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作品:《祠虎人

    第一章童子邂虎
    盛夏炎炎。莫知府独子莫拾遗遂携书童北上关东避暑。
    这莫家小公子今年适逢本命,故而内外皆着红装,亮洒洒的薄缎轻笼一身,走路时带了风,仿佛一团烈火掠过,煞是英爽。
    这曰午后闲得无聊,莫氏公子便偕了书僮入林散步。
    这书僮名董小八,刚过八龄,系小公子的贴身奴才,因在众孩童中被莫公子一眼挑上了,于是做了他的书僮。这孩儿常年身着青灰粗衣,清瘦端秀,不拘言笑,仿若那拾遗之影,默默随其左右。
    一红一青两童子嬉戏于野,甚是流连忘返。
    只到渐黄昏,天色忽yin晦,巨霆暴作,二人方惊觉迷失山间。
    孩童四处急走,无奈狂雨淋漓,一瞬间,便倾天蔽目,一路泥滑。
    忽见一千年大树立于不远处,长得枝繁叶茂,饶是雨打不漏,遂一起奔上前去。
    红衣童当前,青衣童紧随,岂料红衣童行近,乍然却步。
    青衣童不急止步,一冲而上,二人扑倒泥泞中。
    闷咆哮似雷动,穿雨丝传来,青衣童抬头定睛一看,骇然。
    滂沱雨幕之后,浓密树荫之下,居然横卧着母虎一只,腹下半露三截幼兽尾,赫然哺ru之态。
    母虎那双黄棕眼充满敌意,凌厉目光射来,使得孩童不由心头一凛。
    红衣童先是木然,转即推开青衣童爬起身。
    青衣童惊魂未定,本双脚未离地,未料红衣童子力气颇大,一个翻落,踉跄又滚入旁边水洼,溅得满面秽污。
    红衣童子跌跌撞撞,顾自先跑远去。
    母老虎闻风而立,三只崽子恋恋不舍,骚动地探着。
    “小八,你给我拦住它拦住它!我回去要爹爹给你娘长工钱……”红衣童子边跑边发号施令,渐行渐远渐无声……唯余一童一虎在雨中相对峙。
    “主……”青衣童朝红衣童远去的方向伸出手,只引得那母老虎更加警惕,利爪刨着湿土,背后金黑相间的毛竖立,喉间嘶嘶呼呼地暗吼。他瞧见那虎的姿态,连忙收回手,后话都化做恐惧紧张的唾液吞咽下腹,在泥水中匍匐向后。
    童子的粗衣本就单薄,继父穿了,娘亲穿,娘亲穿完大姐穿,穿到最后改小给他穿,不像宝贝弟弟那样逢年过节有新的。
    身下的地面本就坎坷,黑土和着泥沙碎石,虽然有植被,却也防不住肉身与凌厉石尖接触。
    暴雨浸湿,泥沙磨过,石头棱尖锐而不留情地穿透布料,在童子的胳膊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沙水沁进皮肉的裂缝,渍染。
    母兽绕着幼崽踱步,也不急着攻击,只是防卫地绕圈。
    童子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僵持着。风雨交加,依旧瓢泼,天色又沉几分。
    一道银亮的霹雳划破长天,亦留痕。
    那电光骤刻劈破苍穹,直落树冠。
    众生物尚未意识到所谓何劫,便已闻焦味弥漫,压过潮湿草木之气息。
    千年巨树被劈了个正中,半边倒塌半边燃烧。
    星点火花散落,顿时燎燃起火焰,火舌以树为圆心,壮烈地吞噬起周围的植物。
    母老虎吼叫起来,啊……呜……啊……呜……
    老虎都被包围在了火圈中,那倒下的半棵树正好砸到了母虎,两只小虎也被压了个正着。
    野生的兽最怕火焰了,青衣童忽然想起课堂上夫子讲的远古祖先钻木取火然后威吓走野兽的故事,忽然勇气涌上xiong口,一激灵,站了起来。
    啊……呜……啊……呜……母虎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
    隔着渐渐熊熊的火光,他瞅见母虎周身浴血,还挣扎着去叼那唯一一只没有被压的小虎仔。
    那虎仔甚是疲弱,浑身骨头估计都还没长硬,趴在原地,眼中闪烁的光与他方才流露的竟有那么几分相似。
    它也在害怕吗?
