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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平凡女人的春天

    第三十六章邬孙交锋
    (一)
    米岚时装周秀场。
    这里所有国内一线名流、明星以及国际什麽也不能原谅她了!赵子文说得对,女人就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唉,要不算了,如果她跪在他面前流几滴眼泪,他就考虑考虑。
    孙茗卓边想边带著得意笑容转身,正欲开口,可定睛一看──黑压压一片乌鸦从他头这长发男怎麽看著这麽面熟?”赵子文不死心地拉了拉衣袖,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狗屁!”孙茗卓当然认得眼前这个差点毁了一只胳膊的男人,但现在更加介意的是,怎麽会出现在胖女人身边?还有刚才那句话,什麽意思?
    假装没看到他们的互动,邬岑希冷邪一笑,别有用意地道:“偶尔过来看看好戏,似乎也不错。”
    然後,突然走到从云身边,压低身子,语气凉凉地道:“见到熟人,不过去打声招呼?”
    感觉到周身环绕危险气息,从云屏气凝神,眼神躲闪,“我跟他,不是很熟。”
    “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遍!”比喇叭再高八分贝嗓音再度响起。
    赵子文再度捂住耳朵,这孙大少,以为在跟男人打架呢?还再说一遍,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孙茗卓这家夥嗓门这麽高。
    “单挑!”根本不需要谁回答,孙茗卓刚一说完就捋起袖子,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模样。
    赵子文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家夥,从小到大一碰到难题,不想著去搞清楚,就只知道用打架来逃避。
    熟料,对方并不买他的账,邬岑希手上一个动作,他身後的“痞子飞”立马上前,双手灵活地活动著指关节,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迎接的架势。
    不需要单挑,邬岑希一个无视的表情,就直接给孙茗卓活生生地泼下了一桶冷水。
    可恶!孙茗卓刚上前一步,身子却被挡在前面的何晴拦住,附在耳边小声叮嘱,“听话,今天给妈点面子,别惹事。”
    “我不管!”孙茗卓才不管,就一拧不死主,对方越无视,他就越来劲。
    就在这时,自邬岑希出现後便自动被当做空气忽略掉的从云,突然身形一动,拔腿便往门口跑去,那狼狈而逃的背影,一看便知先前早有预谋,只等著众人没有防备。
    出乎意料的,第一个追上去不别人,而邬岑希带来的手下,痞子飞。紧跟著,孙茗卓脚底抹油,也要跟著上去。
    “你再追过去试试,让小叔明天把扔到美国去。”要说快,何晴速度比孙茗卓还快。
    一句话成功地令孙茗卓脚步顿了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
    就孙茗卓这麽一晃神功夫,邬岑希已经迈开步伐,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两个男人的视线空气中交汇,刹那危险。
    “就你?还想跟我单挑?”嘴角轻轻勾了一下,邬岑希脸上挂上一副极其轻蔑的表情。
    说完,未等他回应,邬岑希便旋身风一般地离开,黑色劲装衣角带起一阵清凉而带著古龙香味秋风。
    满身愤懑无处可发,孙茗卓忍无可忍,抓过孙晴身上挂著模特样衣狠狠踩在脚下。
    要不为了那该死“青山”,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你等著,本少爷翻遍整座城市也要找到你!
    这孩子……何晴看著满地狼藉,再望著邬岑希背影,脸上写满无奈。
    (二)
    结果,自那晚之後,出事反倒不孙茗卓,而差点挑起“战争”的从云。
    她当然知道自己逃不过痞子飞的身手,之所以临阵脱逃,只不过是为了赌一把,看能不能吸引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的注意力,好转移目标。
    被痞子飞抓到後,她已经做了最坏打算,最多不过被邬岑希赶出去,重cāo旧业。只是,没想到他那晚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只给了她一个yin测测的眼神,就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如果说从云以前过生不如死生活,那麽接下来几天,简直夜夜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邬岑希像突然转了性子一样,不管出去应酬或者谈生意,都必须带著从云。
    如果把她带过去当助手或者壁花的话,或许从云还不会抱怨,可是,根本只让她过去做陪酒小姐。
    每次只要有人敬酒,邬岑希都会假模假样地将酒递给她,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说:“施老大过来敬酒,怎麽也不知道赏脸喝一杯?”
