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芙蓉帐暖
作品:《梦回天阙》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致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著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著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性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柳凝霜头一回当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只觉镜中的美女不单是容色出众,又兼眉宇之间含带著一丝含情脉脉的愁容,益发显得无比动人。好半晌她才警醒过来,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竟会在这儿对镜长叹,甚至伸手抚镜,还为之出神,活像深闺怨妇一般?
深闺怨妇┅啊?一想到这个词,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丝愁意,镜中的美女细眉轻蹙,透出了一丝怨怀於心,亟待安慰的神态,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面背离,悲意暗生。如果说被男人用过之後便弃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闺怨妇,那自己岂非也算是一个?被男人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还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转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况┅若赵平予当真『回心转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来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只能夜夜旁听著赵平予和娇妻们风流快活,最多是偶尔去『参观』一下,还得藏头遮尾地掩蔽行藏,难不成为了天山派代代遗愿,自己真要牺牲这麽多?
突地听到门上一声轻响,柳凝霜娇躯猛地一震,神智一醒,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叹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抚慰,这种事别说传出去了,就连露点儿形容给其他人知道了,都将贻终身之羞,连天山派的清誉都要陪上去,急忙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儿埋到了水盆当中,只觉水温一阵清凉,和方才梳洗时的温热相去极大,这多半不是因为水变凉了,而是自己边想著男人,一边脸红发热著吧?一边抑著自己的羞意,让水浸去自己的热情,柳凝霜良久才-起头来,伸手在脸上一阵胡乱抹动,这才高声应著外头,「谁?怎麽这麽早就过来了?」
「是┅是平予┅」门外赵平予温和平淡的声音慢腾腾地传了进来,但那声音听来却有些虚,只是柳凝霜一听到赵平予的声音,登时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著他,芳心登时又一阵羞热,一股火儿冒上了脸,不只是脸蛋儿,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怎┅怎麽这麽早来┅来凝霜这儿?」想到他就在门外,柳凝霜只觉腿上发软,她好想见他,好想在他怀中将心中的念头全盘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脚步,逼著柳凝霜根本不能开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名登风云录的绝代高手,门外的赵平予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进展不多,仍远非自己对手,竟怕的不敢开门,「要是┅要是给人看到了┅怎麽办?」
「求求奶,前辈,先让平予进去,」赵平予向来平静沉著的声音之中,竟有一丝慌乱的惶急,「事情闹腾大了。我们开启秘门的那件事┅不知怎麽著竟给洁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讯问,差点气到哭了出来,平予虽是┅虽是勉强瞒了过去,但看洁芸的神色并不太相信┅」
「什麽!」一听到那日的事情外,柳凝霜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一来这种事关乎男女情欲,传出去绝对不好;二来若这等事给项明雪或项明玉知道了,天晓得这亲如女儿的徒儿会怎麽想?若让她们以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著脸皮和她们去抢老公,这天大误会教柳凝霜如何解释?一急之下她什麽也不管了,柳凝霜打开房门让赵平予进门喘气,一关上门便急急地问,「怎麽会这样?情况到底怎麽样了?明雪和明玉她们知不知道?洁芸是怎麽知道的?你快告诉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进到柳凝霜的香闺,赵平予依著门半瘫了下来,虽说山上的清晨仍有凉意,但他额上却是汗水涔涔,显然是紧张已极,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闺房来,已令向来动作慢半拍的赵平予紧张到冷汗直流,此刻躲进了她闺中,心情一放松下来,一时半刻之间竟连话也说不清了,「也不知怎麽著,昨晚洁芸就在话里头透出了意思,像是怀疑前辈和我的事儿┅不过听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洁芸自己也还不确定,不太敢告诉她们┅」
「是┅是吗?」柳凝霜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和赵平予不约而同地耳朵一动,窗外竟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时可听到女子高声谈话,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声响,要让里头的人听到似的。
柳凝霜内力本厚,那几句谈话声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声音登时明显的活像响在耳边。才一听到谈话的内容,柳凝霜便知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来的人竟然是项明雪和项明玉姐妹,此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听来,竟是自己另一个徒弟孙明辰,更严重的是听她们谈话之中,项明雪竟似正生著气,连项明玉安抚她的声音中,都透著几许火气,难不成蓝洁芸已经将消息透给她知道,而项家姐妹找了孙明辰过来,正是为了向自己兴师问罪?
