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谋敌谋己

作品:《梦回天阙

    !!!!山路上头,一对男女正慢慢地走著,任山风吹掠著衣带,两人却都出奇的一语不发,竟连句交谈的话儿也没有。
    尚光弘和郑平亚等人都到了建康,准备伏袭前往陆家参加婚宴的白宁枫,其他尚光弘、梁虹琦和骆飞鹰飞函相邀的人却已到了部份。本来玄元门中人手不足,该是赵平予和绛仙这些小辈大忙的时候,只是绛仙年齿虽幼,却已是排帮帮主,虽在玄元门中算是小辈,但若要她行小辈之礼,江湖中人实在也没几个人敢受;何况正主儿还没回来,也谈不上讨论对付天门的计画,斟茶跑腿等的事儿既了,颇觉无聊的绛仙便和赵平予溜了出来,没目的地随意逛著,重温旧景。
    本来以绛仙的性子,虽说绛雪留在排帮,但她和赵平予也该有不少话儿可讲;但这回不知怎麽著,绛仙才一回到山上,不只是看著她长大的元真子和玉真子,连赵平予都看出了状况不对,这段日子的江湖路,竟似让绛仙变了个性子般,不仅私下也不叫不闹,整个人彷佛长大了不少。若只这样,玉真子心想绛仙既任排帮帮主,身膺重任之下,难免要因而成熟许多,但绛仙不只行止有变,连眉宇之间,竟似都透出了几许郁意,像是有什麽难以索解的事儿缠绕心头,怎麽也挥不去般。
    心中也不知缠了多少问题想问,偏生来到玄元门中的人物有不少都是武林一方高手,尚光弘等人既然不在,元真子和玉真子身为主人,就得要负起接待之责,这几日简直忙的昏天暗地,也没这闲功夫去询问小女儿家的心事。幸好赵平予还在,一来他行事稳健,不会口不关风,二来他是绛仙师弟,两人在山上时相处的不错,玉真子倒也放心让他去听绛仙吐苦水,聊胜於无。
    本来对以往的赵平予而言,要撩起绛仙的话头,让她在自然而然之间,将心事全盘吐露出来,该不是难事,偏偏前几天他才和蓝洁芸谈到拔毒取毒这方面的事儿,蓝洁芸竟要他去『接收』体内还有『馀毒未清』的女子为妻为妾!若要说起这档子事,第一个跃入赵平予心头的就是绛仙!现在一看到她,赵平予的心竟不争气地乱跳起来,别说出言问她了,就是讲句话儿也难啊!
    加上绛仙心中的问题,看来竟也不小,此刻的她一反往常情态,虽是玩赏山景,神情却不像多乐在其中,反而更是心头郁结的样儿。她既没有开口,赵平予更不敢说话,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虽是并肩游赏山景,这情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郁,完全不像两个年轻人的模样儿。
    「师┅师姐┅」闷了好久,赵平予总算鼓起了勇气打破沉默,出口的却是八竿子打不著边的话题,「平予这回到天门卧底,听到他们说起白宁枫去贵帮时受到的处遇,听说他们似将对贵帮有所行动┅师姐是不是要回个信儿给绛雪师姐,让她当心一点儿?依平予看,这回天门和贵帮虽不至於兵戎相见,但却不知道天门会使出什麽手段,这┅这个┅先做下准备┅总是好的┅」
    话一出口,赵平予自己都差点苦笑出来,连对方会使出什麽手段都不知道,叫绛仙怎麽做下准备?自己这句话著实不通;偏偏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也是一盘乱,竟找不到其他话题好说。
    「我知道了┅」绛仙微微一笑,其实这事她虽不知道,但心中并非全无预备,白宁枫年轻气盛,虽身居天门堂主高位,修养可没老成到喜怒不形於色,光看他两次到排帮来时的脸上神情,连江湖经验缺乏如绛仙,都看得出来白宁枫心怀不满,更何况是管桓等老得不能再老的老江湖?「多谢师弟提醒,回头我就写信给留守的几位长老,他们经验丰富,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话才刚说完,绛仙陡地停下了步子,脸上的表情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同时停下步的赵平予登时也怔了,竟是一句话也接不下口。
