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建立根基

作品:《梦回天阙

    !!!!看著两人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绛仙松了口气,登时感觉到他们两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到此刻竟似还留存馀味,那快感竟似还未完全褪去。一边在被子摸索著穿回衣物,一边回忆著昨夜种种,绛仙心中不由一阵含羞脉脉,连脸蛋儿也片片晕红、娇艳欲滴。
    其实大出管桓与范达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种种对绛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难受事,反而像是在种种心事思绪苦痛郁结於心,满到了一个不知自己是为了什麽而忍耐,但每一早醒来,发觉自己酡红滚烫的胴体,正慢慢地从那痛苦的冲击中退潮,绛仙就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这样强烈的刺激,虽是痛楚难当,但事後回味其中滋味,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像是光忍过就是一种成就。
    这种羞人的事儿别说是四大长老中和她较处得来的管桓了,就连亲近如妹妹绛雪,也是有所不知,渐渐地,绛仙竟似有一种乐於其中的感觉,她瞒著妹妹和长老,在夜间辗转反侧,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怀,一如往常地与妹妹和四大长老相处,其中的反差虽是愈来愈大,夜里的难受感觉也是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但绛仙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脱离其中的想法,反而愈来愈是乐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觉不到那痛楚,她醒来时还会感觉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郑平亚婚帖的那一刹那,绛仙登时全身震颤,就好像脚下的地面崩塌了一般,几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身旁的管桓发觉不对,出言喊她的时候,绛仙才回过了神来,勉力撑著自己别倒下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地与四位长老说话。她这样还算好了,绛雪一见到这帖子,马上就哭著逃回了房里去,任她再怎麽叫也不理,只是窝在房里一声不吭,连闷了好几天都不肯出来,更别说像她一样去参加郑平亚的婚宴。
    痛到了极处就会麻木,满溢的情绪迟早都要爆发,当绛仙终於忍不住快鞭飞马逃回总舵时,她只觉整个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坏什麽、攻击什麽来发一下,却是提不起劲动手,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连衣服都不换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偏偏这样做却还是无法将心中的郁闷发於万一,她的情绪非但没随著泪水的狂奔而流出体外,反而随著泪水愈流愈多,体内的积郁也像泡了水般猛发起来,愈来愈胀,到後面整个人都像要撑破了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风流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著她,要她别管那麽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著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坛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著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根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性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著肉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链,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著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肉欲性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著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根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沉醉情涛,将所有的扰人思绪抛到九霄云外,至少舒服一回,松弛上一晚的风采旬,像苹斗败的公鸡般给管桓拎了出去,绛仙心中一时间真不知有多少声音在呼唤,要她出言将他留下来,只是风采旬诱发的热情实在太过强烈,浑身酥软只待云雨的绛仙被欲火烧到全身没一处有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诱人至极的媚眼目送他离去。
    感觉弥漫全身的情潮,在体内不住勾连游走,怎麽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满足自己的风采旬,却已不知何往,本以为自己今夜又要长夜不眠,苦哈哈地捱过那体内羞人感觉的侵袭,尤其自己已给他挑起了火,却又不得甘霖浇灌,今晚的感觉只怕会特别缠绵绞结,愈发恼人。