看到赵平予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柳凝霜登时惊的面无人色,本来她已没法儿处理消息外露之事,现在项家姐妹大兴问罪之师,还找了其他的徒儿来,摆明要把事情摊开;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平予正躲在自己闺房之中,便是项明雪原先不知秘门之事,给她逮到自己和赵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闺当中,还将门户闭的紧紧的掩饰赵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急则无智,连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怔在当地竟是什麽法子也想不出来,幸好赵平予还比她沉著一点儿,环目四顾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如果给她们看到就完了。前辈,我先躲在这衣柜里头,前辈应付她们几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敌人涌上,自己这边孤立无援,迫到非得以寡击众的劣势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态吧?一见赵平予打开了柜门,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钻过了赵平予身前,赶在赵平予前头躲进了柜中。幸好柳凝霜近年来下山时刻不多,留在柜内的衣裳也少,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赵平予一起躲进柜内,其实也容纳的下,还可从镂花处观察外头哩!「别┅别让她们看到我┅哎,平予,你还等什麽?先躲进来,等她们走了再说。」
本来赵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挤在衣柜之中的样儿,也不知他是害羞还是生怕引起误会,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连这般紧急的状态下,仍能注意到关闭柜门的力道,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怕光关门的声响都足启门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势还真是险到毫颠,几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门关上,甚至还没有空闲去检查是不是完全关好,有没有露出破绽,门外的项家姐妹已经叩响了门,「师父,您在吗?我和姐姐要进来棉!」
给那声音吓的真是进退失据,柳凝霜甚至连躲在柜门镂雕前观察情况的胆子都飞了,她畏缩地挨著柜角,尽力缩著身子,生怕她们那一个眼力好一点,竟会从门上镂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况。只是柜子虽大,给她和赵平予两个成人挤了进来,也没有多少挪移的空间了,柳凝霜虽是拚命地吸气紧挨柜角,仍感觉到娇躯被赵平予紧紧地挤压著,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两人挤的这般紧,身体之间再也没有空隙,柳凝霜几乎能完全感觉到赵平予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是如何亲蜜地挤著她敏感的肌肤,那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比之纯在梦中想像著他,以及躲在窗外窥视赵平予与娇妻行云布雨之时,更能完全地诱发柳凝霜体内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风,赵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弥漫著的脂粉味中,闷闷地对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比之当日在洞门前被赵平予破身的感觉,当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无法分辨那种刺激更强烈些。
只是比之当日处女怀春,一心只等待著被赵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时的柳凝霜可还要紧张多了,那时她虽是又羞又怕,也不知这头一回尝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她和赵平予采取的体位更非平常夫妇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让她的处女血和爱液源源不绝地灌满那石碗,但总没有被旁人发觉的恐怖;这一回她却是和赵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头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为赵平予娇妻的项家姐妹外,还有一个孙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点声,给她们发觉了┅那种後果之严重,柳凝霜当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赵平予怀中不断地发颤。
到了这个时候,柳凝霜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麽轻薄,一早起来她还没换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寝的睡裳,又轻又薄完全服贴,穿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时这是件好处,没有人想在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时候,还在身上披披挂挂,弄一大堆东西来束缚自己的;但现在这轻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赵平予之间除了他的衣服外几乎没有阻隔可言,这样的全面熨贴,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著和赵平予之间那复杂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纠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让赵平予紧贴著她的身後,这样的姿势下总弄不出什麽事来的。
