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6(H)

作品:《春风再美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前面还有一更。
    写得实在累死了,大家一定要鼓励鼓励我:)
    青眉6/9——
    天光大亮龙海舟登机出发,这次的交易地点在南澳,货从越南装箱,不走陆路也不走水路,李泽衍给他搭了搭线,弄了架军用运输机。
    军用运输机和民用运输机的区别就是,能起降简易机场、货舱还是多层的。龙海舟如今胆子大,面子足,金三角的朋友帮他把李泽衍军工厂里的货运到越南,由军用机场直接装货出发,避开中国公安的狗鼻子,龙海舟也不含糊,顺道帮人家又装了点粉,一层货舱军火,一层货舱白粉,目的地中国南澳,因为交货地点就在离南澳海域7海里外的太平洋国际主航线。
    通宵监督装完货,龙海舟在机场贵宾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叫把人带来,他直接登机出发。
    说起来,他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越南只有五个国际机场,军用民用不分,但军用无上优先,龙海舟租用军方的运输机装毒品装军火,又借用民航跑道和贵宾服务,塔楼还负责优先引航,事事都顺他心,件件都有条有理。
    上了机,一机人都到齐,分别是正副机长、老牛叔和两名保镖、还有从美奈李宅带回来的女孩。那女孩一见龙海舟就发抖,保镖象拎小**一样把人拎进机舱,龙海舟也不是虐待她,吃的喝的都有,女孩抖得愈发厉害,她也不傻,保镖当著她面把颗红色胶囊拆开,粉丢进她的橙汁杯里,那是什麽,不是春药就是摇头丸,龙海舟嫌她不经.k.夫人叫人带给她一瓶药,那药,能让人忘记所有……死心蹋地,她要郭倾云死心蹋地爱上她!
    “你干嘛你──”
    她被白厚儒弄得烦不胜烦,睁眼抬手一巴掌,一掌被白厚儒捉了,她右手手筋断过,哪经得起白厚儒那毛爪一捏,“啊”一声痛得泪下来!
    哪料到,一夜过去,白厚儒一副奴才奴相都变了!
    那猪头居然充耳不闻她叫痛,还把她一翻身,漂亮反剪她双手在背後!
    “白厚儒──”
    白厚儒一屁股坐龙绯红腿上,然後抬起架高她一条腿,“嘶啦”干净利落扯碎她连裤长袜,勾起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蕾丝丁字裤,“!”地勇往直前,三根指头插进她穴里!
    “不要──”龙绯红倒抽口气,一边尽力挣动手腕,也把自己的身体调转过来。
    “不要什麽不要……绯红你湿了……”白厚儒一躺,宽大的航空椅自动降下来,他把龙绯红抱在怀里,她两手他可不放,但也不抓得死紧,他心里头还有点清醒,他抓疼她了不是?不过她喜欢呀,都湿了,湿得好快,湿得他一手了!
    龙绯红被白厚儒搂得死紧,这胖子,有把子力,力都用这事上了!昨天她都有点应付不来!如今在飞机上,航空椅一排连著,排和排之间间隔又小,他搂著她坐一张座位上,连起都起不来!“轻点……”她仰著头叫,白厚儒手粗指躁,在她肉穴里又抠又挖,“呼哧呼哧”粗气喷得她耳面又热又红,呆子又发情了!下面的东西象铁棍一样,都快撑破她裙子!
    不对──龙绯红一眼瞥见角落里那女孩!
    女孩子长著张清纯的脸,象了郭清河五分,但再象再装,也不是郭清河!骚样──偷看白厚儒弄她!居然扭屁股自慰!
    那女孩,先被保镖押著不得不喝了两口橙汁,正好龙海舟那时进来,保镖去伺候老板,女孩有点小聪明,机灵地抱著杯子过去把龙绯红他们餐桌上的橙汁杯子换了!她以为夺过一劫,反正白厚儒和龙绯红不管谁喝了都不关她的事,哪料到───
    “小白……找个地方……我伺候你……好好……伺候你……”龙绯红软了身子,水似地倚在白厚儒怀里,臀隔著裙子隔著西裤一下下白了她连情妇都算不上!
    可打完了,龙绯红叫停手。
    “绑起来,扔进去!”龙绯红心头火烧,可没那麽便宜了她!
