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男人难!难于上青天!
作品:《我和一群女人的故事》 “说,说我是谁?”
“你傻了?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我。
“你……你才傻呢。”
“那你说你是谁?”我。
“我问你的,你刚才说想我,你想的谁?”
“想你啊,不想你想谁?”我。
“那我是谁?”
“萝卜两毛钱一斤啊?”
“去死,你能唬得了她可唬不了我。”
“你是晓慧,晓慧一定是你,对不对?”我。
“你怎么这么肯定?”
“哈哈哈,绝对错不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识你。”我。
“我是晓慧么?”
“哈哈,没想到你晓慧还有犯愚的时候啊,你刚才说‘你能唬得了她可唬不了我。’不就是说我在车上忽悠了晓晓么,没被忽悠的不就是你陈晓慧么?是不是?”
“哦,这样啊?”
“怎么还不服气?哈哈哈……”我。
“那你刚才说你想我,想的就是我陈晓慧了?”
“嘘,你现在在哪啊?”我。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当然了,你小声点儿,别让晓晓听到了。”我。
“哦,你怎么还怕晓晓听到啊?”
“你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心眼小。”我。
“哦,没事,我在外面呢,她还在睡觉呢。你现在在干嘛?”
“我在泰山顶上呢。”我。
“那个女人还跟你在一起么?”晓慧。
张婷婷听了,气得脸通红,我尴尬的冲她笑了笑。
“别说那女的,那是我姐。”我。
“你情姐姐?”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我。
“什么八卦啊,你不想说算了,不过我恨死你了。”
“啊?你说什么啊?你刚才不还说想我么?”我。
“呵呵。”张婷婷突然掩着嘴笑了起来。
“哥,你这个大白痴。”一听这声音,我心里有些发毛了,不会是刚才我弄错了吧?
完了,要弄错了,不死定了?不过我真觉着是晓慧啊,晓晓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的吧?
我。
“哥,你太让我伤心了,原来你一直心里就装着晓慧,从来就没有想过我。”
“喂,你真是晓晓??”我。
“我不是晓晓是谁?对了,你懒得跟我说话,你想晓慧了是吧?那你找你的晓慧吧。”晓晓说完,“啪!”把对讲机挂断了。
“日……不是吧??”我都有点儿崩溃了,没想到晓晓也会试探我。
“哈哈哈……这就是色狼的下场。”张婷婷。
“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我。
“哈哈哈,弟弟,男人用情要专一,不然的话迟早要出问题的。”张婷婷。
“靠了,这个死晓晓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我赶紧拨了回去。
对讲机响了半天,才被接通了。
“喂。”怎么晓慧的声音?是不是晓晓又在考验我?刚才晓晓还说她在外面,现在应该回不到车里吧,或许她又在用晓慧的声音考验我呢,正好将功补过的机会。
“晓晓,我错了,晓晓,刚才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了,所以,跟你闹着玩的。”我。
“虎哥??我不是晓晓,我是晓慧。”
“晓晓,你别考验我了,我刚才真的是跟你闹着玩的。”我。
“哦,你跟我闹着玩的?”
“啊,你别放心上,我当然想你了,晓慧跟我非亲非故的,我想她干吗呀。”我。
“你……你不想晓慧?”
“嗯,我只想你。”我。
“哦,我知道了,还有事么?”
