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噩梦
作品:《校花保镖》 王凯辉又将当时在前台的两人分别叫了进来问话。
问下来,这事情就很清楚了。
因为,其中一人是负责验证俱乐部会员资格的,进来锻炼的会员向她出示一下会员卡,她看一下,然后将卡换成更衣室的手牌给会员,会员锻炼结束后,再将手牌换回会员卡,而电话她是从来都不接的。
另外一人则负责接待新会员,有新的会员上门来咨询,由她来记录客户信息,帮助联系业务员,同时,如果有人打电话来咨询,都是由她负责接听和解答的。
接电话的那位前台名叫林缌,当她被问及是否是她来接电话的时候,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前台的分工很明确,她否认或者抵赖都是没有用的,很多人都知道,但她也还存着一丝侥幸,因为这样的一种报信方式非常隐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
可是,当王凯辉将那些通话记录甩在她面前的时候,看到纸上一条条用红笔划出的电话号码之时,林缌彻底崩溃了。
她哭着喊着跪在了王凯辉的面前哀求道:“王总!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啊!我真的不想的啊!”
“我艹你妈个逼!”王凯辉哪肯听她说,直接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跟上前,一脚接着一脚的踹着,嘴里还骂道,“你不想?***难道我想?”
“好了好了,”宁才诚看他大有不把林缌踹死不罢休的意思,开口阻止道,当然宁才诚也不是同情她,主要是想先问话再说,“先问正事,回头随便你处理!”
王凯辉听到宁才诚的话,又狠狠的踹了两脚才停下来,骂骂咧咧地坐回了椅子上。
“说吧,是谁指使你做的!”宁才诚说道。
“是蒋飞!是蒋飞逼我的!”
“蒋飞是谁?”
“他是个畜生!”
“畜生?”宁才诚听得满脑袋黑线,“好好说!”
李梦辰走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递给了林缌。
林缌喝了口水,渐渐收住了哭声,慢慢地将她的经历说了出来。
蒋飞是不久前她在酒吧里认识的一个男人。
那天她下了班约了几个姐妹去酒吧里玩,泡吧是她的主要夜生活之一。她没有男朋友,但是或者说,她有好多男朋友。她在酒吧认识了不少男人,只要她看得顺眼,那一夜欢愉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蒋飞是个很阳光很帅气的男人,当他上前来跟林缌搭讪的时候,林缌就知道,晚上两人一定会发生些更进一步的故事。
所以,几乎没过多久,两人就相携出了酒吧,来到了附近一个酒店开了房间。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两人没多久就得到了各自想要的。
林缌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带来的滋味,而蒋飞则穿戴了起来,拿出了手机拨打起电话来。
林缌对此并没有什么怀疑什么,可她没想到的是,下一刻,几个男人竟然从房间外开门闯了进来。
她第一反应是警察来查房了!
不过她并没有太过于惊慌,毕竟她跟蒋飞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讲清楚就好了,没有多大关系,再说她又不是背着男朋友或者老公出来的,她是单身,所以根本无需担心什么。
但是,那几人冲进来后就将房门给锁死了,当她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的时候,蒋飞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他将盖在林缌身上的被子一把扯掉,不顾大声尖叫的林缌,对进来的几人说道:“赶紧拍吧!这妞功夫不错,回头哥几个也爽爽!”
林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还对她甜言蜜语的男人,此刻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拿出了相机,对着她一阵猛拍。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竭力的想要遮挡住身体重要的部位,可接下来蒋飞冷漠地话让她的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上去两个人,把她摆摆正,把脸露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林缌还奋力地挣扎,可是对方上来的两人一点都不跟她客气,两个耳光打上去,她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今天这事是没有办法的了,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放弃了抵抗,任凭对方将她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她像是一个玩偶,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任人摆布。
屈辱的泪水在她脸上肆意的流淌,她闭上了眼,放弃了对自己身体控制。
接下来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几个男人轮流地进出着她的身体,肆意地大笑,肆意地蹂躏,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嘴里喷发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可是对方还不愿放过她,逼着她在一张她也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上签下了名字。
然后,蒋飞带着那些人走了,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她。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知道躺了多久,当她再一次感觉灵魂回归了身体之后,她放声大哭了起来,哭的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当时,她就想着要一死了之。
可是,死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不是谁都能下的了那个决心。
特别是她在想到了还在老家的父母之后,更加地不能自已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了浴室里,用沐浴露一遍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自己的皮都撕下来。
当她从酒店里出来,感受着清冷的晚风吹过她的脸庞,一切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撕裂般的下体却时刻提醒着她,那不是梦!那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盲目的在大街上游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多希望那都是一场梦,但她却清楚地记得,那蒋飞临走时说的话:“我们会回来找你的,你等着吧!”
蒋飞脸上带着的那种魔鬼般的笑容,让她再次想起来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把柄在他们的手中,林缌甚至连逃避都做不到,只能一天天的在等待中煎熬,就像是死刑犯等待着未来某一天行刑时刻的到来。(。)