听得外面项家姐妹和孙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那孙明辰向来性静,此刻又寻自己不著,像是也没弄清楚项家姐妹究竟找她来搞什麽事,一直都沉默著不说话,只由著项明玉和项明雪在那儿说著。她们虽讲不到正题,但柳凝霜胸中正紧张的很,便是没什麽要紧的话,在她耳中听来也似雷鸣电闪,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著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声音小一点,那声音愈似和自己作对般愈来愈响,柳凝霜脑中一片茫然,一时间真只有畏缩颤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项家姐妹也不知那儿来的兴趣,竟像是存心恶整柜中的柳凝霜一般,谈话之间愈来愈是露骨,说到与赵平予间的床笫之事也没一点自制,弄的孙明辰愈听愈羞,原本就没怎麽敢说话的她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被这样当头撩拨孙明辰是难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离地挨在柜中,还是那惟一和她有亲蜜关系的赵平予,柜内的空间是这麽紧迫,鼻间又若隐若现地传来著他的味道,耳边再被这样挑逗著,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背後的赵平予也不安份了起来,原本虚靠在柳凝霜纤腰的双手突地一紧,一股火热的力道登时传进柳凝霜敏感的体内,原已意乱情迷的她那受得了这麽一捏?登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七八分。可赵平予完全没有停手,他一边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颈後落下了一吻,似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反抗便愈来愈深地吻啜了起来,一边双手齐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会儿那火热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丰满到足称之为『登岭』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轻掩著嘴角,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虽也猜得到,在这般狭窄的环境、这般亲蜜的紧贴之下,赵平予血气方刚,恐怕真会激起爱欲的反应,只她却没有想到,赵平予竟会这麽快便什麽也不顾地动情起来,他的口舌与双手的动作,原已足够让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动情,加上两人贴的如此之紧,柳凝霜那紧翘高挺的圆臀,随著她胴体紧张的颤抖,正在他的胯间不住磨动,简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冲激,在主动撩拨他狂野的欲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轻薄服贴,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头,贴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般,加上质地之轻薄,使紧贴著她的赵平予犹似怀抱著柳凝霜正发著热的赤裸胴体,那强烈的刺激使赵平予欲火更炽,心慌意乱的柳凝霜感到他的肉棒愈来愈硬、愈来愈挺、愈来愈热,加上赵平予的手挑弄的动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後和颈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痕,那样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早因他而迷乱的她呢?
「不┅求求你┅别┅别让凝霜出声┅用┅唔┅用什麽塞┅塞一下┅嗯┅」拚命压低了声线,让声音清细到只有同在柜内的赵平予听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虽说体内情欲正烈,给赵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著他的挑逗,想著便在这儿给他干了也没关系,但此刻还有徒儿在外头,就在一伸手即可触到大柜的近处,她那敢发出声音?便是原先对赵平予的急色还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拜┅唔┅拜托┅平予┅哎┅」
但对柳凝霜的话,赵平予竟似听而不闻,他只是挤的柳凝霜更紧了些,双肘轻轻地挟住了柳凝霜的纤腰,好空出双手更温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著柳凝霜坚挺高耸的香峰,还不时伸指轻夹著那贲起的红梅,同时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范围,从柳凝霜的耳後和脖颈,慢慢地游到了她烧红的脸蛋儿上头。可怜的柳凝霜完全没有办法挣扎,更不敢加大声音阻止他,这样厉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时玉腿酸软,整个人都半瘫了下去,靠著赵平予双臂挟著,才不致於软倒。
