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特异功能
作品:《谁说大象不会跳舞》 抬望天,又是艳阳高照。
惊奇我会用这么正经的开头吧?我这是郁闷的,难过的,后悔的。你们知道吗,那天面对一百万的诱惑,我tmd拒绝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胆小,叶地主敢把支票开给我,我竟然不敢要。可见,我脸皮还是没有厚到我想像的那个程度。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世擦肩而过,可见,上辈子我回眸了多少次一百万,就是没得到过它,而这辈子,我和一百万再次擦肩而过。按照这个逻辑,这辈子和你结婚的人,就是上辈子扭断你脖子的人。
因此,我一天的试用期结束,还没来得及看我儿子最后一眼,就被眼镜大婶“请”了出去,让我以后都不要去了,以免给秋祯洛留下心理依赖。
我离开的时候,风萧萧兮易水寒,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我仿佛看见秋祯洛咬着被角眼泪花花,再也见不着我,他只能默默呼唤着我的名字,回忆着和我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呆滞地哼起那首千古流传的——《世上只有妈妈好》。
由于那天回来的时候受凉,我光荣地感冒了,拖了几天,一直没好。趁此好机会,刚好可以去校医院调戏调戏谈初意,说不定他一受不了挑逗又强吻我,那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我懒洋洋地爬下床,脱掉睡衣,准备换上正式的衣服之时,甄莹慧忽然一个箭步过来,把我按在衣橱门上,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看进我的眼睛里面,好像要把我的灵魂给吸出来一样,让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我有个严肃的问题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她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甚是凶狠,感觉上像是我抢了她的老公却一直瞒着她。而事实是,她没有老公,我也没有抢。
“官人问个破事,能先让奴家把衣裳穿起来否?”我巧笑倩兮,鼻涕却没留神流了出来,可我还是丢给她一个媚眼,把她恶心得忍不住放开我,蹲到一边干呕。老娘打不过你,还恶心不死你?等我把衣服穿好,她也恢复健康,我开始变回原型,大声问:“你要问什么赶紧的,老子还要去医院看病呢。”
“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何平?”甄莹慧向来脸皮比城墙都厚,全世界核武器爆炸以后,地球上估计只剩下她的脸皮了。可是问这个问题时,她居然露出一副与她非常不相称的小女人姿态,目光那个流转啊,腮帮子那个红啊,活像一个榴莲上贴两片红纸。啊,不行了,容我先呕一阵再回答她吧。
在我呕的时候,先向大家说一说何平这个人吧,他也是和我有许多年坚情的人,这坚情从初中开始,但没有持续到大学。他是我初中同桌,属于阳光型的,而且是个专业的游泳运动员,早在小学时,就拿到全省冠军,而且是800米!总体来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没有我和甄莹慧那么不正常(你也知道你们不正常),但是经常由于头脑秀逗,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记得那是初三时候的物理课,我们刚做完一份考卷,左右组交换了改,老师在上面念答案。一道填空题是“电流过大,电流表会——”,正确答案是“电流表被烧坏。”
这时,一个同学举手发问:“老师,这个人的的答案不准确。”
我们物理老师那张和□十分相似的脸一下子崩紧,说:“无论是烧坏也好,烧毁也好,意思对了就可以。”
那个同学非常为难,憋了好半天才说:“可是上面写的是——电流表……被烧死。”
全班骇然。
何平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大笑,高叫道:“看看这个人是谁,叫起来给大家参观参观!”
物理老师深深好奇,走过去看了一眼考卷,叫道:“哪个是何平,站起来!”
我骇然。什么叫前一秒天堂,后一秒地狱啊——人生,这就是人生!
何平在大家疑惑和嘲笑的目光中站起来,:“你不让我下针,难道想戴着这管子一辈子吗?”
“医生……”男生面色潮红,渐渐放开手,“下针之后,就能□吗?”
谈初意点点头,说:“麻醉了之后,让你那个地方恢复疲软,或许可以□,别紧张。”说完,走近一步就要下针。
我非常好奇,越来越前倾,结果屏风被我推到,噼里啪啦又是死无全尸。不过,我没注意那可怜的屏风二号,而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个男生的下身赫然套着一条塑料水管,乍一看非常滑稽,联系谈初意的话再仔细一想才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居然——拔不出来了?!
“哈哈哈——”我爆发出震耳欲聋又排山倒海的笑声,兴奋非常,忍不住叉着腰,来了一段经典的大象舞:“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叫漂亮~~”我边跳边美,谁说大象不会跳舞?大象跳舞起来就和我一样可爱啊~~
那男生面红耳赤地瞪着我,越瞪越无语,越瞪越疲软,最后竟“啵”一声从管子里滑出来,提起裤子说:“医生我好了。”然后顾不得谢我,捂着脸就往外冲。
谈初意瞥了我一眼,拣起那根水管,又意味深长地瞥我一眼,微叹口气,问:“麻醉剂都省了,这是你的特异功能吗?”
我本来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水管,忽然惊呆了,这下倒好,连麻醉针都不用下了——我……我的大象舞居然拥有让人顿时不举甚至萎缩的力量?!我若生在封建君主专制时代,太监进宫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喃喃为自己做了段小广告:“看我一段舞,安全阉割,终身不举——浩然大象舞,进宫必备。”
我还没有从痴傻状态解脱出来,谈初意一步欺上,手里紧握着那根水管,好像要表现什么壮志宏筹一样,拍拍我的脑袋,低声说:“你真的非常与众不同啊,林浩然。”
“啊?!大侄子,该不会又想说我是与众不同的变态吧?”我转头和他对视,发现他眼中竟然燃烧着熊熊火光,就好像地下党找到同伴一样,难道——腹黑美男就喜欢我种变态不已的?完了,一不小心被另一个变态给欣赏了啊……
谈初意把水管郑重交到我手里,殷切道:“留着做个纪念,免谢。”
我心头一紧,捧着那截水管,眼泪鼻涕一起齐刷刷地流下来,把刚进诊疗室的毛蓉蓉医生又给恶心到了,嫌恶地转身离开。
谈初意埋头在我的病历本上写病情诊断的时候,我的手机唱起歌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