    两人不知何时已拐入了小径,眼前这树丛如此熟悉,竟就是当日绛仙和绛雪在内大泡温泉驱寒,一时不慎竟闹到身中『金带围』蛇咬和『优谷昙』的花粉,造成体内媚毒冲激,让赵平予为两人拔毒的所在。赵平予一见到此处,和蓝洁芸的对话马上就浮上心头,偏偏这话又怎麽对绛仙说出口来?一时竟闹了个噤声无语;而绛仙呢?今日一回玄元门,原本压制在心底的对郑平亚的相思之意,竟像沸腾般鼓荡出来,一见到此处,心思更是回到了当日给赵平予『拔毒』的上头,随即想到了自己之後下山不幸连续失身的经过,心中更是思绪潮涌,一时竟怔著动弹不得。
    呆了半晌,正当赵平予想到该开口说话,打破这沉默的当儿,他突地发觉,怔在那儿的绛仙竟似不知想到了什麽,两行泪水已流了下来。
    也不知是感觉到了身旁有赵平予在,还是此刻心中的情绪已到了满堤的当儿,赵平予一声「师姐┅」才刚叫出了口来,绛仙已似撑持不住般,将脸搭在赵平予的肩上,开始哭泣起来。一开始还是安静地,然後才发出声音哭,肩膀一抽一抽地,激烈的完全像是没有终止的时候般。
    本还想出口安慰,但赵平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别胡乱插口的好。他虽不知是什麽令绛仙哭得如此激烈,但却也感觉得出来,在绛仙心中积压的难过必是不少,她虽荣膺排帮帮主之位,年纪差距却不小,在帮中多半是没什麽说得来的人;绛雪虽和她亲近,但就是太亲近了,有些事反而感觉上更不好出口,这般压力在心头积累之下,也难怪她会郁结於心。也不管袖子已被她的泪水湿了好一大片,赵平予伸出手来,轻轻地半扶半按著她的肩膀,让绛仙更尽情痛快的哭。
    痛快的哭过之後,绛仙似乎总算是平静了些。
    「抱┅抱歉┅弄湿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乾了┅」好不容易等到绛仙离开了肩膀,赵平予这才暗地里吁了口气,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本来绛仙和绛雪姐妹都调皮得紧,相处之下他倒不怎麽避讳这般接触;只是那时给蓝洁芸一提醒之後,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结,给绛仙这般猛哭之下,他虽不忍推开她,抱著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时,心中却忍不住七上八下,也不知怎麽著竟紧张了起来。
    「平予┅」微微咬了咬牙,绛仙破涕为笑,赵平予只觉胸中一紧,感觉到绛仙望向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样,令他胸中猛地一抽,顿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帮┅帮绛仙护个法┅看一下门户,好吗?好久没回来了,绛仙想进去洗个温泉,放松一下,算是┅算是庆祝自己终於回家来了┅」
    「师姐┅」
    「你放心好了,」难得看他竟有这种反应不过来的表情,被那呆然的样子逗的忍不住噗哧一笑,绛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绛仙这回会先有预备,不会再挨『金带围』的咬了。」
    呆呆地看著绛仙苗条秀美的身影一飘一转,溜进了树丛之中,赵平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突地想到不妙∶绛仙虽是小心不挨『金带围』的蛇咬,可那『优谷昙』却生在温泉池正上方的岩壁上头,花粉自然而然地散入了池中,里头的泉水虽是温热舒适,长久以来却被那花粉步步融入,虽说『优谷昙』的花粉并无毒性,但长久融合之下,这池水摧发情欲的效果却是极强,恐怕比一般媚毒还要厉害得多,若绛仙在里头长久浸浴、药力沾身┅那後果可就当真不好处理了呀!
