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3(H)

作品:《春风再美

    今天第二更——
    清早村里人都起来了,气象站送来消息,明後天有大雨转暴雨,村头种的这季蔬菜瓜果都得乘今天摘了,该吃的吃,该卖的卖,村里青年人都去帮忙了,郭倾云正在楼下做早饭,“我去帮个手行不行?”他问个正走到他家门前的老人家。
    “嗳……汪三崽你回来啦!帮手去!帮手去!”老人家满头白发,精神攫铄,拉著郭倾云一起去田里。
    “我不姓汪,我刚搬过来。”郭倾云想扶老人,被人家甩了,人家左右手四只竹篮,走起路来风风火火。
    “哦,小梁子呀!你就是倒插门外乡女婿小梁子呀!”老人家转眼给他改了姓。
    “我找点工具,一会儿就跟上。”郭倾云满头黑线,先回了家,把炉子上的小米粥锅关了火,刚灭火的炉子上架个蒸架,正好把昨天在县城买的玉米面饼放蒸架里烘一烘。做完这些,他上楼又看了看妹妹,把她踢半边的被子再掖好,昨晚这觉她真睡得实了,夜里出汗睡衣都湿得他给她换了身,也没醒。然後他卷了两块玉米饼就往村头跑,跑过白头发老人家身边,就听老人在跟人说,“娟子啊,就前头那小夥,高高那个,俊得哟,老汪家的四娃哩,跟你咋看咋般配,你看过年就办事行不?”
    “二祖爷爷,这是娟子她大嫂呀!”路过的人忍不住跳出来。
    郭倾云跑得跟风似地,黑线唰唰一路。
    人多力量大,收割完八亩地蔬菜,大家夥又帮忙把菜都扛塑料大棚里。下地干活的多是男人,在棚里收菜扎菜麻麻利地装上卡车的多是女人。郭倾云是下地的那拨,人家割菜留一点根,他割菜不是只割了菜叶留下截菜心在地头,就是连根拔起,自己一跤跌田梗上,好歹掌握点动作要领,割到前头的人又折回来割他那垄,大家夥一边干活一边唠磕,不到中午活就干得差不多了。
    “辛苦了辛苦了,拿点新鲜的回家去!”收菜的女人们把一篮篮新鲜蔬菜塞给他们。郭倾云得的那篮尤其多,小白菜西红柿油豆角紫角叶豌豆毛豆甚至还塞了一匣子温热的**蛋!
    “你姓啥呀?”女人给他篮子一边问。
    “谢谢您,我姓郭。”郭倾云擦把汗。
    “姓郭呀……我是娟子的妈……”
    “阿姨我还有事我走了!”郭倾云一溜跑回家,菜都掉了七棵八棵不敢回头捡!
    跑到家里,妹妹在做午饭,今天午饭吃面,她下了一锅,他进厨房就见妹妹一根根把面捞碗里,捞面不仅一根根捞,还一边捞一边发呆,面都捞了地上!
    “清河,面掉地上了。”他手快把面碗接住,因为妹妹突然跳起来,“啊……哥!”她拍xiong口,吓死了吓死了。
    “哥哥吃饭。”郭清河使劲把面塞她哥手里,塞完了她“蹬蹬蹬”跑後院洗衣服,“哗哗哗”水龙头开得跟发大水似的。
    吃面?光面、没盐、没汤、连沙茶酱都没放,就这麽吃?
    郭倾云打量打量面,又打量打量自己那身,他得冲澡去,太脏了!
    他冲完澡,郭清河也洗完了衣服,衣服是昨天晚上泡洗衣粉,早上郭倾云出门前搓了两把,留字条要她过水漂净就行。再坐下来,桌上拌好两碗沙茶牛肉面,牛肉香,面汤浓,“呼噜”“呼噜”“呼噜”郭倾云一口接一口,太好吃,停都停不下!
    “哥哥你吃。”郭清河又把自己面碗里捞出大半碗给哥哥,她吃不了那麽多,小半碗足够足够了。
    她小口小口吃面,他大口大口吃面。香港人吃面爱放沙茶酱,其实台湾人也爱沙茶酱,最著名的台湾牛肉面就是偷师於香港沙茶牛肉面,妹妹做的沙茶牛肉面,真叫做是吃了打手都不放!
    “睡到几点起来的?”郭倾云边吃边问。
    “九点多……”清河头低低的,弯弯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蛋。
    “昨天睡得好吗?”
    “好的……”
    “你吃呀,吃饱点。”郭倾云把碗里的牛肉挑出来,放妹妹碗里。
    “我不饿……不想吃了……”郭清河把碗推出来。
    “吃饭顿顿吃,不可以不想吃就不吃,这样营养怎麽足够?再说,你不吃饱,待会哪来力气喂饱我?”
    “嗯……啊?”
    郭清河猛地抬头,漂亮的大眼睁得圆圆!
    哥哥坐在藤椅上,噙著笑,柔声叫她,“清河过来,告诉哥哥,大全书琢磨怎麽样了,怎麽喂饱你哥哥,清河……哟!”
    郭清河丢了筷子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又扑又撞,又打又叫,“哥哥坏!哥哥坏蛋!你偷看!呜呜你偷看!你知道还──知道还说!大坏蛋哥哥──”
    “哥哥是大坏蛋,哥哥是大坏蛋。”郭倾云一把抛起妹妹,又双手稳稳接她,藤椅吱呀大幅荡漾,他抱著她上楼,一路应著,细细吻她。
    “哥……”郭清河背抵著墙,急促喘气,哥哥吻得她都不能呼吸了,不行,她还没───
    “哥,我还没……没吃饱,会没力气的。”她使劲把头埋下去,埋在哥哥xiong口里,哥哥xiong膛起伏,好象大笑!