    那客套语气,再加上脸上那似真还假笑容,使得从云不得不唯命从地接过手中的杯子。
    终於,再好脾气也有爆发的时候,再好酒量也有倒的时候,更何况像从云这样一个酒量算不上多好的女人。
    “喝,大家一起喝啊。”吐出一长串字符,醉酒女人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嗯…咳…呃……”
    都说醉酒的女人更美,说这句话人一定没见过醉酒的女人。因为,此时酒吧包厢内几名陪酒小姐,早已经丑态尽出,毫无形象可言,令不得不感慨,一旦女人喝醉,漂亮女人变丑了,丑女人变得更加丑。
    其中,最没有形象要数刚才开口女人,此时此刻她正翘著一条腿,甩掉高跟鞋,扯掉袜子,一只手抠著脚趾甲,另一只手则握著啤酒瓶子,仰头便将里面啤酒一饮而尽。
    别说刚才才跟她敬过酒那几名黑道人士惊讶,就连坐在她身边邬岑希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著她。
    “看什麽看…呃…咳咳……没看过美女啊?”扔掉空啤酒瓶子,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直接抓过邬岑希饮到一半洋酒,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疯子!”良久,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邬岑希终於扔下一句结论,沉沉地命令,“阿凯,把这个野女人带回去。”
    “是,希哥。”
    “不要,我不回去。”一听说要被带走,女人赶紧死死抱著椅背,死也不肯离开。
    阿凯过来一手抓住从云的肩膀,起初碍於邬岑希不敢太用力,但不用力,就掰不开她的手,只能微微使了一些力气,岂料才抓紧,女人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样,一脚就朝著阿凯脚跟踹了过来。
    这女人!阿凯眼疾手快,身子一偏,躲过了她的“袭击”要不是看在她是希哥女人份上,早就被一手扔了出去。
    “嗯…咳…走开…走开……”
    醉酒女人脾气还挺大,一见有人过来,身子一偏!头一低,就抓起喝完酒瓶罐朝狠命摔了过去,都被阿凯轻松躲过。
    最後实在没有什麽东西可抓,居然随手就将桌上果盘、打火机,所有能扔的全部扔了过去。
    “呜……疼…好疼…咳咳…”一只手被人制住,女人打了个酒嗝,哭嚷著求放手。
    “把她扔出去!”邬岑希甩手,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甩到地上。
    正好遂了意,阿凯心里一喜,正要上前将地上从云扔回车上,不料,醉酒的从云像打了**血一样,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
    “嗯…不要…别把我带走……”女人就好像狗尾巴熊一样,四肢交缠在他身上,怎麽拉都拉不开。
    老天!
    根本来不及感受女性身体缠绕在身上的曼妙,阿凯在一眼看到邬岑希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之後,慌忙手脚齐动,费尽心思想要扒开黏在身上的从云。
    身子往後一倒,猛然间,就听从云“啊”地一声惨叫,就被邬岑希一把揪著往隔壁包厢走去,脸上的表情,铁青得足以令所有准备过来劝事人望而却步。
    进了门,邬岑希一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力道大得令从云身体在弹簧垫上弹了几下,又弹到了地上。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酸气一下全往喉咙冒了出来,从云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想吐却又什麽都吐不出来,表情难受之极。
    邬岑希双眼紧盯狼狈不堪从云,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疯啊!怎麽不疯了?你倒是再发酒疯给看看!”
    “呵…”刚一开口,从云又连续打了好几个饱嗝……
    反反复复,终於,从云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似哼哼唧唧著“呜…我是得罪…得罪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像听到什麽笑话一般,邬岑希大笑一声,脸上带著残忍微笑:“你没得罪我,我喜欢得罪你,这个答案满不满意?”
    “哗…满意…满意……”醉酒女人一脸无邪地说著,那样天真烂漫的表情,是邬岑希从未见过的从云。
    “咳…满意满意……”女人双手撑著桌子费力地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喃喃嘟嚷著,一边歪歪斜斜地朝门口走去。
    “去哪?”邬岑希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
    “酒…酒…要酒……”
    “酒?”听到她的话,邬岑希脸色青了下来。邬岑希皱眉,“我看去是巴著男人不放吧!”
