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4:让她滚回乡下?来一袋去污粉

作品:《轰动全球后祖宗摊牌了

    这段日子,朋友喊权蓉出门玩,她没没去。
    但梁霄那话很诱人。
    她很清楚各种事情对她的利弊。
    拜师这件事,迟早都会成。
    能将盛一南从何玄白身边铲走,也是好的。
    免得搞出人命来,也会令她心里隔阂。
    她要的是专宠和专享。
    梁霄在xx酒店等待。
    十一点,权蓉真的准时应约。
    梁霄没白等待,马上就是饭店时间,他点了一桌子昂贵的菜品,左脚脚踝搭在右脚大腿上,扑面而来的流氓气息。
    权蓉木着脸,神情有些鄙夷。
    都是一个父亲生的,怎么天壤之别?
    “你有她什么证据?”
    在外人面前,权蓉还是很维护自己端庄名媛的人设。
    “先吃饭,着什么急?”梁霄用自己的筷子往权蓉碗里夹了一块扣肉,“好歹我以前也追过你。”
    原因很简单,一是权蓉长得好看,二是家里有点权势。
    他也知道,权蓉这种身份的,有很多舔狗围着转。
    那扣肉上面,还沾着一粒吃过的米饭。
    权蓉心里一阵作呕,想要速战速决,极其不耐烦,“证据是什么?”
    梁霄将拍到的照片掏出来,递过去。
    还有个小视频,大肚子男人,笑嘻嘻迎着盛一南上了高层电梯。
    她见过大肚子男人,名为赵睿斐,是时尚领域的一位成功人士,主要经营高端衣帽产品。
    平日新闻都报道他跟太太感情很好。
    呵,又当又立真是恶心。
    男女在一起,特别是年龄和地位悬殊的情况下,她可不认为这是什么正经活动。
    真是贱女人。
    不知道她有没有哄何玄白上床。
    一想到这点,权蓉死死摁着手机。
    差点没将手机给关机了。
    将手机递回去,“照片和视频我都要,开个价。”
    何氏集团能达到现在这个峰值,树立了很多敌人,他随便找一个竞争对手,都是可以。
    至于为什么找权蓉,很简单,就是想要看她嫉妒不甘的模样,还有,出钱爽快。
    接到转账,梁霄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去庆祝,将都视频和照片发给权蓉。
    权蓉压了压帽檐,神情倨傲,“这必须是独家份。”
    “自然,”梁霄微微一笑双手抵在小腹前,目送她离开。
    贱婊子,还不是比不上一个乡巴佬,神气个什么几把劲。
    权蓉自诩不是低段位的。
    如果将这些绯闻照片生硬塞给何玄白,可能连带厌恶她。
    得找个好时机公布出去,顺便狠狠修理盛一南一顿,这才解气。
    让她滚回乡下。
    ……
    时尚商业大厦,顶层会客厅内。
    桌子上散乱着打印的彩色高清照片。
    “这次来京城有些匆忙,没有做几个实物图。”
    赵睿斐长得胖,皮肤有点坑坑洼洼的,如果不西装革履,看着更像是坏人。
    他脾气很好,爽朗笑了几声,“没事,我见过您的作品。”
    家里见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他将手上腕表调到到舒适的部位,眉目温柔起来,“我太太是您的忠实粉丝,买过您几样编织品,太多人买,她抢都抢不到。如果她在,看见您肯定激动得要命。”
    当时在家看到针织品,他还以为是个资深的中年妇女制作。
    没想到这般年轻,刚见面时,都有点不敢确认。
    盛一南理所当然,她才三千多岁,睡了三千年,真实活过的时间,算下来才成年的。
    赵睿斐很激动,将准备好合同掏出来,推过去。
    “您可以带回去看看,想好了再签。”
    市场上的高定衣帽太多,千篇一律,公司的经营利润不太景气,他明白,再不改革,最后迎接他的,便是倒闭。
    从哪里改变,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一年多,直到在太太那里看到编织品,仿佛看见前方一道光芒。
    花费好一番功夫,将合作的真诚掏出来,才找到盛一南。
    他时刻准备好了南下去找盛一南。
    没想到盛一南主动过来,他去前台接,很理所当然。
    盛一南虽然一目十行,但看得很认真。
    何玄白知道她要将盛世店的规模扩大,同居时,会跟她讲一些商业的暗操作。
    行业流传的,盛一南知道,不用讲,讲的都是何玄白自己总结出来的。
    “知道那么多,肯定吃了很多苦头。”
    “还好,”纵然是天子骄子,在行业山混,有输有赢,左右是比例问题。
    他吃到最多的苦头是等一不归灵,修灵三千多年……
    何玄白过来京城,每天操劳着公司事务,眼睑下方都有了黑眼圈,盛一南让他躺在贵妃椅上。
    “干什么?”一边问一边乖乖躺下,还闭上了眼。
    不管盛一南做什么,他都不吃亏。
    盛一南双手搭在他肩上,站在后面。
    想到什么,他隐隐有些兴奋,“阿南,要不我去将门和灯关了?”
    “你需要一袋去污粉。”
    何玄白:“……”
    盛一南给他按摩。
    男女力量天生悬殊,盛一南按摩时的力劲会大些。
    何玄白觉得浑身的疲惫因子都被驱散,他动了动身子,摆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你怎么会按摩?”
