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21 玩闹
作品:《纷繁》 过了好久,仁咏慈才离开伊人的身体。yinjing撤出那一刻,女孩小穴里流出许多yin水加精液,证明他们有多健康,而且幸福。男孩累得够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著女孩睡过去。
半夜里伊人因为尿意而起床去上厕所,小心地解开缠在身上的大手,然後慢慢地爬下床,不想吵醒咏慈少爷。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伊人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就跑进去。到里面,她为了不把毯子弄脏,将它挂起来,然後光溜溜地坐在马桶上方便。有些冷,但只能忍著,结果用了很长时间才结束。
事後伊人用清水擦洗yin部,除了尿,还有里面流出来的残精。她弯腰擦好後,直起身子,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纤细的身躯布满爱痕,ru房高高地挺起,ru尖仍有微弱勃起,小脸虽被冻得发白,嘴唇却又红又肿,像是故意嘟起,待人来亲吻。
天啊!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伊人惊异地瞪大眼睛,首次见到自己欢爱後的全貌,竟是如此地……yin荡!也许说自己yin荡有点那个,可她终於明白为什麽咏慈少爷总是爱她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索取。现在的她就和那些色情杂志上的封面女郎一模一样,全身散发著情欲的味道,浓得吹不散,化不开。脸上还带著稚气,身体也稍嫌扁平,可已经开始透出成熟女人的气韵,俨然被男性彻底开发过了。
怎麽办?如果被学校的同学看到这副模样,不知会怎麽想她呢!伊人伸出双手捂脸,不敢想象以後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也许像韩笑笑,或者比她还要更重欲?自己和少爷确实做得有些过份,这两天里把大半的时候都消耗在床上了。以後不可以再这样!
可是女孩下定决心也没有用,因为她的少爷只要高兴了,就抱起她往床上一扔,然後再用大手摸遍她的全身,这具不禁诱惑的身体便马上丢盔弃甲、举手投降。而且有的时候,就算没有床,也可以做那种事啊……
“你光著身子照半天镜子,看不够自己吗?”凉凉的声音飘进伊人的耳中。她吓得全身僵住,不知如何反应。头慢慢地转向声音来源,浴室的窗户被人打开了,可她却不知道,仁念慈的脸出现在窗子外面,正咧嘴对她笑呢!
“你、你怎麽在那里……”伊人打颤地说。
“你不冷吗?今天气温挺低的。”仁念慈笑得更深,口气像在聊天。
伊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看穿看透了!她马上跑去拿毛毯,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後转身继续盯仁念慈,考虑要不要大叫,唤醒咏慈少爷。
只要看她的表情,仁念慈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戏谑道:“你叫醒他又有什麽用?他还是打不过我,而且该看的我全看光了。”男孩笑得嚣张,但却不能否认,他扬起唇角的样子非常漂亮。
“你怎麽到窗前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做什麽?”这个人好可怕!伊人以为他是悬浮在空中呢。
“这房子外墙有突起的砖,很轻松就可以到处走啊。还有,你们夜里做爱吵得我睡不著觉,说来这也怪你,叫得那麽骚!”
“我哪有!”伊人才说完,又捂住自己的嘴。房子外面似乎是有些装饰物可以用来攀爬,但仁念慈身手也委实了得,可以在夜里四处行走,像只壁虎!两人对视著,半晌之後,仁念慈咧嘴笑了,说道:“今天先放过你。女人刚做过之後yin道都比较松,而我喜欢紧的。”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伊人瞪著窗户看,心跳得飞快。他真的走了麽?她不能确信,朝前走几步,没有人;又走几步,还是没看到人;最终她走到窗前,小心地探身出去。突然有人从下面冒了出来,与伊人面对面。
女孩吓得要尖叫,却被男孩用手捂住嘴巴,没办法出声。他先是捂著她,见她不服从,又恐吓道:“你想把仁咏慈叫醒吗?信不信我晚上再打他一顿,叫他一个月下不了床?”伊人当然相信!仁念慈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了,打他的哥哥又是什麽难事呢?女孩很快安静下来,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仁念慈,求他放她一马。男孩喜欢看她小鹿般的眼睛,可爱又无辜,使他恨不得欺负她到哭泣。
“还挺乖的。”仁念慈满意地笑了,贴著她的耳朵说:“上次和你做的时候,感觉非常好。所以建议你不要和仁咏慈做得太多,不然那里松了之後,就没有男人会稀罕你了!”
这说的是什麽话!伊人不知道原来仁念慈平日冷淡的面目之下,竟然这样无耻下流!她气得说不出话,仁念慈却突然松开手,在女孩的嘴上亲了一下。啾地响声在夜里清晰得像是用了扩音器播放,在伊人耳朵里回荡好久才散去。再回过神来,仁咏慈彻底消失不见了,只留唇边的触感还在,湿湿热热的。伊人摸著嘴唇发呆,她又被调戏了,这个吻到底算什麽啊?现在登徒子跑进家里来,要是他还对她持有歹心,又怎麽能躲得过啊!
怀著复杂心情,伊回走出浴室,听到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声。卧室与浴室只隔一道墙,幸好没有吵醒仁咏慈,不然她又会陷入危机之中。倒不是怕咏慈少爷会对她怎样,只是不喜欢被当成是yin乱的女人,夹在两个男孩之间没法做人。慢著,她干嘛要想成是两个男孩?仁念慈根本就不喜欢她!