    “讨厌,又不给我酒喝。”
    此时的从云,不美,一点都不美,可却奇异地吸引著邬岑希的目光,她脸上带著娇嗔,甚至还带著小女人可爱情态,竟然带著三分媚惑的味道。
    浓郁的酒气入鼻,邬岑希头脑一热,低下头狠狠吻住从云的双唇。感觉到有根东西伸入她的嘴里,从云想推开却没有力气,最後干脆由著舌头在嘴里搅动。
    邬岑希舌头很滑很软,而且带著冰凉酒香,令从云不由自主迎合著他的吮吸,那一种比吻更具吸引,更加温情的交织。
    一阵难以言表兴奋在全身扩散,邬岑希将她横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一手拉开xiong罩,轻轻抚摸著她的ru房,不断地捏著各种yin靡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在她私处轻轻梳理那些yin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yin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秘密领地。
    醉酒中从云像兴奋於举动,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yin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的秘密领地。
    醉酒中的从云像是兴奋于他的举动,又好像只纯粹玩乐,一双手调皮地插在邬岑希长发之中,不住地抓挠著他的头发口中也不住地“啊啊──”叫著,小穴更不住地一张一合,像在亲吻男人的手指。
    邬岑希的薄唇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之上,吻著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
    “嗯……哈哈……啊……”从云的小腹在他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期盼男人的光临。
    男性嘴唇到达了她小穴之上,轻轻舔吻著她yin毛、yin唇与yin蒂,舌头在她穴中不断地想要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源源不止蜜汁,一只手轻轻捏弄她yin蒂……
    没过多久,感到胯下巨物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邬岑希抽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经坚不可摧,急不可耐的阳物,当手再度碰到女性三角地带毛茸茸之物时,从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住,抵死不肯张开。
    “嗝…不要……酒……先给我酒喝……”
    邬岑希脸色一沈,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
    第三十七章真枪实弹
    这一个偏僻得找不到一点人烟的地方,从云攥紧手中纸条,目光坚定地寻找著上面地址。走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脚下疲倦步伐蓦然停住,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
    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分不清吵闹声还咒骂声,从云在原地犹豫了几秒,终於举步上前敲门。
    门一打开一阵难闻汗臭扑鼻而来,她忍住掩鼻而逃欲望,微皱眉头观察屋内情况。
    房内几个不务正业男人正在打牌,乌烟瘴气,垃圾、烟头还有啤酒瓶子扔得满地都,当看到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时,纷纷停下抓牌动作。
    “小姐,找谁?”开门人把门反锁上,视线露骨地上下打量从云xiong部和裸露在外皮肤。
    预告到事情不妙,从云连退几步抵在门上,“我找梁胤鸣。”
    “他出去了。”听到“梁胤鸣”三字,牌桌上几人相视一眼,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
    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
    说完yin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
    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
    门被锁死了,她根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
    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射著的阳光。
    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
    “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
    “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
    “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似乎话外有话。
    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yin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
    “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性,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他们跟邬岑希年纪差不多。”从云惊声打断话。
    “不知道?手下那五匹狼从五岁起就跟著他。”粱胤鸣侧著脸看她,试图回忆曾经打听到小道消息,“自从们五个跟著邬岑希之後,不管想要什麽,那五匹狼都会争破头去为办到,心狠手辣无所不及。”
    “不过,‘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空穴来风,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如果合起来一起反抗话,别说我,恐怕连邬岑希本人都可能不是对手。”
    “反抗?不可能。”从云脱口而出,她直觉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绝对不会背叛他。
    从云话一说完,粱胤鸣突然一把扳过的她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从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莫名其妙的举动。
    见她一副怕被强奸委屈样,粱胤鸣好笑地扯著嘴角,在她上方支著身子,压低声音在她嘴唇上方说话,“给你个机会发挥发挥。”
    “什麽机会?”从云茫然。
    “把我上次教的,复习一遍。”
    粱胤鸣再度开口,因为距离太近,暖热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到她脸上,从云屏著气息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
    让她学“春叫”?从云偏头朝窗口望去,外面果然有人,正朝著们方向缓缓走来。
    门口步伐突然止住,静谧空气中只剩下一低一浅呼吸声在渐渐扩散,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粱胤鸣不禁压下嘴唇,催促著威胁她:“快叫不然……”
    从云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了什麽决心般,眨著一双眼眸,双臂轻轻缠上他的脖子,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我想跟你真枪实弹地做。”
    第三十八章父骂子畜
    显然没想到从云会语出惊人,粱胤鸣抬起眼皮,看著她那双微带湿润眼睛里闪动著,隐含著期望璀璨星光。
    还没等想著如何回应,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有粗狂男声传来,“火狐,外面有情况。”
    原来不是来观察他们的?从云心思一忖,粱胤鸣已经以最快速度脱下两人的外套起身开门。
    “出什麽事了?”以不耐语气问著,,粱胤鸣将刚才脱掉外套重新穿上。
    “阿虎们在房子後院抓了个女,嘴巴很硬,死活不肯开口。”门外大汉扫了屋内从云一眼,“让你过去审审。”
    “好。”粱胤鸣应著,准备跟一起离开。
    “等下。”
    身子被拦住,粱胤鸣投去一个疑问眼神,“怎麽回事?”
