一次强调过,我以前之所以能经得住诱惑,是因为所受的诱惑还不够。
    我就这样跨坐在谈初意身上,他抱着我的脑袋,啃面包一样从脑门亲到下巴,我躲闪着,啪一巴掌打在他脑后,大怒:“是我□你!你亲我干什么?!你见过这么自愿的受害者吗?我要当□犯,不是嫖客!”
    “是哥哥错了……”谈初意放松下来,“大”字型地躺着,眼睛一闭,像死过去一样,再也不动了。
    “喂……”我戳了戳他的xiong口,说:“你好歹也挣扎一下,推我挠我外加大喊‘不要’。”
    谈初意长睫扇了扇,睁开眼说:“我若真的挣扎,弟弟怕是要被我摔出去的。”
    导演,你请的是什么破演员,连表演基本技术都没学好,就敢来拍a片?!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我忍让着这个新人,退一万步,然后妥协道:“好吧,你就假装是被我迷晕了的纯情少男。”
    “好。”谈初意答应着,头一歪,又死了过去。我戳了戳他的腰,丫的一动不动。tmd,是叫你晕,又不是叫你死,我对奸尸其实没什么兴趣的。
    我骑在他身上,对准他红润的唇,吧唧吧唧就是几个狼吻,死小子还是一副死人样,我发现他连气都不喘的。“你再这样,我要用鞭子抽了。”我捏住他的鼻子,一会儿后他就笑着睁眼,按下我的头又是一顿好吻,吻到一半又撒手,扇着迷人的凤眼道:“弟弟继续□吧……”
    我惊觉,任何人作诱惑状,都比老子好看。
    看着谈初意迷蒙的双眸,我颤抖地伸出爪子,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感觉谈初意微怔了一下,眼中开始像言情小说里写得那样“布满□”。凭我多年看言情小说积累的深厚性经验,我当即作出一个能让谈初意欲仙欲死的动作——我俯下身,张口含住……
    人家言情小说里不管男猪女猪都可以这么做,那我也一定可以。只见我变成了av女优的模样,趴在谈初意身上一个劲儿努力着。时间慢慢流逝,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液体顺着我的嘴角徐徐往下流,在布料上散成yin靡的形状,谈初意难耐的呻吟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迫不及待,还夹杂了一丝要求解放的意味。
    “弟弟,别……别弄了……”他的声音沙哑地要命,语气中尽是渴求。
    嘴里含着的异物让我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压住他伸来推我的手,继续完成我未尽的事业。
    谈初意叹一口气,开始不老实地挣扎着,最后终于爆发了,一掌推开我,怒道:“不会就不要用嘴!”
    我像个受尽虐待的小媳妇一样抱腿坐在床角,泪汪汪地擦了擦唇边的液体,胆战心惊地望着他,弱弱还嘴道:“人家用的可是九浅一深的频率呀……”
    “见鬼的九浅一深!”谈初意提高音量啐了一句,又指着自己的领子,低声抱怨着:“学人家用牙齿解扣子,半天了一个还没解开!”他的衬衫已经湿了半件,都是我黏糊糊的口水。他一边自己解着扣子,一边咬牙切齿,脱了上衣之后,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伸手就把我拽了过去,结结实实地压在我身上,正要开始正常的程序,门就被人忽然打开,在门口偷听了好久的谈初净冲了进来,推开谈初意,把我护到身后。
    “你小子太不温柔了!”他指责着不明所以的谈初意,“我家浩然愿意用嘴帮你弄,你还挑三拣四的,嫌人家这个不好那个不对!你看看我家浩然,九浅一深啊……嘴都磨红了,一句抱怨都没有。你不但不心疼,怎么还骂骂咧咧的?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禽兽弟弟!”骂完,他亲切地搂着我,安慰道:“浩然别怕,去大哥房间里睡,我肯定不会像他这样挑肥拣瘦的,用嘴还是用其他地方,九浅一深还是六浅一深,大哥都随你。”
