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艳福齐天

作品:《梦回天阙

    !!!!跟在柳凝霜的背後走入了一处隐蔽的石洞,赵平予边走边暗自心惊,没想到天山派竟还有这麽个不为人知的所在,不只到此的路上左弯右拐,错了一处便绝找不到洞口,连石洞之中都是别有洞天,弯弯绕绕了许久才找到此处,若非他是跟著柳凝霜这识途老马在走,换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这儿有这秘洞,怕是搔秃了发也找不到此处,隐秘到足可当藏宝洞在用。
    原来赵平予还以为柳凝霜只是想另寻一处清静所在,问问他关於修练《梅花三弄》功夫的事情,这秘笈内的功夫关乎气力运用,颇有独到之处,赵平予现下习练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间,柳凝霜长了自己一辈,又是男女有别,矜持得紧的柳凝霜自不愿意在徒儿面前,和赵平予讨论有关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选一处地方徵询。但照现在这样看来,柳凝霜嘴上说要考较赵平予《梅花三弄》秘笈上的功夫,恐怕只是藉口,她实际上已打算趁此时机,和赵平予研商该如何开启秘室。
    一想到此处,赵平予脸上没来由地发起烧来,原本他也只以为这《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导他如何善用体内功力,好将封住秘室的门户破开来;但从这些日子在项家姐妹和蓝洁芸身上『实验』的结果,这秘笈内的功夫与其说是练来善用体内劲力,还不如说是专用於床笫间事,那使他能够善加运用体内劲力的後果,不过只是副产品罢了。若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是开启门户所必备之物,难不成┅难不成自己还得在那门户前与女子行云布雨吗?
    想到这个地方,赵平予连眼光都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著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时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胆地从头到脚扫视起来。
    直到此刻,赵平予才发现,柳凝霜的确不愧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女,虽说现在她是背对著自己,看不到那绝美如仙的颜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时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热感从腹下不住升起。不只身段修长玲珑,便裹在衣内也引人注目,走路时仍挺直充满活力的背影,行动之间腰臀处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轻颤、不舞而舞,动静之间皆如盛放鲜花般放射著热烈的魅力,看她动作确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项家姐妹虽也是美女,却欠了她那万般风情的媚态。
    走著走著,突地赵平予眼前一亮,只是转个弯过来而已,竟已是两个天地!眼前此处光亮灼人,透著阳光的温热,与一路行来勉可见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别。刚转过来时就好像从暗处突然走到了阳光之下,赵平予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虽是反射性地伸手挡住了眼前的亮光,却还是眯紧了睁都睁不开眼来,连柳凝霜那曼妙绝伦的身影,一时间都似从眼前消失了一般。
    缓缓退到了转角处,赵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阵张合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稍稍习惯了那逼目而来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湿气,仔细看才发现,这儿并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处於山洞深处,只是头猝不及防下酒香冲鼻,但他呼吸几次,已将那醉意驱出脑际,没想到柳凝霜内力修为犹胜於他,竟似撑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现在还一幅美人醉酒的娇媚艳姿,那娇柔的媚态虽令他心动不已,但她看来太过怪异,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让赵平予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前辈怎麽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我们先出去吧!这儿空气太闷,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到外面再说不迟。」
    「没事的,先等凝霜说完再讲吧!」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冲著他一笑,柳凝霜纤手轻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见美人一笑的赵平予感觉到她的妩媚风情,竟有些手足无措。
    「从明雪┅从明雪的神态来看,平予你《梅花三弄》的功夫该是练得相当不错了吧?」
    「啊┅是┅是的┅」突地被柳凝霜提到这一点,赵平予的脸登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他虽也想到迟早会被她问到这方面的事,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她似醉初醒,还需要靠他搀扶的状况之下,那股热气登时薰的他耳根子都红透了,「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练得还好┅使用起来┅使用起来也很上手┅只是┅只是平予初学乍练,还有些儿┅有些能发不能收,会┅会收敛不住┅」
    「应该┅还算好吧?」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样儿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门,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纯,还带些顽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项明玉的味道,只是接下来的言语追击,却不像项明玉会问的出口的了。「我看洁芸和明玉她们,都没像明雪被你┅被你弄的那麽厉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娇弱不胜、睡眼惺忪的样儿,看来你特别爱在明雪身上练功夫,是不是?」
    「这┅」被问的满脸通红,真不知道该怎麽说才是,赵平予索性来个闭口不答,只是脑子里还是一片烧。说句实在话,项明玉太过娇弱惹人怜惜,蓝洁芸又是他既爱且敬的夫人,生怕她们经受不住,和她们行云布雨时,他的确较为收敛,没像在项明雪身上那般纵情逞欲,这也不是因为他较不爱惜项明雪,只是她平日一幅冰山美人模样,特别能引发他蹂躏的冲动,又因体内残毒未,对他的强猛她也特别经受得起,只没想到竟连柳凝霜这局外人都看了出来,赵平予倒不是羞於对她,只是若蓝洁芸和项明玉也有一样的感觉,他可真不知该怎麽向她们解释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只是要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平予你悟性不错,内力又深厚,练这功夫该不会有多少阻滞,只是你太矜著放不开,往往发挥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这是大忌。」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轻拂颊畔飘落的发丝,又惹的赵平予的眼不听话地飞了过去,「洁芸和明玉怎麽看这事是你们小俩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确定你功夫到了没有┅」
