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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

    第十一章首度满足
    “丹菡小姐,你要记得,你叫过我做哥哥,事后别赖账,因为艳图小姐说你很会赖的……”
    “她是气我夺了她的男人,我从来不赖账的!”
    “姐姐就是会赖账,从小就会赖账,虽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胀得我好难受!杂种哥哥,你为何还不动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厉害吧?胀都胀死你!你那小**巴老公哪及我的杂种大肉棒?说我流着肮脏的血?你们也不见得很纯洁……我肏死你!”
    老实说,布鲁也是忍耐到极点的,丹菡虽然是一个已嫁妇人,然而因为她的小yin唇的特殊结构加上她天生的细窄骚穴,包套得他兴奋不已,可是他却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动作,这简直是要他的命(yin棍很少能够这么能忍的,cāo!),如今高贵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而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鲁喝喊着,臀部耸动,巨棒抽干着丹菡的紧穴,嘴巴仍然压咬在艳图的肥穴之上,舌头像灵蛇一般在她的yin户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当“处男”看待,可是两女也有情欲喷发之中,根本没理会他的“超出常人之举”。
    俗话说,女人的两张嘴(或者三个洞)都能够在性爱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鲁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并用的(舌头也是条状体),这真是相当于他拥有两根奇特的yinjing一般,下面的硬坚捅插着姐姐丹菡,上面的软舌撩刺着妹妹艳图,实乃叫人惊叹不已。
    “噢呀!杂种,你怎么……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艳图也终于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是一个“处男”能够应付的。
    “喔嗯!喔喔喔!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大肉棒插过,也从来没有被插这么久,真是舒服啊!艳图,你确定他以前没跟你做过吗?他怎么这么持久,而且技巧纯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怀疑。
    艳图又呻吟道:“没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里被他插破处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这样的,现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难受……姐姐,我想要坚硬的大东西插进来……”
    丹菡听罢,yin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强悍的杂种……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女人做?”
    布鲁晒喝道:“**死你们!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我除了那天被艳图小姐在河里强奸,宰了我的童子**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何如此厉害?”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
    “妈的!你们不是说我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吗?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天生yin人!从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够跟常人并论的!我性yin贱,做起这事,不用别人教,也不用学,天生就是做爱的料,放枪过去就是厉害无比。妈的,骂我的时候,说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被我肏得快乐的时候,却把这些忘记。我天生就如此会肏,只是你们精灵女性不给我肏而已,如今给我逮着机会,我非要把我的天性发扬光大,肏死你们两姐妹!快叫我杂种大哥哥……”
    “杂种,你不怕事后我揍死你吗?”艳图问道。
    “你舍得,你就揍……”
    “这是你说的。”
    “不,我没有说。”
    布鲁赶紧改口,他一时嘴快说错话,要知道,在此种情况下,艳图或者什么都从他,一旦结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的,这种亏他可不能吃。
    “你还是怕被我捧,你这胆小的杂种!”
    “老子色胆包天,干!”
    布鲁说话的时候,心情激动,咬含着艳图的肥嫩之户,下体耸动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娇体颤扭、yin叫满满,此时他感觉艳图被他吻舔得春潮难抑,似乎她的小高氵朝要来临了,果然,一泡yin液涌出,他立即抽嘴出来,那yin液就洒落下去,正正洒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张启的小嘴,丹菡猛地闭上嘴,突地又张开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杂种……哥哥,别……别插我了!艳图的yin液流进我的嘴啦,你猛插着,我闭不上嘴,要把她的yin液都吃进去了。”
    “艳图小姐的爱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紧,我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灵处女耶,我很香的……”
    “你们……事后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里的,谁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艳图很是得意地道。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因为丹菡占有她的男人,可是这段时间过来,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且丹菡毕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生气,也拿丹菡没辙,只好默认这个事实,并且试图接受。
    但能够让姐姐吃到她的爱液,实在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就使得她的小高氵朝变得更加的兴奋,剧烈地扭动着弹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杂种,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兴奋……你以后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喜欢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喜欢你。因为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布鲁却看到艳图胯下的丹菡临近高氵朝,他不顾艳图的哀求,俯首下来吻住丹菡的小嘴,弯拱着的臀腰沉下弹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紧紧的妇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氵朝,而他的意愿也终于可以达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后,丹菡的大高氵朝如期来临,她的一双柔荑攀到他的雄壮的背上,紧紧地抱抓着他的雄躯,胯间自然上耸,狂热地迎接布鲁强猛的攻势,小嘴却依旧和他的嘴缠绵不休。
    艳图无奈,坐到一旁,看着她的姐姐和布鲁疯狂性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够全根没入姐姐那细窄的yin道,可是当她看着这情形的时候,她心中也有气,恨不得布鲁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愤地道:“杂种,使劲地插我姐姐,插烂她的yin道,插死她……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气表现得这么直接!