    保镖只得委屈小弟弟,虽然憋来憋去,很有可能憋出了病。於是狠狠在女孩穴里掏了两把,然後拿麻绳五花大绑那女孩,绑可有学问,龙绯红盯著,保镖把那女孩双手反绑,绳从ru下穿过,绕三绕绑成两只暴奶,然後从肚子中间穿回去,在小穴口打了个结,勾颈子绑定。
    “大小姐不是我干的!大小姐不是我──”
    那女孩以前演过戏,演戏的人再演黑帮戏再演强奸戏也没见识过这场面,吓得滴滴哒哒下身水直流,也不知是春药发作潮吹还是吓尿了!保镖拿麻绳最後一绕,麻绳结刚好卡住她舌头,指头粗的麻绳,绕两绕几乎堵实了嘴,结绑在脑袋後面。
    厕所门一开,白厚儒血红一张脸就扑上来,他憋急了!龙绯红跑了!
    女孩子被保镖一推进去,白厚儒一扑扑了空,扑得马桶盖都撞飞了。“绯红你玩我!”白厚儒急火攻心啊,再一扑抱住女孩子腰,抱起她“砰”地往马桶上砸,一砸人上身就掉下去了,她手被反绑,脑袋就卡马桶那个下水的口上,腰和屁股拼命挣扎扭动,两条腿和脚又踢又踹,一踹正踹白厚儒鼻子上,白厚儒“呵”一记,鼻子喷出两道血剑,妈地这一脚踢出白厚儒的男人血气来,他手又厚又大蒲扇似的,“!”“!”抓了两条大腿,指头捏紧腿肉“哏”一声把两条腿掰成平的,“哧”肉棍就捅进屁股缝里,“!!”“!!”“!!”“……”拼一口气cāo了一两百下,每下都连根没入,插开子宫,cāo宫底里去!这一来後,身下的人明显服贴,腰身都塌下去,屁股高翘跪马桶下,由他是cāo是插,再不挣扎……
    “绯红……你他妈真紧……真骚……”
    白厚儒cāo出身大汗,那股子火下了去点。那毕竟是给女人吃的药,用到他身上,量嫌少点,何况他那通cāo,真是记记真枪实干,把那女孩活活cāo昏死过去。他定了定神,腰还一耸一耸,节奏和力度明显放缓,那女孩慢慢缓过来,“呜”“呜”哼了两记,人象半死过去又半活回来,浑身大汗淋漓,半是惊吓的半是脱力,还有就是药劲发作身上发痒发骚过电般地一阵子一阵子。
    白厚儒摸那女孩屁股,摸她奶子,一边摸一边心里还琢磨,绯红怎麽变瘦了,奶也小了?不过水还是那样多,摸一手一手水,一边摸一边火又上来,加上女孩子屁股在扭,小穴也抽筋似地一记记绞,他摸了把水,又摸了把自己那活滋出来的东西,合了一起抹她屁眼里,因为里面没开灯,他完全凭感觉瞎摸,“呜──”那女孩被狠戳一记,戳到了痛处!一个星期前龙海舟cāo她後穴,皮破血流不算还直肠肛裂!白厚儒那记戳,正戳伤口上!
    白厚儒性头正高!那感觉完全和昨晚不一样啊!男人就是那点恶俗!你温婉他就喜欢泼辣的,你半推半就他就要坚贞不屈的,你坚贞不屈他倒喜欢霸王硬上弓了!龙绯红调逗他戏弄他骚到极点勾引他,他喜欢!龙绯红半肯半不愿甚至象现在这样、活象他在强奸她似的,他更爱啊!够味道!够花样!
    女孩子使了吃奶的劲,抵了下水口狠命一顶屁股,“!”一下顶得白厚儒一屁股坐地下,“来!再来玩!”白厚儒皮糙肉厚,这记算什麽!他一搭手把住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往下一按───“哽”一声,女孩子被他两手狠劲一按──再加上一肚子压下去──半个脑袋竟然“哽”一下被压进下水口,直到鼻子耳朵挂住口子两边,才刹住!就在这时,屁眼又被再次撕开,男人的肉棍狠狠顶进来,一捅到底,再次重伤直肠!
    白厚儒哪知道这些,黑暗里头他吆喝呐喊,挺身摇旗,後山玩遍玩前洞,前洞尽兴换後穴,cāo到他气喘如牛,回味绯红怎麽也没声响也没回应,他想念绯红那张嘴了,那嘴伺候得他舒坦得跟皇帝老爷似的,“绯红你再伺候伺候我──”他一托“龙绯红”的腰,一托托不动,一拔还拔不动,再一摸,身下的人背上都冷了!