    声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虑著什麽,飞红的粉颊润得愈来愈艳,好半晌才开了口,「言归正传,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决的事就早些解决,咱们今儿个就来看看,如何开启这石门吧!依凝霜所想,开门的关键处就在这石碗上头┅凝霜想┅要倾进去的应该┅应该是┅」
    听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说了几句,声音却在一瞬间又窒了下来,显然她也正伤著脑筋,不知该怎麽将心中所想陈述出口,赵平予虽被她那伤神之中仍不减出尘妩媚的艳姿所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跳却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种不敢言喻的幻想愈来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应到了赵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来愈火热的眼光,在娇躯上头不住巡游,娇躯轻颤愈甚,对那眼光愈迎还拒,却是无法遮挡,本以难出口的话儿更是凝结在樱唇当中,一时无言。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儿飞快,就好像若不这麽快她甚至没办法将它逼出口来一般,「天山祖上所传,为了开启秘门,各代掌门都须保著处子之身,再加上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是启门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开启此门,必须要练就这本秘笈的男子在┅在这儿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著被《梅花三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倾入石碗当中┅才能开启这扇秘门。诗中『醉卧沙场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痴如醉,到无力起身、犹如醉卧,到那时候流出来的┅流出来的水量┅才足以开启这秘门┅」
    给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来换了口气,那将话语逼出口来的勇气便要消失无踪般的话直捣耳内,赵平予虽是又惊又喜,心中却不自禁地反刍著柳凝霜的说法。的确,若以天山派历代传下的说法,柳凝霜所言虽有些荒诞,但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以处子破瓜之血混入女体情迷意乱时溢出的汁液之中,确实也颇有葡萄美酒那种诱人的红润;而这石碗的高度,确实也像柳凝霜所说的一般,用来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时的蜜液,无论高度位置都恰到好处。只这艳福飞来的太过突兀,一时间赵平予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正发生著的事情,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可是┅」犹犹豫豫地出了口,声音无力到令赵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软弱到一点儿力气也无的声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连明雪体内还留著馀毒,都┅都有些经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无力求饶,前辈奶┅奶还是处子之身,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能不能撑的住┅这还是个大问题呢?何况┅何况若要倾出那麽多┅那麽多┅那恐怕不是光搞个一两次高┅高氵朝就够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个用力不稳,会伤到前辈┅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点┅反正该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会故意伤到凝霜的,至於误伤嘛┅女孩子的头一次┅这也是难免┅」柳凝霜轻轻地叹了口气,凝在赵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视而已,赵平予就好像体内烧起了一把火般,肉棒竟已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平予你要答应凝霜两件事。第一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姐,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於今日,尔後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赵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姐妹之师,辈分悬隔,弄出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二来柳凝霜美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春风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进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弄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著葡萄美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娇躯发热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怀抱,一口美酒从她粉嫩娇甜的口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觉口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口了。