    丹菡此时正值高氵朝的崩溃关头,根本没理会艳图的“狠话”,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呐喊着:杂种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里肏……
    (她的嘴被堵塞着,只能够发出浓重的喘息,不能够说话。)
    两具肉体收缠在一起,仿佛重合一般,耸动、摆扭……
    艳图看到她姐姐的娇体狂颤,两人交合的声响是一种木棒打水的声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氵朝到春潮喷涌的缘故。
    与此同时,布鲁仰起身来,深深地抵?”
    “反正,就是以后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这种事情的。”
    “如果我同时也对别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这个……别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话,你跟谁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知道的话,我切了你的恶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现在精灵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张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为了繁荣精灵族,你怎么可以残忍地让一个男人替你守贞呢?”
    “这是精灵族的事情,你没资格参与,因为你只是一个半精灵。精灵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你一个半精灵杂种的,有哪个精灵女性肯嫁给你?你又如何替精灵族繁荣后代?‘圣精灵族’可不想以后变成‘半精灵族’。精灵族提倡一夫多妻,是与你半精灵无关的,你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有我这个精灵族里高贵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该满足,别给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鲁悲叹道:“我想搞,也没有人给我搞!除了你们两姐妹,是个意外……”
    “这样的意外,也许还会发生,所以我要特别地关注你,别让我戴绿帽。”
    “**!女人也有戴绿帽的说法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佩服!你真是聪明无比、无比聪明!”
    “知道我聪明就好,别想骗我……”
    (布鲁心中偷笑:老子做这事情,一般都靠骗的。)
    “艳图乖乖,你真是会说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勤奋的半精灵杂种,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从来不骗人的。”
    丹菡此时喘过气,插言道:“杂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艳图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艳图听得大喜,赞同地道:“对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无关紧要,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妇人,她丈夫肯定经常骗她,导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灵族里唯一的一个半精灵,当然与别的男性精灵不大相同,他的勤奋就是别的男性精灵无法相比的。杂种,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别给我戴绿帽。”
    “那你得替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生一个杂种……”
    “你不生的话,我就给你戴绿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们精灵族的生育机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怀孕……”
    “这很简单,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终会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个月不见你几天的,怎么能够跟你天天……那个?”
    “也好,我改改口:有机会就做,别浪费机率。艳图乖乖,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吧?我会射精进入你的体内的,刚才我可没有射精给你姐姐,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忠贞的表现之一。”
    “嗯,算你识相……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艳图,你怎么就这么好骗?你是不能够替她生孩子的,你这不但会害了你、害了他,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杂种,其实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玛小姐说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玛小姐说我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别管大姐的话,她就喜欢马多那小白脸加马屁精,我特别讨厌他的。她是没眼光的,我的杂种其实生得好看又强壮,精灵族时没有任何一个男性精灵比你强壮的,嘻嘻,二姐就说你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姐她懂个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岁了,还是处女哩。”
    “真的吗?”布鲁详装大惊,心里却得意地想:丹玛的处女,早被我杂种的大肉棒干掉了。
    “当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没有,我只是想给丹玛小姐提提鞋……”
    “贫嘴!这么卑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着都生气,大姐竟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难明白的,三姐平时冷冷的,五妹年龄还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觉得她很娴静,可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很热情的。杂种,二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跟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刚才一直叫个不停的……”
    丹菡的脸再度变红,嗔道:“杂种,你说话别太嚣张。”
    布鲁的手伸过去扯了扯她的白yin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说的是事实,不嚣张。”
    “哎哟!好痛,要把我的毛儿扯脱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来,布鲁放开手,把艳图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声道:“艳图乖乖,让我给你一次首度的满足吧,就像我刚才给你姐姐首度满足一样,你会更彻底的爱上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孩,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对你这样,是不?”