    白厚儒激凛一下,那活儿自动软了,他爬起来四处壁上摸,“叭”地摸到开关,灯一亮,只见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地,屁眼下身血肉模糊,走近一步再看,“啊呀!”他大叫,飞机上的马桶是没水的,下水全靠吸力吸,那女的头都没了,半马桶血水,早死了!
    再说龙海舟,起飞後他走到下层舱里,牛叔和保镖打牌守著货。“牛叔,上去歇会儿,我替你。”龙海舟招呼牛叔。“哪能啊,我这身老骨头还当得住。”牛叔怎麽好让老板看货。
    “打什麽呢?”龙海舟凑下来。
    “两人唆哈,无聊不是──”牛叔一抬头,眼睛里就一道白光反射!还没等白光射过,龙海舟已经出手,一刀、扎透右肩胛骨、刀尖穿过右背、刀峰割开肌肉、刀柄抵著他右肩、龙海舟右手劲力全吐、“呲”一刀,把牛叔钉到背後麻包上!
    “呵──”牛叔一声未叫,刀扎右肩时他左手已经伸出,夺龙海舟的刀!
    然而龙海舟右手是刀,左手也是刀!一刀紧接一刀,左手刀出手,一刀扎穿牛叔左手背,“!”把他左手钉在右肩下!
    “牛叔……我是不是改该口叫你‘牛队’?”龙海舟收了手,两刀刀柄深没麻包,他两手空空,一滴血未溅。
    他把手摊开,骨结分明掌心交错的手里一张纸条──“清河x二少”
    想起来了没?这张纸条,可是你夹在拍卖会标的书里传给郭倾云的,李泽衍从郭倾云手上拿来,他又从李泽衍手上拿来,这纸条,谁写的呵?
    叫“清河”的人有几个?
    叫“二少”的人有几个?
    知道龙绯红告诉他郭清河跟她哥乱伦、又知道他离开香港来上海找女孩算帐的又有几个?
    “二少……这事我的不对……我不忍心小小姐……不过,我怎麽可能是‘牛队’?我是老牛啊!”牛叔血流满手,不过还是在笑,满头疼汗地镇定在笑。
    对,对,就因为你不忍心清河被我糟蹋,所以,牛队你宁肯牺牲自己,暴露自己啊,牛队你真是铁血英雄,侠骨柔肠!
    龙海舟抓住刀柄,一刀起出、又一刀扎下、起出的是牛叔的左掌心,扎下的是牛叔的左肩头!一左一右,牛叔被扎在麻包上,“哼”了声,歪头一下晕死过去。
    龙海舟随手一杯开水泼过去,泼醒牛叔。他认定一件事,李泽衍也认定一件事,他们的人之间,必定有公安!没有公安卧底,李泽衍不可能被审查,龙海舟也不可能被肖建刚盯得死死!说不过去啊?是谁?这人是谁?牛叔?最不可能的人就是牛叔,所以公安就是牛叔!
    “以为我是老爷子以前的人……所以你怀疑我……没道理的……没人信的……”牛叔嘴角啖血,依旧镇定。
    “牛队你真硬骨。”龙海舟微微一笑,抓住刀柄一刀起、一刀入!这一刀起的是牛叔右肩,扎的是牛叔右腿根!
    “啊……”人又晕死过去。
    再泼醒,还是被牢牢扎在麻包上,龙海舟下刀狠准,一刀割断筋脉,但又不断了动脉,血蜿蜒得够快,但死不了,一刀左一刀右,一刀上就一刀下,人就被扎在麻包上,掉不下地。
    “肖队是不是现在南澳等我来著?”龙海舟哈哈大笑,他这一趟人赃俱货,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你怀疑我……没道理的……”牛叔吐著血,也是笑。
    “老头子养你三十年,你不为他出头就该这三刀,老头子养你三十年,你当公安出头还该三刀,这有没有道理?”龙海舟一把起刀,牛叔左肩血喷,喷了他面上几滴,他眉头不皱,一刀照左腿根扎下──
    “砰!”
    一声、枪响!
    “怎麽回事?”上面是龙绯红在,这女人又发什麽疯!
    龙海舟扔下血葫芦样的牛叔上楼,保镖紧跟,一上楼“砰!”又一声枪响,龙绯红举枪射击,前舱中央舱壁上两个大洞,壁上有影像,虽然机舱里光线不算暗,但定睛看去,还是能看出影像里一男一女,女人头顶对他,仰面躺著张床上,男人肘撑在女人两边,他低头在亲吻她,挺腰在cāo弄她,两人唇舌相亲,腰腿纠缠,下身大开大合,无尽造爱。
    没有人说话,影像里的两人,和影像外的龙绯红龙海舟都忘了说话。
    龙绯红举著枪,“呵呵”抽气,对龙海舟。
    那是──他是──她是──
    龙海舟惊愕中,影像突然倒转,郭清河情丝纷乱,闭眼含媚,“哥……”她下身被顶弄得腰肢都高高抬起,“哥……”她尖声叫!