    “谈初净……”谈初意低声唤了一遍他哥哥的名字,站起来之后就向谈初净走去,他走一步,谈初净就退一步,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的谈初净举手投降,卖友求荣,把我推回谈初意的怀里,夹着尾巴逃走了。
    裸着上身的谈初意走过去把门一下子给反锁了,转过身的时候,眼睛里冒出绿萤萤的光芒。看来姐姐今天要晚节不保了,好吧,来吧狐狸,我……
    决心还没下完,我的手机就不识相地叽里呱啦唱起来,摸过来一看,叶地主三个大字在屏幕上闪动着,跳跃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谈初意先一步把手机抽了过去,按下接听键,“叶祯泽,你好……对,我就是谈初意。”
    我转身欲逃,却被他一把抓回去,三根长指扣着我脖子后面,跟抓小**一样,我只能跟只乌龟一样立在他身前,听他接电话。
    “林浩然?她当然是跟我在一起了……她今天打电话给你了?呵呵,我想你也明白,她说话从来不用脑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不良联想……”谈初意双眼不悦地一眯,看向我,收紧了手指,我忙老实交代:“我去医院找不到你,一气之下就找他求救了……”
    “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吗?”谈初意一眼看穿我的隐瞒,凑近我之后,露出那如沐春风的招牌微笑。我猛然想起自己跟叶地主说要一夜情来着,555,完了完了……
    谈初意挂了电话,把手机还我,对我下最后通牒:“弟弟玩了这么久,也该收心了吧?难道还要一直被叶祯泽利用吗?”
    “他不会用我报复你的。”我一时头脑短路,把真话说了出来。
    “报复我……”谈初意想了一会儿,缓缓将目光移到我脸上,“你都知道了?”
    我眼珠往中间一转,成了个斗**眼,然后装傻道:“我可不知道你跟叶地主还有毛医生之间的瓜葛呀……哥哥你要相信我呀……”
    谈初意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嘴角上扬,拍拍我的脑袋柔声说:“原来弟弟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是,那是!”我点头如捣蒜。
    “弟弟也不像是那种会去打听我私事的人,姓叶的也不像是回主动告诉你的人,我说得对吗?”他温柔兮兮的,像是在幼儿园哄孩子的大哥哥。
    “我当然不会去打听了,叶地主当然也不会主动告诉我,是你哥哥告诉我们的哟。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哟,我很无辜呀,谈哥哥。”
    谈初意点点头,表示相信我。
    “谈哥哥……”我无比娇羞地偎了上去,大尾巴拼了命乱摇。他忽然横抱起我,和我一起摔入柔软的床上,“那么弟弟,我们继续吧……”
    具体情况如何,下回分解!
    传说中的坐拥美男
    工程正如火如荼进行着,我们俩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压你来你压我,谁也没有赢过。我想趴在他身上将他拿下,可是这死狐狸就是不让,一心想继承男上女下的光荣传统。我说你怎么这么保守呢,明明是个变态,还要假装卫道者。
    在我保证了一万次自己不会再流口水的之后,谈初意才勉强让我先在上面玩一会儿。得到允许之后,我像只癞蛤蟆一样趴在他身上,龇起嘴,在他xiong口啃了一下。他眼一横,瞪我,我忙弱弱地说:“我想弄一个吻痕在你身上嘛……”
    “吻痕是咬出来的?”他开始鄙视我这个纯洁的少女,一脸轻蔑。丫的,我火起来,扇了他十几个巴掌,扣着他的脖子把他给活活掐死了——以上纯属幻想。我沉思了一会儿,嘟着嘴在他xiong膛上亲了好几下,无论怎么亲,就是没有留下痕迹。
    他又开始鄙视我。
    我火冒三丈,指着他骂:“我今天不把你压得明天下不了床,老子的姓就左右反过来写!”
