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夜夜笙歌

作品:《梦回天阙

    !!!!一早起来便觉浑身滚烫,却自知绝非生病著凉,而是那日拔毒之後的後遗症,也不知是杨逖用的媚毒太过厉害,赵平予拔之不尽呢?还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颇有瑕疵,才导致残毒留在体内,弄到现在还清爽不了呢?项明雪连眼儿都不想睁,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来,窗儿虽是开著,被子也踢开了,山间晨风清凉,虽是夏日却也不至燥热,可昨夜梦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却的,偏又在脑子里头缠著不休,加上梦里诱发的烈火,竟到现在还烧著,怎麽也排除不掉。
    虽说仍云英未嫁,但项明雪出身天山,一来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难免沾染胡风,二来项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头不出门,胡乱刚过,中原北地胡风犹盛,她虽是向来摆个冰冷高傲的模样,可那只是用来摆脱登徒子的骚扰而已,她在心态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与胡人泾渭分明,作风虽不算开放,对男女之事却亦是颇有了解,绝非此道雏儿。
    本来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从那次差点被杨逖暗算以来,项明雪行事愈发谨慎小心,对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难近,现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剑光般,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这倒也难怪项明雪太过小心,前次是交了好运,竟有个貌相虽丑,心地却良善如月的赵平予不但没见色起意,趁机侵犯,反而仗义相助,虽没彻底解决问题,至少免了当场出丑或失身之辱,但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个赵平予来救啊!
    不过那日体内毒性看似已解,实则仍胶缠未,一开始项明雪还不觉得,最多只以为自己吃了什麽怪东西,才致浑身发热,细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换几项清凉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热不只愈发难抑,连梦里头都不安宁,她已不知从何夜开始,睡梦之中竟都梦见自己正与男人行那云雨之事,梦里的自己尽褪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矜持也没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况光想就令人脑子里都热了起来。
    梦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後,不只浑身热力未褪,连股间秘处都一点一点地渗出湿气,而且愈来愈是严重,身体里头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议,愈来愈强烈地要求满足那种空虚。偏这事儿如此羞人,虽是难过已极,但项明雪却无人可以倾吐,到後来弄得没法,只得向最是亲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项明雪方知,妹妹体内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没自己那麽严重。
    既是同病相怜,项明雪不自觉地放下了心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著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体内的灾情是如此惨重,像是慢慢地改变了自己,项明雪抚爱妹妹的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深入,交颈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许多,至少没像以前那般难堪;而项明玉开始虽是怕羞,不愿随项明雪起舞,但从被项明雪半强迫地弄过几回之後,她也尝到了点甜头,虽不至主动求欢,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後面至少就顺服了。
    但随著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彼此探索亲蜜之後,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麽都解脱了,但体内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仍是夜夜袭击著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後,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後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性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妹妹正行乱伦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徵处子的那层膜,可每次解脱之後,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持和抗拒,完全成为性欲的俘虏,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只有这样彻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击溃到无法自主,才能让项明雪心中稍微好过一点点。
    偏偏连梦里头的景象,都是愈来愈难堪了,原本她在梦中只任得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奸淫强暴,直至力气和气息彻底舒,搞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别说他的脸了,连环境都没注意到;但也不知怎麽著,随著时间流逝,那男人的脸孔竟愈来愈清晰,到後来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儿一般的郑平亚,也非杨逖那淫笑邪恶的脸,在梦中对自己施暴,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将冷艳如雪的她完全当作欲玩物摆弄的脸,竟是赵平予那张丑脸!
    偏她却在那丑脸充满情欲,全不怜香惜玉的挞伐之下,浑身上下愈来愈有感觉,令醒来之後的项明雪当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发了什麽疯?俊的美的不想,连杨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夥也不想,竟会想到那个人!项明雪虽也知道,赵平予绝非恶人,一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二来她那时误伤他手臂,连个歉都没道过,自己实负他不少,再怎麽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後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著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後,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後才干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被姐姐紧紧地压著,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奶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奶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凄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转乐为愁,後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托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阴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托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就气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对他呢?