    “让马子一起过来。”
    粱胤鸣眼色一暗,回头看著从云,一言不发。
    ※※※
    跟在粱胤鸣身後走了几步,从云突然追上脚步,不安地拉住手臂,“我有点害怕,他们会不会怀疑人是我带过来的?”
    一只手被抓得紧紧,使得他不得不顿住脚步,粱胤鸣低下头正眼看著她眼睛,察觉到女人眼里充斥著不安与慌张。
    很快,粱胤鸣勾唇邪肆一笑,眼里闪烁著自信光芒,“有我在你怕什麽?”
    那轻松口气,就恍若天底下再大事到了口里,都成了芝麻绿豆点小事般。
    一句话,瞬间抚平了从云心里面不安,那一刻,她突然发现,有些人,真只要他在,无论什麽事都可以不必惊,不必恼。
    从云就绞尽脑汁想破脑袋,她也没想到,现在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女人,竟然陈莉薇妹妹,陈梦丹。
    现在陈梦丹,哪里还有一点上次张牙舞爪的模样,此时的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与椅背後面,被一群凶神恶煞男人围在中央恶声质问著。
    见到从云,陈梦丹脸色一慌,斜著脖子更加不肯说话。
    感觉到异状,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你们认识?”
    “她是邬岑希未婚妻的妹妹。”从云如实以告。
    听到她的话,粱胤鸣托著下巴,偏头径直打量著陈梦丹,粱胤鸣转过头问从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一会儿,伸手打断屋内几个男人的质问,举步走到陈梦丹面前,拉开她身边椅子,坐下。
    “是你姐让你过来吧。”
    甫一听到这话,陈梦丹愣住,瞪大眼睛望向声音人,可对方却没有看她,只对著面前的空气兀自悠哉地翘著二郎腿。
    “是不是她让你跟踪这个女人,然後把她一言一行报告给她。”说著,粱胤鸣一手指著从云,目光终於转向左侧的陈梦丹。
    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陈梦丹撇过脸去,依旧不肯开口。
    “不说?”粱胤鸣“嗤”地一笑,猛然一脚将陈梦丹合拢著得双腿拉开,女人身上超短裙随著动作越来越低,修长匀称双腿没有穿丝袜,粉红色丁字内裤若隐若现。
    “哟,还穿著丁字裤。”粱胤鸣表情带著调笑,回过头看了身後几名大汉一眼,“虎哥,待会一起尝尝这个小妞滋味怎样?”