    本想赶快冲进去阻止绛仙,但赵平予的脚步才冲到一半,硬生生地给煞了下来。虽是声音不大,但光听里头那的声音,便可想见绛仙必在其中宽衣解带,树丛之中的空间必是春光旖旎,自己如果真就这样胡冲乱闯,一来太过唐突,二来赵平予知自家事,自己身具『九阳脉』极阳之气,本就特别受不住女阴之体的媚惑,加上受林克尔那域外奇药护经固脉之後,阳刚更盛,连蓝洁芸在床上都有些承受不住,若真见绛仙春光外,可不晓得自己会搞出什麽事来哩!
    「师姐,那泉水浸不得!」脚下虽是停步,但赵平予可没放弃,连忙喊住了绛仙,心中不由得暗恨,绛仙的记性怎麽这麽差!上回就在里头吃了点亏,竟还不知小心谨慎。「那泉水本身原无问题,但上头却生了『优谷昙』,在『优谷昙』花粉浸淫之下,那泉水可┅可很有鬼的┅」
    「放心,我知道的┅」似乎早知赵平予必有此言,虽是听到赵平予的脚步声和紧急煞住的声响,绛仙却像毫无讶意,声音幽幽地从里头传了出来,也不知怎地,在赵平予听来,她的声音当中竟颇有些凄然之意,「平予,你不是想要问绛仙,究竟在绛仙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吗?」
    「是┅」
    「那就┅好好听著吧┅」
    听到绛仙柔软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将她下山之後,连番遭人奸淫的景况款款细诉,赵平予只觉胸中纠成一团,也不知是痛楚还是难受,双拳不自禁地紧握起来,指甲都差点嵌进肉里去了。
    「师┅师姐┅那┅平予也┅也有错┅」听完绛仙的话,赵平予的声音发著颤,抖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竟会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是平予那时┅那时没想清楚┅没想到拔毒取毒之术有其破绽,才┅才造成┅馀毒不断在体内刺激,把┅把体质改变了┅所以┅所以才会┅」
    听赵平予发著颤的声音,把他和蓝洁芸研讨之後,以为可能的状况说明清楚,树丛中的绛仙反倒是松了口气。那时在遭到男人玷污的状态下,自己虽是不情不愿,肉体却本能地反应著,甚至连那时被单则等人下的媚毒已去後,身体的本能反应仍激烈如身中媚毒,原有些自怨自艾的绛仙本以为自己的身体当真淫荡,又兼练了媚功,两相交乘之下,肉体才会对男女之事有这麽强烈的反应,现在这答案终於真相大白,虽已无补於事,长久以来抑在心中的积郁总算放下了一些。
    「原来┅原来如此┅那麽┅」连声音都似泛出了一点笑意,绛仙甚至有点想笑出来的感觉,「这样算来算去,问题该当┅该当回到平予身上。原来这麽多的事情,通通┅通通都是你的错,害得绛仙这麽难过,平予啊,你要怎麽赔偿师姐我呢?」
    「我┅我┅」给绛仙这一问之下,犹如被点了穴道般,赵平予当场呆住,一时间呐呐连声,竟是句囫囵话儿也说不出来了。原本当他将那可能性和盘托出的当儿,一来是为了稍稍安抚一下绛仙,二来也是迂回地试探著,想把话题带到绛仙的终身去,这事儿他虽并不太想扯上去,但长痛不如短痛,总要先说明白才好,绛仙是答应是拒绝也有个数儿。只是赵平予怎麽也没想到,绛仙反应竟如此明快,马上就带到了他想说却又不敢出口的方面上去,这叫赵平予可要怎麽答?
    听著里头的绛仙娇俏的笑声,赵平予心中真是一团混乱,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其实以往在山上时,赵平予早该习惯被绛仙这般耍弄了,只是那时他心平气和,还能不当一回事儿,这回却是关乎绛仙终身之事,和自己又有切身关系,平日的沉著都飞到了九霄云外,紧张莫名的赵平予一时间怎麽也反应不过来,喉中更似噎到了一般,别说答绛仙的话了,连声音竟都发不出来呢!