见柳凝霜没有抗拒的反应,反而是这般软弱地任他抚玩,赵平予的动作更加贪婪了,他一边加紧著手口齐施,将已经动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欲火如焚,一边将一条腿卡进柳凝霜双腿之间,让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没有办法将玉腿合起来,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应。柳凝霜被他这样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颠倒,他似乎不想像前次为她开苞时那样多加工夫,反正现在的柳凝霜无比敏感、无比热情,他稍一抚弄,已令她浑身滚烫发烧,虽在柜内的黑暗之中,肌肤相亲的两人仍可感觉到她胴体的烧红,柳凝霜现在惟一能做的,只是用嘴咬著纤手,好堵著不发出诱人的声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赵平予的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他一边加紧舔吮著柳凝霜嫩滑的脸蛋,一边快手快脚地褪著柳凝霜的薄裳,睁目如盲的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抚弄的愈来愈热,他的手显已不能满足於那几近於赤裸的触感,而是想完全将她剥光,好彻底地享用她的胴体,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占据,非但没半分抵抗,甚至还半移俏脸,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当他轻轻扯开她睡裳的上缘时,柳凝霜合作无比地微一挺腰,让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跃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娇柔地颤动著,只可惜柜子里实在太暗,这样的美景他竟无法亲眼看到。
虽说不能发出声音,柜子里又窄小,动作难免受到限制,但既有柳凝霜无言的配合,赵平予很快便脱去了她蔽体的睡裳,让柳凝霜无限秀美的玉体完全展露,虽说无法目睹,但光从隔衣抚爱变成这样赤条条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剥光了,她才发觉赵平予不知什麽时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边将她虚软的胴体压在柜角尽情抚爱调情,一边步步进迫,光只是那在她臀下坚挺刚硬的肉棒,已热的令柳凝霜无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欲火烧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还有一丝勉强的理智,她真想就这样转过身来,和赵平予尽兴行云布雨。
他的反应根本便无须等待柳凝霜的动作!光从身体的全面接触,赵平予已感觉到此次怀抱当中的女体,简直变成了一团火般暖热,完全没有多加抚弄的必要,是以他细心地轻轻爱抚,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诱著她,将柳凝霜的热情一重重地点燃,使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缠间舌头的深深送入,一边给柳凝霜既绵长又甜蜜的深吻,一边还没忘用硬挺的肉棒在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上来回摩弄,爱抚虽细腻却也不长久,只是确实地撩拨著她肉体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麽时候他才松的口,柳凝霜口乾舌躁的樱唇正想追随他的口舌而去,却立刻被塞了一团带著女体香气的衣物,也不知是柜内的衣衫还是才被褪下的睡裳。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柳凝霜娇躯一窒,呻吟声差点就从鼻中哼了出来,她怎麽也想不到,在这体位之下,赵平予竟只是下身微动,那肉棒已如拨草寻蛇般,准确地点上了她的幽谷,随著他腰身一挺,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满足感,已完美地充实了她的空虚,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点晕去。
一边将肉棒仔细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缓缓地挺动著,赵平予的手一边继续抚弄著柳凝霜那敏感娇艳的胴体。这样的姿势以往柳凝霜从未曾尝过,他的挺动虽不甚用力,却恰恰击中她从未被触及的所在,点的她娇躯阵阵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闲著,仍然继续抚爱著她的娇躯,虽在她那敏感又丰盈的香峰上抚爱了不少时间,却也没有忘却其他地方,尤其当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抱在那儿,好协助柳凝霜腰臀之间细致地挪动著,让她的里面微微地挺动,好使赵平予的肉棒能够赵平予的《梅花三弄》功夫已经练成,柳凝霜的胴体又如此诱人,足够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宁可将所有的体力全都到她的体内,再也无从保留,但一来柜中交欢乃是赵平予头一回的尝试,这样的体位不只新奇,再加上明知柜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欢爱更要扣人心弦,二来柳凝霜幽谷中的机关,又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没有随著柳凝霜的高氵朝而有半分松弛,里头的嫩肌反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没有多久两人便同时到达了十分过份,但自己这样的美丽,前回开苞时或还忍得住,这回却是完全沉醉其中地任他抚玩,直至翻云布雨,他拿自己这样展示的动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许会觉得恶心过份,有过点江湖经历的女子也许觉得嫌恶,但对项家姐妹这对已为人妻者而言,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令人受不了的诱惑,顿时只令柳凝霜娇羞之中格外显得骄傲,自己虽已年长,但岁月的痕迹却没留存,至今仍有这麽个艳媚诱人、绝不输少女的美好肉体,确也算不错了。
突地,柳凝霜只觉浑身一热,全身上下似又红了起来,项家姐妹犹自可,现在在看著自己傲人胴体的,可还有个孙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赵平予的热情,还是被那强烈的羞意冲昏了头,竟任得赵平予将她赤裸裸的、还没从高氵朝的欢乐中回复的胴体完全展示於人!这种羞人之事对项家姐妹,柳凝霜或还可以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赵平予交欢解释过去,但对尚无男女经验的孙明辰,自己可该怎麽解释才是?偏她给赵平予抱在怀中,双手只能顾著掩住胸前那高耸的表徵,其馀的便再也顾不著了,嘴中更塞著东西,话都说不出来,教她该怎麽办才好?