    心里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娇羞的项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情景,虽说自己以含苞未放的处子之身,竟被他整个人压住,竟似欲行非礼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後回想时,感觉都如此醉人,自己简直就像是很期待著被他那样挤压似的。
    那天的赵平予虽是力持镇静,一发觉不对马上就跳起身来,差点儿比她还要害臊;但若非听到赵平予说出已有妻室,项明玉还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温柔和体贴,与他行云布雨时的感觉,会不会比被姐姐撩弄时还要舒服呢?可一来赵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来也不会想要妻妾满堂,二来敌我分明,这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而已,这念头虽令项明玉心中著实感伤,但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想著他,虽然赵平予绝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虫般追在身後,挥也挥不去的苍蝇般的男子,赵平予那样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见项明玉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脸在心中猛想著情郎的样儿,那模样既娇羞又可爱,教原已心火狂扬的项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会儿屋里就涨满了项明玉无法停止的呻吟,已有过被姐姐摸弄经验的她,虽马上就抓过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可那声音似火一般从腹下猛烧上来,那是被角挡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没把窗子关上,项明玉虽知自己的声音必会传出去,偏又腾不出手去关窗,只能期待此处无人,没人听到自己无力软媚的呻吟娇喘。
    见妹妹这般配合,连喘息的声音都愈来愈甜、愈来愈柔,软的似是可以捏出水来一般,项明雪弄得愈发热烈了。只可惜随著两人激烈的动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虽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袭上身来,似是有些什麽从体内不住出,连幽谷当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虽已磨的浑身乏力,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虚却是一点未消,感觉反而愈发强烈,教项明雪更为难堪,自己犹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强烈的性欲,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镜之戏,还一边侵犯著妹妹,一边在心里渴望著被男人奸淫,好满足她的空虚,这教向来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认?
    才刚舒舒服服地软瘫下来,像是浑身的气力都化为汁液,从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体外,却是带不走任何一点渴望充实的感觉,项明雪闭上美目,眼中却似牢刻著项明玉的神情,显然情况虽不若她这般严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来愈差。从一开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戏时,原本只能被动,完全任姐姐摆布的她,到现在虽还不敢主动求欢,可那肌理摩挲时的柔软和敏锐,却是愈来愈厉害了,显然她也有没法满足之处,难不成真的只有男人才能帮她们解决这回事吗?
    正想著这回事的当儿,项明雪突觉纤腰一软,一双明显属於男人的、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从妹妹的身上抱了下来,项明雪连声喊都还来不及发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随即一根既火热又温暖的东西,已滑过她玉腿内侧那被沾得湿滑黏腻的肌肤,那奇妙而温润的触感,温柔而有技巧地破开了她玉腿的轻夹,柔软地迫近了她那泛著蜜汁的幽谷。
    「哎┅」地一声娇吟忍不住脱口而出,随著那异感贴上了幽谷的开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麽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传来,项明雪只觉浑身酥麻酸软,登时再没了阻止的力气。她虽猜得出那是张习於此道的嘴,正将她因性欲积压难抒而胀起的小蒂衔住,嘴唇和牙齿既轻柔又甜蜜地磨擦著,既深入又温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灵敏的舌头,更从她一点一滴沁著蜜液的股间溯源而上,一边将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边一点不漏地逐步探索著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处所。
    虽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著,而且还不只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体最羞人之处,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热辣,技巧又熟娴,显是此道高手,在那儿的挑弄令人直接联想到男女之间热情放浪的性爱滋味,但此刻的项明雪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轻轻贴住他的头侧,生怕阻住了他的动作,一边闭上眼儿娇甜的呻吟。一直以来她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时,都是由项明雪主动,尽己所能地将妹妹弄到高氵朝,什麽都出来,如今总算轮到自己给男人这样摆布,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项明雪心中满怀的刺激和期待感,当真是复杂的无法形容。
    虽知现在身在天门,敢上此处来的人并不多,而胆敢这样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点退缩也没有,手段又这般熟练,第一步就击中了她的要害,令项明雪体内欲火狂燃,再无法自制,此人必是风月场中高手,在天门里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杨逖有此手段,那张脸令项明雪一想起来就讨厌,但现在的项明雪却驯服无比,完全任凭他上下其手,只知闭上眼儿,享受著他的手段带来的快乐,和期待即将来到的激情,简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宝贵胴体的到底是谁,一心只想享受性爱。