    「哎┅」
    正在混乱当中的赵平予还想不到该如何回答绛仙这麽刁的问话,突地里头传来了水声,只听得绛仙一声惊呼,竟像是滑了一跤般。给这惊呼声一吓,心中原已乱成一团的赵平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忙乱间竟也忘了要先问清里头是发生什麽事,身形一动,本能地便穿进了树丛里去。
    才一进树丛中那别有洞天,赵平予登时怔在当地,双脚犹似钉住了般,再也动不了了。
    只见眼前水池之中春光无限,微带蓝光的泉水如此透明,一点儿遮蔽也没有地衬托著那美景更加动人,一位娇美无伦的少女娇弱不胜地趴伏水中,侧身对著出口,像是刚不小心失足跌入水中般,在这角度下更显身段健美修长,胸前一对酥乳娇挺高耸,隆臀更是丰圆挺翘,加上中间那杨柳般的纤腰,在一身光滑温润、雪白晶莹的肌肤衬托之下,更加娇媚动人;尤其那长可及腰的秀发散乱地映著水光,软柔地服贴著她的娇躯,更像在诱引他的眼光随之流动般令人心荡。
    也不知是因为年来养尊处优,还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後变得成熟了,绛仙的胴体较少女时丰腴了少许,曲线体态尤其惹人遐思,这诱人心跳的娇躯已毫无半分少女稚幼的青涩,波光掩映之中透出一股成熟的媚意,直像正欲迎还拒地勾动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池中的绛仙媚眼桃花、似嗔似怨,对赵平予的闯入竟连句娇声呼骂也没有,只娇躯一侧,坐倒水中,变成了半面对著赵平予,双手虽象徵性地遮住了乳上那粉嫩嫣红的蓓蕾,却更衬著那纤细如柳的纤腰不堪一握,尤其泉水随著她娇躯的颤动不住轻扬,玉腿竟似闭不起来般,腿间那诱人的乌黑,在透明的泉水中更是若隐若现地飘动著,与其说是怕羞,还不如说是正挑逗著他。
    若换了以往的赵平予,可能还能忍耐得住,但他的心原就正挣扎在是否要向绛仙说清楚自己和蓝洁芸讨论的结果,也就是自己究竟要不要娶她进门,亲身负责那『拔毒』未清的後果,绮念原已暗生;加上方才也不知怎麽搞的,绛仙竟将连续被奸污的过程说的活灵活现,描述的淋漓尽致,知道师姐受害的赵平予虽心中忍不住难受,但却也忍不住被绛仙那像是在眼前画出过程的详细说明惹得心火荡漾,几乎是难以自拔地想到了男女之事去,又怎承受得住如此诱人的挑逗?
    「还┅还没看过瘾吗?」看赵平予毫无反应,竟似怔了般呆在那儿,绛仙娇滴滴地嗔了他几句,藕臂微微-起,似是要赵平予扶她起身一般,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著,带著池水又波动起涟漪,盈盈的水光将她一丝不挂的胴体映得更加光莹如玉。「坏蛋┅别看了,还不扶绛仙起来?」
    满腹欲火和理智在心中不住争斗,欲火绮念乃男女本能,加上他天赋异禀,体内阳气特盛,多有奇遇之下欲火更旺,眼见如此娇美成熟的胴体展露无移,赵平予心中的挣扎本已难捱,理智几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偏偏绛仙此时又甜甜地嗔著他;赵平予所受的诱惑还不只此,池中的绛仙藕臂微-,反将他的眼光导向她那娇耸圆润的玉峰,尤其在这动作之下,绛仙的纤手竟似不自觉地轻压著蓓蕾,带的那玉峰颤巍巍地轻抖著,就像是正被人大力揉搓著一般,教人如何忍受?