伊人不愿再自作多情,爬到床上,依偎在情人身边。男孩自然地伸出手揽过她,却并没有醒。伊人叹口气,自己前一秒还在和别的男孩接吻,後一秒又回到少爷身边。是否她身上真有yin荡的因子?为什麽最近事情变得越来越脱轨了呢?
想不通,所以干脆就去睡觉,欢爱过的身体极度疲乏,伊人马上进入梦乡。第二天早上醒来得很早,伊人动了动微酸的手脚,将仁咏慈也吵醒了。女孩抬头望男孩,得到一个热吻,带了些味道,但依然销魂,不过他们再纠缠下去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挣扎地起床後,两人沐浴更衣,然後走到房间门口。想到出门之後要面对什麽,伊人又不安地望了仁咏慈一眼。男孩握起她的手,安慰道:“事情总会解决的!”然後坚定地带著女孩走出房门。
伊人却不觉得事情可以很好解决。他们不被仁念慈赶出门就不易了,要想把那个厉害家夥打败,不是伊人看不起少爷,真的不太可能。肚子很饿了,所以再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吃东西,两人到餐厅时正好看到仁念慈在吃饭。听到声响,仁念慈抬头瞥了一眼,勾唇笑道:“两位大忙人终於现身了?”
伊人的脸刷就红了,很清楚他指的是什麽;仁咏慈却不在乎地说:“你怎麽还赖著不走?”
“说了多少遍,这是我的家。不喜欢看到我,你可以搬出去。”
“我才不要搬!还有,你坐了我的椅子!”仁咏慈指著餐桌的主位说。
“无所谓。”仁念慈作势要起来,“你想坐这里就让给你。”他这麽不在乎的态度让仁咏慈很恼火。明明是抢了他的家,抢了他的遗产,却还要摆出一副不稀罕的面孔,这个家夥实在太让人讨厌!
“我不要!”仁咏慈哼一声,拉著伊人坐到桌子另一头去。
不久有佣人端上食物,仁咏慈气哼哼地吃起来,伊人也饿,但动作非常秀气。仁念慈吃完最後一块面包,斜睇他们,没说话,走出餐厅。伊人感觉到身边的少爷松了口气,从那人离开之後,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散了。
这对兄弟是冤家,是死敌!明明都是无依无靠的小孩,为什麽还要互相仇视呢?
伊人想不通这些问题,只好跟著她最信任的人。吃过饭後又待一会儿,就到了上学的时间了。伊人换好鞋子,又整理裙子。厚长袜不能覆盖的那一载大腿总是感觉很冷,冬天被风吹著,屁股就会凉。不过既然少爷不喜欢她穿衬裤,那就听他的吧。
两人到门口准备上车,却发现仁念慈已经坐在上面了。仁咏慈又开始闹别扭,不肯和他同车。伊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仁念慈懒懒地说:“你不愿意上车就自己走去学校吧,傻瓜!”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有车不肯坐,非要自己去受通勤之苦。也好,让他去尝尝滋味,就知道每日有专车接送有多爽了。
那一日,仁咏慈只好带著伊人去打车,舒服的程度当然比私家车差得远。还好他有钱,不然真去坐地铁和公车,那可真成了灾难!及时到学校之後,仁咏慈与伊人分别前,嘟囔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坐出租车?”
伊人回答:“我无所谓。”小时候孤儿院为了省钱,出门时还著他们这些小朋友徒步走,有时要一整天,她也没觉得有多累,更何况现在还有车坐呢!
仁咏慈却以为伊人只是硬撑著不说苦,又心疼起来。家里只剩一辆车子,而他还没有拿到驾照,所以不得不坐司机的车。如果仁念慈占著车不放,那除非同乘一车,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人说了再见,走上楼梯,仁咏慈又突然想到,她和仁念慈还是同班呢!“伊人!”他叫她,叮嘱道:“小心点啊!”
女孩微笑地点头,然後走去教室。到里面,仁念慈已经坐在位子上,对著她笑。那笑容比以往冰冰的笑有些不同,带点暧昧。伊人瞧出来,後背阵阵发凉。她这一天上课时,都感觉背後的视线在盯著自己,精神不得不绷起来。
课间休息时,仁念慈没对她说话。
午间休息时,老师才说下课,伊人拔腿就往外面跑,到餐厅去找仁咏慈。
放学时,一对小情人发现汽车虽然等在学校门口,仁念慈却不见了。仁咏慈坐上车,不想问那家夥的事。不过司机叔叔主动说:“二少爷说他要去见朋友,会晚些回家。”
“回去就把大门锁上,谁也不准给他开门!”
仁咏慈真就这样吩咐的,并且强令下人遵守。结果晚上十点锺左右,报警系统突然响起,仁念慈自己翻墙进来了。後来警察过来询问情况,知道是两位少爷不和而致,请他们不要再闹下去,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警察走後,仁念慈对哥哥说:“以後你再玩这种小把戏,我还会硬闯。直到把警察惹烦。家里若真的出事,谁也不会管你的。因为警察会以为我们还在开玩笑!”他说话时表情冷冷的,但语气比平时重许多。
仁咏慈有点怕,哼哼地回房睡著。
这一回,他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