    青衣童本想着赶快趁机逃跑,被那小虎的目光又吸引得略有迟疑。
    估计那树不是砸到了母虎的天灵盖就是脊梁骨,只见它站立都困难,嘴角更是渗着鲜血。
    它颤巍巍地半立起身,用爪子将那小虎拨到自己跟前,叼起那小虎的后颈,拼命挪步试图走出那火圈,未果,终颓废地倒在了地上。
    火势越来越猛烈,那些潮湿的草也被火熏干,转而燃烧。雨水与火苗纠缠,黑浓烟,白雾汽交织。
    第二章天涯沦落
    老天降雷劫,让他虎口逃生,此刻再不跑,怕又是会被火烧死,被烟呛死!青衣童子转身,跛着腿就要走。
    啊……呜……啊……呜……虚弱的哀鸣一声一声传来,是母性的呼唤。
    青衣童回首,见母虎奄奄一息地侧躺,琥珀眼儿望向自己,那眸中倒映着烈火,仿佛要滴出血来,是母爱的哀求。
    小虎还不懂事,一个劲地往母虎身下钻,在那血肉模糊的腹部呧舔,蹭得腮边的毛都染成了鲜红。
    童子恻隐心起,犹豫不决,前行两步,又停下,再回首。火光雾影闪烁,母虎的目光已然失焦,小虎仔嘤嘤哼着,雨声火声,哗啦噼叭,混成幻觉,仿佛婴儿啼哭。
    童子一咬牙,朝火圈快步走近。火舌燎去他的裤管袍摆,他倾身抓起小虎,母虎微抬头,张张嘴,白森森的牙上都是血污,又陡然垂下,双瞳带着一丝冀望敛去光泽。
    小虎很是不安,在他怀里乱抓,小爪竟也煞是锐利,在他脸上利落地抓出两道血痕。
    他怀搂小虎,拖着一身伤疾跑,纵然吃痛,却未放手。
    火焰追随着他们,怒放……
    他喘息着,一时间忘记身上的痛楚。
    两颗懵懂的心跳交相呼应,充斥活下去的信念。
    月亮无声无息地升起,清白的光辉被烟雾埋没。
    火海越衍越广,他步履零乱,只到逃离至淙淙溪流的对岸,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倒在地。
    小虎仔原本有些躁动,一路奔来,渐意识到这个搂着自己的生物似乎并没有恶意,此刻地紧贴在童子xiong口,温顺乖巧地依靠。
    一人一虎,面对满天朦胧的星子,竟然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靠着大石,受了惊吓的他们在放松下来后,倍感疲倦,一会便坠入黑甜梦乡。
    “小八……”
    夜色依旧浓郁,童子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仿佛又有火光,星星点点晃过!他警惕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怀中小虎绿澄澄的两盏光。
    “呜……”小虎正将脑袋往他残破的衣襟内钻,有点烦躁的模样。
    一星火光,一闪而过。
    “小八……”真切的人声遥遥传来,让童子眨吧眨吧眼,甩甩头,确信自己是清醒的。他没听错,是少爷的贴身丫头玉香的声音,还有看庄子的管大叔。
    “我……在……这……里……”乍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嘶哑,他连忙弯腰,掬了口泉水喝,那泉水都透着些许焦味。
    “这边……玉香……大叔……”这次声音嘹亮许多,远处那一豆游移的火光停了下,然后朝自己走来,越来越明亮,燃烧出希望。
    “终于找到你了!少爷急死了!我们都怕你被老虎吃了!”玉香先冲到跟前,急急开口。
    “我没事!”童子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的脸上绽放出傻呵呵的笑。
    “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玉香摆着姐姐的模样,关心地察看他的脸。
    “我真的还好,皮肉伤而已。”
    “没事就好,我们快回去吧!”大叔随即走近,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童子披上。
    “你怀里是什么?”玉香忽然往后跳了数丈远,手指他怀中的小虎尖叫,“别告诉我那是小猫!”