    以前,都是他给她按摩的。
    难得享受这种福利,何玄白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幸福的。
    “康雯学过按摩,对这方面比较了解,我就学了些。”
    按摩了一会,许教教的电话打了个过来。
    “老板不行了,不行了——”
    “说谁不行?”何玄白打断对方的话。
    “口误,对不起,”许教教拍了拍嘴,“出人命,不对,出狗命了。”
    盛一南就在后面,听到狗命,心脏悬起,“福桃怎么了?”
    “水仙村一位许天仙大妈,拉着她家的狗过来,说福桃搞大了她家母狗的肚子,要赔三万。”
    盛一南喜欢宠物,对许天仙大妈家的狗有点印象。
    整天捡死老鼠吃,爱钻蛇洞,浑身看不到一丝干净的毛发,重点是拈花惹草。
    福桃是颜狗,不可能看上丑的。
    “谁知道是哪条狗子的野种,”盛一南就很生气,竟然敢碰瓷她家福桃,“不给钱,盯好福桃,可别搞出狗命来。”
    三百都不给。
    何玄白侧头望着她,他们都错过了陪孩子成长的岁月,现在这个画面,像极母亲担心早恋的孩子。
    他心坎有些软。
    老板说了,盛小姐的话就是他的命令,许教教自然是听的,“明白了。”
    徐天仙听到了对话,撒泼地靠在门边,“不给钱我就赖在这里了。”
    徐天仙家的母狗长得很壮,平日打架也凶,一见福桃站在门口张望,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福桃掉头跑进客厅。
    许教教嘚瑟,“看吧,我家福桃不喜欢你家狗子。”
    徐天仙坐在门边的大石头上,“渣男养渣狗!快来人啊,搞大肚子不负责哟,作孽……”
    许渣男:“……”
    这狗是老板的,麻烦叫许教教。
    有人围观,许教教怕被扔泥土,跑进去,等围观的人散开。
    许教教从柜子里掏出一包牛肉干。
    盛一南买了一柜子的狗零食。
    许教教看着就酸了,下辈子他要投胎当狗。
    转念一想,何玄白也没这待遇,他又平衡了。
    他撕开包装,后背被两只仇视的狗眼睛盯着。
    擦了把冷汗,“赶走她俩,你才能出去玩。”
    福桃不再龇牙咧嘴。
    徐天仙知道,这附近的村庄,就这家最有钱,听说还是京城的什么大人物。
    这些有钱人,不就是喜欢用钱羞辱人吗?
    怎么还不往她脸上甩钱?
    正纳闷时,许教教掏出一大块牛肉干,往院子外面扔出去。
    母狗闻到香味,倏然往外面冲。
    徐天仙措不及防,被牵着踉跄往外面跑,骂骂咧咧。
    许教教火速关了院子外面的门,屏蔽了聒噪声。
    记忆来回。
    盛一南也看完了合同。
    她指了指合同上的几条版权条约,说了她的要求和看法。
    盛一南可是香饽饽,初期就是倒贴,赵睿斐都愿意,更加别说盛一南没让他倒贴,指出合同存在隐患。
    他让法务部的修改条例,花了点时间。
    签完合同后,已经快一点了。
    “盛小姐,我请您吃个饭?”
    吃饭是一门艺术,对了解双方的品格和行事风格,有很大的作用。
    盛一南想找个长期的合作伙伴,自然是得考量。
    她考量别人,别人也在考量她,这是相互作用的。
    吃饭聊天,盛一南挑的都是不敏感不冲突的话题,氛围轻松自然。
    赵睿斐最后表示,“月底有个京圈时尚界的活动,您有时间参加吗?”
    盛一南知道,这算是对她满意的邀请,愿意和她长久合作,在给她扩展人脉。
    盛一南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好,我很期待。”
    赵睿斐留了盛一南的地址,改日将邀请函寄过去。
    盛一南下午回了三秋园。
    政府那边想要看地标红包的成品。
    何玄白从事文物修复工作,自然有些仪器,他将地址给盛一南。
    盛一南去了文物修复院,制作红包成品。
    因为事先已经设计好,只要打印出图,折叠就好。
    她需要两天时间。
    最近文物修复院的人流量有点大,进进出出的,盛一南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力。
    *
    次日。
    盛一南接到盛姣姣的电话。
    “小祖宗,我现在在警察局。”
    盛姣姣现在是有点知名度的公众人物,出门穿搭都挺“严密”的。
    盛一南过去时,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盛姣姣在做笔录,看见她,招了招手。
    “怎么回事?”
    盛姣姣指了指身后墙角蹲着的三个高大男人,“他们跟踪我。”
    三个高大的男人一直喊冤枉,说随便走走就被当罪犯。
    反正,他们压根就没碰到盛姣姣。
    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竟然会使手段叫来警察。
    是他们疏忽了,真是丢人。
    桌子上,还摆了三把刀。
    刀不大,不能用来捅身子,却很薄很薄。
    灯光下,刀片折射出耀眼的光。
    这种刀片,盛一南见过,是用来割肉片,割出来的肉片,又薄又流畅。
    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