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凤鸣(女尊)

    !!!!洛辰头脑一片空白,直觉身体有些异样,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微微张了唇,喉间模模糊糊地逸出轻吟。
    夏梓桐舌头趁机滑入他的唇腔,第一次触及他的。
    似灵魂深处的快感顿时惊醒了彼此。
    洛辰睁大眼,一下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夏梓桐退开少许距离,四目相对。
    洛辰赧红着脸,呼吸已粗了几分,尚不知自己衣襟大敞,局促道:“夏姐姐……”
    夏梓桐恍若未闻,望着他胸膛上大片的雪肤,以及那挺立的两颗肉粒,咽了咽口水,不发一言地叼起其中一颗,含进嘴里。
    洛辰顿时惊喘道:“夏姐姐……”
    “嗯……”夏梓桐含糊地应着,轻轻啃了啃,又意犹未尽地舔舐片刻,才抬起身子。
    洛辰眼神闪躲,双目噙着润泽的水光,一动不敢动。
    夏梓桐心中好笑,运气压□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一面拢紧他的衣襟,一面戏谑道:“辰儿,怎么如此害羞?那往后你我成亲了,该怎生是好?”
    洛辰双颊似更红了,猛地捂住眼睛,嗔道:“夏姐姐,你又戏弄辰儿。”
    “好了,我不闹你就是了。”夏梓桐强忍笑意,无意见他左胸口处有一朵纯白莲花花苞状花纹,不禁抚上去,好奇道,“辰儿,这是什么?”
    洛辰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复又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每位男子身上都有,待日后成了亲,便会绽放。”
    夏梓桐略略摇头,暗道:“这阴阳颠倒的世界,当真是令人费解。”口中道:“饿不饿?我们出去吃些东西。”
    洛辰脸上羞红未退,取过一侧的被褥盖在半裸的胸膛上,点点头。
    二人收拾妥当,一道出了门。途经花园,却见赤翟棠一行人迎面走来,其中有不少人甚是面生。夏梓桐微一沉吟,携着洛辰疾步走了上去,淡笑道:“赤翟庄主。”
    赤翟棠似颇觉意外,道:“夏庄主。”一手指向身旁老者,道:“这位是两仪剑派的单掌门。”又道:“这位便是拜月山庄庄主夏梓桐。”
    夏梓桐暗暗审视身前那老妇,见她已古稀之年,慈眉善目,目光有神,却身形微佝,道:“单掌门。”
    单安珍道:“夏庄主,劣徒书燕白间冒犯了拜月山庄的未来主夫,望多多包涵。”
    夏梓桐诚惶诚恐,道:“单掌门言重了。”顿了顿,看向单安珍身后的曹书燕,云淡风轻道:“所谓不知者不罪。但出门在外,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曹书燕只觉如芒在背,垂头不敢多言。
    夏梓桐又道:“单掌门,据晚辈所知,您十多年前便已闭关不出,将两仪剑派的一切事宜交由她人打理。却不知您何时出了关,江湖上竟无一点传闻。”
    单安珍面色不变,道:“单某长年居于山中,多年未涉足江湖,借着此次赤翟山庄的比武招亲见见年轻一辈。”
    赤翟棠似不欲多做纠缠,道:“夏梓桐可是出庄用饭?大可吩咐下人一声,自有人伺候二位。”
    夏梓桐心念一转,道:“多谢赤翟庄主的盛情款待,晚辈先行告辞。”偏头对洛辰道:“我们回去。”
    “……嗯。”洛辰乖顺地跟上。
    夜深人静,一处屋顶上突得出现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掀开一片屋瓦,弯腰往里看去。
    只见屋内烛光摇曳,赤翟棠与单安珍分别主次位坐着,神情肃穆,再无她人。
    赤翟棠道:“单掌门,十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单安珍笑得有些苦涩,道:“这么多年避世不出,倒也轻松自在。”看向赤翟棠,踌躇道:“庄主,你的……”见赤翟棠神色挣扎,到底问不出口。
    赤翟棠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道:“你可是因藏宝图之事才下山?那人……”又欲言又止。
    单安珍无奈一叹,颓败道:“你既已知晓,何必再问?”定了定神,郑重道:“但依我之见,藏宝图来得过于蹊跷。”
    赤翟棠皱眉道:“你是怀疑藏宝图乃子虚乌有?”