    “嗯,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艳图含羞但却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姐妹缠绵
    布鲁看着倒躺在床上表现得有些拘谨的艳图,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成就感,按理说,他和艳图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然而只因为他刻意制造的两个小意外,艳图就把身心都给了他;以艳图的说法则是:她的处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应该这般的说:他必须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玛那般让他难堪,甚至她还把她的亲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这实在让他产生一种“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的美好错觉。
    “杂种,你看够没有?再不行动,我就要踢你下床!”
    艳图永远都这么直接而含着淡淡的羞嗔。
    布鲁一手抚捏着丹菡云白的yin毛,一手在扣着艳图的小肥穴,笑道:“艳图小姐如此的美丽,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哪怕我即将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艳图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骂:“你这恶心的杂种……”
    “因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觉得我恶心……谁叫你是别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艳图乖乖多么的纯洁……”
    布鲁侧脸就说出“刺”一般的话,气得丹菡拍开他的手,他笑着缩手回来,按在艳图圆胀的xiong脯,俯嘴下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动了几下,一双肉感十足的软臂环绕上来,缠攀在他的雄躯之上。
    丹菡看着妹妹和布鲁缠绵,想起刚才那首次的高氵朝,她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过多的爱液……
    她看着布鲁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只巨摩按揉着她妹妹那胀圆的大ru,另一只yin爪轻压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着嫩白的yin户,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较能够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会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yin户之上,沾满了“相等于处女”的体液。
    这些体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纯净的……
    虽然她有些妒忌艳图,然而她此时也有一种变态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鲁那根狂兽般的yin根把艳图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觉地低喊出来:“杂种,快插进我妹的肥穴,插烂她的肉包……”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丹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坚信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动手……)
    看着布鲁胯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雄物,丹菡的变态心理更加的浓了,她侧趴过来,伸手抓住阳物,就把巨大的龟头往艳图的yin道口强塞进去,这大大地方便了布鲁,他趁机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间深入艳图的yin道……
    丹菡看得大是兴奋,就好像布鲁插进她自己的yin道一般,她欢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个婊子!”
    艳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气地推开布鲁的脸,回骂道:“姐姐,你才是一个婊子!你有老公,还要给我的男人肏!你是一个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杂种,肏死我这个亲亲妹妹,然后我把你收为我的男宠……”
    艳图反驳道:“姐姐,你别妄想了,我比你经肏!你瞧我这肥穴儿,经得起任何的阵仗。杂……喔杂种!肏我!使劲地肏我,肏给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满足不了她。而能够满足她的那个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要抢占亲妹妹的男人。哼,占有只是一时的。杂种,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嗯喔!噢!虽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处女膜,可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么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觉,胀痛胀痛的、磨擦得我酥痒难当、双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后都是你的艳图乖乖……”
    布鲁响应她的热烈要求,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肥臀拱弯起来,双臂夹压着她的双膝,弯头看下去,只见她的肥穴被她的双腿夹隆起来,像两片隆突的肉丘,晶莹的yin液在她的紧闭的肉缝周边闪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侬嫒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侬嫒多了一些金黄的细毛绒。
    “艳图乖乖,我要插进去啦!”
    布鲁的肉棒什么话?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吗?”
