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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双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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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爱你吗?
    已经爱到危险的水平了。
    危险到什么水平?
    已经不能一个人从此天涯人生了。
    姚秋寒站在远处凝望着他心中的人儿从小区大门出进,徐徐朝他方向走来。擦汗你刚发随风飘散荡漾,柔和的笑容在她脸上显现,较之前不久更妖媚。
    身上一身蕾丝洋装短裙,配以紧身小皮衣外套。不经意彰显的利落洒脱气质淋漓尽致衬托她刚柔并济的美丽。
    没有想到丁燕儿这个女人如此罪恶的姿态,配以柳静月的灵魂之后居然如此大放起光彩。
    远瞧过去她似乎心情极为不错,手提着袋子,貌似刚才去采购了。
    “柳静月。”
    正想着等一下让吴世麟给她做好吃的泡椒猪爪的柳静月乍然一听有人喊她,下意识转头回望。
    姚秋寒!
    面色一变,柳静月扭头拔腿就跑。
    该死——那个变态男人怎么又出现了?难道是抓自己回去的?
    “站住!你再走一步事实?”嗓音虽不似过往那般yin冷,可是依然让柳静月哆嗦了一下,堪堪站定了逃跑的脚步。
    见柳静月乖乖站住,姚秋寒在她后面扬起了满足的微笑,为他眉色之间的冰寒融化了不少。
    “柳静月,这么听话还真不像你呢。”跨前几步,姚秋寒含笑说道。
    柳静月?
    后知后觉,柳静月这才发现姚秋寒喊的居然是她自己的名字。
    不是吧!她最近走了什么运?怎么接二连三就有人发现她呢?
    柳静月惊疑的朝他望了一眼,却意外的发现姚秋寒负手而立,神色淡漠,眉宇间的威武之气隐隐浮现,衣角迎风荡起,更显一股藏不住的倨傲。
    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姚秋寒嘴角含笑。淡淡微笑在眉目之间淡开,倒是化去他不少戾气。
    他是在对自己笑?柳静月顿时觉得后背一凉,这个笑未免也太诡异了吧,别是这个男人又想出什么变态手段折磨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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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瞪了。眼珠子也要被你瞪下来了。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的?”
    想问!可是不敢!
    回头要是你告诉我你是杀人凶手。我的小命就没了。
    柳静月心里头嘀咕了一句,撇了撇嘴还是选择闭口不提。
    瞧柳静月那一脸惊恐的样子,姚秋寒微缩了下眼瞳。
    然后慢慢朝她靠近了两步之后,单膝一跪,就直挺挺的xiong膛半跪在柳静月面前。
    “你——你又想做,做什么啊?”柳静月吓得赶紧倒退,却立马被姚秋寒一把拉住了手。
    低头轻轻吻上了手中抓着的那细白小手。温暖的温度让姚秋寒心中更添几分渴望。
    终于他亲手抓住了天使的手了。
    抬起头,姚秋寒昂首对上柳静月那双惊疑不定,不明就里的眼眸说道:“柳静月,你听好了。无论今后任何事情对或错,只需要你站在原地,纵使火海刀光,纵使千山万水,我一定会站在你的前方,哪怕是你要置我于死地。”
    丁燕儿你珍藏的宝贝从此以后就由我来守护了!你把灵魂交付给了魔鬼,我同样不惜一切也要死死护住。
    柳静月听着姚秋寒突然对着自己说上这么一段低沉如磁坚硬如石的话语,又眼瞧他一脸郑重,隐然巍峨的其实渲染而成,尽是一种难言的轩昂。
    他好像在说誓言一般。
    柳静月不禁壮起胆子发问道:“姚秋寒,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是谁的?你又为什么突然这么改变态度?”
