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灭绝潇潇起争执,暂弃成见谋合作
作品:《倚天覆雨大唐之任逍遥(倚天屠龙之任逍遥)》 凌潇潇闻得灭绝师太在客栈门口等候,还是要见自己与唐肖,心里盘算到,自己现在可是已将人家的亲侄女是先上船准备补票,对人家的世侄女唐肖是定了情,对人家的徒弟纪晓芙是勾的人准备解除与武当派的联姻,这下可有得跟人唠叨的了。
一众人来到客栈门口,只见客栈外临街而立着一位风姿绰约,身影袅袅的中年女子,手握着一把身长约3尺七寸的宝剑,一看就是剑中极品,身边则站着10余位年纪均在20岁上下的配剑少女。
凌潇潇暗道那位中年女子该就是灭绝师太了,所佩之剑自是闻名江湖的倚天剑了。不过瞧她那美丽的背影,当真是有些与这灭绝的名号不符,不过这女子看上去确实修为不低,该在武当诸侠之上,怕是与少林空闻相比也只是差上一线而已。凌潇潇在一刹间对那灭绝师太做出了如此的评估,更是好奇这美丽的身影前面的那张脸庞该是如何样子呢?
“晚辈凌潇潇拜见师太。”凌潇潇到门口立定,对着那灭绝师太的背影说道。
不想灭绝师太却是嗖的一下子宝剑出鞘,寒光凛凛,头也不回的一剑朝凌潇潇刺来,那力道、精确度、寒气即使以凌潇潇之能耐也不敢掉以轻心,那一剑绝对是灭绝师太的毕生功力之精华所在,果然是非同一般,虽然这一剑目标是凌潇潇,但众人均是感到了那一剑所带的寒气,都是不自觉的后退。
凌潇潇心里一阵苦笑,这灭旧绝当真是不认自己这个侄女婿啊,没辙只得出手,轻轻一指对着刺过来那一剑弹过去,几道剑气发出,愣是让那刺过来的一剑偏离了方向,堪堪与自己的脸庞擦过去。这时灭绝师太也已是回转过身来,正与凌潇潇对上了脸,不过那一剑却是刺偏刺空了,而凌潇潇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灭绝师太一剑无果,也是收剑而立,开口道,“‘玉剑邪少’果真是名不虚传,原地不动手无兵刃竟能仅凭几根手指发出的剑气弹开凝聚了老尼毕生功力的倚天一剑。看来传闻邪少一人力折少林三大神僧是不假的了,这份功力老尼是远远不如。”
凌潇潇这时也是看清了灭绝师太的真面目,脸上是皱纹斑斑,与刚才所看到的美丽身影似是毫无关联,与方依依所说的姑姑不到40岁的年龄也是有些出入,只是她说着话脸上似是毫无表情,凌潇潇心里一阵奇怪,不过对于灭绝师太坦诚修为不如自己的事倒是极为欣赏,至少她是一个真实不做作的人。这时凌潇潇也注意到灭绝师太所带的十余名弟子里面有两个是认识的,一个自是自己的内定老婆纪晓芙,另外一个则是在武当山见过的俊俏贝锦仪,其余之人姿色倒也是不俗。凌潇潇微笑着同纪、贝二人用眼神打过招呼,纪、贝二人也是浅笑算是回礼,只不过纪晓芙的眼神笑容是充满了柔情,贝锦仪则是有些羞涩。
方依依和唐肖见灭绝师太见面就出手与凌潇潇对招,此时又与凌潇潇对上了话,一时也没上前去打招呼,何况方依依已是与灭绝师太多年未见,此时陡然见面若非了然身份,恐怕也不能认出对方。
凌潇潇接过灭绝师太的话说道,“师太谬赞,晚辈一点雕虫小技哪比得上师太数十年的功力。师太如此全力出手,若是晚辈一个不小心接不上招,岂不要饮恨在师太的倚天宝剑之下,那可太冤了,晚辈实在不明白师太为何要下此狠手呢?我记得自己好像可没得罪你老人家吧?”