虽说孙明辰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是因为头一回看到师父和男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娇躯上还遍布著男女欢合後的痕迹,那钜大的惊吓,令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因为柳凝霜的胴体之美太过动人,云雨之後的羞态令艳光更增三分,不只已和赵平予有过床笫之欢的项家姐妹为之沉迷,就连一点儿经验也无的孙明辰,乍看之下也为之惊艳,但对柳凝霜而言,光这样赤裸裸地被别人看著,已羞的令她无地自容,项家姐妹已有过其中经验,和她们好过的又是正抱著自己的赵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孙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头,一时间连动都没法动了。
总不能这样任人赏玩下去呀!也不知从那儿升起的力气,娇羞的柳凝霜在赵平予怀中不住挣动著,只是床笫之欢相当消耗体力,刚过的胴体乏力已极,赵平予又搂的她那般紧,双手和身体恰到好处地将柳凝霜的纤腰和玉腿箍住,令柳凝霜想发力都无处发,再怎麽挣动也挣不开他的搂抱,尤其当她扭动之中,那仍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就好像正受著她热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涨硬了几分,深深抵在敏感羞处的那种感觉,令柳凝霜登时娇喘嘘嘘,酥的差点又流了出来。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硬的不成,只好软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吐,总算将口中塞成一团的睡裳吐开了少许,耳语般的轻吟在赵平予耳边回著,「把凝霜放下来┅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软语哀求,赵平予竟觉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没把柳凝霜放下来,反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含带著她唇齿芳香的半吐开的睡裳又挤了回去。他的侵犯还不只此,柳凝霜只觉赵平予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热了起来,微不可见地轻摩缓揩,另一苹贴在她腿间的大手,更是指头不住轻勾,似要将她的汁水再勾出些许方罢;连那刚过的肉棒,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来,随著赵平予的走动,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不住伸缩抽插,滋味比方才在柜中时还要厉害。满怀的羞意偏抵不过体内高氵朝馀波的影响,反衬的那情欲愈发贲张,教柳凝霜如何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这样弄┅弄下去┅前辈真会受不了的┅别太过火了┅好吗?」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婉转温柔地响起,柳凝霜登时一怔,这那里是孙明辰的声音?虽说柳凝霜云雨之後,耳目犹未恢复平日的敏锐,但光听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乃是出於蓝洁芸之口。
听到蓝洁芸的声音响起,柳凝霜虽是含羞未退,软挨在赵平予怀中的娇躯犹然乏力,心下却已清楚明白,自己这回是中了奸人之计∶一开始赵平予趁著柳凝霜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闯了过来,利用柳凝霜担心奸情(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一想到就会整个人发热,活像春情荡漾一般,不过也无其他形容了)败露的心理,成功地令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乱,而赵平予也趁机进入了柳凝霜正常情况下绝不容男子进入的香闺,制造出孤男寡女的情况。