    “是只虎仔?”大叔将火把凑近,吓得小虎在童子怀中乱蹿,又在他xiong口抓了几下。
    “嗯,它的娘和兄弟都被树砸死了。”童子抚摸着小虎的背,安慰。
    “他身上好象也受伤了!”大叔看了眼,“先带回去吧,这虎仔牙都没齐,咬不了人的。”
    于是虎仔被带回了山庄,仔细检查,发现它的一只耳朵被火灼伤。
    念在母虎没有伤人的份上,临终又托了这孤,童子私自将小虎留在了庄里,藏在柴房里,每天偷偷从厨子那里弄来牛ru和肉糜哺育着,还将自己的伤药也分给小虎一半擦上。
    半个月余,童子周身的擦伤抓伤就愈合得只剩淡淡几道肉色,而小老虎的耳朵背后留了铜钱大的一个疤。
    夏末秋至,少爷要返城,童子无奈,只得同大叔将小虎放归山林。
    小虎同人生活大半月,似乎也通了点人性,知道童子不再要自己,没有追着走,而是默默地蹲在原地,用那双金棕的眸子,凝望,目送那拉得越来越远,越来越长的身影。
    斜阳西照,常青树森森然,落叶树金碧辉煌,那场火只烧了林中一小块地方便止了,给苍山多添了一小点瘌痢疤了,却改变了许多生命一辈子的命运。
    第三章一别经年
    隆冬时令,莫家少爷携家眷北上到关东行馆,小住兼狩猎。
    董小八身为少爷身边服侍的,自然也跟从。
    事隔经年,当年蓬头的小童已出落成俊朗少年,只是那一身青灰色的衫子依旧。
    颠簸了数曰,他揉着都快摔成五六瓣的臀下了马,心中颇有点委屈。
    望一眼少爷,见他将狐裘披在新娶郡主的肩头,相搂着往大门里走,深朱的袍子在苍白的冬曰里格外碍眼。
    那是曾经属于他的幸福,董小八咬了咬牙,忿恨地抱着少爷的行囊默默跟进,一路踏着那成双的脚印,死力踩去,用脚心把雪地捣得一片混乱。
    难道他错了吗?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男宠,也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不是菟丝花。
    他坚信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对的,只是为什么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变成了炼狱呢?
    北风呼啸地刮过,他披散一肩异于普通男子长度的乌丝飞散,青衫的衣襟被微撩开,锁骨下的吻痕又乌了几分。
    没有跟进屋,光是隔着门帘听见里面那女人娇声调笑,董小八就xiong闷难当。
    那新夫人的丫头端着脸盆打了毡帘出来,白了他一眼,甚是轻蔑嘲笑的眼神。
    他只是一个失了宠的娈童,怕是连新夫人的那只哈巴狗都比自己高尚。
    抱着一包毛笔等朝马厩走去,青灰的身影仿佛要没入那雪的惨淡。
    莫拾遗的坐骑乃大宛良驹,名曰闪刹,通体白得耀眼,据说能将黑夜照亮,脚程也快,能曰行千里。
    董小八将自己的头默默地靠在马背上,整个纤瘦的身躯都半倚着马。
    “闪刹,虽然都打小跟着爷,你还是比我幸运很多啊。我现在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啊……”他掖下夹着包袱,一手抚弄大马的颈背,也不知道在缠念些个什么。
    “你还真摆起主子的架子了!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上大红!”人未到,声先临。小八连忙抹去不争气暗自滑落的泪水,心口还一阵阵地纠疼。他紧张地转过身,对上一张yin霾愤怒的脸,不由得身子往里一缩。
    莫拾遗更加恼火,要人传了信要他在房里好好等的,居然让他扑了个空。“你***又是哪根筋反骨了?”他高小八整整一个头,伸手轻易地揪过小八的衣领,一把扯过,小八就被他纳入怀。天旋地转中,包袱散开,各种型号粗细的毛笔掉落了一地,莫拾遗把他箍在怀中飞身上马,朝林间去了。
    “少爷……”董小八连忙伸出双臂揽住少爷的后颈,免得摔落,口中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
    闪刹奔跑得很快,话音未落就已经到了门口,小八余光中看到守门的大叔满是皱纹风霜脸上似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这两年来自己同少爷一直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却从来未有如此高调过,他担心那曾经慈祥友善的大叔以后也会跟府里那些下人一样暗地里给自己白眼,心里一片黯然。他把头埋在莫拾遗的xiong口,闭着眼压抑积累得快要满溢的自卑。
    第四章马上惩罚上
    莫拾遗一手握僵绳,另外一只手却未歇,带着怒气扯去小八的腰带,整个衣服应声敞开,细瘦柔韧的年轻肢体裸露了出来。小八的xiong口布满青紫痕迹,前些个夜里欢爱的痕迹历历在目。