    俗话说『酒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赵平予只觉浑身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麽了,他的舌头一边擒著柳凝霜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著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著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著美酒催情,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干出来了,那还有什麽好退缩的?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著,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著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著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娇喘声中,赵平予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著她那娇颤微抖著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边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後,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著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著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赵平予的手可也没有闲著,他一边将柳凝霜窈窕修长,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少许的娇躯压到石壁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著她的衣裳。只可惜时当初春,加上此处位於山中,两人的衣裳都颇为厚实,要解脱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赵平予虽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娇喘难休,整个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赵平予的搂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没解下多少。
    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赵平予严严实实地堵著,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麽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赵平予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柳凝霜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著,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让┅让凝霜自己脱┅好吗?唔┅」见赵平予为她宽衣解带的技巧,并没有他挑逗情怀时那般熟练,柳凝霜一边娇喘,一边呻吟著,她的语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绝代高手的样儿?现在的她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迫切地渴求著男人的恩泽,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回应柳凝霜的声音一样在喘著,其实赵平予为女子解衣的手段并不弱,便是隔著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欲的功夫也算不错的了。只一来柳凝霜实在太美,令赵平予不由得紧张起来,二来他和她的缘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赵平予心中不只是紧张,还有一种不敢深思,想要将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冲动,连手都在发颤,解衣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才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帮女孩子脱衣服,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绝不会放手的┅」
    「嗯┅」虽说无论武功阅历都远在赵平予之上,外表虽仍是绮年玉貌,实则是靠著内功精深、驻颜有术,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热的天气虽不好生长作物,但在这严酷的环境下,能成长出来的药草均是稀世奇珍,在这些宝贝儿的维护之下,柳凝霜虽已年近五旬,足作赵平予母亲有馀,但外貌看来,最多像是赵平予的大姐姐,年纪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赵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过来,赵平予既这麽说,柳凝霜也不好反驳,自己毫无经验,完全需要他的引导,自然只有让赵平予肆意施为的份儿了,「那┅那就交给你了┅平予┅嗯┅」
    一边转移阵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丽柔润的脸蛋上头亲吻厮磨,一边用手探索著柳凝霜的衣扣,赵平予虽是忙个不休,却是乐在其中。而柳凝霜虽是头一回被男人如此对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厚实地呵护著,连敏感已极的耳根都不放过,还被他时轻时重地轻啮著烫红的耳垂,柳凝霜浑身酸软,他扶在自己纤腰上头的手,那掌心的火热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浑身逐渐变得发烫,娇躯一阵阵地发热,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慢慢地蕴酿著,像是有种需要从身体里头解放了,肌肤变得愈来愈敏感而灼热,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热烈的吻。
    不知不觉中,柳凝霜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著赵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著,一边用那刺刺的碴摩挲著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著,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著,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著赵平予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柳凝霜愈来愈是乾渴,连肌肤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动起来,好像连衣服都变成了他的手,在对自己大逞手足之欲一般。