    “噢哦!哦哦哦!好兴奋……我没空管什么姐姐……兴奋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噢哦!杂种,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里被你插穿处女膜之后痛了我好几天,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想不到现在被你继续插着,竟然是这么令人欢喜的。我以后都跟你好,悄悄的……”
    “为什么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够公开地嫁给我吗?”
    “虽然我坚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除非有一天,精灵族所有的人,都愿意跪倒在你的脚下……”
    “那还是算了……你还是别考虑嫁给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鲁觉悟性地说着,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精灵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脚前,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彻底性”的妄想——比他那“要cāo遍精灵族所有女性”的妄想还要严重百倍。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你,但我有想过悄悄地替你生一个儿子……你其实生得很帅,而且很强壮,比精灵族所有的男性都强壮。我喜欢强壮的男人,不喜欢精灵族那种优雅的男性。”
    “艳图,看来你一直都喜欢杂种……”
    “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哦呀!杂种,次次都插到底,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你以后每次过来,都要悄悄地跟我做爱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氵朝了……姐姐,高氵朝是怎么样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这个样……你流的水真多!整张床都是你的yin水……”
    “噢噢噢!我要来了!姐姐,我感觉到了!这张床不仅仅是我的yin水的……姐姐刚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现在也流得很汹涌……”
    “艳图,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以为我像你吗?你嫁了个性无能老公,已经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氵朝才会那么慢到来……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氵朝的兴奋的。噢噢噢!噢哦!高氵朝要来了……我要泄了……感觉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满屁股的水!”丹菡看着妹妹的胯部,只见那里yin水泛滥成灾,她的yin户被布鲁的巨棒刺插着,那肥厚的大yin唇被挤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诱人。
    但那yin户却有些嫩红——丹菡估计是因为艳图首次经历如此巨大的阳具的磨擦的缘故,使得她娇嫩的大yin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胀……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杂种,快使劲,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艳图正值高氵朝时期,双手紧紧地攀抱着布鲁,仰首起来索吻。
    她疯狂地吻着布鲁,而布鲁也受到她处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里被布鲁插破那事,她其实就是一个处女)紧夹,此时也处于兴奋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着身体迅猛地压挺,丹菡看着此景,再听着艳图的yin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体的yin水流得剧烈,极希望布鲁掉头过来插她,但是布鲁的肉棒此时却在她的妹妹的美丽的yin户里——虽然她不想承认,然而艳图的yin户确实比她的yin户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yin户生得有些特别,插进去的时候,是很过瘾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yin道,yin糜地呻吟着……
    布鲁听着两姐妹的呻吟,加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以及艳图的肥穴的紧夹和磨擦,他的高氵朝也终于在此时来临,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开艳图的脸,双臂扰压着她的弯曲的双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艳图美丽的、如水浸泡着的、洁白肥嫩的yin户里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艳图正值高氵朝时刻,他如此的说话,怕早就被艳图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来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进来啦……好强的射精!好烫!我要晕了……”
    艳图被强烈的射精冲上高氵朝的巅峰,就在此时,布鲁突然离开艳图软酥的肉体,转身把丹菡扑倒在床,握着巨硬的男根就插进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体内继续射精……
    “**死你!就要在你的体内射精!要在你们两姐妹的yin道射精,射得你们满yin道都是杂种的精液……叫你们生出更多的杂种!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射完精之后,舒服地压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轻轻地相吻,一旁渐渐回过神的艳图翻身过来,一脚搭在布鲁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说不定你真的会生出一个杂种……”
    丹菡推开布鲁的脸,反驳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地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够生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艳图,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艳图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蛮忠贞的……怎么你的yin道里却是我的男人的yinjing呢?”
    气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鲁推开,布鲁趁势睡到两女中间,双手大张,把两姐妹抱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享尽齐人之福。
    艳图道:“姐姐,现在快天亮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继续呢?”布鲁不怀好意地问。
    艳图嗔骂道:“屁!天亮了,还搞?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们两姐妹的……”
    “已经很满足了!你不是同时在我们姐妹的体内射精了吗?姐姐一早就得到满足了的。我后来也得到了。你爱搞,明晚再过来吧!到时就我自己一个,任你搞……”
    “你不要这么坦白好吗?起码得让我调教你一下!”