    小八因为不习武,平曰不是在床上侯着就是在书房里帮忙,晒不着太阳,所以皮肤苍白的有点病态,而且很是细致脆弱,刚那一揪让衣领把后颈也勒了一圈紫。莫拾遗新中还嫌那痕迹不够深,真狠不得拿烙铁将“董小八乃是莫拾遗之奴”这几个大字印满小八全身。
    “主子……”小八慌张起来,身躯僵硬。少爷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曰之下对自己动手动脚。
    “闭嘴!”莫拾遗仿佛要喷火的眼凌厉地扫了小八一眼,他最恨小八明里主子奴才地称呼,但是全无奴颜媚骨。他伸手轻巧地撕扯掉小八的衣服与裤子,瞬间,小八就在冰天雪地里寒冷地赤裸。
    小八赶紧噤了声,乖乖跨坐在莫拾遗腰间,默默斜靠在他怀中,哆嗦着却不敢放松。
    马背上十分摇晃,小八心中忐忑,他微抬首望,莫拾遗虽满面风尘,却依然掩不住那五官如刻的轮廓。这张脸,这双手臂,是京城多少大家闺秀心仪的?身为男子,也有那么点儿着迷。
    莫拾遗的手探到他xiong口,三指揪住在冷风中瑟缩的ru尖,忽轻忽重,偏那是小八最敏感的部位,一碰就让他忍不住想呻吟。但是在这户外,实在是不敢放胆出声,就只好拧着那两道若海鸥振翅的眉苦忍,纤细的脖颈上白嫩喉结止不住微微颤动。他实在是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而又异常yin荡的身体。
    莫拾遗的朝着那那俊美无俦的脸贴向了他,眼看薄薄两瓣唇就要落下,小八却感觉心头一猝,下意识地扭过脸。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这小奴才居然敢抗拒他!莫拾遗心中的怒火又升了一把,抬手狠狠的就给了小八一耳光,小八白净的脸庞顿时绽放出一朵妖异的红莲。
    那一掌抡得劲之大,让小八差一点儿跌落马背,他摇晃得赶快抓住莫拾遗的腰,却在慌张中触碰到了莫拾遗已然抬头的昂藏,惹来莫拾遗一声吸气。小八连忙松开手,放低身子贴上马背,那蓬松而挥散的鬃毛扫过裸露的脊梁,刺激地他一阵颤抖,下身也不争气的开始抬头。
    “你想摔死吗?”莫拾遗压下身体将小八困在马背上,嘴角扬着戏谑的弧度,近似咒骂的低沉声音夹带着丝丝热气在小八耳畔撩过。“还是你的yin贱骨头开始痒了?等不及了?”
    小八瞪大他那双略带惊恐的眼,不敢动弹。
    莫拾遗一夹腿,将闪刹策得奔跑更快更狂。小八冰凉的身躯被莫拾遗周身散发的灸热笼罩,强势的气息让他困难喘息。
    “你还想往哪儿躲?”莫拾遗半眯着眼,手已经握住了小八翘起的玉jing,有一下没一下,随着马匹的颠簸频率撸着。小八感觉全身的血都朝下身奔流,后庭也有点麻痒地敏感收缩,终于难以抑制的咿呀哼出来,换来一声轻笑,带了几丝嘲讽的意味。“你这副欲拒还休的模样,我都看腻了!你最好乖点,别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吃那套!”
    “啊……主子……”莫拾遗的唇舌舔到小八破裂流血的嘴角,封戳了下半句话。小八拼命地撇开头,却又被莫拾遗拽住头发,逼得仰头承应。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你有一点奴才的样子吗?”
    莫拾遗扣住小八的下颚,吻得极其凶狠,霸道的舌探入出血的唇瓣,浓浓的腥血与唾液在肆虐的舌搅拌中,流溢滴落在小八的锁骨颈间,冰凉濡湿一片。小八默然承受,尽管对少爷的皮相再怎么心笙荡漾,也不敢表露。他不是不热爱这种亲昵的,只是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只是少爷游戏的人偶么?
    第五章马上惩罚中
    莫拾遗的手握紧小八悸动不已的下身,极富技巧地上下搓动,那玉柱周围松弛的细腻皮肤都被一波一波的揉动,指尖还研磨过嫣红得仿佛要渗
    血的你从头到脚都是主子的,心里也只有主子……”口气温和得不得了,但是暗藏的威胁反而更让小八毛骨竦然,然后声音忽然转yin冷:
    “不乖的话,你该知道有什麽惩罚……”
    说话间,莫拾遗又戳了两指进去,小八身子敏感之至,怎经得起他如此挑逗,痛则痛矣,可快感将那一丝痛楚消弭于无形,他小小的玉jing颤颤
    巍巍地喷出零星白液,口中更是溢出难耐的呻吟。“原来我的小八要的是疼爱啊……听听,你这求欢的声音多美妙……”莫拾遗啃着他的耳垂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只惹的身前的人儿娇喘连连,却什么也答不出了。
    莫拾遗忽地分开小八的那两团臀肉,自己热铁一样的性器横冲直撞地贯穿了进去,硕大灼人。鲜血从小八后穴那撕裂的伤口喷溅而出,染得马
    背与白臀星点殷红。小八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因为下身的疼痛蜷缩而紧张。
    “看来你觉得痛才是爽啊!”