    「啊┅哎┅平予┅唔┅」在一阵热切的冲动之中,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柳凝霜闭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动的热泪。不知何时赵平予已剥开了她的上衣,让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随即带著无比的浓情蜜意吻了上去。柳凝霜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时变得如此敏锐而易感了?随著赵平予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时赵平予已将她紧压在石壁上头,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来,虽有些忙乱、有些紧张,但在赵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点一点地褪了开来,他的嘴虽还在香肩上头留连忘返,但手的动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不知所谓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时破开了她衣物的防卫,滑上了她圣洁无瑕的胴体,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动起娇躯来。
    「哎┅这个┅你┅唔┅好平予┅哎┅」在一阵令人闻之销魂的摩挲声中,柳凝霜只觉上身一阵舒畅,赵平予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无比曼妙的曲线暴露出来,一双丰满骄挺的香峰,随著她的呼吸不住弹跳抖颤。虽说跃出了衣外,但那浑圆挺拔的香峰非但没感觉到任何凉意,反而被催动得更加热烈,贲张的玉蕾犹如终年不熔的雪原上头那怒放的红梅般胀鼓俏立。柳凝霜虽早有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娇滴滴的香峰头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这羞人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可娇躯已然酥软,加上赵平予不肯放过她,任她怎样娇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麽┅」
    「我┅我在登岭采梅┅」一边以双手在那浑圆挺拔、高挺诱人的乳上不断揉搓抚爱,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滑动著她的玉蕾,将那原本已是贲张骄挺的红蕾,撩拨的愈加坚挺,赵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叹,平日只见她美的令人心动,圣洁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没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动人的绝佳胴体,那对香峰如此高挺,丰满圆润处不只初试云雨的项家姐妹及不上,连已和他激情热爱许久,被他滋润的犹如怒放鲜花,连体态都惹人遐思的蓝洁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岭采梅』这种话竟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岭红梅』这外号,莹白如雪、高挺若岭,这两朵梅又红的如此可爱┅真是太美了┅」
    感觉到他的嘴正侵犯著她从未被别人触及过的圣地,那贲张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时重时轻、似有若无地吸吮著,舌头还发挥了在她口中缠绵不已的绝技,卷动著、撩动著她敏感的两朵『红梅』,逗的那红蕾愈发贲张鼓胀,里头的爱火似欲爆开,而他的另一苹手也不闲著,虽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却只能控住一部份的饱满揉弄爱抚,柳凝霜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那『红梅』更是不住发硬发胀,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著周身。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为之迷乱,连赵平予拿她的外号来开玩笑都不管了,她的『雪岭』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红梅』正被他一边一个地撩动著,一边是他巧妙的舌头在卷动、在吮吸,一边则被他戟指轻夹,敏感处被他时而轻夹时而来回滑动,逗的敏感无比,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她的体内,现在的柳凝霜只觉得自己这『雪岭红梅』的外号取得真贴切极了,他一边登岭采梅,自己一边情热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荡漾,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荡漾之间,柳凝霜只知不住娇哼,虽还能忍著不叫出声来,却只有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著男人带来那甜蜜的蹂躏。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另一苹手已滑上了柳凝霜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拨弄起她的裙摆来。虽说那手指滑入裙内时,从未被侵犯的处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娇躯微颤,但她已被他摆布的热情如火,又如何能抗御得住他得寸进尺的手呢?除了玉腿刚开始时一阵颤抖的轻夹,将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赵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侧轻柔地摩动,温柔地打著圈儿时,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渐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间已湿了一片,随著他手指的触摸,使那迷人的处所愈加滑腻。
    慢慢的,随著赵平予的手指愈来愈不安分,他探入的冲动也愈来愈是强烈,愈来愈让柳凝霜难以抵挡,尤其在她的紧夹之中,体内的情火仍是不肯放过她地不住延烧,灼的幽谷当中春泉漫漫。终於,在他不知第几次的扣关时,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阵阵甜美的颤抖中轻分一线,给他的手指迫了进去,这进展虽不甚多,却是赵平予的大胜,他的手指随著进展愈深,勾弄起来愈发湿腻柔润,她的哼声也愈来愈是柔媚;等到赵平予的手指更深入了些,滑上了她谷间一块颗粒遍布的处所时,那被拨弄时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著,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美目微睁一线,眼前的情状令她差点羞的要闭上眼睛。在她被赵平予的种种手段摆弄的热情如火,不知人间何处时,赵平予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那雄伟坚挺的肉棒,正在她的眼前骄傲地挺起,似在对她示威,告诉她那肉棒有多麽的硬挺强壮,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被他的冲击弄的高氵朝-起,直到整个人都舒服的瘫痪为止;更令柳凝霜羞赧难当的是,他脱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连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麽时候被他剥光的,此刻她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赏玩著,玉股间那丛美丽的乌润被汁水滋润地愈发晶亮,隐约还可看见热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娇羞的哼喘声中,赵平予抽出了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头,将那甜蜜的汁液轻抹在柳凝霜一对『雪岭』上头。一方面是为了晶莹洁白的香峰竟被这样浸湿,一方面也是因为幽谷中那空无一物的空虚感,柳凝霜难耐的扭动纤腰,不住地跃动著、扭拧著,摇晃的如此剧烈,虽知这样的结果不过是变成了引诱他的淫荡之舞,却也无法忍耐了。只她的动作换来的却只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射,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发冲动了。
