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章花和狐狸

作品:《我意逍遥

    嗯。”沙凌微微笑着,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面前有的两名弟子,他很清楚,小衣和小容有的不只是无双美丽的外表,他们的聪慧和能力不容小觑。
    不过,他是不会提醒陆锐等人的,了解一个人,要慢慢的来才有趣,不是吗?
    第二天一大早,晨光洒在沙家违背时令的花园里,洒在于灵杞树前忙碌的云想衣和花想容身上。
    他们二人换了衣裳和装扮,云想衣的衣裙变成简洁飘逸的长裙,腰束丝带,衬出玲珑有致的腰身,裙子样式简单,于细节上又处处体现出复古的味道,秀发随意地用一根簪子固定在脑后,装扮很是优雅清新。
    花想容的衣着就更简单了,模仿沙凌样式的休闲款白色T恤衫和休闲裤,及腰的长发用一根丝带高高束着,好似一位最漂亮的小精灵。
    两人雪白的小手灵巧地采摘着鲜红灵杞果,不时低声地说笑着什么,那宁静唯美的画面,让看到的沙家人一大早就被冲击得呆呆怔怔。
    “师傅。”两人看到沙凌,欢喜地扬起纯洁无垢的笑容,一时间,百花绽放,亮眼无比。
    自此之后,李织锦和伍谷不到不得已,是不会出现在沙家主屋的,两位美若天仙的同门,是对他们定力的最大考验。要想不丢脸,短期内还无法做到,对自己定力感到失望和无奈的二人,做出大家都理解的决定。
    花妖们接手了药田的种植培育,他们二人对各种植物的禀性了若指掌,需要多少阳光,多少水份,土壤的质地需要做何种改变,只消看上一眼,两人就能侃侃而谈,头头是道,陆锐心服口服地交出药田的管理权。
    以前随着药田面积的扩展。从锄草到灌溉、施肥等每个细节,琐碎又繁重,全是陆锐一人亲力亲为,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把伍谷拖过来,好在二人体力不俗,否则早就累垮了。
    这样复杂的日常工作,交给花妖们却是不费吹灰之力,让大大地减轻了工作量地陆锐对小衣小容赞不绝口。同时,却又烦恼于需日日与两人打交道,那灿烂的闪得人头晕目眩的笑容。使得陆锐不得不每天增加自己打座静修的时间。
    在痛苦与幸福之间挣扎着的陆锐愤愤然,坚决不给大师兄发送师妹的图像,只是一个劲儿地强调“国色天香”“有若仙子”之类的词汇,令一直任务太忙无法抽身离开的赵望气得牙痒痒的。
    “喂,你有没有发现。小衣和小容对着小陆有意笑得特别甜?”高高盘腿坐在树枝上地李织锦一手斜斜伸向空中,皮肤享受着风流过指间的触感,突然问沙凌道。
    凌含糊其辞。
    狐疑地上下打量沙凌,又扫了一眼浑身透着纯洁无辜气息的两花妖,半晌,李织锦叹气:“我想我是看花眼了。小衣和小容分明是两只小狐狸,狡猾得很。小陆被逗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沙凌嘿嘿笑了:“让你发现了。小衣小容实际年龄并不是四百和三百,据他们所说,开始修行后,本体生长极其缓慢,实际年龄,小衣有九百年了。而小容也有八百年,自从灵智看启,他们二人冷眼看尽世间百态,对于人性,看得大概比人类自身还要清楚。所以,他们不是小狐狸,而是老狐狸。**人心轻而易举,好在二人本性纯善,只要不招惹他们,就不会有事。”
    “至于小小地捉弄小陆。是报复之前他色眯眯地调戏言语吧,呵呵。无伤大雅。看看热闹就好。”
    “拥有惊世骇俗的容貌,还有敏锐的心思,这样的两个人,哈哈,要是出世……”李织锦摸着下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色。
    没好气地瞟他一眼,沙凌道:“上次你说地事提醒了我,我发现隐藏身体的波动,完全可以做到。”他指的是那次飞出大气层的冒险经历,事后李织锦曾问是否有被卫星拍下。
    回想了一下后,沙凌确定他并没有被拍下,当时进入境界状态,身体所散发出的波动竟然在不知觉间与周围存在的波动协调一致,是以,他那时是“隐形”地。
    这让李织锦大感兴致。
    “不过,目前你们几个还不行。”要做到协调或隐藏波动,至少要到他们能看到这世界无处不在的纹波才行。
    耸耸肩,李织锦无奈道:“可惜了,还指望着能用这招避过红外线探测呢。想想看,要是能够收敛本身热量,避过探测器,天下还有哪里是我们不能去的?”身为冒险者特有的刺激因子发作,李织锦两眼炯炯地想象美好前景。
    沙凌笑道:“你想去哪里?银行还是宝库?”
    打个响指,李织锦兴致勃勃地眨眨眼:“谈钱多俗气,难道你不想进入世上最严密的军事基地?不想看看那些被藏得深深的国家机密?若可以隐身,从此哪里的机密对我们而言都是敞开来的!那个俄国北方山谷中地基地,美国传说中的51,,不想去看?”
    挑挑眉,沙凌不掩有点心动的意思。他试过,练得熟后,只需一息间,就可以完全收敛体表所有波动,没有光线折射,没有热量散发的他,在空气中彻底隐形,无论肉眼还是雷达、红外线等科技手段,都无法捕捉到他的痕迹。
    这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致所至的试验,并没有想得太多,听李织锦一说,倒发现这项本事用处极大。
    伸长腿,换个姿式,李织锦道:“沙子,你或许有办法可以帮我们隐藏身形。有空就想想吧。”随口提出建议,李织锦便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而是静静地感受着风拂过面颊,对于风,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或轻柔若情人,若狂野似冰刀,变化万千的风,总带给他隐隐绰绰的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