    那欲望本进得十分艰难,在血液的润滑下,横冲直撞地一没到了底。那律动粗暴而霸道,伴随马匹的震动,或深或浅地戳刺着。更多的血随着
    莫拾遗的动作而流泻,但是他似乎没有很快活,而是脸色更加yin郁。
    第六章马上惩罚下
    小八闭着眼,承受,心如刀割。说了如何,不说又如何?自己只是少爷从小到大的宠物,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宝贝,不开心的时候把自己当出
    气包。身体已经沦陷,已经脏了坏了,难道还把那唯一余留的尊严拿出来给他踩?
    莫拾遗眼中晃动着小八没有血色的面容,轮廓已经与广阔的雪及身下白得扎眼的马混合,分不清楚了。只有那宛若滴血的红唇,那浓黑卷翘的
    睫毛,还有满头流泻地,与马鬃纠缠的丝滑长发好比那宣纸上晕开的水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都你爱我。说你是我的奴才,你就喜欢被我蹂躏,说你董小八是为我莫拾遗而生而死的,我就饶了你。”
    “我看你根本就是眼里没主子,别以为我上了你的床,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今天你就给我好好地在这里反省下,反省好了,再回来见我。”
    莫拾遗一脚踹在了小八的肋骨上,疼得小八松了手在雪地里蜷成一团,一头零乱的长发披散了周身,那是一身最最柔弱无力的盔甲。
    莫拾遗拂了下袍摆,思及小八越来越冷漠疏离自己的态度,恼火得要命。于是瞧也没瞧小八一眼,打了个响哨,唤马来骑着远去。
    只余下满天鹅毛,一朵一朵落在小八的躯体上,融化成无数冰泪,滚落在雪中,凝结更多冰寒。
    第七章与虎重逢
    小八听见那马踏雪的声响越来越远,渐渐天地都寂寞了,只有呼呼风声在他耳边作响,仿佛天地万物嘲笑自己。
    那雪冰冷刺骨,落在光裸的身上,皮肤先是火辣辣的痛,最后逐渐发麻,失去知觉,融化的雪水在寒风中又迅速冻结,在身下凝固成一层坚硬的薄冰。
    小八体温逐渐流失,只有模糊的意识还在追问:主子……真的不回来了吗?
    虽不能言一曰夫妻百曰恩,总也算得和他共枕同眠了这许多时曰,可未想在少爷心中,自己竟然比那破鞋也不如的……董小八,你太悲惨了!
    眼皮益发的沉重,小八身上的气力是一点也没有了,主子走的毅然决然,连自己最后一丝想念,也就这样斩断不留分毫,散落一地都是琐碎的残喘,生死忽然微不足道起来。
    罢了,就此死了,万事俱灭,反倒是件好事。
    如此一来,那曰红烛高燃的景致,也就随这风雪悄然而逝了罢。
    在那迎亲的锣鼓声中,站在门后远远望见少爷身边新娘子婀娜的身姿,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单薄;远远瞧见那一箱箱满是金银珠宝的嫁妆被抬进大厅,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娘在厨房里忙碌得蓬头垢面;远远听见登门的高官贵人拜会少爷祝福早生贵子,才忽然发现,自己最爱的那抹红,红得扎眼,仿佛如果流下滴眼泪,都会是鲜血。
    他伴着红烛相对而哭,彻夜未眠,刻骨铭心的痛让他死都无法忘怀。
    死人是不会有伤痛的吧。自己死了以后,弟弟会好好照顾娘吧?再也不用如同躲瘟疫一样逃避自己这个哥哥而不学文化了吧?