    “你姓林。”谈初意居然没上当。
    恼羞成怒的我不顾一切扑了上去,一阵乱摸乱亲乱吸乱啃,最后精疲力竭翻倒在一边,“嘭”一声掉下床,不省人事。接着,我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抱起又扔到床上,懒懒地抬眼一看,谈初意笑笑着看我。我正准备任他摆布,就看见他xiong口的位置多了两小块红印,难道!我心里那叫一个欢腾,嘿嘿傻笑,意图再将他压倒。
    谈初意开始不听话了,怎么也不让我再玩下去,我哭着哀求他,他像个强x犯一样对我不理不睬,充分发挥了体重优势,一举把我压下。我用洋葱头般水汪汪的眼睛无限可怜无限羞涩地凝视着他,他也凝视着我,等待着我哀求他轻一点。
    于是,我很配合地眨眨眼睛,哀求道:“大侄子,你要使劲啊,要九浅一深啊……”
    谈初意脑后降下几道黑线,解开我睡衣的扣子——这睡衣还是他妈妈借我的呢。我马上联想到自己以前看的言情小说,一般男猪看见女猪的xiong部之后,都会“倒细一口气,赞叹你好美”之类云云。谁知谈初意疑惑地望着我的菊花xiong罩,半天才问:“你的xiong呢?”
    我火起,冲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他媚笑着对着我一阵好吻,忽然严肃下来,指着我的内衣说:“一套的吗?”
    “不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裤子一扯,摇晃着屁股说:“内裤是黄瓜图案的!”
    谈初意抽动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我趁此机会反压他,反扑在他身上一阵撕咬,用言情小说的描写手法就是“谈初意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任林浩然像一只猛兽似的在他身上一阵肆虐”。他身上的皮肤比脸上还要光滑,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不一会儿就被我用啃猪脚的手法又啃出好几个印子,我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发出几声□。
    谈初意又振作起来的时候,我正努力地拽他的睡裤,就像上次在宾馆里一样奋不顾身,他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愣了一会儿,四处找我的手机,就怕我再给他拍几张。在确定我手边没有任何作案工具之后,忽然露出魔鬼一样的表情,翻个身,就制住了我。
    我不甘心地垂死挣扎,跟他贴身肉搏,战况太惨烈了,以至于我们俩最后全部□。
    “弟弟……”谈初意的嗓音骤然低了许多,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我像只考拉一样手脚并用,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圈着他的腰。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背,身上的温度那叫一个烫人,好像被开水烫过又捞起来的猪。
    他漂亮的凤眼在我身上细细打量着,呼吸渐渐粗重,我也细细打量着他,目光比他还要精细,而且非常猥琐。极品啊,这小子,没想到居然被我给拿下了,瞧他那俊俏的脸,劲瘦的身材,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拉出去卖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忽然,我发现谈初意神色不对,原本“布满□”的眸子又变成平时的模样,还夹杂了少许无奈和好笑。“干吗?!”我捂着xiong部,满脸杀气地说:“小是小了点,挤一挤还是有条沟的嘛。”
    谈初意摇摇头,摸着我的脸,无限怜爱地说:“弟弟流血了。”
    我赶紧在鼻子底下抹了一抹,觉得自己这次控制得很好呀,没有左一道鼻血右一道鼻血地乱喷,毕竟是在人家的家里嘛。果然,我手上没有任何血迹。我疑惑地顺着谈初意的目光看过去,惊奇地看见身上多了一点不该出现的红色。我大惊失色,翘着屁股看了又看,该不会……大姨妈?!
    “大侄子,我们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开始眼泪汪汪,按着自己的小腹,栽倒在他身上,“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啊……”
    谈初意耸耸肩,双眼望向窗外,“天意……”
    我绝望地垂着头,跪起来想从他身上下来,可是又很不甘愿,望着谈初意姣美的身体恋恋不舍。谈初意刻意不看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扶着我的腰,说:“弟弟,乖,快下去吧。”
    “怎么这样嘛——我不当女猪啦!导演!”我大闹起来,抓乱头发,一边哭喊一边手舞足蹈。一不小心,腰一闪,“喀啦”一声,腰部剧痛不已,不禁一屁股跌下,只感觉一个热热的东西侵入,忽然一阵刺痛,满满胀胀的。定睛一看,谈初意愕然地看着我,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脸上飞起两抹红云。
    我往下一看,自己跌的位置不偏不倚,就这么一不小心、毫无心理准备地告别了处女时代,以后都不能过儿童节了。什么世道,一屁股坐下,第一次就没了!姐姐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坐拥美男”!