再来就是项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当柳凝霜心慌意乱,生怕这对好徒儿前来兴师问罪,正不知所措的当儿,一听到所担心的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原就安不下的心只会更为慌乱,尤其是赵平予此刻就在闺中,自己又是刚刚起床,一幅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儿,格外启人疑窦,慌急之下更是只有寻处掩蔽的份儿,绝不可能有这胆子在房中等待著和项家姐妹话家常。项家姐妹还担心柳凝霜恋奸情热,索性豁了出去,将事情抖露出来,这才教蓝洁芸扮作孙明辰的声音一同前来,好让自己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敢豁开一切,反正孙明辰向来也是安静内向的性子,只要项家姐妹在交谈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只听到蓝洁芸嗯的几声应答,柳凝霜也难分辨出真假来。
果然如项家姐妹所预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在赵平予的诱导下,竟和他一起躲进了柜中,柜子就算阔大,装了女儿家衣物之後,又有多少空间容纳得两人?这样塞进了柜中,两人迫不得已的紧紧偎靠,赵平予自是大有机会上下其手,对柳凝霜施展挑逗淫技,一来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他对她的敏感地带多所了解,二来柳凝霜便再有自制能力,既知有人在外头坐地,绝不可能发出声音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半推半就之下,赵平予得手的机会也是十拿九稳。
想来想去,这头儿也不知是谁起的?究竟是赵平予食髓知味,尝过了柳凝霜迷人肉体的滋味後,老著脸儿再设计於她,还是这风声终究透了出去,给项家姐妹知道了,她们索性趁此机会,将自己也拉进赵平予的床上?柳凝霜虽是边想边著恼,但这样著了道儿,其实她心中并不是那麽恨怒,谁教她才刚被赵平予弄的神魂颠倒,这般偷情滋味,比之当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体舒畅,便知上当也气不起来;再说项家姐妹或许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却了解的清清楚楚,自己自从被赵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後,对这方面确有需求,这般满足确合自己心中所愿。
只是无论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愿,表面上总要矜持些许,免惹淫荡之名,再说赵平予得手之後,竟还大剌剌地将她抱出来展示,若不推拒几番,教她的薄面儿怎下得来?只是柳凝霜也知道,这次赵平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梅花三弄》上的造诣大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後,也没这麽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抗,这样下去还怎麽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肉体分离,那肉棒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液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身体从紧紧被插著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种想叫他回来再插著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著剩馀的气力大叫著,「坏┅你┅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佛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著床上锦被,遮著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淫迹犹存的幽谷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著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於承受,在她们面前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麽也抓不著。
一个纤细轻巧的步声走近床边,体贴地将被子盖了上来,将柳凝霜刚遭风雨的胴体遮的好端端的。给这步声吓的魂儿差点没飞掉一半的柳凝霜惊的躲在被中,虽知这人一语不发,又体体贴贴地为自己盖被,该当是好意,但才刚被算计失身,淫的人事不知,云雨之後的美妙娇姿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儿面前,一时之间柳凝霜还真没有勇气-头看清,究竟是谁在床边呢?