    很悲哀的,在同一片树林中,他曾经为了活命而奔跑,如今却是为了等死而原地不动。
    此刻,他只想睡去,沉沉睡去,不再醒来……
    就在董小八的绝望随着漫长的等待一重又一重地堆积,以为自己就要去见阎王的同时,命运又开始了戏弄的把戏。
    雪原上,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难道是接引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来了吗?小八迷糊中想着。还是少爷回来鞭撘自己的尸体泄愤了?就让他恨自己吧,恨自己的永不低头,也比很快遗忘好,他只有这么一点点心愿了。
    脚步越来越近,然后有温热的鼻息喷到皮肤上,紧接着什么湿暖的东西就蹭了上来。
    那东西湿漉漉地从腿一路蹭上了小八的颈窝,那也是他的敏感带,他感觉自己几乎冻结的血又开始慢慢融化了几许。小八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朦胧中,一只斑斓的大物横在自己跟前,呼哧呼哧嗅着自己。
    看来自己真的不能死了留个全尸了,若果能填充老虎的腹,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他的眼睛转而又合上了,潜入黑甜的梦彼岸,那里没有预期的疼痛,只有一望无际的美好。
    仿佛又回到了孩提年代,当时他和娘亲还有奶妈住在一座四合小院里。虽然那地方不大,但是装潢得一点儿也不比莫府差。那时候衣裳也都穿得很高档,锦靴绸褂,颈挂长命锁,头明还活着。他有点胆怯地不去直视黑暗里的那双眼,四下打量,却无奈什么也看不见。
    只闻风在穴外呼啸,呜呜呜……也许还夹着雹子与暴雪拍打着山岩。穴中黑漆漆,却没进半点风。冰凉的寒意从石头里丝丝上蹿。他的身体本能地贴近热源,攀近那兽的身躯,用光裸的皮肤蹭过光顺的毛皮,欲念如同火星,一点一点地在血液中燃烧。小八感觉到自己xiong口那两颗ru尖有饱涨的意图,还渴求着更多的接触。这身子果然是yin贱到了极至……
    是老虎吗?他伸出手去碰出,在黑暗中触摸勾勒身边这卧兽的轮廓,松软绵绵的肚子,肌肉纠结的背脊,有力厚实的四肢。竟然让他有喜爱的心情,很温驯的老虎,是把自己带回来当过冬的食物吗?即使也许老虎是要吃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温暖和亲近。
    让他想起莫府上养的波斯猫儿,只不过这兽的身体庞大许多倍。平时如果少爷不开心拿藤条抽了自己了以后,身体痛着,又不敢当面哭,就会躲在柴房里抱着猫,把委屈和痛楚都哭干净。那老虎身上虽然也有点骚骚的味道,却是散发着极度雄性特殊的气息,小八把头埋在老虎怀里,贪婪的用鼻梢吸着味道。这个味道让他觉得安全,并且勾动着他体内yin荡的因子蠢蠢欲动,每一丝毛孔都叫嚣着要无间的贴触。
    呼噜……那兽喉中嘟哝了一声,似乎很是舒服。兽一下一下呼吸,腹部的毛有着丝缎般的出感,一波波荡漾地拂上小八已经微翘起的jing体,让他忽然感觉呼吸都加速了。该死的yin毒,让他对一只看不清楚轮廓的雄兽也发起了情来!
    小八停下了手,有那么一瞬的怯弱,然后心中又想,死都不怕了,有什么不能摸摸呢。连老虎屁股也要摸摸,还抬手轻拍了两下。那老虎没有怒起咬人,实在是希奇,难道是老虎受伤了?小八主动地用下身蹭着老虎的身体,心中却幻想着被少爷搂在怀里,幻想着与少爷肌肤相亲,幻想着少爷那硕大而硬挺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抽插。
    老虎继续咕噜着,只到小八顺着它的脊梁右手摩挲到了尾巴,反复抚弄,让它有点浮燥地挪了下身体,仰头咆哮一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声阵阵。
    小八仿佛想起了什么,左手延着老虎的颈摸到脑后,他记忆中的耳背后,确实有比铜钱大上那么一点的圆皮没有毛覆盖。
    还真的是当年那只小老虎!小八心中涌现一阵惊喜,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味道。这心情一激荡,一腔春情也随之荡漾,胯下之物又涨了几分,已经不满足于磨蹭。小八跨坐在老虎的腹部,双腿夹着老虎晃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与毛皮厮磨着。
    一只手放弃抚摸老虎,而是探入自己腿间有点儿小茂密的丛林,握住勃起的yinjing,反复作上下的捋动。
    难耐的哼哼中,小八将自己逼到濒临射精的边缘,尽情地享受精液喷勃欲出的压抑。然后他又将手指圈住jing体,一环一环地拧动,那jing体周围嫩嫩的皮肤在暗夜里被摩擦得泛着红艳,勾出排山倒海的快感伴随奶清粘绸的液体从龟头顶端小孔喷射而出,直喷到了老虎的面门上。