    也不知理智是什麽时候消失无踪的,转眼间赵平予已扑入了池中,将绛仙紧紧搂住,再不让她有半点逃脱之机,埋首在绛仙胸前大口吮啜著绛仙的玉峰,一手环上绛仙的纤腰,将她带著更向自己贴紧了,另一手则强硬地分开了绛仙湿淋淋的双腿,手指不住寻幽探胜,探索著绛仙那湿润的源头。虽说欲火焚身,动作凶猛的如同野兽,幸好赵平予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外观看似猛烈,急色般箍的她紧紧的,触著绛仙时的动作却极其轻柔,完全没有伤到绛仙娇嫩的胴体半分。
    「哎」的一声轻吟,绛仙甚至来不及叫出声来,已落入了赵平予的掌握当中,但那貌似凶猛狠恶实则轻缓温柔的动作,让她放下了心来。对赵平予那急色侵犯的动作,绛仙非但没有推拒,反而连呻吟都似软了,她脸儿昂起,秀发披散,一边将玉峰尽力向前挺出,好让他能更方便地在她敏感的乳上印下一个个的深吻浅吮,一边纤手环抱住赵平予,手忙脚乱地褪著他的衣物,口中不住发出一句句柔软甜蜜的呻吟,娇躯轻颤著,彷佛正享受著赵平予看似粗暴实则温柔的侵犯。
    一边脱著赵平予的衣服,绛仙的手一边发著软,娇颤的竟像是无法遂意动作一般。赵平予的动作是那麽有效,将绛仙体内贲张的情欲一波波地推高起来,加上绛仙进入排帮之後,已『循规蹈矩』了一整年,体内昂扬的情欲绝对需要一个发的出口,方才浸著那温热柔润的泉水时,绛仙已感到一股股的火,从她纤指带领下侵入幽谷中的泉水里鼓进身来,此刻那火竟像从绛仙的腹下升起,融入了血脉之中,在绛仙的体内不住奔涌著,将那美妙的热力不住地传到绛仙周身。
    等到赵平予的衣物也全盘脱离,变成和绛仙一般一丝不挂的时候,绛仙整个人已全软掉了,体内的情欲是如此澎湃,将她的感官完完全全占领。从回忆失身时的几番云雨时,芳心虽是痛楚难耐,但绛仙体内那强烈的火,却已没来由地涌了上来,加上那泉水温润柔滑地浸透了周身,却一点儿灭火的功用都没有,反而像是火上加油般,不住诱的绛仙娇躯更是灼热得酥软难挨。
    何况赵平予挑情的功夫可也不是假的,虽说表面上凶猛的像是要把绛仙撕开一般,著手时动作却是温柔轻巧,绛仙只觉得体内的火像是被他的手带领著一般,他想让自己那儿难受,那火就被他引到那儿,令绛仙的娇躯一处接著一处地鼓胀发热,连原本没那麽敏感的地方,在赵平予的抚爱之下,竟都令她激动无比;加上彼此赤裸相亲,随著他的猛扑之势犹若猛兽,赵平予的体臭竟也如猛兽般充斥鼻头,夹著汗味虽不好闻,却更有一种令女子为之兴奋发热的冲动。
    更教绛仙难以承受的是,随著赵平予双手到处,她的玉腿原已敞开,任由他的手指热辣的逗弄,此时他的手更是不住刮搔著绛仙敏感至极那幽谷口处的小蒂,勾得原已情热难挨的绛仙谷中更是春泉泛滥,偏是在他的手下想夹都夹不住,只能任他的手指一把把地刮发了谷中情液。
    突地,赵平予的手一抽,手指竟已离开了被他搓弄的水滑淋漓的幽谷,时机把握的真是恰到好处,正舒服到快出来的绛仙猛地一凉,那将近快感巅峰却又达不到绝了出口,「洁芸她┅她跟我说过,若有机缘巧遇,能再遇到奶,平予该┅该当负起责任,若┅若蒙师姐不弃┅平予愿┅愿意娶师姐过门┅」
    一边说著,赵平予的心中一边痛了起来,原本自己只想忠於蓝洁芸,虽希望见识过人的她能为自己拿出意,但对这种广纳美女,助人解毒实如猎艳的手段,本心却是并不赞同;没想到自己表面上说要忠於蓝洁芸,一幅对收纳妻妾绝不愿意的样儿,私下却┅却先背叛了她,而且还不是要纳人为妻,竟是连问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便难耐情欲地强奸了绛仙,这好师姐虽是谅解自己一时糊涂,把事情全揽到自己身上,对他并不怪责,但自己竟打蛇随棍上,在强奸了师姐後才说要娶她,这和淫贼的先奸後娶,看似负责实则好色,只是大饱色心而已,又有什麽不同呢?