    待得柳凝霜的挣扎松了下来,突地,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幽谷中直冲脑门,美妙的令柳凝霜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舞,整个人都僵了;而那突入她幽谷当中的火热呢?此刻那火热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来回滑动,以那远胜於手指的灵巧享用著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触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头勾弄得极其酥麻快活的地带,在那火热的卷动撩滑之下,感觉愈发地深刻了,只乐的柳凝霜纤腰剧颤,又是一股温热的泉水美妙地涌了出来。
    「天┅天哪┅」那快感来的如此强烈火辣,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了柳凝霜周身,殛的她险些当场晕厥过去,偏生赵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间只知尽力别让自己失神,这美妙畅快的经验,光只是错过一小段,都将会是终身的遗憾。
    也不知这样麻酥酥地茫了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了神,伏在她玉腿之间的赵平予仍不停下动作,那灵巧的舌头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动作,尤其当他发觉了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块方寸之地时,舌头更是毫不迟疑地在那上头撩拨起来,每次动作都似带给了她一阵失神般的舒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颠倒,别说呼叫了,连嘴都合不起来。
    等到他的舌头再深入一些,滑上了柳凝霜那处女的表徵,在上头敏感而温柔地来回舐动,时而轻轻用力,似在试验那薄膜的弹力,动作如此轻巧,滑动之中令她芳心荡漾,似是再刺激一点儿就能破身直入,一举攻陷花心深处,那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畅快,柳凝霜只酥的浑身颤抖,靠著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紧银牙,勉力将话说出口来,「平予┅求求你┅不┅不要┅啊┅」
    「怎麽┅怎麽能不要呢?」那幽谷中的感觉如此温热绵软,刺激之下又热烈地紧吸著,将他的舌头夹在谷中,光那触感便是绝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赵平予真是爱不释口,偏她情欲狂烧之下,那蜜汁犹如江河溃堤一般,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永远舔不乾、吸不尽似的一直溢出来。也不知畅饮了多久她谷中的琼浆玉液,赵平予这才-起头来,留连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处捞了一把,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头,惹的她又一阵娇颤轻吟。
    「凝霜┅凝霜怕┅」本来已有心理准备,加上若明若暗地从项明雪口中套过了话,柳凝霜虽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穷尽亲蜜之道,但当真亲身试验时,那瞬间便灼遍周身的羞意,却是怎麽也无法从心中抹去,给赵平予在那别说是男人,就连自己也羞於触及的所在吸吮啜饮,那羞人的感觉真令柳凝霜全身发烫,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凝霜怕你的舌头┅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犹如岭尖上头终年不化瑞雪间一朵傲人红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拨之下,已是如此热情如火,难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欲火一次次地灼烧,正一层层地崩溃当中,赵平予只觉『前辈』二字尊称实在是再也说不出口了,此时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表达心中那热烈的情欲於万一,不知不觉竟已唤出了她的芳名,「平予会让奶湿到极处,身子里头再没有办法忍耐时再进去,尽量不会让奶觉得疼的,所以┅所以会弄些让奶比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了┅相信我,这样的弄法┅一定会让奶觉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这样┅」羞的连眼儿都睁不开来,柳凝霜只觉那股热力不只烧化了她的脸,整个人似都烤得通透了,尤其那被赵平予特别关照的一对『雪岭』处,被他抹上去的蜜液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闭上双眼,只觉肌肤触感倍为增加的她,一时间竟错觉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烧起来,热到真有种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冲动,「凝霜知道┅知道你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你舌头太厉害┅会┅会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儿个会┅会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宁可┅宁可被你的┅你的宝贝突破┅却不要被舌头冲破进去┅求求你┅平予┅啊┅」
    见柳凝霜羞的连眼都不敢开上一缝,娇躯更是娇颤难休,尤其那对高耸诱人的雪岭之上,波光映目之中,两朵红艳的梅花正甜美地绽放开来,真是美的令人心动,赵平予长身直立,将她整个人压在石壁上头,切身地去感觉那巧夺天工的胴体的悸动,一阵挤压之下,触感真美的销魂。