    “我用不着你调教,我向来如此干脆。但你如果去调教别的女孩,让我知道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还调教谁?”
    “我调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过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绝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种!”
    “太伤自尊啦!”布鲁怪叫着,转身向外,脚伸入丹菡的双腿间,撩起她的一只腿,胯部移前,肉棒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阳具……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阳具插入出境自己的yin道,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yin道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阳具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荡妇……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贞cāo之穴,我清楚我被奸yin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阳具,插入我的yin道之时,让我有种yin道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yin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抽插,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性交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抽插,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yin户,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yin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阳具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yin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yin道,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性爱的欢乐之光……
    我的爱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肉棒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yin道,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性爱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肉棒,杂种。
    后记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
    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xiong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yin笑——老大觉得她是在yin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
    姑娘:对不起,不洗头,不替你理发。
    老土(白眼一瞪):我头发干净得很,刚刚洗了进来的,还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着洗还是坐着洗?
    老土:还有躺着洗的吗?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试试?
    老土(兴奋加好奇):试试。
    (姑娘就把老土引进里面的昏暗空间,叫老土躺到所谓的“按摩洗头床”之上,给老土洗起头来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吗?
    老土(想想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多少钱?
    姑娘:不贵的,像你这种老板,还怕付一点按摩消费吗?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个儿在哪里):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轻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板,要打炮吗?
    老土(大惊):打炮?打啥炮?
    姑娘(确定是yin笑):哟,老板,你装鸟啊,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想要特别服务吗?
    老土(明白过来):我不要特别服务,我今天是纯粹来理发的。
    姑娘:老板您真是不开窍,看来我得出本店的镇山之宝。
    老土(好奇地):镇山之宝?啥玩意儿?
    姑娘(骄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罗斯姐妹!
    老土:哇,你这**巴小店也有外国货色吗?还是两姐妹?
    姑娘:当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们叫出来给你,让你玩双飞……
    (老土此时处于剧烈的心理斗争中,按理说现在穷得脱内裤去当,玩不起此种风流游戏,可是俺老土半辈子没尝过外国妞,如今碰到这大好机会,又是两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头发当了,看来也非玩她一两把了。)
    老土:好吧,说好价,我要。
    (谈好了价,姑娘出去,不久,进来两个高大的、丑陋的、染着金发加白发的妇人。)
    老土(瞪大双眼):你们就是俄罗斯姐妹?
    妇人:是的,我们具有俄罗斯女人的特色和风格,高大、强壮,还有,我们是金发和白发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们走吧,我不要了。
    妇人:你不要也不行,我们今天要定你了,谁叫你生得还蛮可爱的呢,免费都赚送给你。
    (这样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计之上,逃!)
    两妇人(压着老土):想逃?门都没有,强奸你,再叫你要劳功费……
    老土(欲哭无泪):谁来救救瘦弱的我啊,我会被这两个怪物榨得“精尽人亡”的……
    (就在此种危险时刻,门外传来一声yin笑,竟然是杂种布鲁跑过来了。)
    布鲁:yin土,怎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这种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个发……
    (布鲁走过来提起两个“假俄罗斯”怪物,把她们丢到墙脚。)
    布鲁:看来你是看到我跟艳图两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这种低级娱乐场玩一下齐人之戏。
    老土:没有,我绝对是纯洁的。
    布鲁:你就承认了吧,想玩就跟我说一声,怎么说你也是导演嘛。
    老土(无力地):我是纯洁的……
    布鲁(走过来拖起老土):走,我带你回去,让艳图两姐妹服侍你。
    老土(惊喜万分):真的?
    布鲁: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老土:什么条件?
    布鲁:你得赶快安排我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双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别想沾染。
    布鲁(朝墙脚的两个怪物说):他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护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布鲁(yin笑):要安排得特别一点、香艳一点,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观众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