    单安珍道:“不错。自藏宝图现世已来,江湖上纷争不断。若此事被有心人背后操纵,后果不堪设想!”
    赤翟棠摆手道:“江湖传言:凤主现,天下定,得宝藏者得天下。京城法源寺的觉远师太月前称凤主已现世,藏宝图之事断做不得假。”
    单安珍稍作思量,急道:“此次的比武招亲当真是……”见赤翟棠点头承认,心蓦地一沉,道:“你!你怎能如此!”
    面对她的指责,赤翟棠无颜相对,沉默地捂住脸,如困兽般发出一声哀鸣。
    单安珍长长一叹,颤颤巍巍地自怀中取出一物,道:“来时路上,我在一处死人堆里发现了这件东西,估计是藏宝图,今后便由你保管。”
    赤翟棠迫不及待地起身取来,粗略一看,猛地大笑道:“不错!不错……是藏宝图……是藏宝图!”说着快步走向西边墙角,脚步似有不稳。
    那墙角处有一卷画悬挂,帛布泛黄,应有些年头。画中是宅院一角,有一男子斜倚栏杆,正低头逗弄怀中婴儿,而那婴儿伸着藕节般的白玉胳膊,有些张牙舞爪的模样,又似在咯咯地笑着。
    赤翟棠走至画前,仿佛无法挪动脚步半分,微仰着脸,目光逐渐痴迷,定定地看着画中男子,不一时,嘴角竟露出淡淡的笑意,一声声地低唤道:“……阿鸾……阿鸾……”
    单安珍暗暗一叹,走至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想想活着的人。”
    “你知道吗?午夜梦回,我不止一次地回想,若当年我没有带他们父子回山庄,他们是不是不会死?”赤翟棠抬手抚上画中男子的身影,恋恋不已,喃喃道,“阿鸾,我们的暖儿如此调皮,没有半分男孩子该有的矜持,长大了,哪个女子敢娶他?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单安珍听得直皱眉,忖道:“这人分明有了几分魔怔之兆,若这般下去,可怎生了得?”
    赤翟棠回了神,取出画卷后暗格里的盒子,将藏宝图置于其中,才把盒子放至原位,道:“夜已深,你连日赶路,早些回去安置吧。”
    单安珍有心劝慰几句,终归微微一叹,默默地同赤翟棠一道出了屋子。
    二人已走远,伏在屋顶上的黑影终于有了动静,轻蔑地悌了眼脚下的某处,放好那片屋瓦,翩然离去。
    顷刻间,一抹绛红色身影紧随其后。
    二人一前一后地越过赤翟山庄院墙,半个时辰后,落在城郊一处荒山上。
    黑衣人淡漠道:“阁下如此锲而不舍,不知有何见教?”
    罗刹喘口气,抹去额际细汗,道:“姑娘唤我罗刹便是。”
    黑衣人不耐道:“我知你是水月宫宫主,有话直说。”
    罗刹展颜一笑,道:“不知姑娘可曾见到藏宝图?”
    黑衣人浑然不被眼前的美色所惑,冷冷道:“无可奉告!”转身便走。
    罗刹脚下微动,拦住对方去路,专注地凝着她,道:“姑娘?”
    黑衣人连正眼都未去瞧他,燕子般腾空而起,警告道:“在下不欲与水月宫为敌,别逼我出手!”
    罗刹望着对方消失的方向,目露狐疑之光,随即理顺凌乱长发,倏地,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杀机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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