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品:《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1950年10月2日,那天我和4个姐妹走向了地狱。去响水坝洗澡是我和施婕提议的。自驻防湘西以来,全军的女同志都集中到军部,军部只有响水坝一处可以供女同志洗澡,各单位轮流,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轮上一次。上次轮到我们文工团是9月初,我正好来例假,没有洗成。这一个来月庆祝建国一周年下部队演出忙的脚不点地,月底回到军部,昨天刚在军部给机关和首长汇报演出完毕。
    明天我们就要下139师去慰问剿匪部队,可我们文工团洗澡排在3天以后,139师沿线部队我去过几次,那里的条件不要说洗澡,连找个地方擦洗一下都困难,出发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个月。施婕跟我差不多,上次也没洗成。她当时赶编国庆节目,没顾上洗。我俩早就商量去139师前抽空去响水坝洗个澡。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今天轮到后勤部472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里本来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吓的脸都白了,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军长家洗澡,那成什么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肖大姐嗔笑着瞪了我们一眼说:“你们两个鬼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保证你们出发前洗上澡。”我俩一听,高兴地回去准备第二天出发时要带的活报剧布景去了。下午两点来钟,舞队的吴文婷蹦蹦跳跳跑来说政委叫我们去。我们跟她去了团部,肖大姐笑着说,她联系好了,472医院的人4点种洗完撤离响水坝,那时离天黑还有将近两小时,我们可以去洗,但5点半以前必须洗完,警卫营将警卫时间延长到5点半,6点种他们开饭。我们一听高兴极了,赶紧感谢大姐。小吴在旁边听说我们要去洗澡,死活要跟我们去,还忽闪着大眼睛偷偷看政委的脸色。小吴是团里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欢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们的心也软了。于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问问她出发的准备都作好了,也就点头同意了。3点多钟,我们还在赶布景,机要科的林洁推门进来了,我知道她是刚下班。林洁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韩军长的心尖子,只是最近有点烦。林洁和作战处的参谋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可最近韩军长让他爱人谢大姐和林洁谈,想把她介绍给军长的爱将、司令部的刘副参谋长。刘副参谋长比林洁大将近20岁,他爱人是在东北剿匪时牺牲的,听说死的很惨。后来他一直未娶,军长一直惦着这事,物色了几个人都不合适,后来有一次偶尔提到林洁,刘副参谋长很有好感,军长就来作林洁的工作。可林洁已经心有所瞩,对此事老大不愿意,又不知怎么跟谢大姐回话,这两天一有空就跑来和我说悄悄话。林洁见我们忙的不可开交,就上来帮忙,我知道她的鬼心眼,而且她晚上还要值大夜班,就告诉她,我们一会要去响水坝洗澡,吃完晚饭我去找她。她一听乐了,说:“我正为洗澡的事发愁呢,节前轮到我们科洗澡,我忙着赶发给军区的汇报没赶上,下回不定猴年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一听打趣她说:“你还愁没地方洗澡?军长家不就是你们家,那里可以开小灶”。她一听苦着脸说:“还说呢,我现在走路都躲着军长和大姐。”施婕在一边听的莫名其妙,问:“你怎么得罪军长了?”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圆场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肖大姐那我来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临走再打招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4点,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们赶布景。转眼4点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不一会儿,就听见472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过。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我们到4点一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吴一起去团部。肖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又几个月要作妈妈了,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肖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47军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4点半左右,虽然已是10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说是脱衣服,其实还穿着内衣。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穿这样的内衣,即使象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象没人管束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胸前就坠的生疼,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象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疼的偷偷地哭。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的喘不上气来。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象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衩背心。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总爱再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施姐那天脱了背心,她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让人羡慕。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
    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象房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小吴象往常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象男孩子一样。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么东西能缠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过来。在离小吴还有4、5米的地方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象被什么东西硌着,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象是网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眼。我还没看到什么,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他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十几个黑衣黑裤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
    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的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张口大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腿还能动,就拼命用脚踢他们,弄的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的挣扎就象碰上一堵大墙,丝毫也撼不动他们。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拼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蒙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肉体往一个麻袋里塞,她象我一样被塞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拼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象泰山压:“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我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蒙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么能当着这两个色狼排泄呢。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压,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全身一松,尿喷涌而出。我感觉的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阴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我被架回草铺,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阴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4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20多天没跑蹲,有货呀”!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象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的”!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5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3、4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50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接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那汉子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吴充满女性妩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小吴拼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
    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我象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妞我还从来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两个匪徒将5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我完全可以想象大姐这两天的痛苦,象我们这样还不到20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象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象包裹一样赶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
    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他发现那匪首还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喽解开大姐嘴上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扒了!”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拼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象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3个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该死!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胸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美人,那个叫小美人。”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也大、奶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美人?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美人,那个是大美人。”我顿时心乱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洁只差1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挺着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么办?”七爷干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郑老弟,你也挑一个?”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的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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