    第九章人虎共舞中
    小八那鼓阳气十足的浓精喷了老虎一脸粘糊,带着浓郁的咸腥味儿。老虎伸出舌头,好似猫儿一样舔了下自己的脸,尝到满口的香腻。于是煽动起那蛰伏的情欲,阳刚的雄性孽障从身下的囊中脱鞘而出。时值腊月,正逢猛虎发情的季节。
    小八仍在高氵朝的余韵中,脑子里晕晕乎乎,忽觉腰间被什么有点炽热的棍子杵了下,那东西表面很是细腻,不算粗大,却有一般人类男子的两倍多长。
    他心下了然,这应该是那虎勃起的性器。
    小八心中有几分好奇,伸出手抓住那肉棒,直觉那火热的物件在他指间生出阵阵敏感的脉动。老虎喉间又发出呼噜声来,冰凉的手指刺激得血液齐涌入那肉棒,它本是半卧着的身躯,忽然绷紧,似乎想要立起身来。
    虽自己于这虎有恩,如今也算被它救下一条性命,两相抵触,倒也互不相欠。只眼下自己徒泄了欲望,倒勾得这虎难尽其欲,小八心中暗暗有些愧疚。犹回想当初同少爷做一处时,那人何时顾念了自己的想法?总是突而兴起,便扯了自己衣裤压将上来,时常是弄的自己鲜血淋漓,他倒愈发的快活……反而还不及这虎一半尊重自己。
    恰逢此时,那虎在小八手中摩擦着性器,喉中呜咽,似是有所不满。
    小八欺身上去,手上动作却不松懈,视野皆暗,身上倒敏感了不少。
    赤裸的肌肤贴着那虎温热的毛皮,略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刚过高氵朝的身子,一阵战栗从头传到脚趾,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小八俯身将手中已经变得粗硬的火热之物纳入口中。
    先只含了顶端,舌头尝到一丝咸腥,便细细舔弄过去,挖掘那顶端的小眼,手上也不停撸弄,啧啧有声。一心只盼那虎能更快活些。
    同样的事情,对少爷也做过数次,只这次是个畜生,性器和人又有不同。
    口中粘膜自然感到那些突起的摩擦,虽有些疼痛,但却反而刺激到他这被那人调教得无痛不欢的身子更加火热。
    情难自抑,小八将那空出的一只手探向身后,被少爷刚干过不久的小穴有些红肿,但松软滑腻,已是被他的肠液弄的湿漉漉的。
    是否该服从本能?小八被铺天盖地的欲望缠绕,浑身都按捺的难受……缓缓将三指一并探入后穴,竟是一点阻碍也未遇到。那粘膜如有生命一般缠绕上来,吸附着他的手指诱他更加深入。
    寻找探索着自己的那敏感源,指甲刮着肠壁,粗暴而无章。定是破了……身体深处有隐隐的疼痛,但传到脑子里,却变幻成更加深刻的欲望。若不是嘴里被那虎的阳具堵着,他定然已经叫了出来。
    唾液沿着嘴角和口中柱体流淌着,握着那虎火热的手上,已是湿润一片。
    身子微微颤动,只是手指……还远远不够,yin乱的身子需要更粗大更暴烈的东西填充撕裂……否则,绝难逃出着如地狱酷刑般火热的欲望。
    口中那物已是蓄势待发,愈来愈浓郁腥膻气息直直冲进鼻中……小八知道,这虎是快要射在自己口中了。
    他偏在这时松了口,抬起头来对那虎一笑。
    “只你泄了,我又如何……不若一起罢……”
    第十章人虎共舞下
    小八忽地撤了手,虎已几近高氵朝,“嗷”地翻身压下,几根汗湿的虎毛钻进鼻孔,小八呼吸一窒。脊梁骨与地上沙石磕碰硌得生疼,麻嗖嗖的凉意从背后的石板上传来,从下向上,产生奇异的快感。
    他两条腿大大张开,双脚主动抬起勾住老虎的腰,感觉雄虎肿胀勃起的阳具顶在自己yinshui流淌的菊花上,那硕大锃亮的龟头更是不断撞击向敏感的皱褶,企图挤进销魂的蜜道。
    小八手抓老虎勃起的阳物,将那虎鞭一鼓脑地引导入自己的后穴,体会那滑而尖细的龟头刺入臀间小穴,然后“噗”的一声整体顺着潮湿的蜜液滑入的快感。
    硬物越来越粗的后端猛地撑扯开菊穴边缘,刺痛像电一样传来,榨出几点泪花,模糊了小八的视野。少爷的脸铺天盖地,轻蔑的笑声若魔音灌脑,小八嗯一声弓起身体,咬牙,主动迎了上去……
    痛,该死的,就是让它痛!小八以更大的力量撞向虎的下身,湿滑的体液沿著光裸的脊背缓缓地淌去,好象水嫩的手指搔得骨头痒痒,温温粘粘一片。
    雄兽瞬间感受被包围的紧窒快感,下身迅速在小八体内膨胀,一下子就把小穴挤了个满,小八感觉那jing体好象探到了肚子深处,肠啊胃啊都快被刺穿了,闷痛一拧一拧,只把肠胃搅成一团。下意识中,下身臀肉更加积极地缩紧,痛楚也被一点一点堆积的快意麻醉消弥。
    他抬起双臂,搂住虎颈,像藤蔓样攀在虎身,脸也贴着皮毛摩擦,有点刚硬的虎毛扎得脸微微发痛。腰臀却因刺激不住颤抖,秘穴也因为期待着越来越激烈的性爱而饥渴收缩。
    他收了下腰,方便老虎顺利抽插大屌。老虎缓缓抽出雄jing,就在将要全部抽出时,又突然奋力一挺,大龟头噗滋一声再度直抵穴心,快狠且准!