    一来她都已爽过一回,娇躯酥软无力了,而他却是生力,便是项明雪出手反抗,但以体力而论,他便是硬来,要将浑身无力的项明雪摆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绝非难事;二来现在的项明雪,与一年前刚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当年的她眼高於是头一次体验云雨之妙,但项明雪年来受体内馀毒所扰,日日夜夜地被强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满足於这麽轻巧的钻探尝试呢?若非还有一丝丝微弱的理智,抑制著她不要反客为主,把所有的主动都交给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为,项明雪纵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尽所有体力也要尝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後的痛楚什麽的,那会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轻吟,呻吟声混著性感诱人的鼻中娇哼,格外诱人心动,熬了好一会儿的项明雪这才知道厉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动作轻绵缓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温柔,可那幽谷深处的满胀感,却是愈发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项明雪的体内慢慢胀大。一开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项明雪全没留意,待她发觉之时,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极深处,胀起来时只撑的项明雪的深处被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烧开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别┅别动┅别出去┅雪儿想┅想你留著┅啊┅」本来还渴望著被他大力抽送,却没想到这般缓缓深进之後,幽谷当中的感觉竟也会如此畅美,似是所有的空虚都被他充满了似的,幽谷当中胀的如此美妙,充实的美感洪流般冲过了项明雪周身,击垮了她所有的防御。待得男人微微动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时候,项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体内,给她更美妙、更热烈的畅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里头┅只稍微动一下┅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荡妇一般,将玉腿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著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热的触感,只揩得项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处,以往为了怕不小心弄伤那层薄膜,连自己弄时都不敢触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擦著点著,那股只欲火才有的炽热,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深处,美妙至极的感觉,令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拔了。
    心中满溢著狂喜,体内满涨著欢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止的快感,已占有了她的身心,项明雪只觉娇躯一阵美妙的紧绷、抽搐,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麽东西从肉体的最里头喷出来,随著那舒,整个人似都美到了极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的深处不住吮吸舔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喷出来的东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麽,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於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姐姐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滚烫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姐姐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姐姐的情况,半被动地任由姐姐发,只後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馀毒发作,还是被姐姐玩弄坏了,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姐姐这般裸裎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姐姐,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麽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後,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急急忙忙地为姐姐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姐姐抚爱著,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著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佣工人,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後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著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著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於平凡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