    “不带你们这样的……”我扶着腰,运动也不是,静止也不是,疼得五官扭曲,md,人家初夜的时候只痛一个地方,我痛两个!
    谈初意从惊愕从回神,唇角轻勾,“天意……”
    “啊……”我惨叫着,痛苦着,但我还是要说,谈初意的战斗j虽然还没开始飞行,我已经充分感受它的战斗力了。“疼……”我奄奄一息地呻吟。
    “呆会就不疼了……”谈初意目光暧昧。
    我大吼,红着眼睛:“老子闪到腰了!”
    “弟弟……”谈初意的手摸上我的腰,“现在怎么办?”
    “你是医生,还问我?”我狼狈地回答,本来还想享受一下美男开的战斗j,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老子的身体吃不消啊……“赶快给我来个麻醉针,你继续消魂。对了,麻醉屁股以上就好了。”
    谈初意眉头轻皱,盯了我好一会儿,最终咬了咬牙,扶好我的腰,准备抽身而出。同志们,战友们,真的是“抽身而出”啊!
    他一动,我的屁股又痛,腰又痛,惨叫出声,五官变形,掐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嚎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完了……”谈初意的脸色又是一变,变得我小心肝儿直发抖,忙问:“怎么了?!”
    “弟弟……”谈初意这时候居然停下动作,心平气和地拨开我贴在脸旁的头发,“你记得那个男生吗?”
    这种时候了,他居然开始跟我回忆往事?!什么那个男生这个男生,老子这辈子根本没见过什么男生,尽见些美男了……“哪个男生?”我粗声粗气地问他。
    “上次我急诊的那个。”谈初意说话间,额头上就冒出一滴汗,好像在吃辣不死火锅一样。但是,现在咱们这气氛,下面跟辣不死火锅一样,上面跟西门x冰箱一样。
    我把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支起来,勉强想了一会儿,问:“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吃到小强腿而晕倒的那位仁兄么?”
    “不是他。”谈初意抱着我,温柔的嗓音诱导着我的记忆。
    “难道是那个套了截水管在下身的仁兄?”我惊异地看着他,“你现在提他做什么?!难道……那截水管是你又帮他套回去了?!”
    无语的谈初意又试着动了动,我啊啊啊惨叫数声,他最终放弃了。我痛不欲生,大吼:“你小子tmd到底想干吗?!”
    “我试着出来……”谈初意搂着我的腰,无奈道:“可是……”
    我的眼角和嘴角一起抽动着,联想到那个套了水管的仁兄,再看看谈初意刚才艰难的努力,忽然脸色苍白,惊叫:“你!你该不会跟他一样了吧?!”
    谈初意遗憾地点点头,说:“我出不来了……”
    “你个死狐狸!”我口不择言,指着他开骂,“你nnd一定是故意腹黑我的!一个萝卜还一个坑,怎么可能拔不出来?你以为在唱《拔萝卜之歌》啊——拔萝卜~嘿!拨萝卜!哎哟哎哟拔不动~”
    我正悲痛欲绝地放开嗓门大唱,谈初意居然很正经地跟我讲道理:“萝卜拔不出来,不是因为萝卜不好,是因为坑太小,知道吗?因为在任何时候,萝卜的密度都差不多相等,而坑就不一样了,它的密度会随着含水量和含氧量甚至于稀有金属蕴涵量而变化。另一方面,拔萝卜的时候,人的着力点只局限于萝卜露出土地的那一部分,而坑和萝卜的大部分接触,坑对萝卜施加的力中不仅有弹力、压力还有摩擦力,只有当拔萝卜之人的力量大于坑对萝卜产生的合力,才有可能将萝卜顺利拔出。”
    我目瞪口呆地听着他口若悬河,等他分析完,停下来问我听懂没有的时候,我点点头说:“叶地主说得对……”
    谈初意的眉心一拧,故意:“对呀,就是方便面嘛,你认为香辣牛肉味的卫生巾我用得起吗?怎么的我也要用三鲜味的,比较不刺激嘛。”
    老板颤抖地装了两包方便面给我,我又说:“再来包卫生巾吧。”
    老板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脱口而出:“什么味的?”