灭绝师太道,“你若是接不下这一剑,那江湖传闻自是假的了,况且你又与魔教妖孽走的很近,与正派为敌,正邪不分,如此浪得虚名亲近魔教之邪徒死了也不足惜。”
凌潇潇心里暗道这老尼姑够狠,道,“也罢,若是接不下师太这一剑,浪得虚名之辈死了倒也死了,只是不明白师太为何要说本人亲近魔教,与正派为敌,正邪不分呢?何况在我看来,天下事无正邪之分,只有对与错而已;武林各派更不必分正邪,只看各派行事是正义还是无道而已。现在江湖中的正邪之分我看也只是‘所谓’而已。”
灭绝师太冷哼一声,答道,“你与华山派这名门正派结仇,杀害昆仑派的西华子一干人,在武当山力阻张翠山夫妇说出谢逊那恶贼的下落,又与天鹰教结下联姻之义,更在袁州城救下弥勒宗这魔教的分支一众妖人,桩桩件件皆是亲近魔教与名门正派为敌,正邪不分的证据,公子作何解释有何话说?可叹你已是入魔甚深,只知对错,不知正邪耶!”
对于灭绝师太的此种逻辑,凌潇潇有些无言以对,这是哪跟哪啊,哪有这样先划分正邪,再论对错的道理呢,不过这灭绝师太此时还是真不能得罪的,自己的三个老婆都是与她有些莫大的关联,得罪不起啊,只着头皮、强忍着对灭绝师太的无可奈何回应道,“不知对错,焉论正邪?华山派鲜于通不讲道理打伤我的属下,我为何不能教训他们一顿?昆仑派西华子一众人公然行凶伤及无辜还不思悔改,我为何不能为江湖除害?武当山上我力阻血溅武当此等惨剧的发生又有何不妥呢?与天鹰教结缘交好,乃是因为我与天鹰教的两位小姐情投意合,为何不能结为百年之好?救出袁州城弥勒宗一干人等,那是因为他们揭竿而起反元的义士,为何不能救?晚辈的观点就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无关门派之别,无关所谓的正邪之分。若是所谓魔教中人一心向善,那就是对的好的,若是所谓正派中人为非作歹,那就是坏的错的。师太以为然否?”凌潇潇说着话一脸无畏无惧的看着灭绝师太,倒像是在给灭绝老尼上课一般。
凌潇潇的这种论断论证严密,言之有理,诸人均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认为说的不错,即使峨眉派这边的众弟子也是认可到底点了点头。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灭绝师太依然决然的说道,“魔教就是魔教,对错与否都是魔教,能干什么好事。老尼此生有三大愿望,一是驱除鞑虏,二是光大峨眉领袖群伦,三就是消灭魔教。凡是与魔教粘连的就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么就是自甘堕落,要么就是助纣为虐。凌公子难道要自甘堕落吗?”
凌潇潇彻底无语,心道这灭绝老尼怎么与所谓魔教有这么大的偏见呢,对于正邪之分又这么执着呢,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的,心里有些着恼,当下也不管她与自己的三个老婆都有着莫大的关联了,冷冷的说道,“随师太怎么想了,关于什么正邪之分的事我也不想多说,师太要划我为魔道,甚至拿我当敌人也由你去了。只是不知师太来此找本人有何事?我也正好有几件事要跟师太通告一声。”
见凌潇潇有些着恼的语气,方依依、纪晓芙、唐肖都是心里有些不安,不过灭绝师太倒是没怎么在意似的,说道,“老尼也没想拿公子做敌人,公子行事一向是随性而为,亦正亦邪,要不怎么能叫邪少呢。凌公子倒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与魔教一脉走的太近。老尼一番话只是对公子提醒一下,免得公子越陷越深,真的坠入魔障,还请公子自重,但公子与我峨眉派和老尼难是同路人。老尼也知公子来此是为何事。老尼下山来此一是感谢公子救下我唐肖世侄,看看还有什么事老尼能帮上她;二是告诉公子,老尼不同意侄女依依嫁你,此事上次你派人来,我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你。”
凌潇潇淡淡一笑说道,“救援唐肖一事不用言谢,唐肖现已是我凌某人的老婆了;至于依依我们已在一起几个月了,你同意与否都是既成事实了,师太你也阻止不了;还有一事就是贵派的纪晓芙姑娘也是本公子的意中人,我们也是情投意合,这次我来也是要一并带走的,不管你愿意与否。”