    “过去种种就不用提了。柳静月你只要记住现在我和你是同一个精神世界的人。还有——”顿了一下,姚秋寒站起了身子,手上一个使劲将柳静月整个人拽进了怀中。
    “我想要的人,我会不择手段地去抢,如果我得不到,他人也休想得到。你要深深记住这句话!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声音幽幽地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冻得柳静月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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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楼的时候柳静月还有些虚软。
    姚秋寒临走之前的话还有最后狠狠禁锢她后脑那深深的一吻。都是那么的疯狂而不真实。
    柳静月被突然而来的姚秋寒搞得有些心烦意乱,以至于开门的时候也没有瞧清楚本来应该腿脚不灵活的吴世麟从房间里头式跑出来的。
    “静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眼瞧柳静月回来,吴世麟这才松懈了眉间的紧张。
    “哦,买东西晚了点。”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暂时不要和吴世麟说的好,这小子到时候又要瞎紧张了。
    意识到自己是从房间里头跑出来的,吴世麟立刻做贼心虚的爱呀一声交换出来。
    其实进门还恍惚的柳静月哪里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被他这么一喊,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会是?腿又疼了吗?到底我们国家有多少庸医,怎么你的腿就看不好呢?”
    虚汗一身,吴世麟赶紧将自己身子埋进柳静月肩膀道:“静月,我的腿好疼啊。”
    瞧这小子装样的德行!
    可是一向保护他习惯了的理科毫无怀疑的将他小心翼翼的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半蹲到他腿边道:“我来给你揉揉吧。”
    “嗯——”吴世麟别提有多心满意足了。他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和柳静月这么安静的呆在一起。
    柳静月哪里知道吴世麟小子完全是装样的表现。她半蹲着,弯身对着吴世麟的小腿处仔仔细细的推拿按摩着。
    “怎么样?舒服吗?”柔柔的嗓音,配合她难得柔顺的一面,在昏黄的客厅灯光照耀下更显得柔媚娇顺。
    “嗯——”几乎是失神的回答,吴世麟坐在沙发上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洋装xiong口敞开处那挤压而成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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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他状况的柳静月依然低着头,为他轻柔的按摩着,一边动一边说道:“你啊——小的时候被人欺负,长大了总以为你无病无灾吧,结果还会撞车。傻瓜,为了我值得这么拼命吗?”
    被柳静月这么一问,吴世麟心口一热,微微弯下了身子凑近柳静月面颊道:“值得。为了你,豁出命也是值得的。”
    他的话让柳静月猛然想起了刚才姚秋寒对着自己说的那段貌似誓言般的奇怪话语,不禁抬起了头欲开口说话。
    未料,两人因为距离相近而双唇轻轻擦过。
    柳静月微微一愣,眼瞧着吴世麟眼底一片情深似海的神色,不由恍了神。
    “静月——”蛊惑般喃喃喊了一声,吴世麟缓缓的伸手将手掌张开插入了长发之间。
    本来只是轻轻碰触的双唇又重新黏在了一起。
    吴世麟先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轻轻卷着柳静月双唇,察觉出柳静月放松的微张开罪后,立刻乍然激动的将柳静月一把托起身子,狠狠的深吻起来。
    唇舌之间的缠绵,呼吸之间的交换,喘息之间的彼此。
    柳静月整个人放松了起来,任由吴世麟猛的一个旋身,将她整个人置于柔软的沙发之上。
