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作品:《老师,我吃定你了

    他灵巧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内搅动,力道恰到好处,她拼命扭头想逃开,他却按住她,逼她承受这样暧昧的挑逗。同时她扭动的身体也和他火热的身躯相互摩擦……
    情欲的火焰,在他们之间渐渐点燃。
    孟天翔的长指进进出出,在她幽密的花园内肆意搅弄,手法娴熟。
    「嗯……」宁心怡发出微微的呻吟声,被他进占、舔弄的下体和右耳都热得厉害。
    他好整以暇地挑逗着她,以一种令人难耐的速度,挑拨着她敏感的心弦。
    宁心怡不禁全身发热,鼻间的呼吸渐渐成为喘息。
    他的舌尖还在她滑如玉脂的脸颊四处游移,令她鼻间都充满他的气息,几乎难以抵挡。
    她想夹紧大腿,湿热的内壁却只是夹紧了他的手指,让异物的探入感更加明显。
    「不要……」
    孟天翔微微一笑,体会着指尖传来的湿漉感,「你真的不想要?这里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
    「讨厌……我都说不要了……」宁心怡水眸含泪,楚楚动人的模样,令男人情欲更盛。
    「心怡,乖,我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我好想要你……」孟天翔轻声哄她。
    在他的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攻击下,宁心怡的身体防线和心理防线都已接近崩溃边缘。
    她微微啜泣,拼命摇着头,却再也无法抗拒孟天翔的步步侵入。
    孟天翔的手指在她水穴中的动作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同时他火热的唇舌也吮舔着她的绵ru,并搜寻着其他的性感地带。
    在他如此挑逗下,宁心怡的快感不断上升,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愤至极的呻吟,可随着他的动作,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在熔炉中,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令她难以自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水穴越来越软、越来越湿,黏黏的液体流到他的手指上,发出难为情的润滑声。
    宁心怡觉得自己的脸上几乎能滴出血来,整个身体彷佛一团火,她不由得大张双腿,红唇轻启,无意识地发出娇吟。
    「不要在这里……」
    当火热的硬铁抵住水穴入口时,内心仅存的一线理智让她发出了求饶声。
    「我进来了……」
    果然,男人对她的要求置之不理。他抱住她的腰,将自己的欲望缓缓出来,不然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想要你进来……深深地进来……」
    情欲早已俘虏了宁心怡的理智,欲火高涨哪里经得起这种挑逗。
    「那你还记得以前叫我什么吗?」男人却恶意拖延,不给她满足。
    「天翔……」
    「不对!」说着,火热的硕大猛地向前一送!
    「啊!」宁心怡惊喘着,眼角又坠下几串泪珠。「老公……」
    「这才差不多。」
    孟天翔这才终于满意地笑了,捧起她的臀部,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展开长程猛攻。
    宁心怡如痴似狂,只觉得好热、好舒服,这种激烈的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孟天翔的额角也泌出一层细汗,他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一边更加快了速度-
    「我不行了……老公……」在尖声娇吟中,宁心怡的水穴阵阵收缩,夹紧了男人的硕大。
    与此同时,孟天翔的背脊也感到一阵酸麻。
    「宝贝,我们一起……」
    他的火热深深刺入她体内,在低吼声中,热情的***喷射到水穴最深处,令她的娇躯又是一阵乱颤。
    「啊……」
    宁心怡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孟天翔身上,他的男性仍停留在她体内,微微抖动。
    敏感的内壁感觉到滚烫灼热的存在,每抖一下,她的身子便止不住颤动一次。
    如此水ru交融、激烈缠绵的性爱,宁心怡生平从未经历过,难道……是因为对象是孟天翔的缘故?
    看着他性感英俊的脸庞,默默体会着内心惊涛骇浪般的感情,宁心怡久久说不出话来。
    爱,早在心海萌芽绽发,即使她拼尽全力抵挡,恐怕这一次,是再也抵挡不住了!
    绯红的桃腮被男人轻抚着,温柔的手指爱怜横溢,宁心怡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一酸,垂下头去。
    「怎么了?」
    她的下巴被男人轻轻抬起,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没什么。」宁心怡摇头,再用力摇头。
    「小傻瓜,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记住,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孟天翔温柔地吻她,并体贴地替她清理干净。
    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
    自那以后,随着设计案的进展,两人「沟通」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会议室、公司大厦无人去的顶楼、总裁办公室……天宇大厦的每一处,几乎部留下了他们相爱的证据。
    这是不对的!
    宁心怡明明知道,却无力阻挡男人的进攻,更无法熄灭他的热情。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到底什么时候,他才会彻底对她的身体厌倦?
    她不可以期待太多,越期待,将来受伤便越深!
    宁心怡一遍遍告诫自己,一遍遍做着心理建设,要自己不可以陷得太深。
    然而,她也很清楚,爱情早就已经闯进了她的心里!
    温柔、暴烈、不可抵抗,一如当初擅自闯入她生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