    在天山时项明玉就是出名安静的女孩,向来凡事都由姐姐和师父照应著,项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绝不多事,连话都极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还想把心中的话儿好好对他讲的,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赵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过天门岗哨,好离开此处,自己正可协助於他,这才有办法开口,否则光怎麽和他说话,就已烦煞了项明玉。
    虽说是出於误会,被他压倒在地,峰峦起伏处全和他亲蜜地接触过,但被这般无礼之下的项明玉,心中不过两三分娇嗔薄怒,更多的却是那只有在被姐姐抚爱时才有的欲望。本来那时项明玉还以为是赵平予临时起意,打算趁著夜黑风高、四周无人的当儿,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赵平予离开了自己,脸红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时候,项明玉竟有一点儿失望,全身都软绵绵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次可没有姐姐在旁帮自己说话,何况这种事儿如此羞人,也不是姐姐能帮自己开口的,助赵平予通过了岗哨,眼见他就要离开了,项明玉只觉浑身都紧张起来,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气,好不容易打算开口倾诉的当儿,却被赵平予先发制人,明说他已有妻室。虽说那时赵平予的态度一如平时平和温柔,但那句话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转眼间刺过了层层防护,刺穿了她的芳心,只疼的项明玉珠泪暗含,魂儿都不知飞到了何方,也不知後来是怎麽和他道别的。
    偏偏她虽知赵平予已有妻室,自己这相思多半注定没有结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却是愈来愈深刻,在被姐姐轻薄爱抚的当儿,闭上眼想像成他的手时,凄凉心疼的感觉中,那肉体的欢快竟似更有著复杂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难舍难离。加上今儿一早,姐姐又那壶不开提那壶,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争气,明知不可能,偏一听到他的名字便升起一丝甜意,本来还有点儿怪姐姐什麽时候不来,偏在一起床时就来弄她,可那听闻赵平予之名时心中浮现的甜意和一丝凄苦,却让项明玉原本的怨怼都摆脱了,她发似地任由姐姐动作,只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记。
    项明雪也不是头一回弄她了,怎会不知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娇躯赤裸缠绵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尽体力的酥软感终於袭上身来,那解脱了一切的快感,让项明玉瘫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著的姐姐,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乐当中。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姐姐的身体突然像飞一般地离开了她,原本娇躯酥软的项明玉还没发觉异状,只沉醉在自己身体的软化当中,但没隔多久,身边的姐姐便又开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种声音和以往全不一样∶以往的项明雪在她身上都是采取主动,把项明玉挑弄的情怀荡漾,娇吟酥透美绝,那时的项明雪虽偶而也哼个几声,但多半都是满足於听到妹妹意乱情迷的甜吟蜜语,好像光听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则只是偶尔发出娇喘声而已,并没怎麽哼叫出来过。
    但这次却不同了,身边的姐姐不只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极乐,那快乐的呻吟声不只无尽甜美,加上呻吟的内容虽是言不成句,却是声声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个女子正被男人贪婪地挑逗爱抚,搞的意畅魂销、极尽欢愉时才会发出的娇吟声。
    发觉不对的项明玉这才睁开眼来,赫然发觉身边的姐姐肌媚肤润,一幅正在享乐的情状,加上她娇躯尽情开展,一对酥胸随著娇躯挺摇,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飞舞弹跳,一手伸展在脑後,紧紧抓著床被,另一手则探向股间,似是代表那儿正承受著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儿随著姐姐的玲珑曲线向下挪移,却发现姐姐玉腿轻曲,将那股间妙况挡个正著,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半头黑发在姐姐股间不住前後推送,似是将心思全专注在那儿,好把项明雪的情欲全盘挑起。
    心知此处乃天门重地,就连那多事又爱鸡蛋里挑骨头、连温和如自己都和他处不好的杨巨初也极少上来,敢在此时前来此处,还对姐姐大逞轻薄的男子,在天门之中除了杨逖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项明玉陡地一惊,正常时的姐姐绝不会喜欢被杨逖轻薄的,她必然处於被强迫的状况下,偏偏一来她娇躯兀自酸软,姐姐那甜美呻吟的蜜声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内,将体内那刚平伏的欲火又挑了起来,二来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旁人架住,无力也无法挣脱,竟是想帮姐姐脱身都办不到。
    惟一令项明玉有点儿放心的,是背後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两团丰挺盈润的香肌紧贴在自己背心,显然也是个女人,若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架著自己可就糟了。也不知是体内馀毒作祟,还是这段时间以来被姐姐摆布出的结果,虽知身後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场好戏,眼睁睁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淫的杨逖破瓜,等到姐姐被他『一炮而红』之後,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的贞操尽化落红,但项明玉的心中除了满溢的不甘之外,竟还有微微地一丝邪恶的期待,那念头怎麽都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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