    “啊啊啊啊啊─────”
    龙绯红捂耳狂叫!影像里,郭倾云埋在妹妹腿心里,舔她的红,舔他的白,然後又去哺她口里,两人下身紧紧相连,心手贴心手,抱拥好睡──
    “砰!”
    龙海舟一把夺下龙绯红枪,抬手一枪,崩了身後的保镖!
    这是谁弄出来的!谁是卧底!是谁的卧底!
    “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狂叫嘶叫不断,龙绯红冲进机长室,夺过起落架就扳!起落架一朝下,机头也一朝下,一下就五百米!龙海舟冲进机长室,抬手一巴掌就扇飞她!
    “你疯什麽!现在不能降落!”他大喊,这女人已经疯了!下面就是南海,肖建刚就等在下面!下去就地枪毙!死了还有屁用!
    然而龙绯红完全疯了,她等到现在,熬到现在,甚至孩子都被李泽衍打掉──她委身白厚儒、完全就是拼了最後一个机会、找到郭倾云、让他忘记那些女人、再爱她、再爱她一次!没了,什麽都没了,他跟他妹妹──他再不会回头!
    龙海舟一掌掌掴飞她,一脚脚踢开她,她扑过来,死死抱著起落浆,任他拳打脚踢都不放手!
    “放手!你放手!”白厚儒光著膀子扑进来,一肩膀撞开龙海舟,龙绯红满脸憋红,龙海舟几乎掐断她颈子,她也不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龙绯红尖声大叫,突然放开起落架,扑倒地上拾起那把枪!
    龙海舟眼角扫到,推开白厚儒一骨碌滚到控制台下,龙绯红举枪扫射,“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连续扫射,枪满匣二十四发,射了三颗,还剩二十一颗,二十一颗乱飞,两名机长躲避不及被射中,白厚儒那肥胖的肚子上更是象筛子一样,他倒地鲜血满身,一口血水里喷出个“绯”字,闭眼死了。
    枪一打空,龙海舟从控制台下跳起,一脚下劈,“哢”一声龙绯红脑袋撞到机舱窗户上,她睁著眼,慢慢滑到地上,窗户上一道血痕,越散越快,晕成了血花,阳光绚烂,从窗户玻璃和血花中映射进来。
    控制台红灯闪烁,警报响彻,自动驾驶错误!油箱错误!第一发动机错误!第二发动机错误!第三发动机错误!第四发动机错误!
    军用运输机,四个发动机里只要有一个能发动,飞机就能手动起降!但是现在,四个全停了!
    短短几秒锺,龙海舟做了决定,他在机长室找到跳伞包,边跑边穿,拉开货舱侧舱门时,飞机已经急速下降到南海海面上空。
    龙海舟跃出舱门,黑灰色滑翔伞瞬间张开,如末路苍鹰,穷途展翅……
    三十秒锺後,飞机坠落南海,几公里外,南澳至太平洋国际海域间,三艘标用“中海”的船舰上中国刑警脱帽、敬礼,向以身殉职的战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收报员将收到的最後一条密电交给本次抓捕行动的队长肖建刚,密电上写,“老牛家信,狼崽偷肉,绳而捕之……”
    越南军方运输机在中国南海海域坠毁後十五分锺,美奈最热闹的越南人和华人集市里发生了惨剧,十辆由一座别墅里急驶出的吉普车从集市里横行穿越,店铺被撞毁、行人被撞伤,一名独自打理小吃铺的华人女子被撞倒在地,身上地上鲜血浸漫。
    “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为了孩子你要撑下去!”车子走後,人们围上来,邻家铺子里的越南大妈是相识的,这个中国女孩不容易啊,怀著大肚子,怎麽就遭了这种祸!
    “你叫什麽名字?你有家人吗?”看她实在撑不下去了,在场一名华人女子握住血泊中的人手,“我回中国,告诉你家人一声,你在这里……”
    “我……叫……郑……萍……”
    她没有说完,就离开人世,包括,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美奈机场,李泽衍下车即登机出发,“谁害你,我宰了祭你!”
    他面海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