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品及互品
作品:《傲视江湖》 第五章被品及互品啊,她竟然穿了两层内裤,里面是条更小的,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关键部位。保护措施真是太完备了!
一把扯下最后的屏障,一只白蝴蝶飞了出来
坐在她的两腿间,他愣愣地看着那只蝴蝶在房间里飞来飞去。恍惚中又回到了去年。那时他还住平房。一天忽然想练毛笔字,便把焦大伯传下的笔墨纸砚全拿了出来。纸铺好,墨研好,但只写了一个字便有些烦燥不安起来,不禁长叹一声掷笔于案。窗外是重重的绿,明晴阴暗极有层次。忽然,在绿的最深处飞起一只白蝴蝶。它在空中辗转招遥,绕了好几个圈儿,终于进了窗子。他这才发现,原来那只是一朵花,一朵不安分想到处炫耀的白花。白花很白,白得极其厚重,径直飘向书案,一头就摔在了那方宣纸之上。他似乎听到了“啪”的一声大响,仔细寻时,却看到宣纸上已是血迹斑斑,自己的衣服上也有几点腥红。再抬头,只见满目的白花乱堕,啪啪啪,只溅得房间里满是鲜血。他耳边忽然回响起一个娇媚的声音:“你说我从这儿跳下去,会不会摔死?”那正是伯母常和伯父开的玩笑,他小时候常常听到。伯父已经去世,伯母也老了,再也不会说这种话#蝴发疯般地冲出小房,狂奔向前厅。伯母正坐在桌前绣花。她抬起头慈祥一笑,说道:“你瞧你老这么慌慌张张的,跟你伯父一个德行,要是我真跟人跑了,你们爷俩还不急死!”他长出一口气,合上了眼睛。忽然想到,不对呀,伯母的手已经被人砍下来了,怎么还能绣花?他睁开眼睛:伯母还在微笑,满面风霜已荡然无存,换之于青春红润的肌肤,但眼睛里却有太多的苦水。那苦水漫漫流下来,是血#蝴回到小房。绿在发怔,风在沉睡。他掷笔前写下的“花”字仍在等待。他不禁笑了,笔就在手中,轻轻一挥,“花”的旁边出现了一个“痴”字。
他坐在她性感的双腿间,回忆着往事。他想不明白,包括伯父的突然去世和伯母莫名其妙地被杀。所有事情都透着一层诡异。他知道伯父伯母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属于一个叫做“人族”的组织。那个组织里的成员都是异能之士,他们都应该有着他所不知的非凡事迹。或许他也应该成为异能之士。但伯父伯母等亲人却一直特意拦阻着他迈向人族的脚步,直到两人皆因此而殒命。这其中隐藏着何种秘密?那暗中的黑手又是哪一个?他想找仇人但却毫无头绪,每每思虑至此便满头雾水,所有物象都流于虚无缥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也是某人的故意设计,或许自己只是他所施的魔法,当魔法效果消失,自己的生命也就终结了。如此的生存状态让他总有种不确定感,世俗所遵的规则在他的眼里变得轻飘飘的。正要及时行乐时,三叔和表妹却先后遭刺,三叔更明白地说出一个名子。他悲伤,却又好笑,以为三叔是用生命来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所以面对波波,他伸出的是欲望之手,而不是复仇之刃。欲望欲望…玉体在床正是欲望发泄的好时机,正可以实现及时行乐的计划!
于是,阿挺坐在波波诱人的双腿间,开始思索如何及时行乐。正看她时,她却忽然睁开了眼,腾地坐起,一把将他抱住了。
阿挺大吃了一惊,“啊!你…你不是吃了一瓶子迷药吗,咋就醒了呢?”
波波咯咯一乐,说道,“阿挺哥哥,你被骗了啦,那药肯定是假的,我吃了后一直很清醒!”
阿挺一听,蒙怔无措,手不由地抓起衣服就要给波波穿戴。波波一下子恼了,“阿挺哥哥太木头,做事哪这么多讲究哇?从没见过你这样儿的,一边做还一边想故事白痴!你知道咱们这个机会多么难得呀?现在咱们已经完全摆脱了他们的监视,现在的时空是真正属于咱们的。白痴白痴!衣服脱了什么还没做就要给人家穿上,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男人一点好不好,直截了当上去吭哧吭哧不就完了!”
阿挺一听惶急之至,夺路想逃。波波冷冷一笑,伸手把他掀翻在床,三下两下将他扒了个精光,然后大马金刀地骑了上去。
但她热情有加,经验不足,姿势到了,效果却无。弄了半日,香汗淋漓,终不得其途,只得温柔躺进他的怀抱,祈求他动起来完成灵肉的最终结合。
阿挺眼前全是红雾,红雾中的女孩泪光闪闪让他再无杂念,真地动起来,只想交融合流颠倒衣裳。
阿挺温润之容似玉,波波娇羞之貌如仙。男心忑忑,女意绵绵。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水火合和,长深短浅。帐里交头,含朱唇之乱颤;枕上碰心,握素手之纤纤。粗攀木已登高,细数毛为寻源。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惜顾而看出看入。偎玉体情途坎坷,恐夜短君已上路。吐舌放射勇猛,忍羞翻尽解数。女乃色变声乱,汗流如柱,男亦摊垂四肢,魂失迷雾。
……
阿挺看她发乱体酥情态浓深,痴不自胜,真应了那首民歌:“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下,何处不可怜?”
阿挺晕了。等他清醒过来,身边的人儿已经不见。不确定感又返回内心,但不确定感中有一股确定的甜蜜,于是有个声音商量着:咱们去找她吧,所有事情能搞清楚就搞清楚,搞不清楚就不清不楚地这样下去也相当不错!
远处一位少女正在唱着一首古老的歌:“离了我来,你可闷不闷?见了我来,你可亲不亲?我走了,不知你恨不恨?在人前,不知你问不问?想我的心肠,不知你可真不真?我想你,不知你可信不信?我想你,不知你可信不信?”
听着那遥遥的情歌,阿挺又傻了,是真的傻了,喃喃道:“我为什么要迷她,为什么又迷而不奸反而被奸?莫非是我迷上她了,还是她早就迷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