    “妈的,这女的不仅长得正点,身材也够辣。”几名男人眼睛放光地盯著陈梦丹超短裙下肉欲风光。
    陈梦丹咬牙,努力避开粱胤鸣的色脚想要合拢。
    “小妞,满十八了吗?”粱胤鸣扒开她夹得紧紧大腿,眯眼瞧著一条线状绑带丁字的带子若隐若现地陷在女孩粉红色yin唇里面,反反复复地摩擦著,粉红大yin唇清晰可见,配上乌黑浓厚yin毛,反反复复地摩擦著!肉洞中似乎已有yin液流出。
    腿上挣扎明显弱了下来,陈梦丹的脸色潮红,避开粱胤鸣露骨的目光。
    “火狐,跟这妞多废话什麽,先干了再说。”後面几个男人早已矜持不住,直恨不得上前扒了陈梦丹的衣服。
    听到他们的话,从云面带紧张地看著粱胤鸣,正带著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样调戏著面前的女人。
    直觉心里犹如坠入冰窖,凉凉,从云自我安慰,她不早就知道吗?男人都如此,粱胤鸣也不能例外。
    “行。”粱胤鸣站起身,爽快地说,“你们先来,待会我来善後。”
    话未说完,其几人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中间的年轻人已经快步陈梦丹面前,脱光全身衣服,胯下粗长男根早已昂首挺立,不顾陈梦丹挣扎,一把扯掉她上衣和超短裙。
    被这麽一弄,陈梦丹大腿张得更开了,也因为这样,所以她双ru以及小穴都以极为明显姿势裸露在粱胤鸣以及其男人的面前,湿透的裤裆下,肥厚yin唇正在微微张开,内裤下大小yin唇恰似饿极了婴儿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著……
    ※※※
    没多久,一阵女性求饶声以及男人哼哧声从一间隐秘的破房内传来,且有愈见响亮之势。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分?”坐在刚离开没多久的小卧室内,从云有点担心地问。
    对屋外传来求饶声恍若未闻,粱胤鸣斜过身子躺在床上假寐,“那我可没办法,是她自己送上门。”
    “你觉得,等会你过去她会不会交代?”从云说著,忍不住侧著身子,半靠在床上看著他,在心里描画著他的五官。
    “不会。”
    “不会你还让……”从云提高语调,蓦然发现粱胤鸣眼窝很深,眼角下面有两道浅浅黑眼圈,显然经常熬夜所致。
    “她不会开口,但也不会跟陈莉薇交代今天所看到的事情。”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耻辱暴露给别人知道,就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要不我们帮帮她?反正她最後都不肯开口。”粱胤鸣嘴唇豔豔红色,只要一开口,那两瓣豔丽红唇便会张开玫瑰般笑容。
    粱胤鸣跟蓝翎不同,蓝翎随时都在笑著,而粱胤鸣则习惯性地笑著说话,也许,这种习惯连自己都不知道,却被努力想要了解他的从云惊喜地发现。
    “帮?”粱胤鸣打开一只眼睛,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粱胤鸣话到尾声,却被突然凑到脸上不到几公分的处从云吓了一跳。
    “没必要粘那麽紧。”粱胤鸣反应过来,挫败地推开从云。
    “我只想要多了解你。”
    “了解?”粱胤鸣下意识地勾唇,没发现自己无形中给了从云一个邪恶笑容,“了解我的人,还是心?或者……嗯?身体?”
    听著前面破房内女人求饶声转为高昂的叫床声,从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笑容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疑问,“听到这个,难道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想要,是没兴趣。”粱胤鸣起身泼水洗脸,早被从云弄得没了午睡的兴致。
    “那你对什麽有兴趣?”望著粱胤鸣背影,从云脸上有著懊恼,“血雨腥风?还打打杀杀的日子?”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出现在病房的那个男人,是粱胤鸣的哥哥。
    “如果我有一个这麽有钱哥哥,或者富裕家境,我不会像你这样──”
    听到她话,粱胤鸣身形一顿,背著从云自嘲地喃语,“像什麽?像我父骂子畜?众人喊打?还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
    感觉到浑身透出来那种顾丧感,从云上前,想要抱住他,但却在他的背後退缩了,“对不起,我没有这麽说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理解,为什麽放著好好日子不过,却要选择过这种生活?”
    粱胤鸣不语,拉开瓶盖,打开一瓶红牛喝了几口,对从云的问题不予理会,却在抬眼见到女人执著表情时闪了闪神。
    过了许久,直到从云差点决定放弃的时候,粱胤鸣默然开口,“你以为,邬岑希那几匹狼为什麽会这麽死心塌地跟著他?”