    就在绛仙瘫软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儿飞飘,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她突地发现范达理的眼光和自己对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体太过诱人,还是正值情迷意乱中的眼神,将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给曝露出来了呢?虽说本性粗豪,不像管桓那样拘谨小心,但向来对自己也是奉命惟谨,连眼光都不随便乱飘一下的范达理,此刻竟毫不掩饰地赏玩著自己的肉体,全没一点收敛,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著整个人就在燃烧,那感觉令绛仙不自觉地呼吸急促,体内的热火竟似烧到了肌肤上头一般,愈灼愈是滚烫,腿间更不自觉地摩动著,愈摩愈觉间中湿润酥麻。
    也就因为如此,当范达理眼儿发光,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举动,代替风采旬占有了绛仙那久旷胴体的当儿,绛仙只觉体内的激情完全爆发,就连范达理那绝称不上熟练巧妙的动作,也带给了绛仙无比强烈的感觉,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正是范达理那横冲直撞、全不讲究技巧手段的强硬搞法,最是直截了当地满足著她的需求,因此绛仙虽是娇躯酥软,全没办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间仍配合无比地紧紧吸附住他,幽谷里头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的缠绵温柔,活像是想一口气把范达理的精力全都抽吸出来,好赋与她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和欢乐,再不管其他了。
    只是范达理的横冲直撞,虽说正迎合著绛仙那饥渴的需求,强烈的冲击令她无比快乐,简直像每一击的力道都冲破了她的防线,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销魂,好像每一下都快乐到令她要爆炸开来一般,但这种硬干的搞法,缺点就是不能持久,范达理虽是老当益壮,身体绝不输少年人,但这样勇猛的搞法,却也很快令他的享乐到达不出话。还等不到绛仙开口,绛雪已娇滴滴地笑出了声音,笑声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了莹白如雪的肌肤,显见被中一丝不挂,还隐隐可见云雨中留下来的激情痕迹。
    「姐姐┅绛雪可真没想到奶┅奶竟然会┅会那样┅」
    「讨┅讨厌啦!」听绛雪的话意,再看绛雪那顽皮的神态,就算不像绛仙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也猜得出来昨夜自己的种种放浪情态,必是被这妹子一点不漏地收入了眼去,又羞又气还带点儿疑惑的绛仙一下坐到了绛雪身边,伸手去呵她的痒,原就皮性子的绛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间手指头马上钻回到了绛仙身上,两女就这样在床上闹玩了起来,好半晌才停下了动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种种放浪举动,必是被绛雪照单全收,一点都没有放过,绛仙不由大羞,只是绛雪却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样,只要找到机会就调笑姐姐一番,又兼绛雪身上的痕迹,绝非少女午夜梦回中醒转,又被隔邻的姐姐那放浪声响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纤手自慰所弄得出来的,绛仙娇羞之馀,不由得心里疑惑,在她的套问之下,绛雪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本来绛雪虽心系郑平亚,但她犹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听到郑平亚要娶亲的消息时,绛雪心中虽是一痛,立刻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其实在哭了几天之後,绛雪的悲伤早已流了出去,可不像别人想的那样还在难过;只是她和绛仙终究是十几年的亲姐妹,一清醒过来,绛雪便想到,姐姐表面上装著什麽事也没有,心中或许比自己更难受,现在自己一出房门,姐姐说不定还得分神来照应自己,她可不想给姐姐搞问题,是以绛雪乾脆就装作还在使小性子,赖在门里不肯出去,什麽事都等郑平亚婚礼之後,姐姐回来总舵时再说。
    只是绛雪也没想到,绛仙虽是强撑著参加婚宴,却等不到终席,便已快马加鞭地赶回了总舵,一阵风般地撞进了房内,窗外虽是愈来愈大的雨声,但却掩不住隔壁绛仙那隐隐的哭声。
    从来没想到绛仙也会有关在房里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本还想安慰姐姐几句的绛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钻回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将嵌在墙上的两片小纸团挖了出来,随即将双眼贴上了墙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装未除,却是什麽也不管,只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绛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来绛雪虽是顽皮,却也不是老爱玩这种偷窥把戏的人,但自从在温泉那儿不小心中了媚毒,给赵平予拔毒之後,夜间她所受的煎熬,可并不比绛仙弱上多少,只是绛雪天真活泼,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绛仙那般成熟,是以状况比起她要好些,是以虽是夜夜难眠,却还有馀裕耽心,不知道姐姐会是怎麽样的情形,偏这种事著实羞人,一想到就令绛雪忍不住脸红,实是开不了口问她,是以一向亲昵到无话不说的姐妹,竟从没为了这件事讨论过,甚至言谈间都特意避开此事。