「对┅对不起┅」蓝洁芸的声音怯生生地从上方传来,声音中软绵绵的,似一点儿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发柳凝霜气火的样儿。「是┅是洁芸不对,不该┅不该这样算计前辈的┅」
幸好留下来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赵平予和自己男女有别,他为自己开苞那次的经验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无穷,搞的她光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而和赵平予有关系的人当中,项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儿,虽说向来亲蜜的犹如母女,但一牵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话反而是愈亲蜜愈不好说出口;蓝洁芸一来是赵平予既爱且敬的原配夫人,二来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不像个曾经叱吒风云的女杰,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虽令柳凝霜不自觉地感到奇怪,但就因为这样,两人单独相处时,反倒令柳凝霜心情还平和一些。
如果说一开始当发现蓝洁芸的异常神色时,柳凝霜只是觉得奇怪的话,现在她可就若明若暗地发现其中关键了。事情的分捩点是在柳凝霜给赵平予破了处子之躯,事後当柳凝霜强打精神,装做什麽都没有地送赵平予与蓝洁芸等人下山之时,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蓝洁芸含羞带怯,当她没注意时猛打量著自己,当柳凝霜望向她时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她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荡,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只是愈到後来,随著柳凝霜对情欲的沉溺,跟著她窥视赵平予与妻子们的欢合而日渐增深,蓝洁芸望向她时那种奇异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来愈清楚那含义,只是柳凝霜只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觉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除了间中一点儿迷惘的模样外,那种眼神就和热恋情深的项家姐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一模一样,但她也是个女孩子呀!柳凝霜虽自负美貌,却是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勾的同性的蓝洁芸,也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
说句真话,感觉到蓝洁芸的异样眼光时,柳凝霜芳心之中虽有些许的抗拒,但间中却也夹带不少骄傲,自己是如此的美丽,连女孩子都勾引上了!只是这种事儿,终非向来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蓝洁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混乱吧?她是赵平予的妻子,以赵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项家姐妹的姐姐,照理说她该对赵平予真心诚意,绝不可能变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尘绝伦的艳色,却令蓝洁芸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还是当真有股出墙之心缠在她心头呢?但两方都是女子,这应该也算不得红杏出墙吧?可柳凝霜还是项家姐妹的师父,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不会┅乱伦?但这也不该┅不可能发生於女子之间啊!
似是在心中重温著那混乱的思绪,蓝洁芸在床边坐了下来,发颤的纤手微带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柳凝霜身上的薄被。那薄被并不厚重,被中的柳凝霜一丝不挂,还没从高氵朝当中复原的胴体如此敏感,蓝洁芸著手虽是轻柔,但光被中柳凝霜娇躯的震颤,也差点吓的蓝洁芸想缩回手去呢!只是那令她朝思暮想,愈想愈令她害羞,但却无论如何不能禁止自己去想的胴体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蓝洁芸怎麽也禁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温柔的抚爱著它,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蓝洁芸总算能将纤手整个儿贴到了被上,感觉被中那微颤的温柔。
「到┅到底是怎麽回事?」将脸儿埋在被中,柳凝霜的声音幽幽的透出,闷闷的似是没含什麽表情。其实天晓得柳凝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发颤的声音的,赵平予纵有心再尝她肉体之美,但即便项家姐妹对他死心塌地,说到要算计自己,再怎麽厉害的口舌也是没办法的,如果不是她当日和赵平予的亲蜜关系已透了风,要项家姐妹和他合作,可是难上加难。