    这跟邬岑希手下有什麽关系?从云不解,却还很快地作出答案,“因为们之间有很深的兄弟之情。”
    “错。”粱胤鸣摇头,“为了一个‘义’字。”
    “跟褚爵的关系,就好像邬岑希跟手下几匹狼的关系。”
    “褚爵是谁?你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听到从云的问题,粱胤鸣不禁失笑一声,别看这女人看起来挺严肃,有时候问出来的问题却好笑得紧。
    第三十九章我恨你
    “一个帮我过的人。”粱胤鸣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但从云直觉们两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麽简单。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从云在问,粱胤鸣在答,虽然回答,不过大抵些隔靴搔痒答案,刚开始从云还开心地以为粱胤鸣在跟她聊天,待回过头斟酌时,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他只在应付她。
    二十多分锺後,从云终於见到几近奄奄一息陈梦丹,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果然,无论周围人对她采取什麽行动,又或者出言威胁,她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後,不知粱胤鸣跟那群男人说了些什麽,才让从云搀扶著衣衫不整陈梦丹离开。
    被从云搀扶著踉踉跄跄走出一大段路,陈梦丹突然一手甩开她,将从云推倒在地,用含泪眼睛瞪视著她,虽然回答,冷冷地说:“我恨你!”
    恨?才十几岁女孩懂得什麽叫恨?从云嘴上一哂,迎视著她眼神,“难道我就不恨你?”
    “凭什麽你以为我会你救呢?”
    表情一滞,陈梦丹眼里狞出一丝恨色,口上却无话可驳,她以为这个女人会求她对今天事守口如瓶,又或者嘴里虚伪地说她刚才在想方设法地救她,却没想到……
    “要说欠,我真的没欠什麽,为什麽你会以为在伤害了一个妓女之後她还愿意去舍身取义地帮你?”从云看著那双跋扈却不掩稚气双眸,这分明还一个稚气未脱不知人间险恶清秀女孩,为什麽她姐姐忍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这样单纯的你,你姐不该让你过来的。”
    单纯?破败不堪身子晃了晃,陈梦丹无助地倒退几步,她姐从不会说她单纯,她只会指挥她该做什麽,或者不准做什麽,她爸爸妈妈,从来只会说她不够成熟,他们只让她凡事都要学著姐姐……
    “我会坏给看的!”眼里闪烁著坚定光芒,陈梦丹话一说完,就推开想要上前扶她从云,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哎──你别跑啊。”从云想追过去,不料身轻如燕陈梦丹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这可别半路又遇到什麽坏人了。”从云嘴里嘟嚷著,顺著来时方向寻找著陈梦丹身影。
    她没有想到,自那以後五年间,她就再也没有见到陈梦丹,而後,如她所说,五年後陈梦丹出落得愈发狠绝。相较於她姐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在从云眼里,她却是成了未来对她最好女人,没错,女人……
    一路追寻无果,从云只好先回别墅寻找机会打听陈梦丹的消息,没想刚一到别墅门口,就被候在门口五匹狼快手快脚地“打包”到车上。
    “这娘们,可真够碍事的,为了她,我们哥几个都等几个小时了?”开口的是坐在前的座阿杰,几匹狼里长相最俊俏一个。
    “行了,希哥让咱几个带她过去,你在这磨磨唧唧什么,要抱怨找希哥去。”
    “没什麽,老子就不爽这娘们,土里土气,也不知道希哥中了什麽邪。”说著,靓仔杰回头剜了後座从云一眼。
    从云怯懦地低头,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她知道,邬岑希五匹狼里面,除了坐在旁边的痞子飞,其他几个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直到车内满载怨气消了一大半,从云才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问身边痞子飞:“你们希哥呢?”
    “昨晚连夜飞到澳门去了。”痞子飞回她一句,表情骤然变得兴奋起来,虽然回答,“听凯子说你昨晚吐在老大身上了?”
    听这麽一说,从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有没有说邬岑希他後来怎样了?”
    “听凯子意思是──”痞子飞顿了顿,瞄了从云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希哥昨晚换掉衣服,让他叫了几个小姐到套房里给他灭火。”
    “哦。”从云轻轻应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突然没了说下去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