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7 潮吹H

作品:《纷繁

    再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伊人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缓了好久才明白是自己睡觉时梦到她第一次见到仁咏慈的事情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想起来。莫名其妙地被人强奸,失去处女之身,等她明白贞洁对於女人的重要时,身体早就被仁咏慈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嗯……”耳边传来男孩的哼声,他翻了个身,脸冲向伊人这边,大手横在女孩的腰上,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呜,伊人被搂得好紧,快喘不上气了。她试著推开男孩,却只能徒劳地放弃,张开嘴巴大口地吸气,只求他快点再翻身,换成别的睡姿。仁咏慈的睡相不太老实,所以和他同床偶尔也会吃些苦头。腰部那里很痛了,伊人发出呜咽,她再也忍不住,得把仁咏慈叫醒才行。手才抬起来,还未拍到他身上,男孩突然睁开眼睛,射出明亮的眸光。
    “呵!”女孩吃了一惊。
    男孩却弯起眉眼对她笑道:“我还在等,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你、你早就醒了?”
    “对。”他醒了却装睡,想知道伊人会有什麽反应。
    “那你干嘛搂得那麽紧,我没法呼吸了。”
    伊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仁咏慈才松开她。他斜眼瞧了瞧自己的手,女孩肉体的触感还存留在指尖,好滑腻的皮肤,好细的腰啊!因为喜欢伊人,所以觉得她身上哪里都好,想多摸摸她,想多抱抱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伊人yin道受了伤,他早就扑上去,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了。
    对了!伊人那里有没有好些?仁咏慈想到这里,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今天的暖气开得够大,房子里面很温暖,所以男孩掀开被子,伊人也没有被冻得很冷。不过他拉起她的大腿时,还是吓了她一跳。
    “你、你做什麽?”
    “别动!”仁咏慈低头,离女孩的yin户很近,仔细地查看。yin唇还是有些肿,从小穴里流出些分泌物,颜色还好,没有出血,情况比昨天要好得多,看来不去医院她也可以自己恢复。伊人紧张地躺著,腹部抽筋,小穴也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挤出里面的润液。仁咏慈见她的反应,咧嘴笑道:“怎麽,我今天没有碰你,自己就觉得空虚了?”
    “哪有!”伊人反驳,她才不是因为想要他才这样的。
    “没有吗?可是这里有水流出来呢,你是不是做了春梦,下面都湿透了!”
    伊人晚上睡觉没穿底裤,失去布料的阻拦,小穴里沁出的液体全数沿著大腿滴到床单上。所以她面对仁咏慈的讥笑,连反驳的借口都找不到,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呢!见仁咏慈停在自己的大腿间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扯开话题道:“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还要去上学呢。”
    “不急。”仁咏慈盯著伊人粉红色的小穴移不开眼睛,不禁捧起她的屁股,再次贴近女孩的私处,用舌头舔上她的花瓣。
    “啊!”温热的舌尖碰到yin唇的那一刻,伊人惊呼出声。他、他是在做什麽啊!她的下半身被他抬得好高,捧起来吃个没完。先是吸了边缘溢出的露水,然後对准花穴吸里面的蜜汁,再到後来,舌头就伸到里面,舔她的内壁……虽然舌头不可能达到yinjing的深度,甚至连手指都比不过,可是那种触感却与以往截然不同,给伊人巨大震撼。
    这麽柔软灵活的东西,像蛇一样在里面乱动,肿胀的花瓣没有觉得疼痛,反而升起异样的感觉。伊人觉得不妙,呼叫起来:“你不要这样,快松开!”她用手去抓埋在腿间的仁咏慈,身体突然过电般地涌起一波快感,手指无力地在男孩的头发间滑过,带出几根本来就断根的头发。
    “哦啊!”女孩的四肢抽出不停,腹内骤然升起强大的压力,由yin道向外喷涌而出。
    “哇!”仁咏慈闪躲不及,被伊人喷出的yin水淋得满头满脸都是。他以为伊人尿了自己一身,正要发火,可是闻到气味不对,於是又转为yin笑,“又潮吹了,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是你!”伊人羞愤难抑。人家都说男人早上性欲勃发,可是她怎麽也变得这麽yin荡了。
    仁咏慈终於放下她的屁股,女孩这才又躺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早被她的体液染湿,皮肤沾到上面非常难受。伊人坐起来,移开到干净的地方,眨著眼睛很可怜地说:“以後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
    “有什麽难为情的?又没有别人看到。”仁咏慈却觉得很有趣。
    伊人想:你看得到啊,每次都是你把我弄得像是换了个人,变成沈溺於情欲的坏女孩。老实说,她不怎麽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也不用自己动手做家务,什麽事都有人伺候著。可是这个身份太过尴尬,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眼前的一切,这不是伊人追求的东西。
    见她低头不说话,仁咏慈问道:“你又在想什麽呢?为什麽每次都要我猜呢?有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说出来又没有用!伊人扁扁小嘴,抬起头,轻声说:“今天真的不上学麽?”