    我想了想,现在的科技进步如此迅速,简直就已经代表了先进生产力的前进方向,卫生巾这种东西也许也开始加各种香水了吧。“老板,我比较保守,你拿包普通的给我就好,夏奈儿5号味的我可能不适应。”
    老板脸色发黑,抓起一包塞我手里,我要付钱,他居然说不用,还亲自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到门外,使我好一阵受宠若惊——我已经喜感到老板白送我东西了!
    回去一定跟大家好好炫耀炫耀!我一边揉着腰,一边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儿,喜滋滋地掏出老板送我的卫生巾翻看着,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居然还有不同的味道。明媚的阳光下,只见蓝色的包装外赫然用金色大字写着它的牌子——b爽!
    ——————————————偶素一条相当华丽的分隔线—————————————
    不幸闪到腰以后,我在家休养了快一个星期,差点就要去拔火罐了。当我拖着红色的行李箱再一次回到闷猴县贫贱村,乐晶告诉我,由于我对学校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校长亲自批准我的优秀毕业生资格,尽管我的综合成绩一直排在我们年段的中下位置。
    看着别人对我投来的嫉妒目光,我的尾巴简直要翘上天——我容易吗我~为了学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别说给我个“优秀毕业生”,就算给我个“超级优秀毕业生”也不为过。
    古代文学史课上,我呼呼睡得正香。中国五千年的灿烂文化本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值得骄傲的,除了我们中文系和历史系。只有读我们这些专业,你才会羡慕人家美国只有几百年的历史,人家几百年里出的名人数目加起来还比不上唐朝的诗人数目。更不用说咱们家李白随便发个酒疯,其文学成就便超过那个同性恋的王尔德。
    上学期我们刚刚被宋朝一群词人□完,这学期又开始被元朝的戏曲家猥亵,而且明清的一帮小说家已经解好了皮带,正等着扑过来。
    梦里我的《前赤壁赋》还没背完,我的手机就像吃了伟哥似的在桌上活蹦乱跳,我惊起,猛然将它按住,发现叶地主yin魂不散地打电话来了,难道又想给我个为学校争光的机会?
    “尊敬的叶总,您找小的有何贵干?”我恭敬地接起来,发现里面声音不对,丫的!又叫张秘书代打电话!只听张秘书焦急地问:“林老师,你看见二少爷没有?”
    “很久没见了。”我可爱的小洛,自从上次被我们学校吓得生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我可想他了,真想抱在怀里摸个痛快。
    “他没有去找你?”张秘书大骇。
    “他为什么要找我?”难道他太思念我了,以至于飞奔而来见我一面??
    “林老师……”张秘书的声音带了哭腔,很难想像他那么酷的一个黑衣人居然如此迷茫和沮丧,难道被叶地主开除了?果然还是资本家啊,利用完人家的劳动力之后就狠狠将他抛弃。
    我同情张秘书,因为我和他一样是善良的劳动人民,于是安慰道:“张秘书,乖,不要哭。他不要你,来我这里——虽然我不能像他一样给你那么高的工资,可是你只要帮我洗洗衣服,擦擦地板,我吃剩的饭菜你就尽管吃,不会饿死!”
    张秘书那边安静下来,哭腔停止,半晌还没人回答。我以为他被叶地主发现之后杀人灭口了,正要挂电话,就听那边又有了声音:“二少爷他……不见了。”
    “肯定是被绑架了,你报警吧。”我马上把责任推给警察叔叔,然后用很土匪的语气说:“他们条子能办的事,找我也没有用。干我们这行的,向来不爱跟条子打交道……”
    “林老师——”张秘书又声嘶力竭了,“你帮帮我吧!别开我玩笑了!555……叶总去出差了,还不知道二少爷失踪的事。我确定他没有被绑架,因为他一直留在家里一边养病一边念书。但是,不知哪个女仆说漏了嘴,二少爷知道叶总想送他出国的事,然后就不见了!”
    我脑袋里马上浮现出秋祯洛被一群女流氓抓住,按进黑屋子里ooxx的情景,啊~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啊……(你自己也就一女流氓)“张秘书呀,小洛失踪多久了?”
