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品:《风月宝鉴》 林悠然神色凄然地瞪着那扇门,仿佛想要将它看穿一般,卫可风也转身想要离开这间屋子。可是,林悠然却好象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这样空荡荡的屋子里格外骇人,卫可风转头看他,最终叹息还是出了口。
“你同情我,哈哈……你居然同情我?”林悠然笑的诡异万分。
“林公子,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的,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卫可风似乎是疑问的,却没有一丝探求答案的冲动。
林悠然终于看向他一直没正眼看过的男子:“这跟你没有关系!”
“你这是何苦呢?以你的容貌才情,有多少美丽女郎等你的青睐,为什么还要这样糟蹋你自己?”
“你说得对,我是犯贱,在认识她之前,要是有人对我说,我会被一个女人弄得服服帖帖,象一个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在一个女人的身子底下哭泣、呻吟、求爱,象狗一样爬在地下,被人骂着踢着还要再爬回来摇尾乞怜,被她驱赶,即使知道她心里没有我,还是像着魔一样拼命想要她爱我。我一定认为这个人疯了,我会认为这是个最好笑的笑话……”他疯狂地大笑,笑得满脸是泪,笑得眼睛都红了,却突然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卫可风。
“可是我嫉妒,我想忍着,可是我越来越嫉妒,我嫉妒的要发狂!我发疯了想要她的爱,她的眼神,可是这些她都不肯给我——她曾经属于过我的,你知道吗?”他仿佛陷入自己的回忆一般,做梦一样的神情“曾经属于过我的,虽然只有十天,可是……那十天她只看我,只有我,她所有的柔情都给我一个人……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啊!”林悠然疯狂地摇晃着铁链,对钻心的疼痛浑然不觉……
“林若然一天不死,她永远也不会喜欢我,永远也不会爱我!”林悠然娇艳的脸在暗沉的火光中显现出一种决然。“你敢说,你不想他死吗?”
卫可风猛地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被铁链锁住,此刻的神情却决然而冷淡的男子,“这才是你真正的理由?”
“没有什么理由,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或许用了很愚蠢的办法,你也不见得比我高明多少!你以为,只要你站在原地等,她就会回到你身边?到底是我在做梦,还是你的梦没有醒!”
卫可风仿佛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这样湿漉漉的感觉一直将他的心也冰冻起来,却好象真的被人揭穿了一般,飞快地冲了出去……他的身后,林悠然又笑起来,笑个不停,不知道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苗凤儿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独自离开了苗府。卫可风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孤零零地站着,不久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笑,一个劲地笑,还越笑越大声,被主子留下来看家的红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想想那个被关着的男子,最终在心里感叹,谁能想到,主子在朝中那样风光,家里却有两个快要疯掉的男人……
“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皇姐舍得放你了?”向阳王好整以暇地看着已经多日未曾见到的苗凤儿,黑色的瞳孔中却燃烧着愤怒的情绪。他几乎天天去见月女皇,谁知一向疼爱他的皇姐却死活不让他见苗凤儿,总是以各种借口阻止他。按女皇的说法是,要好好调教她,怎么调教?让后宫那些侍君去调教她,还是女皇亲自调教,听说她还治疗了月君的重病呢……想到这里,月鸣尚的眼神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反复地游荡,难道说……他眸子一紧,脸上的神色也紧张起来……
苗凤儿冷眼看着他,那样的表情不是在看一个很久没见的情人,倒像是在看一个多年的仇人,月鸣尚又是一阵不安,她又在胡乱猜想什么!大手一挥,将她抱了起来:“不管有没有人碰过你,你给我好好地洗干净!”说完真的走到房间最里层的浴池将她连衣服也扔了进去……
说是清洗,苗凤儿觉得他恨不能刷掉她一层皮,不,应该是剥掉她的皮,她看着已经被他洗的发红的皮肤,苦笑连连,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好好坐下来谈话不是吗?为什么又变成洗澡了?