    加上下山之後,接了排帮帮主的绛仙虽没因著帮主之尊,而对妹妹摆上什麽架子,言谈行动之间一如往常亲蜜,但也不知怎麽搞的,绛雪老觉得姐姐有点儿不对,似乎有什麽事儿瞒著她,不让自己知道,但她却不知问题是出在何处,看绛仙与四大长老的互动,绛仙的不对劲也不像是因为帮中之事而起,一头雾水的绛雪既问不出口,旁观又观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出此下策。
    只是一段日子下来,绛雪倒也看不出什麽大问题,最多就是姐姐夜里的辗转反侧情形,比起她来可要严重许多,连在山上的时候也不像有这麽严重,有时候绛雪甚至看到,绛仙在睡梦之中双手齐施,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和纤手的动作,皆极尽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窥的绛雪都受不了地觉得自己也发起热来,恨不得给她摸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绛仙下山之後是遇上了什麽事,才使得体内的馀毒更加猖獗,竟一点也压不下来,只能任得那馀毒夜夜煎熬,全无办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时,那种在体内馀毒的猖狂,已让绛仙如此难受,现在郑平亚娶妻纳妾,绛仙表面上没什麽,心下却比自己更要暗潮汹涌,这种身体里头的异变,在心情颠簸之时,最是可能爆发,明了此理的绛雪不由看的心惊胆跳,偏又不敢随便跑去安慰绛仙。在这风头火势上,自己说话上一个不小心变成了姐姐的出气筒事小,若给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墙上挖洞,在夜间偷窥她的情况,连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时候┅绛雪可真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呢!
    就在绛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偏巧风采旬就在这个时间送酒进来。本来当看到有人进门,将酒坛送给姐姐的时候,绛雪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舒放了少许,排帮中虽多市井之人,向来以言行豪放为喜,对女孩儿家细腻多变的心思向来少有关注,但若有人发觉了姐姐的异常情况,过来好生安慰於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著被姐姐拿来当出气筒的危险。
    但一看到是风采旬,绛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从入排帮的第一天起,对这有著一双骨碌碌转著的色眼的家夥,绛雪是怎麽看怎麽不喜欢,尤其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打量绛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讨厌,活像想把绛仙给一口吞了般。在这个当口有人来安抚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这个家夥,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晓得这色胆包天的家夥有什麽打算,如果他竟趁绛仙心中难受之际,趁机对绛仙动手,意图欺弱女,绛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来相帮姐姐不可。
    看著绛仙毫不提防,举起酒坛就灌,绛雪心中暗叫不好,据她所知道绛仙的酒量并不怎麽样,连在玄元门时偷喝祭祀祖师爷的酒时,都是没两杯就倒了,光只是下山後的这段期间,实不敢相信她的酒量会好上多少,风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连隔房的她给那汹涌而出的酒味儿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儿陶陶然,更遑论正痛饮著的绛仙,现今正是愁绪满怀之际,又兼藉酒浇愁,只怕是愈饮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绛仙喝醉了还是小事,偏偏那风采旬显是对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只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绛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绛雪一人可对付不了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没两口,绛仙已是摇摇欲堕,给风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内走去。旁观的绛雪虽没见风采旬有什麽特别的动作,还在嘴上安抚似地问了姐姐两句,似乎只是在关心绛仙而已,但光这趁愁送酒之举,便可见其趁火打劫之意,绛雪可一点也不敢放松,一双眼儿牢牢地看著在风采旬怀抱中的绛仙,只待绛仙一有异常声音,或受不住风采旬急色轻薄的举动,一有挣扎推拒的动作,绛雪立时便要冲进绛仙的房间,一边大声叫人,试著先把这老色狼给吓走了再说。