    “是今天早晨不见的,大概失踪大半天了……林老师,他没去找你么?”
    “没有。”我话音刚落,下课铃就响了,我急忙收拾着东西,准备去食堂抢饭吃。“张秘书呀,你不要急嘛……丑媳妇迟早见公婆,你最好别瞒着叶地主,否则即使小洛找着了,你也会从世界上永远消失啊……”
    张秘书牙齿打抖的声音都传过来了,战战兢兢挂了电话。
    秋祯洛,你去哪里了……我抱着书,对着黑板发了一会儿呆,心里沉沉的,感觉秋祯洛这么一失踪,就好像我儿子失踪一样。这孩子怎么这样,以前还说要当大人,不让别人再担心他,怎么又玩这种失踪的把戏?
    “你个脑残!再不走就得吃剩饭了!”苏优格和甄莹慧一人一边架起我,像黑白无常一样拖着我走。
    她们说得对,五点半之后的食堂就是战场,每次遇见下午连上四节课,我都要被挤得受内伤才能买到一份饭,我个可怜的孩子……
    甄莹慧一边拖我,一边给何平打电话:“亲爱的!帮我们占几个位子……什么?啊!不会吧?!”
    她挂电话之后就停下来,慢悠悠地说:“别赶了,慢慢走。”
    “怎么?食堂倒塌了?”苏优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是,食堂根本没几个人。”甄莹慧神秘一笑。
    “为什么?”刚缓过气的我万分不解,看看时间,分明是食堂最拥挤的时段,怎么会没几个人?难道,我们学校遭到恐怖袭击?!人都死光了?!(你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种怪现象究竟如何产生?下回揭开谜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论文啊,快写死了呀~~~~~~~~
    传说中的大明星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是何平说大家都一窝蜂去看什么人了,女生居多……”甄莹慧摸着下巴考虑许久,问:“我们是去吃饭呢?还是跟着去看看呢?”
    “吃饭吃饭!”我肚子正饿呢,挥动双臂乱嚎着,跟只长臂猿一样跳来跳去。除非是韩庚来了,否则我才不要去看呢。
    “是明星吗?”苏优格好像非常感兴趣,脸上有了点正常人应该会有的花痴表情,“是不是sj来我们学校开歌友会了?!”
    我和甄莹慧都鄙视地看着她,sj应该不会沦落到我们学校开歌友会吧?争吵了许久,我被迫答应她们俩去看一看那个明星,只希望至少是东方神起那种级别的(你的要求更加不现实啊),可别来了个庞龙之类的,那我们可能要一路吐着回去了。
    隔壁宿舍的燕丸从我们身边幽幽经过,回头说:“说不定是冯巩来了……”
    =_=‖我们都沉默了。
    萧萧寒风中,几百个女生堵在校门口,竞相朝前挤着,不时发出一声声尖叫和手机拍照声。这阵势,不太像是冯巩的排场啊,他应该只是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吧?会不会是韩庚来我们学校找我跟他一起拍电视?呀呀,说不定啊……这么一想,我心里竟然充满了期待。
    韩庚给我了巨大了力量,我立马削尖了脑袋,“吧唧”一下冲进人海,穿山甲一样向前迈进。途中,我扯掉一个男生的裤子,扒断一个女生的xiong罩,踏过一个不男不女之人的头,终于一头扎进队伍最前面。
    只见!寒风中,一个高挑的身影背对着我,一件套头连帽的t恤外罩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衣,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他修长的腿,这么冷的天气,居然这么有“风度”?!相比之下,保暖内衣、加厚毛衣、条纹围巾和长款大衣包裹住的我,多像一只大狗熊……
    明星就是明星啊,都不怕冷的。我心里赞叹着,看着一个个女同学死不要脸地挤到他身边,摆出非主流的剪刀手,硬是跟人家合影来着。再看人家,动也不动一下,泰然和那么多色女合照着。
    明星就是明星啊,拍照都习惯了的。我心里赞叹着,一个飞扑,挤到明星身边,也没看清对方究竟是刘德华还是马德华,就一声大吼:“莹慧!快给我拍一张!”