清洗过后的苗凤儿被裹在一层薄被里面,身下依旧是不着寸缕的。那层湿透了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也不知道你趁我不在,又勾引了多少人——”男子低语,声音却让苗凤儿不寒而栗。
身后的男子将她抱站起,倚在栏杆上,而他,紧抵着她的背,站在她的身后,将她身上的淡绿色薄被拉至腰间,让她赤裸着上半身,诱人的雪白丰盈双ru彻底暴露在微微风中……而后,他让她的双手抵着栏杆,而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右边ru峰揉弄着,唇,轻吻着她细嫩的颈项。
早知道,不该这样就送上门,可是现在,她有选择的余地吗?苗凤儿并没有多余的思考的时间。因为他的手放肆地揉弄着,“啊——别——”苗凤儿身体不由自主。
“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又甜又诱人,”他放肆地揉弄着她敏感至极的ru尖,然后用力一拧,“再叫一声。”
苗凤儿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撑在栏杆上的双手微微颤抖,一股湿意由她的花径中泌出,缓缓地向下蔓延,沿着腿根流出一道凉意……
她的身体居然然略微地碰触就会变成这样,月鸣尚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这个贱人,她果然……皇姐,你居然这样调教属于我的……
举高了她的右腿,没有任何迟疑地一挺腰,将他的坚挺贯穿了她的紧窄花径,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后又撤出,一回接着一回!
苗凤儿紧紧咬着嘴唇,她的心为什么还会难过,不是已经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吗?难道她还奢望别人对她温柔,像他那样——么?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意外没有出现若然的影子……
“不许闭眼!”月鸣尚也被某种他所不明白的痛苦所左右,强硬地命令着,伴随一道猛烈的穿刺及抽离后响起。
为什么?他不是只要玩弄她的身体就好了吗?发泄他身为男子无法成为女皇的怨恨——苗凤儿绝望地想着,不明所以……
“我亲爱的苗丞相,如果让满朝的大臣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人愿意效忠你吗……”月鸣尚肆意地侮辱她,却看不到她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痛苦。面无表情,除了被激情渲染的红潮,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这从来没有过,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她应该是竭力忍住痛楚的,是屈辱的,但也夹杂着羞色,怎么会这样……月鸣尚狠狠攥住她的下巴,脑中闪现的是以往她的神情,屈辱是有吧,痛苦也是有的,说不定还会恨他,但是却每每在这种时候,都有那种让他无法抗拒的妩媚与羞涩……是的,不管她是否承认,她对他的侵犯,无论如何,不会是无动于衷的……
想着,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放在床上。俯着身子仔细去看她的脸,她没有在看他,她的眼里没有他,不管他怎么折腾她,一点也看不到他吗……
月鸣尚的心被一种奇异的痛楚折磨着,他想要干脆地杀了这个女人,可是忽然之间,又想狠狠地抱着她,亲她吻她,进入她凌虐她,让她消失此刻的无动于衷,在自己的身下苦苦哀求、流泪、呻吟!
叉开她的双腿,并将她的脸扳向床侧面的铜镜。他要她亲眼看到,看着镜中女子的双ru被人紧紧掐住,花口处被男子的火热坚挺紧紧抵住,一寸一寸地向内缓缓侵入,她的身子,
姿态都那样yin媚……
苗凤儿几乎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她看着铜镜中的女子,却仿佛看着别人,身子被占有的充实暧昧感,以及亲眼目睹自己被占有的所有过程,她却没有一丝的动容……
一直没有放松对她的监控的男子恨恨地抓住她的长发:“你是死了吗!”却在她的脸颊滑过晶莹的水珠的时候,彻底地呆住了……
她哭了……真的哭……月鸣尚心中大震,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他慌忙从她身体里出来,将她用被子裹好抱在怀里,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无声地流泪……女人,也是会流泪的吗……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男子会哭,男子可以哭,却不知道原来,她也会哭……是他太过分了吗……
可是,他的心里,也在痛着啊,这究竟是为什么……一切怎么会失控成这个样子……他烦躁而无奈地抱紧她,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