凌潇潇的老婆们对于凌潇潇的话倒也不吃惊,除了唐肖。唐肖与姐妹们认识后,也是知道了方依依的事,只是不知道还有一个纪晓芙,乍闻之下心里登时有些醋意泛滥,这个的情郎也太过分了,在凌潇潇的背后使劲的捅了他一下,和方依依一起走上前来,一个叫着姑姑,一个叫着世伯,纪晓芙这时也是走了过来,叫了一声师傅,三人倒是不约而同的像是被点了名一样的都走了出来。
灭绝师太一下子是有些愣在了那里,心里的惊讶到了极点。其余峨眉弟子则是有些羡慕嫉妒恨,其实自刚才凌潇潇一出现,她们也都是为凌潇潇的相貌风采所摄,眼见这下凌潇潇一下子提出方依依、纪晓芙和唐肖都是他的女人,哪能不犯花痴呢,心里竟是都有些期盼凌潇潇也能看上自己。尤其是贝锦仪,之前就见过凌潇潇,心里也是一直影影绰绰的有着凌潇潇的影子,如今见自己的好姐妹纪晓芙竟是已与邪少定情,心里颇为不是滋味的,有些不甘心似的看了看凌潇潇和纪晓芙。
失神了刹那后,灭绝师太似是有些气过头了,凌目光凌厉的扫过眼前的三女,哈哈一笑道,“笑话,你凭什么要同时娶到我的侄女、世侄女和徒弟?你如此举动就是一个下*流,狎*玩女性的混蛋,简直比魔教的人更魔教,更无耻,更卑鄙。你身边的女人已是如此之多,你还不知足吗?真不明白这些傻女人怎么能容忍你如此的薄幸呢?老尼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是负心薄幸的无耻之徒。你休想老尼同意你的这些个无耻要求。”
凌潇潇无所谓的一笑道,“我老婆是多,但我们都是真心相爱珍惜彼此的,何来负心薄幸一说?再说了,你同意与否,这三个女子都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任谁也休想阻拦,师太你也不能。师太若是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三人,可否愿意与本人携手白头偕老?”
灭绝师太目光瞟向眼前的三女,以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们都愿意?”
方依依三女坚决的点了点头,一起跪下说道,“姑姑(世伯、师傅),请您老人家成全我们和凌公子吧,我们相信他会对我们好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凌潇潇心里得意个笑,我看你灭绝师太如何反应?
见三女如此,灭绝师太气的是浑身发颤,厉声说道,“你们都很好,很好,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如此不顾一切的去爱他,你们能告诉我给我一个理由吗?”
只是令凌潇潇奇怪的是依旧看不到灭绝师太脸色上的任何变化,自始至终就那么一种定格好了的模样。
方依依三女见灭绝师太如此厉声诘问,一时也不敢开口,不过俏脸上均是写满了坚决。
灭绝师太见三女均是不语,但看着三女那坚决的神色,叹息了一声说道,“依依啊,你父亲就是惨死在那魔教的谢逊恶贼手里,你怎么现在又跟这个与魔教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邪少走到一起呢?肖肖你也不能仅仅因为他救过你一次你就要倾心于他吧,他可是有着七八个老婆了?尤其是晓芙你已和武当殷六侠有婚约,你现在又和这玉剑邪少有情,到时怎么和武当派交代呢?你们真是三个糊涂虫啊!气死我了!你们谁都不准和他在一起,否则我”
只是任灭绝师太如何说,三女总是那么一副坚决的神色,一点也不退缩,就那么一言不语。
灭绝师太这时已是气的七窍生烟,若是只是凌潇潇一方愿意,那自是可以阻止,但如今这三女都是如此坚定地要跟人凌潇潇在一起,自己可是一点辄也没了,想着是狠狠的看了凌潇潇一眼。
凌潇潇这时说道,“师太,我说您老人家对我成见也太大了吧,我真的是个坏人吗?就因为我与您口中所说的魔教有关联,我就是歪门邪道之辈了吗?可笑啊可笑,枉你为一代宗师,却是如此不辨是非!我与她们三人均是相爱,你就别再在这阻挠了,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桥,不破一桩婚嘛,你也是信佛之人,该知缘分之奇妙的。我跟依依、肖肖和晓芙因缘分走在一起,就不要辜负上天的好意了嘛,那是要遭天谴的呀!”