    甄莹慧踏着尸体奔了过来,掏出手机对着我们啪啪就是一阵乱拍,嘴里流着口水:“极品小受啊……浩然,呆会也给姐姐来几张!”
    “没问题!”我刚想掏手机,那个名星就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手那个冰凉的,隔了大衣、毛衣、保暖内衣都感觉到了。丫的,难道还不让拍照了?凭什么?我张开嘴,就想冲着明星的手咬下去,只听见一声熟悉的轻唤——
    “然然……”
    我的下巴呱嚓一下掉地,缓缓抬头,秋祯洛美丽的脸呈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原本红润的丰唇泛着点淡淡的紫色,双眼有点哀怨,见了我之后就微微湿润了,只听他颤抖地又说:“然然……你终于来了……我……我好冷……”
    当时我那个心疼啊,忙抓起他的手塞进怀里了,用我柔软的xiong膛呵护这坠落人间的天使。(与其说是呵护,不如说是猥亵)他的手冻得像冰一样,把我冷得呀……真想扒光了衣服直接用体温去温暖他呀。我可不就是这么善良的人么,你们别夸我了。
    女生们一阵骚动,指着我的xiong部恶毒地评论着,我忙招来甄莹慧和苏优格,叫她们帮我一起把秋祯洛拖宿舍去,代价是让她们一人摸一下他的脸。
    坏蛋甄莹慧还提出要派秋祯洛的裸体照这种坏主意,我正义地制止了她,说:“我要和他一起裸体拍照!”甄莹慧愣了一下,嫌恶地说:“你也要裸?那还是算了吧……”
    我嘟着嘴,环视四周,好小子,女生来也就罢了,男生也来了一拨,个个三大五粗,看了就知道是大叔攻,仔细瞧瞧,连我们学校几个保安都摩拳擦掌了。保安,果然就是带了工作证的流氓啊……我忙用围巾把秋祯洛那张祸水蓝颜给包起来,以免遭来更多求欢者。
    到了我们西施楼,楼管坏阿姨说不让男生上去,硬是把我家秋祯洛拦了下来。我们和她搏斗了好几回,无奈这个离婚之后的中年妇女好比豺狼虎豹,化性欲为力气,撕扯中居然把我的围巾从秋祯洛头上扯下来了。
    “啊——”只听那楼管一声尖叫,鼻血喷涌而出,整个人摔倒在地,指着秋祯洛的脸,双眼变成两个大红桃心,我忽然就想起我最喜欢的作者,也许经常这副花痴样,所以才叫啥桃桃一轮的。
    “快走!”趁楼管还没有恢复神志,我拉起秋祯洛就跑上楼。拐角处,我偷偷探出脑袋,可怜我那新买的条纹围巾,楼管把它当作秋祯洛遗失的贴身物品,正蹲在墙角一个劲儿嗅着,抚摸着,脸颊上带着红潮,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女人,果然是如狼似虎啊……
    宿舍比外面暖和一点,秋祯洛还是瑟瑟发抖,双眼水润水润的,缩着坐在我的椅子上。苏优格一改过去的冷淡,泡了杯喜x郎奶茶过来,我偷看了一眼,居然没有过期!甄莹慧把自己超大号的外套贡献出来给他披上,得到小美男一句“谢谢姐姐”之后,喊了一句“我总算见到了百受之王”就幸福得晕了过去。
    “我不属虎,为什么她说我是百兽之王?”秋祯洛好奇地眨眨眼睛。
    我厌恶地把甄莹慧的尸体踹到角落去,世界上就剩这么几个不是gay的美男了,她还要乱yy!“小洛,别理她,她脑子不太正常。”我见色忘义,诋毁完甄莹慧,又用身体挡住苏优格热切的目光,回头警告她:“收敛点,小心我家杜子腾杀过来!”