    但也不知风采旬真能忍的住,还是绛仙已醉的没感觉了,她竟一直没有什麽异动,只是挨在风采旬的怀中,只看的旁边的绛雪一阵狐疑,愈看愈觉不对,绛仙的脸蛋儿愈来愈红,闭起的眼角更似将要垂泪,偏是叫也不叫一声,推也不推一下,偷窥的绛雪纵使觉得这样不好,若给风采旬一直抱著,说不定真的会出什麽事,但绛仙既没有推拒厌恶的动作,她也实在不敢妄动。
    也不知这样聚精会神地窥视了多久,正当绛雪看的快受不了时,只听得隔房的绛仙一声轻吟,又轻又细的声音,偏似钟鼓一般直直袭入绛雪的耳内。原本拚命地告诉自己,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要起而发难,但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光只是听到她呻吟而已,那声音便像从耳里穿了进来,直透周身,一阵诡异的酥痒,登时从绛雪的体内升了起来,弄得她脸儿一红,整个人几乎软了一半,竟忘了要出声叫人,更别说是冲入绛仙的房间了,一时间她只有乖乖旁观的份儿。
    也不知在旁脸红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绛雪终於发现风采旬不规矩的手,正在绛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当儿,她想要叫也迟了。也不知是绛仙那娇柔甜蜜的哼喘声,还在面上那布满酡红的媚态,活像是面对面地告诉绛雪,她并不讨厌被男人这样摸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尽情的挑逗抚爱,那娇柔淫媚的姿态,看的绛雪腹下都不由得烧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虽见绛仙正被风采旬宽衣解带、恣意爱抚疼怜,他的色心已再也无法掩盖,偏自己却是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能在旁看著绛仙亲身示范的男女挑逗爱抚之姿。
    那一丝不挂、绽放著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著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著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不只是正对美人的风采旬魂为之销,连旁观的绛雪都有点儿受不了,一边看著风采旬尽情地挑逗吻吮著绛仙姐姐,绛雪一边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轻柔稚拙地拨弄著自己的娇躯,她的动作虽远不如风采旬那般熟练和灵巧,但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学到了其中诀窍,效果也愈来愈好。
    看著风采旬的动作愈来愈狂放,绛仙的呻吟也愈来愈娇媚绵软,绛雪胸中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窥,风采旬虽还未剑及履及地占有绛仙,不过是前戏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会发现邻室中自己饥渴的呼吸声,绛雪再也没有顾忌,浑然忘我之中,纤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动作愈来愈大,比眼前的风采旬还要火辣厉害,而身体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她的手段还有那些缺点,还有那些地方没有触及,一次一次都让绛雪爱抚自己的动作愈发熟练灵活而有效。
    一边看著风采旬终於把绛仙抱到床上,两人皆已赤裸,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云覆雨起来,绛雪火热的双手终於无法满足於裤外的爱抚,当那双手自动滑上裤带时,绛雪曾窒了一窒,这动作如此羞人,实不是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来的,但是眼前两人那愈来愈缠绵的动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诱的绛雪浑身发热,勾回了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忆,使得绛雪终於冲破了心障,双手稚拙地解开了裤带,滑进了双腿之间,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销魂的幽谷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麽变的好烫,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贴身感触,差点就让绛雪忍受不住大声呻吟出来。
    虽是咬牙强抑著呼喊的冲动,但眼前两人赤裸裸的爱抚如此激烈,让绛雪胸中情潮若狂,浑然忘我之际竟忘了自己当初偷偷窥视的目的,更忘了要从风采旬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将绛仙救出来,只盼著两人当真交合,好让她看到更深入的淫态,绛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制,反而是愈来愈激动,一苹手勉强撑在榻上,另一手修长的葱指早已超越了幽谷口处的柔软抚触,代之而起的是在满溢著甜美蜜液的幽谷中轻柔的滑动,慢慢地挑弄著绛雪那敏感的地带,挑的她愈来愈火热难挨,若有人看得到绛雪现在泛著桃红的香腮、满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绝对不会让她孤独的。
    随著绛雪愈来愈激情的自慰,动作愈来愈大,那裤带早松开的、正束缚著她的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滑了下来,虽然紧翘的圆臀完全暴露,给那夜里的空气浸著,竟有些凉意,但绛雪的热情已然烧开,完全没有止息,眼前的风采旬和姐姐甚至还没开始呢!绛雪怎麽可能这麽快就软了?