    “对,不去!你不用去,我也不去,我们两个就在家里待著!”
    “可是书包还放在学校里呢……”
    “叫人去拿来就好了!你少看一天书会难受死吗?”
    伊人面对男孩的冷言冷语,抿起嘴不回答。早上他为她口交的那点亲昵气氛消失殆尽,仁咏慈又不知为何生气了。伊人猜不懂少爷的心思,少爷也不了解她,他们二人这种互不理解的关系,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伊人总是很悲观地想这些问题。
    “哎……”仁咏慈叹口气,翻身下床去洗澡。伊人就坐在床上等著,过了十几分锺他出来,换好衣服,转身问她:“你可以自己走吗?”
    “可以。”女孩点头。
    “那快点去洗,然後去吃饭吧。”仁咏慈说完,走出房间。
    伊人自己磨蹭地下床,腿根那里感觉怪怪地,走路像个老太婆,都不能好好地直起身。摸到浴室里简单地洗净身体,再穿好衣服,她才适应了自己的两条腿,走路也顺畅许多。伊人走入餐厅时,早餐已经摆好,仁咏慈坐在那里等著,见她来了,说道:“坐下吃吧。”
    “嗯。”伊人坐下,想不出要说什麽。
    两人默然无语,一顿饭吃得郁闷无比。伊人感觉诡异,咏慈少爷一般在这种时候,不是缠著她要恩爱,就是命令她要恩爱。如今他冷冷的态度,好像没看到她一样,是这怎麽回事?女孩子有时就是这样,别人热切关注她的时候就觉得烦闷,等人家热情消失了又患得患失。吃完饭後,仁咏慈就去书房不知做什麽。伊人闲来无事,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麽,百无聊赖地回到她和少爷同住的卧室去看书。看到中午,被人请到楼下去吃饭,仁咏慈好像更加无视她。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搞得伊人心情不宁。
    怎麽办?难道少爷已经开始厌恶她了麽?如何是这样,就意味她将被抛弃,马上就可以得到自由了?为什麽心却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变得更加压抑了?一连串的问题,伊人都无法解答,心情越来越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大概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仁咏慈走进卧室,见到伊人正坐在地毯上看书,便问:“你一直看书到现在吗?”
    女孩抬起头,眼睛一闪一闪地说:“也不是,下午睡了一觉。现在又想看书了。”
    “哦,我先去洗澡了。”男孩说完又进了浴室,也不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伊人就盯著浴室门,直到仁咏慈带著清爽的味道走出来。她问他:“你要睡觉了麽?”
    “嗯。”男孩答完,上床钻进被窝,又对她说:“你也快点睡吧。”
    伊人马上把大灯关掉,她早就洗过了,直接爬上床,躺在仁咏慈的身边。安静地等了半天,男孩那边也没有动静,没多久他发出均匀的呼吸,意然就这样睡著了!伊人叹了口气,移到离男孩远点的地方,闭上眼睛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