    “哼!”苏优格一听见杜子腾的名字,就气歪了眼睛鼻子,念叨着“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转身开电脑。
    “小洛,你怎么回事?”我摸着秋祯洛的脸,他也没不好意思,反而乖乖蹭着我的手,用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我,像只宠物猫一样,真他妈可爱啊。
    “然然,如果我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想我么……”秋祯洛拉着我,坐到他腿上,把头靠在我肩旁,双手伸到后面,环抱着我的腰。
    “你可千万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激动地说,丫的,他要是去了美国,按叶地主的小算盘,我不也得跟过去?
    “我就知道然然舍不得我!”秋祯洛欣喜地亮了亮眼睛,“你知道吗?哥哥想把我送到哈佛念应用物理,以他的手段,就算我故意考试未通过,他也能送我过去的……虽然我现在不再误会他,但不代表他能控制我的人生。”
    他的一席话,说得我是激情澎湃,我像找到组织了一样紧握他的手,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小洛,你放心在我这里呆着,有我罩着你,叶地主那老头子是不敢对你行凶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打倒地主资本家!新中国万岁!”
    “然然,我以为我自己从家里跑出来,你会不高兴。没想到你居然愿意帮助我……”秋祯洛已经被我迷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咱俩紧紧相拥着,就好像要一起殉情的唐三藏和白骨精。
    我靠着他的xiong膛动情地说:“小洛,我以为你不敢再来我们学校了……”
    秋祯洛美眸轻挑,语气中带着些撒娇的成分,“都是然然不好,上次带我来的时候,没有参观你的宿舍,害我站在校门口,想找个姐姐问问你们学院的宿舍楼,可是她们都不告诉我……”
    “她们怎么可能不告诉你?”按我的猜测,她们应该排着队举着手抢着回答问题。
    “不知为什么,她们只是一边叫一边拿手机照我,好可怕……”秋祯洛又贴进我怀里,“然然,抱抱我……”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把一把女人抱坐在腿上,然后撒娇着叫那女的抱抱他?我哄着他,感觉不对劲,他的脸好烫啊。摸摸他的脑门,我才发现他有点发烧。“你发烧了,走,我带你去校医院开点药吃。”
    “不去!”秋祯洛吓得蹦起来,看来戴乃兆医生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可不是嘛,谁被那个庸医诊断过,谁都会有校医院后遗症。就拿乐晶来说吧,每次月经不正常,都以为自己得了前列腺炎,这不,今天是她这个月第二次来月经了,她早上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由前列腺炎发展为疝气。
    既然他生病了,又不愿意去校医院,且不愿意回家,不如暂时先放我家里,叶地主再怎么土匪恶霸,也不敢到我家里抢人吧?要知道,咱妈可是很彪悍的。今天是星期四,本来明天上午还有半天课,我干脆翘了回家去。怎么说人家秋祯洛也是叶地主的弟弟,我帮助他离家出走,也算是为校争光。
    到了咱家,那就是我的地盘,秋祯洛已经是只煮熟的鸭子,何况还因为生病丧失了反抗能力,那我就可以……我回想起几个月前看见的美丽胴体,色心又起,便yin笑着拉起秋祯洛,“跟姐姐吃饭去,吃完跟姐姐回家。”
    “好。”在我这只魔鬼面前,秋祯洛绽开美丽的笑容,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甄莹慧目睹这一美景,浑身又是一振,再次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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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秋祯洛戴了这是什么?”
    “糖醋骨头。”我讪笑着。
    他诧异地说:“你明明说是糖醋排!”
    “排骨排骨,排就是骨,有肉的那叫肉骨头。”我伸出食指强调着。
    秋祯洛指着荔枝肉,单纯眼中写着无奈,“这该不会也是骨头吧?”
    “不是骨头,是如假包换的肉。”我拍着xiong脯保证道。
    秋祯洛放心下来,吃了口饭,慢慢夹起一块荔枝肉放进诱人的小嘴里,不一会儿,又愣住了。“然然……”他委屈地叫我,目光我见犹怜。
    秋祯洛究竟哪里委屈了,下回咱再说!温馨提示,我们食堂的菜,一切皆有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快乐呀!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多桃花!桃桃也不知道送大家什么礼物好,谨以此章节,献给所有热爱大象,期待大象的人儿!桃桃再次郑重承诺,一定写完结,还有番外,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