    「还是┅还是别了吧┅」轻轻推了赵平予一把,绛仙倚壁坐起,将散在池壁边上,一部份还浸在水中的赵平予的衣物全送到了外面,幸好在脱衣时她有所注意,欲火尽後两人又是相偎已久,他的衣物已乾了大半,否则若衣履尽湿,到时候可要怎麽见人?「绛仙知道师弟是好人,也知道你其实不是见色起意而已,但是绛仙┅绛仙实在还┅还不想嫁人┅等以後再说,好不好?」
    「可┅可是┅」
    「这次没关系的┅」肢体犹是乏力,离开了他的怀抱时,竟似连手都举不起来了,绛仙不由惊诧於赵平予的床功之强,竟连以媚功吸死了沙图等人的自己都承受不住,若自己真能嫁给他,尔後夜夜欢爱,滋味岂不美哉?那被征服时的绝明清楚再打。说来白宁枫还真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状况之下,自己竟还能如此沉著应付,果然不愧是天门的後起之秀,「湘园山庄郑家一案,可不关我事,姓郑的你可别怪错人了。」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身边响起,本想一巴掌打下去的郑平亚陡觉身边一阵风过,一苹手掌已祥和地阻住了自己。只见身边一个需发皆白的老和尚慈眉善目地对自己行了一礼,认得是少林的空灵大师,郑平亚忙不-地缩手回了礼,这空灵大师与名登风云录的空明大师同辈,乃少林寺中的前辈高僧,极受尚光弘等人敬重,郑平亚自不敢无礼,只是还想问清他为何要阻止自己,这白宁枫真不是个东西,竟到了此时还空言应付,想把事情推得一乾二净,教人不由怒发。
    「平亚失礼了,不知大师有何赐教?」
    「这位白施主所言不差,」空灵大师淡淡一笑,「二十年前武林大会当中,传来了郑家灭门惨案,当时天门才是初创,声势尚弱。待得湘园山庄之事在武林中传开後,天门趁势招兵买马,杨巨初杨施主也是那个时候,才携徒加入天门的,此事在场诸位大多知道,非老衲胡言乱语。」
    「师┅先回来吧!」一句师兄差点出了口,赵平予慢慢将被郑平亚推翻的桌案摆正,一边招郑平亚回来,两人虽说原是师兄弟,但自郑平亚投入尚光弘门下後,这师兄师弟的称呼倒也不好用了,只他一时改不过来,私下还是这般称呼郑平亚,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称呼上头倒不能出错,否则脸面可丢得不小哩!「他也不过三十出头,湘园山庄出事距今已有二十年了,那时候恐怕他才只是十来岁的小夥子,连武功都怕还没练好呢,湘园山庄之事,自非他亲手所为┅」
    「哼!」虽不敢对空灵大师无礼,但对赵平予他可没那麽多顾忌了,郑平亚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麽┅当时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还请大师惠予告知,平亚不胜感激。」
    「当日武林大会,」空灵大师闭上了眼睛,像是坠入了回忆之中,「杨乾老施主与他两位徒弟均有参与,那时杨逖小施主和这位白施主也是差不多的年纪,筹谋那次惨案的,据老衲所想,该是杨老施主的其他弟子吧?」
    「我也不知道,」吐了一口气,白宁枫偏过了头,看也不看郑平亚一眼,一幅看你能奈我何的样子,那神态真让正气满胸膛的郑平亚差点想再去揍他,若非空灵大师还未回位,他真不晓得自己能否忍住,「我是之後才入的天门。何况天门里的老人们,对当日之事都讳莫如深,宁枫连想问都问不到人。不过既然门主和季韶他们都去了武林大会,干这事的多半是阴京常没错了。」
    「当日武林大会,本来郑老施主也要参与,听说路都已经走到一半了,才得到有人趁虚进攻湘园山庄的消息┅」空灵大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时天门和湘园山庄争斗正烈,双方争持不下,武林大会本也想解决这问题,杨老施主甚至为此早到,老衲与掌门师兄本以为可以和平收场,没想到┅哎,没想到杨老施主虽早到十来日,连天门大队也带来了,却是调虎离山之计┅」