灭绝师太回道,“你住口!你说你对她们三人施了什么妖术,让她们如此难以自拔?”
凌潇潇道,“我对她们是施以了爱情魔法,我也是中招了,所以就是现在这种状态了,我们都没办法的啊,总之是此生我们是不能分开的了。”
灭绝师太“你你”了几声,却是有些无话可说,看了看那还跪在地上的三女,生气的说道,“你们起来吧,此事以后再说,你们得想清楚想好了,总之我坚决不同意。”
方依依三女这才站起身来,拉着灭绝师太撒起娇来。还别说,灭绝师太生气归生气,对这三女着实还算是疼爱的。
灭绝师太冷静了一下,暂时压下对凌潇潇要同时收了三女的郁闷生气之情,记起此来似是还有别的事情,狠狠的剜了凌潇潇一眼,对着唐肖问道,“肖肖,你们唐门的此次内乱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竟敢对你下手呢还是在我峨眉派的地盘上,也太不把我峨眉派和我灭绝师太放在眼里了?”
唐肖简要的跟灭绝师太说了情况,灭绝听闻那成昆竟是要将唐门、峨眉派和凌潇潇一起消灭,慕容秋雁和唐晶怕是也在他们的掌控中,这帮贼子野心也胆大包天了,立时怒不可遏,厉声说道,“这成昆莫非就是那恶贼谢逊的师傅,徒弟混账,师傅果然也不是好东西。锦仪,你即刻回金顶,让静玄和敏君率领门下200弟子,即可下山,随我赶赴成都,剿灭那帮贼子。”
贝锦仪领命而去。
凌潇潇这时开口说道,“师太,咱们抛开成见不论,此次该算是同仇敌忾的盟友了。不知师太认为成昆此举意欲何为?又如何来达到同时对付唐门,峨眉和我‘玉剑邪少’的目的?”
“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他胆敢对付唐门,对付我峨眉,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灭绝师太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似是也不反对凌潇潇盟友的说法。
凌潇潇道,“通过对成昆弟弟成仲的审讯,虽没把握住他的具体计划,但不难看出成昆已在成都唐门布下了我‘玉剑邪少’和你峨眉派不得不去的必死之局,我推测他们已是动用了足够的力量能同时掌控唐门,消灭我和你们峨眉派。所以我的意见是我们得有所防备,不能不知就里的就去成都赴死。”
灭绝师太听完凌潇潇的话竟是认可的说道,“虽说我对你有成见,但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我明白你的必死之局的意思了,那又该当如何呢?”
凌潇潇闭目回想了这一天及这些日子的事情,心里渐渐明亮起来,看来这成仲真的只是成昆的棋子,成昆也真舍得,竟让弟弟来做诱饵,不过他却想不到的是他的弟弟竟然会死在自己的酷刑下。心道,“成昆,你等着,你真的以为你带的那些个人就可以对付得了我‘玉剑邪少’吗?”
想明白了成昆手里可能所掌握的力量,凌潇潇潇洒十足的对灭绝说道,“我们兵分两路,我带领我的人陪肖肖直接赶赴成都唐门,看看唐门现在具体是什么状况,从正面引起敌人的注意力,师太带峨眉派的弟子则要隐伏起来,暗中见机行动,必要时我们就里外夹击,这样我们也好彼此照应,免得我们都报销在了那里,万事小心,成昆的布置该是相当严密的。”
灭绝师太看着凌潇潇那副潇洒样儿,心里竟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异样感觉升起,刚才一直怀着对凌潇潇的成见,心里泛着抵触之情,现如今稍微放松下那种心情,同盟一样的商量些事情,心里竟是忍不住对凌潇潇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欢喜来,暗道“见鬼了”,同时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张脸谱来,20年了,也不知道那张脸现在该是什么样呢,怨恨之气又升起,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那就这样吧,待我峨眉弟子会齐后就出发。”
如此,简单的凌潇潇与峨眉派暂时的联盟形成了,不过凌潇潇现在还没弄明白成昆要对付峨眉、自己以及妄图掌控唐门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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