    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绛雪只觉颈後一麻,全身登时酸软无力,撑著身子的手差点无法撑住,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双大手已经箍上了她的纤腰,火辣辣地将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了晶莹细白的裸背,甚至连酥胸都有一半脱出了衣物的束缚,随著绛雪的呼吸急促地弹跳颤抖著。
    一想到自己竟在别人面前,摆出这麽淫荡的姿态,而且那双手那麽大,一苹手感觉上好像比自己两手放在一起还大,让绛雪感觉到,这个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观赏著自己火热的胴体、充满淫欲的姿势,一时间绛雪真羞的无地自容,全身登时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个人都沐浴在那难堪当中似的。虽然被眼前热烈的淫态所诱,但一惊之下欲火稍褪,绛雪终究是黄花闺女,这般羞事可没这麽容易经受得住,她也想挣扎、也想叫喊,也不管会不会被绛仙发现了,不过那人却俯伏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一股热气逐渐在绛雪羞红的耳中晕开。
    「嗯┅姿势和动作都相当不错,学的也很快,不过┅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麽舒服?仔细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棒吗?」那声音充满了男人的热力,似是光听都令人为之心旌摇荡,有一股无法自主想听从他指挥的冲动,「一边看她们干,我们一边干,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让奶很舒服的,小骚娘子┅我保证让奶回味无穷,像上瘾一样爱和男人干这种事,嗯┅」
    这声音虽不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经听过,却又不想仔细去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到底是谁正这样淫邪地打量自己,正以这般淫邪的声音和语气,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淫威之下,那句『小骚娘子』又邪又荡,却像感染了绛雪般,竟似打碎了她胸中某个障碍,令她的羞涩不由得为之烟消云散。眼前风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了,体内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著自己寻求突破,绛雪茫然之间,竟完全忘了要护守贞洁,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残的冲动。
    「哎┅唔┅绛雪虽然是┅虽然是骚娘儿┅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处女呢┅」处女二字出口,非但没有激起绛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了一股奇异的冲动,她这句话绝非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是在无言的鼓舞男人,让他涌起那想要尽情摧残自己的处女娇躯的冲动。
    一想到现在的自己如此软弱,完全无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自己的纯洁立时就要被他所玷污,那种想法令绛雪的体内登时一阵热,那被男人脱剥的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泛起了一层层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刺激感令绛雪差点儿就叫出声来!她虽是及时伸手掩住了口,但羞红过耳的娇羞柔嫩,却是怎麽掩也掩盖不住,更别说是裸露的股间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谷口处一片泥泞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娇颤,诱引著他的注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采摘的荡样儿。
    也不答绛雪那又似娇羞又似诱人的半荡漾著的话儿,背後的那人急色地展开了进攻,在绛雪半颤抖半合作的反应之下,很快绛雪身上仅馀的衣衫都已脱落,那泛著处女幽香的胴体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只可惜绛雪仍是被摆布成伏趴床上,只一双紧翘扎实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态,这模样儿不只羞人已极,更重要的是脱衣当中绛雪竟还没办法转头,别说现在是谁正将她如此摆布了,就连他看到了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纯洁无瑕的胴体时有什麽反应,她都不知道呢!