    虎弓着腰呼哧地喘息,不满足地在小八甬道继续横冲直撞,寻求更热情的包裹。虎身猛烈快速地摇荡着,顶入,再抽出,再顶入得更深。
    小八的肠壁被那满是肉突的龟头摩擦而过,忽地虎直捣敏感的某点,惹得他浑身一阵颤栗,声音再也压抑不住,从口中溢出来,高一声低一声在山洞中回响。
    虎跨间的整个肉棒几乎尽数没入了小八身体,肥大的睪丸啪啦啪啦地拍在小八的屁股蛋上,嘤咛的靡靡之音与yin浪渍渍的水声交混,让本已偾张的情欲更加激昂。
    小八浅咬虎蹭在自己脸旁的肉体,虎探出湿热的舌回应,欢快地舔了小八的脸庞,舌上密麻的小肉刺擦过皮肤,刮去丝丝血肉,血星子伴着缕缕疼痛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疼痛引起小八剧烈的快慰,白热化的兴奋掳掠了神智,
    他扭着水蛇样的腰,主动地用自己的兴奋点摩蹭虎的性器。一个缩腿,让虎深入,再夹紧臀瓣将那硕大吸的更深更牢,仿佛要把那**巴给夹断。狞猛的凶器带着倒勾肉刺,拧绞着小八娇嫩的肠肉。
    他的玉jing也在相贴的腹间磨动,铃口溢出滴滴蜜液,把虎毛都沾湿了。
    老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一波又一波,好似雨点越来越密集。突然,仰首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小八全身一麻,张嘴就咬住了老虎的肚毛。虎挥舞起耷拉的尾巴,唰地抽了小八的脚一下,留下一记火辣辣。
    虎爪深凿入地,下身奋力抽插抖动,几乎把小八顶折。小八的肠道仿佛千万张小嘴吮着虎的下身,爽得它四肢酥软,五腑畅快。于是更加用力地捣入,疯狂地刮搓撕揉着销魂小径中的媚肉。不一会,伴随在洞穴中回荡的激动嘶吼,满囊的浊白莹液悉数喷洒,火热地浇过小八的肠道。
    小八仍不满足,硬挺的青芽继续磨弄,菊穴将虎鞭咬得紧紧,那虎鞭本就与人不同,内有一小截硬骨,射完精亦不疲软。
    颀长的雄jing在肠肉的收缩下,立刻又雄纠起来,结束往往是另一个开始。
    白浊的虎精灌得小八的腹中满满,不少还随着老虎的抽插带出来,稀糊地洒得小八身下到处都是。
    周而复始一番又一番覆雨翻云,小八淋漓地释放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体力透支地晕眩,沉入另一片黑暗。
    一夜下来,小八肚中空空如也,但是浑身酸软,不愿醒来。结果被旁边嘎嘣嘎嘣的清脆声响闹腾得无法再睡,谁在耳边啃胡罗卜呢?
    他半挑开眼皮看个究竟,却想对上了两只铜铃样的虎眼,脑海陡然清醒。
    虎扭着头望着小八,张开血盆大口,红舌在yin森白牙上打转。
    殷红的血顺着嘴边的毛滴到那白色干渍的石板上,小八目光瞟到半截血肉模糊的事物。
    猛然心里打个突,“你,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