    吴世麟的身子沉重的压在身上,指尖勾动衣带,几乎是急不可耐,极渴终于寻到水源那般,连平日里头的镇定和利索也一并消失,竟然连衣带也扯不开,最后的那件被脱去外套后的小洋裙领子被他刺啦一下撕开了大口子,滚烫的掌心抚在她的身体上。
    “啊”了一声,吴世麟突然的时空,让柳静月手忙脚乱,冷不丁死死抓住吴世麟游走的手,颤声道:“等下……”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我说不愿意……”吴世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
    柳静月心一软,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山东情欲和糅合强烈情感的俊脸。这张脸的主人陪了自己多少年了?久的她都快忘记了,可是只到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宗能够有他陪在她的身后默默帮她。
    “我想说——我愿意的。”放柔了声音,柳静月主动凑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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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似有魔力一般的勾火。身下的桃花源好似极为快乐的吞呐着可以带来快乐的手指挑逗。
    柳静月喘息之间,在吴世麟的xiong膛上用力咬了一口作为报复。
    吴世麟轻声地笑,却在下一秒握住她的腰身,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用自己的身体代替手指深入她体内。
    像是整个生命再度被填满,柳静月发出一个叹息般的呻吟,捏出他的胳膊,随着动作时紧时松的抓挠他。
    她真的要疯了,随时随处被抛掷着攀上高处,他却又不容许她多加停留,狠狠的再拉下来,情欲的浪潮可以这么汹涌,在脑门里囤积,横冲直撞,冲垮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静月——我不能没有你。”一声极尽呢喃的叹息,吴世麟宠溺的轻吻着柳静月的额头,缓缓的摇摆着身躯,忽而又极为强烈震撼,冲击着柳静月一步步攀上巅峰。
    自己好像在低低叫着什么,或许是求他稍稍放过自己,也可能是希望他毫无保留地继续,将她冲得碎裂开,随着潮水分散沉浮,体味着属于她和他之间真正第一次的隐秘而激烈的愉悦。
    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整个身体与感触都已不再是自己的,他要她哭便哭,要她呻吟便呻吟。
    背后仿佛有一根弦被骤然拉紧,柳静月被一双大手猛地抬起身体,长发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墨线般的痕迹。吴世麟扶着她的腰坐起来,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头发中,将她欺负的身体按在xiong前,嗓音沙哑:“……我要看着你,是你,静月。”
    心一动,柳静月绽开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是的!吴世麟的眼睛内真真切切看进的是自己藏在这个身体之中的灵魂。唯有他是能够证明自己过往岁月曾经鲜活存在。
    柳静月忽而张开双手,像是要将吴世麟揉碎了似的死死抱紧,身体用力颤抖了几下,然后便沉沉地压下埋入,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指尖缠绕着吴世麟的头发,汗水与她的手指汇集在一起,湿润的唇在她微张的唇上磨蹭了一下,叹息似的:“抱着我。世麟,抱紧我。永远都不要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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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露如倾盆,姚御风听着细密的声响,眼底浮出更为浓稠的疲惫,握拳的手也随之松开。他四下环顾,终等不到该来之人的前来。
    刹那间又仿佛听见雷声。姚御风霍然睁眼,倏地站起身,盯着被推开的门板斜斜拉长出地上的人影。
    “施主。那位常来禅房的施主已经离开多日了。”走进一年轻僧人,对着姚御风轻轻一个作揖开口说话。
    “请问一下,那位香客是否有说再来?”姚御风有些急切追问。
    那年轻僧人轻摇了下头,沉吟了一下后对着姚御风询问道:“敢问施主是否贵姓?”