    「那时郑老施主也是得到了杨老施主亲到少林,连天门的大队人马也随之驻在少林山下的消息,才率队前来,却没想到中途得讯折返後,从此便┅便消失了音讯,随後便是郑家灭门消息传来。郑老施主向来豪迈,为一方之主,没想到一家竟就此湮灭,还幸有郑施主承继门墙。」
    听空灵大师娓娓诉说往事,郑平亚已是热泪盈眶,只强忍著不肯放声,一边的蓝玉萍忙安抚著他,将他劝回了座上,其馀几位也曾参与当日少林寺武林大会,德高望重的武林耆宿,也像是随著空灵大师的回忆想到了当日之事,一时大厅之中一片寂静,竟没人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一边听著空灵大师诉说往事,冷眼旁观的赵平予却融不进那哀凄当中。他一边坐在那儿,似是无话可说,心里却推敲著天门那一战的用兵之道。其实杨乾亲自率队前往少林参与武林大会,还连季韶等两大弟子都带去了,还一早就把消息透露出来,根本是特意展现出来的姿态,虽只是旁听,可赵平予也猜得出来,这招多半是调虎离山之计。以杨乾的大队引开郑家人的目光,阴京常好趁机突袭只存老弱残兵留守的湘园山庄,再在郑家人马回程路上设伏,一举歼灭郑家势力。
    这计策本身其实简单得紧,并不难猜,郑家长辈在离庄赴少林时,多半也猜到了有这个可能性,不过惟一教郑家的长辈错估情势的,该就是天门的真正实力了。从空灵大师所言听来,那时不只是杨乾自己,连季韶和费清瑜也带去少林,天门部属更是前呼後拥,留下来仅馀阴京常和部份人马可以自由行动,多半湘园山庄也是因为如此才放松了戒备,致使一失足成千古恨。
    阴京常虽会用计,不过这还不是最教赵平予戒慎恐惧的一点,更令人惊讶的是,那时阴京常竟隐藏了如此强大的实力,不仅一举摧破湘园山庄,连郑家长辈所率的归师,也是一网打尽。那可是二十年前啊!天门的实力大举扩张,乃是湘园山庄事後和杨巨初等人合并,再加逐步扩展的结果,二十年前的天门实力虽也不弱,但说要一方面大队人马上少林去,一方面又能一举击破湘园山庄的营垒,和郑家的大批人马,却是在所难能,阴京常究竟凭什麽办到这麽不可能的任务?
    「二十年前,师┅阴京常究竟是如何设谋对付湘园山庄,白兄总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吧?」
    心中千回百转,怎麽也想像不出当日阴京常究竟使出了什麽手段,才能旋乾转坤,一举将那时实力绝不弱於天门的湘园山庄摧毁於一旦,赵平予也不管回座後的郑平亚看出他并不因湘园山庄之事而有半分难过,连普通的客套话都不安慰一句,正冷冷地瞪著他,寻思之间,这问题已忍不住问出了口。也幸好赵平予念头转得快,师尊二字没真的出口,否则一让阴京常与他曾有师徒之缘的事儿暴露出来给郑平亚知道,别说是对付天门了,只怕现在在这里就要先出大乱子。
    「别问我,我可真是不知道。」一脸气鼓鼓的,却不是对著郑平亚或赵平予,反而像是对著不在此处的阴京常一样,看得出白宁枫身为天门五大堂主之一,对当日之事却是一无所知,这事实在极伤他的自尊,「入天门後我也曾问过,但阴老三死就是不肯松口,连师父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那时随他动手的人也受他严令,不肯透露,这事根本变成了个秘密,谁都不知道。」
    知道多半没法从白宁枫这儿套出更多当日的事情,郑平亚不快地瞪了赵平予一眼,暗骂他多事。只是心中虽对赵平予全不把他家门深仇放在心上仍有怨怼,却没那麽怒火勃发了,一来自己现在仍要仗他出力对付天门,不好和这个自己人太过冲突,二来他之所以分心,听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大仇,才要推算清楚敌方的手段,郑平亚心中虽仍难以释怀,总没有大发雷霆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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