    「唔┅」在绛雪的轻吟声中,那人手才一动,绛雪只觉口中一阵柔软和紧塞,那仍带著自己女体香气的内衣,已笃笃实实地塞住了绛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来了。
    「千万别闭上眼,好好看里面在干,」背後那人的声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沉沉地似可直接钻进绛雪心里头,让欲火满腔的绛雪非得照做不可,满蕴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了热火在烘烤著她,令她降服,「这样奶才会有双重的享受┅就算是处女开苞的第一次,也会让奶舒服┅」
    无力地点了点头,不只示意自己真正在听他的话,仔细看到姐姐在床上与人行云布雨,同时也似默许了他对自己的占有,绛雪真的睁大了眼,半茫的眼里却见眼前的床上,和绛仙赤裸裸在床上纠缠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那脱的一丝不挂的范达理赤著全身,展现出完全不输给年轻小夥子的健壮身体,正抱著绛仙大干。被那头一回看到的男女淫态弄的心神俱醉的绛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後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大大的舌头重重地舔上了绛雪的裸背,湿滑而又火热,才只是一扫就让绛雪背上一阵阵酥痒,一股火热的快感从心中升起,灼的全身都酥了三分。
    天哪!绛雪虽然叫不出来,喉中快活的声音仍是忍不住呜呜作响,仍是处子的她虽不认为自己的身材绝佳,足令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但被体内的馀毒夜夜侵袭下来,她对自己的胴体各个敏感地带却不是毫无了解,间中更带些许自信,但她却没想到连背部也是自己的性感地带,若不是在这暗淡无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後这人有这种奇特嗜好,这麽百般怜爱著她的裸背,爱不释『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後又一遍,绛雪还不会知道,原来背部被这样轻重有致的舔舐时,会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比较起来在午夜梦回中自己纤手在身上的舞动,在效果方面真是远远不及。
    那火热湿滑的舌头如此的大,想必背後这人必是个硕伟无比的男子,看来自己就算在正常情况下,也无法脱出这人的魔手了,绛雪放松了胴体,让那火热的舔舐快感更容易进入她的体内,一边娇媚地扭摆晃动,却非逃离那带著魔力的舌头,而是欲迎还拒地诱惑,既然已经无法摆脱,就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对男人强迫的云雨,绛雪也只有这样回应,说不定从那日被赵平予拔去体内毒性,却仍有落网之鱼在体内不住鼓躁著情欲开始,绛雪就已注定迟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了。
    他的舌头愈扫愈广,不只是裸露的背部,连耳後和颈部都舔过了,一直保持著趴伏的姿势,一双藕臂早已发酸的绛雪就算现在想要抵抗,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何况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热,吻技又是如此多变,连舔带吮、轻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颈後,向下舐到了臀上,甚至连侧腰都吮过了,吻的绛雪整个人都火热了,香汗逐渐渗了出来,被那人连吻带吸之下,女体的欲念整个都被诱发起来,现在的绛雪已陷入了迷茫当中,全然不知人间何世,她只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著,光是背部被这样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乳上,自己岂非要舒服到疯掉了?
    加上不只是背後的那人这般亲蜜地逗弄著自己的欲火,眼前的范达理正强烈地冲刺著,将绛仙抽插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声是如此强烈,抽插之间更是火辣辣的大动作,毫无一丝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绛仙似是难耐如此冲击,正欢快地扭挺娇躯,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液不住地洒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养眼,使得旁观的绛雪更是难以自己了。
    虽说眼前的范达理似受不住绛仙那美妙肉体的吸引,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後,随即便已无力退倒下来,但随即而来的景象,反更令绛雪为之心跳不已。任范达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气,把神情上看来犹未餍足的绛仙抱住怀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绛仙和绛雪姐妹,四大长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只见他将绛仙香汗淋漓的纤腰轻轻扣住,双腿盘住了绛仙迷人的修长玉腿,让她在怀中沉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声,衬著绛仙似被实实在在充满著的神态,实令旁观者为之心神荡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後火热的舌头夹击之下,绛雪那初尝如此强烈夹攻的胴体那受得了呢?就在绛雪忍不住抽搐,幽谷之中一股春泉已经出,整个人酥软欲瘫的当儿,背後那人终於开始行动了!他双手扶住了绛雪湿滑的纤腰,火热的肉棒一下便拨草寻蛇般找到了目标,那深深的、勇猛的插入让绛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许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或许是因为体内的馀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了,那强而有力的一插到底,虽难免令绛雪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却是更强烈,更让绛雪忍不住狂乱地向後顶挺起来,动作之间那痛楚竟似化入了快感当中,很快便感觉不到了。