    “你──你先吃饱!先吃饱!再──喂我──”郭倾云笑完了,在妹妹耳边轻声说。这就是他们的新生活,浪漫、快乐、纯真、充满笑的生活,就是在一起,一起吃饭、吃面、或是洗衣、逛集市也好、和妹妹在一起!
    一碗面,两人一起分享,郭清河咬咬筷,小舌头伸出来,傻傻笑,“哥哥,我吃饱了。”
    听妹妹说饱了,郭倾云不客气地含下妹妹小嘴,舌尖去舔她齿贝,吮她口里软肉和舌津,她饱了,他饿得很!
    清河呜呜著,她还是没学会换气,书上说要抢对方的氧气,抢……哥哥摁住她双手,不给她推,定住她脑袋,她快没气了,抢不到,不能喘……哥哥度给她一口水!她吞下去!吸到了!呼到气了!原来不是抢氧气,是抢哥哥舌头里嘴巴里的水!
    她大口吞咽,再到学会吮吸,她在他口腔里灵滑小舌,度给他自己仅有的,也虔诚地吃下他度给自己的,这样麽……会了……她会吻了!
    别心急,乖女孩,要学得还多得很……
    他托起她腰肢,解开她xiong罩的扣,把它脱下,也翻脱下自己的t恤。他褪下她纯白的内裤,也同时扯下自己的。不急著把她压下,他想好好看看她,於是托著她臀,走到穿衣镜前。
    古铜镜框里赤身的两人紧紧密密地抱搂,他抱著她,她搂著他颈。镜里,她脸儿象喝了米酒赤霞嫣红,ru尖也笋般青葱鲜嫩,连白玉无暇的yin户和摒得紧紧的细肉缝儿,也染成淡晕的粉色。
    他去亲吻她ru尖,她便把细背挺起。
    她张开双腿围住他腰,他便在细缝上不住顶弄,弄得两瓣花唇儿都含苞长大了,他再时浅时深,在花儿的小小嫩蕊上,一回回试探。
    细直的双腿一下绷得紧紧!
    不,不在这儿,这样你难受。
    他抱她回床边,把她放下床上,一只枕枕她头,另一只枕,枕她臀下。
    她感觉他离开了会儿,才想抬起身体,他回来了,轻轻推她倒下。
    是他双手分开她腿,把它们张大,半挂垂在床下。
    “这样好麽?”他密密吻她,问她。
    “嗯……”
    那双手在她腿根、大腿内外侧、小腿肚和脚踝处拿捏揉按,慢慢抚平她紧绷的腿线。那双手抚摸回去,来到她腿心,带著体温的ru液被大团大团地抹在yin户外、和内里。
    他就站在床下,屈著双腿。
    妹妹双眼微闭,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她是个多敏感的小东西,ru尖、腋窝、甚至是小小的脐眼,只要是他舔是他吻,她都全身颤抖。
    他在手心里倒了大团ru液,两手合拢,暖一些它。
    他把它们抹了妹妹,抹了自己,妹妹下意识抬了抬臀,把腿张得更开。
    “嗯……”她咬了咬唇,被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
    “清河,叫出来!”
    “啊!”她被撑满。
    “啊───”又被胀满。
    “啊……”
    “嗯……”
    粗长的整根还露出拳头大一截,她已经发不出声音。
    “清河?”他吻她唇尖,他知道已经塞满了她,龟头甚至都顶开了娇嫩的宫口。
    她说不出,十指紧了他颈,拉下!
    “我要你。”他说出,也代她说出,勇往而直前──
    身心相隈的两人,都聆听到一声“咕叽”,他全根而没,深深插进她子宫。
    那之後他轻摇慢抽,她都没再感受到了。
    妹妹体质特殊,她yin道极为紧窄,手脚轻微挣扎,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花褶便夹得他如同被十数万只小爪挠心。入到宫口,前端又如玉壶温凉,甚至汩汩蜜液淌出都是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即入了此境,便不想回,也不愿回了。然而正因如此,滚烫的男龙一记记顶在凉玉的宫口花心,她又怎麽受得了?一记便一哆嗦,人早没了意识,但一阵阵潮吹,yin精大量涌出。
    郭倾云慢慢撤出还肿胀的分身,妹妹这样泄身,太伤身体。一看之下,她下体又有出血,他吓了跳,来不及拿毛巾就凑下去用舌头舔开血晕!还好,是小穴口的毛细血被撑破,出血不多,舌津里本就有消炎和凝血的功能,他舔得血止了,只是那小小的口仍一吐一合,颤个不停,真──诱至血髓!
    “轰隆”一声,大雨在此时倾盆泻下。
    郭清河动了动眼睫,醒过来。
    “清河,喂饱哥哥,啊?”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床里,把她双腿折起,分身夹在她腿心,合身压上。
    “给哥哥………再给哥哥………还要不要………哥哥要你………要你………”
    他臀腰尽吐,猛抽猛插,大开大合,撞得身下的女孩伊伊啊啊,话都说不完整。
    “哥………我………啊啊………哥………哥………啊……”
    她说不出话,於是极力寻他唇,用她第一次学会的吻,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