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怪赵平予也没有用,虽说他在肉体上的确令自己神魂颠倒,可是撇开这层关系不谈,虽说已经成家的赵平予也不知为什麽如此沉溺温柔乡中,闷在天山派里成日享那偎红倚翠之乐,不肯出去闯一番事业,但在她心中,赵平予终究和个孩子没差多少,对孩子实在不必这麽多要求,这样顽皮地小小算计一下自己,柳凝霜其实并没真的当回事-也不知当真是因为当他孩子气,还是那肉欲之思,已令自己沉迷难返,才这样找理由宽恕自己,她并不想分辨。
「说清楚些,拜托奶,洁芸┅」虽是并不想追究的太清楚,反正方才一气之下赶了赵平予出去,尔後自己多半又得渡过情思难抑的漫漫长夜,但这至少令她又能回复以往那矜持的自己,柳凝霜边想边觉得有一股痛楚的满足感,只是她总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什麽原因,让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蓝洁芸串谋来┅来占有自己┅「说清楚吧!不然┅不然凝霜不会原谅他们的┅」
「是┅」似是羞的连声音都变小了,蓝洁芸只觉随著声音出口,脸上一阵阵的泛红。也不知为著什麽,只要一见到柳凝霜,蓝洁芸便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全没有平常的泰然自若,那感觉连和赵平予上床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她虽也模模糊糊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绝色美女,但蓝洁芸自己就是女子,又有了赵平予这令他心动的男儿为夫,要她再去爱上他人,实在令她自己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对象还是女子!只是想归想,一见到柳凝霜的一颦一笑,蓝洁芸的脸儿就不自觉地升温,心儿不由自主地狂跳著,话儿也变得不能出口了,怎麽都镇定不下。
「从┅从回山之後,予弟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啊!这不只是洁芸这麽觉得,连┅连明雪和明玉都看出了不对,只是予弟一直闷在心里头,洁芸也┅也不好问他┅而┅而前辈这些天没和他切磋,连平常┅连平常见面的时候,感觉也很┅很奇怪┅所以┅所以洁芸才生疑┅」似是愈想愈羞,蓝洁芸的声音愈发小了,其实柳凝霜见到赵平予时虽有些不自在,但她掩饰的还不错,其他人还看不出有什麽不对,若非她的眼睛老不由自主地黏在柳凝霜身上,怕也看不出问题来。
听蓝洁芸说到了这点,被中的柳凝霜也脸红了,她虽不至於疑神疑鬼,以为自己当真把心中对赵平予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暴露出来,搞的人尽皆知,但她也知道,蓝洁芸一遇上她,便显得魂不守舍,眼儿老跟著她在飘,若说能够看出她和赵平予之间有什麽问题,那一定就是蓝洁芸了。
「所以┅所以昨儿白天,洁芸忍不住问他,予弟向来没什麽事瞒我,是以┅是以在洁芸逼问之下,予弟撑不了多久,也就和盘托出┅」想到昨天赵平予被她逼问的手足无措,大违以往平静无波的窘态,蓝洁芸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只是昨天她得从他口中逼出结果,便是心里想笑也得忍著;今儿个则是在柳凝霜面前招供,不只是心里,连全身都似僵了一般,想笑也笑不出口来。「那时┅那时明雪和明玉也在一旁听著,所以予弟也撑了许久,才被洁芸所迫说出真相,其实予弟若不是┅若不是对洁芸向来言听计从,从他的态度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保住这个秘密的。」
知道蓝洁芸这麽说,一半是为了为赵平予开脱,一半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其实柳凝霜倒没有表面上那麽生气,反正干也干过了,尽情畅快过的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松弛了几分,好像有什麽蓄积在体内的难过,都被与赵平予行云布雨带来的欢乐所涤去,现在的她半是害羞半是慵懒,虽说被算计了难免有点儿气火,其实满溢胸中的倒多是娇羞而非怒意。从赵平予将她赤裸裸地抱出柜子时,柳凝霜便知秘密必已外,爽都爽过了,其实她倒也不想真和赵平予多做计较。
「那┅」幽幽的声音从被下探出,声音中不带半分火气,反而有些娇滴滴的柔弱,怯生生的,完全是个娇羞畏怯的女子声气,「奶┅奶们都不生气吗?明雪和明玉她们┅是不是气坏了┅」
「这┅这个┅」想到昨晚的状况,蓝洁芸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纵然当她听到赵平予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消息时,一股火气忍不住充满了胸臆,但从知道了项家姐妹的事情之後,蓝洁芸其实已不怎麽气赵平予的女子缘份了,他肉欲的渴求那麽强烈,自己绝难完全为他抒解,若有缘份自己也该成全,何况他这回沾上的,还是那令自己也为之心动的绝色美女,说句实在话,只要想到藉此机会能让她与柳凝霜更亲近些,蓝洁芸心中的气火便为之烟销云散,不然她也不会为赵平予设下这一计来亲近柳凝霜。「昨儿洁芸刚听到的时候,实在气到不行,明雪和明玉倒还好┅所以洁芸罚他跪算盘跪了好久┅让他难受的龇牙裂嘴,昨晚予弟连┅连明雪都没力去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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