    “姓姚——”
    “那就不是流言给您的了。”
    姚御风一听,赶紧转了声调道:“姓慕斯——”
    那僧人微有疑惑的抬眼瞧了下姚御风,却没有发出异议,只是重新垂首站定对着姚御风缓缓说道:“那位施主临走之前只是叫我给一位姓慕斯的施主留一句话。他说:摩鄞术。”
    姚御风听闻一惊,周身似突而侵遍凉意煞白了脸色。
    柳静月看见姚御风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树杈间,单腿悬空,背倚着树干,望着天。
    那是一棵桔树,即使在如今这样的夏季,也只有光秃秃的树桠,没有树叶。
    他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靠近,怀里抱着的居然是一坛子打来的酒。柳静月有些犹豫,只在树下抬望着他。
    好像头见到姚御风如此表现得这样落寞,单纯地只是沉浸悲伤和追忆里,望着天空的眼光总是有抹不去的沉重和复杂。
    她本来一位这样的一个男人该总是一种藏不住的意气风发,衣番翩卷,风度雅冉。料是不想,今日居然看到他此番另一面貌。
    倒是此刻这般相见,反而让柳静月对姚御风有了更真实的感受。
    “静月。你知道为什么以前你还没有靠近我就知道吗?”姚御风突然在树上开口,连头也不曾低下,就神奇般能知道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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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静月听闻他出生,先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利落的手脚并用,干脆的朝着树干朝上面爬着。
    “小心——”姚御风一个紧张,赶紧伸手,一把紧紧抓住柳静月向上攀爬的手。
    “呼——丁燕儿这身子真的弱啊。要是换了以前我早蹭蹭就上来了。那里需要狗熊上树般狼狈。”柳静月干脆的一屁股坐在树干之上,对着姚御风展颜一笑。
    姚御风轻轻伸手,抚摸着柳静月的发丝,然后猛地眼神一个犀利,竟然手掌之间冒出一股青烟。
    “哇——你还会变魔术啊?”柳静月一见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不禁眉开眼笑好奇的伸手试图去抓姚御风的手看个究竟。
    “别动,那烟是不祥的东西。我们那里习惯称之为大小眼。外界常把将头术称为妖术。其实——”姚御风苦涩的一笑,继而将双手紧紧握住,那抹烟顿时消散不见。
    “这个烟其实是个死去很久的死婴灵魂。我从见到你的第一次时候,就将这个死婴施了降术偷偷的放在你身上。所以你去哪里,何时靠近,我都会知道的。”
    柳静月一听,顿时觉得四周都yin森森可怕。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却在下一秒被姚御风拽住了手掌。
    “你害怕了吗?”
    姚御风手指之间的皮肤冰冷,眼眸却一下抬起,漆黑如夜,蕴涵了某种深沉而悲凉的情绪。
    柳静月下意识本能欲点头,可是眼见姚御风哀切的表情,不禁顿了下动作,心口一疼,不自觉伸手抚摩上了他的额头。轻轻撩开了他的发丝,柔声说道:“当年你学这些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害怕?很恐惧?”
    姚御风没有动,眼眸深黑如墨,眸光却灿烂如琉璃,沉默许久之后恍然笑了,凑过去低声向柳静月呢喃道:“如此美好的你,该如何让我放的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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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月。我虽然不恩能够肯定——但是我应该大概知道了是谁当年对你施以图腾鬼降的。”仰天而望,姚御风缓缓开口说道。
    “是谁?”柳静月一喜,赶紧追问。
    “是我师傅。”
    长大了嘴巴,柳静月不可思议的望着姚御风,皱起了眉头下意识说道:“你师傅跟我有仇啊?”
    姚御风淡笑不语,握着柳静月的手,在他的手心摩挲着,苦涩的一笑:“我也不明白他当年怎么会和丁燕儿认识的。照理两个完全不同生活的人不该有所交集。之前我跟你说过能施以图腾鬼降头师屈指不过寡寡数人。而我师傅就是其中一人。”
    “可是——就凭这一点也不能就认定他就是当年对我施以降的那人把?”