    天哪!怎麽会是这麽美妙的?绛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来,这姿势让她完全看不到正奸淫自己的男人面目,在她眼中只有绛仙和管桓行房时那精彩的淫姿浪态,已入佳境的管桓已无法只令绛仙自行套弄了,他一边挺腰动作,一边扣住绛仙的纤腰,令她配合著他的冲刺,干的绛仙似是快活无比、难以自拔,他俩对自己的浑然不觉,反而让偷窥的绛雪情欲更炽;再加上背後这男人的强烈抽送并不孤单,还配合著那欲望强烈的口舌,不住在绛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两人都好不痛快,炽烈的情欲让绛雪浑然忘我地投入性爱之中,热情无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後顶挺旋转著,破瓜的血配合她热情的分泌更加的润滑,让彼此都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终於在到达顶点之後满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牛喘著的气息突然强烈了数倍,挺腰上撞的动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将整个人都插入她似的狂送进去,只见他面部表情一阵紧绷,绷了几秒後终於舒懈下来,而在他怀中的绛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极限,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管桓的怀中,只留下一阵细微的抽动,整个人汗涔涔的,似已经满足了。
    管桓已经射了,绛仙也已经满足了,但旁观的绛雪才刚刚开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所操控,强烈地迎合著背後那男人的温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谷紧紧地、甜蜜地夹著他的肉棒,她体内的吸啜是那麽火热,完全不输男人施予她的,那诱人娇媚的模样,在在显示绛雪也开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乐性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强烈火辣,令她沉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背後那男人终於气喘吁吁,用尽力气紧紧地插入她的幽谷深处,将火烫的精液全盘劲射,尽情地送入绛雪体内时,她也已经软化了,承受那劲射的胴体整个瘫掉,再也无法起身┅
    「那┅那是谁?」
    「是┅是白长老啦!」似对昨夜的疯狂犹然沉醉,绛雪微微一笑,挨在绛仙的怀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吓人,连话也不多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厉害,绛雪几乎是┅几乎是一点痛也感觉不到┅若非今儿个起来时差点跌了一跤,说不定绛雪还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呢!」
    「是┅是他?」没想到自己昨晚给范达理和管桓轮著上了,竟连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长老竟只剩下风采旬没沾过自己姐妹,绛仙脸儿微红,虽说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难免羞意,更不知这冷眼旁观的白山君在占有了绛雪之後,会不会也对自己有意,趁机姐妹通吃,但绛仙第一个想到的是,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绛雪的模样儿对他又似无力抗拒,多半今後和他在床上还有的搞,绛雪不像自己一样修习阴阳双修之术,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声音还带著怯生生的,似是不怎麽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气,绛雪终於问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经破身了,云雨方面的事虽不能说不为之羞,说起来总少了些畏怕。而郑平亚的娶妻,使得二女再无奢望,痛到极点後反经甘霖滋润,不但没对她们的身心造成多少伤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锢,身心都似解脱了一般,对男女之事反而更有兴趣了。「昨儿晚上┅是不是风采旬在酒里┅在酒里弄了鬼?不然姐姐奶怎麽会┅怎麽会变成那样┅那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绛仙一边在心中暗叹著气,一边将当日自己下山之後的种种遭遇,向绛雪和盘托出。风采旬还被关著,管桓、范达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劳碌』了一夜,该不会有什麽兴致来打扰自己,反正闲著也是闲著,现在正是她和绛雪好生研究她当日奇遇之下所学阴阳双修技法的时候,幸好前次与赵平予在洞中一夜风流,互通有无之下,两人阴阳双修的技巧都进步了不少,远非初学时的生涩,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绛仙也颇有些经验可以教绛雪了,也不知怎麽著,绛仙心中有股预感,这羞人的东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场,而且还是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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