    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柳凝霜只觉原已娇慵的胴体更加酸软无力,她的纤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胸前那饱胀的弹力在他的挤压下一阵美妙的气促;尤其赵平予站直身前,双手温柔地在她纤腰上头滑动著,调整著姿势,一挤压住她的胴体,柳凝霜登觉幽谷口处被一根灼烫巨伟的火棒是抗议,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柳凝霜只觉赵平予的进迫愈来愈深,他的胸口紧紧地压住了她的香峰,让柳凝霜高耸的弹力在那压迫之间不住鼓动,光摩擦之间就酥的死人,更别说是那扣在她腰间,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赵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这样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冲击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这样迎接了处女膜破裂那一瞬间的来临,那感觉虽说真的很强烈,当肉棒更深一层地突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薄膜涨破的当儿,柳凝霜真觉得整个人都似被插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实,一点不漏地将她胀满,令她幽谷完全敞开,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里头太过湿润,还是前头被他逗的太过火了,本来该是痛不欲生的强烈痛楚,对柳凝霜而言竟没感觉到多少,她只觉得自己那空虚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满,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过地妥贴著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抚平著她陌生的颤抖。
    当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她充满的当儿,赵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鲁莽的动作,就会令这玉人痛楚难当,不过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虽说冲破那层防卫时,他切身地感觉到柳凝霜的娇躯为之一颤,显然带来的感觉并非可以忽视,但不论是从她娇躯的反应,或者在耳边回绕不去的哼喘来看,柳凝霜的不适并没那麽强烈,几乎可以说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微感诧异的赵平予一边加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温柔地挺入,直到,图说之中虽不乏奇姿妙态,也有站著干的图解,但那图说便是画得再精确神准,也不可能画出边走边玩的动作姿态,赵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试过这种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试之下,感觉之奇妙真令人魂为之销。
    一来这样边走边玩,使得他的肉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随著走路的动作不住揩擦,与前头将她压在石壁上畅玩时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说是各擅胜场,相较之下这样边走边干还要尽兴得多;二来柳凝霜的热情,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他只靠那坚挺硬直的肉棒,便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动纤腰,享受著被他抽送的乐趣,那狂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柳凝霜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占领,他每一步跨出,肉棒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著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厮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平滑的大石,将柳凝霜放在上头,赵平予一边深深抽送,一边心花怒放,虽说站著干颇花力气,之前在石壁那边他又已弄得她蜜液如涌,连绝不算小的石碗都满了出来,著实消耗了不少;抱著柳凝霜边走边玩,虽是异趣横生,较站著干更有玩头,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体太过诱人,还是自己当真耗力太过,好不容易将她放到了石上,赵平予竟觉腿脚颇有些酸软,差点想坐下来休息,但柳凝霜肉体的引诱力实在太强,赵平予仍无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双手控著她的玉腿,让她圆臀-高,那幽谷在这姿势下,更好承受他大开大阖的冲击。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赵平予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柳凝霜的胴体当真有如此巨大的诱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尽瘁,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别有机关,赵平予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处女特有的紧窄,才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著她连番高氵朝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
    突觉背心一麻,周身尽酥,赵平予猛地一惊,自己怎麽会这麽快就要射了?就算是没练《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坚强,何况练这功夫之後,那肉棒更如百炼金刚,没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这样泡著,给他的嫩肌紧紧缩住吸吮,他竟已有著射精的冲动!这感觉与项明玉的天生异禀绝不相同,感觉上像是幽谷中特别施力的结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确实沉浸在高氵朝当中,绝对无力再有动作,被他占有著的腿间那落红点点亦非假装得来的,一时间他还真以为柳凝霜是练了什麽邪淫的功夫,还是久经沙场的淫妇,要拿他来采阳补阴哩!
    想虽是这麽想,但射精的冲动绝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够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当中收缩的如此美妙,感觉比任何处女都还要窄紧,那吸吮的力道不仅仅要吸出他的精液,活像是要连他的魂魄都抽吸出来似的,简直是美妙到顶点!赵平予微一咬牙,整个人压上了她,肉棒顶端在一阵酥麻之中胀了起来,随即一股精液热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阵闷哼,整个人顿时都失去了力气,连被射精後无力动作的赵平予紧紧压住都不管了,只能沉醉在那馀韵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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