    点了点头,姚御风含笑之间目光流转,犹如玉壶光华。
    “静月。我不怕他是不是施降的人。我怕的是他是不是杀了你们的凶手。如果是的话,我们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利诱要这么做?何况他当初不是帮丁燕儿的吗?为何到后来却杀了丁燕儿?没理由吧。”
    “就是因为这个利诱我才害怕。我怕他如果目的没有达到使绝对不会罢手的。因为我曾经回国试图报复丁燕儿的激化都有他参加。我今日心有疑惑后就前去我们经常约见的地方寻他想要问个究竟。结果——”姚御风话至此处,本来惊人的风华顿时黯淡,握住柳静月的手猛地一紧。
    直觉隐隐不安,柳静月回握住姚御风双手,急切的说道:“姚御风。我说过有任何事情都不要隐瞒我,告诉我到底你去找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此刻你看起来如此慌张?我知道你一定心里藏着事情。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转头望向一脸关切看向自己的柳静月,姚御风眸光沉淀,眼底是藏不住的情深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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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我师傅向我正式宣战罢了。如果一个降头师向另一个降头师宣战就会不折不息,至死方休。”
    “静月。师傅曾经是我过往岁月中唯一算得上亲人的人。只是——”姚御风顿下后面想说的话,只能张大了嘴,瞪大眼睛看着冲入自己怀中环抱自己的柳静月。
    “姚御风。别担心,以后你还有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找出真相,一起面对困难。然后找到你师傅,无论过去的种种一切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相信你做的决定。”
    “静月?!”心口压抑不住的狂喜,姚御风颤抖的伸出手,极为缓慢的将手轻轻搭覆在她后背,却不敢使上力气。生怕要是自己一个用力,眼前的如此动情与他柳静月就会消失。
    “所以姚御风以后你不要独自面对一切,听到没有?要是你敢抛下我独自坐危险的事情,我就揍你。”柳静月这个女人还真不适合柔情种种,明明是担心姚御风,偏偏这话说的还尤为凶悍。
    微笑的将手臂用力,狠狠环住了柳静月,然后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道:“我知道了,我可害怕你揍我呢。”
    姚御风缓缓低下了头,深深吻上了怀里这个让她心悸的女人,唇舌齿间,一对妖娆的男女,就在这棵枯竭的树上,相互勾缠着,诱惑者自己和对方。柳静月闭上了眼睛,头一次觉得自己和这个身体如此贴合的完美,她感受到了自己柔弱无骨的依靠在姚御风的xiong膛处,灿烂如星光的梦幻感觉。
    心和心的贴近,让本来都丧失生命力的树木瞬间绽放了生机般的光芒。
    柳静月!就算真将来豁出去自己的兴民工业会保护住你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即使师傅也不可以。
    只是——师傅!你到底是不是母后之人?你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杀了丁燕儿是你的目的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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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姚御风搂着柳静月下树的时候,柳静月突然想了什么般惊喜交换到:“我们可以主动去找你师傅啊?说不定里头有什么误会啊。他躲开你,我们就把他找出来啊。”
    “我不知道我师傅长什么样子。是什么人,怎么找?”姚御风伸手揉了揉柳静月头发,淡淡宠溺的笑容好似在说柳静月说了句傻话。
    “啊——你不是说从小就跟着他的吗?”这回可把柳静月听的有些犯傻了。
    “我师傅是降头界最有名气的人物之一。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即使我也一样。我从小的时候跟着他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容貌,不知道高矮胖瘦,不知道什么年龄。他身边几乎有上千个受了降头的大小眼,鬼魅一般受他的支配和控制。所以他根本无需露初他自己的面容。”
    “为什么听来都这么可怕啊?难道你们都是通过控制死去的亡灵下降头的吗?”
    “不完全是。关键还是要有施降人来主动要求降头师。不然降头师很难完成对他人的降术。一般俗称的鬼降其实就是通过死灵控制人的思绪。越是诡异复杂的降头,越是需要很多苛刻的条件。但是我师傅的本事已经超出了不需要施降人主动要求就可以对他人施降了。”
    “那——你觉得他会不会就在我们的身边呢?”柳静月脑海一个机灵,猛地相处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我也是担心这个方面。他千变万化,还可以任意下降头cāo纵。我们是防不慎防。所以——静月一定要小心所有的人。无论是丁燕儿过去的人,或是你熟悉的人,如果有异常出现,都不要第一时间拆穿他。先走为好,不要硬碰硬。”
    “啊?我怎么知道对方到底正常不正常?我觉得丁燕儿认识的人都不正常!对了,那个汇丰银行到底有什么东西藏着?”
    “我猜我师傅就是想找藏着的东西。是他让我去银行寻找的。可是我不知道丁燕儿让设定的高级密码。无从下手!”
    “难道——真的跟电话号码里头的人有关?”喃喃自语,柳静月掏出搁置很久不曾拿出的手机,眼底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