“没了,晓晓别生气哈,我真的只想你。”我。
对讲机“啪”的一下挂上了,晓晓心眼小,说不定现在还生着气呢,不过这一番解释应该起点儿作用了。
“看!”张婷婷指着远处的一片粉红说道。
放眼望去,墨蓝色的云海一望无际,在东方的尽头突然映出了一点红,正是这点红给天空镶上了一颗明珠,宛如帝王金冠上的宝石,璀璨夺目。
“日出东方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张婷婷即兴说道。
没想到你还是个大诗人。”我。
“呵呵,这是别人的诗句,只不过很适合现在的心境罢了。弟弟,来,一起看日出。”张婷婷挽着我,去了东边的一块大岩石上。电脑看访问..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它才能出来?”我。
“一会儿吧,今天天气不错,是老天赐给我们看日出的好时机。”张婷婷很兴奋的样子,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目不转睛的望着东方渐渐扩大的红。
泰山上的云海,一望无际,层层云浪如同万顷波浪,激流翻滚,场面颇为壮观,远处的山尖如同海上的仙岛在云浪中时隐时现,真想骑只白鹤带着张婷婷去那仙岛畅游。
“弟弟,你现在在想什么?”张婷婷突然望向了我,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天边的红映照在她美丽的脸上,让她显得更加迷人,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应该很高兴才对,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苦闷,只好勉强的笑了笑,敷衍道:“真美。”
我们在黎明的曙光中等了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旭日露出的小小一角,如同顽皮的婴儿,争恐的要看外面的世界,却有朝面含羞。
日光辉映着朝霞,犹如炼炉里倾泻而出的钢水,光芒四射,令人不敢张眼直视。过了一会儿,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缤纷,灿若秀锦。这时,一阵天风吹来,云烟四散,峰壑松石,在彩色的云海中时隐时现,瞬息万变,犹如织锦上面的精秀图案,美轮美奂。如此景色霞光,人生岂可复见,真后悔没有把晓晓,晓慧也一并叫来。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美景,再看身前,美女宛若仙女一般,玉立身旁,金色长发与辉煌的日光交相辉映,一双深色的美眸若临渊寒潭,美不可言,在她面前,或许《神雕侠侣》里面的小龙女也得黯然失色吧。
真后悔自己没文化,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此时的美,如果硬要描述的话,我只能说她美的天昏地暗,美的海枯石烂了。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明明我心里记挂着你,而你却不能把我记起。”
“姐?你怎么突然说这么伤感的话?我不是那种人,我会永远记着你的。”我。
“呵呵,弟弟,你看那天边的旭日,不过短短几刻便已美景不再,人生在世又何尝不是如此?”张婷婷颇有感悟地说道。
“姐??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
“呵呵,我没要你懂,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懂的,就像富人不知道何为饥苦,没有经历不会明白,就算明白了,也只是雾里看花,一场空虚吧。”
香蕉你个疤瘌啊,你给我整这些玩意儿干吗?我又听不懂,还要故作深沉的给我讲,不过看她的眼中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真搞不懂女人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明明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却还是愁啊愁,愁啊愁的。
不在你身边,你说相思苦,在你身边了,你又发感慨,叹尘世,怪不得现在流行一句话呢:“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难。男人难,难于上青天!”
“弟弟,跟姐姐做个游戏好么?”张婷婷抬起头来,眼眸中似有泪光在闪动。
“好。”不知为何,面对她的问题我竟然无法拒绝,利落的答应了下来。
张婷婷把手伸到腰后,一下抽出了那把袖珍手枪,然后打开枪栓,嗑出了五发子弹,仅留了一颗在里面,然后用手猛拨了一下枪轮,枪轮迅速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右手一甩,枪轮“咔嚓”一声合了过去。
“姐???你要干嘛?”怎么说着说着又玩起枪来了?看到她刚才的动作让我想起了那些变态的泰国人,记得看过一个片子中,就是两个泰国人在拿着左轮赌命。
游戏规则很简单,两个人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来,然后在左轮里放一颗子弹,两人轮流对着自己的脑门开,谁点儿背被子弹打穿了脑子,那活着的人就胜利了,那死了的人的所有财产就都给了这个胜利者。
这是我看过的聚敛财富最快的赌博了,一般在五枪之内就会胜负分晓,但每一枪都刺激,都惊险,不过这种赌博也是在赌命,生死金钱就在一瞬间。
看到张婷婷也是如此做的,心猛地一惊,莫非她也要跟我赌命?
“弟弟,我们只打三枪,我先来,怎么样?”张婷婷说完,把枪举到了自己的太阳**。
“日,你疯啦?别,我不玩,你跟我有仇啊?为什么要跟我分个你死我活?”
“呵呵,生死离别是注定的结局,再美好的爱情在平淡的生活中也会变的索然无味,与其在那时离别,不如趁爱在痴迷时离开,即便是现在一刻的甜美也胜过平淡一生的经过,成为心中永远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